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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西边升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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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满月的时候,张会计专门租了一辆出租车,去请吴先生赴宴。吴先生轻描淡写地说,作为医生,对每一个有顽疾者,俺都是一样的,如果给谁治好了病,就吃谁的请,那能吃的过来吗?吴先生拒绝不去赴宴,张会计没有办法,他只好每年在儿子生日的前一天给吴先生送两瓶酒。他向武家寨的人打听过了,吴先生从来不吃宴请,收礼最多是本县酒厂生产的两瓶酒。多一瓶不但拒收,还向送礼者甩脸子。至于送“妙手回春”“华佗在世”锦旗者,送者一走,他就卷起来扔到墙角,都让茂林娘打成被子片,纳成了千层布鞋底,踩在了脚下。对于送来的歌功颂德的镜匾,吴先生做的更绝,他闲得无聊的时候,就用酒精稀料,用棉球蘸着,一直把镜匾上的字迹擦完,然后把擦完字迹的玻璃放在不碍事的地方,等那个儿子家里的窗玻璃打碎了,他就用这镜匾玻璃割一块给儿子安装到窗户上。所以吴先生在这一带称得上名医了,屋里墙上没有挂一方锦旗和一块镜匾。对名利能做的这样淡泊的人,在这个社会里也是鹤立了,何况吴先生坚守了一辈子!吴先生的装束也与村里同龄人不同,比如同龄人都是头上戴着白毛巾,或者剃个和尚头,他却是蓄着大本头,花白相间的头发向后梳理的溜顺。
第二章 12初恋甜蜜
有一天天黑了,因为张会计给吴茂林对账目的时候,出了一点儿差错,所以回家晚了,要不他是日头不落,拉最后一车砖的运输队走后,他就回去了。这次,吴茂林骑着车子下班,和每天日头落山以后才下班的武静如赶对了时间,他才发现这个儿时的玩伴也在这个砖厂干活儿。不过这个时候,武静如是坐在村里和她一同翻坯子架的女伴车子后衣架上。
吴茂林是空车,刚出砖厂这段还是土路。他紧蹬几下车子,赶上了武静如,有些惊喜地说:“静如,你也在这个砖厂干活儿?”
突然的一句话,骑车的高大闺女向后扭了一下头,双手扶着的车把拿捏不住,她嘴里唉、唉、唉车把左右摇头,武静如从车上一跳下来了,要不这两个闺女同一辆车,就有可能摔倒。
武静如下来,骑车的高大闺女也下来了,吴茂林自然也下来了。
武静如还没有吭声,长得人高马大闺女说:“俺和静如,早就知道你在砖厂干轻巧活儿嘞。你在砖丁上站着,俺和静如在离砖厂那么远的砖坯架里就看着你了!”
“你俩在砖厂干啥活儿?”吴茂林知道这个高大的闺女是同村的,但是不知道叫啥名字。
“能干啥?卖力气,翻砖坯子呗!”这个高大的闺女的口气显然是对她干的活不屑。
武静如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话,还是插不上嘴。她默默地在女伴的车后面跟着走。
一会儿,他们推着车子拐到了公路上。这砖厂离他们武家寨还有七八里路程。武静如的女伴跨上了车,见武静如的脚步磨磨蹭蹭,犹豫不决。这几天她俩翻着砖坯子,话题全部在吴茂林的身上流连,再粗心的闺女也觉察出了武静如对吴茂林的那份心,看着眼下这阵势,女伴酸溜溜地说:
“有男的,让他驮着你吧!静如,俺累了一天腰酸着嘞!他每天坐在阴凉屋里歇着,让他费费劲儿,要不他到家里吃不下饭!”
于是,武静如扶住吴茂林的车衣架,轻轻一跳便坐了上去。
吴茂林车后面坐上了没有一百斤重的武静如,他并不觉得蹬车费劲儿,但是他骑车的速度很慢,比步行快不了多少。武静如的女伴不断的催促:快点!快点!他们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充实,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不一会儿,女伴给他俩拉开了距离……
这个季节,公路两边,高杆儿作物玉米刚抽出雄穗,穗上的工粉飘落在玉米杆儿腰间插着的棒子上,棒子上如丝的鹅黄色的缨,柔情蜜意地承接着工粉的亲吻,错落有致的尖长的玉米叶子,像两只胳膊抻着,像呵护婴儿一样护着玉米棒子;看来,植物的生命虽然短暂,爱恨情愁各种感情一样也不少,不过是人不懂罢了,或者说它没有给人类交流的语言而已,至于植物的灵性是存在的,要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被各种植物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个季节,秋作物正在上成色,基本上停止了田间的管理。加上天气炎热,不是必要的活儿一般是没人下地的,所以路上也是静悄悄的。
看见女伴已经走远,武静如问道:
“你咋也来砖厂干活儿了?不上大学了吗?”
“考的不好,随便上所大学,毕业了也难找到活儿。”
“那你可以干别的活儿,砖厂干一辈子有啥景致?”
“俺准备去当兵,这段时间暂时在这里干几天。挑兵还有两三个月呢!”
“嗨!”武静如叹了一口气,“咋国家就不让农村的女孩子去当兵呢?”
“你也想去当兵?”
“想有啥用!”
吴茂林不吭声了,是的,想有啥用?对于这样的现实他小小的吴茂林又能如何?他的心里突然有些恼恨,这恼恨不觉发泄在了腿脚上,车速猛地加快了。武静如被突然加快的车速向后闪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吴茂林的腰,这时,她突然发现吴茂林肩膀上爬着好多小飞虫,这些小飞虫是刺吸式蚜虫羽化的,每到入秋的傍晚,在路上一团团的飞,一不小心,就眯了行人的眼。
武静如伸手像扇子一样,来回赶这些小虫子,这些小飞虫恋着吴茂林的肩膀就是不动,她又不敢拍打,小飞虫打死了,就肮脏了吴茂林干净的T恤衫……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章 13初恋甜蜜
“哇!哇!哇!”孩子一阵啼哭,武静如的意识颠倒了,她以为活生生的可以触摸的现实,是另一个世界,咋明明记着自己坐在吴茂林的车后架?咋就听到了身边有孩子的啼哭?哦!原来自己在梦中!她伸手把孩子揽到怀里,把*塞进了孩子正啼哭的嘴里,孩子的哭声立马停止,屋里恢复寂静,能听见孩子咂*和咽下奶水的微弱的声音。
窗外已经大天老明了,武静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窥视着怀中两岁多的孩子,孩子闭着眼睛,小嘴咬着自己的*;孩子的另一只小手抓着她的另一只*,这让她感觉浑身痒痒的很受用。她安详地侧着身子,又舒展了一下身体,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拦住孩子的后背。这样,让孩子更得劲儿,自己也更舒服一些。对弱小生命的呵护,让再微弱的妈妈都变得伟大,要不?没有生育过的女性,算不得一个完全的女人!再暴戾的女性,也能被怀中的婴儿融化。
本性善良细腻的武静如,此刻的神态,安详,静谧,温柔,似乎这一刻她变成了一洼潜水,流到圆里她是圆的;流到长里他是长的;如果有人扶这水一把,这水就能站起来?而如今谁来扶起这一洼细腻的水呢?吴茂林吗?虽然从昨晚吴茂林的眼神,神态,话语等所传达的信息中,武静如感觉出了吴茂林的意思,但是自己能接受这份情吗?自己毕竟经历过一个男人,身体上的变化不说,就自己的心理变化还跟从前一样吗?她知道,在吴茂林的意识里活着的还是从前的她,包括两小无猜的孩提时代。
武静如不敢再往下想,她怕万一管不住自己,害了她心目中近乎完美的茂林。她此刻有种强烈的愿望,自己尽快再嫁,断了自己的念想,同时也断了吴茂林的怀想。
怀中的孩子又睡了过去,武静如慢慢地抽出孩子口中含着的*,蓄养了一晚上的奶水,被孩子吃了个精光,两只鼓囊囊的*瘪了下来,她拉下粉红色的背心,披上衣服下了床。
夜个后晌还有人给她提亲,她给娘赌气说,就在家里当个老闺女,侍奉爹娘,再也不嫁了。当时娘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今天,她要主动给娘提出,捎信让媒人把对方领来,如果这个男人差不多,就拿自己的命运再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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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1 醉卧嫂床
在冀南平原的村落里,对于男女双方还没有过事儿(迎娶),定了婚约的人,男方到女方家里或者女方到男方家里走动,一般都叫串生亲戚。等到结婚把媳妇迎娶到家以后,这个亲戚前面的生字就去掉了。
吴茂林的未婚媳妇王苏婷是他族里一个嫂子从中介绍的。俗话说:一拣媒人二拣亲。当时对于络绎不绝的媒人,吴茂林也就是冲着这个嫂子,答应给王苏婷见面相亲,并且定了婚约。保媒的这个远房族嫂叫王青云,娘家给王苏婷也是远房,父亲是老师;由于她们娘家是同宗,并且父亲都在教育行业,又年龄相仿,自然比村里一般的农民要走的近些。
王青云的男人,也就是吴茂林的远房族兄吴树林18岁就过事了,他是独生子,他爹是电工。吴树林过事儿后,就接替了他爹在村里当电工。虽然都是吴家后裔,在村里吴树林这一分支的人比较会办事儿,与人交谈话说三分,不得罪人;大街上说官话很少插嘴,即使发表观点,也不与人争锋。跟村里谁家的关系都是十分融洽,一团和气,所以自从村里办电开始,吴树林的爷就当电工,生产队末期吴树林的爹又接替了,之后吴树林又接替了电工。如果说生产队时期电工基本上不用干活,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工分,就和村干部差不多。自从分地以后,电量需求逐年加大。两根电线连着村里的家家户户,断一下闸,灯火通明的村庄就黑咕隆咚,死寂一般,所以人们对电的依赖几乎融入了生命里。用电不像打柴油,你卖的贵,我可以换一家。这电就独国有一家。所以这几年村里的电工成了肥差,当然这电工要和村里的一把手武运昌搞好关系,其实这个年头,只要既得利益分配平了,各人的心里也就公允了,欲望满足,关系也自然就稳固了,这里面没有高深的理论:就是凡是挣了不该挣的黑钱,都要给利益相关者合理分配,你不能一个人独吞。
吴茂林比吴树林小一岁,从小吴茂林就比吴树林个子高。小时候,有一次因为吴树林说武静如是他的媳妇,吴茂林给他打了起来。虽然吴茂林的个儿高,却打不过个儿矬的吴树林。他被摔倒地,还碰的流了血鼻子;吴树林见血害怕,就跑的没了影踪;他爬起来摸了一下鼻子,手上沾了血迹,没有顾上拍打身上的土,就跑向吴树林家里告状。那是半晌,吴茂林家里关着街门,吴茂林在街门外高喊:大爷!大娘!恁树林打俺!他一连哭着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倒是家里的老母猪正发情,听到声音,就从门里面哼哼地拱了起来。吴茂林当时感到了特别的委屈,于是就手扒着门框,攀上去,把街门上面的竖门闩拔了出来,推开街门,吴树林家里的老母猪嗖地从院子里蹿了出去。后来听说吴树林家里的老母猪跑到地里,连吃带拱带踩,毁坏了末期的生产队一大块刚抽穗的小麦,被生产队看地的赶到家里,罚了吴树林爹几个工分。吴茂林知道后觉得自己很伟大。
从小打打闹闹,像鬼脸亲家。长大后吴茂林和吴树林关系处的还不错,吴树林上了一年高中就不上了;吴茂林从学校回来,有时候晚上就到吴树林家里串门,这个嫂子擅长言语,并且对外面的新鲜事儿充满了渴望,总爱问这问那;吴树林倒是坐在一旁不吭声。所以,吴茂林到他们家里,是床上、沙发上、躺、坐;喝水自己倒,至于苹果梨等水果是拿起来就吃,随便的像自己的家里一样。
不知道咋的?生活也愚弄人,吴树林夫妻过事儿七八年了,几乎形影不离,但是他们自己没有生养。于三年前抱养了一个男婴,现在四岁多,满屋地转圈了。农村人有个迷信说法,就是抱养一个孩子,沾粘喜气,小孩子尿尿炕,女人便可以怀上孩子,这是人们对于自己不能生养无奈中的*吧?吴先生也给开过药,扎过针,反正王青云的肚子像补不住窟窿的轮胎,总是瘪瘪的。对于不能生养的两口子,不管是哪一方的原因,他们都会守口如瓶。
吴树林虽然新盖的一座院落,墙上瓷砖帖的花花绿绿,一片新,院子里都用便道砖墁了一层,银行有存款,家里一应电器都有,家里还有辆90型号摩托车。在村里绝对算得上上流社会的生活水准了,但是没有自己亲生的子女,在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平原村落,真是无后为大。这让吴树林在村人的面前低人一截,但是吴树林的媳妇王青云表面上看倒不是很在意这些,所以村里人就猜测他们不能生育的原因就在吴树林了。
王青云在村里人缘极好,就她给本村男人搭桥牵线,娶到村里的媳妇,就不下一打,她从来不使用媒人应该要的磨鞋底钱,喜糖自然是要收取一包。越是这样她说媒成功的几率越高,这说媒已经成了她的一大嗜好。她对吴茂林说,阳间说成三对媒,阴间不过鬼门关,她现在已经促成了十几对,阎王爷说不定给她记功呢?。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章 2 苦心女人
因为那次暧昧糊涂的事儿,让吴茂林给这远房的族兄嫂,心中有了些难于启齿的芥蒂。
就是吴茂林经这个嫂子撮合给王苏婷定亲以后,尽管他心里还恋着武静如,但是武静如毕竟已为*,他只能把他的静如深藏在心底,默默地祝她幸福了。虽然对于王苏婷,只是见过面,交往了两次,又对人家挑不出毛病,能如何呢?村里祖祖辈辈在婚姻大事上,媒妁之言才是光明正大!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毕竟现在男女见面说说话,甚至拉拉手,拥抱一下,这要比他的父辈们,只见一面就定终身前卫的多了!
吴茂林为了礼节,也许是他想到自己从此就要给心中的静如,像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隔河相望了!不!牛郎织女还有七夕相会,而他吴茂林呢?他烦躁,他的肝火上升,但是又不能当着爷爷和爹娘的面发作,这失去对知心爱人念想的郁闷和光火又能向谁倾诉呢?吴茂林怀里揣着从部队驻地带回来的两瓶酒,以来感激嫂子保媒有功为借口,晚上来到了吴树林家。
吴树林由于电工的身份,应酬的自然多,是不断就喝酒的;他见吴茂林这个远房兄弟这么知恩图报,就到厨房炒了两个菜,又让王青云到老妖代销点买了两个现成的:一瓶带鱼;一袋扒鸡。摆在茶几上喝了起来。吴茂林这是第一次自己主动的喝酒,在部队那都是过节的时候按照规定喝过几次,他觉得这像白开水一样的酒,喝起来辣辣的,没有多大的意思。
吴茂林和吴树林边吃边喝,说着童年的趣事,当然说到了因为武静如,他俩打架,吴茂林开门放跑老母猪的事儿。两个人一瓶酒喝完,刚启开另一瓶,吴树林舌头就有些大,这是常喝酒的人熟醉,他结巴着说:
“老弟嗯!俺多了,不!不!不能喝了,赶明儿还要上杆子架线嘞!愿意喝,就让你嫂子陪你再喝两盅,俺睡了!”吴树林打着酒嗝结结巴巴地说着,摇晃着起身摸到床边爬了上去。
吴茂林见状,虽然他头晕的厉害,理智还算清醒,他说:
“那咱今儿就不喝了,赶有空再喝!”他刚一起身,觉得一股血流上涌,两腿一软,又跌坐在沙发里。
这时,王青云已经给她的男人盖上了被子,她从床上爬着倒退下地,转过身来,笑眯眯地说:“看你俩,几辈子没喝过酒似地,才喝了多大一点儿就没个人形了,你快喝杯水醒醒酒。”说着王青云给吴茂林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吴茂林接过水杯,水杯在手里晃动了一下,有少许的水从杯沿淹出,他麻利把水杯重新又放回茶几上,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嫂子,俺,俺没醉!还能喝!”说着他摸到酒嗉子又颤颤巍巍地斟了几杯,端起酒喝。喝完,他重新拿起酒嗉子又要斟酒,王青云伸手夺了他的酒嗉子,说:
“林兄弟,别喝了!嫂子知道你心里还念着静如,但是静如已经成了人家的媳妇,你慢慢地忘了她吧,嫂子给你说的苏婷这个闺女,保管比静如要好呢,人模样不差,还教学,听她爹说,苏婷就要转正,以后一月领千元工资呢!”
吴茂林含含糊糊地叨着:
“好!好!嫂子好!嫂子说的好!”他觉得胃里有东西向上翻涌,就是堵在嗓子眼儿咋也吐不出来,双手扶着膝盖,撅了两次屁股,就是起不来身,抬腿走也不能走,就迷迷糊糊地头歪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模糊了记忆。
吴茂林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早晨。自己这是在啥地方呢?他使劲儿睁了睁眼,发现身边躺着个人;他一骨碌坐了起来,发现身边躺着是王青云,王青云眯缝着眼睛,头陷在软绵绵的枕头里,长发在枕头上散乱着。这阵势,让吴茂林有些懵,他下意识地摸摸身上,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他有些慌乱,不知道应该如何。他愧疚地说:
“嫂子,俺咋在这里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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