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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红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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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忽然静至落针可闻,可见这番话如何震撼。

    诗丽震惊莫名,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难道她便是传言中那恶鬼罗刹么!”一双白嫩的手却指向龙葵。

    她显然也听到了消息,知道此次颉利大败,但消息却并不详尽,是以只知此次突利那方有一年轻女子,手段诡异,武功高强,又兼狠辣残忍,传言中更将她说得面如恶鬼,凶如罗刹,一抬手便杀掉数百金狼军,虽知有所夸大,但一些形容已足以将草原上孩童吓哭。

    烈瑕却笑道:“龙小姐如此倾城绝色,又岂会是恶鬼罗刹?”他口吻轻柔,看向龙葵的眼中蕴含着真诚炙热的深情,竟是丝毫不掩饰其倾慕之意。

    诗丽却脸色煞白,跺了跺脚道:“我们走!”不再看众人半眼,似是被龙葵的名声吓到一般,气冲冲地领手下离开了。

    烈瑕却以汉语对四人道:“不知小弟有可机会邀请龙小姐尝一尝这松花江中的鲜鱼,也可为寇兄、徐兄、跋兄洗尘。”话是对四人说,但目光却胶在龙葵身上,神色迷醉。

    跋锋寒冷哼一声,即便是寇仲与徐子陵见他如此唐突神色,也怫然不悦。

    但龙葵却毫不在意,“既有人请客,为何不去?”她丢下马鞭,烈瑕赶忙接过,一副如获至宝的欢喜模样,直把另三人看得面色古怪。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边道:“怕是这小子极擅讨女子欢心。”

    跋锋寒冷笑不语,徐子陵瞥了他一眼,才对寇仲道:“但我感觉龙大小姐对这小子并无好感,反倒有些不快。”

    寇仲笑道:“如此便好,只怕这小子若对龙大小姐不敬,她会毫不留情地将他劈做两半,哈哈!”

    他们这话语声极低,不多时,烈瑕便将他们带到一家店铺之中,矮桌对江,风景正好。

    等得他们进了店铺,对面一处店中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亦是汉人衣着,且对襟宽袖,高冠长摆,衣着虽是素净,却雅致精细,竟是魏晋仿古样式,在这花林中出现,就仿佛沙漠中的幽谷兰花,十分古怪。

    不多时走来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低声道:“公子,那两匹马的后腿内侧,确有大室韦的标记。”

    男子一双修长淡漠的眉微微蹙起,“那方才那室韦人怎检查了许久也不曾发现?”

    “这的确奇怪,不知是何障眼法。”

    男子轻笑,声音低沉若古琴弦音,只淡淡道:“有趣。”他面前一壶茶、一本书、一碟江南才会见的精致小点,另有一局棋面,十足风雅。即便他只是坐着不动,依旧是满身名门世家的气度风范。

    这样的人出现在此草原边陲,实属罕见。

    “明悟兄,该你了。”他落下一枚黑子,微笑道。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白衣和尚,眉目清俊,慈和悲悯。“琢斐兄既已作出决定,又何必走此一步?”

 送花

    “那明悟兄又何必到草原来?”男子见那叫明悟的白衣僧人落下一子,将他一片黑子都吃了,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但那明悟身旁却站着一个看着不过七八岁的小和尚,眉目清秀,活泼可爱,只拍着手笑道:“想不到王猗王公子也输给师父啦!”

    明悟微笑道:“一心,休要胡言,王公子此举不过试探罢了。”他指向棋盘,亲自指导那小和尚道:“且看这里,方才公子落下这子,我若进,虽可吃得这片,但他也保住了这边的主力,自断一尾,却不伤根本。我若退,他便可放心吃得我这片白子。”

    那一心小和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王猗身后的书童全然不像那一心一般自在,只垂手站着,那站姿神情似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恰到好处的恭敬,决不至失礼的微笑,甚至双手摆放的位置有别有一种优柔从容,出身世家的近侍若是在外,可比一般士子大户更加文雅大气,但在主人身侧,却绝对是这般恭谨的模样,礼仪进退,半分不会有失。

    王猗笑道:“昔日你拜在圣僧门下还似是昨日的事情,现今却连你也收了徒。”

    “时光如水。”明悟叹道:“如今天下疾苦,你我却是如此耽于安乐,即便是在这草原,也非是桃花源。”

    王猗推开棋盘站起身来,一举一动都极尽雍容优雅,白玉般的面容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你我原是此生甚么都无需做便可锦衣玉食安度一生的人罢,这里便是我们的位置,为何要争着站到人前去,不若喝茶下棋,弹琴作画。”此话说来,却是一股子的慵懒从容。

    明悟哑然,忽然看向窗外道:“你生来尊贵,自可说出这话来,但那些流落江湖之人,也有许多的无可奈何,虽是比起我们要惊险刺激许多,但不时便有性命之忧。”

    王猗站在窗前,窗上蒙着一层布帘,从内看去,外面的景象依稀可见,但若从外看来,这布帘便似是普通的粗布帘子,且不透光,当真神奇。

    窗外正有数十契丹战士潮水般从街道四处涌来,身背强弓劲箭人人拉弓搭箭,看上去气势汹汹,煞气逼人。王猗与明悟所在之处比对面屋舍要高一些,是以可以看到这些人蜂拥而入对面那家后院之中,那土台之上背江的五人却依旧谈笑风生,围坐喝酒,连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

    王猗赞道:“确是好气度。但昔日你师四大圣僧尚不能留住他们,你的计策何以能让他们留在这大草原?”

    明悟端坐不动,神情依旧那么温柔悲悯,却叹了口气道:“原我也不曾想过,居然连颉利与毕玄也杀他们不死。”

    王猗伸出一只修长完美的手,指了指那方土台上那个醒目的红衣身影,“即便是号称算无遗策的你,怕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杀死他们,更何况,如今他们有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女子。凶鬼罗刹,呵,罗刹,此云恶鬼也。食人血肉,或飞空、或地行,捷疾可畏。男即极丑,女即甚姝美,并皆食啖于人。”他一字一句说来,语调悠然,若有余韵,十分悦耳,却与他所说的内容感觉全然不同,似在诵诗一般。

    明悟目光看向窗外那些悄然爬上屋顶在那些契丹战士身后形成包围的回纥人,浅笑道:“我对此女倒是有些好奇,她确实极像是佛教传说中的罗刹女,实是奇怪得很。”

    “不若去见一见?”王猗微笑,从一旁折下一朵开得正艳的血色茶花,在这室内,布置皆是仿自中原的风雅,四周摆了数盆花木,其中一盆碰巧植了一株名茶,开出碗口大的红色花朵,层层叠叠,浓艳如火。

    明悟思索片刻,洒然笑道:“好罢,原也想知道,师父何以明明于他们身上大失面子,却仍出口赞誉。此次草原之上,我数次算计,皆被他们逃出生天,确是值得结交的英雄人物。”

    王猗朝他看来:“只是你这人却骄傲的紧,若我不折这支茶花,若我不借此说要去见一见,你怕是无论如何也踏不出这一步。如今天下年轻一辈中,他们风头一时无两,其他的年轻英豪,自不能与他们相比,你向来自视甚高,却实也有些不服吧?”

    “出家人四大皆空,又岂会计较这些虚名。”明悟道,笑容柔和,目光澄澈。

    王猗不语,只摇头轻笑,他也不过随口一说。目光转向指间那支红茶,这支茶花不日便要谢了,方才见那女子从窗前走过,风姿绰约,红裙如火,却是如这花一般明丽无双。

    名花赠美人,折枝手余香。

    **

    “假若跋兄真曾与毕玄一战,那跋兄就是第一个毕玄杀而杀不死的对手!”烈瑕动容说道。

    率众围着五人的窟哥心神俱颤,他虽听到风声,只隐约晓得三人曾被毕玄追杀,却知而不详。现在亲耳听当事人道来,只道连毕玄都杀不死跋锋寒,自己又岂能做到,斗志立时大幅减弱,后背又被十多把弩弓居高临下威胁,只恨进退两难。

    跋锋寒双目爆起深邃莫测的明亮光芒,扭头望往悠悠流过的江水,缓缓道:“你看毕玄这架势多么凌厉威风,连败在他手下幸而不死,竟亦变成一种荣耀。他娘的,第一个老毕杀不死的人!毕玄!你将会为你的这个错失付出你负不起的代价。我终于知道你是什么料了。”

    这番话比什么恐吓威迫更厉害。跋锋寒再非毕玄的手下败将,而是最有资格挑战毕玄的可怕剑手。

    窟哥终萌退念。

    整个院内正气氛紧绷之时,忽然却有人漫步走了进来,长长的衣摆首先出现在众人眼前,一角素雅的衣摆绣着秀雅精致的暗纹,只那衣料流水一般滑过的闲逸便不知这衣料乃是何种质地,能穿这身衣服的人又是何等富贵。终于,他走了进来,悠然从容,脚步优雅,只在这一院高手的眼中,未免太慢了些,且脚下虚浮,似是全无武功,待他进来,众人皆是愕然。

    因这人像是一只春燕飞进苍茫大漠,充满令人无法接受的违和感!

    寇仲与徐子陵从未见过一个男子有这般的气度风华,即便是文采风流的侯希白,也没有他这般的雍容雅韵,只站在那里,便若一副精装无双古韵幽然的名画帛卷,更勿论他的容貌!寇徐二人本就是容貌出色的俊伟男子,跋锋寒更有一种锐利逼人的英俊,但这人通身上下便是一个雅字,从修长秀逸的眉到若一潭深水的眸,皮肤白皙,如若玉石,在夕阳之下整个人似乎都熠熠生辉。他的好看并不夺目,只如一缕清风一丝暗香,十分宜人。

    众人皆是摒气无声,在那男子身后,跟着进来的却是一个样貌俊美的年轻和尚,能与此等优秀之人比肩,这个和尚自也是十分引人注目,他身上着一袭似是洗得发白的僧袍,别无他物,嘴角含笑,整个人都干净到不可思议,只觉他从明秀的眉眼到那双洁净的布鞋,似乎都找不到一点污秽之处,清爽明澈,如天之蓝水之青,极为自然,神情悲悯。

    这两人便似是闲时游逛,随心而来,要到那江边观景一般云淡风轻。

    “冒昧前来,还望恕罪。”男子笑容温和,视那些契丹战士与回纥弓手为无物,只点了点身后那个清秀书童,“丹晴。”

    那名叫丹晴的侍从便只身上前,在这闪着寒光的弩箭之下,竟是眉目恭谨,丝毫不露怯态,实属不凡,他双手捧着一盘,盘上一方白绢,柔软洁净,绢上一张素面淡墨的帖子,一朵艳丽如火的茶花。

    寇仲与徐子陵面面相觑,皆因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而不知如何应对,跋锋寒只目光犀利地朝那人看去,烈瑕也是满目惊愕,显不知这两人何故忽然冒出搅今日之局,龙葵却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只停下吃鱼的手,托着腮朝那男子看去,目光却平和,没有丝毫奇怪又或惊艳之色。

    寇仲看了看那帖子上的淡漠山水,却是不曾犹豫便拿了起来,一打开,见是一张拜帖,其上字体飞逸,墨迹未干,显是方自写成,其辞藻之华丽,竟是让他多半看不懂,只觉得有些头痛。

    烈瑕却凑了过来,只一看便色变道:“原是王猗王公子,这‘猗’字应是取诗经卫风中‘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之‘猗’,好名字,琅琊王氏,果真人人丰姿如玉!”

    王猗笑道:“世人对家族多有赞誉,琢斐愧不敢当。”

    那边几人正看着那拜帖,旁边却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径自取过丹晴手上盘中血色茶花,“那拜帖是给他们,那这花,是给我的?”她挑眉,直言不讳。

    王猗显不曾料到她如此直接,微微一讶,但随即笑道,“本就是赠与小姐。”

    龙葵雪白手上拿着那支茶花,“既是如此,那这朵花便是我的了?”

    “那是自然。”

    龙葵一笑,眉目流转的风情直让人目光一眩,红唇弯弯,却有几分恶劣姿态,手指一紧,那朵艳丽娇嫩的茶花即刻被无情地碾碎!手一扬,花瓣纷飞,落入清澈的江水之中!

    跟在明悟身畔的小和尚惊叫出声!

    黄昏之时,余晖脉脉洒在她的身上,黑发如若披了一层流光,面容更是明艳无双,但偏生是那样恣意张扬的模样,任那花瓣随着江水漂流而去!

    站在面前的丹晴不禁愕然,要知此朵名茶本就属珍品,在这草原更是无法得见,单此一朵,便已是贵得吓人!兼这花既美且艳,寻常女人若是得到,无不如获珍宝,又岂会如此不解风情,毫不犹豫地碾碎!

    龙葵只淡漠道:“抱歉,我一点也不喜欢血红色的花。”

 王猗

    龙葵只淡漠道:“抱歉,我一点也不喜欢血红色的花。”她曾在魔剑鬼界之中挣扎千年,见惯了红色血海,她这身红衣,就仿若被那些鲜血火光染红,黄泉之中,唯开有一种深红色艳丽的花朵,妖娆无比,她又怎会喜欢这同样红得浓烈的花朵?

    只她这般不给面子,在场众人皆是怔在当下,徐子陵尚且只低下头咳了两声,寇仲却忍不住笑出声来!跋锋寒只是看了龙葵一眼,众人之中唯有他是一副龙葵本该如此的模样,没有一点愕然之意。

    寇仲笑声起的时候在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可听见的后院之中显得十分突兀,但他笑得坦然而洒脱,油然道:“这花瓣落在江水之上,在这黄昏之时看来,也是不错!”

    对面的王猗微微抿了抿唇,但脸上温雅的微笑却丝毫未变,只目光深了一深,依旧是一派的优雅从容,高贵尔雅,唯有跟他相识多年的明悟知道他实已心中不悦,但并未表露分毫,可见涵养极佳。

    明悟双手合十,脸上带着亲和悲悯的笑意,忽然道一声佛号,寇仲心中却是一惊!不仅是他,众人也是心弦一颤,那些原本持着弓箭对着土台上几人的契丹武士中有几人手一时不稳,竟是手中沉重的长弓差点落地!

    寇仲看向徐子陵,心中惊疑,因他所用的本事与徐子陵的九字真言十分相似!

    龙葵却在明悟张口的刹那已经动了!无人看见她手中那柄造型奇特的长镰从何处来,只她如一支箭射向了那群契丹武士之中!九转修罗斩,上古魔神使用的兵器,其中隐藏着毁天灭地的修罗力量。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仍是十分可怕的兵器!

    一闪一现,划过一道血线!若行云流水一般自然,飘起的红裙便若方才落入河水之中的花瓣,艳丽无方。

    太快!时机太妙!便在众人心神为明悟佛号所慑的时候,她已经动手!

    而此时与她一般反应最快的不是旁人,正是跋锋寒!他今时修炼的偷天换日本就是先天功法,于此等震慑心神的真言抵御力要强得多,兼他本就心志坚定,更不容易为言语所慑。是以龙葵从座上飞身而起的时候,他也同时出剑!

    他的剑自易名偷天以来,不过只与呼延金一战,旁人尚且未曾见过他的偷天剑之利!

    此时一剑劈来,充满凌厉霸道,一去无回的气势,偏生又有种言语难以言明的悠然闲逸,潇洒自然,旁人看他的剑势只觉如若空山雨雾,剑意高远,难以捉摸,早已不是寻常剑法的境界!

    转瞬之间,已有十数人毙在龙葵与跋锋寒的手下,这两人一旦出手皆是狠辣非常,绝没有半分容情,是以这些契丹武士皆是一击毙命。站在最前的窟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被那声佛号震得心弦颤动。

    明悟脸色变了,他的佛号类似于佛门的狮子吼,只是稍加变化,于人的心神却更有震慑之力,龙葵与跋锋寒非但不曾为他佛号所震慑,反倒趁机在一瞬间决定暴起而击,这怎可能做到!

    寇仲笑道:“王公子,待得解了这围,我们再说话罢。”王猗淡然应好。

    徐子陵的目光却落在那黄昏之时仿若铺了一层霞光的江面之上,远远看着那点点红痕随水流去,转瞬便要不见。

    烈瑕面色阴晴不定,显然对龙葵、跋锋寒的果决狠厉生出戒慎之心。

    王猗目光中露出一丝欣赏惊叹,他虽出身世家,自小锦衣玉食,乃是珠宝玉器、熏香丝竹中养出来的,但并非不曾见过刀兵凶险。他琅琊王氏位处山东,自天下乱,山东也再不安宁,虽家族之中仍是歌舞升平,一片奢豪繁华,但王猗十四岁时便曾只身到饥荒之县救济于民,见过凶悍的兵匪与流民,十五岁时,折节下交江湖草莽,亦识得不少奇人异士,是以眼光不凡。

    龙葵出手之时的随意洒然却是他极少在那些江湖客身上见到的,夕阳之下,那个红衣女子眉目之间淡薄而冷冽,整个人都有一种极致而刺目的光彩,竟是让人移不开眼去!而此时她身边那个英俊冷酷的男子就变得有些碍眼起来,若只是那个红裙翩然,乌发如墨的女子,虽是杀人,鲜血四溅,她却意外地于那凶煞血光之中,映衬出一种别样的明艳浓烈的美,足以入画!

    待得窟哥回过神来,怒吼一声欲朝龙葵与跋锋寒扑去之时,见到二人唇边不屑的冷笑,不禁心中更怯,方才他已在几人的言语之下萌生退意,此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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