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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妻难追:窈窕相公跟我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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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莹莹冲着洪烈轩念叨着,心里却不由在想,只要一遇到洪烈轩,只要一听到他说三两句甜言蜜语,她就会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
每跟洪烈轩相处一段时间,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沈莹莹暗骂洪烈轩“红颜祸水”,着实祸害了他的智商。
“什么大事,能让你这么急?秋雨寒,淋着了伤了身子怎么办?”洪烈轩拉下沈莹莹连连拍着额头的手,在她的头上弹了个闹崩,宠溺的说道。
“哎呀,现在还哪管得了这些,快,去凤仪宫,太后昭我过去,再慢了,惹她老人家不高兴,我这以后的日子该更难过了。”
沈莹莹说着,拉着洪烈轩就跑。
洪烈轩尽量为沈莹莹打着伞,可是雨水还是调皮的四处散落,打湿了两人的衣衫。
看着在雨中狂奔的沈莹莹,洪烈轩的心变得软软的。如此真实、鲜活有个性的沈莹莹,洪烈轩忍不住想要去保护,想要去给她最好的一切。
两人跑进凤仪宫,这时洪烈轩才乍然疑惑,“太后怎么会在凤仪宫?”
沈莹莹听到问话,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太后身边的内监来报信,说是太后昭我过来,我梳洗了一下就往这边跑。”
“哀家叫你来,自然有大事。”声音清冷,太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两人不远的地方。
“母后……”
“太后……”
洪烈轩和沈莹莹顺着声音望去,齐齐开口唤道。太后身边,站着嘤嘤垂泪的付良月,脸色苍白,泪珠晶莹,着实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沈莹莹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付良月,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母后,您怎么在这?”洪烈轩率先开口,心中纳闷,明明之前和太后胡乱的编造了沈莹莹有孕的话后,太后对沈莹莹的态度好转了很多,可如今看她的脸色,洪烈轩预感到,一定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听到洪烈轩的话,太后的眉挑了挑,“哀家若是不来,也不会发现,这皇宫之内,还有人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皇后的寝宫里放这些污秽的东西。”
“污秽的东西?”洪烈轩听到太后的话,满是不解。
沈莹莹亦是瞪大了眼睛,她不看太后,反而看向了付良月。付良月今日的心酸,不像是假的,那么……
沈莹莹不愿再想,所有的事情已经呼之欲出。就算是有人真的加害了付良月,这一石二鸟的黑锅,终是要由她来背。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只是按兵不动,等着人来说。
太后冲着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跑到外面,很快便从外面拿进来一个白瓷梅花映雪合口罐子,站到了离太后不远的位置。
“皇上可知道,这罐子中放的是什么?”太后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深恶痛绝的态度刹那间展露无遗。
洪烈轩摇头,可是沈莹莹却已经猜出了大概。
在付良月的宫中发现了污秽的东西,付良月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委屈模样,那就只能说明这些东西对付良月不利。
因为纯妃的事,付良月在太后心中的印象差了很多,如今太后如此维护,那就只能说明这件事让太后在意。
太后在意的除了皇上,无非就是皇嗣。罐子上梅花绽放,直指着她梅妃,而罐子里的东西,多半是……麝香……
不消片刻,沈莹莹便想了个通透。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很冷。
深宫恶斗,为的不过是皇帝的雨露恩泽。若是真的有人用这见不得人的手段加害付良月,那是她的不幸,可若是付良月自导自演的好戏,那只能说这是她的悲哀。
在沈莹莹的眼中,爱从来都不是抢来的,更不是故作柔弱就可以得到的。
恰在这时,太后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这里面装的是分量极足的麝香,若不是今日秋雨连绵,冲刷掉了凤仪宫中合欢树下的土,真不知道这些污秽的东西,还要藏到什么时候,还要害皇后和皇上多久。”
说话间,太后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紧紧的盯着沈莹莹,仿佛要把她戳穿。
沈莹莹不动声色,可是洪烈轩也能够感受到太后的怒意。
不着痕迹的将沈莹莹护在身后,一来让沈莹莹离麝香更远两分,二来也可以隔开太后灼灼的目光,不要给沈莹莹那么强烈的胁迫感。
太后看着洪烈轩维护的动作,心底的怒意更浓。上前两步,她忍不住大声开口,“皇上,你到现在还维护她?皇后嫁入宫中,哀家一直希望你们能有子嗣,江上社稷有人继承,可是,这……这……”
指着嬷嬷手中的罐子,麝香两个字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是女人,更是这后宫之中,踩踏着无数人爬上了最高位的太后,她心里自然清楚,在这深宫内院之中,为了争宠,妃嫔们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手段,这并不奇怪。
可是于麝香,她心中深恶痛绝。当初怀着洪烈轩的时候,她险些因为嫔妃送来的香珠串小产,而那香珠上的香,正是麝香的香气。
一看到这罐子,太后便忍不住想到当年的场景。一方面为付良月受委屈抱屈,另一方面,她也是将自己当年所承受的一切,尽数发泄了出来。
看着太后激动的样子,洪烈轩微微上前,刚想开口,他便感受到了沈莹莹在他身后,用力的拉扯他的衣襟。
止住了洪烈轩脱口而出的话,沈莹莹款款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
一边是自己的母后,一边是自己的爱人,沈莹莹不想让洪烈轩夹在于他来说,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之间为难。
四目相对,洪烈轩的眼里满是感动,他读得懂沈莹莹的意思,忍不住为沈莹莹担忧。
太后的强势他了解,若是这件事说不清楚,那这个黑锅只能沈莹莹来背。因为沈君夜的关系,太后心里已经对沈莹莹存了诸多不满,若是再无端背了这些黑锅,他怕沈莹莹的日子不会好过。
洪烈轩明白的事,聪明如沈莹莹,又怎么会想不透。
转头看向太后,沈莹莹轻轻开口,“莹莹愚钝,但也听得出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这些污秽的东西,和莹莹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知太后娘娘有何证据?”
不卑不亢,沈莹莹没有丝毫的畏惧。
沈莹莹做人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恐惧,再多的害怕,也决不在跟自己挑衅的人面前表露出分毫。
听到沈莹莹几乎平静到波澜不惊的话语,太后顿感怒发冲冠。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饶是她这在宫中经历了千锤百炼,也未遇到过如此平静的人。
“证据?证据就摆在眼前,还要哀家明说嘛?”太后手指着梅花罐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声说道。
沈莹莹顺着太后手指的方向,轻轻一瞟便收回了目光。
再次看向太后,沈莹莹满露疑惑,说了一句让太后几乎吐血的话,“莹莹愚钝,还请太后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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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铁证如山
太后被沈莹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气的七窍生烟,脸色煞白,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若亲口说出梅花罐内的证据,就意味着当着洪烈轩的面揭露了沈莹莹的罪行,虽然沈莹莹有过,可是洪烈轩宠爱她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说沈莹莹不对,就相当于与洪烈轩为敌,太后心知肚明,自是不愿意直言。
但沈莹莹茫然无知、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却是硬生生的逼着她来说出这些事。
太后气恼,良久不言语。
付良月看准时机,她款款走到太后身侧,贴心的扶着太后的胳膊,款款开口,“还是让良月说吧。”
付良月的话才一出口,洪烈轩便转头看向她。
目光凌厉,仿佛是在警告付良月,若是她敢胡言乱语,说些不尽不实的话,他定然不会饶了她。
接收到洪烈轩的灼灼的警告,付良月心底一片凄凉。
就算她心中有妒忌,以前对沈莹莹不好,可是证据确凿,洪烈轩连她的话还未听便一心维护沈莹莹,付良月心底的恨意不断蔓延。
身居高位,母仪天下,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她想要一个孩子,就算不是为了洪烈轩的雨露恩泽,也为了自己的地位和未来的依靠。
良久,付良月才正了正色,轻轻道,“今日大雨,冲刷掉了凤仪宫前合欢树下的泥土,丫鬟在泥土中发现了那个含着麝香的罐子。身居高位,执掌六宫,即便良月尽心竭力,还是会被卷入无端的风波中。”
说这话时,付良月的脸上微微透出一丝无奈,夹杂着淡淡的忧伤。若不是看惯了付良月虚假的嘴脸,沈莹莹相信,她一定会为付良月动容。
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她也想听听,除了那梅花之外,还有什么如山的铁证,能够让太后如此怒目相向。
付良月的目光渐渐转移到沈莹莹的身上,轻轻开口,“在洛云的皇宫之中,本来所有的瓷制品除了彩釉花纹,并没有其他太大的区别。可是有一批不同,那就是每每皇上选妃嫔入宫,都会在特意制一批瓷器,这些瓷器或是撰了小字,或是刻了封号,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
听到付良月的问话,洪烈轩轻轻点头。后面的话即使付良月不说,他也清楚了所谓的铁证是什么。
“不错,每每有嫔妃进宫,朕会下令制瓷,刻上标记,这是朕的规矩。”
洪烈轩看着沈莹莹,一字一句的解释。
“瓷器易碎,感情淡薄,在这后宫之中,朕可以有无数嫔妃,可是真正不为恩宠,单纯爱着朕的,又有几人?”
说着,洪烈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嗤笑。他心底又何尝不心酸?即便他不曾付出几多真感情,可是同床异梦,各有心思的枕边人,要反而不如不要。
洪烈轩的心思,沈莹莹能够读得懂。聪明如她,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轻轻挽上洪烈轩的胳膊,沈莹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瓷器易碎,人心易离,所以皇上就要用瓷器刻名字的方式,来预兆与妃嫔感情的走向吗?”
“莹莹……”
洪烈轩轻唤,眼底闪过一丝迷离。他不是迷信之人,这也不过是突发奇想罢了。就算不为预兆感情,也算是个念想。
挽着洪烈轩胳膊的手渐渐松开,毫不避讳的款款走到装着麝香的白瓷梅花映雪合口罐子前,沈莹莹伸出芊芊玉手,从嬷嬷的手中接过罐子。
“莹莹……”洪烈轩大惊,慌忙叫出声,太后亦是随声唤道,“梅妃……”
洪烈轩担忧沈莹莹因为近了麝香,伤了身子,太后却是顾及着洪烈轩之前的那一句“莹莹有喜了。”
付良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忍不住泪水氤氲。缓缓的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已经无力承受更多。
一早起来便知道了这麝香之事,想着自己多年未孕,罪魁祸首多半就是这合欢树下的麝香,她的心便一阵阵的疼。
可是事情已经明了到这种地步,罐子内口处的梅莹两个字清晰可见,洪烈轩还是一心维护,付良月的疼便不由自主的转化成更浓烈的恨。
沈莹莹像是全然没有听到洪烈轩和太后的呼喊一般,她在罐子外围细细查看,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于是用手轻轻打开罐子的盖子。
罐子一开,麝香的香气淡淡飘了出来。洪烈轩上前两步,想要去夺,沈莹莹微微侧身避到了安全处,“皇上,让臣妾看个明白。”
沈莹莹的声音清冷而郑重,听不出一丝其他的情绪。将喜怒哀乐尽数掩藏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缩着头的刺猬,不许任何人靠近。即便是洪烈轩,也不行。
洪烈轩静静的看着沈莹莹,看着她坚定的目光,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好”字。
沈莹莹伸手,在罐口内侧细细摩挲,果然很快便摸到凸凹不平的字痕,抬起罐子细细查看,“梅莹”两个清晰的映入眼帘。
脸色微微一凛,沈莹莹蹙眉。若是按照洪烈轩所说,这白瓷梅花映雪合口罐子,多半就是弄梅苑的,可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那又是谁做的?
紧蹙的眉头透露出沈莹莹的心思,付良月看了嘤嘤啜泣。
太后听着付良月的哭声,面色也渐渐冷了下来,“梅妃,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要说?”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沈莹莹完全没有听到太后的话。
她奇怪,进宫这么久,从来未见过标志着她身份的瓷器,如今却图绕冒出一个,让她百口莫辩。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瓷罐故意陷害,还是其他什么,沈莹莹一时无法想透……
又是被忽略,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洪烈轩看着太后渐变的脸色,忍不住开口唤道,“莹莹……”
洪烈轩的声音不轻不重,让沈莹莹如梦方醒。
怔愣的看着洪烈轩,而后才转向太后,沈莹莹轻轻开口,“瓷器上确实有梅莹二字,可是莹莹愿以性命及皇上的生世恩宠发誓,莹莹自进宫之后,从未见过这个东西。”
沈莹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听在洪烈轩的耳中,确实天雷滚滚,叱咤云霆。
以性命及皇上的生世恩宠发誓,如此誓言几乎赌上了沈莹莹的一切。洪烈轩爱沈莹莹深入骨髓,沈莹莹又何尝不是?
她敢如此发誓,便定然是真的。
走到沈莹莹身边,从她手中夺过罐子,塞进嬷嬷的手中,洪烈轩将沈莹莹搂到怀中,轻轻开口,“我信你,从始至终都信,所以我不需要也不允许你发毒誓。”
洪烈轩的话,不是耳鬓厮磨时的轻轻蜜语,娓娓道来,而是掷地有声,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他不仅要说给沈莹莹听,更要说给太后和付良月听。洪烈轩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表明他的态度,他的信任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是她沈莹莹说的,他尽信不疑。
“皇上……”太后冷冷的开口,心中的不悦显而易见。
洪烈轩放开怀中的沈莹莹,将她半搂在怀中,而后才看向太后,“母后,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凤仪宫的麝香事件,朕一定会给母后和皇后一个交代。”
“福子的死,你也是如是说。”
“君无戏言。”洪烈轩与太后四目相对,灼灼的目光透露着他的笃定。
母子连契,洪烈轩将话说道如此份上,太后也不便横加追究。
她只是看向如胶似漆的两人,良久才开口,“哀家不论皇上信任谁或是不信任谁,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皇家血脉不容混淆,更不容心怀叵测之人加害。”
心怀叵测,四个字几乎是从太后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沈莹莹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已然明了,这件事一日查不清楚,就算是有洪烈轩的维护,她于太后而言,都是一个心思诡诈的害人之人。
不想多言,越描越黑,沈莹莹更想找出证据,切切实实的证明自己的清白。
“良月,委屈你了。”太后的声音再次响起,言辞中尽是无奈。
这一声不轻不重的话语,却是对洪烈轩维护沈莹莹的无声指责。
被洪烈轩搂在怀中的沈莹莹身子不由颤抖,她心底隐隐生出一丝恨意。不是恨太后,而是恨陷害她的人,若不是有人陷害她,她如何会被指桑骂槐,洪烈轩如何会被无端指责。
付良月低眉顺目,丝帕轻轻的擦拭脸颊上的泪痕,良久才轻轻道,“良月不委屈,只怨良月福薄,没能怀上一儿半女,为洛云绵延子嗣。于子嗣无功,良月有罪。”
“唉……”太后看着哭诉请罪的付良月,良久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深宫之中,各有辛酸苦楚,都是命,强求不得。她也无法多言,说多了也不过是心酸罢了。
一场风波,终是在这淅沥清寒的秋雨中渐渐平定。
只是这看似毫无波澜的后宫,却隐隐藏着惊涛骇浪的汹涌。
洪烈轩回了御书房,沈莹莹则回了弄梅苑,窗外秋雨还在继续,沈莹莹怔愣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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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谜影黑云
将窗子微微开一道缝隙,沈莹莹坐在窗前,让略带凛冽的凉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打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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