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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校对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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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就可以眼睁睁看着我们吃气受罪了?”陆缮冷笑,“他若是真的待我好,为何不把我也带到诸先生那里去?我母亲有多少泪是为他流的?他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陆纶粗中有细,就有些明白这孩子小时候大概是嫉妒陆缄经常得父母夸赞挂念,也真是有些埋怨,到大了,就是生气陆缄把林慎之带在身边,而不是带他。却也不明说,故意试探道,“你出了门,总是也不肯和人说话的,诸先生不见得会收你啊。况且,你不是身子弱,要人照顾么?当初林七弟虽然很小就去了诸先生那里,可他能自己照料自己啊。”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陆缮怒道,“屁!林老七就是他和诸先生说情,又如同带个奶娃儿似的带在身边的,他为了讨好林家人,千方百计就去讨好人家了。凭什么……”说到这里,惊觉失言,不言语了。

  陆纶试探出了他的心事,并不欢喜,只轻轻叹了口气,担忧地道,”六弟,你的心胸实在太狭小了。林七弟能去那里,并不是二哥的功劳,二哥也没空闲天天照料他。是他平日就用功,诸先生看得上他,才留了他。三舅母的庄子就在那里,人家自有家仆照料,二哥不过就是起个监督表率作用而已。你若是真能有本事让诸先生看得上,难不成二哥还会不管你?你要说在二哥心里,你不如林七弟重要,我是绝对不信的。”

  陆缮还想说什么,陆纶又止住他,语重心长地道,“咱们做男人的,切不可学女人家小肚鸡肠,目光短浅,你这个脾气得改改,不然将来可够你吃的苦头。”陆纶指了指心脏所在的地方,“不是说你没饭吃,而是这里苦,这里苦,可比什么都苦。”

  陆缮沉默片刻,道,“还有我也不喜欢二嫂,她看不起我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心上,总给我娘没脸,还挑唆我娘和我二哥生气。”

  “谁和你说她挑唆二哥和三婶娘生气的?你亲眼看见还是亲耳听见的?”陆纶又摇头了,“我倒是觉得她挺好的,又和气,又能干,你倒是该想想了,为何旁人总是和三婶娘过不去,总是和她生气啊?今日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就和你说实话了吧,我若是二嫂,一句话都不会和三婶娘说。”

  陆缮怒道,“你什么意思?”

  却见陆纶两眼紧盯着水榭那边,轻轻“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别说话。”陆缮被他的神情和语气所感染,便也噤了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但见一个婆子,蹑手蹑脚地沿着水榭的长廊走过去,一路走,一路看,东张西望的,行至水榭深处,就隐没了身形。

  陆缮长出一口气,“不就是个婆子么?她是管这园子里花木的,在这里出现,有什么稀罕的?兴许是累了想躲懒。”

  陆纶道,“你不觉得她形迹可疑吗?做贼似的。”

  陆缮道,“做什么贼,这水榭里头空荡荡的,能有什么东西给她偷的?”陆纶却舔着嘴唇贼兮兮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陆缮不明白陆纶想干嘛,便道,“五哥你要如何?”

  陆纶道,“此时这里人迹罕至,她还这样贼,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要不过去瞅瞅?”见陆缮还在犹豫,便推了推他,“别犹豫了,就这样,走,咱们去看看。”陆纶再顾不上那些肥胖的锦鲤,随手将鱼线拴在了一旁的菖蒲根上,二人猫着腰,借着菖蒲丛的遮掩,沿着荷花池,朝着水榭走去。才往前行了十多步,就听见一声水响,好似什么沉重的东西掉进了水里,陆纶紧张地站起来,探头看去,却看不清楚,想来应是在水榭的另一面发生的事情,在他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而当此时,早前那鬼鬼祟祟上了水榭的婆子提着裙子飞速奔跑出来,他看得明白,大喝了一声,利落地跳出菖蒲丛,飞快地朝着长廊那边冲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抓贼啊!”那婆子见势头不好,转身又跑,陆纶从未遇到过这种事,简直兴奋得要死,只恨手里没有刀和剑,大叫着冲了上去,大声喊道,“兀那贼人站住!小爷饶你不死!”那婆子根本就不回头,一直冲到了水榭深处,一撩裙子就爬上了护栏,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入水中,陆纶是个什么人,上得树,下得水,追得兴起,哪里容得她逃走,想也不想就跟着跳了下去,才刚落了水,就被一个什么东西盖住了头,什么都看不清楚,等他把那东西拨拉下来,那婆子早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是躲到哪片荷叶下去了。

  他这才抓起东西来看,却是一条女人的旧裙子,想是那婆子匆忙间脱了专等着他跳下来罩在他头上,以便逃跑的。气得他猛地甩出去,连连呸了几声,暗道晦气。这便想起先前掉下去的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左右张望一眼,竟然真让他看到不远处有块蓝色的布料浮浮沉沉的。他这便顺着摸了过去,抓住那布料一扯,这一扯,竟让他扯出个人来。

  却说陆缮,不过眨眼之间,陆纶就已经从他身边飞窜出去,他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呢,陆纶已经大喊着去追那婆子了。那二人一个跑一个追,转眼就进了水榭深处,看也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经过这种事情,又体弱神虚,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呆呆站着等仆人听到声音赶来。谁知总也不见有人来,又连着听见两声水响,他再傻也晓得陆纶危险,这便慌了,踉踉跄跄地朝水榭跑去,放声大喊,“来人!来人!救命啊!”一边喊,一边就哭了起来。

    
                  
第233章 事泄

   陆缮一边哭,一边往水榭里跑。跑到尽头,才听见陆纶骂道:“嚎什么啊,我还没死。过来帮忙。”陆缮喜极,抽抽搭搭地扑到围栏边往下看去。

  那荷花池水并不深,不过堪堪齐着陆纶的腋下高。陆纶手里托着个人,那人脸面朝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陆缮看得明白,这人分明是林谨容身边的芳竹,不由奇道:“怎会是她?她死了么?”

  陆纶皱着两条虫似的浓眉,有些不耐烦地道:“没死,还有气儿,快帮忙把人给弄上去,怎么人还不来,都死到哪里去了?”

  说话间,就见几个婆子惊惊慌慌地寻来,见状忙七手八脚地把芳竹弄了上去。

  陆纶见那几个婆子忙着救治芳竹,便不再管,转而凶神恶煞地道,“有贼人潜伏在这周围,马上把园子封了,必要将她抓住的,她没穿裙子,上身穿的一件褐色袄子。谁抓着了,小爷重重有赏!”于是叫了个人去禀告林谨容,他自个儿点了人,寻了些竿子之类的东西,将这一片挨着挨着的搜了过去。

  林谨容看过芳竹,一颗心吓得“怦怦”乱跳,这真是想不到。差一点,只差一点芳竹就死了。在前世的时候,芳竹是没死的,这一世,她也就没想到芳竹会死。倘若芳竹在这当口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陆纶等人没有看到,是不是,外头立刻就会有人传说,芳竹是给她生生逼死跳水的?那时候她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再联想到宋氏之前的那番作为,不就是要树立一个她狠辣恶毒,刻薄寡恩的形象么?一定是宋氏,一定是宋氏!林谨容只觉得背心发凉。她和宋氏之争,也就是长房和二房之争,她以为,挑唆不和,瞒病不报,往庄子里塞人,放放老鼠,打卖几个仆从,砸砸花瓶,就算是比较突出的手段了,却没想到,宋氏竟会只为了败坏她的名声,就轻轻松松要了一个人的命。

  芳竹此时还没有醒过来,那婆子也还不曾找到,一切真相都无从得知。她心里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说不出来,不敢说,也不能说,更找不到人可以说。林谨容抚了抚胳膊,带了几分难过,轻轻伏在凭几上。

  荔枝陪她坐了一回,眼见天色暗了,便将灯烛点亮,举了烛台走到她身边,小声劝道,“奶奶,吃点东西罢?芳竹福大命大,总会好起来的。”

  灯光下,荔枝的神情安宁而美好,林谨容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荔枝……”她当年是个没用的半废物,所以人家不把她当回事儿,手段也不过就是些很普通的手段;如今她算是清醒了点,懂了些事儿,人家就再不肯用寻常手段来对付她了。这就是个狼窝啊。

  荔枝不是糊涂人,看林谨容的神情便知她有些害怕,便放了烛台,走到她身边坐下,抱定她的肩头,小声道,“奶奶是被吓着了吧?奴婢也被吓着了。”

  帘子被打起来,桂圆站在帘下,看了这一幕,原本想说什么,却又没再说,轻轻放了帘子。不多时,帘子又被打起,却是陆缄走了进来。

  林谨容还趴着不动,荔枝却是看到了,便轻轻站起,默默给陆缄行了个礼,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陆缄走到林谨容身后坐下,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儿,和丫头们身上的香味儿完全不同,林谨容立时回过头去,见是他,轻轻一笑,“什么时候回来的?以为你还要再过几日才回来。”

  陆缄温和地道,“原本那一日孟婆子事发之时,我便打算回来的,后来听范管事派去的人说没有大碍,我想我来来回回的跑,也不大好,太显眼,便不曾回来。可也是挂着的,恰好今日一位同窗要归乡,我便和几个同窗好友一并送他来,在五丈楼替他饯行。”见林谨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便又添了一句,“才进了家门,就听说了这事儿。”

  林谨容的眼睛由来就有几分湿润,“他们是怎么说的?”她以为她不在乎这些的,可是事到临头,加了一条人命在里面,她却无法做到她以为的那样豁达和淡然。

  陆缄难得看到她这样,由来生了几分怜惜,爱怜地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低声道,“没有怎么说,真相不明,谁敢乱说?祖父下了死命,谁要敢乱说一个字,就打死了事,这会儿五弟和六弟的说法是,芳竹这事儿就是那婆子干的。”

  林谨容沉默半晌,道,“那婆子一定找不到的。就算是找到了,也一定会畏罪而死。”

  陆缄拥她入怀,将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道,“真是想不到,着实为难你了。我定商量着把这事儿料理清楚,不能再发生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即便是这声安慰不起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林谨容还是觉着全身紧绷的肌肉和骨骼渐渐松了下来。她静静地伏在陆缄的怀里,思绪飘得很远。她突如其来地想,若是那一年,宁儿没了的时候,她能够这样和她说一句,这样抱一抱她,他们会不会不同?她会不会死?但是没有如果。

  他是那样做了,她也还是死了。

  陆缄抱了林谨容一会儿,觉着她的身子温软了许多,便将她扶起来坐好,替她理了理鬓发,有些不满地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阿云竟也不来陪着你。”林谨容道,“她这些日子心情好似不太好。那时候听说此事,婆婆大发雷霆,她还得劝着婆婆。”谁能指望得上?她才不指望陆云。

  陆缄默了默,道,“你没吃晚饭吧?这样可不行。我让荔枝摆饭。或是让桂嬷嬷替你做点什么?”林谨容摇头,“不想吃。你吃过了么?”陆缄微微一笑,“我刚怎么和你说的?我和几个同窗好友去的五丈楼,替朋友饯行。不过我没吃饱,光顾着喝酒说话了。你陪我吃一点?端着碗就想吃了。”不由分说就叫人摆饭,特别吩咐给林谨容做一碗压惊汤来。

  荔枝等人见他回来,就都觉着有了主心骨,脸上的笑容也盛了,就连走路都轻快了许多。林谨容饮了压惊汤,又打起精神吃了一碗饭,方放了筷子。

  陆缄赞叹地看着她,随意动了两筷子蔬菜就跟着放了筷子,笑道,“我只当你要我哄劝才能吃得下半碗饭去,谁想你还争气。”林谨容勉强一笑,“不吃饭,饿着的可是我自个儿,那不是便宜别人,正中旁人的下怀了么?我得好好儿地活着才行,最好是病也不要生半点的。”

  “这就对了。”陆缄轻轻拍拍她放在桌上的手,起身道,“去睡一觉了,我去寻祖父。”林谨容便张罗着给他换衣服,“换身衣服,洗个脸罢?”陆缄也没推辞,就由着她帮他换了外衣,洗衣了脸,吩咐荔枝等人,“好生照料奶奶,若是有人来寻,就说奶奶今日去看芳竹,受了惊吓,不舒服,睡了。一概不见。”言罢朝林谨容微微一笑,自去了。

  荔枝和桂圆含了笑,上前来伺候林谨容梳洗,桂圆劝道,“奶奶,二爷回来了,咱们就不怕啦。把那婆子逮着了,定要送官去严办!”林谨容道,“还是叮嘱樱桃,豆儿她们几个,不要乱说话,不管旁人问什么,都说不知道。需知祸从口出。”不平是不平,但不该说的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荔枝稳重,闻言回道,“奴婢下午才一见了芳竹,就已经吩咐下去了。”林谨容褪了簪钗,合衣靠坐在床头上发了一会儿呆,压惊汤的药效上来,这便昏昏沉沉地脱了衣服,躺下沉沉睡去。

  聚贤阁里,气氛十分沉闷。

  陆老太爷高踞座首,森冷地看着下头站成一溜的陆建中,宋氏,陆绍,吕氏四人,许久不发一言。

  陆建中和宋氏眼观鼻,鼻观心,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坦然自若。陆绍有些紧张,但还是一脸的淳朴和憨厚,吕氏的嘴唇发白,轻轻颤抖着,很有些支撑不住。

  陆绍轻轻咳嗽了一声,道,“祖父,园子那么大,天又黑了,五弟年轻,怕是找不到那婆子,不如让孙儿跟着他一并去寻,也容易些。”

  陆老太爷冷笑了一声,“我怕你去更是找不到!”

  陆绍的脸色这才忽地变了,抬眼看着陆老太爷,颤抖着嘴唇道,“孙儿不明白祖父的意思。”

  陆老太爷冷冷地一笑,看着淡定自若的陆建中和宋氏,道,“你不明白,可以问你父母。”

  陆建中茫然抬头,“什么?”

  “混账东西!你还装!”陆老太爷将手里的镇纸猛地扔出去,陆建中不敢躲,宋氏猛地将他一推,避开了那镇纸,然后抬头看着陆老太爷道,“公爹,有话好说,莫要生气伤了自个儿的身子,儿子儿媳都是愚钝之人,请您教诲,有什么错,我们也好改。”

  陆老太爷气极反笑,“你是估摸着我抓不住你的尾巴是吧?不要逼我!”   
                  
第234章 发威

   宋氏面色不变,端端正正地跪下:“请公爹教诲。”今日这事儿什么证据都没有,她赌陆老太爷只能是猜测,而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以理服人。他最讲究的不就是一个理么?无理怎么让人服?

  陆建中忙跟着跪下,以头抢地,痛哭流涕:“父亲,儿子这是做错什么了?您老不说,儿子真是不明白。”

  见他二人都跪下了,陆绍和吕氏焉有不跪之理?少不得也跟着跪下去,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吕氏是被修理过的,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压,跟着轻轻啜泣起来。

  陆老太爷俯瞰着他四人,轻轻笑了笑:“好啊,你们才是一家人!”

  这话说得就重了,也正好戳到了陆建中的心窝子,他膝行着爬到陆老太爷跟前,仰着头,泪眼模糊地道:“爹爹,您说这话叫儿子的心好痛,恨不能去死了才干净。”

  陆老太爷耷拉着眉毛,淡淡地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只怕也恨不得你去死了才干净!”

  陆建中闻言,压抑地痛哭起来,哭不得几声,上气不接下气,竟是要昏死过去一般。宋氏忙爬到他身边,将他扶平了,用力替他抹胸,也跟着哭了:“你别吓我,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我也不如跟着你一同去了的好。”

  陆老太爷气得半死。这是翅膀硬了,竟然以死相逼。这是赌着他舍弃不掉二房?是的,大房外强中干,陆缄尚未成才,三房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人丁兴旺的二房看似是这家里不可或缺的角色。可是他强硬了一辈子,什么时候又能被人轻易拿捏住?他吸个一口气,十分平静地道:“行,死了也好,省得失德被休,丢了陆、宋两家的体面。”

  “……”屋里顿时死一样的沉寂。

  宋氏张惶地张大了口,怔怔地看着陆老太爷,好似没听懂他的话。陆老太爷俯瞰着她,轻轻吐出一句:“很多事情,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理由,我要出妇,谁敢拦我?!”他指着陆建中:“你敢不敢拦我?敢不敢忤逆?”

  陆建中也不敢挺尸装死了,张口不敢言语,只是不停地磕头。告了忤逆,便是净身赶了出去,别籍而居,从此后,这家里什么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生无瓜葛,死了也不牵连,辛苦一辈子,就这样?!他不能!!!他只盼着陆老太爷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陆老太爷又指着陆绍:“你敢不敢?”

  陆绍怔了一怔,拼命磕头:“请祖父收回成命!请祖父收回成命!我母亲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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