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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校对版)-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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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失了先机,或者说是运气不太好,露了马脚。果然同吴襄说的一样,一句谎话需要无数句谎话去善后。这人认知让林谨容有些懊恼,但她委实不甘心好不容易打开的大好局面因此就被破坏。无论事情到了哪个地步,都不能自乱阵脚,见招拆招就是了。林谨容拿定了主意,毫不闪避地对视着陆缄的眼睛,低沉而明晰地道,“敏行为何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十分不自在。”

  陆缄似是不曾想到她会这样直白,有些错愕地垂了眼,放开她转身坐下,端起碗来继续喝汤。

  林谨容听不到他回答,便也不问,就在一旁坐了,也学着他的模样盯着他看,她倒要看看,被人这样看着,他会怎样?

  汤总有喝完的时候,陆缄终究不能避开林谨容的眼神和问题。她的姿态和沉默本身就表示了一种无声的探询和质问,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便叫丫头们进来收碗,送热水。

  林谨容安安静静地陪在一旁,该干嘛就干嘛。陆缄几次趁她不注意,偷偷打量她,她都知道,却也故意装了不知道的样子,随他去看。

  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二人即将安歇,林谨容要吹灯时,陆缄拦住了她,认认真真,不容置疑道,“不要吹。”

  林谨容对上他的眼睛,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讶异,“敏行还不睡么?”

  陆缄不语,跪坐一旁,神色肃穆地轻轻将她头上的簪子拨去,温润的羊脂白玉簪子莆一被抽离,满头乌云崩泄,冰凉的发丝落下来,把林谨容的脸和身子层层包围住,越发显得她肌肤如玉,长眉如翠。她安静地看着陆缄,眼里也许有惊愕,也许有疑虑,但就是没有退让和躲闪。

  陆缄略显僵硬的肩头渐渐放松下来,微凉的手指抚上林谨容的面颊,动作轻缓而温柔,仿佛是在抚摸最精细名贵的丝绸一样。林谨容一动不动,任由他从她的眉间一直触到嘴唇,又从嘴唇一直触到肩头,最后停在了她的衣带处。

  陆缄一言不发地看着林谨容,眼神神态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想要做什么。林谨容没有这个心情,半点都没有,但她知道她不能有任何拒绝之意。因此她只是温温和和地看着陆缄,神态姿势控制得恰到好处。他进,她就进,他退,她就退,如果他觉得这样能证明什么,如果他觉得这样比直接质问更好,那便如他的愿。

  陆缄解开了她的衣带,手指只轻轻往两边一分,她的肌肤就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

  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令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柔美如同初开的莲花。

  林谨容看不到这个情形,但她能看到陆缄略显焦躁的眼神,也能看到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睛里小小的人影。

  大抵是她的神色太过安宁温和,陆缄的神情渐渐平缓温和下来,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衣带上,示意她帮他解开。

  一个与前生稍有不同的陆缄,当然,她和前生也不一样,不再以他为天,不再事事都为他考虑周到。林谨容抿唇笑了笑,顺从地替他解开了衣带。

  陆缄把手覆在她绣满意了含笑花的粉色抹胸上,轻轻挑开,粉色的抹胸就像一片美丽的花瓣,打着旋儿飞到了床角幽暗处。

  林谨容一个激灵,手一抖,不及有所反应,陆缄已经把她抱了起来,他把她推起又放下,唇舌在她的肌肤上落下无数朵红梅,温热的呼吸呼出来,遇上肌肤和丝绸锦缎便化成了软软的,带着冰凉的水雾,让人又害怕又不喜欢,林谨容战栗着,冷得想哭。

  她知道她不能,所以她狠狠地咬在陆缄的肩在他的背上报复性地狠狠抓了几把,并且嫌自己的指甲不够锋利。这个时候,她清晰的认识到,她的确是恨着他的,一直就没原谅过,并且根本不想原谅。

  陆缄疼得一颤,反倒一口吸在她的胸前,气息越见急促,他和她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他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低声重复,“阿容,不要闭眼,你看着我。”

  这就是她的人生,她在竭力淡化他的存在,他却在竭力强调他的存在。林谨容乏了,便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一直到前生和今生的两个陆缄交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迷茫中,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轻轻地飘了起来,一息间仿佛是回到了从前,一息间又回到了此刻,她不知道谁是谁,身在何时何地,她试探地抓了他的肩头低声喊道,“二郎?敏行?”从前,她就只喊他二郎,现在却只叫他二爷或者敏行。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喊他,声音仿佛春水一般的柔软,陆缄一默,温柔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林谨容的额头,脸颊和身上,最终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几不可闻地低喊了一声,“阿容……”声音里带着掩盖不去的松快。

  窗外刮过一阵冷风,把树枝打得噼啪作响。屋人灯光绮旎,青瓷炉里的百合香越发甜腻,炭盆里的炭火明明暗暗,陆缄把林谨容脸上的散发轻轻捋开,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把她搂在怀里,替她掖了掖被子。

  林谨容疲惫地想,就这样就算了吗?事情还没有解决呢,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就证明了什么?她轻轻动了动身子,陆缄立即紧紧搂住她的腰,低声道,“躺着。”

  林谨容试图挣开,“我去洗洗。”

  一只枕头塞在了她的臀下,陆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听说这个法子比较有效。”

  林谨容的足心开始发凉发僵,只觉着全身都腻味得厉害,恨不得立即从头到脚冲个干干净净。

  陆缄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颐,一手轻轻替她梳理着头发,随意地道,“阿容,最近你铺子里的生意可还顺利?”

  林谨容愤恨着身上那个枕头,心烦意乱,“还好吧。”话音刚落,脑子里就一片清凉,整个人都从烦乱中清醒过来,他在试探她,她唇边就带了几分笑,“怎地突然问起这个来?”

  陆缄垂着眼,把玩着她的头发,慢吞吞地道,“若有什么不便之处或是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和我说,我们是夫妻,夫妇一体,不是外人,就算是我做不到,我也能想法子。”

  “这是自然,庄子里的事不就是你一手安排的么?”林谨容就像一张弓,一张上了弦的弓,她轻轻将身下垫着的枕头拉开,掩好衣襟,半抬起身子对着陆缄,作了欢快的神情,“今日遇到吴二哥,他还说你比他精通庶务呢,真是难得听见他夸赞你,只可惜下一瞬便又骂你乖滑。”陆缄翘了翘唇角,神色间并无半点意外之色,“你遇到他了?”一边说,一边把她按下去,照旧把那枕头给她垫好了,又将被子拉起把她后得严严实实。

  果然是早就知道此事的。林谨容打量着陆缄的神色,“是啊,今日阿云跑到园子里去躲着难过,我怕她想不开,跟了去瞧,结果又被她赶出来,在内外院的夹道口处遇着了三哥、留儿,与吴二哥,吴二哥就说你昨夜乖滑,把他灌醉,害得他差点起不来床,险些出丑。”陆缄半闭着眼,把玩着她的手指,轻轻翘了翘唇角,“他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他带了一群人来灌我。”语气已经与先始不同,多了几分轻快和安然。

  林谨容低笑,“你不是不知道,他自来最有理,他若是有你半分谨慎踏实,又何至于吃那么个大亏?”陆缄闭上眼,轻轻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睡吧。”林谨容累极,脑子却清醒无比,她还有话没说完,怎能就放他去睡?她低低地道,“阿云的情绪有些不稳,全是撑着罢了。今日见着我们在那里说话,也不过去,闪闪躲躲地藏了,仿佛是怕吴襄和三哥笑话她一般的,先当着丫头们的面狠狠发我的火,转眼却又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你和她说这话时,千万注意分寸。”

    
                  
第250章 心思

   陆缄沉默片刻,道:“我会注意。”

  林谨容轻轻叹了口气:“我早前一直担忧她因了金家这事怨我,后来她与我赔礼道歉,又趴在我怀里大哭我才放了心。可你适才说,这事儿定了,若她又问我,我又该如何说?她会不会又生我的气?”

  陆缄起身吹灭了灯:“应该不会。她很关心你的。”

  这话说得并无半点敷衍之意,还带了几分绝对,很明显,之前陆云是找他说过话了。林谨容就不再说话,默默地把事情的经过盘算了一遍,大致有了个数。

  能在陆缄面前说道今日这事,并让他相信的人只有陆云,而陆云在他面前说的话定然十分有技巧,多半是打着关心她的旗号去的。譬如说,我看到吴二哥给了嫂嫂什么什么,是不是嫂嫂有什么事求吴二哥啊,需不需要帮忙啊之类的好听话,总之不可能是,嫂嫂与吴襄有私。这话不是乱说得的,陆云要敢这么说,陆缄当场就得翻脸,陆云也没那么傻。

  但也恰恰是这样模糊不定的话,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没有一个男人会大方到,任由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非血亲的男子有着自己所不知的秘密而毫不在意。从陆缄先前同她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不便和需要帮忙的只管和他说来看,可以理解为,他认为,她瞒着他收了吴襄的东西,又烧了东西,只是生意上有什么事,不愿他知道,所以背着他向吴襄求助或是什么的。过了今夜以后他不会再提此事,也不会问她烧的什么,更不会去向谁求证什么。

  好似很大度,很留余地,也相信她除此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事情,但他这种提醒也就是委婉地告诉她,他不是不在乎,他恰恰是非常在乎——他才是她的丈夫,才是她该倚仗的男人,所以才会有先前的打量和后来的试探。

  他不是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会明明闻到了烟味,明明知道她撒谎,却没有当面拆穿她,由着她开窗子散味,翻到了纸灰却什么都不说,只轻轻将那纸灰拍散。

  他其实不是真的相信她心中只有他,或是真的有了他。没有谁会忘记她轰轰烈烈的抗婚,生不如死的豪言,林家人不能,陆家人也不能,她不能,他就更不能。所以才会有刻意在荔枝等人表现出来的亲热和私下对她的打量,才会有被她追问后的错愕和沉默,才会有灯下求欢时反复的强调,才会有此刻她身下垫着的这个枕头。

  她若是懂事,若是聪明,她就该感激他的大度体贴,再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嫁为人妇,就不该有事瞒着丈夫,应该夫妇一体。求人不可怕,但倘若别的男人都知道的事情,做丈夫的却不知道,那就真是做丈夫的耻辱和失败。既已嫁为人妇,就安安心心的生孩子过日子吧。

  林谨容想透了这一层,忍不住讽刺地轻轻一笑。陆缄的心思真是九转十八弯,她这会儿才算是看明白了。从前她不懂,所以他们越走越远,现在她懂了,却已经再没有走近他的愿望。

  她现在只想一件事,那一年,陆云有没有看到她向吴襄哭诉?有没有同陆缄说过什么?缺了林世全和留儿在一旁避嫌,孤男寡女相处,陆云口里的话和陆缄心里的想法又是怎样的?那天晚上,陆缄回来后又是什么一个情形?思来想去,她却已经没了特别清晰的印象。

  她只记得这个冬天,陆缄先是莫名同吴襄疏远,然后陆云劝她去调和,陆缄翻脸不耐,紧接着又追寻她的埙,追寻不到,又与她翻脸。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淡,陆缄从诸先生那里回来,最爱就是陪宁儿玩耍。他多数时候在听雪阁读书,陪同陆老太爷外出应酬,偶尔留下来过夜,也是不咸不淡,夫妻一起领着宁儿玩,谈话的内容也多和宁儿有关。

  然则也就是这样的不咸不淡,也在第二年的秋天被打断,她十八岁那一年,也就是明年的八月十五,宁儿意外夭折在她眼前。

  至此,他们的关系算是完全破裂。他不再来她的房里,她也当自己是在守寡,形同陌路,相见不相识,说的就是他们。

  今生她是有意去寻吴襄的,并预先做了防范,有了林世全和留儿在一旁,即便就是她烧了信,他有什么想法,要给她扣顶什么帽子也不容易。至于有朝一日,他心里的这片阴影是否会再次生根发芽,越长越大,那已经不是她要考虑和能消除的问题了,她只能先跨过面前这一道槛。

    
                  
第251章 珠钗

   次日乃是陆缄的生日。一大早陆老太爷并陆老太太便使人送来了长寿面、新衣、锦缎、文房四宝、金银等物。房里诸人给陆缄行过礼贺过生,林谨容又陪他吃过长寿面,陆缄起身前去给陆老太爷和陆老太太磕头致谢,林谨容命荔枝将其余物事清点入册,收入私库。

  荔枝含着笑点给林谨容听:“各色花鸟提花三经绞罗十匹,双窠云雁纹织锦四匹,宜男百花纹锦四匹,织金锦缎两匹,金二十两,银四十两……”

  林谨容算是看出来了,陆家二老送东西主要是给钱,就是生恐陆缄没钱花用,便命荔枝:“收好就是。二爷若是要时,只管拿给他。”

  荔枝眼看着时辰不早,还不见林玉珍那边有动静,便小声道,“不知大太太可否会让人赏东西过来?”还有涂氏,又不知是否会送点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过来引起矛盾?

  “不知道,先等等看看。”根据林谨容的记忆,林玉珍是不会给陆缄什么东西的,反倒是陆缄过继给她的那一日,她会找些由头给陆缄东西。而这一日,通常都是陆云送东西过来,再借口是奉了林玉珍的吩咐。

  而涂氏则要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方命惠嬷嬷送长寿面并她亲手做的新衣过来,惠嬷嬷会看着陆缄吃了长寿面才会走。

  不多时,陆缄卷着一阵冷风进来,道,“这天阴沉沉的,怪冷的,只怕是要下雪,出门都多穿些。”一面说,一面递了个盒子给林谨容。

  林谨容接了去,并不打开看,只笑道,“谁给你的生辰礼?”

  陆缄笑道,“你打开看。”

  林谨容便开了盒子,只见里头是一枝做工精美的珠钗,黄金做胎,钗头垂下的十二粒珠子粒粒都有小指尖大小,一般色泽形状,圆润晶莹,便笑道,“谁送你的珠钗?少说也值几万钱?”

  陆缄含笑取了与她簪在发髻上,“是我早前命珠子铺做给你的,可巧今日送到。”

  荔枝也替林谨容欢喜,忙取了镜子给林谨容照,“这枝钗子最是适合奶奶不过,二爷真有眼光。”

  正在说时,豆儿就在帘外道,“大姑娘过来了。”

  紧接着陆云带着简儿,珠儿抱着几个盒子进来,眼光在陆缄和林谨容面上一转,脸上含着的笑就一滞,林谨容只作不知,拉了她的手道,“阿云过来帮我看看,你哥哥刚送我的钗,你瞧好不好看?”

  随着林谨容的举动,她头上的那枝珠钗也跟着晃动,钗头垂下珠子散发出莹莹光泽,晃得陆云眨了眨眼,勉强笑道,“好看。”不等林谨容开口,就忙忙命丫头们把盒子呈上来,又给陆缄行礼道贺,“这是母亲和我的心意,祝哥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陆缄忙将她扶住了,请她在一旁坐下,“自家兄妹,何必这样客气?”

  陆云不坐,抖出一件织锦外袍来,“哥哥你试试,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又笑着同林谨容道,“自我会做衣裳开始,每年哥哥的生辰我总做件衣裳给他穿的。”

  林谨容笑道,“你们兄妹情深,羡煞我了。”陆缄试过,格外合身,心想她为婚事烦心,却还花功夫为自己做衣裳,便有些不过意,“辛苦你了,日后不必如此费心,你嫂嫂也替我做得有。”

  陆云眼里闪过一丝阴霾,随即笑道,“哥哥是有了嫂嫂就不要妹子了,嫂嫂做的是她做的,我做的却又是我做的,怎能一样?”陆缄有些窘迫,“我是……”林谨容抢过去道,“他是心疼你呢,不会说话罢了。”陆缄连忙一笑,表示赞同,陆云垂了眼,淡淡一笑,接下来就有些恹恹的,只略坐了片刻就告辞离去。

  冬至之日,大雪,风冷,滴水成冰。

  平洲的风俗,冬至之日有一物是万万不可缺少的,那便是馄饨。不单祭祀祖先要用,全家老小也要吃。林玉珍为了讨好陆家二老,早早便与林谨容商量,弄些面粉馅料到荣景居里,全家女眷亲自动手包。如此,祭祀也显诚心,又可自娱自乐,还可以给陆云散散心。

  林谨容自不会有任何意见,陆老太太也表示欢喜,于是荣影居里暖意浓浓,欢声笑语。陆老太太为了表示安慰,特意安排陆云坐在她身边,亲手教陆云包馄饨,“我当初包的馄饨乃是同龄姐妹中最好看的,如今我教你两手,羡煞你两个嫂嫂。”林谨容着了新做的银红色灰鼠皮里小袖对襟旋袄,戴着陆缄送的珠钗,端坐在吕氏的下首包馄饨,因见陆云那个眉含轻愁的样子,便故意道,“我要偷师。”陆老太太口里叫着,“不许看,不许看,看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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