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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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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无聊赖之时,听见门外有动静,以为是张嫂进来,便没在意。没想到进来的是公孙策,晓云不由有些吃惊。平日里这时候,公孙策应该是和包大人在一起的,今日怎会到她房里呢?
  “爹,您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张嫂过来了呢。”晓云撑起上身,同公孙策说话。
  公孙策在她床前坐下,“你躺着,不必起来了。”
  晓云笑了起来,趴了回去。“我现在哪里能躺得啊。”
  公孙策也笑了起来,“是啊,你现在哪里能躺得啊。这次的痛,你要记在心上。以后莫要再冲动行事了,凡事要三十而三思而后行才可。”
  晓云瘪瘪嘴。是的,这痛她是记得了,从那日开始,她就下做了决定,要离那些个赵祯皇帝有多远是多远了。
  “对了,爹,你还没说你来做什么呢。平时这个时候你都在包大人身边的啊。”
  “太后懿旨,召圣上回京,包大人等也随圣上回京,明日我们就要启程了。”
  “哦,要回京城了啊。是啊,出来有好些日子了,还挺想念翠儿的呢。我不在,那丫头肯定自在又乐和,我要赶紧回去折腾折腾她,让她给我做点心吃。呵呵。”
  公孙策也呵呵笑了起来,睨了她一眼。“你啊!”
  “不过,你现在伤还没有好起来,不宜路途劳累,所以,你还要在此处多住上,待伤势再好些,再走吧。”
  “那爹也留下来吗?”
  公孙策摇摇头,晓云皱眉。“那我不是要一个人呆在这里了,爹,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公孙策拍拍她的手,“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展护卫在益州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这几日都会在此处。而且,我已经飞鸽传书回京城,叫人带着小翠到益州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不日她就会到,你也就有个伴儿了。日后你再和展护卫一同返京。”
  “哦。”听公孙策这么说,晓云也只好点点头。有人陪着就好,不然让她一个人,整天对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真是要让她闷死了。
  九月二十五,赵祯皇帝带着他的朝臣们,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踏上返京之路。此次益州之行,总算是真正结束了。

  不便之处

  包大人走了,公孙策也跟着走了。于是,晓云住的屋子,就更冷清了。
  张嫂倒是每天都来好几次。她给她送饭菜,她给她送药,她给她端茶倒水。不过,除此之外,她也不太呆在她屋子里。
  虽说展昭也是在益州,可是他有他的事情要做,估计是早出晚归,忙得很。听张嫂说,他来过这院子,来的时候,晓云刚好睡着了。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进来探望。于是,便并未叫醒她,向张嫂询问了晓云状况之后,便走了。
  晓云几乎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除了无聊之外,更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张嫂对她客客气气,照顾有佳,可终归是生人,也搭不上什么话。公孙策不在身边,她到是真成了一个“没爹”的孩子,被人遗弃了似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委屈。不过幸好公孙策给她留了一本书,她倒是可以翻翻看看,打发打发时间。
  幸而,包大人走后三日,小翠便到了益州。
  晓云见着熟人,可开心的不行。不过小翠倒是心里难过,因为心疼她家小姐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初见时就哭了出来,晓云哄了好一会儿,这才歇了。然后就开始做好吃的东西给她吃,什么燕窝人参的,都炖了给她吃,对她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小翠对她,自然是张嫂比不得的,晓云心里感动,心情也好了许多,身上的伤也恢复地更快了。
  小翠来了七日之后,晓云便可以下床走动了。而就在那天,晓云也终于见着了多日不见的展昭。
  那日天气晴好,晓云方吃过午饭不久,见着外头阳光好,便走到院子里来晒晒太阳,透透气。碰巧这时展昭刚好过来,见着晓云在院子里静静地站着,全身沐浴在金灿灿地阳光之下,教人觉得分外的安详而温暖,不由地便笑了起来,走了过去。
  “晓云姑娘,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吗?”
  晓云回身,便看见展昭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依旧的一身蓝衣,雪白的衣襟,干净又清爽。脸上盈盈地笑意,犹如春风一般。
  晓云见此,也不由地牵起唇角,笑着回道,“展大人,好久不见。”
  展昭微微一愣,随即又笑开了。“确实是好久不见。”十日,是不算短了。
  “展大人真是贵人事多,这几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翠来了七日了,都不曾见到你,害我叫她找你,都找不着人。”晓云看着他,笑着说道。
  展昭自然听出她言语之中的调侃之意,笑着摇摇头,“晓云姑娘找展昭,所为何事?”
  晓云见他对自己有意调侃没什么反应,觉得无趣,只好收起开玩笑的心思。
  “也没甚要紧事,就是问问展大人何时办好事情罢了。”
  展昭见她如此一问,心想她是想着回京了。
  “展昭的事情已毕,此来就是要同姑娘说的。既然姑娘身体已无大碍,我们明日便启程回京吧。”
  晓云点头,于是,二人便约好出发的时辰,准备明日回京。
  隔日一早,晓云和小翠准时出现在州衙大门口。展昭已经等在那里,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晓云和小翠上了马车,展昭骑马,另有车夫赶车,他们这便上路了。
  益州到京城,自然是水路快,而且,对晓云这个伤病为痊愈的人来说,自然是坐船好。可是,他们来去有所不同,来时十几二十号人,坐船自然划算又方便,可是现下就他们三个人,总不能特意去租一条船来。虽说他们用的是公款,可是谁人不知开封府的人一向节俭呢?公款他们也不会随便乱用。晓云心里明白,也只好认了,不过展昭倒是细心,在马车里备了一个厚厚地软垫子,给她垫着坐,这倒是给她减轻了不少的颠簸之苦。
  只是,这一茬倒是好了,可另一茬又犯上了。
  坐在马车之内,晓云被颠的有些晕乎乎的,只觉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小腹不时绞痛,更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且浑身无力,四肢关节也痛。
  晓云心里纳闷,她当公孙晓云已有两月,上回来例假时,没见这么大动静啊,怎么这次会痛得这么厉害。
  “小姐,你没事吧。”小翠见晓云捂着肚子,十分痛苦的样子,紧张地问道。
  晓云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没事,就是肚子疼,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嘀咕。估计是因为这个月她老是跟水打交道,又感冒,又被打的关系吧。唉……女人就是不能亏待自己。回去之后,得弄些调经止痛的药好好调理调理才行,我可不想每个月都遭这样的罪啊。
  正想着,突觉一阵反胃,慌忙扑到车头,一阵干呕却吐不出什么来。这一举动,可把车夫给吓了一跳,赶忙勒住马车,“姑娘,你怎么了?”
  原本骑着马走在前头的展昭见此情形,慌忙调转马头赶了过来。
  只见晓云一手撑着车头斜靠着,一手扶着胸口,低垂着头喘的又轻又短,小翠在一旁轻抚着她的背,一脸地担忧之情。
  展昭眉头一皱,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身边。
  “晓云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晓云抬头看他,微微扯起嘴角,虚弱地挥挥手,“我没事。”
  展昭见她脸色惨白如纸,双唇无色,又干又燥,双眉微微蹙起,心知她必然有恙。
  “小翠,你家小姐怎么了?”
  “这……”小翠看着展昭,欲言又止。这姑娘家的事情,怎好跟展大人说呢。
  “小翠。”
  “小姐……”小翠看向晓云。
  晓云看向小翠,也是无奈。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啊。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看,说没事肯定没人相信。可是,叫她说实话,她还真的说不出口。这里是宋朝,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她怀疑展昭都不知道“例假”这会事儿。可是若是不说,看展昭的样子,恐怕也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这可叫她怎么办。
  “公子,姑娘怕是晕车吧?”这时车夫插上话来。
  晓云一想,自己这症状看起来倒真的跟晕车有几分相像。于是便顺着车夫的话说了。
  “是啊,我就是觉得坐这马车不舒服。”
  展昭挑眉看着她,将信将疑。这马车已经走了三天了,这才晕车?
  厄……“还有,就是有点冷,来的时候带的衣裳薄了一些。”晓云又加了一句。
  展昭这才有些相信,就叫小翠扶着她坐进马车,又解下身上的披风,叫小翠给她披上,四人这才又上了路。
  晓云坐在车中,身下垫着软垫子,背后是小翠,身上披着展昭的披风,身上觉得暖了一些,仿佛身体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马车继续颠簸,车子晃来晃去,晃得她有些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紧着那件披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看着熟悉的城墙映入眼帘,展昭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不觉又夹了夹马腹稍稍加快了速度。虽然不知道晓云身体究竟为何不适,不过回了开封府,一切都好办了。
  车夫见着这个官人加紧了速度,也抽了抽马鞭紧跟在后。不多时他们便到了城门。
  张龙赵虎正好巡城至此,见展昭回来,拱手作揖,“展大人,你回来了。”
  展昭却未像平时一般下马同他们说话,只是稍微停了一下,打了个招呼便又加紧往开封府衙赶去。张龙赵虎看着那一车一马从身旁扬尘而去,不由面面相觑。
  “展大人今儿个是怎么了?”
  开封府斜对面的茶楼之中,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白衣少年,只见此人肤白如玉,唇红齿白,细长双眉斜飞入鬓,一双含情桃花眼,一对晶亮黑眼眸,双唇微抿,似笑非笑。乌黑长发由一条白色镶玉发带高高绾起。一手持一柄玉扇,一手执一玲珑酒杯,斜斜靠着栏杆,悠闲地饮酒。真正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神情之中,又有几分桀骜不驯。不禁教人驻足观望。
  开封府的街道之中,一匹骏马远远行来,马上之人一身蓝衫,襟白如雪,虽是风尘仆仆,却丝毫不减他的俊朗与英气。那人嘴角一扯,轻笑出声:
  “展昭,你可回来了。”
  晓云才回到房中坐下,公孙策便匆匆赶来。
  “爹”晓云忙又要起身,被他按住。
  “你坐着吧,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晓云只是嘟囔了一下,就算公孙策是她父亲,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公孙策见她不答,便自己握上她的手,诊脉后方才释然。
  “女儿家的身子娇贵,如今天气又凉,莫要再入水或是着凉了。我开个方子,先服上几日,以后再好好调理,就可无事了。”
  晓云有些尴尬,有些脸热,心里却是感动的很。
  这公孙晓云自幼失母,公孙策还真是又当爹又当娘,连这个事情也要为她操心,真是个贴心的好父亲。
  “谢谢爹。”
  公孙策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这孩子,跟爹这么客气。”
  “我是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运,有这么好的父亲。”
  公孙策自然知道她此话出自肺腑,只是欣慰地拍拍她的手。
  “公孙先生父女真是父慈女孝,看地本府都想念起庐州家中的妻小来了。”包大人抚着胡子,边说边笑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展昭还有刚刚赶来的张龙赵虎。
  二人忙起身见礼。
  “大人。”
  “晓云见过大人。”
  “不必多礼,晓云身体可是有恙?”
  “谢大人关心,晓云只是身子有些虚,休息几日便好了。”
  听公孙策也这么说,众人也放心了。稍坐了片刻便离去。
  晓云按照公孙策的方子煎药服用之后,果然觉得舒服许多,不过这几个日子,总是不大方便,于是便在房中又呆了几日。直到身子完全清爽了,这才出了一趟门。

  初见玉堂

  入秋已久,农历的十月中旬,已是深秋,天气已经相当地冷了。人们都已换上了厚实的冬装,屋内添置了火盆。这几日,木炭倒是卖的十分红火。街道上,不时看见有人推着一小车的柴火或木炭,穿行其中。那定然是往哪个大户人家送去的。
  晓云带着小翠,缓步走在开封府的主街道上。算起来,这还是她在大宋朝第一次真正的逛街。而这次逛街的主要目的,就是奉了她爹公孙策之命,到布庄去为自己和展昭置办冬衣的。
  古人买衣服不像现代人这么方便,随便到什么百货商场、专卖店或者地摊,都可以买得到,而且式样多。那会儿成衣业可远远没有发展起来,他们置办新衣也不是随便的事儿。平常人家,估计一年也就春夏、秋冬一年两次,各办一件新衣。而且但凡是家中有女人的,一般都是买几块布料,自己缝制。
  公孙策怎么说也是国家高级公务员,当然不止这样。不过开封府的人素来节俭,置办新衣,也只是固定每季一次,每次两套。有固定的布店和制衣师傅给他们量体裁衣。因为今年冬季的这一次,制衣师傅前几日来过了,当时展昭和晓云都不在,又不好劳烦人家师傅特地跑一趟,公孙策就教晓云自己去店里。
  晓云倒是乐意,这样还可以挑一挑布料花色,跟制衣师傅商量商量衣服的款式什么的。她看过公孙晓云柜子里的衣服,样式颜色基本上差不多,简单雅致,就是缺了活力和特色。她得换换口味。
  至于展昭为何不去?可想而知,他是个大忙人,而且这种些事情估计他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穿来穿去就那么两件衣服,不是红色的官服,就是蓝色的长袍,估计就是把厚度给改一改。再说,也不是第一次制衣,那师傅手头上肯定有他的尺寸在,只要晓云前去说一声就行了。不过……如果展昭把他那标志性的衣装给换掉,那会是什么样子?
  晓云看着来来往往地行人,比对这他们身上的衣着,然后把那些人的头换成是展昭的。啧啧啧,怎么看怎么别扭。
  “小姐,你笑什么啊?”小翠对晓云一边走,一边看着路上走来走去的人摇头直笑地样子感到十分不解。
  “翠儿,你说,展大人穿黑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晓云不答,回头问她。
  “啊?”小翠被晓云问得一愣一愣的,小姐怎么问她这个啊。
  “展大人不是一向穿官服嘛,要嘛就是他那件蓝袍,小翠从来没见过展大人穿黑色或者白色的衣服。而且,小姐,只有在服丧期间的人才穿白色衣衫,一般人是不穿白色的。”
  “哦……”晓云恍然大悟,原来在宋朝,白衣服不是随便穿的啊。
  二人一路边走边说,往着布庄走去。行至某个街角之时,见一角落,跪着一个人,从上到下一身的白色,身后还有一个看上去类似尸体的东西被草席盖着。晓云心里一个激灵,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卖身葬父?心下好奇,便凑过去看了看。
  走近一看,果然看见地上有一张写有“卖身葬父”四个大字的白布。那一身白衣的,正是一个妙龄少女,身上披麻,发上结草,一身重孝。而身后的,不用想也知道,必然就是她的父亲了。
  那姑娘低垂着头,不言不语。晓云看在眼里,心下也十分难受。虽说她是一时好奇来一探究竟的,可是真正看到这副场景,也是无限感叹。死者已矣,活着的人,为了要给逝者一口棺木,一块立碑之地,而要将自己卖掉。用自己一生的自由来尽此孝道。
  这样的举措,在她一个现代人看来,不知该说是愚昧,还是执着。也许是她不知这个世道的人间疾苦,想来她也算幸运,穿成了公孙策的女儿,而不是像她这样的女子。想到这里,真是叫人既觉无奈,又觉伤感。
  “翠儿,我们身上带了多少钱?”
  小翠明白晓云所想,只是,她们此次出门,不为买什么贵重东西,因此身上并未携带银两,只有几十文散钱而已,恐怕只够买几支钉子吧。
  “小姐,总共才一吊钱不到。”
  “那我们回去拿吧。”说着,正想离开,回头之时,正看见几个人往这边来了。
  为首的,一身绸缎衣衫,金边袄子,头戴方帽。年纪看起来也不大,皮肤白嫩,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主。五官长得倒是周正,就是眼神飘忽,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身旁跟着四个人,个个尖嘴猴腮,目光猥琐,对着那穿袄子的人十分献媚,想来都是那主儿的奴才。
  那五人在街道上招摇过市,横行而来。
  晓云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停下脚步,在一旁站定,心想:莫不是她要碰上“强抢民女”这么狗血的情节吧?
  果然,好话不灵坏事灵。
  那几个下人见着卖身葬父的姑娘,登时两眼发光。
  “公子,你看。”
  那这儿也注意到了她,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甚是满意地点点头,一只手便伸了过去,摸上那姑娘的脸。那姑娘头一偏,躲了过去,只是却也不敢说话。他倒是来劲了,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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