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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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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猛离开后相思再给胤礽行礼,这次是五体投地的大礼,因为刘兼在侧,所以只说是谢胤礽的救命之恩,胤礽却知他既是拜自己也是谢,便扶起他淡淡要他不必多礼,虽然已经知道了他暂时没有恶意,但毕竟不知底细,心里还是有些戒备。
  他行礼的时候刘兼惊讶地睁大了眼。
  相思也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他出现时刘兼也一脸惊艳,但并没有像看见胤礽时那样不管不顾地上去现殷勤,而只是正常地站在一边不动,这让胤礽仍然顽强存留的小女人的虚荣心很是愉悦,再和他说话时和颜悦色了很多,倒让刘兼荣宠若惊了一把。
  
  曹寅封县的第二天,太湖里的天地会秘密水寨流香岛来了位五十多岁的青衣文士,清癯轩朗,风姿洒落,仪表甚是不凡。文士到时刘猛正在吃饭,文士一见到刘猛就说道:“刘兄,倾覆之祸在即,尚有心细享此银丝细鱼。”
  刘猛吃的正是一道太湖特有的银丝鱼蒸蛋,闻言皱眉道:“顾先生,久不见故人,为何一见便出此不吉之语。”
  那顾姓文士似笑非笑道:“大难临头,刘兄心中也不是不知,难道还要自欺欺人不成,还是刘兄胸有成竹,已有应对之法。”
  刘猛道:“太湖广三万六千顷,那鞑子皇帝未必找得到咱们水寨。”
  顾姓文士冷冷一笑,道:“刘兄既然这么说,那顾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来只是再见故人一面,想来以后是没机会见了。”
  说罢一拱手,转身就要向外走。
  刘猛知道他最是心中有丘壑的人,急忙站来拉住他,求肯道:“顾先生!”
  顾姓文士甩了一下,没甩脱,只好站住。
  刘猛叹了口气,道:“真的糟糕到这地步么,我知先生一向看我不起,只是这满岛的儿郎们,先生总要给他们寻条生路。”
  文士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回过身来:“要不是为了这个,我也不来了,我已久不管你们的事情,这些孩子们总是无辜的。”
  这流香岛甚是广大,岛上有许多天地会在各种天灾人祸中收养的孤儿,都是无亲无眷的,刘猛自刺杀皇帝失败后就担心有暴露的一天,将有亲属的成员都遣了回去,他们有家人代为掩护,还可以不认是这里的人员,可这些孤儿们怎么办?他们是去也没处去,这么多人到哪里都太打眼,便是分开了每一个也稍查查便能查出不对来!
  
  文士来回在原地走了两步,说道:“我来便是想告诉你,到启用那艘船的时候了。”
  “啊!”刘猛露出惊讶的神色,又有些犹豫迟疑,道:“可是……”
  文士冷冷道:“大难便要灭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难道只有郑家人的命是命,这些孩子们都不是命了?”
  刘猛也烦躁地大踏步在原地走了两个来回,终于咬牙道:“好,那便用了吧,只要万家父子们还在,总能造艘更大的出来。”
  文士终于露出赞许的笑意,正想说什么,门外却慌里慌张跑来一个人,禀报道:“香主,鞑子们找到人领路了,他们四面朝咱们这里围过来了!……”
  刘猛和文士一齐变了脸色,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四个字:来不及了!
  但此时却不能露出惊慌的颜色,刘猛马上回头命令那人:“传令众兄弟,立刻戒备!”
  那人退出去,刘猛露出悲观的神色:“先生,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文士也呆了半晌,终于回头看向刘猛:“只剩下一个办法了,以你捉到的那个人为质,去跟清军谈判,拖住他们,突围。”
  




风云际会(中)

  相思到了沙洲之后,立刻接手了照顾胤礽的工作,他果然是惯会伺候人的,无微不至,一举一动都温柔体贴,还做得一手精致小菜,让刘兼大感威胁,时时刻刻粘住胤礽不放。
  胤礽奇怪相思怎么会到了南方,相思细诉原委,原来他的父亲也是天地会中人,后来在和清廷作对的时候罹难,母亲便改嫁,再后来家乡遭大灾,继父将他和哥哥两个卖了,所以他们才流落风尘。去年秋天父亲的故人不知怎么找到了他们,帮他们赎了身,他们才得以回乡,托庇天地会在太湖一个秘密的岛上。
  天地会在湖里有个秘密水寨,这消息胤礽倒第一次听说,暗自留心。
  
  刘猛将相思送到岛上后又出现了个问题,还是那个老问题,只有一张床,这回有三个人是怎么也挤不下的。
  刘猛这回来倒是又送来了两三床被子,可问题是,这么冷的天,怎么能打地铺?最后刘兼和相思想了个办法,把门板卸下来,支了张简易的床,然后接着的问题是:谁睡小床?
  刘兼本来一脸我家的地盘状捍卫自己和胤礽同睡的权利,结果在相思柔顺地答应后却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是在欺负人。
  
  当夜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相思便早早起来,精心制了清粥小菜,服侍胤礽洗漱用饭,吃过饭见胤礽又坐在水边看水,知他闲闷,便唱小曲为他解闷,刘兼虽然觉得他唱的很好听,但所有工作都被人抢了,很是郁闷。
  这一天又平平过去,半夜居然刘猛又来了,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们的水寨被清军围了,要胤礽帮他们去跟清军谈判。
  
  胤礽心中一跳,细问详情,原来昨夜朝廷的水军忽然行动,将太湖水寨包了饺子,他们的水寨是在一组叫流香的岛上,幸而地势很好,可以互相呼应,清军一时还攻不上去,现在双方正僵持着。刘猛并不想带手下弟兄与清军死拼,因为不可能获胜,所以想要胤礽帮他们去和清军谈判,说他们愿意归降,只要皇帝能赦他们死罪。
  胤礽不相信地看着他——他们愿意归降?连皇帝都敢刺杀的人愿意归降?这绝对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他们有何条件和朝廷的人谈判?老康就是为救他,同意了赦这些人的罪他们也不会相信吧,谁是傻的?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刘猛看出他怀疑,却并不打算和他多说,只道:“你帮我们解释就是,得罪了。”说完一个手刀劈在胤礽后颈上,胤礽立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完全昏迷过去之前他隐约听到刘兼惊叫一声:“刘叔!……”
  
  再醒来便是在一个峰峦起伏的大岛的岸边,水里泊着一艘小艇,天上星月沉沉。胤礽动了下身体,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人身上,旁边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刘兼,另一个仔细一看,竟然就是和胤礽有过两面之缘的染墨。胤礽抬了下头,他靠着的果然是相思。
  相思察觉到他醒了,低头关切地看着他,眼波盈盈:“公子,你怎么样?头痛么?”
  刘兼和染墨看到他醒了,也都关切地凑过来。
  胤礽腰背用力想坐起来,相思忙扶着他,服侍他起身。
  刘兼也连忙问:“没事吧?”染墨却恭谨地倒退了一步,眼中的关切却丝毫不减。
  胤礽揉揉后颈,感觉还是痛的很,皱起了眉头,相思于是轻轻为他揉按起来。
  
  刘猛笔直地站在不远处的一方礁石上,他身边高高矮矮站了不少人,气氛很是肃穆。
  见胤礽醒过来,刘猛看看天色,抿嘴道:“时间差不多了,这就起航吧。”
  染墨一言不发,先走上小船,胤礽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看来这就是陪他去“谈判”的人了——让他去“谈判”,这个局是谁设的呢?
  他站起身来,相思扶着他上了船,自己也不再下去。染墨在他上船时恭谨地躬身朝他行了一个礼。刘兼跳起来也要往小船上上,刘猛一把抓住了他,怒道:“你捣什么乱!?”
  刘兼扭来扭去挣不脱,不服气地大叫:“他们都能陪阿瑶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去?”
  刘猛一时说不出话来,刘兼回头冲路瑶伸出手来大叫:“阿瑶!阿瑶!”
  胤礽看见他小狗般单纯的眼睛,忽然心软,留在这岛上谁知会有什么下场,就算万幸无碍也会连家人一起受连累吧。于是回头对刘猛道:“让他跟我一起去吧。”
  刘猛知道他这话便是应承了庇护刘兼的意思,有些感激地冲他点点头,松手,刘兼立马连蹦带跳跃上船。
  
  刘猛咳嗽了一声,道:“此去就拜托公子了, 还请和朝廷好好分说我们的归顺之意。”
  胤礽挑眉:“在下一定尽力。”其实你们一点都没有归顺的意思吧,就看这么敷衍地对待我这个“肩负重任”的使者就知道了,其实你们打的主意是用我们去河滩的幌子吸引敌人的主意力,自己乘机突围吧?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想逃到哪里去呢?莫非就是仗着太湖水域广阔,在湖里做流匪?
  
  刘猛身边一个个子小些的人影一直好奇地往这里看,似乎想看清这位纳兰公子表弟长什么样?这时恰好胤礽微微一侧脸,他顿时看清楚了。看清楚后一呆,突然指着胤礽尖声叫道:“他怎么会是什么纳兰公子家的表弟!?他是太子!我认得他的,他就是皇太子!!”
  胤礽一震,相思扶住他手臂的手猛然抓紧了,染墨身体也猛然僵硬,刘兼则一脸震惊地瞧着胤礽。
  刘猛以及周围所有的人也都是勃然变色,刘猛猛然回头盯着胤礽一眼,问那个小个子:“你看的清楚吗,你怎么认得他是太子?”
  小个子激动的声音尖利:“这样的人,见过一次后怎么能认错!?明相府上叫过我们班子去唱戏,我在那里见过他,是有位中堂大人亲口对我说的,绝对不会错!”他转而又幸灾乐祸又是嫉妒又是厌恶地看向染墨和相思:“染墨哥哥和相思哥哥都是名角中的名角,听说墨哥哥还求太子殿下救过相思哥哥一命的,怎么会认不出来?”
  刘猛身边站立的人都“刷”地齐刷刷亮出兵器,将小船围在中间,对着船上的人。
  染墨有在胤礽身份被揭穿的一刻摇船逃跑的想法,但是小舟是用坚韧的粗缆绳系在岩石上的,而且刘猛带的人很多手上都带的是弓箭,没有敢冒险。
  刘猛森然看了染墨和相思一眼,抓住胤礽的手臂强行将他从船上扯了下来,冷笑道:“太子殿下,真是失敬了!”那次行刺没有杀了老的,这回弄死小的也够本!
  胤礽被他扯的一个踉跄,回头冷冷扫了刚才那个多话的小个子一眼,甩脱刘猛的钳制,整了整衣服,恢复常态——或者也可以说,戴上面具,傲然道:“好说。本宫倒要多谢刘寨主这几日的款待。”
  刘猛紧握住腰刀的柄,狞笑道:“太子殿下风度果然胆识过人,风采不凡,刘某及众兄弟好生仰慕!”
  胤礽看着他,微微一笑,眼角微微挑起,道:“刘寨主,你想杀了本宫么?”
  刘猛冷笑:“难道刘某和众兄弟们这么大费周章,真是为了请太子殿下来敝岛上做客?”
  胤礽凝视了他三秒,摇着头柔声道:“刘寨主啊刘寨主,为了自己青史留名,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要致那么多人于死地么?你知道我若真死了,江南这千里繁华之地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平息我父皇的怒气。朝廷的水师能围到这里,你们的底细自然已经被查的差不多了,你纵然不怕死,难道连父母妻儿也不管不顾了么?就算你没有父母妻儿,这里的这些人都没有么?你知道出了这些事情,负责此事的官员定然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的,你忍见这江南这世间第一等的富贵繁华之地血流成河么?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祸啊,为了你的虚名,这世间不知又要增添多少斑斑血泪,伤心父母,无靠妻子呢。”
  他语声清柔诚恳,充满悲悯,虽然没有猜到这岛上差不多全是孤儿,但是正中刘猛软肋,让他一瞬间心智几乎有些动摇。但是立刻又复清醒,深为警惕地盯着胤礽,冷厉道:“就算如此,能杀掉你这样的代价也值得了,有殿下这样的继承人在,我复国大业又增添多少难度!”
  胤礽轻笑一声,一手背在身后,侧立于夜风之中,风姿洒落:“能得寨主这样的考评,是本宫的荣幸。不知寨主杀了本宫之后,打算如何收场呢?”
  刘猛冷声道:“这就不劳殿下操心了,你们那所谓精锐水师,未必便拦的住我们!”
  胤礽仍然是笑微微的并不生气,道:“那么寨主冲出包围呢?以后又有何打算?我大清境内自然是呆不下去了,台湾也早就失落,难道——打算流亡海外?你们手里有好船师,想必船的问题是不必担忧的,但是再以后呢?为着你们的刺杀,弄得江南积骨如山,妻离子散,人人怨恨,连根基也失了,这和我将来可能上位之后可能带来的威胁,哪一个更更不划算些?”
  这正是刘猛最担心的事,他眼光微微闪烁,道:“太子殿下真是巧舌如簧,拐弯抹角想让我们放了你,却能把话说的这么惑动人心!”
  胤礽微笑道:“我自然是爱惜自己的小命的,刘寨主是真英雄,视死生为等闲事,可是寨主轻抛生死所谓何事,还不是天下百姓和汉家河山?若为一时之执念连累这么多无辜百姓与日后复国大业,是否有些得不偿失?”
  胤礽见刘猛眼中更加挣扎,知道此时不能再进逼,敛了笑道:“寨主可细思我说的话有无道理,想来寨主现在也看出来了,水军攻打贵寨只是为了本宫,你传出我在这里的消息,他们自然不会再妄动。寨主可与贵寨弟兄细细讨论一下,也好好想想再做决定。既然有活路,为什么一定要往死路上走?” 
  刘猛回视了一下众弟兄,发现大家都被胤礽说的有些心动,冷哼了一声,终于道:“来人,请殿下都天一阁,好好伺候殿下。”
  有两三个大汗立时踏步上前,走到胤礽身侧。
  刘猛又哼了一声,恼道:“殿下这么贵重的身份,万一有点闪失该如何是好!?多来几个人!”
  于是又有七八个人出列,胤礽微微一笑,转身跟着他们顺着一条小路往岛中央最险峻的一座山峰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卡死了……通宵没睡




风云际会(中)

  胤礽的身影在黯黯星辉中随着押解监视的人员头也不回的远去,衣角飘拂,风姿特秀。刘兼呆呆地看着他背影,相思向刘猛行了一礼,走下小艇,跟着胤礽走去。
  几个还站在刘猛身边的想拦住他,刘猛恼怒地一挥手,道:“让他去!”
  相思又向他拜了拜,纤细的身姿渐渐走远。
  刘猛冰冷地问染墨:“小染,不知对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染墨也冷冷道:“我为什么要解释,就像刘香主看到的,他救过相思一命,难道要我们兄弟恩将仇报?”
  刘猛手握刀柄,厉声道:“所以为了那点私恩小惠,你们连这一寨兄弟的性命、我汉人驱除鞑子,还我河山的光复大业也不顾了么!?你们忘了是谁把你们赎出那肮脏地方的!”
  染墨冷笑一声,针锋相对:“对刘爷来说,我们兄弟的小命自然是私恩小惠!刘爷派人去赎救我们,好大的恩德,只是我父亲为你们卖命死了,我们兄弟陷入死地的时候,并未见你们伸伸缓手!况且你们杀了太子,难道这汉家河山就能光复了么?我看未必,只是再弄得天下百姓生灵涂炭罢了,成就刘爷一番美名!”
  刘猛气的面青春白,刚才那个鞑子太子这样说也就罢了,连自己人也这样说!
  “鼠目寸光,果然倡优之辈,不足与谋!你当惯了奴才,以为天下人都喜欢当亡国奴么?这两个戏子是觉得巴结上太子,以后能飞黄腾达了吧!?果然是……”刘猛身边一个人见刘猛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连忙出言讽刺,极尽刻薄。
  此言一出,好几个人都对染墨投来异样的目光。
  染墨脸色一白,优伶身份是他最大的痛处,处处低人一等,遭人鄙夷,就算这里的人装着不在意他们的身份的样子,可那鄙视都是刻在骨子里的,眼神语气,总会流露出来,他宁可被人明摆着的看不起!当即反讽道:“不错,我们是戏子优伶,身份下贱,不值得爷们高看一眼,但却不知是拜谁所赐!”
  卖掉他们的继父也是天地会成员,这件事做的着实不地道,那人后来也受了惩罚。
  这件事这里的人大都知道,说话的那人顿时被噎没声。
  刘猛脑子到底还清醒,知道这不是扯皮的时候,生气地喝止道:“够了,这些有什么好争的?韩老板,你要是愿意,也跟令弟去照顾那个鞑子太子吧。”
  自见面后刘猛就一直以长辈自居叫染墨小染,这时改叫“韩老板”,是划清界限,不再当他是自己人的意思,染墨一言不发,对他拜了拜,也跟着胤礽走的方向走了。
  
  刘兼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看着这一系列剧烈变故,仍然站在船上,一脸茫然与凄惶。
  刘猛叹了口气,对他伸出手道:“小兼,下来吧。”
  刘兼不知所措地摇摇头。
  刘猛对他对胤礽的心思不是看不出来,心中叹息,道:“那你在这里在坐一会儿静一静吧,夜里风冷,早些回去。”
  刘兼也不知到底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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