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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契约:明星娇妻送上门-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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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老样子”,左拓熏不无感叹的说。
“这叫越吵感情越好”,贺兰颜笑了笑,看得出来虽然他们老是吵,但是宇谦和尹透宸的感情也更深了,有时候真是让人羡慕他们一家人呢。
“对了,上次听说漫兰姐又怀孕了”?左拓熏问道。
“好像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吧”,贺兰颜回答着,两人忽然都陷入沉默。
半响,左拓熏才低低的道:“贺兰姐,我不想回去…”。
“好吧,既然你不肯回去那我就只好留下来了”,贺兰颜早就料到的耸耸肩,“总之,我不会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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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双休日比较忙,汗……今天要上课,五点放学,
回来就更新
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成旧的音乐盒
“贺兰姐,你不要这样…”,左拓熏苦着眉头,“你刚没听到伯父伯母说吗,他们其实很希望你能够回去”。
“可是他们也希望你和我一起过去…”。
“我回不回去不打紧,那里毕竟是你的家,你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左拓熏闷声闷气的说。
“唉,你这话要是让我妈听到她可会生气了”,贺兰颜摇摇头,不不以为然的说,“你不再的那段日子,我妈老念叨着你呢,简直把你看成亲生儿子一样”。
“这…可能是爱屋及乌吧”。
“拓熏,你其实挺好的,也…挺讨人喜欢的,别老说这些泄气的话了”,贺兰颜叹息的说:“如果让我丢下你别说我爸妈不会同意,我自己也不会答应自己”。
左拓熏连笑也笑不出来,只能牢牢握紧她的手,四目相视,千万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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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因为贺兰颜的照顾,除了两只手指之外其他的外伤都康复的很好,其间,冯远哲和艾娴娅也来过几次,每次干脆他们来的时候,贺兰颜干脆避而远之。
原本为左拓熏安排的各项演奏会和广告代言都不得不取消,闻讯得知记者们经常会堵在医院门口,打听左拓熏的病情,尽管将消息隐藏的很好,但是纸始终保不住火,对于左拓熏这个新星陨灭于音乐界的消息无不让人惋惜,那几天,关于他的消息几乎每天都上了头条。
手里拿着今天早上的最新报纸,贺兰颜失神的站在走廊上。
“还是正式发布消息吧”,凯罗尔出现在她身后,惋惜的说:“就算沉默外界的人都猜的差不多了,拖得了今天也拖不过明天…”。
“怪可惜的…”,贺兰颜惆怅的蹙眉,前些日子他才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那个时候连她也为他感到骄傲,难道真的是昙花一现吗,如果没有遇到她,如果她不曾来这边开会,他就不会遇到自己,也不会遭到伊丝的嫉恨,或许若干年后,他就真的能站在一个让她想忽略也忽略不好的位置了,他的心肯定很痛苦,有那么美好的未来,就算自己再怎么哄,不可能能接受得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也要看各人的命”,凯罗尔靠在墙壁上,同时将烟头踩灭,“泄露你身份的人已经查清楚了,是总经理兰斯,我已经叫人偷偷解决掉他了,对了,查德来医院找过左拓熏几次,不过都被我们的人挡住了,我想他也是想打听他女儿失踪的事”。
“他们一家人都是活该,说真的,我真想连他也直接给杀掉”,贺兰颜冷嗤,“这口气真咽不下”。
“他人不坏,就是老古董了点,算了”,凯罗尔摇摇首不赞同的笑了笑,“至少这边不安静,你还是带左拓熏先回澳洲避避吧,不愿意也好,他左拓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专机明天就会过来”,贺兰颜看向窗外,她真的很担心…,这几天郁郁寡欢、在她面前强颜欢笑的左拓熏总是让她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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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拓熏的房间”,冯远哲打开门,一间干净明亮的房间映入眼帘,落地窗帘是纯蓝色的布料,阳台上摆着一架黑色的钢琴,被单铺的整整齐齐,墙上还挂着他的一张照片,头微侧着,刘海之下漂亮迷人的双眼。
地上纤尘不染,只有茶几和绒毛地毯上散着几张乐谱,乐谱上还有他的笔迹,字迹工整,和他的人一样让人清新。
贺兰颜低下头去,指尖捡起一张纸。
“平时他总是在在这里填曲谱的”,冯远哲惋惜的说,只可惜他以后别说弹曲子,连拿着笔填曲子都是困难的。
指尖慢慢的划过那一划划笔迹,落在尾端,贺兰颜将地上的纸耐心的一张张捡起来,收拾好。
“我来帮你吧——”,冯远哲卷起衣袖。
“不用了,还是我亲自来吧”,贺兰颜抬起眼帘轻轻说道,是谁说过一个的房间就是那个的真正内心世界,“不过你和拓熏住的时间长,能告诉我哪些东西他是需要的吗”?
冯远哲一怔,点点头,“拓熏的东西其实不多,当年来维也纳的时候也只看他背了一个小包,平时看他小心谨慎的样子,东西应该都放在这个抽屉里才对”。
他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愣了愣。
贺兰颜走过去一看,里面摆着几本厚厚的相册拿出来,翻开一看,竟全是她,前面的是他们从前一起拍的婚纱照,她倒不知道拍了那么多的婚纱照,有一百多张没有,后面还有她许多平时生活中的许多偷拍照片,有睡觉的时候,有工作的时候,有说话的时候,有微笑、发怒的时候…,满满的几本全是她。
有好多照片上面的衣着她甚至都不清楚是多久以前,可能是刚和他认识的时候,她竟一点都不知道他偷拍了她那么多的照片。
一股酸涩的液体凝聚在喉咙里,她差点就心酸的流泪了。
“怪不得平时进房的时候总看到他捧着这个相册在神神秘秘的看”,冯远哲感慨的说。
贺兰颜放下相册,又在抽屉里翻了一下,在里面找出一个模样成旧但是价格看起来昂贵的音乐盒,她打开一看,看着音乐盒里弹着钢琴的小人儿,竟觉得无比眼熟,盒子里摆着一张卡片,她打开一看,一句普通的话“事实证明,遇见我,上帝并没因此放弃你,他是公平的,给了你坎坷的命运,也许是偏爱你,就像我妈妈从小对我苛责严厉,是为了更好的磨练我,人心如钢铁,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字迹久远,赫然正是…她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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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
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命中注定的缘分
这是什么…
贺兰颜拿着卡片彻彻底底的呆住,她什么时候写过这样一张卡片了,但上面的字迹…
“这音乐盒我见过,熏最宝贝的就是这东西”,冯远哲想起来似地说:“我记得他跟我说过是从前资助他在孤儿院读书的姐姐送的,当年送捐款来的人还带来这个音乐盒,说是捐款人送给他的,卡片上的字句很鼓励他,他说他从前根本没什么目标,直到有了音乐盒,他说那位姐姐肯定是喜欢音乐的,为了答谢她的鼓励他才会走上音乐这条道路,人海茫茫的,也许未必能找到她,但这是熏唯一感谢的方式”。
“你知道拓熏从前呆过的孤儿院叫什么名字吗”?
“不清楚,不过好像是在…澳洲西南部那边…”。
西南部,西南部…
贺兰颜失神的捧着音乐盒,猛的闪过一些模糊但不清楚的片段。
“有什么问题吗”?冯远哲见她模样奇怪,疑惑的问。
“没什么”,贺兰颜站起身来,对他道:“谢谢你了”。
“没事,他宝贝的东西大概都在里面了,钢琴你还是别搬走了,我想他并不想看到,其他的电脑什么你小心点取下来就行了”,冯远哲聪明的懂得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叮嘱了几句便下楼去了。
贺兰颜仔细上下左右的翻看了一下音乐盒,立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赵静影,赵静影是从她接任贺兰家族就一直跟随着她的,有些事她简直比电脑还要理的有序。
“西南部…”,赵静影沉吟的回忆着,“常有啊,我们公司经常捐款做善事的”。
“不是,我问的是十多年前”,贺兰颜打断她,“还有一个音乐盒,底下面刻着LE的字迹,我曾经是不是有过一个这样的音乐盒”。
“LE”?赵静影安静了会儿猛的说:“噢,那的确有一个,我还有点印象,当年李泊特的公司遇上经济危机,是总裁你拨放资金帮助了他,后来李泊特的公司转危为安,为了感谢你,他亲自嘱咐下属打造了一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音乐盒给你,只不过对这事你没放心上,正好当初邮局弄错了,把一封来自西南贫困区资助求学的信件送入你的手中,你看了之后说那个人挺可怜的,并且说那封信能落入你手里也算是缘分,就让我把这个音乐盒还送了,还在里面放了一张支票”。
被她这么一说,贺兰颜才依稀回忆起脑袋里那些模糊的记忆来自是何处,的确,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
脑袋里的神经如打了结一样,半响,她才低缓的问:“那你还记得我资助的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吗,那家孤儿院的名字又叫什么”?
“不清楚,当初总裁你也是一时兴致所起,而且那笔资金也是直接从你卡上划过你,并没有记入档案…”,赵静影疑惑起来,“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
贺兰颜陷入深深的沉思,她记得左拓熏也说过,“对了,他有没有回过信…”。
“信…”,赵静影怔住,“当时很多信都是经过我打理才会递交到你手中,好像是有这么一封”。
“那你怎么没交给我”?
“总裁你忘了吗,你交代过的,没有的必要的信是不能放上你办公桌的”,赵静影有些委屈的说。
“那封信还在没”。
“应该在的,还得去找”。
“马上找到坐最快的飞机给我送过来,我现在就要”,贺兰颜说完直接啪掉了电话,到此刻还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当年资助左拓熏读书的可能是自己,他嘴里常常说的大姐姐会是她。
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巧合成这样,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吗。
茫茫人海之中,几十亿的人口,就让他们相遇了…
眼泪模糊了眼眶,她竟然想笑,失笑,是荒诞的笑,喜极的笑…
手机忽的又响起了,是尹透宸打过来的。
“姐,不好了,左拓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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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里外外的寻找了一个遍,都找不到人影。
尹透宸奔进来,还喘着气,“花园里、二楼的娱乐休闲室里都找过了,没看到”。
贺兰颜站在病房里,空空的,一摸被子,里面还是有温度的。
“我不是让你帮我好好看着他吗”?贺兰颜面色寒青的大声说:“才一会儿人就不见了,你还跟我保证过绝对不会有事的”。
尹透宸微微发虚,“宇谦说想去花园里玩玩,而且他这几天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啊,有说有笑,和你也感情很好,谁知道一转身就…”,该死的左拓熏,跑什么跑,都怪他,以前贺兰颜就从不会用这样可怕生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去查查门房的进出记录吧”,有人说。
两人以第一速度冲到住院部的门房,在那里始终没有查到左拓熏的签名。
“医院每天来来往往的这多家属还有送进来的病人,要混个人出去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尹透宸说。
正满肚子怒火的贺兰颜闻言瞪着他。
“哎,这…不能怪我啊”,尹透宸后退几步的说:“是你自己啊,天天陪在他身边,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吗,好啦,你别看我们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兵分几路,我们四处找找看,像他现在这种饱受打击的模样最有可能去的很可能是他从前去过的地方,你也联络他的朋友问问看”。
“被子还是热的,他应该走不远才对,你去看一下监视器,往哪边走了或者坐计程车还是公交车都有个线索,我去他房间里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贺兰颜说完就上楼去了。
尹透宸呆了呆,心里琢磨着老姐就是老姐,左拓熏不见了还能这么冷静的分析,要换成是他还是卓少飏,裴漫兰或者尤天晴不见了还不把整个医院都给闹翻了。
其实贺兰颜比谁都担心,正因为这些日子她是陪着左拓熏时间最长的,虽然言语、眼神之间还能看得出他深深的爱着自己,但是也从他时常吐出来的话里不难感受到他深受打击和自卑的心情。
两年前他就自卑过,可至少他会大吵大闹,他现在不但不闹了,默默的将苦放在心里,她以为至少因为爱着自己他是舍不得走的,可是现在…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她迅速的将他的东西翻了个遍,手机不见了,钱包不见了,护照不见了。
他是故意要走的,趁着尹透宸离开的时候,护士交接班的最佳时机。
贺兰颜呆呆的看着点滴架上吊着的空空药瓶,猛的冲了出去,开着车去了音乐大学,又去了独乐还有她住的酒店,他从前演奏过的地方,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多瑙河,还有他可能会去的地方,一趟趟的寻找着。
夜幕来临,仍然没有任何进展,冯远哲也打来电话说左拓熏没有和他们联系过。
她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转,直到赵静影打来了电话,她说已经找到信件了,她在酒店里等她。
她赶了过去,风尘仆仆的赵静影将一封成旧不堪的黄色信纸交到她手里,信件还是十五年前写的,来自澳大利亚西南部奥班尼附近的一座小镇上,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暗淡褪色的圆珠笔字迹像虫子爬一样,但不难看出写字者认真努力的模样。
时间长远,胶水已经没了作用,她轻易的就打开了信封,一张简单廉价的红色小卡片从里面滑出来,展开一看,是和信封上面一样的稚嫩字迹,甚至一眼看去还有不少错别字。
“亲爱的姐姐,这是我第一次写信,是孤儿院的里娜阿姨叫我写的,姐姐也一定觉得我写的很丑吧,不过以后我的字会越写越漂亮的,因为有了姐姐的帮助,我可以去镇上的学校读书了,我可以学漂亮字,里娜阿姨说到了那里就会有人耐心的教我写字,姐姐给我的学费够我读初中、读高中、还有大学,姐姐鼓励我,让我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孤儿院的哥哥弟弟都说我很幸运,说我是全孤儿院最幸运的人,不过姐姐给的钱太多了,我还分了一大半给朋友,他们都说让我和姐姐你说声谢谢,很想当面和姐姐说谢谢,不过里娜阿姨说姐姐肯定是有钱人,我们是见不到的,不过小拓还是很感谢姐姐,小拓永远不会忘了姐姐,也不会辜负姐姐的鼓励认真读书,信封里有小拓的照片,姐姐会不会觉得小拓长的很可爱呢”。
她摇了摇信封,一张被时间冲洗的发黄的照片从里面掉出来,照片里站着一个小男孩,穿着白色的短衣短裤,头发短短的,身体偏瘦,皮肤偏黑,一双眼睛便显得大大的,嘴角大大的咧开着,笑的十分灿烂。
她的眼睛一下子被濡湿了。
说不出心里那股酸酸的感觉来自何处,抿着唇角眉头紧紧的皱着,但眼泪还是就此掉了出来。
赵静影愕了愕,难以置信,“总裁,你…”。
“你信不信缘分”?贺兰颜深吸一口气问道。
“不清楚…”。
“以前不信,我现在信了”,贺兰颜握紧信封,“打电话告诉透宸,叫他不要找了,我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不等赵静影回答,她已经冲出了房门。
赵静影愣愣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低头捡起地上的信封:“奥班尼莱县,难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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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清晨,曲折蜿蜒如彩带的沿海道路上颠簸的开过一辆越野车,岸边的海水不断的拍打着岸边,种在海边的大树被海风吹成一头飘逸的长发,又仿佛这样安静偏僻的一处难得有客人造访,挥舞着双手热情的迎接。
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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