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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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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外,也没什么大损失和人员伤亡。
这时,母亲收到消息赶回来,见了一片狼藉的院子,一怒之下,下令将院子上下所有下人都杖责了一遍,尤其是汐儿的贴身小侍绿儿,被罚的最重,本来她想母亲罚了下人,待汐儿回来后责备几句,这事也就过了,可是没想到汐儿回来之后见了一身是伤的绿儿,竟然与母亲争执起来。
母亲本就余怒未消,再加之因为水家公子一事有意教训一下汐儿,于是便责令汐儿到祠堂内思过,直到开口认错了方才可以起来。
然而汐儿性子任意妄为、无法无天,这脾气更是倔强的很,这跪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肯认错。
雪暖汐抬头看着大姐,怒气冲冲地道:“火是我放的,母亲要罚要打,冲着我来便是,为何要打绿儿!绿儿他未曾练过武,如今躺在床上,怕是要一个月方才能够起身!母亲怎么能够这般做!”
他一回来本就准备去认错,可是他没有想到母亲居然下令将绿儿和他院子中的下人杖责!
错的人又不是他们,为何要打他们?!
雪砚一窒,“汐儿,你为了几个下人而和母亲怄气,这值得吗?”
雪暖汐瞪了她一眼,撇过头不说话。(请记住读看看
053 何错之有
( )
交泰殿
御书房外
司慕涵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召见,第一次来到交泰殿这大周权利的最中心,只是却从未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读看看)。
泰陵走水?!
半个多月前,她去了宗亲大牢见了废太女,然而,废太女便自尽身亡,如今她去了一趟泰陵,废太女家眷便全部葬身火海!
若说她相信这是意外,那她真真是一个傻子了!
如今,她这般急着召见她,所为何事?
是为了警告她,不得将她前往泰陵一事宣扬出去,以免百姓说她刻薄寡恩,连自己的亲皇孙都不放过?
那她是不是打算也将她这个女儿也给灭了口?
“十六殿下,陛下有请。”苏惜之缓步走出,恭敬地道。
司慕涵看着他恭敬有礼的态度,嘴边不由得溢出了一阵冷笑,随后抬脚踏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
瑄宇帝端坐在案台前,低头审视着奏折。
司慕涵没有抬头看皇位上的那人一眼,随即跪下行礼:“儿臣参见母皇。”
瑄宇帝面不改色,甚至连头也未曾抬起,“平身。”
“谢母皇。”司慕涵起身道,“不知母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她的声音极为的平静,平静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在今早,她听到自己生父的事情之后,尚且失控了一阵,如今得知废太女家眷全部葬身火海,她却只是震惊了一会儿,随后便是一片冰冷的冷静。(百度搜索读看看。dukankan。)
瑄宇帝抬起头,英眉隆起,威严的脸上似闪过一抹怒意,扬手捡起一本奏折扔到了她的面前,愠怒道:“方才顺天府尹呈上来的折子,她状告你纵马行凶、扰乱京中安宁,还有拘捕!”
司慕涵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神情淡薄地打开看了看,顺天府尹,效率竟然如此的高?她抬头,看向瑄宇帝,“母皇召儿臣进宫,就是为了这事?”
她想如何,接着这件事处置了自己?
“你身为皇女,竟然公然违背律法,仗势行凶,事后还公然逃避罪责,”瑄宇帝似乎对她的态度不甚满意,怒斥道:“朕一直以为你是众皇女中最安分守己的一个,却不想你居然做出这等恶行!”
司慕涵当即跪下,却沉默不语。
“你有何解释?”瑄宇帝怒目道。
司慕涵垂头道:“儿臣无话可说。”
瑄宇帝的脸庞骤然阴云密布,“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司慕涵闻言,双拳缓缓地紧握起来,眼中的眸光也渐渐地冷冽起来,她抬头,嘴唇轻启,一字一字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瑄宇帝神情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御书房内想起了一声巨响。
苏惜之慌忙走进,却惊愕地发现,一向不动声色的瑄宇帝竟然掀翻了御案,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呆了一下,然后迅速退了下去。
司慕涵仿若没有觉察到迎面扑来的沉重威压,脸色淡然从容,只是若是认真看去,她那冰冷的眼底下,若隐若现地跳动着星点怒火。
在这一瞬间,室内对峙的两人,在某一方面,有着一种极深的相似。
司慕涵心中很清楚不该说出这样的话,眼前的女子是大周的皇帝,是可以主宰她生死之人,她不是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君皇。
然而,在她说出要降罪于她之时,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的当年她下旨赐死父亲的场景,还有不久前,谢氏气若游丝地哀求她的情形。
父亲一事她不怪她,因为她是一个君皇,一个女子,面对背叛自己的男人,即便是深爱,也定然不会放过,然而不责怪,并不代表可以若无其事地原谅。
父亲之死不可以,泰陵走水一事更不可以!
她赐死父亲,是为了保存帝皇的颜面,是为了维护皇家的尊严,她逼死废太女,是为了大周江山的稳定,是为了不给她心中认定的继位者留下隐患,可是如今,她这般赶尽杀绝,究竟是为了什么?
泰陵内剩下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后眷,还有一些还未长大的孩子!这些孩子还是她的亲皇孙!
她是大周的皇帝,主宰着所有人的命运,所以她可以随意决定人的生死,可是为何还是不肯放过那些已经没有威胁之人?甚至为了除掉这些人,不惜烧了自己的陵墓?!
“十六皇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瑄宇帝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司慕涵面容清冷地道:“儿臣很清楚!”此刻她似乎有种破瓶子破摔的决绝,闹市纵马一事,无论自己如何解释眼前之人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的!
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什么可以顾及的?而且,她真的受够了这种憋屈的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的生活!
她恨极了这种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的日子!
反正她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连同她的性命,也是偷来的,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闹事纵马,扰乱京中安宁和拘捕之事的确乃儿臣所为,至于所谓的行凶,儿臣尚未见到任何伤者,顺天府尹若是要治儿臣这个罪名,必须拿出证据来!”司慕涵咬着牙,眼底的怒火越演越烈,“儿臣活了十六年,手上还从未沾过任何一个人的血!”
瑄宇帝眯起了阴沉的厉眸,冷笑道:“你是在怪责朕?”
“母皇乃大周瑄宇帝,乃儿臣之母,儿臣之君。”司慕涵一脸正色,但却给人一种讥诮的感觉,“儿臣怎敢责怪母皇!”
瑄宇帝听了她的话,脸色又沉了几分,眸光森寒如冰,“你从来不敢这般对朕说话,如今居然为了一个罪人的家眷而如此指责于朕!”
司慕涵沉眸冷笑道:“泰陵走水不过是意外,废太女家眷因此而亡不过是运气不好,儿臣怎么会因此而指责母皇!”
“哦?”瑄宇帝嗤笑道,“若真告诉你,泰陵走水不是意外呢!你便会责怪于朕!”
司慕涵浑身倏然紧绷一下,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儿臣方才已然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母皇希望他们死,那他们只有死!母皇何错之有!”
瑄宇帝的手紧紧我握了握,“你口口声声说朕没错,然而你所说的每个字都透着指责的意味,十六皇女,你真当朕什么也听不出来?”
“母皇若是如此认为,儿臣亦无话可说。”司慕涵直视着她,咬着牙关道。
瑄宇帝看着她,没有勃然大怒,反而是朗声笑了起来,然而她越笑,却让人越发的心寒,“朕真是没有想到,一个连自己血脉相连生父都不在乎之人,居然会为了一些毫无感情的外人,连性命都可以不顾!十六皇女,朕还真真的小瞧了你!”
!
054 其母其女
( )
司慕涵双眼倏然睁大。(读看看):。
瑄宇帝见她不说话,冷笑道:“怎么?朕说错了你了?这么些年,你不提你的生父不是因为你不孝,而是因为你不敢,你害怕提及那个被朕罢黜的罪人而惹怒朕,你害怕那个你从未见过的生父会连累你,所以这么多年,你从未提过他!如今却为了几个与你没什么关系之人出言指责于朕,十六皇女,朕该说心善还算是该说你愚蠢!”
司慕涵眸光一闪,忽然觉得心底最阴沉的地方被翻了出来,没错,她是担心被那不曾见过面的生父连累,不管他为何被罢黜,但是他已然是罪人,所以她尽量避免提及他,尽量避开他的影响!
她不是不孝,而是自私!
可是即便如此,也轮不到她来指责于她!
“怎么?不说话了?朕说错了你了?”瑄宇帝讥笑道。
司慕涵双拳握了握,倏然抬头,“母皇说的没错,儿臣的确是不在乎儿臣的生父!”
瑄宇帝眯起了冰冷的眸子。
“正如母皇所言,儿臣为何要去在乎一个被母皇罢黜的罪人,一个被母皇下旨赐死的罪人!一个给皇家蒙羞的罪人!”司慕涵倏然站起身,勾着嘴角,将她给他所定的罪名一个一个地说出,满是讥诮,“儿臣为何要去在乎这样一个与人苟合之人!”
她是大周的瑄宇帝,为了大周的江山,她可以牺牲任何人,即使父亲当年没有出那件事,怕是也绝对活不长!
她有什么资格再来论及他!
更何况,当年之事,究竟真相如何,谁又知道?!
父亲即便再愚蠢,再深爱那个女子,也不可能这么愚蠢地在她满月当天苟合!
既然已然下旨杀了那人,这会儿却在这里一副圣人的模样教训她?她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瑄宇帝脸色悚变,惊与怒在威严的脸庞之上夹杂,最后扭曲在一起,“你说什么!”
“儿臣有说错吗?”司慕涵一脸正气凌然,“程氏与人苟合,累及皇家声誉,侮辱母皇威严,母皇只是下旨将他赐死,而没有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已然是……”
她的话没有说话,就被一阵脆生生的巴掌声给打断了。(
瑄宇帝一身戾气地大步走到她面前,扬手重重地挥下一掌,震怒地咆哮道:“逆女!”
司慕涵重重地跌在了地上,脸庞火辣辣的疼,口中泛起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抬头抹去了嘴边的血丝,然后缓缓地站起,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下,抬头,没有惊恐,没有愤怒,只是淡淡地笑着,双眼沉静如水,“母皇息怒。”
她并不担心瑄宇帝因为她所说的话而惩处于她,她若是这么做了,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面,因为当初给父亲定下这些罪名的人就是她,
她大周的瑄宇帝,如何会做出这等愚蠢之事!
瑄宇帝的脸庞扭曲了几下,额上几乎可见冒出的青筋,冷唇颤抖着,血色渐渐地褪去,她紧盯着司慕涵,眸子内一片汹涌的暗潮,良久之后,咬牙切齿地道:“谁告诉你的!”
司慕涵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谁告诉她的有区别的吗?她居然在问谁告诉她的,难道她以为这件事真的可以隐瞒一辈子吗?
她这是在担心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会玷辱了她的帝皇威严?
她弯着嘴,眼底一片冰冷,“母皇忘了,正是母皇昨日在泰陵中告知儿臣的!”
“不管父亲犯了什么样的罪责,他都为大周诞下了一个皇女,可是母皇却说,他没资格葬入母皇的泰陵,儿臣当时很是惊讶,因而细查了一下。”
司慕涵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大周皇帝,对她脸上的狰狞之色视若无睹,“当年母皇的确是封住了所有人的嘴,不过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得知了当年程氏所犯的大罪之后,儿臣完全明白了过来,程氏既然已经不洁,自然没有资格葬入皇陵。”
她一字一字地说的掷地有声、咬字清晰,“母皇方才不是问,儿臣为何做出纵马行凶这等恶行吗?正是因为儿臣得知了这件事,一时间失了分寸,因而才会犯下这等大罪!母皇知不知道儿臣为何如此惊慌失措?当然,也是和母皇方才所说的一样,因为儿臣担心这样的父亲会给儿臣带来极大的羞辱和祸害!同时,也是担心,母皇会不会有朝一日又想起了这件事,从而下旨也给儿臣赐一杯鸩酒?!”
瑄宇帝面容一片狰狞,眸光无比的深沉。
司慕涵的心中倏然间冒出了一股莫名的快意,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一日,她站在这个她畏惧了十多年之人的面前,恣意地发泄着心中积压多年的愤怒和怨气!
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融入了司慕涵这个身份。
她不再是异世的一抹孤魂,而是实实在在有血有肉的司慕涵,她的一切,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是她的!
多年来,她从不愿意承认,她怕这个母亲,更恨这个母亲!
“儿臣真的害怕,毕竟,儿臣的生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说不定儿臣也并非母皇的血脉,大周的皇女!”
“十六皇女!”
瑄宇帝没有说话,反而御书房旁的暖阁中传来了一道厉喝,带着责备。
司慕涵循声望去,只见夜侍君一脸怒容地走了出来。
“十六皇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夜侍君没有行礼,直接走到司慕涵面前,沉声喝道。
司慕涵却笑了笑,“夜父君何必震怒,儿臣不过是猜测一下而已。”
“你就不怕朕真的下旨杀了你!”瑄宇帝的话,除了刻骨的冰凉之外,似乎还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司慕涵抿唇一笑,“儿臣不怕。”
瑄宇帝敛去了脸上的狰狞之色,“为何?”
“因为儿臣怎么可能不是母皇的女儿!”司慕涵正色道,声音绵长却坚定,“儿臣之前的确是怀疑过,甚至方才进宫之前,儿臣还在怀疑,不过如今,儿臣却可以完完全全地肯定,儿臣和母皇的确是亲生母女。”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与瑄宇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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