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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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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随后,轻声一笑,抬头看着展昭。
  “我们这样,也是应景的吧?可惜今日之月,并非满月啊。”
  展昭轻啜杯中之酒,“良辰美景,不一定就要月圆时。”
  听他这么一说,晓云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也对。”说着,又将二人的酒杯斟满。
  “为了今夜没有满月的良辰美景。”又一杯酒,见了底了。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李白的这首诗,她背不全,但是对那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甚是喜欢。
  “这首诗我背不全,但是特别喜欢那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
  “为何?”
  晓云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着,便又笑了。伸手便又要去拿那酒壶,却被展昭半路截了去。
  “姑娘不能再喝了。”一个姑娘家,若是喝多了闹起酒兴子,怎成体统。
  晓云看着他,眼睛一转,说道:“这酒都已经倒出来了,不喝要变味了,浪费多可惜。我们把这喝完了,便不喝了。”今天不知怎么的,好像肚里有酒虫,就是对这酒念念不忘。
  展昭莞尔一笑,“这有何难。”说着,拿起酒壶,便倒入自己杯中,然后一口饮尽。
  晓云就这么看着他三两下就把壶里的酒倒光了。不由地心里怨怼,感情这展昭也是爱酒之人啊,可是也不能跟我这小女子抢嘛!
  “展大人不是最爱竹叶青嘛!怎么对菊花酒也如此喜爱?”
  展昭自然听出她言语之中的怨怼,看着她两颊通红,有些气呼呼地瞪着自己,那样子好不可爱,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只要是好酒,展昭都喜爱。”说着,便将最后一杯酒倒入口中。随后便接着晓云方才未念完的那首诗,吟了出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圣贤既已饮,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醉中趣,勿为醒者传。”
  晓云坐在他的对面,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一手托腮,认真地看着他。
  檐下挂着的灯笼并不明亮,她看不真切他的样子,却能看见他黑亮的眼睛,深邃而澄清,而他剑削般的眉毛,直挺的鼻梁,都可以在脑海中勾画出来。他侧脸的线条是刚毅的,却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柔和。好看的薄唇,轻缓地吟出那段诗句,不禁让人幻想,也许李白就是这样,在月光下,在小院中,一边喝酒,一边做了这首诗。
  晓云微微笑了起来,模模糊糊地呢喃一句:“展大人,你长得真好看。”
  声音虽轻,但展昭却听得清晰,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地一颤,转头看向晓云。见她一手托腮看着自己,两颊隐隐酡红,小巧秀气的鼻翼下,一张菱嘴娇艳欲滴,嘴角微微扬起,两只酒窝隐隐若现,盈盈地笑意盛满脸颊,一双黑眸此时仿佛蒙上一层雾水,朦胧而美丽。他的心,突然不由自主地乱了一拍,随即,就如擂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展昭一手按上自己的胸口,不明白为何它会这般躁动。
  正在此时,晓云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也没再看展昭。
  “我困了,睡觉去了。晚安。”
  轻轻丢下一句话,她便慢悠悠地晃进自己的房间。
  看着吱呀一声关上的房门,展昭这才恍若初醒,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妮子。”

  石龟送信

  这秋日的天,也是多变,白日里晴空朗朗,到了夜间,却突然变了天,狂风暴雨起来。
  雨下的很大,夜,很深很沉,一阵闷雷响彻天际,一道闪电银龙一般迅速划破乌云密布的沉寂天空。狂风骤起,圈起落叶无数。突然,一片诡异的红光在开封府衙门的大堂亮起。紧接着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开封府衙一阵地动山摇,把原本已经酣睡的晓云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地震了?可是却只有方才那一次震动而已。见窗外雷声大作,闪电不停,晓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便穿上外衣,拿了伞便出了门。
  来到大堂之时,展昭和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皆已在场,五人正围着一个东西。晓云走上前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大堂中央,赫然立着一只石龟,那是龟不同一般乌龟形状,而是长着长须的龙头。
  晓云不由轻呼出声“这……”
  她清晰的记得电视剧里的真假包公一案,就是由一只龙头石龟给了包大人关于皇上落难的消息。原本以为石龟的出现只是为了丰富剧情才设置的。没想到真有此事。那么,那光头白须的“龟仙爷爷”也是真是存在的了。想到这里,晓云不由心跳加速,一阵狂喜。既然他是神仙,那他肯定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替代了公孙晓云,找到他,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正想着,包大人和公孙策也来到堂上。众人走到那石龟之前,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大人,如此巨大的石龟,居然被一阵狂风挂起,实在是不可思议。”展昭看着包大人,说道。
  “没有一种风,可以刮得起如此巨龟。天生异象,必有预示。”包大人沉吟道:“公孙先生。”
  公孙策正仔细打量那石龟,听包大人叫唤,这才抬起头来答道:“大人,学生觉得此龟,似曾相识。”
  “哦?”包大人疑惑,“可是哪座寺庙之物。”
  公孙策思索片刻,摇头道:“一时之间,难以确认!”
  这个是皇宫里的东西,晓云如此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只好变着法子给他们提示,企图促成他们快点得出结论。
  “大人,这石龟很是奇怪。”
  众人回头,看着晓云。“何处奇怪?”
  “这石龟,不同一般乌龟,它长的是龙头,请问大人,这龙头乌龟,是否乃是皇家专用?”
  经她这一提,众人恍然大悟,“这必然是出自皇家。”
  “展护卫,你常在宫中走动,是否见过此龟?”公孙策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又对着石龟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似乎确实见过这石龟。是在……
  “大人,属下在御花园的石碑下见过此龟!”
  包大人听后,不由微蹙眉头,“圣上之物?”
  公孙策也是忧心忡忡:“狂风暴雨,龙龟至此,恐非吉兆!”
  “莫非,此事与皇上有关?王朝马汉,速速去请八王爷到府。”
  “是,大人。”二人这便领命去了。
  二人才走,公孙策便遣了晓云回去休息。这攸关皇上之事,不宜让外人知晓。晓云自然知道公孙策的顾忌,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自己房间。只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益州城郊,两人乘着夜色,在林中穿行而过,其中一人,身着明黄色压金绸衫,身上装束看来精致昂贵,只是却多处破损,沾上许多污秽,好不狼狈。另一人一身青衣,那布衫已经染血,面如土色,双唇苍白,嘴角不断有血溢出,却还是强撑着尽心保护着另一人,在这茫茫夜色之中摸索前进,企图寻求安全之所。
  八王爷和王丞相等来到开封府大堂之上,已是亥时。
  八王爷只看了那石龟一眼,便肯定那正是御花园中的龙龟。因那龙龟乃是宋太祖所立,八王爷自幼便在上面玩耍,自是十分熟悉。只是,今夜雷电送龙龟,降于开封府,实乃不祥之征兆。众人唯恐皇上有事,于是包大人便请八王爷和王丞相入宫扣问圣安,谁知,王丞相却说,皇上微服出巡,不在宫中,而且,亦无人知晓皇上究竟出巡至何处。
  正在此时,又是雷声大作,闪电霹雳。而那石龟,竟然如同有了生命,双目流血,好不凄惨。
  “大人!”
  众人见此,无不忧心忡忡。
  “龙龟降兆,皇上恐怕有难啊!”
  于是,众人便分头寻找,半夜下来,却是毫无线索。无奈之下,便也只能作罢。天,快亮了,七人依旧对着那石龟愁煞心思。
  “唉……要是有个地方叫石龟就好了。”张龙有些郁燥,说话时不免有些无奈。
  “叫石龟的地名未曾听说,叫龟山的倒是有的。”王朝忽然想起自己家乡确实就是有个地方叫龟山。
  “可是这广阔土地,地名为龟山的,就有四处,又怎知是何处呢!”展昭皱眉道。
  “那有没有叫龟城的?”马汉问起,这石龟前来送信,总归是跟龟有关的吧。
  展昭想了片刻,摇头,“未曾听说。”
  公孙策却在此时略露笑意。“有,有龟城。”
  “何处为龟城,本府也未曾听说过。”
  “大人,益州,古城龟城,学生曾阅益州县志,其中记载:战国时秦张仪、司马错取蜀后,在成都筑城,屡颓不立。时有大龟出于江,周行旋走,随而筑之,遂成。故成都城的别称龟城,又名龟化城。而当今,掌管益州之人,乃是经略安抚使石国柱,这正应了“天将石龟”之预兆。”
  包大人点头,便决定立刻决定前往益州,寻找圣上下落,并一探究竟。
  晓云因无法成眠,便早早地起了床。天还蒙蒙亮,公孙策的房中依旧点着灯。
  “先生。”虽是公孙策曾说,二人父女相称便是,但是,她仍是喊不太习惯。与其说不太习惯,不如说不太愿意。
  她总有种感觉,每次喊她“爹”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占了自个儿不该占的地儿。
  再者,她不是不知道公孙策心里的痛,她喊他“爹”时,他时常会有一会儿地闪神,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是透过了她看别人。是啊,他想看到的那个人,是公孙晓云,而不是丁晓云。
  这种痛,她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深知其味。无奈、失望、寂寥、酸痛。于是,无人时,她总是唤他为先生,不想触痛他的心,也不想犯了他心中公孙晓云的神圣地位。
  敲了敲门,不刻,公孙策便来开门。
  “晓云怎会起得如此早?”
  “先生此时还未休息,我怎能安睡呢?”晓云进了屋子,见桌上放着行囊,便知他要出门前往益州了。
  “先生要随包大人出行吗?”
  公孙策点点头。
  “先生,晓云有事同你商量。”
  “哦?何事。”
  “先生,那石龟来得诡异,我想,其中必然有神人相助,否则,以那石龟之重,又岂能被风刮起,且独独送到开封府衙大堂呢?我在想,若是能找到那神人,也许,我就可以知道为何我会在此处,而先生的亲生女儿又在何处。说不定,有那神人相助,一切,都可以恢复如从前。”
  公孙策听此,突觉心头一颤,怔怔地看着晓云。手一顿,那白瓷药瓶掉在桌上,骨碌碌地滚了好几圈。晓云忙上前按住,在桌上放好。
  “公孙先生!”
  公孙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晓云问道:“晓云有何打算?”
  “包大人所去之处,必然是神人所指之处,那神人必然就在此间。晓云能否同行?”
  公孙策沉默了好一晌,也不曾说话。晓云见他不语,心里焦急,却也只能静待。
  “我去同大人商议一下,回头再与你说。”公孙策留下一句话,便匆匆出了房门。
  朝阳初升,开封府府衙大门口,一行人马已经准备妥当,不时便可出发。包大人和公孙策一同迈出大门,晓云紧随其后。
  展昭以为她是前来送行,不想,却见他和公孙策一同上了马车,心里疑惑不已,晓云为何会同行?
  “展护卫,启程吧。”包大人从轿中探出头来,对着展昭说道。
  展昭点头,高喊道“起……轿”。

  舒妻护扇

  益州集市之上,一对母女站在鱼贩前面不肯离去。
  “娘……这只乌龟好可怜哦。我们买了它吧?”那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小芳……”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无奈。
  “大哥,这乌龟多少钱啊?”
  “三十文。”
  “三十文,一只乌龟要三十文!”母亲左右为难,“小芳,娘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钱。我们先回家拿钱,我们等一下再来买,好不好?”
  “哦!”小芳瘪瘪嘴,不舍地看了那乌龟一眼,这才被母亲拉着离开了集市。
  “娘……爹回来了。”
  “小芳。来看看,爹给你买了什么?”
  “乌龟,是乌龟!娘,爹买了一只乌龟,而且,就是我们要买的那一只哦。我记得,这乌龟上面还有金线哦。”
  “你们这对父女,还真是……”母亲看着这对活宝似的父女,又好气又好笑。
  “相公,外面好像有人,你去看一下。”
  “哦。”
  “娘子,娘子,你快来看!”
  从开封到益州,水路畅通,走水路比走陆路快了许多。开封府一行人便乘了船,顺着汴河一路南下。两天功夫,便走了一半的路程。
  时已入秋,汴河两岸稻米正熟,一片一片金黄色的稻田,在秋风之中,掀起一波波金色的浪潮。农民们正准备收割晚稻,一些早收的粮食,已经晒好打包,正装上一艘货船,准备运往京城。
  汴河上各种船只川流不息,大小不一。包大人他们坐的船,也只是一般的木船,未作醒目标记,也没有人知道这船里坐的是开封府府尹。
  此时,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分别在船舱两侧,娄青等带着八个衙役分散在船上各处。众人皆是穿着便服。展昭一身蓝衣,昂然屹立在船头,负手远眺。包大人和公孙策正在船舱之中对弈。晓云百无聊赖,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下棋,可是她对围棋没有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坐了一会儿便出了船舱,走到船头,在船舷上坐了下来。
  “展大人。”
  “晓云姑娘。”
  晓云看着潺潺流动的河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展大人,你说我如果在这里放下个钓竿,能不能钓上一条鱼来呢?”
  展昭轻笑出声,“若是姑娘想要钓到鱼,恐怕要得让船停下来才行。”
  “呵呵,是吗?”晓云随意应了一句,便不在说话,只是看着水面上,太阳照耀下的粼粼波光发呆。他们正在往南走,离她的家乡越来越近了。只是,即使她到了那里,那里也不是她的家乡。
  展昭见她不语,便转身进了船舱。
  “大人,公孙先生。”
  包大人正一手举起白子,正要放到棋盘之上,听展昭进来,抬头看了看他,“展护卫,舱内空间狭小,你还是坐下吧。”说着,手上的棋子落下。
  “是,大人。”说着,展昭撩起长袍,屈膝在船舱的垫子上跪坐了下来。
  “大人,好棋。”公孙策抚须道。
  “展护卫可是有话要说?”公孙策在棋盘中落下一黑子,问道。心想,这个问题估计他早就想问了,只是碍于晓云一直在场而不好意思问出口。
  “公孙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展昭确实有一事不明。”
  “展护卫可是要问,为何我们要带上晓云?”又一白子落下。
  “正是。”
  公孙策沉思片刻,道:“晓云前去,乃是为了办一件事情,此事攸关她的性命,她不得不去。至于是何事,现在学生也不好向展护卫说明,还请展护卫谅解。”
  展昭微微一笑,回道:“公孙先生言重了,展昭只是好奇罢了。”
  正在此时,船舱外传来一阵骚动。展昭立时起身走了出去。
  “张龙、赵虎,发生何事。”
  “展大人,有人落水了!”
  “落水了!”这下可愁到他了,他不会水啊!“你们可是有谁会水,速速下去救人!”
  “晓云姑娘已经下水了。”赵虎回道。
  展昭扭头一看,果然未见晓云坐在船舷上,再往水里一看。一个人影正游向河边,那里有一人正在水中挣扎,载浮载沉。展昭站在船头,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一会儿,晓云便已游到那人身边,想要把她从水里托起来,未想那人抓着晓云的手,就像抓到救命稻草,紧紧地拽着不肯松手。晓云始料未及,被她拽着就沉了下去。
  开封府众人在船上看着,不由地心惊肉跳。
  “快,把船划到那边去。”包大人一声令下,船夫掉转方向,就朝着河边驶去。
  这边,晓云卯足了劲,使劲蹬脚,也未能从水里钻出来,直至那人溺水昏迷,不再挣扎,减少了阻力,她这才终于可以浮出水面,狠狠地吸了口气。随后把那人的头托出水面,让她可以呼吸。
  此时,船已驶到她们身边。张龙趴在船舷上,俯下身去将那落水之人拖了上来。晓云也攀着船夫扔下来的绳索爬上船。
  被救上来的人,是一个二十六七左右的妇人,面色发青,嘴唇苍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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