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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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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梁庸笑容有些发僵,想要上前,道:“小红,我知道上次吵架,你还生我的气,咱们…;…;”

    他话没说完。就被姜狐狸打断:“我只再问你一句,你肯不肯应允?”

    那姓梁的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抬头道:“小红,这是几位长辈亲自指定的,我没法…;…;”

    他这番话说到这里,就听姜楚红发出一声惨笑,脸色愈发惨白,将女儿轻轻推开,手腕一转,已经是多了一把匕首,只一圈,就将一截袖子割了下来,掷于地上。

    割袍断袖,恩义两清。

    “从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姜狐狸这一句话说出,声音中沙哑难明,已带了决绝之意。

    鲁莽精惊呼一声,冲上去拾回袖子,朝梁庸哭叫道:“爸,你这是干什么,妈叫你别当,你就别当啊!”一边把袖子要给姜狐狸接回去。

    但断了的袖子,又怎能接得回去?

    陈青和吴恺两人也是红了眼,神情惶急。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

    卢太师伯和元吉子等人也是大为惊愕,一个叫“楚红”,一个叫“徒儿”,其余茅山门人和众宾客一时间议论纷纷。

    我回头瞧了一眼宁圆宁缺,这两个丫头片子面无表情的,也看不出什么。至于那骚包脸,被两人管束着,头也不敢抬,只是眼珠子乱转。偶尔朝这边瞟过来一眼。

    我此时身在场中,也不方便过去相问。只见梁庸挺了挺身,扫了众宾客一眼,笑道:“诸位朋友、前辈,我与内子因一些小事吵了几句嘴,倒让诸位见笑了。”

    那矮胖老头陈度行也立即道:“夫妻俩吵嘴,也是常事。”

    场中有一些人跟着笑了起来,但绝大多数人却是神情各异,毕竟姜狐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割袖断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那姜狐狸抱着女儿,在她后背拍了几拍,转头扫了一眼,瞧见我,冲我招了招手:“小陆景,你过来给我照顾下若芷。”

    我应了一声。上来要把鲁莽精扶下去,只是这姑娘此时伤心欲绝,只抱着她妈妈大哭,又哪里能拉得开。姜狐狸冲我深深地望了一眼,道:“还等什么?”

    我见她目光决绝,与平日大异,知道接下来必有大事发生,望了她一眼,上前将鲁莽精一把抱起,也不管她哭闹挣扎。强行抱了下去。见清微派一帮人就在左近,忙迎了上去,让陈琳、卢霞他们一起来帮着照料。

    回身望去,就见姜狐狸凝立原地,定定地望着那梁庸,良久,启齿道:“梁先生,你混入我茅山派,究竟意欲何为?”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姜狐狸的师父元吉子愕然道:“红儿,你这是何意?”

    我听鲁莽精说起过,这梁庸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十几岁的时候就投入茅山,拜在陈度行门下学艺。姜狐狸是姜恒之女,自幼就在茅山长大,后来拜入元吉子门下。姜狐狸与梁庸可算是少年时期就结实,两人青梅竹马,相互爱慕,一直到后来成婚生女,两人感情都是极好,在整个道门中也是被传为佳话。

    在这之前,我的确是一直对这梁庸有极大的疑虑,但也只是以为他这人表面君子,其实心思险恶。但听姜狐狸这么一说,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说这梁庸是混入茅山,那又是什么意思?

    就听姜狐狸道:“你在潭城为图谋阴阳二物镯,以降阵害人,又是受得谁的指使?”

    我心中剧震,霍然回头,望向那姓梁的。

第四百二十一章 相杀() 
姜狐狸这番话出口,众人更是惊诧莫名。只是这又再次涉及到了阴阳二物镯,一时间人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那卢太师伯双眉紧皱,道:“楚红,你说梁庸在潭城图谋阴阳镯,还以降阵害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姜狐狸脸现哀色,道:“师伯。这位梁先生曾是我夫婿。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我怎能再此胡说。”

    那矮胖老者陈度行阴沉着一张脸,道:“楚红,你这话说得未免有些离谱了罢?我茅山派与降教的恩怨世人皆知。梁庸在我门下学艺多年,老头子可从没教过他什么降术降阵的!”

    姜狐狸道:“陈师叔,您老自然是不可能教他降术。”扬眉瞧了梁庸一眼,道,“所以他在投入我茅山之前。就已经是学会了这降术!”

    她这番话一入耳,我立即如醍醐灌顶。姜狐狸的意思居然是说,这梁庸原本就身负降术,此后才投进了茅山。而天下降术正宗出自哪里?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降教!

    按着姜狐狸话中的意思,这梁庸竟然是降教早在数十年前就安插进茅山派的一颗暗钉!

    我只觉得心中寒意大生,茅山派与降教的恩怨纷争可追溯到近千年前。到了元代之时,降教势大。要不是全真教护着,茅山派差点被降教灭门。自打元朝崩溃,降教就被道门给赶尽杀绝。说起来,这历次争斗下来,还是茅山派占了上风。

    没想到这降教借天理教还魂之后,居然使出了这样的手段。一颗暗子在地下一埋,就是数十年。假若今日真让这姓梁的坐了茅山掌教之位,这茅山派可算是让降教给灭了。

    姜狐狸说出的这番话,让所有茅山派门人都是脸色剧变,在众宾客之中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洛芸等一干降教之人立时就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

    洛芸也是一脸的惊疑不定,只是这女人心思果决,手段狠辣,半晌之后就恢复了平静,拿了一把折扇,悠闲地扇着风。行若无事。

    我心中自然明白,这梁庸如果是降教埋下的暗钉,那也是数十年前被姓洪的那老东西亲自埋下的。这事甚至连当时身为教主夫人的二婆婆都未必知道,这洛芸就更不可能得闻机密了。

    我瞧了一眼那梁庸,却见他挺立当地,面上没什么表情,神情却是从容,并不为姜狐狸的话所动。

    那卢太师伯皱眉道:“楚红,兹事体大,你可有什么凭据?”

    姜狐狸还没开口,就听一人叫道:“总算是轮到老子上场了!”

    转头瞧了一眼,就见那骚包脸伸了伸胳膊,大赖赖地从昆仑府一干人中走出,被宁圆那丫头瞪了一眼,立即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缩了一缩。随即朝身后诸人吩咐一声。立时有四人抬起地上的大箱,跟在骚包脸身上走上前来。

    骚包脸一离了宁圆宁缺那两丫头身旁,立即神采飞扬,大摇大摆地分开人群,上到场中,冲我挤了挤眼,朝地上一指:“摆这。”四名昆仑府弟子将箱子放下。

    骚包脸一只脚往箱子上一踩,笑道:“小老头,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给你!”

    一挥手,就有人上前将箱子上的铁锁给打开,一人将箱盖掀开,另有两人上前合力从箱中拎出一个人来。

    我一瞧清这人的样貌,心中就不由得暗赞我家青子英明。这人原本的一脸大胡子已经被刮了个干干净净,虽然经过这几年,容貌有些大变,而且形容憔悴,像一滩烂肉一般被昆仑府弟子拎在手中,但依然能一眼就认出,这人是庞贝那个小白脸。

    骚包脸上前一把捞住庞贝耳朵。给拎了起来,朝姓梁的道:“姓梁的,这猪头你还认得罢?”

    当初在洞庭湖,我们被这姓庞的设计,骚包脸可是恨极了。如今这小白脸落在他手中,怕是吃了不少苦头,整个人软得像根面条似的。

    那姓梁的只是往这边扫了一眼,就道:“不认得。”

    骚包脸“哎哟”一声,道:“您老可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年这人可是因为你,被逐出了茅山门户。”

    随即就滔滔不绝的,从庞贝的师父陈元德开始,把当年发生在三化荣华殡仪馆的事说了一遍。除了陈元德被画皮之类的额细节,其他倒是说得基本不差。

    “之后这姓庞的小白脸就隐姓埋名去当了个猎头,以杀人领赏为生。”骚包脸滔滔不绝,“不过行内人都知道,这小白脸最拿手的不是学自茅山的道术,而是降术,常常能悄无声息地就致人于死命。”

    说到这里,骚包脸“靠”了一声,一脚踹在那庞贝身上。骂:“老子都说到这里了,你他妈的还不吱个声!快说你这降术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

    那庞贝被踹得缩了缩,一双眼珠子缓慢地转了一下,被骚包脸又踹了一下之后,才瑟瑟地叫道:“是…;…;是他!”伸出手,颤抖着指了指梁庸。

    那梁庸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盯着那庞贝仔细瞧了几眼。道,“这么一瞧,还真记起你是谁了。嘿嘿,你这无德的小人,当年你被我赶出茅山,怕是一直怀恨在心罢!”这是反指庞贝为了当年之仇故意诬陷他了。

    那庞贝立即道:“你…;…;你教我降术的时候,虽然一直未露面,但…;…;但我知道就是你!你…;…;你瞒不了我的!后来…;…;后来从朱砂岛回来,就是你秘密通知了洪教主,我…;…;我们这才把顾家和姓麻的一干人等一网打尽!”

    我听得心里一动,怪不得当日顾思寒和麻老大他们上岸之后,刚与茅山派一行分开就被降教给伏击了。瞧了一眼姜狐狸。见她神情悲凉,心想姜狐狸心思灵动之极,怕就是那时候发觉得不对,所以才无缘无故地与梁庸大吵了一架,就此离开。

    那梁庸哈哈大笑,转而笑容一敛,厉声道:“胡说八道!你这无耻的贼子,被我茅山派逐离之后。怀恨在心,居然投靠了降教!在这里说三道四,无非就是想挑拨我茅山派内乱!”

    那庞贝被那梁庸瞪得缩了缩,随即身子一挺,大叫道:“我还知道你…;…;”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梁庸厉喝道:“茅山众弟子听令,把这帮妖邪尽数擒了!”

    他一声令下,一众茅山派弟子还在犹疑,只有陈青和吴恺两人答应一声,立即义愤填膺地直冲上来。

    骚包脸骂了一句,就朝两人迎了上去。与此同时,那梁庸身形一晃,就已经笔直地朝庞贝撞了过去。我一直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立即连踏数步,上前拦截去。但刚到半途,就有一道人影更快地与梁庸撞到了一起。

    火光闪过,倏忽升起数道符箓,绕在姜狐狸身周滴溜溜打转。姜狐狸身形漂移之间,手指连番交叠变化,瞬息间结出数个手印。那梁庸如斧劈般的来势立即受阻,脚下飞快侧移数步,姜狐狸又是数道符箓拍出,法诀连变。两人无论身法还是机变,都是快得无与伦比,瞬息间已经交换了无数次变招。

    只听到身后传来鲁莽精撕心裂肺地哭叫:“爸妈,你们不要打啊!”回头望去,见那姑娘从陈琳和卢霞手中挣脱出来,正往这边直奔过来。

    这梁庸和姜狐狸交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怕她出危险,立即上前将她制住。鲁莽精又哭又叫,逼得急了,就一口咬在我手上,手背立即一阵剧痛。

    我知道她心中悲苦,也不抽手,就让她这样一直咬着。

    那陈青和吴恺两人也是大叫一声,弃了骚包脸,两人冲着梁庸和姜狐狸奔上几步,凄声叫道:“师父师娘,你们别打了!”两人扑通一声跪下,冲着二人咚咚咚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已经是鲜血淋漓。

第四百二十二章 二波未平,一浪又起() 
鲁莽精咬了我的手背一阵,终于松了开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心中难受,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正在这时,就见宁圆宁缺两个丫头并肩走了过来。宁圆手中拿着一卷暗紫色的竹简,宁缺手中则拿了一根很古怪的杖子。这杖子比宁缺的个头还要高上一分,黑色的杖身,顶上一圈是个圆盘。盘上嵌着十来只鸟头。

    那鸟头并不是木头雕刻而成,瞧来栩栩如生,应该是真鸟所制。再细细一瞧,这杖身上铭刻有密密麻麻的符文,那鸟头一共有十二只,每只鸟头都不一样,应该属于不同的鸟类,眼珠子活灵活现。犹如活物一般。

    这杖子通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阴煞之气。两个丫头一近前,旁边的人群就自动往旁边退了退,脸有疑惑厌恶之色,大约是受那杖子上散发的气息影响。

    宁缺一手握着杖子。面无表情地往地上一插。宁圆则是展开那暗紫色竹简,嘴皮翻动,无声地念了起来。念完一枚竹签,就继续念下一枚。我瞧得古怪。但这时梁庸与姜狐狸正交手激烈,我也无心过多关注这两个丫头。

    台上那茅山四位长辈,神情各异。那卢太师伯和元吉子满脸焦色,身材矮胖的陈度行阴沉着脸,面色黧黑的冲虚子则是若有所思。其余各茅山派弟子则是手足无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卢太师伯大约也是有些急眼了,脸一沉,厉喝一声:“这成何体统!你们俩给我停下!”

    只是姜狐狸和梁庸这对夫妻交手正烈,姜狐狸心中憋了极深的怨气,又是抱了决绝之意,这一动手,哪里能停得下来。

    那陈度行黑着一张脸,朝我一指,又指了指骚包脸和宁圆宁缺两个丫头,怒声道:“你们这帮小贼,几次三番挑拨我茅山派。究竟有什么图谋!”这是直接把我也打包进去了。

    骚包脸立即抢白道:“你个老家伙懂个毛线!”

    我见鲁莽精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怕她见到父母相杀,情绪激荡太过厉害,想着让陈琳她们先送她回去歇息。正准备招呼陈琳她们过来,就听到一声惨叫传来。

    我霍然转头望去,就见姜狐狸站立当地,而梁庸却是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发出一阵阵的惨呼。这梁庸修为极高,城府又是极深,极能忍耐,此时能让他打滚惨叫,说明这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

    陈青和吴恺两人已经冲着梁庸奔了上去,想扶起他们师父,却被梁庸一巴掌拍开。姓梁的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在地上不住打滚。

    鲁莽精“啊”的大叫一声。哭道:“陆景,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听得心下恻然,带着她去到梁庸身边。姜狐狸将她搂在怀里,鲁莽精“哇”的一声就大哭了出来。

    我见梁庸脸上青筋暴跳,像一条条青黑色的蚯蚓般凸现了出来。双目中更是暴起一根根红丝,形容可怕之极。就听宁圆那小丫头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十二禽凶简,你们总该知晓!”

    她话音落下,绝大多数人都是一脸茫然,只有极少数人脸露惊疑之色,其中就包括了茅山派的四位长辈。

    我连着又看了那鸟头杖和竹简几眼。在死人脸的笔记中,的确是有提到过“十二禽凶简”,只不过上头也并没有太过细致的描述。我只知道这其实是一种降术,似乎是用十二种鸟头作为下降的依凭,根据鸟头的组合不同,可以分化出无数种不同的降法。

    据死人脸笔记所载,这种降术通常被用来下在降教自己人身上,用来执行某种机密事务。每个人身上所下的降法都自不同,只有下降之人才知道对应的咒法。

    现在想来,这竹简之上应该就是记录的对应的咒法。宁圆刚才在飞快念诵。就是逐条诵出咒法。直到了此时,终于与梁庸身上的对应上了。

    茅山派与降教斗了近千年,老一辈之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十二禽凶简”是干什么的。那卢太师伯脸色铁青,厉声道:“把这人给我押起来!”

    随即有数名茅山弟子上前,但被梁庸一一扫开。最后还是与梁庸同一辈的几人出手,才将他给镇压了下去。

    我见宁圆宁缺两个丫头把那凶简和禽杖收起,又是面无表情地站到了一边。刚才那姓梁的想必就是看到了她俩取出了这两件东西,这才不顾一切地出手。

    这一番变化可算是让在场宾客瞧得目瞪口呆。天师道的赵、李二人,也是面沉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清微派一众弟子议论纷纷,尤其是卢霞,嗓门颇响,隐约就听她说道:“早就看这姓梁的不是好人,果然如此!”这姑娘大约还记着当日在朱砂岛时的事情。

    那位卢太师伯怒声下令,洛芸等一干降教弟子立即茅山弟子团团围住。洛芸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扬声道:“我等是受了茅山派邀请,特地前来贺喜。你们这样待客,有些说不过去罢?”

    那卢太师伯冷哼了一声,想来也是怒极了。毕竟茅山派出了这么大的事,甚至差点让降教的妖孽做了茅山掌教。这事传出去,恐怕茅山派就成了一个笑柄。

    那冲虚子上前与卢太师伯说了几句什么,那卢太师伯才冷哼了一声,摆摆手,让众茅山弟子退开。洛芸嫣然笑道:“这才是待客之道。”

    那卢太师伯也不再理会她。这时候一众宾客已经是乱成一团,议论纷纷。这在场之人,谁也没见过今日这样的状况呀。任命一个新掌教,就被撸下去一个。这才多少点功夫。已经被撸下去两个人。

    我在旁听了一阵,在场绝大多数人此时都抱了好奇心,等着看茅山派今天到底还会不会任命出第三个新掌教。

    元符宫前闹哄哄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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