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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新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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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人,应该知道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药费,车马费等等哪一样不要钱,我一个弱女子又没有个生计,就这么只出不进,就算有座金山也有花完的一天,何况我又没有金山。所以我真的是帮不了这个忙,还请凤姐姐另觅他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要不要王夫人得逞呢?犹豫中,可是若是拒绝,还真没有什么好借口,硬抗吧,又身在屋檐下,有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两难!
谋划不成事不谐
林黛玉有理有据的婉拒了王熙凤借钱的请求,将王熙凤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心更改借钱的数目,可是刚才话说的又太死,况且改了钱的数目,没有拿到王夫人要求的五万两,就算事办成了她在王夫人跟前也落不得好,如此一来,她又何苦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可是就这么离开,又心有不甘,没有钱就这么回去,先不说在王夫人那里讨不到好,就是现今府中各项事情都在那里张着手要银子,小来小去的贴补一下还可以,她还有大方到把私房银子拿出来给府上过年的地步。
王熙凤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时,林黛玉叹了一口气又说:“凤姐姐是知道的,父亲过世之后,家中的东西有跟着家父家母一起入土的,剩下的是卖的卖,分的分,散的散,丢的丢,到了我手中早已经所剩无几,不过幸好留下的还都是颇有纪念的物品。现在我手中除了有数的那几个银钱之外,也就是家父家母留下的这一点念想了。身为林家后代子孙,偏偏又是一个闺阁弱女,不能振兴家业已是大不孝,若是将父母的遗物再给发卖,我哪里还有脸称自己是林家人?更无颜面对世人!”
林黛玉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王熙凤赶忙说:“好妹妹,这话可就有些过了,真真让人当不起。再说我的意思是将姑父姑母的东西拿去抵押,等有了钱马上就赎回来,绝对妨碍不到什么。”
赎回来?还赎的回来吗?东西到了你们手里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林黛玉虽然满心腹诽,可是面上一点也不显,“凤姐姐,我虽不管事,可是闲时曾经听宝姐姐说过,这典东西也分死的和活的两种,按照凤姐姐的说法,既是活当,那我想问问要当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赎?府上又指望着哪一项银子来赎?凤姐姐也给我分说明白了,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林黛玉的一连串问话让王熙凤一时语塞,赎?压根就没起过赎的念头有什么好说的,再者刚才为了借钱,王熙凤哭穷,将府里的状况说的一清二楚。除非天降横财,否则府里根本没有赎的银子。
王熙凤看着林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就算说出个天花乱坠来也蒙混不过去,林黛玉心明镜似的知道这边是在谋夺她的钱财,既然对方心知肚明,那么有些话王熙凤也就不好说了,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僵滞的气氛之中。
身为过来人,王熙凤女子出嫁,男方除了看女方的家世门第及女子的才貌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评价,就是女子的嫁妆。女子的嫁妆多寡与否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她在夫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林黛玉虽然顶着个书香世家,百年望族的名声,可是因为父母早亡,族中又没有得势的亲戚,夫家根本沾不到什么光,而林黛玉若是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也没有能帮她说话撑腰的人。她所能倚仗的除了自身的才貌品格就是林如海留给她的那一大笔资财了。而那些钱财百分之九十九又都被贾府谋算了去,林黛玉手中就剩个零头,总算因为林家财产总数庞大,剩下的那点作为嫁妆也还过得去。若是贾府把最后这点东西也给抢了,除非林黛玉嫁到贾家,或者贾母出私房钱给她办一份丰厚的嫁妆妆奁,否则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夫家,就算勉强出嫁,到了夫家,也会被夫家的人所轻视,甚至有可能得不到丈夫的尊重。
林黛玉的婚事贾母虽然有意将她许配给贾宝玉,可是王夫人不同意,婆媳两个在这件事上拧着,弄得至今事情也没有个明朗的结果。若是外嫁,也没有这方面的动静,因此就连王熙凤也糊涂着,不知道家里在这上面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况且若是嫁出去,若是全指望着贾母这边的陪嫁未免有点不保准,贾母疼林黛玉,甚至三个孙女都靠在了后面,手里也有钱,可是林黛玉不管怎么说都姓“林”,是个外人,还有迎春三姐妹,她们出嫁的嫁妆虽不用贾母出,可是就贾府现在的情况和她们在父母兄嫂眼中的地位,只怕嫁妆什么样子可想而知了。林黛玉作为一个外人,她的嫁妆自然是不能越过贾氏三姐妹的。再说贾母的私房钱这府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呢,怎么可能让林黛玉的妆奁丰厚了。“她有,你有,不如我有”这句话虽然粗,可是却是很有道理的。
王熙凤又讪讪的坐了一会儿,看到林黛玉只是静静地喝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屋里的气氛又古怪,她实在坐不下去了,心中忐忑,起身告辞。林黛玉也没说什么,依旧坐在榻上,神色淡淡的。王熙凤被林黛玉的神情弄得心底越发的不安起来,逃一般的走出了屋子。
守在门口的平儿自然将屋内的动静全都收在眼底,看见王熙凤离开,迈步想跟上去,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林黛玉面前,施了一礼说:“姑娘,我知道姑娘委屈了,我替我们奶奶向姑娘陪个不是,请姑娘体谅一下我们奶奶,她也是难,没法子……”
“平姑娘这话说的倒是奇了?二奶奶给我们姑娘委屈她还是难了,还没法子了?照你这话合着还是我们姑娘的不是了?再说就算我们姑娘的委屈和你们奶奶有什么相干?就算和你们奶奶有关系,自有她来向我赔礼道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代替她行事来的?”被拦在外面的锦绣“门禁”被解立刻就闯了进来,听见平儿的话立刻毫不客气的打断。
锦绣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从王熙凤到来就立刻命令平儿守门就知道事非寻常,可惜她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干着急,生怕林黛玉吃了亏。这不刚进来就听见平儿说话,当即也来不及问情由,直接呛了过去。
因为王熙凤管家,平儿不仅是她身边一等一的大丫头,又是贾琏屋里的人,因此府上的仆从们对她向来都是巴结奉承,就连主子们对她都高看一眼,自有几分体面,何尝有人这么当面不客气的训斥她,而且还是个婢女。只是锦绣的话句句如刀不说而且也很有道理,让人难以反驳,又点破她一个奴才代替不了主子的事实让平儿是又气又恼,当下涨红着脸向林黛玉又福了一福,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待平儿一走,林黛玉脸上佯装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下去,眼泪如同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林黛玉拿着帕子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呜咽声传了出去。这边已经因为王熙凤和平儿主仆两个的到来下面的议论纷纷了,如果她的哭声传了出去,恐怕又会引起诸多猜测,如今她和贾母之间波涛汹涌,实在不宜再起风波。
紫鹃掀开帘子进屋看见林黛玉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又退了回去。她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这种情形下她也不是能进去相劝的,一个是前头的主家,一个是现在的主子,说谁不是都不好。吩咐下面的丫鬟婆子姑娘累了,现在在休息,让她们不要喧哗以免吵到林黛玉,紫鹃坐在外厅拿起件针线慢慢地做着,顺便看守门户,免得被别人闯进去看见里面的情形。
看见林黛玉哭的伤心,锦绣的眼睛也红了,也哭了起来,跪在林黛玉面前一面哭一面说:“姑娘快别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没的为那起子没良心烂蛆似的小人哭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锦绣劝了半晌反而见林黛玉越哭越伤心,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吓了林黛玉一跳。
“走,我们回家去!”锦绣边说边要收拾行李,“既然这里住不得了,我们干嘛还在这里,这就回家去,正好,就这个鬼地方正是一天也不愿意多呆呢。”
“你还是别添乱了,要是走的了姑娘早就走了,何苦在这里受委屈。”因为锦绣刚才嚷嚷着回家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外间的紫鹃,紫鹃走进来叹道。
“我们是要在这里过年的。”林黛玉看见锦绣询问的目光,泪眼婆娑的说道,变相的肯定了她目前离不开贾府的事实。
听林黛玉这么一说,锦绣立刻泄了气,一屁股坐在软凳上,看看房里的两人,有些茫然的问:“既然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也回答不上来。紫鹃将锦绣刚才拿出来的包袱放回原处,说:“你的性子也未免太急了些,稍微容容才好。就比如刚才,就算琏二奶奶给了姑娘委屈,可是你也不该那么堵平姑娘的话,不仅于事无补不说,而且平白无故的还为得罪了人。”
就算紫鹃不说锦绣也知道刚才自己虽然出了气,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虽然犯了错,锦绣依旧死鸭子嘴硬,强辩道:“我这不是急了嘛,再说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得罪了就得罪了又能怎么样!”
“你呀,真是肉烂嘴不烂!”紫鹃一声长叹,看着锦绣无奈的摇摇头。
锦绣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下次我改不就成了。”
紫鹃看见锦绣有口无心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轻叹一口气转身忙去了。
到底该怎么办?林黛玉心中也一片茫然,对于眼前的困局她还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经过此事她已经心生警惕,想着再像以前一样稳扎稳打是不行了,因为贾府现在真正是日暮西山,就快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了。
忠孝二字乃是本朝立国修家的根本,只有守不住家业的才拿东西出去典当,世人多瞧不起这样的人家,这家人家的子孙未来的前程都会因此有所妨碍。林家虽然只剩下林黛玉一个,可是就林如海留给林黛玉的财产,林黛玉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她一个人加上身边的几个人打着滚花也够花一辈子了。
如今那钱被贾府占用了,贾府还想着谋夺林黛玉手中最后一点东西,若是东西当出去,赎不会来,东西流落在外面,先不是一般世家豪门对于自家比较珍贵的物品都会作上表记,免得下人偷盗。就算没有记号,可是京里的人也都是经过事情的,那里看不出东西是从大家流出来的,要是被认出来,最先被毁的就是贾家的名声,谁让林如海托孤于贾府了呢。
本来向贾府这样的世家高门是最要面子的,可是这次却根本顾不得面子里,意图直接就□裸的摆了出来。摆明了就算林家的东西流出市面被人认出也不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根本就是毫无顾忌。就是这样才最糟糕,一旦贾府行事不要脸皮,那么很多原来因为脸面的问题有所顾忌而不肯做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大胆的作了。如此一来不再忌讳舆论风评,也就意味着没有准则,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自己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弱女可真就算得上羊入虎口了。
王熙凤走出园子直奔王夫人的住处,到了院门前就有丫鬟婆子向里面禀报王夫人她的到来。王熙凤入内,屋内正有几个管事婆子回话。王夫人看见王熙凤进来,挥挥手,示意屋内的管事婆子们都先下去。
等那些婆子们退了出去,王夫人有些头疼的用手揉着太阳穴,身边伺候的丫头婆子赶紧上前按摩。王夫人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按摩,觉得舒服多了,睁开眼睛说:“你看看,你看看,这么一大堆人到我这里来全都是支银子的,吵了半天吵得我脑瓜仁都头疼,账上没钱哪里来的钱给她们?你说说我又不是摇钱树,我让你……”
话说到一半王夫人停了下来,把屋里所有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示意王熙凤站到她跟前,凑过去,低声说:“我让你般的事情办妥了吗?若是有了这笔钱我们就不用发愁了。”
王熙凤摇摇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王夫人听。王夫人听了,怒道:“她吃我贾家的,穿我贾家的,住我贾家的,这会子让她那几个钱出来都不愿意,真真贾家的饭都喂了狗,养了个白眼狼!”
转头,“你也是个没用的,还成日里说嘴自己怎么怎么能干,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心有不甘,不能这么便宜了,还是得想个法子把这钱弄到手才是。真是可恨,若不是顾忌着贾母,何必这么麻烦!
关于贾母和林黛玉之间的不和除了鸳鸯稍稍猜到了影子外,贾府再没有第三个人注意到这对祖孙之间的暗涌,依旧认为贾母很疼宠林黛玉。
面对王夫人的责骂王熙凤一声不吭,忍着气问:“既然从林姑娘那里拿不到钱,眼下这年节的花销怎么出,还请太太示下。”
“你问我我问谁?我是一个钱都没有的,既然弄不来钱你就自己想辄去!反正我不管你怎么办,怎么着也得把这个年节给我张罗下来!”王夫人一推二作五,把自己甩了个干净。
王熙凤看见王夫人作了甩手掌柜,没奈何只好自己想法子去拆兑,张罗着,支应着过年的一应事体。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林妹妹,可恨的王夫人,可怜又可恨的凤辣子!
薛氏言辞设陷阱
“姑娘,吃药了。”紫鹃端着新熬好的药外面走进来,柔声说。自王熙凤在王夫人的支持下谋算林黛玉手中钱财未果之后心力交瘁的林黛玉终于忍不住病倒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心事重重的她病总不见好,缠绵于病榻。万幸的是因为年下事务繁杂,王夫人虽然不死心,可是忙于交际应酬的她没有时间谋划,这事就暂时撂下了,林黛玉也讨得了一时的清净。
林黛玉盖着灰毛鼠皮的毡毯斜倚在榻上,手中拿着本诗集。伸手接过紫鹃递过的药盅,一口喝下。紫鹃赶紧将准备好的清水递过去让林黛玉漱口冲去口中的苦味,接着又递上蜜饯。
林黛玉随手捡了一个桃脯放在嘴里,示意紫鹃拿下去。锦绣又拿过一个靠枕放在林黛玉身后让她更舒服点。林黛玉靠在榻上继续翻看着手中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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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妹妹今日的身体可大好了?“贾宝玉从外面走进来,坐在黛玉常坐的搭着灰鼠椅搭的一张椅上关切的问。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林黛玉的神色,点点头说:“今日神色看上去要比昨日好多了,妹妹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开口,若是凤姐那里没有,我帮你向太太老太太那里要去。”
听到凤姐和太太几个字,锦绣立刻炸毛了,冷哼一声道:“倒不用宝二爷那么费心了,就算拿来东西敢不敢吃还是回事呢?费那个心还不如直接拿钱到院子里的小厨房让柳嫂子买回来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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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的冷嘲热讽让贾宝玉有些错愕,他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什么锦绣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只要她一来,,锦绣就不给他好脸,说话也没好声,贾宝玉也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惹到她,就算再怎么小心,俯意贴就锦绣都不买帐。
“二哥哥,你看暖阁上的那盆单瓣水仙开的怎么样?”林黛玉看着贾宝玉又无缘无故的挨了锦绣一顿排头,知道锦绣是把对贾府的怒气撒到了贾宝玉的身上,不过她不赞同这种做法,“冤有头,债有主”,何必牵连他人,扫了锦绣一眼,示意她管好自己的那张嘴,开口转移话题。
贾宝玉的目光落到暖阁之中的一玉石条盆上,里面攒三聚五栽着一盆单瓣水仙,点着宣石,极口称赞:“好花! 这花开的漂亮,香气清雅,真是好花!”
“你家的管家赖大婶子送琴妹妹两盆腊梅,两盆水仙,琴妹妹转送了我一盆。如今我病着,整日吃药,这屋子里有一股药香,反而把这花香搅坏了,干脆转送给你好了,你那清净,省的有杂味来搅它。”
贾宝玉赶忙推辞,笑道:“我房里已有两盆,虽不及这个,可也是好的,没奈何抢了你的去。何况这是琴妹妹送你的,你若是送我岂不是辜负了她的心。再说如今我房里也有人煎药呢,到了我那里也清净不了。”
“哦?你那房里谁病了?可是袭人,我有一阵子没看见她了,她病得重不重?”林黛玉微微挑着眉有些惊讶的问道。以前只要贾宝玉到她的房里,过不多久袭人必找个由头跟来,最近贾宝玉的身后倒是没有这个尾巴了。
“袭人的母亲病逝,她回家送殡去了。我屋里的晴雯病了。本来已经好了大半,谁知道前白天发作我房里的小丫头坠儿生了一场气,就不大好。手炉上的火崩到老太太给我的那件孔雀毛拈了线织的乌云豹的氅衣上,偏昨舅老爷过生日还要穿,没办法她晚上又熬夜紧赶着给我补好,劳了神思,所以病又加重了。”贾宝玉叹道。
坠儿?林黛玉微蹙着眉,恍惚记得当初在滴翠亭帮着小红和贾芸私相传递的就是这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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