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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和鸣-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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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被吃吗?
    在她下定决心放弃遥不可及的宁熹而选择楮亭襄之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过是早晚的事。她看得懂楮亭襄的心意,既然决定接纳他,她就不会拒绝他的求欢,而她也想,想要以两性的方式来加深对他的感情。
    她摇了摇头,笑问楮亭襄:“莫非你不敢?”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床,一人占据一方。听到她的反问,楮亭襄的眸色越加深邃起来。不敢占有她?怎么可能!他想要她想得发疯,那些没有她的日子在他的记忆深处就像一座孤峰,让他身在高处却内心寒凉孤寂。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愿违背她的意愿,他要得到的是完整的她,而不仅仅只是一夜柔情。
    “你这是**?”楮亭襄幽深的眸中带着几分笑意:“我接招。”
    说完,他跪上床一把攥住她的肩膀,冲着那红艳的唇直掳过去。捕获住了这张微微开启吐露着芬芳的嘴唇。
    唇与唇贴合,带着他的力道占领她的属地,是吻,亦是火热的承诺,代表着她和他此刻的心意,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在床中间拥在一块儿,流光笑起来,她确实对这个男人有感情,或许,四年的时间不知不觉让他走进了她的心房,即便没有如对宁熹那般强烈,但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身体代表着自己最忠实的意愿,透露出最真实的感情。
    她启开贝齿,放任他进来攻城掠地,没有抗拒,反而顺应自己的心意缠上他有力的舌根,交换彼此口中的蜜液,也交换着彼此的情意。
    良久,楮亭襄待她不得喘息才放开了恋恋不舍的红唇,唇瓣在他的掠夺下微微肿起来,蜜液滋润着这两瓣唇,发出亮泽的光彩,yin*着他再次上前捕获。以往不是没有亲吻过她,但她从不像此时一般敞开心扉,投入地回应,这种两相纠缠是他期盼了许久的感觉,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沉陷其中,不得抽身。
    流光觉得嘴给楮亭襄吮地发痛。在他第四次要贴上来的时候轻推了一把他强健的胸膛:“你打算今晚上就这么吻下去?”
    她的声音很柔,很小声。家里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要是给隔壁的父母听见了,明天就没法见他们了!
    楮亭襄看着她微撅着唇,亮泽地唇瓣诱惑着他,他很想再次重重地吻上去,把她吮进他的身体里,不过,小嘴的红肿提醒了他,动作似乎太过粗鲁,而流光斜飞的眼角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娇媚地暗示着她的意愿。
    “你想要我。”楮亭襄笑起来,笑得很张扬,很满足,得知她渴望着他的那一刻,整颗心都给满足填满,溢出了身体,让他整个人焕发着一种别样的光彩,不同于平时俊美的皮相,美得蛊惑人心。
    美是蛊惑,眼前的男人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流光被他说得有些羞赧,却不能否认此时此刻,她确实想要他。抿了抿唇。这样的对视让她身处劣势,已越来越不敢看向那双盈着得意的眸子,所以,她不再和他做言语上的纠缠,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扳倒他!
    楮亭襄微讶,一向知道她是个大胆的,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热情,便把手臂穿过的腰侧,交叠在她后背,然后把她往上搂了搂。笑看着她恼怒的娇颜。
    流光的确恼了,在他得意地说出她要他的那一刻,但此时身体的贴合,双眸贴近,她沉溺在他的一双深邃迷人的美眸中,忘记了前一刻她还想要扑倒他让他好看。
    楮亭襄不是宁熹,他一向擅于攻城掠地,他没有等流光反扑,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掌握主动。他松开了搂着她的手,摸索着她腋下的链子,轻轻拉开,然后滑进去。滑嫩细腻的感觉让他霎时迷恋上了她的身体,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从背后掀起她的裙子,双手抚上她光洁的背,游移起来。
    酥麻微刺的触感让流光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
    楮亭襄展开臂部,手掌移到前方,握住她的丰腴,在她发出又一声呻吟时,轻声提醒:“嘘——”
    流光清醒过来,看着楮亭襄一脸的戏谑的笑容,好不着恼!他故意引她发出那种糜靡的声音却又不失清明地提醒她那是一道薄而透音的墙壁。她咬了咬唇,恼怒般推开他握着**的手掌,偏又被他箍起来挣扎不开。
    楮亭襄好笑得把她拉下来,在手掌覆上她胸前的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唇,意料中的呻吟声被他掩盖在手心,看着她眼睛微眯,很快投入进来,才放心大胆地动作起来。她的双胸丰满而柔软,腻着一丝温甜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昂起头含住吸吮。味道如他想象一般的甜美,他吮得更用力,脸庞埋进了她的胸前,直到她发出阵阵嘤咛,手掌再也捂不住那YIN靡的声音。
    “喔——”一双男女从这溢满快意的声音中清醒,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床头那堵隔断两个房间的墙壁,相视一笑。看来,今天晚上想要尽兴是不可能了。
    流光从来没觉得脸上像今晚这样烫。她简直不敢想象明天一早该怎样面对她的父母,但是身体却催促着她靠得离他再近一些,胸前渴望着他的唇和双手,身下传来阵阵空虚,渴望着被填满。
    她咬唇,羞涩地问楮亭襄:“你快一点儿?”
    话脱口而出,耳根红透。她在床事上一向大胆,却从未这般把行动转化成让人羞赧的语言,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也越来越不敢看楮亭襄的眼睛。
    她的索求让楮亭襄如喝了蜜一般甜,看着她发红的脸蛋,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探向裙下,触及润湿的裤底。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身下的涨痛感也提醒着他迫切的渴望,于是他伸手拨开她的底裤,腰往前一挺,埋进她的身体。
    “喔——”两道满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穿透了那道薄薄的墙壁。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二十六章 舍生(番19)
    
    
    次日一早流光还在被窝里就听见楮亭襄打电话。然后王绩开着跑车过来接他们俩回去,说是有个紧急的案子等着楮亭襄去拍。
    在父母讶异的目光下,流光和楮亭襄上了女装版王绩的跑车。
    王绩今天穿的虽然不是昨天那一套,但也好不了多少,还把她的父母都吓了一跳。这情况在任何人的长辈看来都非常诡异,一个穿高跟鞋着女装的男人,还和自家未来准女婿一副热络的样子,谁看了心里都会起疙瘩。
    流光很想埋怨王绩两句,但这是别人的自由,只好压下心里不快,转到别的话题:“昨天你回去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王绩摇头,不在意地说:“好像是好了一点儿,我打算再另外托人找找看。”
    他暗暗叫苦,本来就没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给楮老大扯了一圈玄乎,而且他还不打算放过他,发话让他继续往这方面去找人。就他看来,哪儿那么容易能找到?偏偏楮老大不肯罢休,愁啊,愁得他黑眼圈都去不掉了。
    流光也觉得昨天看到的不过是普贤在走过场。因为有先前那位算命的江湖骗子这种切身体会,她下意识地不再相信这些口口相传的高僧,说不准都是使些巧手段蒙蔽人的。
    胡乱安慰了王绩几句,楮亭襄他们公司到了,她让他们两个自顾自去忙,自己拦了辆出租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过得还算顺心,除了楮亭襄强硬地搬到了她的房间,还老是想要米拉扔出去客厅睡。流光当然不乐意,尤其是在头一晚看见米拉似乎露出愤恨的表情,就执意抱着它不撒手,好在楮亭襄看她很坚持,也就作罢了。
    米拉这一阵子情绪很不稳定,经常冲着楮亭襄发脾气,而且还不大喜欢理会流光,连流光的饭碗都不抢了。流光不知道它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高兴,是的,她从它的眼瞳里看出了不愉的情绪,为了安慰她的乖儿子,连推了好几个面试在家陪米拉玩。
    最近楮亭襄很繁忙,流光想起米拉每天晚上都会冲着他倒竖猫毛,端着饭碗哄它:“乖儿子叻,你是不是不喜欢楮亭襄啊?”
    她似乎看见米拉点头了……
    天大地大,儿子最大!流光很干脆地放弃了拼头:“那行,今天晚上我们娘俩就把他赶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她看见面前的猫咧嘴笑了……
    这个情况很诡异,流光觉得头皮有点儿发麻,之前虽然她觉得米拉越来越人性化,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点头微笑。她确信没有看错!
    米拉成精了?
    她刚刚下意识地否认这个可笑的想法,大楼摇晃了一下。
    她差点儿没蹲稳,身体跟着房子晃动了一下,待稳住时,抬头看了一眼身处的房间,而这时米拉忽地坐起来,双眼警戒地看着四周。
    流光连忙抱住米拉,摸着它的小脑袋安抚:“没事,乖,别怕。就是震了一下。”
    她的话刚说完,大楼开始了剧烈的摇晃,紧接着是劈里啪啦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不是吧,真的地震?
    她抱着米拉站起身,大楼摇动得更加剧烈了,厨房里传来砰砰的声响,客厅里传来家具倒地的声音。
    楼道里脚步声阵阵响起,有人呼喊着“地震了!”“快跑!”“到街上去!”
    这一刻,流光感受到了地震到来的真切,房子剧烈地晃动,需要撑在墙壁上才能站稳,整个楼体就像只剩了一副架子在支撑着。吱嘎吱嘎如烈风中的树左摇右摆不停。
    她攥起桌上的钱包,抱着米拉往门口东摇西晃地跑,这种时候,逃生必须离开这栋楼!她已经感觉到这栋老旧的楼房在如此剧烈的晃动下绝对支撑不了多久!
    “嘭!咚!”流光刚刚打开防盗门锁,门外发出巨*倒塌的声音,她被生生骇了一大跳,耳膜被巨响震得发痛,同时防盗门猛地往里关回来。她的手还放在门板上,手腕被突然的阻力震了一震,紧接着她不管不顾地再推门,门外抵死了。
    防盗门只露开一点儿缝隙,家门口的一个巨大铁架倒横在门外,正好拦住了门。那是隔壁邻居搬家没有带走的,此时此刻,她根本不及埋怨邻居的这个铁架碍事,不得不放下米拉,用尽全力去推门。
    门推不开,楼上的人还在慌慌忙忙地往下跑,没人注意到她被挡在房子里出不去!即便是有人看到,也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跨过铁架往楼下飞跑,谁又能顾得上一个陌生人?她又试了几回,除了推开一条狭窄的空隙外,防盗门前的铁架纹丝不动。她斜着瞅出去,铁架子横倒下来,卡在了门外的楼道扶手下钢条里。
    “哧哧”的声音从房子内部响起,她注意到墙壁开始裂缝了。
    她心一横,试着往外挤,肩膀被门框挤得疼痛异常,却是怎么也挤不出去。
    这样不行!从门口出不去!
    她立刻转身。扶着墙壁往最近的厨房走,想要从窗户出去,却在看见窗户上的防护栏时楞住了。
    家里的窗户都安装了防护窗。
    脚下传来些微疼痛,低头时,米拉扯咬着凉鞋的带子。
    她摸出手机,拨出楮亭襄的电话。
    打不通。
    根本没有信号。
    米拉还在咬它,扯着她的鞋绊往门口拉,可是她知道,外面的铁架卡在楼道上挡住了她唯一的逃生路。
    她抱起米拉,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把它往门口那条空隙推去:“乖儿子,你快跑!”
    米拉伸出爪子狠抓了她一爪,她的手背上立即出现三条长长的血痕,它又咬着她的凉鞋带子,往门外使劲拖。
    猫的力气能有多大呢?再狠的劲儿,不过也只是在脚背上留下更多的血牙印罢了。
    这个时候,逃生无望,而爱宠的反应让她终于正视这只猫的不同寻常。
    猫就是猫,她再爱它,作为一只正常的宠物也不会有这样的动作,它想让她出去。
    它真的成精了?
    算了,这种生死关头,管它是不是猫精!
    她顺着米拉的意思继续推门。房子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墙壁上的裂痕越来越多,还在逐渐扩散,门板纹丝不动。
    她本来就站不稳,力道更是不能完全作用在门上,做的根本就是无用功。
    “轰隆隆!”隔壁一栋楼房倒塌了,楼下传来阵阵尖叫,流光从听到的不绝于耳的巨响中判断出这栋楼的倒塌估计也就是一会儿的事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米拉,放开了推门的手,靠着墙壁坐下来:“你不走的话就得和我一起死在这栋楼房里了。”
    米拉眼神一黯,跳到她的大腿上。动作一如平时的优雅。
    看来,它真是打算和她共赴黄泉了。
    “流光!”楼道里传来嘶声力竭的叫喊声,她隐约听到楼下吵杂的人声里有人喊叫着阻止上楼的人,随着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她扭头从门缝空隙里望出去。楮亭襄满头大汗地出现在楼道下面,先是一张俊美而焦急的脸庞,然后是肩膀、胸膛、腰、双腿,最后整个人站到了门缝前,拉门。
    “你还上来做什么?这栋楼马上就要塌了!”流光急得大吼出声,她要不是靠着墙壁,脚伸长了抵在玄关的另一堵墙,早就坐都坐不稳了!她一个人在这里还不够,他还来凑什么热闹!
    “你别急,我马上把门弄开!”楮亭襄一边安慰她,一边去搬横在门口的铁架。
    “你快走呀,不用管我!”流光急得不行,摇动的程度越是厉害,她就越急。
    楮亭襄不理她,两只手一左一右攥着铁架子往上提,口中还在安慰着:“别怕,我这就把你弄出去。”
    流光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铁架子被楮亭襄提起来,却在钢质扶栏上被挡住,弄不开。
    楮亭襄只得放下铁架:“流光,你让开一点把门关上,我把架子从旁边抽出来。”
    流光只能按他的话去做,如果她执意在这儿和楮亭襄纠缠,他们两个都得丢了命!
    门一关,楮亭襄把铁架往门口移了一点,架子脚正好离开扶手上的钢条,顺着他的力道脱出来,然后被他推到楼道的一边:“可以了,快开门!”
    流光扶着墙站起来,手上抱着的米拉却不敢放,她要带着它一块儿出去!她一脚紧踩在墙边,另一只脚往后抵住另外一堵墙,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扭门锁。楮亭襄在她打开锁的那一刻慌忙拉开门,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扯出来:“快走!”
    流光顺着他的力道被拉出门。却因他用的力太大往楼道下面跌去,楮亭襄连忙扯住她,拉着她的手往下跑。
    “轰隆隆!”
    流光从来没有觉得地震是这样的真实,这真的是一场灾难,会夺取万千人无辜的生命。在楼房塌的那一刻,她把楮亭襄的手攥得老紧,跟着他往楼下飞奔。
    “轰隆隆!”
    声响越烈。
    他们已经站不稳了,断裂的房梁倒下来,横挡在面前。楮亭襄护着她,慌乱中难免被砸到,脚下楼梯的陷落提醒着流光:没有她楮亭襄才能逃出去!
    所以她放手了,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把楮亭襄往外一推,然后,她看见了楮亭襄回头时惊惧的脸庞和满世界的黑暗。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二十七章 无颜以对(番20)
    
    
    流光在黑夜里感觉到身体被人搬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旅途颠簸的状态中,她想睁眼看一看到底怎么了,眼皮却沉得跟被黏合在一起似的,无论多么用力都无法睁开。
    陷入昏暗的世界里,有知觉,但没有听觉,只能感觉到有人喂她吃些稀食,擦拭她的身体,帮助她更换衣物。有时也会觉得身体刺刺的疼痛,像是针刺,可无论如何她也动弹不得。
    直到她在一日清晨醒来,而这一天,是大易国昭显皇帝登基帝临天下之日。
    一觉醒来的感觉,除了有些口渴,还觉得眼前有点儿发蒙,看得不是很清晰,流光眨巴了好几次眼睛才使得眼眶内润湿了一些,偏了偏头,这才看清楚身周的环境。
    这是悉嬅阁,她的郡主府邸。古色生香的房间,惯用的紫檀木家具。梳妆台、桌案,还有睡在雕花躺椅上的一个男人。她想起身看得仔细些,却感觉身体软绵绵的用不上一丝力气,仅仅微微昂起头又力竭卧下去。
    流光不过弄出了一丁点儿声响,便把躺椅上的男人惊醒。他蓦地从躺椅上起身,看到流光睁得明亮的双眸,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呼:“长姊醒了!”
    郁渐!他怎么在这里?
    流光微讶。郁渐的惊喜瞬间平复,掠过一抹忧色,忙走过来扶她:“长姊觉得如何?我让曼箐送点粥来可好?”
    “我……”发出声音时,才觉嗓子干涉嘶哑,她连忙吞咽了几口唾液润喉,郁渐已经把水送了上来,作势要伺候她喝。
    流光吞了好几口水,推开杯子,打量着屋子里熟悉的环境,感慨般低喃:“我竟然回来了。”
    “长姊,”郁渐看她好了一些,放下担忧,微笑道:“这儿可不是锦义府,这是蕲州。”
    蕲州?她费了好半响方忆起郁渐是被楮云澜流放到了蕲州,可是这间屋子,分明就是她的悉嬅阁!
    对上流光讶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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