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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Ｐ阴影之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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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对书籍里的知识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到画像走廊上去问那些老头子——虽然对于我没有这个资格这样说。”
“呃……哦，我知道了，”Harry又感觉脸上有热辣辣的感觉升起，“还有……嗯，谢谢你。”
凤凰看了Harry一眼，转过身，一边嘟囔着“这么多年没人来打扫图书馆搞得我满尾巴都是灰”一边飞走了。Harry叹了一口气，走近书架，掏出那根新得到的那根魔杖念了句“清理一新”，抽出一本《攻击型咒语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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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Potter，你是永远不可能打败我的，今天就是你结束你’活下来的男孩’的可笑童话的时候了！”蛇脸的男人疯狂地大笑着，手里拿着的魔杖尾端迸出危险的绿色光点。
“速速禁锢！”挥动魔杖，Harry大声地喊出咒语，喉咙都因为声带的振动和摩擦而疼痛，但是他手里的冬青木魔杖却一点点回应都没有！
“我早就说过，你只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小毛孩而已！”蛇脸的男人表情狰狞地向Harry举起魔杖，“来接受你必定失败的命运吧！Avada Kedavra——！”
他想要尖叫，但是喉咙里的空气早已被恐惧和惊骇抽光——！
“Harry，Harry！”似乎耳边有什么人正在说话，Harry还感觉有一双手正抓着自己的肩膀，用劲摇晃着自己。
“——！”Harry猛地睁大眼睛，一口气坐了起来，换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倒吸一口气，Harry用手按住额头，再次呻吟着倒了下去——嗯，根据冰凉和坚硬的触感判断，他的身下似乎是地板。
“Hey，Harry，你确定你还好吧？”Harry一抬头，看见长发女孩Hermione Granger，刚才摇晃Harry的人正关切地望着自己，手仍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肩膀，“你刚才突然就惨叫着倒下去了，宾斯教授都被吓了一跳……”
“那么，Potter同学，”教历史的宾斯教授漂浮在在讲台上方，用半透明的目光迷迷糊糊地望着Harry，“你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宾斯教授，”Harry把手从额头上移开，从容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灰，把书包从抽屉里拽出来，“只是头非常不舒服，我觉得我需要去一下医疗翼……非常抱歉破坏了您的课堂秩序，宾斯教授。”
“呃，没关系的，Potter同学……”他在教室门口路拐弯，从眼角的余光看见“同学们”对他冷漠的目光：包括Ron Weasley无所谓的眼神和Draco Malfoy讥讽的笑容。
因为被误解的愤怒，有血液在Harry的胸膛里疯狂地奔走，藏在左手袖子里的接骨木魔杖滚烫地回应着自己的主人。
“冷静。”Harry对自己说。
接骨木魔杖慢慢降温，最后趋于冰冷。
————晚饭，格兰芬多长桌————
在Harry耳边嗡嗡做响着，大厅里格兰芬多长桌上嘈杂的声响让救世主男孩愈加无法忍受得烦躁。
“Harry，Harry！Ron他不是故意的，”看到Harry站起身，棕发女孩迅速合上书，随手抓起一个面包，跟上Harry的脚步，“Ron他只是……他只是心情不太好，嗯？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有责任，Harry，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橘子糖，”Harry不耐烦地抓抓头发，胖妇人迅速为他们两个旋开了门，“这不是心情不好的问题，Hermione，”为了躲避周围“同学”不善的探寻目光，Harry把对方拉到公共休息厅的角落里后施了个混淆视听，发泄似地将书包扔在了地上，“这不是心情的问题，我已经一再强调这一点了，这一切与心情无关，真正的问题在于心态，Hermione。是他自己没办法在我的身边找到自己的位子。”
“可是Ron不是那么狭隘的人！”女孩急急地为Ron辩解，脸颊涨得通红，“他只是需要时间冷静一下！”长发女孩又深吸了一口气，“事实上，我觉得你们两个都需要冷静下来！”
“我现在已经非常得冷静了，Hermione，”Harry抓起对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近自己的脖颈，“感觉到没有？我的心跳完全没有加快，和平常一样。难道纵容‘宽容的’他一次一次沉溺于自己自卑的世界，然后一次一次原谅他也是‘狭隘的’我背负‘救世主’头衔的义务吗？”
“你说得很对，Hermione，Ron他需要的是时间。但是，我们现在最缺少的是什么？就是时间。战争派来的秃鹫和乌鸦已经在我们的头顶盘旋很久了，我们需要时间来学习更多的魔咒，掌握更多的技巧，还需要同时提高心理素质。”
放开手，Harry冷笑着望着女孩巧克力色的双眸，双臂交叉在胸前，“我们所有人都是战场上的棋子，唯一的区别就是谁先死，谁后死。我可不会因为Ron是我的‘朋友’，就能容忍他继续缩在他自己的小世界里，成为我方力量的拖累。”
“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Harry微微仰起头，牵起唇角，“不过准确有多久我也不太记得了——其实我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让我们两个一刀两断的契机。亲爱的Hermione，你不要告诉我，你们都分手两年了，你还和他藕断丝连。”
“懂我说的话吗，Hermione？Krum都写信给我好几次悄悄地问我你的情况了，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哦。”Harry微笑，“那么……你听过‘力量封印契约’吗？有些问题，也许你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哦。”
棕发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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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踉跄着倒在有求必应室的地板上，汗水和血水倒灌进他的眼睛，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自从Potter家族的图书馆里借了几本关于攻击型咒语的书籍开始练习到现在，已经两个半月了。在学会施展空间层叠咒后，每天晚上，Harry都会在有求必应室里练习各种攻击型咒语，直到精疲力竭、血涂得地板上到处都是，然后Hermione会准时跑过来给Harry送饭、送营养药剂，接着在男孩稍微恢复后把他拖回格兰芬多宿舍。
当然，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Harry并没有向女孩透露关于Potter主宅的任何事情，只是告诉对方说自己有一次发现自己的魔力在身体内受到了阻碍，所以希望她帮忙来解开封印。
不得不承认，Hermione是Harry至今为止认识的人中最善解人意的女孩，她在看出Harry的欲言又止后大度地包容了对她有所隐瞒的自己，让救世主男孩在充满了“Harry Potter是个想要吸引人注目的骗子”或是“Harry Potter忘恩负义地抛弃了朋友”之类谣言挖苦的校园之内找到了一小块清静之地。
无愧于“Hogworts图书馆”之名，长发女巫在翻遍了学校图书馆（也许还包括了禁书区）内的书后，又通过拉文克劳的图书馆，找到了关于一些关于“血契”的信息。
“短时间、快速度地消耗魔力，”长发女孩用手指小幅度地蹭着桌上的羊皮纸，“也就是说，要求被封印者高频率地使用消耗量大的魔咒。嗯，举个例子……使用一次呼神护卫消耗的体力和魔力就比咒立停消耗的体力和魔力多上好几倍，这是常识，对吧？”
“但是火属性的魔咒决定了魔咒的攻击性质，总是单一地使用攻击类魔咒，所以很容易激怒你用空间层叠咒召唤来的各种神奇生物，于是你现在必须要学的还有医疗魔法，并且还要学会识别各种毒物……不许用那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Harry，是你自己要求成为一个更强大的巫师的。”
看着Harry疲惫的步伐和神态，Hermione似乎很满意地笑了笑，眼里闪动着愉悦的光芒（或是被取悦的光芒），“消耗越大，打破封印的几率越高，Harry，”她从空间袋里掏出一瓶体力魔药，把手向Harry伸来，“喝下去。幸亏体力魔药只能够补充体力，而不能补充魔力，不然真是让我白费力气。”
“你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好不好！”Harry趴在地上喘息。
“不，为了给你做魔药，我把整本的《魔药大全》都背下来了，”只有六年级但是气势已不容小觑的女巫眯起眼睛，眼里的森森寒光让趴在地上的男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你要是敢在战争中死了，我会立即到街上四处宣扬，他们死去的小英雄其实只是个只会趴在有求必应室的地板上耍赖的白痴男孩，Harry。”
“好吧，Hermione，”Harry从地上爬起来，“好像我真有那么白痴似的。”
无止境的战斗仍在继续；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Harry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疼痛着，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脑神经都被无情地撕扯开来，又胡乱地搅成一团。
魔力像不要钱似地（不过也确实如此）被Harry甩向前方，然而忽然间一种剧痛攫住了他的全身：他猛地跌倒在地上，从嘴里呛出血来；腹腔之内有什么在大力翻搅着，像是要撕碎自己的内脏；红色的魔力如跃动的火焰一般在黑发男孩的身边舔舐着他的躯体，长发女巫在外围尖叫着无法靠近。
渐渐地，疼痛慢慢消失并最终停止了，但是Harry的喉咙依旧灼热地燃烧着，血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Harry无力地转变姿势，侧卧在地上，突然发现两只手的手臂上浮现出一圈圈半透明的形态如铁链一般的纹路。Harry用手指触碰它们，感觉与真实的铁链无异：冰冷而坚硬，盘旋突起在自己的皮肤上。
Harry有些讶异地望向小女巫，后者正着迷般地看向男孩的脸：“你的脸上也有，Harry，”Hermione用手指轻轻地在Harry的脸上比划着，“像是细小的鳞片一样……但是摸起来像是羽毛一样……”
不过Harry的劝阻，Hermione又掀起男孩的衬衫：“你的身上也全都是，Harry，也许这就是封印开始崩溃的迹象。看你的手臂。”
Harry移开目光，正看见盘旋在上臂上的那些“铁链”正慢慢地消失，像是又重新进入到了他手臂上的肌肉里，这个想法让他毛骨悚然；与此不同的是，盘旋在小臂上的“铁链”正以一种可以称为是“溶解在空气中”的方式不断消散着——想象一下一块冰散发着水汽慢慢消失的画面。
有求必应室的温度开始迅速下降；有冰蓝色的像雾气般的东西出现在Harry的小臂周围，弥漫在空中；他身边所有的摆设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看来有些成效了，恭喜你掌握了打破封印的方法，Harry，”长发女巫拿出魔杖给自己施了一个保暖咒，“但是麻烦你控制一下你自己好吗？真不敢想象你把封印完全打破后的样子——把整个Hogworts都冻起来吗？”
Harry开始尝试有意识地收拢魔力，空中的雾气慢慢淡去，“Hermione，这几个月来真是辛苦你了。那么，来个牢不可破的誓言，让我们来个愉快的促膝谈心怎么样？”
TBC
Chapter 14
＇HP…HPLM…长篇＇阴影之侧
Chapter 14 Mousika（2）
Harry Potter 番外Ⅶ
What I am studying，then what I would change
————深夜，格兰芬多男生宿舍————
同宿舍的几个男生都已睡死过去，像是在举行“看谁的鼾声更大”竞赛。烦躁而疲惫，失眠的Harry无聊地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似乎是因为封印正在渐渐打破的原因，Harry对于很多魔咒的掌握都更加容易了——这同时也包括了大脑封闭术；然而大脑封闭术只能抵挡来自外部的精神的入侵，肉体上的疼痛依旧无法避免。伤疤火辣辣地抽痛着，啃食着男孩所剩无几的理智；他只有不停地在床上翻来滚去，汗水湿透了枕头。
但其实这还不是最令人烦躁的；也许是因为想要获得力量就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从开始打破封印的那天晚上起，这几个星期以来，Harry就一直被一种无法言表的疼痛所折磨着。简单来说，这种疼痛大概是火属性的魔力和水属性的魔力在自己的体内的疯狂斗争引起的；灼热感和冰冷感在自己的每一寸皮肤下相遇并在冲突中颤抖着，让他时时刻刻都必须咬牙切齿地忍受。
“你只是需要适应，Harry，”棕发女巫担忧地看着Harry憔悴的神色，“适应一段时间，我想这自然会停下来的。”
女孩说的没错，大概在三天或是四天之后，这种可以简称为“冷热不均”的疼痛渐渐停止了。但是在Harry两天之后继续第二次打破封印后，这种痛苦也死死攥住力量的尾巴紧跟而来，让女巫担心不已，“你才打破了封印的一小部分而已，”她不住地用羽毛笔的尾端戳着下巴，“要是哪一次封印被你一次性地全部破坏了，你岂不是要活活痛死？”
Harry几乎没有听清楚对方正在说什么。血液在他的脑子里横冲直撞地奔跑着，但是他仍有种缺氧的错觉；肺部在抽搐，他能感觉到吸入的空气在自己体内形成的一个个不稳定的漩涡。
“没关系的，”Harry躺在有求必应室的沙发上，深深地喘息着，感觉着肺部一次次疼痛地收紧，然后又抽搐着扩张，“我们必须要加快速度了。斯莱特林来上课的学生越来越少了，食死徒的队伍正在不断集结、扩大。我能承受的，Hermione，你要相信我。”
跪在男孩身边的女巫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滴在救世主男孩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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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Harry发现正在逐渐对自己先前充满热情的东西失去兴趣。
魁地奇。即使在赛场上看到那个金亮亮的会灵活地不断飞来飞去的小东西，他的大脑依旧没有给他的身体下达“抓住它”的指令；有时候站在球场边，他会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被冻住不想活动了。
黑魔法防御术课。Harry从未对这门课的老师有过任何期望，不过其实他想讨论的不是这个；因为他是一个“想吸引人眼球的傻瓜”，或者是“愚蠢地欺骗整个巫师界的白痴”，DA军团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然而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霍格莫德村。蜂蜜公爵糖果店里的酸棒糖和三把扫帚酒吧里的火焰威士忌都没办法提起Harry的兴趣，他现在几乎只是靠着Hermione提供的营养药剂过活。
Draco Malfoy。再次在走廊里碰见那个骄傲自大的斯莱特林挑衅他时，Harry猛地爆出一股魔压把前者推到一边，而不是向一年级时那样抽出魔杖，指向对方的鼻子——Harry很怀疑其实一年级时自己只是非常喜欢这种冲突的场景而已，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查了很多很多的书，历史上用来封印因血缘而继承的力量的契约似乎就出现了这一次，”长发女巫把一些治止血魔药均匀地涂在Harry的背部的伤口上，“而且从没有人想到要解开它，所以说我们都不知道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事情——无论是身体上的改变，性格上的改变，还是兴趣上的改变。”
“听起来还真是可怕——Hermione，我最后会变成另一个人吗？”Harry趴在地板上，用手指蹭着地上的血。
“我推测，应该是因为每一种属性的魔力都影响着性格——这不是分院帽喜欢的事情吗？我们总是说，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热情但鲁莽，赫奇帕奇学院的学生诚实却怯懦，拉文克劳学院的学生好学却呆板，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高雅却冷漠吗？不要乱动，”Hermione狠狠地按了一下Harry的伤口，让后者痛得猛地挣动了一下，额头在地板上狠狠地磕出了“咚”的一声，“Harry，我们两个都是在麻瓜界长大的，我们都知道，麻瓜们可不是靠性格分院的，通常一个班里什么样的学生都有，勤奋好学或是骄傲自大。”
“我仔细想了一下，这种说法确实有很大的可能性，”棕色的长发扫过Harry的鼻子，让男孩痒得打了个喷嚏，“火对应的热情，风对应的自由，土对应的踏实，以及水对应的冷静。”
“我们都不知道你会变得怎样，Harry，”Hermione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份热气腾腾的夜宵，Harry可以想象厨房里所有家养小精灵痛哭流涕的宏大场景，“但是，Harry，你依然是你，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无论你是不是依然喜欢魁地奇，或是逛霍格莫德村时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得心情好，你都不会变成另一个人。”
“Sweetheart，”Harry咽下一块苹果派，在语气加上一点不怀好意的成分，“我要写信告诉Krum他多了一个情敌，而且那个情敌还天天晚上和他喜欢的女孩呆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等战争爆发了，我这个纯麻瓜血统的人还要请你给我个安全的避难所呢——by the way，我想去Potter主宅的图书馆好久了，Hogworts根本找不到那么多的关于攻击类咒语的书，你借我的那些甚至还带你老祖宗们笔记——另外，把Krum的信全都交出来！”
“Oh，no，Hermione，这课是男生之间不能让女生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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