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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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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看了看包大人,看看公孙策,又朝着众人微微点头,这才将晓云抱起,离开了礼堂。
  展昭带着晓云离去之后,公孙策再也难掩心中悲痛,掩面离去。离去的背影,凄凉而孤独,叫人不忍再看下去。公孙策,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张龙赵虎等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双目通红,鼻头发酸。男人们尚且如此,几个女人更是已经泪流满面,哭成一团。包大人虽是强忍着悲伤,但亦是眼眶红红,挥挥手,示意众人散了,才让包兴扶着回房去了。这几日,连包大人,好像也突然老了几岁似的,体力大不如前了。
  大红喜字,龙凤花烛,仅此而已。
  一对新人,床前相对而坐。新娘的盖头,早已被掀起,落在榻上。
  一对白瓷,两杯清酒,陈年的菊花酿,气香味醇。
  “晓云,饮过交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
  “好。”
  二人双手交叉,饮尽杯中酒。
  “云儿,从此,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一直都是。”
  展昭轻轻拥着晓云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一个轻吻,落在她的发上。她的耳边,是他沉着有力的心跳声,她的鼻尖,是他带着阳光和青草香的气息。烛光摇曳,一室的温馨,这一切,是那么安详,那么宁静,那么美好,那么幸福。如果可以一辈子都这样,那该多好,如果可以活久一点,那该多好。
  “展大哥,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我记着,来生,再来生,一定还你。”
  “好,我一定去找你。”
  “展大哥,我不想再睡了。”
  “好,我们不睡,我们说话。”
  “展大哥,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现在我一定要跟你说。”
  “你说,我在听。”
  “其实,我是来自千年之后的大宋,那个时候,没有大宋,而是‘中国’。”
  “……这不重要。”
  “是啊,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不过……”
  “什么?”
  “我听说,展昭的妻子,叫丁月华。”
  “不,展昭的妻子,叫晓云。”
  “展昭还有个儿子,叫展骥。”
  “你听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展大哥……你真傻。”
  “……”
  “展大哥,我好舍不得你。”
  “那我一直陪着你,到哪里都带着你。”
  “嗯。”
  “累了吗?”
  “不累。”晓云摇摇头。“展大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
  “……”
  展昭低下头,晓云歪歪地躺在自己怀里,眼睛正缓缓地阖上。
  “晓云,睡了吗?”
  “展大哥,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
  终于,就要消失了,她的生命,从此,将只能够活在他的记忆力了吧。
  “我知道,我也是,好爱你……”
  一滴泪,滴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眉角滑落。
  红烛滴蜡,垂泪,到天明。

  凌波仙子

  时间,不会因为人类的喜怒哀乐而停留半刻。黑夜白天,月落日升,当东方的第一道曙光,击破黑暗时,鸡鸣,也打破了城中的宁静。赶早集的人,开始活动。开封府,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巡街的巡街,准备伙食的准备伙食。包大人一夜未能安睡,照常也在五更的时候就入宫了,这会儿,刚回到府里坐下。就在这时候,开封府,来了一个客人,一个非常特别的客人。
  李铁匆匆忙忙地从衙门口一直跑到包大人的书房,连口气也没好好地喘,就冲着张龙嚷嚷:“张、张、张大人……府外有,有人求,求见……大人。”
  张龙对着李铁皱了皱眉头,“李铁,你什么时候变成大舌头了,怎不好生说话。”
  李铁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激动,竟然有些口齿不清起来,忙站定,顺了顺呼吸,方才说话。“属下一时激动,失礼了。可是,张大人,门外有人求见大人。”
  “有人求见大人,找大人告状等事,也是常有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张龙不知道李铁在激动个什么劲儿,说了他一句,方才进屋通报去了。
  李铁觉得心里头有些委屈,瘪瘪嘴转生往回走,临走时,还低声嘟囔了一句,“你是没瞧见,要是瞧见了那人,指不定也激动成这样。”
  赵虎耳尖,给听到了,心想李铁在衙门做事年岁已久,大风大浪也经历过不少,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此次这么激动,那人必然是有什么特别一样之处的。于是忙叫住了李铁,问个清楚。“究竟是何样人物?
  李铁转过身走到赵虎跟前,挠挠头,想要给赵虎描述那人的长相,却忽然想不起来那人的样子,只记得他给人的特殊感觉。“咦,那个人究竟长什么样呢?”
  赵虎见他不答,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啊。”
  “属下只记得,他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物,骑着赤鹿而来。”
  “赤鹿?”赵虎诧异,“神仙一样的人,骑着赤鹿而来,李铁,你是不是昨夜没睡醒,白日做梦啊!”
  “我没有,是真的,属下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李铁急忙辩解,被赵虎这么一说,他心里是更觉得冤了。事实就是如此,所以他才激动,如今说出来,他反倒不信了。
  这时,张龙恰开了门出来,叫李铁请人进来。没想到话音刚落,便有人出现在院子门口。张龙赵虎定睛一看,不由地都呆住了。看着他们二人瞠目结舌的样子,李铁这才算是有些解气了。
  “我说我没有做梦的。”
  待到二人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来到书房门口,朝着他们微微一颔首,这就直接进了书房。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得不太真实的人,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包大人和公孙策也都为之一愣。像展昭和白玉堂这么俊的人,已经是极其少见的,没想到这会儿来了个美得难辨男女,干净地超尘脱俗,神仙似的人物。
  只见他一头银色长发,柔顺而光亮,懒懒地披散在背后;面白如玉,唇红齿白,一双狭长地丹凤眼,清澈深邃,一眼望去,又深又远,而那眼神,更是清明地毫无杂质。那一身白衣,无风自飘,淡然绝尘的气质,简直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二人看着眼前的仙子好一晌,才回过神来。正要开口询问之时,那仙子说话了,而他的声音好听的如天籁一般。
  “凌波见过文曲星君。”
  包大人一听,不禁又是一愣,文曲星君?公孙策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包大人。二人心中皆有疑问,他怎会知?难道,他真是天上神人?
  说到这“文曲星君”,开封府之中,只有包大人、公孙策和展昭三人知情。包大人有三宝,乃是阴阳镜、古今盆,还有游梦仙枕。话说有一日,包大人枕着仙枕入睡,不想却在梦中游至地府,地府之中的判官和阎君都称他为文曲星君,说他原是天上的文曲星,投胎凡间匡扶正义、惩恶扬善去的。阎君还交给他破案所需的重要证据,若非包大人醒来之后,发现阎君所给之物就在床头,他还真的难以相信这么荒诞离奇的梦境,竟然是事实。
  凌波知二人心中疑惑,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极淡极浅,几乎看不出来,却出奇地让人觉得心明神清。
  “星君不必疑惑,凌波乃是修行之人,对于三界之事,略知一二。何况,星君下凡之事,在三界之中,又是众所周知之事。”
  听凌波如此说来,包大人这才点点头,心想:既然知道此事,想来这凌波亦是个得道高人。只是,这修道之人不是应当隐居山岭,或是云游四海?他到开封府府衙,为的哪般?
  “原来尊驾乃是修道之人,失敬。只是不知尊驾前来府衙,所为何来?”
  “凌波乃是区区修道之人,怎敢当星君‘尊驾’之称,还请星君直呼凌波姓名便是。”
  包大人点点头,“那,凌波找本府,为的是……?”
  “凌波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寻人。”
  “寻人?”包大人和公孙策面面相觑。他这是到开封府找人,还是让开封府帮忙找人?“不知凌波寻的是何人?”
  “公孙晓云。”
  “晓云?!”包大人和公孙策惊讶不已。
  “尊驾找晓云作甚?”提到晓云,公孙策难免有些情绪失控。
  “公孙晓云是凌波之有缘人,凌波寻她,乃是为了带她一同修道。”
  “修道?”公孙策顿觉荒唐,“尊驾不知,晓云如今生命垂危,行将朽木,又如何随尊驾修道?尊驾怕是找错这有缘之人了。”
  凌波淡然地笑笑,笑得颇有玄机。“若是,凌波能救她,又当如何?”
  包大人和公孙策皆是一愣,“当真,如此?”
  “当真。”
  “绝无虚言?”
  “绝无虚言。”
  公孙策惊喜万分,几欲落泪。“包大人。”
  包大人朝着公孙策点点头,公孙策这才带了凌波前往展昭的住处。“请随我来。”
  “有劳。”凌波点头道谢。不过,他话虽如此,却先一步出了房门,走在公孙策前头。
  看着凌波不须领路,便一路朝着晓云所住之处走去,仿佛对开封府的格局十分熟悉,不由在心里感慨。此人,真是世外高人,还是另有所图?走在凌波身后,公孙策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凌波突然停住,回身看着公孙策。“公孙先生不相信凌波?”
  “这……”公孙策犹豫,他不是不相信他,他当然宁愿相信他,这样晓云才有机会。可是,换一步想,他又不得不担心他另有目的,毕竟,这里是开封府,不得不事事小心。
  “公孙先生的疑虑,凌波明白。凌波只有一句话:五官所感觉到的,未必就是真的,但是,心看到的,却一定不会假。”
  凌波说的玄乎,但是公孙策却懂。奇门遁甲,占卜术数,他也是精通的。这一切,都在于心,若是他直觉如此,那便是如此。他心里知道,他可以相信他。只是……
  “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尊驾明示。”
  “公孙先生可是要问,凌波为何要带公孙晓云修道?”
  公孙策一愣,随即答道:“正是。”
  “带她修道,就是为了救她。”
  凌波简简单单一句话,似乎解释了一切,可又好像什么话都没说。公孙策依旧一头雾水,难道修道,还可以起死回生?
  “学生,还是无法明白。”
  凌波微微一笑,回头看了他一眼。“此乃天机,公孙先生勿须明白。先生只需相信凌波即可。”
  “是。”公孙策点点头,不再说话。此时,他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情。晓云若去修道,展昭当如何?他们二人……想到此处,公孙策心中又是一阵叹息。难,难,难啊!
  有时候,“天机不可泄露”是一句很好用的话。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这么一说,便可杜绝一切疑问,这次,也很管用。公孙策听凌波这么一说,便不再多问。
  凌波看了公孙策一眼,不由心中感慨,这父亲,真是不容易,为了女儿的事情,这般操心,不过四十多岁,已经生了这么多白发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有些怨怼。若不是那阎王喝酒误事,也不会闹这么大乱子,他也不用放着清闲日子不过,跑来这里找人。说什么有缘之人,不过就是为了将公孙晓云乱掉的命盘导入正轨罢了。
  去年中元之日,阎王和判官喝醉酒,勾错了死者的名字,误将丁晓云勾成了公孙晓云,等发现之时,公孙晓云的魂魄已经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了。无奈之下,地府地府不得不来个移花接木,用丁晓云的魂魄换了公孙晓云的身,让她作为公孙晓云继续活下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公孙晓云”与原先的那个大相径庭,后来竟然还与展昭相恋,二人定亲。按照公孙晓云的命数,她是终生不嫁的。可现下这么一来,她的命运就发生了变化,很多事情也跟着乱了套了,以至于演变成今天这个局面。于是,他又不得不出现,来纠正这场混乱。没办法,谁叫他欠了阎王的情呢?不过,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跟这些个事情扯上关系,他也差不多该习惯了。


  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作者:不会飞的魔女

  离别,离别

  “先生如何证明,你能救活晓云?” 展昭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太真实的人,满心地犹豫。公孙策带过来的这个人,自称凌波的修道之人,说晓云是他的有缘人,他可以救她,带她修道。初听这个消息,展昭心里激动万分。晓云可以活下去,他自然是最高兴的,他比谁都希望晓云能好好的活着。可是,一瞬的激动过后,他又禁不住怀疑,这个人,说真的有办法可以救晓云吗?毕竟,晓云几乎已经没有呼吸了。难道他真是天上神仙,有起死回生之能不成?
  面对展昭的疑问,凌波也未说什么。只是缓缓的伸出右手,食指朝着晓云一点,一提,晓云的身体便似有了动力,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若不是她依旧双目紧闭,展昭便要怀疑,晓云恢复意识了。随后,凌波食指一松,晓云便又躺了回去。
  “……”展昭看着凌波,有一晌没有说话。凌波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二人相对,沉默了好一会儿,展昭这才开口。“展昭相信先生,请先生带晓云走吧。”
  “你,不后悔?这一去,也许此生都无法再相见了。”
  “……不,展昭不会后悔。她活着,胜过一切。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展昭宁愿孤独一生。”
  “……”展昭的话,让凌波一怔,曾几何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吧,他都已经记不清究竟是哪一年了。原来,他已经孤独了这么久了。看到展昭决意而痛苦的神情,凌波久未波动的心绪,突然泛起一些涟漪。这样的他们,真叫人心疼。
  “展昭,我保证,她会活的好好的。”
  “多谢。”
  凌波,貌若仙子,雌雄难辨。骑鹿而来,驾鹿而去。只是,离开之时,从开封府带走了一个人。
  “我带她离开之后,她便不再是你的妻子,切记!”
  凌波的这句话,一直在展昭脑海中回荡。也许,他才是给她带来厄运的罪魁祸首。如果远离他,她就可以好好的生活,那么他宁愿她从此忘记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远行的人,越走越远,那背影越来越模糊,到最后一丁点都瞧不见了。
  展昭站在城墙上,静静地看着,心里空荡荡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从心里被抽出。硬生生地,一丝一丝,一寸一寸,越来越远。而他的心里,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从此,缺了一块,不再完整。
  今生不能携手到老,来生,展昭来寻你。那时,展昭只做一个平凡人,与你一同看透风景,细水长流。
  晓云,保重!

  巧遇通判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急促地马蹄声传来,官道上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而过,马上之人一身月白色衣衫随着疾驰飘逸飞扬,飒飒英姿,好不潇洒。
  远远地,便见本就不是很宽敞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横在中央,阻挡了去路。狂奔的骏马不得不缓下了速度。
  “驭……”
  马,在马车后停了下来。这才看清了马上之人的容貌,风尘仆仆,却难掩清纯娇丽地容颜,尤其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似是会说话。红唇微翘,两颊隐隐地酒窝,更添甜美。好一个俊俏可爱的女子,而看那长相,竟然跟晓云有七分相似。再细看,那分明就是晓云不假,因她发上插着的,正是展昭为她选的碧玉簪子!
  晓云坐在马上,见马车驾座上无人,却听见隐隐有人呻吟,有人说话的声音,想是在马车之内。于是便翻身下马,走上前去,“请问有人在吗?”
  不久,便有人掀起了青花布帘,一位年过四十的男子出来应话:“姑娘可是有事?”
  “麻烦老伯把马车赶一赶,好让我的马从这边过去。”晓云一边回道,一边瞄了一眼马车里的人,见他捂着肚子,蜷着身子,声声呻吟,十分痛苦的样子,好像是生了病了。
  那中年男子忙赔礼道:“家主突发疾病,未顾得及车子,挡了姑娘的去路,真是不好意思。姑娘稍候,我这就给姑娘让开。”说着,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在驾座上坐下,拉住缰绳,刚想赶动马车,还未动手,马车之内突然传来凄厉痛苦的喊声,“啊~福叔……”
  刚做到架座上的中年男子一听,又慌忙放下手中的缰绳,一脸焦急地钻进了马车:“少爷!少爷!你怎么样!少爷!”
  “福叔,我……我好痛,我……我是不是,快死了!”少年痛苦地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少爷,你撑着点,我们这就赶路进城,我们去看大夫,少爷你一定会没事的!”听他说了许多安慰地话,又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帘子掀起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人蜷着身子在狭小的车内挣扎打滚。
  福叔牵起缰绳,泪流满面,几乎泣不成声,却一刻都不敢停留,扬起马鞭就要挥下去,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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