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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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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妃正是说得火热,就闻宫人传声湘贵妃到。
  那一身绿衣的湘贵妃就扶着宫女的手款款而至,两眼顾四周,并未见着玉娘的身影,压制着自给心中暗涌的情绪,对着皇后福身,道:“妹妹来晚了,姐姐莫怪。”
  皇后道:“本宫知晓妹妹素来是个爱美丽打扮的,迟个一二盏茶的时间哪能就怪罪了去。”
  “姐姐这可是置气了去?这可不能怪妹妹,姐姐得怨皇上才是。皇上昨个夜里去我那儿,也不知唤个人传声话,叫我好一阵忙乱,上朝时又偏生的爱纠缠,这才误了时辰。”这湘贵妃言语透露的无不是满满的炫耀之意,惹得众妃在心里一阵叫骂。
  肖修仪道:“咦?原来昨夜皇帝哥哥原是歇你那儿了。还是贵妃姐姐招皇帝哥哥喜欢呢!不然哪能去了养心殿还能去贵妃姐姐那儿呢!”
  柳昭容道:“肖妹妹这话可就不能乱说,你怎就知晓皇上去了养心殿?难不成妹妹还有千里眼不成。”
  “哎哟!柳姐姐惯是个爱说笑的,我便得了那千里眼可不就是个怪物了去。不过是今儿来请安途中听见宫人相谈说的罢了。”
  李昭仪道:“这道听途说是万万信不得的。”
  提起养心殿的那位,湘贵妃莫不是恨得咬牙切齿,面色一僵,但也随即端出个不甚在意的模样,道:“皇上也是个会怜惜人的,去看看玉妹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还是贵妃姐姐知晓皇帝哥哥的脾性,这若换作妹妹我啊,早就误会去了。”肖修仪道。
  湘贵妃也懒得接话。
  余下的,无非就是些冷嘲暗讽了。
  当湘贵妃一腔怒火回长春宫的途中,遇见宫里的宦官慌张来报,说是陆管事给请到养心殿去了。
  湘贵妃一听,银牙暗咬,双拳紧握,怒道:“本宫要你们这些人何用,连个人都招呼不住,本宫的管事可是谁都能叫走的?快摆架去养心殿!”
  你道这陆管事是谁,可不就是先前鞭打黄泉的宦官,湘贵妃的家生奴才。
  那宦官战战兢兢的道:“回贵妃娘娘,这金总管亲自来请人,哪是奴才能拦得住的?”
  湘贵妃错愕,道:“金福安?当真是他亲自过来的?”
  “您给奴才一万个胆儿,奴才也不敢胡诌半句啊!”
  “可有说什么?”
  “并未提及什么。”
  湘贵妃暗忖:既是金福安来请的,怕也是皇上授了意的,眼下我这般气势汹汹的寻过去怕是不妥当,浑当不知罢了。立即道:“回宫!”
  这忍冬在一旁听了,哪能不知湘贵妃的算计,也不免心生悲凉,想必这陆管事是凶多吉少了。
  碰上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这陆管事可不就是在劫难逃么。
  养心殿。
  玉娘一身白衣,手执皮鞭,好整以暇的看着跪在庭院中央的陆管事。笑道:“我与你想必是有缘的,你说是与不是?”
  这陆管事凭仗着湘贵妃的宠信,在后宫奴才中混得可是风生水起,除却太后身边的李平贵与皇上身边的金福安,见了他哪个不是逢迎巴结的,难免就有些狐假虎威,平时也少不得作怪。但他并不愚笨,素来是个会见风使舵的人,这会子听着玉娘的口气似乎不太友善,也就将性子收了一收,道:“奴才惶恐,您是贵人,哪能与奴才有缘。”
  “在这后宫中生存怕是不易罢。”
  陆管事也不知这主儿心中的计量,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盼着湘贵妃早些来将他领回去。“娘娘见谅,奴才也没自别处存活过,不知难易,但也知这天底下没处生存是简单的。”
  “嗯。”玉娘若有所思的看着陆管事,一副极为赞同的样子,“想不到你也有这般领悟,也不枉此生了。”
  这话陆管事可是听得心惊胆战,冷汗连连的,颤声道:“不敢不敢,都是奴才的拙见。”
  “你可知今日请你来这是为何事?”
  “恕奴才愚钝,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想法。”
  “哼。你且说上一说,对了有赏,错了有罚。”
  “奴才不敢。”
  陆管事的话音刚落,玉娘手中的鞭子就朝他身上招呼,好不结实,愣是将他的衣裳给打破了。
  陆管事吃痛,哀叫一声,满嘴求饶。
  玉娘又是一鞭挥去。
  这把陆管事给疼的,吓得不敢出声,心中骂声连连,暗道这疯婆子不知扯什么疯,叫他好生受罪。又想着这湘贵妃怎还不来,这般下去,可不得丢了半条命去。
  “来人啊!将这目中无人的奴才给我绑在那桃树上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什么孽,竟如此胆大包天,蔑视皇室颜面。”玉娘手里把玩着鞭子,唇边还扬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漫不经心的样子真叫人生畏,遍体生寒。
  这脏水泼下来,几条命也不够他丢的,陆管事连连求饶。
  玉娘本就是要惩治他的,哪会仁慈了去,充耳不闻。
  待宫人将陆管事绑好了,玉娘踱步至他跟前,那张脸明明是个俏模样,却叫人不寒而栗。
  陆管事只看着玉娘拿把精致的匕首划弄着他的衣裳,那冰凉的触感就好似条潜伏在丛林深处的毒蛇,正吐着红信子辨认猎物方向,只寻恰当时机给人致命一击。
  “你倒是个有福分的,正好碰上我行善积德的好日子,你且放宽心,我自会慈悲的送你去那无忧处,好叫你再无烦无恼。”玉娘的语气清冷的就像是与人谈着今个儿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宜出行般,不痛不痒。浑然不觉这话于他人听着该有多森冷。
  陆管事身抖如筛糠,惊惧道:“娘。。。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你何罪之有?”
  “奴才叫娘娘生厌便是奴才的罪过,求娘娘饶恕,奴才定为牛为马为娘娘效劳。”
  “我要牛马又何用。”说着便将那锋利的匕首刺进陆管事外露的胳膊,轻轻一划,便是皮开肉绽,血珠如雨后春笋般般纷纷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好不可爱。见陆管事本能的往后躲,玉娘笑道:“你可要禁得住疼痛才好,不然这皮肉伤变为了筋骨伤那可就不妙了。”
  陆管事瞬间汗如雨下,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只是嗫喏着:“娘娘。。。恕罪。。。”
  玉娘闻言,真就手下留情了,叹道:“可怜我黄泉不会言语,不然也不会受那等子罪。哪会像你这般会求饶的,也罢,也罢。”
  语毕,便走进室内了,只说那湘贵妃亲自来寻了便放人。
  皇后作为一宫之主,有妃子生病了那也是得端个贤惠大度的,不论玉娘真病假病,便派自给身边的芳华姑姑前去探望,灵丹妙药也倒是赏了不少。
  芳华姑姑回时只道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原来她去养心殿时,玉娘的近侍宫女说是玉昭仪身子沉得厉害,卧床不起了。
  皇后对此不置一词。
  后芳华姑姑又说了件稀罕事,便是金福安一事。
  听了芳华姑姑的所见所闻,皇后愈发的觉着这玉娘是个会惹是生非的主,在这深宫后院之中行事鲁莽可不就是把锋利匕首。于是皇后心中有了思量。
  戍时,伯祯将奏折批完,传金福安问了这后宫的情况。
  金福安只说了一切风平浪静,湘贵妃与玉昭仪并未大打出手。
  伯祯闻言,不由得挑眉称奇,这贾玉娘是个锱铢必较的,会受着气既往不咎,息事宁人?问:“养心殿有何动静?”
  金福安将玉娘宫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点到为止,并不多加评议。
  伯祯思忖,这玉娘的所作所为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陆管事鞭打了黄泉,她就如法炮制,将其鞭打一番,还真是。。。小儿天性。
  玉娘可不管你如何想,她觉着自己痛快就成。她不是个啰嗦的主,但她浪费口舌与陆管事如此说一番,自是想借机敲打敲打这养心殿内的宫人。
  这会子更是倒头酣眠呢!
  翌日,陆管事就有人来接,可并不是陆管事千期万盼的湘贵妃,而是金福安。
  玉娘也未曾为难,大方的放人了。
  金福安对这主的行事作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管小心翼翼的不去招惹他便是了。
  伯祯还以为这玉娘会多加阻扰,不想是那般爽快的放人了,难道是被整成了半生不死奄奄一息了?不由得问起那陆管事现在如何。
  金福安答,就一点子皮肉伤,无甚大碍。
  伯祯不语,却也止不住的绞尽脑汁想她这般行事是为何。猜不透。
  约莫十来天后,伯祯都对陆管事一事快要抛之脑后时,却由金福安禀告,后宫出了大事。
  伯祯惊,道:“何事?”
  “长春宫的陆管事变成了蚁人,浑身溃烂,面目全非煞是骇人,将个侍候的宦官给活生生吓死了。奴才不信,去看了眼,真个是不堪直视。”想至陆管事的模样,心中一阵翻涌欲呕。
  伯祯皱眉,不可置信道:“蚁人?”
  “可不是嘛,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偏生这陆管事还不觉得疼反而舒坦,您说这怪不怪。”
  酉时,伯祯摆架长春宫一看究竟。这湘贵妃见了伯祯便是哭啼一番,求他捉拿行凶之人。
  伯祯以为是他们夸大其词,不想见人果真如金福安所言般渗人。双臂的皮肉都已被吞食了,只留着那白森森的骨骼外露着,脸上也是大眼小窟窿,红的肉白的骨黑的蚁胶成一团,好不恐怖。
  陆管事见了伯祯,立即福身请安。
  伯祯见状,更是惊怕。故作镇定道:“免礼。”
  “谢皇上。”
  伯祯见陆管事颈间经脉随着他吐字言语间一颤一颤的,好似见着了黏在上边的蚂蚁掉落了下来般。也不想再与之言语,落荒而逃了。
  陆管事成蚁人一事,为后宫诸人所知,更有不信者,前去观望,莫不是惊惧万分而归。
  以湘贵妃最为担惊受怕,更是呕吐不止,寝食难安,噩梦连连,不过几日光景就弄得面黄肌瘦,不复往日光鲜。
  伯祯心疼佳人,只好将陆管事赐死。
  一连几日,后宫中颇为沉闷,搬弄是非的竟少了许多。
  伯祯思来想去这陆管事成这等模样怕是玉娘使的计作的鬼。
  戍时,伯祯驾临养心殿。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横冲直撞的入室去了,不料见着了叫人丢魂的艳丽景致,以一首打油诗作表:娇人横卧贵妃椅,朱纱半遮白玉体;双峦巍然红梅立,纤腿微曲城门闭。
  宫中妃皆为大家闺秀,平日哪有见一宫妃如此浪荡打扮的,可不叫伯祯看迷了眼。不由得放缓了脚步,凑得更近了,那心心念念的旖旎光景,如今却瞧得分明,真个是如雪中梅,雨中荷,生得个那般好颜色。那软那绵那温热的触感在他脑中一现,鬼使神差的俯身,隔纱吻梅,还不曾细致享受,心窝子上就受了一脚,狼狈倒地,也瞬间如梦初醒。恼羞成怒道:“大胆昭仪,竟敢袭击朕!你可知罪!”
  随着玉娘旁若无人的起身倒茶,伯祯能清晰见着那隔着轻纱的肉。丘儿也随之一动一颤的,尤为挺拔,这景致好似缭绕雾中山,沉浮水里影,可不就因看不真切,扰得人心痒痒。只闻玉娘道:“我当是哪个不要命的登徒子,连宫妃都敢轻薄了去,不想原是皇上啊!”
  好个伶牙俐齿的鬼东西,竟敢拐弯抹角的说朕是登徒子!“哼,你也知晓你为宫妃!”
  玉娘不语,走至屏风处,取衣穿身。
  这动作间可不叫伯祯看直了眼,白莹莹的背儿,细条条的腰儿,凸翘翘的臀儿,行走间左摇右晃的,好不惑人。伯祯暗骂道:不知廉耻的货!只会直剌剌引。诱人!
  还真是冤枉,养心殿殿前未挂灯,玉娘哪知你会来?既如此,何来引。诱一说。
  “皇上来我这儿莫不是斗嘴来着?”
  经这一提,伯祯又臊又燥,道:“那陆管事可是你干的好事。”
  玉娘看他一眼,两靥生花,烛光之下,煞是好看。“人是金福安接送的,这会子出了事就想我这儿来了。皇上的心可是偏得厉害哟!”
  “你可莫要胡扯,是与不是。”
  “是我为,但亦是他咎由自取。若不贪那快意,也不致死。”
  伯祯就知,凭着玉娘心性哪会善罢甘休。道:“你且说个细致明白。”
  “有甚好说的,无非就是个蚁食人的事儿。”
  伯祯不悦,道:“为何说不贪快意便不致死。”
  玉娘挑眉,调笑道:“皇上欲知其中滋味儿?亲身一试便知了。”
  “休得胡言乱语,快快讲来。”
  原是玉娘那匕首是浸了毒的,与血相融,会散发出似有若无的异香,蚂蚁对这味尤为敏锐。因蚂蚁啮噬肉时便将刀伤的痛意缓解了,叫人尤为舒畅,是故多数中毒者都不曾想这蚂蚁便是罪魁祸首,也就不甚在意。若初时,蚂蚁上身便当机立断的将肉刮除,虽是经历些大痛苦,也好在性命无虞;若贪欢便是落得个凄惨下场,最为骇人的是肉净身不死,到最后都能看到五脏六腑,稍微一个动作都是穿心疼,待到蚂蚁将经脉、心脏咬食完了方得解脱。
  伯祯听了大骇,只觉汗毛四立,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不知为何生出了劫后余生的感觉,原来这贾玉娘对他算是心慈手软的了。
  这毒婆娘再美再艳,他无福消受了。
  于是灰溜溜的跑了。
  要说这先前还想着看湘贵妃与玉昭仪斗得个你死我活的后宫佳丽们,经陆管事变蚁人一事,存着的那么些心思,这如今都焉了。
  虽说陆管事是皇上赐死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与这玉昭仪脱不了干系。鞭打宫妃全身而退,整死宦官无人追责,这使得宫妃们面对玉昭仪莫不是人人自危,避之不及谁还敢上前挑事,嫌命长哟?但也忍不住想,这湘贵妃难不成跌了这么大个跟头,还能一笑而过?
  这后宫怕是不平静了。

☆、粉胸一览赛雪肌

  这日,李冶庭、了尘子与无雨一干人抵京。
  伯祯密诏李冶庭。
  二人一番言语。当伯祯问至为何如此晚归时,李冶庭道因着寻了尘子二人耽搁了时日。
  伯祯问:“可有查出这贾玉娘究竟为何人?”
  李冶庭虽说与这贾玉娘有首尾,但也都是你瞒我瞒,真假参半,均不识对方身份。于是道:“从无晴口中探知这贾玉娘是个正儿八经的主子,在白宫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
  伯祯拧眉,别有深意的看着李冶庭。好半晌,问:“你与那贾玉娘是旧相识?”
  李冶庭面色尴尬,道:“实属泛泛之交。”
  伯祯闻言,若有所思,但也终究未再细问。道:“此番出行,幸得有你在朕左右,一番周折,也实属不易,你且回府休息几日罢。” 
  李冶庭谢退。
  伯祯在御书房琢磨着太后一党的事儿,其中也不乏几番猜测这贾玉娘的身份等等,将人物的厉害关系一一想明,一晃便是一日,不免觉得有些乏累,晚膳也就移步至御书房的偏殿用膳了。
  膳毕,敬事房的宦官柳百明上递膳牌。
  伯祯有些兴致黯然,扫了眼,随即摆手,示意今日尚未有此意。
  不料,那柳百明说道:“皇上,恕奴才冒昧,但为着您的龙体康健奴才也要斗胆说上一言,身与心二者松弛有度才更妥当。”
  伯祯眉宇轻蹙,冷声道:“可是有人曾在你这儿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叫你来提醒的。”
  柳百明惶恐跪地,道:“皇上息怒,并不曾有,这一番话都是奴才的肺腑之言,求皇上恕罪。”
  “去长春宫罢。”
  “是。”
  在御书房看了会折子,金福安前来提醒,已是戍时了。
  伯祯便乘着龙辇去长春宫。
  途中,吩咐道去养心殿。
  金福安、柳百明,以及随行宦官百思不得其解,但也都装若木偶,一概不发一言。
  至养心殿时,黑灯瞎火一片,只有廊檐上挂着两个灯笼,明明暗暗的,不由得叫伯祯拧眉。
  大步上前去。金福安赶忙提着灯笼随其左右,疾声道:“皇上驾到!”
  又是一阵慌乱。
  伯祯进入内室,便见贾玉娘慵懒的倚在床沿上,素手掀纱,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愈看愈美。可不应此景!
  伯祯见玉娘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般个美模样,真个叫他为之心动。这么美艳的一妇人,是他的宫妃!可惜了是个毒美人,只可远观之。竟不禁怒火四溢,道:“贾玉娘你究竟是何人?”
  玉娘双靥生花,“贾玉娘啊!”
  “休得装模作样,我们既是为盟为友又何须遮遮掩掩,岂不是失了礼数。”
  玉娘嗤之以鼻,“我还道我与皇上竟是如此的心有灵犀了,以为皇上来我这儿是来侍寝的哩!原是我想岔了。”
  “侍寝?”伯祯火冒三丈,青筋暴起,他赵睿临岂是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如何?”语气规矩,就好似一桩买卖,一桩她中意的好买卖。
  伯祯自玉娘的眼中见到了别样的色彩,浅褐色的双眸不同于以往的古井无波状,也不似那风淡云轻的常态,毫无戏谑,毫无挑逗,有的只是那坦荡的期待之意,是那般的璀璨明亮,恰似宝玉般的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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