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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 之 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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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姚艳诗泫然欲泣,咬着唇说:“你知道的,我不介意等,我也不介意就这么一辈子留在南风苑,我甚至,不需要一个名分……”
“艳诗,虽说树大好遮阴,可谁知道这树哪一天会倒呢?不如寻一个能真心爱护自己的人,平平淡淡地踏实度日。”他看了看醉倒在自己怀里的流芳,笑容里多了一抹不经意的温柔,“我这棵看似枝繁叶茂的树,心早被这顽劣不堪的虫子蛀空了,如今,她就是我的心。她在,心便在,你懂吗?”
说罢,横着把那醉醺醺的女子抱起,大步走出雅间。
流芳这一醉,足足睡了三天。她只知道自己很疲倦,酒醉时昏昏沉沉的,醒来后头痛欲裂,于是躺了三天,直到楚静风说要带她去参加冬狩。
大冷天的,要是下了一场大雪的话甚至连飞鸟都绝迹了,更不用说走兽,这样的天气只适合躲在被窝里睡睡觉关上窗子打打火锅,去打猎?皇甫重霜别不是那条神经出了问题吧?
楚静风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栗凿,“这回是在皇家御用的打猎场打猎,里面早就圈养好各种兽类,只消放出来,供皇家子弟展示骑术箭术以作竞技用的。带你去是让你散散心,有不少的大臣闺阁皇家贵妇也会去哪里。你要是真怕冷,那就别去了。”
“阿风,我怕累,可不可以不骑马,坐马车去?”
这一天天气晴好,流芳穿着大氅缩在马车里,小看云和无为笑嘻嘻地清点着楚静风送他们的各种焰火,一边商量着入夜时就要放焰火。
流芳本来恹恹欲睡的,可是一下车便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无他,她又见到了容遇和姚艳诗。
皇家御苑就在焚玉山北麓,方圆几十里,山脚下种了许多高大的常绿树木,经霜后更显得苍翠,随从们已经动手按扎营帐了,看云和无为拿着小弓箭跑到小树林去玩,流芳随着他们走了一段,一阵马蹄声响起,流芳抬头一看,原来是曹楠。
“曹兄,你也来了?”她意外而高兴的问。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反攻大计 7
曹楠勒住马,看了看流芳和一边玩耍的两个孩子,目光有些躲闪,不自然地说:
“这么冷的天,流芳你也来御苑?”
“嗯,阿风,哦,静安王怕我在家里呆着太闷,所以让我来散散心。”
“哦,这样,”曹楠垂下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流芳你随便走走,我还有事,先告辞。”说罢,一扬鞭子便策马离开。
流芳怔了怔,不过几日不见,这曹楠怎么见了她就如同见了鬼一般?那种刻意的疏离陌生惹得她心里不大好受,她哪里知道曹楠心里愧疚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装进去。那日一醉醒来,竟发现自己身在美人窟中,姚艳诗“伺候”了他一宿,他惊骇不已之时她很客气地告诉他,彼此可以忘了那一夜的云雨,她断不会纠缠于他。
她很潇洒,可是曹楠做不到。
所以他一见流芳,心里便更加煎熬。熬不过,也只能逃了。
但是看见姚艳诗若无其事地依偎着韩王,他的心莫名的烦躁,尤其是看着她走进他的帐篷里的时候。
打了一天的猎,不少大臣家的公子皇族的世子都有所斩获,营帐前的空地早已燃起一堆堆的篝火,树枝搭成的架子上烤着猎物,异香扑鼻,油一滴下猛然惹来一阵明火,四周暖暖融融的丝毫不觉冬日的冰冷温度。
楚静风割下一片鹿肉蘸上调料递给流芳,她笑着接过,才咬了一口便觉得荤腥难当,胃里一阵反酸,她站起来脚步不稳地向自己的帐篷走去想要喝一点茶,不料撞上了一个人,姚艳诗伸手扶着她,说:
“六小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看啊,哪里不适吗?”
她挥开姚艳诗的手,不料姚艳诗还是挡在她身前,楚静风追上来正要问她怎么样了,她却终于忍不住“哇啦”一声张口就把胃里翻涌的秽物全都吐了出来,姚艳诗尖叫一声,忙不迭地退开,可惜已经晚了,貉子毛披风上全是黄黄的不知什么东西。
“对……对不起……”还没说完,流芳又是一阵呕吐,可是这回全是干呕,好像连胆汁都吐清了。楚静风搂着她,一手给她拍着背,担心的问:
“流芳,好点了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这是怎么回事?”容遇走到姚艳诗身边,姚艳诗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
“王爷,你送给我的披风……”她一跺脚,跑回帐篷里了。
流芳看到,姚艳诗进的帐篷正是容遇走出来的那顶……
“阿遇,流芳好像不舒服。”楚静风不顾他冷得冻死人的目光,伸出袖子替流芳擦去嘴角的污秽。
“我没事。”流芳站直了身子,“王爷还是去看看那位姚姑娘较好,她好像被我吓到了。”她转身就走,无视容遇伸出来僵在空气中的手。
篝火渐渐黯淡了,这时候看云和无为却放起了焰火。焰火辉煌,照亮了半壁天空,好像有硕大无朋的花朵在天边盛开,灿烂瞩目,瞬间又归于平静幽暗。
流芳还在欣赏焰火时,看云却神色紧张地拉着她就跑。
“去哪儿?”她急急地问。
“娘,我好像把别人的帐篷烧着了!”
流芳大惊失色,果然前方有熊熊火光,容遇一身黑色锦袍负手身后瞪着一脸惊慌的看云。原来她的乖儿子烧的不是别人的帐篷,正是他老子的!
她松了一口气,看到已经有人在救火了,于是问:“王爷,这火没有伤到人吧?”
“人是没伤到。可是,你看到了,本王今夜连落脚的地方都被烧了。”
“哦。”她傻傻地应了一句,他不看她,径自越过她身边,往前面转弯处的帐篷走去,一边说:
“看云这焰火落下得这么准,难不成是你教他的?”
流芳气结,这不是拐着弯在骂她教唆儿子放火烧他的帐篷?喂、喂喂,那谁,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那明明是她的帐篷,他大模斯样地走进去是干什么?
她连忙追上去。看云也想跟过去,楚静风从一旁闪身出来一把抱起看云,笑着说:
“小家伙,谁让你把焰火放到你老爹的帐篷那儿的?你胆子可真大!”
看云嘻嘻一笑,“你猜?!”
楚静风想了想,脸上笑意更深,掐了一把看云的小脸蛋,“老狐狸和小狐狸一样狡猾,你娘真可怜,一辈子也逃不出你两父子的手掌心。看来今夜你是要跟定我了,不如给我说说,你家的老狐狸许给你什么好处了……”
看云干笑两声,“还有无为哥哥,今夜也要滋扰楚叔叔了。”
帐篷中,流芳气愤地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容遇,他早已坐在那张狭窄的小木床的床头,斜靠着锦缎垫子,双目半闭似有睡意。她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把他拉下床榻,他反手一扣扼住她的手腕一拉,她整个人便华丽丽地扑在他的身上。
“今夜,你是无论如何都赶不走我的,你信不信?”他说。
她又羞又恼,被他握住的手挣扎不出来,只得恨恨的说:“王爷,你的姚姑娘在等着你,她陪你就好!”
“我喜欢看你你吃醋的样子。但是我和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不是你的什么人。”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薄唇擦过她的嘴角,那轻柔的触感让她无端的一阵战栗。
“我本就不打算多说。阿醺,我现在才知道跟你斗嘴没有什么用处,要让你明白何必用说的?直接做就好了。”
“明白什么?做、做什么?”她的舌头开始打结,这么窄小的床,而且那床板轻薄得不堪一击,说不定一动那木板就断裂了……呸呸,顾流芳,你有的没的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现在是前夫,没收了你的长期饭票,你还用提供任何服务给他的么!
她用力去推他,不料推不动,反而身下的木板发出“吱”的一声,吓了她一跳,再不敢轻举妄动。
容遇这时趁机吻住了她的唇,温柔辗转。有多久没有好好地抱过她了?有多久没有嗅到她发间身上的兰花气息了?滑腻细致的肌肤他一点也不陌生,然而还是一样的让他的血气疯狂地上涌,他把她的双手锁在头顶,她反抗无效睁着雾蒙蒙的双眼气愤而娇弱无力地看着他,他叹息一声吻上她的眼睛,喃喃道:
“阿醺,我想你,想疯了。”
“你是想要我,想疯了。”她很清醒而理智地指出。
“想你,也想要你,这有区别吗?”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你伤了我的心,没去弥补半分,如今还想让我去安慰你的身体,你……唔……”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地咬住唇蹂躏了一番。
一个纠缠甚深的亲吻后,他放开她,看着她脸色通红一副缺氧拼命喘气的模样,说:“阿醺,男人的话都是不可尽信的,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何其容易?但是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他的行为是骗不了人的,比如现在……”
“现在?”
“现在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卸下他和她身上多余的障碍,固执而有耐性地哄着她,淡如水的亲吻渐渐变重,一寸一寸地炙烤着她的肌肤,喘息声低沉而沙哑,缠绵入骨。
“阿醺,我是你的……你还……要我吗?”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昏了头了,不然不会放纵自己伸手抱紧了他紧绷的身体。
他温柔而霸气地进入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般充实,她紧窒的身体包裹着他的炙热,好像两个人再也分不开了一般。
她真真切切地知道,他的人是她的,他的心也还是她的。
如果这也是在骗她的话,她还有什么办法不缴械投降?
“遇,别走……”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之前,喃喃地说了一句。
他侧过身来从背后抱着她,把脸枕在她黑瀑似的发丝上,嘴角扯出一丝甜蜜安心的笑容,闭上眼睛开始了这两个月里睡得最宽心的一觉。
天刚亮的时候,帐篷外传来容青稍显紧张的有要事禀报的声音。
他替她掖好被子,随手披了件外袍,起身走到帐篷外。
“王爷,繁都出事了。”
容遇挑挑眉,等着容青的下文。
“皇上在来焚玉山御苑的途中遇刺。”
容遇皱眉,“皇上伤了没有?可知是什么人干的?”
“皇宫封锁了消息,好像是被带毒的利器刺伤,如今昏迷不醒。”
“备马。我要立刻赶到宫中。”容遇走回帐篷之内,流芳一脸迷糊地坐在床上,看着他向她走来,想起昨夜的事,不由得绯红了脸。
他绑好她中衣的衣结,然后给她穿好外衣系好扣子,一边说:
“宫中有事,我要立刻赶回去,迟些容青会送你回府。等我回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不能现在吗?”她咬咬唇,“你现在就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他在她眉心烙下一吻,“乖乖的等我,嗯?”
他大步迈出帐篷之际,她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地踩着丝履追上前去喊了他一声:
“遇——”
容遇回头看她,却惊见她的身子晃了晃,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双目紧闭软绵绵地倒下,昏了过去。
“阿醺!”他失却了冷静,冲过去抱起她的身子大喊道:“容青!把大夫给我找来,快!”
                  第一百五十八章 婚回路转?1
这一夜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焚玉山庄银装素裹,庄内的野生腊梅第二日清晨开满了浅浅淡淡的花,冲淡了冬日寒冷肃穆。
焚玉山庄那处种满了竹子的别苑内,裴管事不安地在厢房的圆门外徘徊,一边对容青说:
“容青,你说王妃她究竟是怎么了,睡了整整一夜现在还没有醒来?”
容青笑笑,“裴叔别担心,傅先生说了,只要好生静养王妃的身子总会大好的。只是,宫中有事,王爷却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厢房内,容遇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双目紧闭时而皱眉似在梦魇的流芳。
他手中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伸手去抚平她微蹙的眉头,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都要孩子气,那微翘的嘴角,倔强的下巴还是能让人想起她耍小阴谋得逞时候的慧黠得意模样。
可是,她怎么能够那样的粗心,连自己又有了小孩的一无所觉?
昨夜傅青山替她把脉开方后走到外室,问他:“王爷可是不想再要百里家的子嗣了?”
流芳有了?他很意外,也很惊喜,可是不明白傅青山这样说的意思。傅青山又说:
“王爷不是休了顾六?那如今她腹中骨肉,还是不是百里家的?”
“青山,别人不明白,难道连你也不明白吗?”他微微激动,说:“若是真的要将她休弃,我又何苦执着这么多年?”
傅青山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说:
“那你可知道,她已有将近两月的身孕,孕妇是不能伤心,不能受刺激的?”
容遇脸色微变,眼中满是愧疚,低声说:“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怀看云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他不知道她胃口不好,想吐是妊娠的反应,给她一纸休书时也只想过她不会相信他不爱她,所以笃定地演了那场戏。
她说,她真的伤心了,所以那休书她认了。
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该死的混帐了一回。
“那王爷又是否知道,孕妇是不能喝酒的?听容青说,她几日前才醉过酒?!”
容遇懊悔不已,那天他答应请她到醉月楼吃白玉葱油鸡,本就打算把她灌醉带回静安王府,省得看着她跟着曹楠四处闲逛交流感情的……
“不仅如此,王爷昨夜可是纵欲犯禁?可要知道女子怀孕初期胎儿不稳,不能与人同房……”
“青山!”容遇深吸一口气,无奈而沮丧地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后悔也太迟了对不对?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如何了?”
“王爷,”傅青山沉吟半晌,“若是胎儿与母亲只能留一个,王爷作何选择?”
容遇轻叹一声,颓然道:“那自然是要保住母亲。”
傅青山收拾药箱准备离开,看容遇一脸忧虑的样子不禁失笑,拍拍容遇的肩膀说:
“王爷苦着一张脸做什么?还是收拾好心情准备当第二次父亲吧!顾六的寒症早就治好了,如今有了孩子,好好调理静养,应无大碍。昏倒只是一时血气不足,只要王爷克制一下自己,她应该不会再虚脱昏倒的……”
“傅青山!”容遇几乎是吼出他的名字,“那你为什么要问我留孩子还是留母亲?!你觉得我的心脏强大得可以承受你无聊的试探?”
傅青山叹口气,说:“王爷,青山只是想让自己那不争气的妹妹彻底断了念想而已;不过还是要提醒王爷一句,女人生小孩只是和阴曹地府隔了一层窗户纸,王爷要担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流芳睁开眼睛时,便看到倚在床头倦极的容遇,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说:
“阿醺,你醒了?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流芳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处有些陌生的地方,努力想了想才忆起这是焚玉山庄的别院,她坐起身来斜靠在容遇怀里,自言自语地说:
“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竟然晕倒,怕是营养不良……”
容遇气极而笑,揽她入怀,“阿醺,我们看云要有个妹妹了。”
流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懊恼嘀咕一声,“我就说我这阵子怎么变得这么爱睡爱吃的呢?原来是这样。”
“生看云的时候,是不是很痛?”容遇问,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绷紧,她摇摇头,轻声说:
“我忘了,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还是不愿提起?会有女人忘记生孩子的疼痛的吗?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让人上了些小菜清粥,流芳用过后,容青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说:
“王爷,宫中的事你真的不要去看看?”
他看了容青一眼,容青乖乖地噤声。流芳好奇地瞅着容遇,容遇说:
“皇帝昨日遇刺了。”
流芳吓了一跳,容遇淡淡然地说:“不是你担心的那样。他的这场戏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见得缺了什么,阿风早已经入宫了,如果真的有情况的话也拖不过两天……”
流芳眉头一跳,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皇上遇刺是假的?”
“不,是真的。”只不过,那些杀手是他自己派去的。
流芳墨如点玉的眼珠子转了转,忽而笑道:“难道是为了懿君?苦肉计有效吗?再说了,懿君如今身在何方也没有人知道。”
“一个多月前,太庙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生了一场小火,小花园里的一堵墙被烧得焦黑,后来在墙角发现两根小小的三戟叉子,肇事者据说是个看守太庙的哑巴宫女。事情本来不是很大,可是这哑巴宫女竟然私自离开了太庙,失踪了。流芳,一尺来长的三戟叉子,你不会不熟悉吧?”
“那是我和懿君烤鸡翅的时候用的叉子。”流芳一拍额头,“我就说她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原来是跑到太庙去陪皇甫重霜那些祖宗们的牌位了。皇甫重霜满城地搜,就是没想到她的人原来就在眼皮底下,懿君到底是聪明了一回!”
容遇给了她一个冷眼,她自知理亏,又乖乖地收起了得意的表情。
“本来这是小事,皇上也没留意,就是某天听到小太监无聊说起那怪异的叉子和失踪的宫女怀疑是有鬼魅,皇帝才醒悟过来,马上赶到太庙去,可是杨懿君已经不在太庙了。”
“那她去了哪里?”
容遇沉吟半晌,望着她说:“禹州。”
“禹州不是在闹瘟疫吗?她傻傻的跑去禹州干嘛?无亲无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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