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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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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自己前头的是个半大的孩子,12、3模样。一路上低垂着头,一声不吭死气沉沉,比起身后的“女人”那是老实安静的太多了。
细数被抓的壮丁们连带自己也不过才区区4人,而自己偏巧是那区区4个的其中一个,这个蛋疼的概率啊!陆仁嘉欲哭无泪。这些个倒霉的人挨个挨个被连着绑成了一串,强迫着行走着。
这些个衙役小兵,走走停停,常常晚上出动,走到哪抓到哪,在众人努力奋斗下,壮丁的队伍也稍有壮大,从原来的4人慢慢增加到了10人。这些个衙役小兵自然有一手,不给抓来的壮丁半点食物,只给水喝。这样壮丁们不会死,又没有多余的体力,造反起来就算是人多势众也不是对手,三两下便可以摆平。不是没有逃跑过,实在是被连成串行动不便,遇上两个脑子不好使的,还没开始动作就被察觉,白白挨了顿打,还要连累众人没有水喝。
终于在行走第三天后,到达了临时的兵营,陆仁嘉想要在路上逃跑的心愿彻底的粉碎。和一干被抓的壮丁喝了口稀粥,就地坐下,他屁股还没坐热。便有身着兵甲的兵士带着将军的手谕,说要集中,然后安排个人的去处,和所在的营队。
陆仁嘉实在不愿意听见这些东西。看着那些迎风飘扬的军旗,就像是厉鬼手上索命缎带。他真的很害怕打战流血,你说他贪生怕死他也觉不会不承认,生命就一次,要远离战争。刀枪无眼,万一身上捅个窟窿,疼个半死是小,万一落下个残疾隐患,那就是一辈子的大事了。
但怎么着人都已经在这了,也听完兵营里的宣读的警示了。逃兵就只有就地处斩的命,但是不当逃兵上阵杀敌,存活的概率又有多大呢?nnd,他才不信什么,上阵杀敌多少立几等军功,赏什么千户万户,什么荣华富贵,平步青云。用自己的命去拼,成就了给将军,什么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如今可怜的就要做了那“万骨枯”的其中之一。你叫他怎么能甘心,早知道今日他宁愿死皮赖脸,苟延残喘的活在将军府上,做劳什子的七公子,怎么着都比死掉强啊!
陆仁嘉满心的灰暗如同掉线的木偶,被安排到了步兵营。排着长队领了服装,又被牵着鼻子告知了晚上睡觉的集体宿舍。说它是宿舍还真是牵强,不过是极其简陋的搭帐篷,大风一刮指不定还能连根拔起,这个质量。见里头地上横七竖八,毫无章法的铺了几张根本看不清本来是啥颜色的草席,士兵的脏衣没来得洗的铺天盖地的堆成了小山,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酸臭味。陆仁嘉还没进去呢,便已经闻到那味道了。皱着眉头,抱着席子无奈的在角落找了个位子,铺了,安静的坐在上头,心里的酸楚斑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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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第十二章
原来和自己睡同一个大帐篷的那些男人,多是这周边村落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和自己一样都不是出于自愿,全是被强抓来充数的。虽然开始见到他脸上的青斑多半好奇会发问,相处的日子久了,大伙都熟识了。陆仁嘉身处的小队也不过50人,一来二去因为脸上长着青斑,容易辨认,便给人起了个绰号叫“大青”。陆仁嘉也乐得别人这样叫,叫着叫着渐渐的别人也就忘记了他的本名陆仁嘉,全叫他的绰号。
陆仁嘉在这个懒散的军营呆了半个月,曾经最难以容忍的“夜间活动”,那打得雷响的鼾声、磨牙声,充满汗臭的空气,夜里突袭的蚊子跳蚤,也都慢慢的被动着接受了。习惯了每天晚上三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大帐篷里睡觉,原本他还避讳,不好意思当众解衣脱裤,现在赤着膀子他都敢跑几百米外和别人挤水潭子洗澡。
清早,步兵们集中在练武场上操练过后,个个都打起精神如狼似虎的杀到米粥的分发点,那争先恐后的劲头,扬起的尘埃就厚厚的一层,遮阳蔽日可谓壮观。当兵的这么些天,陆仁嘉别的什么都没长进,唯独这吃饭抢位子的速度大大的提高,只要有分发米粥、馍馍的一天就没有他陆仁嘉能饿肚子的那一天。有时运气好,他快速的吃完,用衣摆将碗擦拭干净,浑水摸鱼挤进队伍还能在多要一份。这多要来的一份,陆仁嘉自然有他的如意算盘,粥不能久放,要不就成水了,他便喝了。但剩下的两个馍馍,陆仁嘉存着等别人饿肚子的时候,他再以高价卖出,这样一来二去倒还真给陆仁嘉赚了点小钱。手头上的小钱攒着,陆仁嘉又到隔壁小队帐篷里和别人赌钱,他本就不笨,现在又一门心思去研究摇骰子、赌博,几天下来还真没白去,也跟他学了点本事。再加上他为人还算是机灵,虽然脸上长青斑不是那么讨喜,好在他有一张极尽吹拍逢迎的嘴巴,那赌钱的小头目对他好感日渐加深。对他也就疏于防备,陆仁嘉瞅准时机,咬牙大出血送了一坛老酒,两人一碗一碗的喝着,那小头目几碗酒下肚神志有些迷糊了,陆仁嘉对着他又是一阵狂赞猛夸,小头目红着脸飘飘然了,陆仁嘉再接再励、旁敲侧击那人也就把摇骰子的绝招,以及如何作弊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还怕他学不会,从身上掏出骰子,手把手的教了。第二日对昨晚的事情模模糊糊有点映像,但又碍于开口向陆仁嘉询问,他也丢不起那脸面。
从此陆仁嘉便常常混迹在帐篷小赌桌上,总是输少赢多,见好就收。来多了,赌桌的小头目对他便是恨得牙痒痒,自己的绝学给他骗去了还改良了,又折回来赢自己的钱。该死的自己又找不到他作弊的证据,只气的脸色发红发紫,可对这个笑脸无赖又无可奈何,悔不当初。
且说陆仁嘉的确是在这小头目身上赢了不少钱,也正是因为这样。让那小头目对他怀恨在心,结下梁子。一月后,新兵草草训练完毕,便全营出动支援宣州战场。那小头目使了点钱,收买了一个官吏,硬是将陆仁嘉拉去了敢死队,还给了他20两银子作为奖励。
陆仁嘉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哭笑不得,望着小头目阴险的笑容只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撕裂他那张露着奸笑嘴巴,真是龇牙必报,不过是赢了你一点小钱而已,居然这样报复我!
部队马不停蹄,连夜便到了宣州西门和驻守的将士顺利汇合。陆仁嘉才刚刚在城西的兵营安顿下来,宽敞的过道上,见一大队的骑兵、步兵披甲拿枪,快速而不慌乱的随着领头骑着骏马身着银色铠甲的男人,匆匆离开。
陆仁嘉好奇的望着那消失的队伍,扭过脸问一个年轻的士兵,“刚才领队的是何人?好威风啊。”
年轻的士兵有些诧异的望着陆仁嘉,“你是新来的吧?”
陆仁嘉点头。
那人脸上露出仰慕的声色解说道,“刚才那领队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刀斩袁少磊,袁将军。”
陆仁嘉根本没听说过什么袁少磊,但为了不扫对方的兴,故意做出一副崇拜的模样,“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将军卓尔的身姿,真是大饱眼福了。”
士兵拍拍陆仁嘉的肩膀,豪气道,“我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跟从袁将军鞍前马后,南征北伐。我叫李山,你叫什么?”
陆仁嘉眼珠子一转,望着军营外头的,防御木头栅栏,笑了笑,“我叫穆大青。”
李山看着陆仁嘉左眼上一大块青色的胎记似的东西,笑得别有深意,“倒是人如其名啊。”
陆仁嘉也不计较,符合着嘻嘻一笑。
第二日清早,宣州城外,敌军率10万兵马在城门外摆开战阵,轰天响的战鼓震耳欲聋。曹霸迎战,遂即摆开战阵,严阵以待。
紧接着小校报于曹霸帐下,“魏正扬搦战。”
曹霸等一干将士坐观于城楼,遥望魏正扬一簇军马,绣旗招飐,杀气虎虎,先来冲阵。
曹霸帐下,凉城太守张卓出马挺枪迎阵,却让魏正扬一矛刺中咽喉,坠于马下,当场死亡。众人大骇,曹霸也不禁唏嘘感叹,“魏正扬果真勇猛,非浪得虚名。”
激烈的擂鼓声哄哄不断,曹霸手下尚阳太守刘毅,提狼牙棒拍马迎战。城门外两人战到十回合,刘毅被一矛刺中右肩,坠于马下。紧接着又派了三人迎战,均败走。
正在曹霸慌急,与一干谋士商议对策时,银色的身影一闪,袁少磊请命,“末将愿请战。”
曹霸如久旱逢甘露,当下便颔首默许。
陆仁嘉站在城门外兵阵当中,左手拿盾右手持矛,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枣红马上的出尽风头的魏正扬,这个人好生面熟,在哪里见过。抬起手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这个人不是司徒宇的麾下的魏校尉么?不待他抬头寻找司徒宇的战旗,号角声声,战鼓急急,却是新一轮的对战再次拉开序幕。
出战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间有一面之缘的袁少磊。
袁少磊纵马赶来,舞着手里一口银晃晃的大刀,抖擞精神,大叫道,“吾乃三刀斩袁少磊,匹夫休走。待吾与汝大战三百回合。”
魏正扬见来者便是名震疆场的三刀斩,如何能不兴奋。两人酣战50回合,不分胜负。对对方均有了棋逢对手的,英雄惜英雄的感概。
而坐观的曹霸不经开始惧怕,早闻司徒宇帐下有两员虎将,一是今日城下酣战的魏正扬,还有一位便是镇守湘州的车明君。而这两人均不是“冷面罗刹”司徒宇的对手,曹霸想到此处不禁后怕,悔不当初。自己率兵南攻了,顺便攻下小小卞阳,杀了一个小到不起眼的县尉,哪里知道那小县尉却是司徒宇的结拜兄弟,至此才有了今日,司徒宇率15万兵马于城门下为死去的义弟报仇雪恨的局面。
袁少磊虚发一刀,魏正扬一个闪身,却接不到意料中的一刀,心知中计。袁少磊一刀劈面而来,却是收了不少的力道,刀锋微侧,改伤了魏正扬的手臂。魏正扬心中钦佩,回手反击虚扫袁少磊胸膛,荡开阵脚,拖矛飞马转回。袁少磊也不追,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
至此便是陆仁嘉到宣州观看的第一场精彩对决。
第二日,敌军卷土重来,牛角军号声声,战鼓响彻云霄。城门下黑压压的一大片士兵,高举手中的兵器,士气高涨。比之昨日有过而不及。
曹霸依旧毫不退却,出兵迎战,然后城下的站阵的士兵,士气却差强人意,个个面色犹豫,更有被压得极低的交头接耳的唏嘘声不绝如缕。在城楼上的曹霸见对面旗手高举的写着“司徒”大字的战旗,逆风呼呼的晃动,已是面如土色,更不敢看那黑色骏马上,束发金冠,披赤凤战袍,擐唐猊铠甲,腰系八莽宝带,手握问天战戟的司徒宇。
小校惊慌来报,“将军,司徒宇搦战。”
曹霸惶惶然,望向身边的谋士,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身边的谋士交头接耳,嗡嗡议论,却拿不出一计。
“何人出战?”曹霸满怀期待得望着站列在座前的将士。
袁少磊轻蔑的瞥了眼身后才听闻“冷面罗刹”便全身瑟瑟的将士。大步出列,朗声道,“末将愿请战。”
曹霸见袁少磊,面上顿时露出慰藉,“好好,袁将军令吾深感慰藉。”
宝马冲凌四蹄生风,问天战戟寒光奕奕,司徒宇一指城门上曹霸,声如巨钟,“曹霸小儿,莫做那缩头乌龟,快快出来受死。”
只见南北阵脚让开小道,一骑白马,袁少磊舞刀上阵。
司徒宇大喜过望,昨日听闻魏正扬与袁少磊大战100回合,魏正扬不慎还挂了彩。司徒宇前去探望,见魏正扬脸上全是激动的神色,便开口问他袁少磊武艺比他如何。魏正扬自叹不如。这让司徒宇大为振奋,要知道魏正扬已是沙上上难得一遇的虎将,今日又遇上一个袁少磊。定要生擒为自所用。
袁少磊见黑马上的司徒宇,生的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持问天战戟。倒真如传言一般此乃人中龙凤。两人交手,二十回合后,司徒宇愈渐兴奋,手中的战戟招式变化多样,却是招招命中要害,袁少磊虽然先前还能游刃有余的化解闪避,越是到后头,越是心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被对方缠着交战,想要逃跑,对方的战戟却将自己的去路全部堵死。
“吃我一戟。”司徒宇手中的战戟直刺袁少磊的咽喉。
袁少磊将大刀横在胸口堪堪接住这一击,用力将它反弹回去。
司徒宇哈哈大笑,打落袁少磊手中的大刀。
城楼上的曹霸眼看着袁少磊就要给司徒宇斩与马下,脸似水洗了般惨白,扶着城墙的手不断的颤抖,“弓弩手何在,快快射死司徒宇。”
宣州城上突然急急一阵剑雨直射向战场上的司徒宇,司徒宇全不在意,将近身的利剑尽数扫开,拍马追在逃跑的袁少磊的身后,一戟拦在他身前,紧接着袁少磊感觉到腰上凭空出现一强健有力的手臂,只将他抱住凌空横在黑马之上。
马蹄声声,“哒哒”作响。
观战的曹霸眼看着爱将就这样被司徒宇生擒,只觉得两眼一黑,不能视。
“杀呀!将军有令,斩下曹贼狗头,赏千户,黄金百两。”
城门下士兵交战激烈的叫嚷声冲破云霄。曹霸身边的谋士将士见大势已去,早做了鸟兽散,更有甚者做了叛军,直将宣州各城门大开,司马军队的铁骑势如破竹,踏平宣州地界……
可怜的陆仁嘉身出于哄乱的对战当中,草草的挡开几人的攻击,非常吃力,便破滚尿流的开逃。眼见着司徒军马个个威武凶残,曹军散乱不堪一击,早乖乖的从死人身上摸了把血,抓了三两个死尸盖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装死。
装死也是件倒霉的活计啊,陆仁嘉不慎将手掌露在外头,没能保护好,也不知是哪个急匆匆的跑过,那一脚无情的踩在陆仁嘉手掌之上,疼得陆仁嘉倒抽一口冷气,心里哎哟哎哟大叫。却无能为力。
耳听身边的厮杀声渐渐平息,落日西斜,残阳照耀这倒戈的旌旗,满地的横尸,满地的血红,说不出的惨烈壮观。
陆仁嘉艰难的推开身体上压着的死尸,慢慢挣扎起身,刚想活动下麻木的身体四肢。隐约察觉到身后有些细微的动静,机敏的扭过脸,却见身后一堆的死尸中,三三两两爬出了和自己一样装死的男人。陆仁嘉抽搐着嘴角,极不自然的和那几人对望。一阵风刮起血腥味道刺鼻,劫后余生的几人站在一大片的死尸当中,简直是莫大的嘲讽。
“有情报,将军,那边还有敌军未歼灭。”一声兴奋叫嚷。
果然身边迅速围上一群人高马大的士兵。
陆仁嘉立马跪□体,高举两手投降,真诚无比道,“壮士,我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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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第十三章
且说司徒宇挥戟斩下曹霸的首级,诛杀其全家,为亡弟报了仇,告慰了亡灵。
生擒来的猛将袁少磊乃忠义之士,宁死不降。司徒宇舍不得杀他,囚禁在别院,锦衣玉食的招待着。还放低身段亲自出马,几番好言劝说,却让那顽固之人,重语斥责撵出屋外,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却也只能冷着脸,退出别院。
宣州已为己有,圣上那头顺水推舟,加封了自己为长信侯,威武将军。至此司徒宇便开始着手安排家眷南迁至宣州,将原本曹霸的府邸,改造,增大,修建园林。
本地的富商豪强眼看着上头变了天,见风使舵个个笑脸迎人,早就在将军府前排成了长龙,每日进贡珍品古玩无数,门庭若市。
一栋豪华雄伟的府邸建造完毕,司徒宇的家眷迁徙而来,已是落雪纷纷的时景。
久别故里,家人团聚,冷冷清清的府邸,随着来人又热热闹闹的操办起来。就是一向冷情寡言,不苟言笑的司徒宇脸上也绽开了难得的笑容。
偌大的将军府,府上的各苑的名字照旧,司徒宇嫌从新取名字颇为麻烦,并且他已经习惯,一时要改过来也不易。
司徒翎迁徙来到宣州,已经三天了,除了刚到达司徒宇身边的那天,自己给他请安,留下来和他一起用过晚膳,至此三天司徒宇再无过问过他一句。他身处的墨文轩,依旧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这日清早,司徒翎醒了个早。安静的听着屋外,北风呼呼的带着强劲的哨音吹刮着窗户上的纸,忽而鼓起忽而凹陷。外面的雪一定下的很大,他在屋子里头都能听见雪片儿落下沙沙的响声。
司徒翎摸着下了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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