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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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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便听得叶琢在前面喊了一声:“秋菊,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

    “哦,来了。”秋菊得了明确的命令,顿时欢喜起来。姑娘叫她跟上,如果一会儿不使眼神让她留下,那她就照原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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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出门

    角门上的婆子看到春雨跟着叶琢,便知是老太太允许叶琢出门的,并不阻拦。秋菊跟在后面,见姑娘始终没理自己,跟着出了角门,便一溜烟跑没了影。而春雨来之前,大概是得了嘱咐,只紧跟着叶琢,并不理会秋菊的小动作。

    三人到了大房院外,只听得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是没人居住一般。秋月上前往院门里看了看,高声问:“有人在家吗?”

    “是谁?”良久,才有一个苍老而无力的女声从屋子里传来,紧接着出来个花白头发的老妪,正是关氏。

    叶琢连忙进了门,上前扶住关氏,问道:“伯祖母,您可好?”

    秋月虽然来帮了几天忙,但关氏悲伤之余,哪里有精力去辩认二房的丫鬟?所以并不认得她。正眯着眼睛辩认呢,就看到叶琢进来了,诧异道:“琢丫头,你怎么来了?”

    大房和二房向无来往。虽然这次因为姜兴的事,二房率领老少上下来帮了几天忙。但丧事办过之后,自然要回到原来的状态中去。却不想叶琢却带着丫鬟来了,关氏自然十分诧异。

    “来看看伯祖母。”叶琢笑道,“莫不是伯祖母不欢迎琢儿?”

    “怎么会呢?”关氏脸色僵硬地笑了笑,看着叶琢那如花朵一般娇嫩的脸,心情极为复杂。小叔子那看到一文钱就眼睛发亮的德性,她再清楚不过。二房以前从不愿意跟大房来往,就是担心大房张嘴向他借钱。现在却让叶琢主动上门来,不会是他掂记着那五百八十两银子吧?但她活了六十多岁,阅人无数,叶琢这孩子那日虽只接触了一会儿,她便知道这是个秉性极为纯良的孩子。要把这样的孩子冷脸拒之门外,她又做不出来。

    叶琢再世为人,自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关氏的心理,她隐隐能猜得到。不过此时不宜多说,她只扶着关氏,进到厅堂里,环顾了一下,没见到叶予章和赵氏,问道:“伯祖父和伯母可好?”

    “唉。”关氏叹了一口气,“你伯祖父,支撑到璞儿出殡,回来就病倒了。而你伯母,自那天起,就没能起得来床。”

    “可请了大夫?大夫怎么说?”叶琢关切地问。

    “请了,大夫说是忧伤过度,又外感风寒。”

    叶琢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问道:“我能去看看吗?”

    “多谢琢丫头。你的心意,伯祖母心领了。不过你伯祖父和伯母心情不好,都不愿意见人;再说,过了病气可就不好了。”

    叶琢见关氏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便知再不把话说清,下次可能连院门都不能进了。她也不管春雨是否在后面站着,后退一步,便福了下去,面色有些凄然地道:“伯祖母,我母亲和离一事,想来您也知道。我掂记她,想要经常出去看她,可您也知道,我祖母管得比较严,不大愿意让我们出门走动。所以琢儿恳请伯祖母能允许琢儿能经常来看您,好有机会能去探望一下我母亲。”

    秋月听得这话,大惊,转头去看春雨的表情,果然看到春雨的脸色并不好,不由得心里惴惴的,生怕春雨回去把这话学给姜氏听,到时候,姑娘还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过转念她又感觉奇怪,姑娘并不是鲁莽而毫无心机的人呀,怎么今儿会当着春雨的面,说这样的话,做这事顾头不顾尾的事情来呢?

    关氏可不知道跟着叶琢来的下人中,还有姜氏的人。听得叶琢忽然把话挑明,她明显愣了一愣,看着叶琢,半天反应不过来。良久,才上前一把扶起叶琢,脸上再不是防备的表情,眼里露出慈爱的神色来:“好孩子,难为你了。伯祖母这里,你想来尽管来就是。”

    “多谢伯祖母。”叶琢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来。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关氏是那种心底善良,又极有担当的人。

    “不过,你打算如何去郑家?就这么走过去,那可不行。三个女孩子,可不安全。”关氏正色道。

    “伯祖母放心,我已叫秋菊去雇车了,应该很快就到了。”叶琢笑道。

    关氏叹了一口气:“你母亲是个好的,可惜……”她看着叶琢,慈爱的抚了抚她的头发,“我这里走不开,此时也不宜登门。要不然,就送你过去一起去看看你母亲。”

    叶琢满眼感激:“多谢伯祖母记挂,我会代伯祖母向我母亲问好的。”心里更是敬佩不已。关氏丧子又丧孙,这样的痛苦能把一个壮汉都压跨。但她却坚持着没有倒下去,还能同情和安慰别人。这应该是一位怎样勇敢而又豁达的老人啊!

    关氏又嘱咐道,“到了那里,不能呆太久,最多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否则让你祖母发现,下次你可就出不来了。”

    “是,伯祖母放心,我会注意的。”叶琢无不答应。

    这时,门外响起了马车辘轳的声音。

    “伯祖母,那我走了。一会儿回来,我会先到这儿来给伯祖母报平安,然后再回府的。”

    “行,这样最好。”关氏倒没客套,把叶琢送到院门外,看着她上车离去,这才回了屋里。

    秋月见春雨也跟着一起上了车,站在车下对着叶琢张了张嘴,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沉默着看着车向郑家驶去。

    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叶琢下了车,让秋月付了车钱,对车夫道:“大叔,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劳烦你在这儿等候一盏茶功夫。”

    “好嘞。”车夫爽快地应了一声。南山镇上载客的马车不少,等一会儿就有一笔生意可做,他当然乐意。

    叶琢正要转身,便听得秋菊叫了起来:“舅太太,您去买菜呢?”扭头一看,刘氏拿着个菜篮子,正从左边走过来。她忙叫了一声:“舅母。”示意秋月上前去帮刘氏提菜篮。

    刘氏也不推辞,将菜篮交给秋月,对叶琢笑道:“来看你娘?快进去吧。”说完,伸手推开那虚掩着的院门。

    “也不知我娘的伤口好些了没?”叶琢一面跟着刘氏进门,一面问道。

    “没事了。那伤口不深,又吃了几天的药,现在已经没事了。”刘氏走进厅堂,叹气道:“只是呀,你娘富贵日子过惯了,在我们这里,吃不惯住不惯的。这不,我刚刚出去给她割了七两肉。”

    叶琢看着秋月放到桌子上那菜篮里的一块大肥肉,笑了笑,道:“我娘可从不吃肥肉。离开几天,莫不是她改了口味不成?我看这块肉啊,表哥他们应该更喜欢吃。”

    那块肉,自然是割给郑方辉他们吃的。便是郑氏不在,刘氏也要时不时地割些肉给儿子和丈夫吃。儿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丈夫又每天从早到晚的辛苦,在吃食上,自然不能太节省。刘氏刚才那么说,只不过想暗示一下郑氏在这里花了她不少钱,叶琢要是不好意思,拿出自己的月钱来给郑氏交伙食费,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却不想这叶琢竟然精得跟猴儿似的,不光不上当,竟然还敢当面把话说透,这叫刘氏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她咳嗽一声,坐了下来:“你没过过穷日子,那是不知道。这穷人啊,几天没沾荤腥,非得吃肥肉才打得住瘾。”又叫,“坐吧。”

    “不了,我去看看我娘。不知她可是在房里?”叶琢站着没动。

    刘氏正要说话,忽然耸了耸鼻子,睁圆了眼睛:“这是什么味道?”

    叶琢闻了一下,果然闻到一股烟味。

    她这还没反应过来,刘氏便一拍大腿,叫道:“啊呀,我的厨房。”站起来就往后院冲去。

    (特别感谢秦慕瑾的多次打赏,谢谢!)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玉牌

    叶琢一愣,赶紧跟了过去。秋月等人自然也紧跟其后。

    两拔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后院,发现后院并没有火光,只是厨房里冒着浓烟,看样子并没有烧起来。叶琢舒了一口气,停住脚步正要喘一口气,便看到刘氏从厨房里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个人,不是郑氏还能是谁?

    只见郑氏穿着一身旧衣,头发凌乱,发上还沾着些茅草,脸上一道道黑灰印,眼睛大概是被烟熏的,红红的直流泪,嘴里还“咳咳咳”地咳着嗽。

    刘氏看样子很是光火,对着郑氏就大声喝斥:“我原是怎么跟你说的?那柴不能塞那么满,要留空隙,茅草也不能拼命往里填,你怎么就学不会?我家厨房非得被你烧着了不可。”

    “咳咳咳……我、我下次会注意……”郑氏抹了一把眼泪,转眼间便看到院子里站着三个姑娘,最前面的那一个,正是她的宝贝女儿叶琢,不由得呆了一呆,然后赧然一笑,走过来道:“琢儿,你怎么来了?”

    “娘……”看着这样的郑氏,叶琢五味杂呈。原来的郑氏,平常虽然也没穿戴什么华丽的衣服首饰,也得不到丈夫和公婆的欢心,却永远可以把自己收拾得精致美丽,坐在敞阔的精舍里喝茶刺绣,身边奴仆环绕。现在却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过这样的生活;不知她这心里,会不会感觉很难受。

    “娘没事,只是想帮你舅母做点事,却连个火都烧不好。”郑氏笑道,伸出手想要拉叶琢的手,看到自己手上黑乎乎的,连忙缩了回去,道,“你先到厅里坐坐,我洗个手洗个脸就过去。”转脸看到春雨也站在秋菊身边,她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一僵。

    “好。”叶琢听话地应了一声,带着三个丫鬟回到了厅里。

    郑氏性格刚硬,既然选择离开叶家,想必并不愿意让春雨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毕竟春雨就代表了老太太。想到这里,叶琢不由得自责了一下。今天带春雨过来,她就应该让秋菊过来事先通知郑氏一下,让她有个准备。不过,谁能料到郑氏会跑到厨房去烧火,把自己弄成那样一副模样呢?

    足足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郑氏才到了厅里。她不光洗净了手脸,还重新梳了头、换了一身衣服。只是叶琢注意到,她头上插的,并不是她原先常戴的银簪子。

    “娘,我去你房里坐坐吧。”叶琢站了起来,然后转身看向三个丫鬟,眼神透着凛然,“我跟我娘说说话,你们就在这等着。”说着,拉着郑氏就往房里去。

    春雨犹豫着正要说话,秋月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道:“春雨姐姐,老太太虽然叫你来跟着我们姑娘,但不至于连她跟母亲说体已话都不许吧?春雨姐姐,不是妹妹说你,咱们做奴仆的,不过是拿着月钱,尽自己的本份,做那份内的事情。至于主子间如何相处,可不是我们能插手的。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虽然我们太太回郑家了,可你看老太爷和老太太,对我们姑娘可一点也没少疼爱;便是连王姨娘都不敢怎么样呢。这是为什么?春雨姐姐这么灵透的人,不会想不明白吧?”

    “我也没说什么呀!”春雨讪讪地笑着,没有坚持要跟过去。反正老太爷交待说不让姑娘跟陌生男人接触,可没说不允许她跟母亲说话,自己这也算不上失职。

    “娘,你以前常戴的银簪子呢?”叶琢进了房,便问道。

    “你舅母整日说方姿要说婆家了,没个像样的首饰,又夸我这银簪子漂亮。我想着,既然要我在这里呆着,自然要出点住宿费,便把那簪子给她了。”郑氏笑道。

    说完这句,她又凑近叶琢,小声道:“放心,那根金簪子和银票,我藏得好好的呢。”说完,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样活泼而又鲜活的郑氏,叶琢忽然心情一片大好,原来的担忧记挂,一下子就消散不见了。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伸出手挽住了郑氏的胳膊。

    郑氏自然知道女儿是担心她的,又拍拍叶琢的手道:“你放心,你舅舅对我极好,你舅母再如何,也不敢太过份。所以她目前除了时不时地暗示着要钱,对我还不错。便是烧火,也是我主动去帮忙的,否则整日坐着,也是难受。而且你知道我的脾气,谁能给我气受呢?这是我哥哥家,这房子还是我的钱买的,谁敢嫌弃我,我非得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顿不可。然后,要不是她走就是我走。我有银子在身,我怕谁来?”

    听得这话,叶琢笑了起来。以前她总觉得郑氏的性格太过刚硬,既不会讨好也不会转弯,所以与姜氏和王姨娘相处,总是吃亏。可现在,她倒觉得郑氏这性格极好。至少,她活得简单,活得痛快,而且不怕被人欺负,因为她不会忍气吞声。真惹急了她,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再说,有银子在身,这就是底气。

    “你在叶府过得怎么样?她们可有欺负你?”郑氏抚了抚女儿玫瑰一般漂亮的脸,目光温柔如水。

    “挺好的。”叶琢便把自已在府上的情况和她对老太爷想法的猜测说了一遍,也顺便将大房的事也说了。

    相处了十几年,郑氏对前公公那唯利是图的德性,也十分的清楚,所以她倒也没怀疑叶琢所说的话是为了安慰她。放下了心,她又叹道:“我虽然跟你伯祖父一家相处不多,但他们为人确实是很好的。我成亲一年没有怀孕,整日受你祖母责骂,你那伯祖母还托人给我打听过方子,是个极热心的人。”

    见到郑氏一切都好,脖子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痂了,叶琢便放下心来。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开。

    乘马车到叶家大房门口下了车,叶琢看见院门敞开着,而叶予期一个人,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下,眼睛定定地盯着手中的一样东西。正要走上前打招呼,却看到叶予期从旁边的凳子上拿出一把刻刀来,开始慢慢地雕刻手中的东西,她停住了脚步。

    午时的秋天的阳光,透过桂花树茂密的树子,斑斑驳驳地撒落在那个须发花白的老人身上。其中一缕阳光,正照射到他的左手上,映得他手上洁白剔透的玉石,散发出一层朦胧的莹光,那一份细腻与温润,仿佛凝脂一般静静地沉淀在人的心间。他右手拿着刻刀,慢慢在那块玉上雕刻着,眼神专注而痴迷,仿佛手中的玉,是他即将离别的心爱的女子,他要用手指摩娑她脸上的每一寸地方,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里。

    叶琢不动弹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那树下沉浸到玉雕里的老人,感受到他对玉与刻刀的那份炽热的痴迷,她那沉寂得散发着死气的心,慢慢萌动与复苏起来。

    叶予期的左手因受过重伤,肌肉萎缩,不能使力。雕刻的时候,他的手一个劲地颤抖。最后,他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将玉石放到水里冲洗干净,然后将它举起来对着阳光,细细地端详。

    叶琢见状,缓缓地走了过去,凑近去看他手中的那块玉石。

    这块玉石,严格来说是现在已是一块玉牌,极细,极腻,极润,极白,没有丝毫的瑕疵。它右上角和左下角,已雕琢成了圆润的边框;而中部,则用透雕的手法,缕空雕琢了一个佛的侧面线条;在佛的嘴鼻处,用浅浮雕雕刻了一朵盛开的莲花。在洁白而温润的玉质莹光的映衬下,佛与莲花显得是那么的圣洁,让人不敢有一丝的亵渎。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痴迷

    “这是我年轻时在北边买回来的一块玉。”叶予期忽然开了口,“因为我的手受了伤,一直没有把它雕刻出来。后来,家义长大了,他每天带着这块玉,有时间就看看,他希望能把它雕刻出来最精美的图案,作为传家宝,传给儿子。却不想,他只有了一个粗略的构想,就去世了。然后璞儿也慢慢长大了,他开始学雕刻,他的天赋极好,手艺也渐渐高超,他想要完成父亲的遗愿。于是,就是半年前,他开始动手进行雕刻,这个佛和莲花,就是他雕琢出来的。很可惜,这玉牌的背面还没雕刻完,他又离开了人世。”

    他用指腹轻轻摩娑着玉牌,不再说话,目光望向了悠远的地方。而那块玉牌,被他无意中翻转过来,在玉牌的背面,那缕空的佛的侧脸,用阴刻的方法雕琢了一只修长的手,手上拿的,是一朵未开放的莲花骨朵。

    “伯祖父,我能看看这块玉牌吗?”叶琢轻轻走过去,坐到了叶予期旁边的凳子上。这块玉牌是如此的珍贵,她本不应该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心里所涌动的对玉的渴望,使她冒然出声。

    “给。”叶予期毫不犹豫地把玉牌递给叶琢。爱玉的人,并不是把玉收藏起来不让人看,而是会与同样喜欢玉的人一道欣赏。尽管这块玉牌,对他而言意义非凡。

    叶琢接过玉牌,这一次,她并没有用眼睛看,而是像刚才叶予期一样,用手指,轻轻地摩娑着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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