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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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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大人看了看他,也未再多说什么,交待两张龙赵虎带着几名官兵在附近继续搜查,便领着其余人吗原路返回州衙。在回州衙的路上,竟然刚巧碰上了唐真和展昭等人,押着朱刚也正好往州衙去。
  原来,在包大人出去之后,跟徐谦一样,也是退休在家养老的京官杜伟来报,说是查获程元私藏粮食的新处所。当时包大人刚出门未多久,众人怕错失了良机,几番商量下来,便由唐真领着展昭和晓云一起,赶往杜伟所指的地方。这一去,果真让他们查到了大量囤积的粮食。不仅如此,还把收到消息前来制止的朱刚抓了个正着。面对着一屋子来路不明的粮食,朱刚哑口无言,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推脱。
  两批人马相遇,便一起回到了州衙。只是令众人赶到不解的是,包大人并没有对程元追究责任,而只是将朱刚收押,并让程元负责看管。这让唐真很不能理解。
  “恩师,如今程元以不正当理由强征民粮,非法囤积的罪证确凿,为何不将他一并收监?”
  面对唐真的疑问,包大人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笑,随后看了看公孙策和白玉堂等人,见他们亦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问道:“你们跟随本府都已多年,尤其是公孙先生,可谓是‘老谋深算’,本府此举之意,难道也猜不透吗?”
  公孙策抚着胡须,想了一想,了然地笑笑,方才说道:“大人此举,目的有二,一是为了以程元为线来查李坤;二是为了不费人力,就能保护朱刚的安全。”
  “保护?”听公孙策这么一说,有些人还是未能反应过来,一脸迷茫地看着公孙策。晓云在一旁,笑了起来,心想:这唐真,不如她想象中的聪明嘛。
  “朱刚现在乃是重要人证,他的证言会对某些人不利,很可能会被暗杀灭口。但是如果将朱刚交给程元看管,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听罢晓云之言,唐真这才恍然大悟,直呼此乃妙计也。“能在恩师身旁,学习观摩,真乃是胜读十年书啊。学生受教了!”说罢,唐真还煞有其事的对着包大人抱拳一躬。
  自程元出了州衙之后,展昭便一直暗中尾随其后。程元先回了自家住处,随后,很快就又出门,直奔李坤府上。程元进了李府的大门之后,展昭也越过高墙,悄悄潜了进去。只是,他未能进到程元跟李坤会面的地方,便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那个人,手持一柄大刀,双手抱胸,直挺挺地站在屋檐之上,拦住了展昭的去路。一身的黑色,连头上戴的抹额也是纯黑色的。面无表情,眼若寒冰,直直地盯着展昭,一身的肃杀,让人不寒而栗。
  “南侠展昭。”
  “正是在下。”展昭停在他几步之遥,从容地答道。
  “此处不是阁下该来的地方,阁下请回吧。”那人的表情,真正是被冰封了一般,说话的时候,连眼角都不会动上一动。
  “严三刀后人来得的地方,为何展昭不能来?”展昭看着他,微笑着说到。
  那人似是没料到展昭会知道他的身份,顿了一顿,方才说道:“若是阁下执意要进去,就先问过我手上的刀吧。”
  “严家在辽东造福乡里,享有盛名,你作为严家后人,为何要助纣为虐,为李坤这样的人卖命?这实在是有辱严家声明。”在查得严冬乃是严三刀的后人之后,展昭便对这个人特别留心,他知道是他伤了晓云,他也知道他为李坤做了不少坏事。可是,他一直觉得,严三刀的后人,应当不会做出有违天理,帮人作恶的事情来。
  此时,严冬的表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是冷冰冰地一点起伏都没有,他看着展昭的眼睛,带着一些怒火,而这怒火,却不是冲着展昭去的。
  “我严冬做事,绝不会辱没家风,关于此事,日后,我定然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今日,就请阁下先回吧。严某一向敬重阁下,不想与阁下为敌。但是,若阁下执意要闯,那就莫怪严某不留情面。”
  展昭见此时无法顺利接近程元和李坤,于是便不再纠缠,转身走了。离去之前,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严冬。严冬,展某信你一次,日后,你若是不能给出个合理的理由,展某定然不能饶你。
  晓云刚从房间出来,就瞧见丁月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地摘着花瓣儿玩,一副哀怨到不行的样子,于是便上前搭话。
  “月华,这花儿这么美,就这么被你蹂躏了,多可惜啊。”
  丁月华抬起头看了晓云一眼,随后又耷拉下脑袋,对着已经被摘得光秃秃的花心,叹了口气,甚是无奈地说道:“这花儿再美,若是无人欣赏,也是白费。被我摘了,也是一样的。”
  听丁月华那像极怨妇的口气,晓云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烦恼,肯定是因为白玉堂来的。“五哥又怎么了你了?”
  丁月华抬头看着晓云,一脸“有那么明显吗?”的样子。晓云笑了笑:“少女怀春,你除了五哥,还有什么旁的事情可以烦心的啊。”
  “唉……小五哥不让我跟他。晓云,你说我是不是长的不够漂亮,为什么小五哥不喜欢我?”前两天,晓云恢复女装之后,丁月华才知道原来她是女子,而且是展昭的妻子。丁月华是个爽朗的人,而晓云也是不拘小节的,二人走得近了,很快就熟得直呼名讳了。
  晓云见她甚是烦恼的样子,笑了起来:“五哥出去办案,不让你跟是正常的。你跟去做什么呢?而且,他也会担心你遇到危险。”
  “我可以帮他查案啊!而且我会武功,会有什么危险呢!他才不会担心我,他只是不想我跟在他身边,不想看到我罢了。” 丁月华说着说着,嘴就扁了下来。
  “月华……”晓云不太赞同地摇摇头:“要是五哥真的讨厌你,他是理都不会理你的,他又怎可能让你从开封府一路追到这里来?还让你住在这里?”
  “那是因为锦堂哥哥让他照顾我。”丁月华嘟着嘴,反驳道。
  “白锦堂让五哥照顾你,为什么?”晓云挑眉,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因为,因为锦堂哥哥和我爹娘都想我跟五哥……成亲。”再怎么豪气的姑娘家,说到自己的婚姻之事,还是会脸红害羞,就是这个大大咧咧地几乎少根筋的丁月华也不例外,那末了两个字的声音,比蚊子响不了多少。
  “月华,你是因为白锦堂和你父母要你们成亲而跟着五哥吗?”如果只是因为双方家长想要结这个亲,丁月华就苦苦追着白玉堂,那她就太可怜了,毕竟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对于感情之事还是有些朦胧的啊。不过,想到这个,晓云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若是丁月华不是真的喜欢白玉堂,到头来折腾来折腾去还是看上展昭,那她岂不是麻烦大了?不过,她的担心并未持续多久,丁月华很快就否认了。
  “当然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丁月华差点就跳起来了。“我是真的喜欢小五哥的,打小的时候就喜欢了。小的时候,小五哥就说过,要我长大了做他的新娘子的,我一直在等着长大的一天。可是……可是我长大了,小五哥却不要我做他的新娘子了。他说,那是儿时戏语,不作数的。可是,我认认真真地等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啊。”
  “……”听到这里,晓云忍不住感慨起来。孩提时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了,难道反而就没有以前的情感了吗?
  “为什么小五哥他现在不要我了呢?”
  “月华,我觉得,你对五哥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在他心里,肯定是有你的位置的,你们曾经有过美好的童年,那些回忆,你记得,他肯定也记得。而且,在我看来,他对你还是很照顾,很忍让的。我所认识的白玉堂,可是没有为什么人这么退让的。你也知道他的个性,是天不怕地不怕,最讨厌别人缠着他的啊。他虽然有时候烦你,可也让你跟着他了啊。所以,我想,可能他是在意你的,只是他自没有意识到罢了。”
  “真的?”晓云的这一番话,让丁月华眼睛一亮,一扫方才的阴霾。
  “嗯。”晓云点点头,“所以你不要气馁,坚持下去,这样才有机会得到他给的幸福啊。”
  “好!我会坚持下去的,就算他现在不喜欢我,我也要缠到他喜欢我为止。”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丁月华便振奋起精神来,“我去煲汤,等一下小五哥回来了可以喝。”说着,丁月华便风风火火地抛开了。
  看着丁月华神采奕奕地样子,晓云笑了起来。这才是那个活泼可爱的丁月华啊。只是,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泛着一些酸涩。因为,她不能否认,她鼓励丁月华,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而是怀着私心的。她害怕有一天,世界突然变了。如果丁月华嫁给了白玉堂,那她就不用担心她会来跟她抢展昭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鄙,为了一己之私,而说了这些话。若是白玉堂真的无法接受丁月华,那她岂不是推得她陷得更深了吗?她真是有点痛恨这样的自己了。

  你是我的

  经过几个时辰的仔细搜查,张龙赵虎等在那冶金厂附近的林子里找到了十几具尸体,其中包括登州湘军指挥使郑宏,还有十几名湘军以及浇铸工人。很显然,这些人就是在冶炼厂被杀害的那些人。
  十几具尸体,被运回州衙,着实费了不少功夫。州衙的敛尸房,已被这些尸体给停满了。郑宏知法犯法,是死有余辜,可是那些浇铸的工人,又是何其的无辜。面对这些无辜丧命的工人,包大人既悲且愤,当下就停了程元的知州一职,并宣布由唐真暂代知州。
  一整日的忙忙碌碌,总算在夜幕降临之后告一段落。唐真这才从州衙回到官舍,而包大人和公孙策等人,则是回了驿馆。驿馆离州衙是较远的,若是住在官舍,包大人无论是办公或者休息,都更加方便一些。唐真也曾提议,请包大人等到官舍居住,但却被包大人拒绝了。
  一来,这是依照朝廷礼制行事。唐真是登州通判,是属于登州地方父母官,住在官舍,相关支出由登州赋税承担,这是理所当然。若是包大人住在官舍,则是于理不合。二来,若是包大人住在官舍,那么其吃穿住行均要登州州衙支出,而包大人是丝毫都不愿意为登州的百姓增添任何负担的。因此,包大人始终坚持住在驿馆之中,每日起早贪黑,出入州衙也不嫌麻烦。而晓云、白玉堂跟丁月华,也在包大人入城之后,搬到驿馆居住了。
  说到宋朝的驿馆,值得一提的是,宋朝对于驿馆的建设,是花了打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的。且不说汴梁的那四座专门用来招待来自四邻的国家使节的国家级驿馆:“班荆馆”、“都亭驿”、“来远驿”和“怀远驿”,他们时如何的金碧辉煌。就是地方一级的政府驿馆也相当华美的。
  这些政府驿馆,从外表看来好似壮观的大庙,又像是颇有派头的官府,也好像有钱人家的邸宅,而且,内部设备应有尽有,并且配备专门的服务人员。宋朝大文学家苏东坡有一篇散文叫做《凤鸣驿记》,就是这样描绘的:“视客所居与其凡所资用,如官府,如庙观,如数世富人之宅,四方之至者如归其家,皆乐而忘去”。由此可见那些驿馆就跟现在的五星级大饭店差不多了。
  虽然登州的驿馆不如苏东坡住过的那个凤鸣驿那般的好,但也算得上是一座不错的宅邸。其中配置的小厮等人员,大约也有十二三人。这些人各司其职,各有侍奉,将包大人一行,从上到下四十多人的生活都照顾的妥妥当当的。
  掌灯之后,驿馆里的小厮,便将洗好晾干整理妥当的衣服送到客人的房中。晓云刚检查好展昭的衣物,准备把它收到柜子里,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晓云回头一看,竟是展昭进来了。
  “咦,展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展昭的出现,让晓云很惊讶。自他们搬到驿馆住之后,说好是展昭和白玉堂轮流在州衙的官舍夜宿,以保护唐真的安全的。她记得,昨天是白玉堂去的,今天应该轮到展昭了啊。
  展昭看着晓云,笑了笑,在桌旁坐了下来,说道:“我回来不好吗?”
  晓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上前给他倒上一杯茶水。“我不知道你要回来,也没备热茶,这凉水先喝着吧,一会儿我去给你泡壶热茶。”
  展昭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却又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晓云忙又给倒上一杯。展昭连喝了两杯水,这才放下杯子来。“五弟坚持要替我,说我们好不容易重逢,要我多陪陪你。”
  其实,白玉堂当时说的原话是这样的:“人说小别胜新婚,你们久别三年,又是劫后重逢,应是把握时机缠绵悱恻才是。你怎可冷落了她,让她独守空闺呢。我这个做兄弟的若是不帮你,岂不是太不讲义气了嘛!”想到白玉堂说这话时的表情,展昭还是觉得面上有些臊的慌。这白玉堂,说话没遮没拦的,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故意糗他的。
  晓云一听,先是一喜,心想着白玉堂倒是很体贴的人。可是回头又想,又觉不对。“五哥他没回来驿馆?这下可糟了。”
  “是啊,有何不妥吗?”展昭见晓云如此,不由有些心奇,怎就不好了呢?
  “月华一直在等五哥回来呢。”晓云皱起眉头。这小妮子,只怕要空等一场了。
  “丁小姐,她怎么了?”展昭也不是好奇丁月华的事情,只是见晓云一脸担忧的样子,便问了。
  晓云便把今日自己劝慰丁月华的事情说了一通,末了,忍不住叹起气来:“月华也是辛苦,又是白忙活一场了。展大哥,你说五哥是不是为了躲着月华,所以才……”说真的,她着实不愿意这么说。
  展昭有些无奈,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不要多想,而且,别的事情可以帮忙,但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旁人即使再操心,若是当事人无心,我们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这个道理,晓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她……晓云看看展昭,最终还是作罢。点点头,说道:“我去让他们准备热水给你沐浴,顺便去看看月华。五哥不回来了,我得跟她说一声,总不能让她一直傻等下去。”
  “好。”展昭笑笑答应了,晓云这便拎着茶壶出了门。
  厨房里的大锅,正滚着一整锅的热水。晓云叫了个管事的,让他安排送去展昭房里。随后转到饭厅,没看见丁月华,又走到丁月华的住处,还是没见着人,最后还是在白玉堂的房间找到了她。一个人,对着桌子坐着,盯着一大盅汤,兀自发呆。晓云见着情形,心里头一酸,心疼,还夹杂着愧疚。可是,她却不想透露自己的难过。
  “月华!”
  “晓云,你怎么来了!”丁月华见到晓云,有些惊讶。
  “我来跟你说一声,五哥替展大哥去了唐真那儿,今儿晚上不回来了。”
  晓云话一说完,丁月华便愣住了,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晓云知道她心里在猜测什么,忙接着说道:“月华,你别多想,五哥是因为我跟展大哥……你也知道,我跟展大哥多年未见,今日才重逢。所以五哥才……”晓云有些吞吞吐吐,不是因为害羞或者什么,而是因为,心里头有些难受。为什么,明明说的就是实话,为什么她的心里这么难受,好像是在欺骗别人似的呢?
  丁月华一听,很快就又开心起来:“原来如此啊!小五哥真是个贴心的人啊,不过,也不能可惜了我这么辛苦炖的汤啊,我给他送过去。晓云,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我出去了。”
  没等晓云反应过来,丁月华已经端着汤出门了。晓云想要叫住她,却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回房间的路上,晓云有些心不在焉。直至推开房门,听见水声,这才回过神来。房间里弥漫着氤氲地水汽,时常有一些水声传来。晓云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虽然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想到自己站在这里,展昭就在屏风的另一边洗澡,晓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的。正想着要不要出去一下,过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展昭说话了。“晓云吗?”
  晓云一惊,忙应道。“是!”
  “帮我递一下衣服吧。” 原来展昭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出来了。
  “哦!好。”晓云忙从衣柜里翻出方才才放进去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挂在屏风上。“我放在这里了。”随后,又把他换出来的衣服拿下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之后,一一叠起来,收到一旁放着。才弄好,展昭就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见晓云仔仔细细地叠他的衣服,笑了笑,说道:“这些你放着便是,明日自会有人来收了去清洗的。”
  晓云回头,见展昭正在系着腰带,而一头长发还在滴水,于是便示意他坐下,然后拿了干的布巾,站在他背后帮他擦头发。晓云的手,隔着布巾,一边擦拭着展昭的头发,一边慢慢地地按摩着他的头皮。温柔而有力,恰到好处地力道,按压在他的头皮上,舒适地让他想要叹息,连疲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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