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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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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胤礽何时有过这样的眼神?
  胤礽掩饰地一偏头,草草擦去泪水,说道:“很好,我有一个属官出了个好主意,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详述京师的现在防疫情形。
  
  其实这些情况老康虽然不在京师,而且醒来没多久,还是了如指掌的,二人都在借助说这番话的时间调整情绪。
  
  说完话之后,两人果然都冷静了许多,胤礽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皇阿玛,因为儿臣的妄行,竟然给您带来这么大的危险,儿臣已经不配做太子,请您捋去儿臣的太子之位。”说罢放开老康的手,后退一步,再次跪在地上,以额触地。

作者有话要说:KAO,想不到居然还没完,我竟然这么话痨,难道不能九九归一,非得再来一章,凑成个整数一百不成?




秀丽江山

  老康的眼神一下子冷下来,道:“你下去。”
  胤礽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泪水,哀哀叫道:“皇阿玛!”他知道老康是在怒他的作态太假,二十年来倾尽心血培养出来的储君,没有太过分的失德,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废掉,何况这事真论起来还不是是他的错,他这种作态,是在侮辱和老康的父子之情。
  可是……
  
  他的眼神哀伤惨痛,又叫了一声:“皇阿玛……”
  
  老康还是心软下来,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神色,用指尖去拭胤礽脸上的泪痕。胤礽眼泪不由再次滚了下来,沾湿了他的手指。那泪水热而烫,仿佛蕴含着无数感情,委屈、歉疚、自责、为难、伤痛……无法分辨难以言说,直刺的人皮肤热辣辣的疼。
  老康心尖上也似乎被猛掐了一下,所有负面情绪刹那间都不知消褪到了哪里,只剩下说不出口的心疼——
  他在做什么啊,他不是不知道这孩子的处境。他到底想逼出什么来?这种境地,难道还有人能做的更好吗?……
  
  反手握住爱子这几天日夜兼程赶路,被缰绳磨出血泡的手,胤礽怔了怔,所有的委屈、伤痛似乎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膝行靠前一步,抓住他的手伏在床边哭的肝肠寸断,好像一个受尽委屈,终于见到父母爱慰眼神的孩子——也确实是一个终于见到父母爱慰眼神的孩子,老康对他来说,不恭敬地说,真的既是父亲,又是母亲,是所有感情的依托,只为这一瞬间的谅解,这么多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伤痛、煎熬已都让他不再放在心上。
  
  自从这一次爆发之后,老康和胤礽之间隐隐约约的裂痕似乎就这样悄然弥补了,两人再次回到亲密无间的状态,并且多了一种了解,灵魂中有了种奇特的相通。
  因为老康的伤势不宜移动,御驾仍然暂时停留在这里,胤礽亲自精心照料老康的伤势,服侍他饮食起居,事事不假他人之手,连梁九功都不让沾手,老康也由着他做,享受儿子的孝心。经历了裂痕风波之后,两人都珍惜着这种亲密无间。
  
  秋色一天天深了,气温也一天天转凉,老康的伤势渐渐痊愈,御驾终于缓缓起行还京。
  这时候正是秋色美好时节,黄叶萧疏,红枫如锦,山色水光斑斓如画。湛蓝的高空上一阵阵过去南归的大雁,山野里时见跃溪的鹿、獐、奔跑的野兔,田地里常遇秋收的农人。
  御驾接近北京城,老康身体已差不多有如常人,命车架绕道居庸关,与胤礽二人登上这道著名的天险关口最高的云台瞭望。
  
  天风猎猎,吹拂的二人披风飘卷飞扬,从云台向下看,江山静默,万峰千峦点翠染霞,壮丽无匹。
  老康的眼神从脚下秀丽的江山移回身边的爱子身上。
  胤礽微微垂着眼,看着脚下的河山,似乎也在出神,两排乌黑的睫毛衬着白皙至半透明的脸颊,犹如似欲惊飞的蝶翼。
  虽然有命人给他好好调理补养,这个最让他骄傲的儿子比之前还是清瘦了许多,但仍然挺拔雍容。
  
  似乎注意到他眼光,胤礽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为他拢了拢披风,道:“皇阿玛,小心不要受风。”拢的时候,右手很明显有些无力。这是右肩再次受伤的后遗症。
  
  这些日子,两人都珍惜享受着这珍贵的、失而复得的亲密无间,可是也都心照不宣地知道,那造成二人裂痕的原因仍然存在,没有消失,裂痕也可能随时再现。
  
  老康也伸手为他拉了拉披风遮严右肩,看着已和自己等高的儿子,在这万峦之巅终于下定决心,做了一个旷古绝今的圣君明主都不曾作出过的决定。
  
  在居庸关停留半天,御驾不再停留,返回了北京城。
  
  仍然是满城陛迎、文武百官出城接驾,扰扰嚷嚷几乎快一天,仪式才算完成。送老康回了乾清宫,胤礽带着自己的属官侍从也打算回毓庆宫,老康忽然叫住了他。
  
  胤礽回头,老康放下手中的茶碗,慢步走到了他属官中的一人面前,负手道:“你,就是沈廷文,康熙二十七年的探花?”
  沈廷文诧异地躬身行礼道:“回皇上的话,微臣正是。”
  老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向胤礽微笑道:“便是他在这次大疫中立了大功?恰好上一任云南督抚在任上殁了,便叫他补了这一任吧。”
  胤礽一怔,看向沈廷文,一时没有说话,沈廷文原本的品级职位只是一个五品的侍读,督抚却是二品的封疆大吏,从品级上来说,这绝对是破格拔擢,可是此时的云南那种荒蛮之地……沈廷文漆黑的眸子,也正自一瞬不瞬地看着胤礽。
  
  老康也看着胤礽,等着他回答。
  
  胤礽目光移回老康身上,道:“皇阿玛破格拔擢,是他的福气,儿臣先代他谢过。”
  沈廷文猛然垂下眼睛,遮去眸中情绪,片刻之后,才微笑起来,也跪下谢恩道:“皇上拔擢,微臣惶恐,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康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向胤礽道:“那空下来的位子,你便自己选人补上吧。听闻今年的三甲进士刘兼与你甚是相投, 你若愿意,也可选他。”
  胤礽也猛然垂下眼睛:他和沈廷文与刘兼的事情,老康还是知道了!
  
  回到毓庆宫,看胤礽有休息的意思,众人纷纷告辞,只有沈廷文站着不动,别人以为他还有话和胤礽说,也不以为异。他刚被升官加爵,确实应当留下谢恩。
  当众人走完,胤礽示意伺候的人退下,内室只剩下了二人。
  
  沈廷文不说话,胤礽也没有说话,静默了许久,沈廷文忽然突兀地轻声笑了起来,走到胤礽身边,柔声道:“太子殿下,你真的是无心人么,还是已然——太上忘情?”
  胤礽还是没有说话。
  沈廷文忽然褪去了永远挂在脸上的多情含笑的面具,狂怒地一把将胤礽的右臂反拧在身后。伤筋动骨一百天,胤礽的伤还并未完全痊愈,剧痛让他一瞬间几乎摔倒在地,沈廷文粗暴地将他拖入里间摔到床上,倾身压制住他,手指故意掐入他肩上的伤口,咬牙切齿道:“我为你做的一切,你是不是一点都没有看到!?”
  云南,那是什么地方,上一任督抚就是死在了当地的瘴疠之下,去的官员号称是督抚,其实都是半被流放的犯官,差不多都是送死去的!更刺痛沈廷文的是,老康提出这个建议后,胤礽没有半点反对不舍的冷漠同意,和老康说让刘兼接替他位子时,他那个淡淡的“好”字。
  
  胤礽痛的脸色发白,出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却还是不说话,紧抿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沈廷文胡乱撕开他的衣服,野兽一样吻咬他的嘴唇、颈项、胸膛,心里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承认他早就爱上这个无情的皇太子了,在高傲如他在床上却肯居人身下的时候,在天下人都不曾放在眼中的他为着这个人却竭尽心力的时候,在从不愿受束缚羁绊的他却在官场流连不肯离去的时候,甚至更早,在楼台马上相逢对视的一刹那。 
  可是这个人竟然是没有心的。
  
  毫不怜惜地死死按着他肩上的伤口将他钉在床上,分开他的笔直的双腿强行闯进他身体疯狂律动,发泄心中绝望的爱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曾沾身,终于动心,却明白的时候,即是在焚心、死心的时候。
  他太过愤怒了,没有察觉到那个被他按在身下的这个至尊的人始终没有反抗,只偶尔在实在太痛的时候,闭一闭眼睛。
  
  沈廷文离京赴任的时候,已又到了大雪纷飞的冬日。胤礽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一样同他同僚朋友一起为他送别,沈廷文也彬彬有礼,每一个表情恰到好处,也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臣子。那天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
  
  风雪中沈廷文的马车从人们在白莽莽的大地上越走越远,终于变成了一队小小的黑点,然后看不见了,胤礽才收回目光,走向自己的车驾。
  站在他旁边的现任东宫侍读刘兼一直在看着他的目光,此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震,站住了脚步。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敏感的。用极低的,只有胤礽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怔怔道:“你……爱上他了?”
  胤礽脚步顿了一下,又向前走去,在刘兼以为他已经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忽然浮现了一个自嘲地笑,道:“是,那又怎样?”
  
  在那个人离京远去要到彩云之南的时候,他终于承认他也对这个看似轻佻轻浮,万事漫不经心的男人动心了。一万次的告诫自己不能爱上任何人,因为没有将心交付出去的权利,但是在那似乎永远多情含笑的桃花眼明明是对他施暴时,却赤…裸裸血淋淋的伤痛脆弱,还是让他不可抗拒的沦陷。爱情的到来,毕竟不是理智可以阻止的。
  可是即便动心,那又怎样呢?
  难道能反抗老康远遣他到云南去的决定?只怕他今天反抗,明日沈廷文就是冷冰冰的尸体一具。
  而且要沈廷文留下来做什么呢?回来之前,因为石氏嫁过来五个月了身体还没有动静,老康说要再给他选两个侧妃,他已经答应。难道一边坐拥美女三千,一边还心安理得的享受沈廷文的爱情?
  他没有爱的权利。
  
  刘兼看着他走上车,车门关闭,向着与沈廷文前行的方向相反的皇城驶去,脸上忽然也浮现一个悲哀的笑:
  众生皆苦!
  
  康熙三十三年五月初三,胤礽终于年满二十岁,老康为了举行了盛大的加冠典礼,亲自为他加冠,冠礼上颁了一道震惊天下的诏书:退位禅让,禅位于元孝仁皇后赫舍里嫡子,皇二子爱新觉罗?胤礽。
  
  三日后,一岁零七个月即被立为太子的皇二子爱新觉罗?胤礽登基为帝,改元“昌平”。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心情粉复杂……
关于结尾,康熙禅位的问题,亲们不要以为太小说家言,不可能,在真实的康熙帝二废太子诏书上写过,在胤礽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因为有人针对皇太子,他已经想过禅位,但是最终因为皇太子太让他失望而作罢。个人认为这一点操作的好了完全有可能,因为老康一家子似乎都非常渴望做个完美的人,让别人说起来,没有一点污点,而废了太子,
无论如何千古之后的历史上都会记下他这一笔。
关于下部……这个么,且让我歇口气,25号交流时咱们再细说吧,关于个人志,……这个也到时再说吧……
我是彻底黑白颠倒了,时间不早了,赶紧赶紧睡觉去


end





《穿越太子胤礽(下)》(完结)

作者:伊川

庙会

  数九隆冬,北京城里滴水成冰,这日难得的暖阳融融,恰值庙会,且又近年关,满城的人都出了门透气,还有城外的乡下人趁机进城备办年货,大街上处处人流汹涌。
  又高又厚的城墙根下避风向阳,更是卖各色玩物与吃食小贩的聚集地,红艳欲滴冰糖葫芦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油汪汪金灿灿的水煎包子“滋啦啦”一锅跟着一锅出,牙齿已然松动的老汉站在锅前等,特意交代要多加个鸡蛋;卖卤肉夹火烧的煮肉大锅腾腾地冒着白气“咕噜噜”响,穿着油光起明的大围裙的一脸横肉的老板大菜刀剁的砧板笃笃响,卤肉在刀下淌出肥美的汁,香味更是勾人魂魄……
  
  卖大碗茶的摊子相邻支着一张三条腿的快要散架的破桌子,上面摆着文房四宝,桌子边支根竹竿,上面绑着块旧白布,布上写着“打卦测字,代写书信”,字迹倒是神采飞扬,气势不凡,直欲破布飞去。
  桌子后面坐着个身穿灰布老棉袄的青年书生,身边站着个眉清目秀的小童,他自己袖口已经磨破,露出了里面的棉花,小童也是衣衫敝旧,不过他却一点也不以为意,拿着桌前坐的一个穿着半新不旧的灰鼠褂子、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写在纸上的一个“人”字,神神叨叨地说:“端端正正的一个人,你找的人应该在人间,就是孤身一人,可能会孤单无依啊……”说着连连摇起头来,满脸同情。
  中年男人急切地问:“那我应该到那里寻她?”
  “人字添‘我’为俄,俄顷就能找到,‘寻’字是上‘彐’下‘寸’,彐通雪,多半就在多雪宜雪的方寸之地,胡爷不要再往远处找了,想想熟悉的地方吧。”
  中年男子若有所思,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地刷地站起身,道:“多谢先生指点迷津,这是卦金,请先生笑纳,若真能找到小女,胡某必然再来拜谢!”掏出一张华商联会的1000文钞票搁在桌子上,转身急匆匆走了。
  书生一面朝他背影道:“胡爷慢走!”一面已经眉花眼笑地钞票拿在了手里,紧紧捏住。
  
  小童一见那人转身,立刻凑过头去道:“公子,他给了多少钱?”
  书生展开钞票一角,珍爱万端地让他看“壹仟文”三个字。
  小童惊呼一声,道:“这么多!果然是个有钱人!”
  书生忙往四周一看,斥责道:“轻声!” 赶紧将钞票深深塞进了怀里,密密藏好。
  财不露白,他一个外地来赶考的穷书生,无根无基,被人盯上只能白受欺负。
  小童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忙掩住嘴。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算命本来茶摊上、附近就有不少人看,小童这一声更是引人注目。附近做买卖的小贩和客人们的还只是艳羡,不远处靠着城墙懒洋洋地晒太阳的一个闲汉的眼中却当即闪过道不正的光,可惜书生与小童二人都没有注意到。
  
  书生将钞票藏好,朝看过来的人们笑了笑,掩饰地扶了扶桌子前的幌子,见没有人再朝这里看,略松了口气。小童看他面色和缓下来,接着整理纸墨的动作靠近,低声高兴地道:“公子,这下钱够做一身细布衣裳了吧?”
  书生也难掩高兴:“待会去布店问问,要是够了,今年过年咱俩都做一身新衣裳!”
  小童更加高兴,将纸墨收拾的一丝不乱。
  他长这么大还没穿过几次新衣裳呢!他三岁的时候家乡遭了灾,爹娘逃荒将他遗弃在了路上。公子的爹娘心善,将他捡了回去,说是给读书的儿子当书童,但他年纪幼小,其实是当儿子看待的。后来主人夫妻相继去世,公子没有别的亲人,也是当他是幼弟照顾。只是公子家也不富裕,公子读书都是勉力而为,自己都没穿过几次新衣,他也只能一直穿公子的旧衣。
  
  接下来的时间主仆两个都难掩喜色,运气很好的又给两个人算了命,得了几十文。到中午的时候主仆两个都饿的肚子咕咕叫,早上起来两人都是只喝了租住的主人家一碗稀薄的白粥,这时都顶不住了。
  看着茶摊对面的油煎包子摊上热乎乎金灿灿的包子一锅一锅的出,勾人的香味随着白蒙蒙的蒸汽一阵阵传来,书生犹豫良久,终于“毅然”从怀里摸出四五个铜钱一张十文的钞票,依依不舍地抚摸了几下,交到童子手里:“笑儿,去买几个包子。”
  小童大喜,小心翼翼拿着钱走到包子摊前,那包子并不甚大,五文钱四个,小童交给摊主十五文钱,摊主数出十二个包子,拿了几张草纸一垫,就叫小童捧回去。小童捧着刚出锅的油汪汪滚烫的包子,只觉得这热意从手心烫到了后背,连心窝都暖和起来,近在鼻端的香气勾的口水要立刻滴下来。
  他捧着包子专心致志向路这边走来,小心翼翼地像捧着珍宝,一时连偷偷艳羡了一上午了的冰糖葫芦都忘了,生怕被谁碰到——但走到路中间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带着兔头帽的五六岁小姑娘,一手擎着支红艳艳的糖葫芦一手举着个精致的风车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边嬉笑边回头,重重撞在他身上,他手里的包子一下子飞了出去,而小姑娘也猛然跌倒在地,糖葫芦也同包子一样,滚落尘埃。
  小童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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