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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军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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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爱他?”
  “我爱,但是你不爱他。”连格说得很坦然,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没有半分羞涩,“爱不是单方面的事,一旦彻底无望,立刻就会收心。就像投资,没有人会投资一个必赔的项目。也像比赛,谁会为输而参与其中。你之所以爱,是因为你还有期待。”
  “也就是说,因为有你,我可以彻底死心了?”
  “差不多。”连格笑笑,这笑里有一点少女的得意。
  “我也知道,或许只是因为得不到,就觉得他特别好。我想认输,想解放自己,想离开,可我不甘心。”
  “那你说怎么办?”连格淡淡地问。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高下立见,输赢立断。”
  裴静不是处心积虑,她是心血来潮。或许这一句只是玩笑话。可连格听了她的话,坦然却坚定地应了。
  裴静原本就落了下风,更不肯在这种小事上失了面子。两个人颇有些兴致,站在擂台上的时候,觉得安静室内耳畔都有了风,带着萧瑟的侠气。
  裴静觉得痛快,觉得这真是一个好法子。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出手都是标准的散打路数,不相上下,没有人挨打,也打不着对方,防守和攻击严丝合缝,像是事先排演好的。
  过程中偶尔闲聊几句,或者在僵持阶段停下来坐在擂台边上说说话,扯闲篇,也捎带着暗语斗嘴,谁也多占不了一分的便宜。
  “看不出来啊,格格,从小练习?”
  “你不也一样。”
  “都是父亲逼的。”
  “格格,我跟他关系暧昧两年多,他都没跟我提过你的事。”裴静凑近了说。
  连格用小臂挡住她的攻势,笑了笑:“有人来了。”
  像是大侠过招被人偷窥一样,心里有些不满,两个人都住了手,一边一个分开站着。
  就在这种情况下,觉得额角微微泛潮,身上热了,两个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刚赶过来的罗少辉。
  叶凌一脸错愕,她原以为会看到非常激烈的场面。
  谁知道台上两人脸上表情淡然,除了微微有些气喘,再没有任何打架的意思。
  “你怎么来了?”裴静问。
  “我,你们俩疯了!”罗少辉说,有些喘。
  “不过是闹着玩,你急什么?”连格皱皱眉。
  几个人正说话,广播里突然传来声音,声音和语气都很熟悉,是邵成。
  “大家请注意,大家请注意,本着提高身体素质,培养战斗意识,提升应变能力的宗旨,我们在散打馆举行散打比赛,今天是第一场,请大家前往观看,请大家前往观看。”
  罗少辉死的心都有,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邵成,这种事还要广而告之。
  台上的两人好像被这条广播提醒了一样,立刻开始了下一回合,颇有默契的加快攻击和防守的速度,似乎有了速战速决的意思。  罗少辉看不下去了,立刻冲上台,拦在两个人中间。
  裴静一拳打过来,罗少辉偏偏头,从耳侧擦过。
  裴静收了手,看着罗少辉,还有被罗少辉挡在身后的连格。
  “裴静,你别闹了。”
  裴静看着他不说话,罗少辉无奈,只好转过身来劝连格。
  “格格,咱们回去吧。”连格抬起头,猛然抓住他的手臂,用肩膀一扛。
  罗少辉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肩背一阵钝痛,直冲脑门。
  他被一个标准的过肩摔撂倒了。
  就在这时,基地的战友们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大概是被邵成那一条广播给忽悠过来的。罗少辉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们,他们也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的三个人。
  “罗少辉是当裁判吗?”
  “应该是吧。”迟疑的语气。
  罗少辉此时躺在地上想,如果老天爷认为他刚才想死的心是开玩笑。那么这一刻,他对天发誓他是真的想一头碰死,想从这儿消失,想找个什么角落躲起来。
  但他还很清醒,于是他看到了人群中表情无奈的杨政委。
  他想解释。
  可当他龇牙咧嘴地从台上爬起来,却只看到政委离去的背影。
  连格和裴静很淡定,她们两个穿好鞋,拿起外套并肩离开了。
  脸上是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罗少辉放弃了解释,在场的只有叶凌满怀同情地搀住了他。
  “要不要去医务室?”
  “去。”罗少辉咬牙切齿,“去找邵成算账。”
  还有一个人在场,陈凌志,就是那个看透了人间男怨女痴,擅长用诗歌吟哦人生的人。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跟身边的人悄悄说:“爱恨情仇多少事,这三个人,也深受其苦啊。”
  大家看着他神秘莫测的表情,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正文 35。冷漠'

  罗少辉跟叶凌到达医务室的时候邵成已经回来了。云淡风轻地站在那儿;摆出一副恭候大驾的姿态。
  “邵成;小罗子受伤了。”叶凌说。
  “怎么搞的?”邵成皱眉;却抱着双臂不动手。
  “被格格一个过肩摔撂在地上起不来。”
  邵成听完叶凌的解释,眼神里满是鄙夷;这鄙夷叫罗少辉火冒三丈。
  “谁能想到格格突然生气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你可真丢人。”
  邵成把罗少辉扶过来;罗少辉拧着眉把上衣脱了,肩膀上一大片皮肤泛红。
  “过一会儿全得青了;这么一摔,让政委看见得停飞。”
  “你还好意思说。”罗少辉把邵成的手甩开;“你在广播里乱说什么,政委也去看热闹了。”
  “哦?”
  “当时他正好躺在地上;五官纠结。”叶凌补充道。
  邵成看着罗少辉气急败坏的样子,绷了一会儿,还是笑了出来。
  “不这样做,她俩能停手吗?”
  摔得不重,背上有地方青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罗少辉睡觉只能左侧卧了。
  罗少辉把衣服穿好,叶凌拉拉他的衣袖。
  罗少辉回头,连格站在医务室门口,看着他:“疼不疼?”
  “没事,不疼。”罗少辉说。
  连格转身走了。皮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非常清晰,罗少辉愣了一下,想去追。
  “你让她缓缓,想想清楚。”邵成在身后说。
  罗少辉就站住脚。
  一直到晚上熄灯,罗少辉都没和连格见上面。
  叶凌窝在邵成怀里,也叨叨地说了大半宿,说得邵成上下眼皮不停打架。
  他果真像罗少辉说的那样,误了大事,一晚上光听叶凌念叨罗少辉和连格那点事儿,其中也有些微醋意,大概是恨自己缺席邵成的少年时代,而那时的邵成,天天接送连格上下学。
  叶凌在黑暗中看着邵成困顿的侧脸,有点伤感,但也满足,因为这个人此刻在自己身边,这个人向自己求婚,这个人要跟自己过一辈子。
  罗少辉也没睡好,背部痛得缓不过来,没有防备的一摔,实打实,整个人跌在地上像个布口袋一样,全身的骨头都疼。
  邵成说骨头肯定没问题,可他还是疼。
  一晚上维持左侧卧的姿势,睡久了全身发酸,又觉得憋气,一翻身疼得咬牙。想着第二天还有政委那一关要过,越发心烦意乱。
  这些事情理不顺,根本睡不着。
  罗少辉不知道裴静和连格说了什么,让她这样生气。和裴静切磋时似乎颇有些从容态度,只是一见了他,立刻怒火中烧。
  难道裴静已经把从前的事告诉格格了,可格格如果真的生气失望,是不会这样的,她只会不动声色地躲着他。
  他在辗转反侧中失眠整夜,大概有很短的时间睡着,做了一个梦,梦到连格离开试飞基地,对他视若无睹老死不相往来。从梦中惊醒,觉得心中酸楚难当,眼角湿润。
  他起身,打开宿舍门,沿着楼梯在黑暗中爬到七层。
  走廊尽头有幽幽的皎白月光,他怔怔地看着,觉得此刻也似梦境。
  第二天清晨,罗少辉的床铺是空的。
  他是被早操铃声惊醒的,在走廊的地上坐了一夜,一动全身都痛。他扶着墙站起来,两条腿发麻,他敲了敲连格宿舍的门,没人应,里面似乎也没有任何动静,他慢慢地下楼。昨天的伤感和痛心经过一夜的沉淀似乎更加折磨人,他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老头子,已经打不起精神来了。
  下了两层,在楼梯上遇到一个人。
  “罗上尉,杨政委问你还好不?”
  “呃,还好。怎么了?”
  “那杨政委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罗少辉有点低血糖,晚饭没吃,早饭没吃,昨天那点酒精搞得现在都有些浑浑噩噩。
  他摇来晃去地往杨政委办公室走,一路上早操回来的兄弟们都结伴回宿舍,洗漱,拿着碗去食堂。
  没看见邵成,估计是昨天累着了。
  罗少辉干笑了一下。
  几分钟后,他站在杨政委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杨政委一看见他表情就变得苦大仇深,罗少辉回忆起自从自己调到试飞基地,任务方面没出过岔子,可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已经让政委郁闷过好多次了。
  以至于他对政委这种纠结的表情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地回应。
  “对不起,杨政委,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努力改正,全心投入工作。”
  杨政委叹了口气,顺手把桌子上的文件收罗了收罗。
  “这次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们两个就是想切磋一下。”罗少辉认真地说,“我以为她们要打架,上去拦,完全是误伤,误伤。”
  杨政委盯着罗少辉看了一会儿,看得罗少辉差点就坦白。
  “唉,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偶尔切磋切磋,练练散打也没什么,否则咱也不会专门设个散打馆是吧。年轻人嘛,就是好冲动,感情上的事,原本就没什么高下对错,非要分出个一二三,就免不了误伤。”  罗少辉立刻对杨政委万分崇拜,果然是过来人,对爱情的理解这么透彻。
  “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必须保证不再出现。基地上大家都是一家人,别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问题,这要是给你往深了挖掘挖掘,就是思想问题。”
  罗少辉点头点得像鸡啄米。
  “你把你的个人问题搞清楚,别影响基地的团结氛围,别影响工作。”
  “不会影响工作的。”罗少辉站直了。
  “会。”杨政委拍了拍他的肩膀,疼得罗少辉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我问过邵成了,给你停飞两周的处分……别这么看着我,这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背部摔伤了,胳膊都不灵便,怎么上天?”
  罗少辉顶着他最不想要的处分离开了政委的办公室。走廊里有人说话,罗少辉看到了站在师长办公室门口的连格。
  办公室里传来声音:“你这次请假太急,今天一定要把该交接的工作都交接完毕。”
  连格通过半开的办公室门跟里边的人说是。
  然后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师长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声音不高不低:“作为你的姑父,说点工作之外的,你都想好了?”
  “没有,所以想好好想想。”
  “那就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想想吧,帮我跟你奶奶还有你父母问好,有点东西帮我给你小姑捎回去。”
  罗少辉站在政委办公室门口,看着三四米开外的陆师长和连格,他们说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到罗少辉的耳朵里,他觉得眩晕更厉害了,像是猛烈的狂风迎面扑来,将他裹挟着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连格跟陆师长告别,陆师长回到办公室。
  临进门前,陆师长似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罗少辉,可他也只是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也没对昨天的事说什么,也没批评他,只是装作没看见一样回办公室去了。
  罗少辉双耳之中充斥着巨大的嗡鸣声,像战机起飞时的异常噪音,又像是电子通讯出现问题时耳机里刺耳的杂音。他站了好久,回不过神来。
  要请假?要走?要好好想想?交接工作?离开?再不回来了?
  这些字眼在罗少辉的脑海里飞速旋转,他觉得自己如同身处失控的战机,战机在失速下坠,身边光影云层呼呼掠过,安全扣出问题,没办法弹出座椅,没法跳伞,只能等死。
  耳机里的杂音巨大,让人几乎失聪。
  他拼命喘气,好像缺氧,但终于渐渐窒息。
  地面越来越接近,内心慌乱到达极致之后复归平静,猛烈地撞击,他在腾起的热浪中失去知觉。
  巨大轰鸣声中战机爆炸,什么都不剩。他的思想灵魂漂泊在低空,看着荒原之上那一簇蓬勃的火焰,暴虐地撕扯着生命。
  然后他清醒了,脚步坚定地去敲师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罗少辉走进去,陆师长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他清楚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感情,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陆师长,我想问,刚才连格来说什么了?”
  “是个人问题,和你无关。”陆师长低下头。
  “就是个人问题才和我有关。”罗少辉往前走了一步,离陆师长近了一点,好像怕他听不清自己说话。
  陆师长看着这个年轻人,或许发生在他和格格之间的事情是误会,是年轻人琢磨不定的矫情和任性。
  刚才的一幕他大概已经看到了,所以才会这么焦急。
  “罗少辉你站直了,别在这里胡闹。”陆师长道。
  “格格是不是要走?”罗少辉立刻站直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急切地问。
  “暂时是请了假,今天下午或者明天早上,看情况。”
  “为什么?”罗少辉追问。
  陆师长皱皱眉,他不太想应付这样的追问。
  “家里有事。”
  罗少辉听完一愣,好像反应不过来似的,然后敬了个军礼说打扰就离开了。
  罗少辉跑回宿舍,拿饭盒打了早饭,一口气爬到七楼,站在连格宿舍门口敲门。
  连格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格格,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打回来了。”
  “你后背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连格关上门,声音不响,是平平静静地关上的,但罗少辉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敲门,门里的人不理,他又待在门口等,反正停飞两个礼拜,他是闲人一个。没事顶多去擦擦战机,帮帮机械师的忙,剩下的时间,随他支配。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门再一次开了,罗少辉站起来,刚才的台词又说了一遍。
  连格看着他,眼神陌生,表情冷漠。
  “我要去实验室。”
  “你还没吃早饭呢。”
  “吃过了。”
  “没有,我没见你吃。”
  “不关你的事。”
  罗少辉亦步亦趋地跟在连格后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飞了似的。
  “你要请假回家啊。”
  “和你无关。”
  “我去送你吧。我这两天没事。”  “不用你管。”
  “格格你什么时候回来?”
  连格站住脚,转过身来,身后的罗少辉端着饭盒像个小媳妇似的跟着。连格有些心痛,她不是不理他,她心里太乱,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正好奶奶生日,她要回家去。
  她要离开他在的这个地方,她要一个人清清静静认认真真的想一想,想想这几年来她是不是看错了他。
  “罗少辉同志,我要去实验室工作了,请你不要妨碍我。”
  罗少辉停了下来,他早就听出她不是赌气,她就是不想理他,那种冷漠不是任性撒娇时的冷漠,是真的冷,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他站在原地,看着连格走远,拐弯,消失在楼梯口。


'正文 36。秘密'

  这一切的原因;要早一点;从前一天晚上开始。
  罗少辉以为那场不明不白的散打应该是整件事故的收尾了吧;就算不是,自己那布口袋一样的被过肩摔;也应该平息二位的怒气了吧;可事情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罗少辉待在宿舍里生闷气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叶凌正乐颠乐颠地办着牵线拉桥的事儿。
  邵成看着她的身影时不时地从门口经过,脚步声清脆;哼着歌,像是在筹措一项伟大而美好的事业。
  然后;就在裴静的拜托和叶凌的忙碌下,连格和裴静再一次见面了。
  地点在空无一人的散打馆,裴静带了酒,她的行事作风真的很像个男孩子。喝酒,似醉非醉的时候,什么都可以说,又什么都可以忘记。
  连格走进散打馆,窗口一小片月光之下,裴静坐在地上,跟她招手,叶凌也在一旁,正趴在窗户上看外面。
  “这么晚了,有事么?”连格问。
  “人说不打不相识,都打了一架了还不算朋友?就随便聊聊。”
  “非要聊聊才能甘心吗?”连格在用她下午的话呛她。
  裴静无所谓地笑了笑,拽了拽叶凌的衣服:“你坐下,把月光都挡住了。”
  连格也走过来,安静空旷的散打馆,顶棚极高,声音在地面和天花板之间回荡,叶凌是唯一一个快乐因子,她认为这两个人成为好朋友了,所谓好朋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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