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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雨打芭蕉柳梢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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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捶腿。
  后来,公社里的人忙着斗来斗去,也没怎么管他们这些黑五类,楚跃进就不让汪教授出去劳作了,说是分派的事由他父子俩去做,让教授在家里帮着放放牛。到了晚上,教授便教楚跃进认些字,楚跃进虽说一天累得紧,但对识字却很有兴趣,有月亮的晚上他们就在外面用树枝在地上写,没月亮的晚上就一个用嘴描述一个在心里默记。楚跃进学得很认真,教授很是兴奋,教得是相当的耐心,大有将楚跃进培养成一代文豪的热情。
  有一年天灾频仍,又正逢是青黄不接的时日,一次汪教授带着楚跃进他爹留好的红署拌饭去放牛,在外吃完饭碰上乌云遮日,怕天要下大雨便赶着牛回来,进家门便见楚跃进父子俩抱着一个破大海碗在吃午饭,一看却是自己红署拌饭的锅巴跟野菜一起煮的粥不是粥羹不是羹的东西,粘乎乎黑漆漆两人食之如饴,干了一晌午的活想是饿极了。老教授看在眼里,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楚跃进二十岁时,娶了邻村同样穷得叮当响的江家女儿江美娟为妻,难得的是,江美娟到楚家不但不埋怨楚家老人多,反而对汪教授和自己的公爹照顾得比楚跃进更细心,一家人虽然日子过得苦巴巴的,但有江美娟的勤俭持家和楚跃进的勤劳能干,倒也过得舒心,在村里还算是日子好过一点的。
  在楚怀亮四岁时,在楚家呆了六年的汪教授终于回城了。
  五年后,楚怀瑜还不到一岁时,汪教授带着自己部队里的儿子来到楚家,非要认比自己儿子小十多岁的楚跃进当干儿子。汪教授的儿子汪致远在部队里官当得不小,在他的帮助下,楚跃进学会了开车,帮人家运运物资,日子过得渐有起色。汪致远对这个干弟弟很是关爱,后来建议楚跃进不要搞运输了,借当时部队在大兴土木搞工程建设的机会,出资让楚跃进慢慢地当起了小包工头。
  楚跃进虽然穷怕了,但却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又受汪教授六年的正统教育,总说自己知道自己是吃几碗饭的人,对汪教授父子给予的帮助,一直抱着多大能耐干多大活,从不奢求一夜暴富,无论是帮人家搞运输还是自己承包工程,夫妻两人从来都是什么都干什么都省,直到有一次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楚跃进摔伤后,江美娟倒没怎么在乎,伤了就治呗,命不是还在么。但那汪老教授则不同,就好似自己失去了亲人般,在楚跃进病床边痛哭流涕,当事人楚跃进劝都劝不住。对来探望干弟弟的汪致远,汪教授抡起拐杖就要揍,直骂自己儿子没好好照顾到楚跃进。那时楚跃进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在汪教授的泪水逼迫下,楚跃进一家把户籍入了C市,也不知道汪教授是不是故意,反正等户口簿到手时,“楚跃进”三个字落了一个字,成了“楚跃”。
  尽管楚跃没读过书,也好歹算是汪教授的嫡传弟子,扯起理论来头头是道,但对自己干弟弟的长篇理论汪致远再也不听了,直接帮他注资成立了一家公司跃美建筑公司。楚跃人长得俊,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很有水平,又能吃得苦受得冷落,有了汪致远的帮助,那就好似如虎添翼,在他们夫妇俩的精打细算起早摸黑下,跃美事业蒸蒸日上。
  回忆起往事,楚跃心潮难平,对眼前的南世清再也没有来时的那种戒备之心了,想起之前楚怀亮和阚乃臻对南世清的评价,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第四十八章
  
  
  南世清见楚跃一会儿深思一会儿黯然的,知道他正在忆往昔岁月峥嵘。
  “楚老真是了不起啊,一手打造了跃美的江山不说,还培养出了两个不同凡响的儿子,事业有成,后继有人。”南世清由衷地说。
  “哎,不瞒南主任说,我也就对大儿子还较满意,楚怀瑜那小子,不说也罢。”楚跃摇摇头道。
  “当局者迷嘛,”南世清笑道,“听楚怀瑜说,他最敬仰的就是楚老您了。”
  “呵呵呵,南主任也不用安慰我。”楚跃开怀一笑,跟南世清说起话来不自觉间就放开了。
  “哪里,我说的是实话,他说大学选读中文系就是受您的影响。”
  “啊,这我倒没听他说过。”楚跃意外地道。
  “听他说,从小时候起,他就发现您对有学问的人十分崇拜,对他的老师,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无论是老的还是少的,都是毕恭毕敬,十分尊重。在外面跑运输或是当老板,不管多累看见自己喜欢的书都要买来看,还时常跟汪爷爷去听一些讲座。他说,小时候曾经问他哥读什么才会有学问,他哥就说去名牌大学读中文系,所以他从小就有个理想,就是将来要有学问,要去读中文系,做个有文化的人,为您老争口气,还说一定要开个书店,让您老要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南世清动情地道,“世上有理想的人多了去了,但多是些高不可攀不切实际的人生目标,开始努力一番等遇到困难了慢慢也就放弃了。楚怀瑜就不同,一门心思为了那个您有书看的单纯理想,永不放弃,到现在他小时候所立的目标全部兑现了,可见‘常立志不如立常志’。我很敬佩他这一点,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说楚老是个非常成功的父亲的原因。”话有正反说,全在听者的领悟,楚怀瑜平时老叽叽歪歪说老爷子附庸风雅说他哥虚伪做作,但南世清听在耳里却能领会到其中的真实意义,也能想像出楚家各人的爱好品性。
  楚跃平时见楚怀瑜一直就没有过好脸色,更别说父子俩沟通谈心了,没料到自己认为不成器的儿子却是这般的孝顺,想想以往楚怀瑜回家总是带些自己喜欢的书籍来,自己却对他开的书城不屑一顾,一次也没光顾过,想到这不觉有些愧疚:“这孩子平时玩得疯,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我对他哥确是比对他好多了。”
  “楚老一家让人艳羡的地方就是兄弟和睦啊,”南世清吐字似幽涧清泉,缓缓的柔柔的,“亲兄弟反目成仇形如路人的多着呢,更别说既富且贵的家庭,但楚怀瑜和楚学长兄弟俩兄谦弟恭,互帮互敬。无论在哪心里都记挂着父母,说是母亲年轻时劳累过度,有病在身,兄弟俩曾相约,无论学业如何突出,不出国留学,毕业后再优越的条件也决不在外地创业,不远离父母。这些兄弟俩都做到了,与他们相比,我是自叹不如啊。”
  “竟有这样的事?!”楚跃心里五味杂陈,难怪无论自己怎样劝说,就是最听话的老大都忤了自己的意,选好的几家外国名校都没去,自家儿媳妇的弟弟庹竞松那正宗不掺假的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都能留学英国,每次想来都心有不甘,原来是两兄弟早就约好了的。
  “又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搞科研埋头做学问,留学也不一定就能镀金,学以致用才是上上策。再说了,现在出国留学回来报效国家的有几个,有的是那些贪官为了自己留后路把子女送出国,有的好似生在中国就嫌弃自己出身低一般,眼红人家国家科技发达福利待遇好抛家别舍。我这人目光短浅得很,总觉得一家人相亲相爱才是人生最大乐趣。看见楚怀瑜兄弟俩这样的理智,心里是非常佩服,他们都是聪明人啊。”
  “不是听南主任说,我这个当父亲的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两个小子一个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一个见面就是冤家,总的来说,还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太武断了些,从没换位思考过,不理解孩子们的心思。”楚跃深深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楚怀瑜那小子倒是什么话都会跟你讲,平时要从他嘴里套些话来比保密局的还保密,在我面前从来就没个正经样,整天东扯葫芦西扯瓢的。”
  “嘿嘿嘿,那可能是在向您老人家撒娇呢。楚怀瑜这个人吧,虽然嘴巴油了点,其实学识蛮渊博的,这倒不是恭维他的话,确实是如此,您可能不知道,市报的副刊时不时会约他的稿,嬉笑怒骂,针砭时弊,很受人欢迎。说他笔名您可能也知道,‘越地楚人’。”
  “啊,‘越地楚人’是他这小子?!”楚跃惊讶地道。
  “就是啊。说来不好意思,跟他在一起,你就只有听的份,他一天说到晚,决不会出现重复的话,神仙也能被侃晕。”南世清脸色微红地道。
  “听我家大儿子说,南主任帮了跃美不少大忙,一直想见见你这个大能人。你看看,没想到现在找你拉拉家常,却只顾说楚怀瑜那小子,还不知道南主任你府上是哪里呢。”楚跃抱歉地道。
  南世清知道楚跃终于绕回来了,想避开那道坎是不可能了,还不如竹筒倒豆干脆,“我是邻省一个农村里走出来的,家里只有一个寡居的老娘。”
  “令堂真是不简单啊,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楚跃赞叹地说。
  “我妈是不简单,含辛茹苦,劳累一辈子。可惜我无能,一直让她为我放心不下。”南世清黯然地道。
  “南主任在金算盘那么有名的公司都能够独挡一面,成了人家的金字招牌,这么大能力还有什么让人放心不下的。”
  “不瞒楚老说,我是个异类,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不是女孩子,无法满足我妈的抱孙子的愿望。”南世清落寞地说。
  楚跃没想到南世清会这么直白,一下子倒不知如何应对,“那事你妈知道么?”
  “知道,老早就跟她讲明了,总不能在她的催迫下随便违心地娶个女孩,害人家一辈子啊。”南世清叹气道。
  “那她岂不是很伤心?”
  “那是肯定,不久头发就全白了,愁的。虽然知道自己大逆不道,但也没办法,完完美美的人生原本就是稀罕物,老天要作弄,哪是我能奢求的。”
  “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楚跃期期艾艾地问。
  “我妈也这样问过,我说,就陪着她过一辈子吧。她说她死了之后怎么办,我说找个庙出家吧,度过余生。想来自己一辈子只求和我妈日子过得好些,没造过孽没害过人,皈依佛门应该会收的吧。”南世清苦笑道,眼眶却不禁湿了。
  楚跃听完,心情也沉重起来,安慰了几句。在长辈面前也不好一副哭丧脸,南世清很快从抑郁中走了出来,仍和风细雨地和楚跃聊了会市里的一些街头巷谈,见时间已很晚,两人也便结束了这次会面。
  楚跃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来见南世清的初衷是什么,自己倒忘了。
  第四十九章
  
  
  楚跃回到家,想着南世清所说的话,久久不能入睡,一会儿是对儿子的愧疚,一会儿又是对南世清的怜悯,一会儿想到伦理,一会儿想到亲情,一会儿想到以前吃的苦,一会儿又想到现今的跃美集团,一会儿想到干休所的汪教授,一会儿又想到退了休全国到处跑一生都是单身的汪致远,翻来覆去把江美娟折腾得也睡不下,起身狠狠数落了一番,楚跃听着更烦,干脆抱起被子去了书房。
  第二天,出差回来的楚怀亮见自家老子一脸的不高兴,跟他说话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态,精神又不佳,便问江美娟:“妈,老爹这是怎么了?”
  “鬼知道,问他又不说,一整天的关在书房里,不晓得是在参禅悟道想成仙呢还是闭门思过后悔以前对我的不好。”江美娟没好气地道。
  楚怀亮猜他肯定是在为楚怀瑜的事烦恼,打在楚怀瑜身上疼在自个儿心上:“爸,听蓝东平医生说小弟前天就出院了,早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那小子皮糙肉厚的,谁担心这个。”楚跃不以为意地说。
  一家人在吃饭时,吃到一半,楚跃突然停下筷子问楚怀亮:“老大啊,听说有种手术,做了之后男的就可以变成女的,是吧。”
  庹竞梅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公爹竟然会问出这么个问题,心下好奇,便用肘撞了撞身边埋头吃饭的楚怀亮:“瞧你那吃像,爸在问你话呢。”
  “哦?!”楚怀亮满脸疑惑地道,“是有这么种手术,叫变性手术。”
  “老不死的,你要是老了老了想变个女的,有多远你给我死多远,别想靠近我。”江美娟骂道,“关起门来闷个一整天,葫芦瓢上的几根毛都扯光了,原来一直想着这不正经的事。”
  楚怀亮夫妇听了憋笑不止,想来这老俩口都被楚怀瑜那臭小子给弄神经了。
  “在晚辈面前怎么说话呢,越老越没个大人样,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么,动不动就断章取义的,找骂呢。”楚跃瞪了一眼老伴,“今天我去见了南世清,那人吧,真是个不错的人,有才能不说,品性也不错。要不让老幺去做个变性手术,权当我们生了个女儿,把那金算盘的南世清给娶过来,啊不,把老小嫁给那南世清。”
  这下算是炸了锅,一向三纲五常正襟危坐拿腔作调道貌岸然的楚跃竟然说出这话,楚怀亮和庹竞梅再也憋不住了,笑不住嘴,江美娟更是又气又惊又笑又骂,连平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田妈都笑出了声。
  楚跃脸上挂不住,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笑啥,那你们有什么办法没有,总不至于逼得他跟我们脱离关系,父子变成冤家?”楚怀瑜那头犟牛不撞南墙死不回的品性全家谁不知道,这不是想不到辙么。
  “我的亲爷呀,你以为小弟变成女的了,南世清会喜欢他?”楚怀亮止住笑道。
  “这话什么意思?”楚跃瓮声瓮气地问。
  “这不关弟弟是不是男的还是女的,南世清喜欢的是男的,天生的同性恋。再说了,就是现在,那都是弟弟一厢情愿的,变成女的那就更没指望了。”
  “这样啊,那该怎么办好?”真是奇了怪了,这天底下还有只喜欢男人的男人,那自家的孽障以前不是到处拈花惹草的吗,现在怎么也喜欢起男人来了,他又是什么恋。不想倒还罢,一想楚跃头脑又发涨起来,看来一晚上没睡再加上一天的闭门深思,凭从汪教授那打的根基,水平还是很有限,白想了一天。
  “走一步算一步,爸,不妨先让他们自己处理再说,我们先一旁看着吧。”楚怀亮别有用心地劝道,“南世清对小弟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好感,是小弟死缠烂打倒贴上去的,你不是也见了我那学弟么,指不定什么时候小弟就会被那座大冰山给冻醒了呢。”
  “是啊,我说老幺也就图个一时新鲜,人家中餐吃厌了也会偶尔换个西餐尝尝。”江美娟附和道。
  “什么烂比喻,你这说的是人话?”楚跃没好脸地骂道,转而又叹口气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先让他们自己折腾吧。”但对于自家老大说南世清是座冰山有点纳闷,那孩子知书达理的,说起话来又柔柔的,对长辈又恭恭敬敬的,挺文静挺英俊的,怎么也不像座冰山呀。
  楚怀亮出差刚回来,有点累,吃完饭就想进房休息,却被楚跃给叫住了,“老大啊,告诉我老小的书店在哪条街,我去看看。”
  “你要什么书,明天叫他帮你带过来就是了。”楚怀亮应付道,再怎么想他也不会想到对小弟一直横眉冷对的老爸是想去亲自去墨格香看看。
  “不是想要书,就是想看看他开的是个什么样的书店。”
  “终于良心发现了,还记得有个小儿子在外流浪,妻离子散无家可归了。”江美娟又不怕骂地插了一句,果然又招来楚跃一记白眼。
  楚怀亮知道什么意思了,心里暗喜,但也知道,这时候那不争气的弟弟肯定是和南世清泡在一起,这时候老爸这天尊驾临,肯定尴尬得要死,便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说:“明天上午我叫钮师傅载你去吧,那地儿不好找,小弟没什么钱,选的不是好地段,挤在一旮旯里。”要说这楚怀亮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的老爸也敢忽悠,好不容易见父亲对楚怀瑜有点对不起的意思,便顺势添柴吹火添油加醋,硬生生要让他爸愧疚得深些,晚上再睡个不安稳觉。
  楚跃听楚怀亮这么一说,果然心里更是戚戚然,叹口气进了房间。
  这边楚怀亮兴奋得要命,进房间后就想给楚怀瑜打电话告诉他,但转念一想,楚怀瑜知道了就达不到惊喜的效果了,有惊喜父子俩处理关系才更加水到渠成。于是,楚怀亮拔通楚怀瑜的电话,叫他明天在书城不要外出,说是给他介绍了个大客户,说完也不听楚怀瑜的回话,笑滋滋地收了线。
  第五十章
  
  
  钮水兴将楚跃载到墨格香后,问要不要在下面等他,楚跃摇摇手,让他回去了。
  下了车楚跃就很气,心里把楚怀亮狠狠臭骂了一顿,这位置也叫小旮旯的话,那跃美总部也可以说是位于C市郊区去了。
  进了墨格香,楚跃算是开了眼了,真没想到自认为最不务正业的孽子竟然开个书店还开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的很,比市新华书店气势多了。楚跃从一楼慢慢地看,越看越顺眼,越看越高兴,当然也看得服务员们纳闷,这老先生哪路神仙啊,一看那四处打量的样子绝非是想买书的人,莫非是省文化厅扫黄办来暗访的?
  楚跃就那副闲庭散步的架式摇啊摆啊的晃到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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