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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同]暗翼之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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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探测得到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是没有一丝的气息,他的精神完全被自己的心给隔绝了。

    我狗急跳墙的乱喊起来:“小小伊啊,小小伊,我是银洛,你快点起来,快点,我是银洛。”

    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没有想到他的心封闭得这样的紧,并狭小得最终会吞噬我们。

    我们已经被挤得完全贴在了一起,紧紧抱着都没一点空隙。但这种豆腐吃起一点也不爽,因为我气都快被压断了。

    郁闷啊,虽然是和个美男一起死,可这死法也太难看了,居然是压成肉泥合葬……我们又不是孔雀东南飞里的男女主角,生不同生,死要同死~~

    算了,认命了……我正决定要调整思想乐观的死去,突然眼前出现一线光,那空间像泄气的皮球,噗的松了下来,我抱着小伊像从电梯里出来一样,眼前的景色恢复到刚才的房间里。

    我面前是一具尸体,踩着它的人是西索。

    “呐呐~~…亲爱的,你的服务也不怎么好,这是我委托揍敌客家所完成的最糟糕的一次任务,花钱不说,最后还要我自己亲自来解决~”他摇头叹息

    “你还说,”我冲他大发雷霆,“找也不找个弱点的对象,你想我死得慌啊!”

    “啊~…这可是21位楼主里面最弱的一位了,据我所知。要你公公他们对付的那个才强呢。“他指着地上还昏迷不醒的小伊说,”他应该没事了吧,我走了,马上还有一场比赛呢我~…”

    “先等等,帮我放个哨。”我把小伊放下,马上探测着屋里的结构还摸着那尸体的口袋来,我摸到了几张白金卡,还探测到了保险柜的位置。

    “这个交给糜稽处理,”我把卡揣起来,摸索着怎样打开柜子,“很结实啊,锁也复杂,不好开呢。”

    “这还不简单~”西索走上前来,抡起肌肉鼓鼓的胳膊就是一锤!

    嘭!保险箱砸开了,但警铃却大作起来。西索那家伙已经有难先逃,影子都没了。

    我忙把随身的袋子拿出把里面的东西看也不看就装上,转身把地上的小伊背起,也夺窗而逃了。

    —————————————————————————————————————————

    天空竞技城第230楼楼主能力:精神的黑匣子

    具体方式:具现化念鞭,若碰触到对方,对方将会幻现内心最为恐惧的东西,随之被自己的心底的黑洞所吞噬。这是一种精神攻击,但被击中者将被带到一个类似于自己内心的异化空间,并被困死于此。若许多人同时被击中,他们心里的阴暗之处会合二为一,被禁锢的力量会更加强大。

    据资料显示,所有被击中者,最后都是化为一滩血渍,无一幸免。

    我背着小伊发动了音羽,没几秒就回到了我们的飞行船那里。

    我上船把他放到主舱的沙发上躺下,见他的眼睛还是没睁开,也不管他有没有受伤到底现在情况怎么样,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口袋要看看我都带了些什么好东西出来。

    ……全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装在玻璃瓶子里,其中居然还有一对火红眼!

    我正研究着这些东西,席巴他们回来了。

    “哈,我就知道你们安全回来了。”桀诺说道

    “感觉怎么样?”席巴问

    我想着怎样回答,身后突然一个声音:“我们的差距还很大。”

    呀!一回头,小伊什么时候已经站得笔直的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惊讶的问他

    他盯我一眼:“你刚把我背起来的时候。”

    什么!他早就醒了!

    “你你、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很重吔!”我指着他气急败坏的说

    “我没有叫你背我。”他回答得理直气壮的

    “伊尔迷,你的钉子我给你捡回来了。”桀诺拿出一大把钉子,扔给小伊,那些钉子也真神奇,全都立刻又钉到他身上去了。

    席巴则把玩起我带回来的宝物:“看来230层楼主有收集七大美色的爱好啊,只是还差白火和花纹人皮。”

    他们没问我们最后是谁杀的楼主,小伊也没有和我再说话,一个人离开。

    我忙跟了上去,看到他走进房里,刚冲上去,门就嘭的一声关上,差点把我鼻子碰扁了。

    我敲门,里面没声音,企图打开,反锁了。

    我火一往上冒,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小伊面朝墙里侧身躺在床上,单手作枕,另一只手平放在大腿上。我知道他是不想理我,但我就是心里难受要想和他说说……

    “小伊,你记得你中了对方念力的时候说了什么吗?”我小心的问他

    沉默……他给我装睡。

    我冲上去拉他起来,被他把手打开了。

    “你起来!伊尔迷!“我声音激动起来,”你怎么那么懦弱!奇牙和柯特都有自己的梦想,你呢,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想故意回避。你当时是宁愿就那样死去吗?”

    他总算是突的坐了起来,全身都透着冷气:“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憋死吧你!”

    我从他房间里跑了出来,躲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气得眼泪簌簌的掉下来。

    其实我和伊尔迷的关系并不好,我完全没有理由去过问他的事情。但是我回想起当时那夺命的情形,却吓得发抖。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当你正面对的时候你不会感到过分的害怕,但当一切的危险过去,你仔细再回味它时,却发现那种被压迫的气氛已经在你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如果我当时都是可以醒过来的,小伊为什么却一直昏迷,为什么在绝境里他却放任自流。这就是揍敌客教给他的觉悟吗?

    我其实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一直惦记着另外一个人那么久,但是当时小伊嘴里说的两个字却不是“戒尼”……那他心里到底惦记的是谁?

    我呢?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又是什么?

    我一直以来坚守的信念,支撑我在这个世界奋斗生存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库洛洛!我猛的以拳击壁,打出巨响。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也无法让你在我的心里淡漠下去……

    突然发觉身后有人,回头,是小伊。

    我连忙擦眼泪,不想被别人看见我这么丢脸的形象。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了一句话:

    “我的钉子少了一颗,你拿的吧,记在帐上。”

    …………

    ……

    我知道了,我再一次确认了……伊尔迷,这家伙的心里真的只有戒尼。

    ————————————————————————————————————

    我们回到揍敌客家时,奇牙,已经成功的离家出走了。

    基裘在房里一直哭个不停,虽然医生提醒过脸上的伤口会被泪水感染,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奇牙这小子也太不懂事了,他妈妈脸上能见光的地方本来就少了,他还去划她的为数不多的完好皮肤。这儿子养着真没意思。

    糜稽一直躺在床上哼哼,牙牙把他肚子都戳穿了,脂肪全割开,肠子都流了出来,缝了N多针。好歹兄弟一场啊,牙牙手黑心更黑……

    柯特到没什么事,他只是把我领到过道里,看奇牙留在墙上的血手印。

    “他下了很大的决心,就算没有答应过姐姐,我也不敢拦他。”他黯然的说道

    “和你没有关系的,柯特。”我温柔的蹲下扶住他的肩膀,“倒是你妈妈,你要多陪陪她。”

    我边安慰柯特,边心里想其实这事和我关系倒挺大的……

    揍敌客的大客厅里,基裘滔滔不绝的重复当时的情形,她电子屏上的色彩变幻莫测,一会儿红心一会麻屏的。

    听了好久我总算是明白,她伤心奇牙刺她,又为奇牙感到骄傲……可怜的母亲!

    “够了!”席巴终于发话打断了她,“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了。”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二:翻山越岭 番外 小伊(上)

    番外小伊(上)我出生在一个有数百年历史的杀手家族,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

    据母亲说,当时爸爸、爷爷、曾爷爷还有曾曾爷爷,当时都守在产房外。当我伴随着响亮的哭声被抱出来的时候,起码四双手同时伸向了襁褓。

    “骨骼长得很好,很有潜力。”爷爷激动的捏着我的骨头说道

    长子,注定是最受关注的一位。

    在我的弟弟奇牙出生之前,我一直被给予了最深厚的希望。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爸爸和爷爷,就根据我的个体情况给我制定了属于我的十二年计划。

    还在我有朦胧记忆的时候,母亲就喜欢用类似于衣锥子的东西扎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又粗又尖的东西刺进身体却并不痛。据她后来回忆说,这是专门为我做的刺激肌肉骨骼的训练,是爸爸爷爷共同开发研制的……

    ……这么说来,我就是第一个试验品。

    我很小的时候还没有受到过什么体罚,不过我很害怕爸爸。爷爷他们都很严肃,但没有爸爸给你的那种压迫感,他有时候什么也不说,你也可以感受到他不怒而威的霸气。

    当他招手说,“伊尔迷,过来”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像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一步也挪不动。这种感觉在很多年我成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记起。

    在我每次向奇牙加压的时候,我就会想,我是在对他做父亲当初对我做的事情吗?他也会敢到那样的害怕吗……

    可是我没有选择,因为他是家族继承人,要肩负不同于我们任何一个兄弟的重大责任。

    是的,奇牙是家族继承人。

    可是,在很久以前,大约二十多年前吧。在我两岁之前,我还一度以为,有一天,我会是家族的继承人呢。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也许不是这个原因我以后也不会是家主。但是这个突发事件的来临,彻底否决了我会成为继承人的可能性……

    ——————————————————————————————————

    父亲总是在不停的为家族的事业奔波,爷爷他们也相当的忙碌。每次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是相当的疲累。

    那时候,父亲就会坐靠在他兽皮的座椅上,摸着额头俯视着我。

    “伊尔迷,快点长大吧,长大后就可以帮帮我,来为这个家族尽一份你应尽的力量。”

    家族的责任,是从小就灌输给我的思想。

    我的母亲,是一位寂寞的女人。

    父亲他们不在的时候,诺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守在那里。

    母亲总是不停的练习钢琴,我知道那是她最重要的任务,为了继承传说中的黑暗奏鸣曲。

    她长得很美,那些女仆总爱奉承说我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可是再美的容颜也不可能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死绑在她的身边,好看的脸在揍敌客家不如一双锋利的手刀实用。

    空洞的大房间,落地的玻璃窗,深棕色的天鹅绒窗帘,外面是灰蒙蒙的天和绿得褪色的花园。一个高贵优雅的妇人专心的练曲,她身边的小孩和她共坐在一张琴凳上。

    这就是我记忆里最早的画面……

    幸而的是母亲非常的乐观和开朗。她没事的时候喜欢把花园摆弄成她娘家的样子,种上一些名贵的植物。她喜欢夸张的蕾丝与蝴蝶结,总把自己打扮得雍容华贵。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为过去所没有实现的小女孩梦的一个补偿心理。因为,我的母亲,出身在流星街。

    母亲有时候相当的唠叨并啰嗦,任何一个女佣她都可以拉着摆谈半天,很多时候是没话找话。她喜欢大惊小怪的尖叫尖笑,希望可以多吸引一点父亲的目光;她的眼里只有父亲,全心的关注我,与其说因为我是她的儿子,还不如说我是父亲所重视的长子。

    她真的很寂寞……

    而我,不喜欢说话,不喜欢有太多的表情。因为那样,其实是在欲盖弥彰的掩饰自己的脆弱与胆怯。

    在我两岁多快三岁的时候,外公的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有些势力想要推翻他在流星街的地位和权力。

    在得到父亲的允许之后,母亲决定带我回去为外公助阵,另外父亲也答应半价为外公除掉外界的反对势力。

    虽然她说得好听,但我知道,她只是找借口出去玩玩而已。

    ——————————————————————————————————————————

    我们到达那里的第一天,就在和我家一模一样的后花园里,发现了一位躺在地上的女孩子。

    “我们家有这位女仆吗?”妈妈问其他的女佣。

    她们摇头表示很奇怪。

    女孩的样子看起来就是睡着了而已,她的五官很小巧精致,是和妈妈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问母亲:“我可以让她成为我的奴隶吗?”

    现在想起自己当时的话也要想笑,为什么会说是奴隶呢?

    这也许是因为母亲总是喜欢在父亲面前卑躬屈膝的说什么我是你的奴隶,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之类的话来讨好父亲。可能我也希望能像父亲那样的威风凛凛吧,天真的以为有一个自己的“奴隶”就是接近了父亲地位的一小步。

    总之,这个叫银洛的女孩子,还真成了我的贴身女仆。

    她很多的表情至今还是一个谜。

    比如说,她有时会很花痴的看着我,就在你以为她口水都快要滴下来的时候,她一个猛摇头,又无奈的叹起气来。

    我叫她做什么她都还乐意,但肯定不能和母亲对父亲的相比。不过总的来说我还满意,除了有时半夜叫她给我倒水喝什么的时候,她会在灯光下神情恍惚的看我一阵子,然后拖着声音说:“小小伊啊……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啊……”

    她也和爸爸一样期待着我长大成为家族的顶梁柱吗?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原因,不过那时,还真就这么认为的。

    不过说这些都是没有用的了,因为我到现在,已经快要记不清楚她的容貌了。只是依稀觉得那是一个很清秀可人的女孩,有甜甜的笑容和小巧的身段。

    我所有记忆里最为深刻的,还是她那温暖的怀抱,细细的声音,慵懒的神情。每当她把我搂在怀里,半躺在花园的长座椅上时,一个个奇幻的故事就从她的嘴里娓娓道来……

    流星街的夜空也因此成为记忆里最美好的画面。

    银洛是我除了母亲之外接触的第一个女人,那时候我还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那么的好呢……

    直到一个叫慕容溪的女人出现。

    ——————————————————————————————————

    母亲练习的黑暗奏鸣曲,是由马哈曾曾祖父传给她的,据说这曲子要四个人不同的继承人演奏,可是马哈却一人兼得了两份曲谱,他也由此变成了那副怪模样。

    不仅如此,揍敌客家每任女主人,都因为这曲谱死于非命。里特曾祖父曾反对再让家主夫人继承曲谱,但爷爷和父亲都觉得这曲子可以增强家族的实力,也把它作为妻子的选择标准。

    母亲作为新的女主人,既然嫁入了这个家族,就一定要去承受这命运之重。

    平时母亲练的,不过是一般的曲子而已,她以前不会钢琴的。

    但是回流星街以后,由于父亲都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不得不开始练习这曲子。

    因为黑暗奏鸣曲一旦奏响,就必须要生命来承受不幸。所以外公为了她,大量的招女佣来做活体试验。

    没有人能够活着听完一小半曲子。

    我很害怕银洛有一天会被招去试验,因为母亲好像越来越对她不满意。但所幸的是,母亲她似乎还顾及着我的想法,没有急于下手。

    可是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愿意来做女佣的人越来越少。

    就在我担心再没有人来银洛就会遇难的时候,一个新的女佣,终于出现了。

    她个子比银洛要稍稍高一点,却比母亲又小一点。她看上去很是贤淑温婉的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像以前流星街来的其他女人。

    这是我接触外面世界遇到的第二个印象深刻的女子。

    因为她听了母亲的黑暗奏鸣曲,居然活得好好的,还成为了母亲最喜爱的贴身女佣。

    有了她,母亲不会再招新的女佣试验。

    也就是说,银洛的命保住了。

    她在熟悉了环境之后,很快就和银洛混熟了,也很快就暴露了自己。

    原来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还是表里不一,除了银洛。

    慕容溪,绝对不是当初第一眼所见的那么柔弱的女子,她骨子里很高傲也很强硬。她表情丰富,却不是胆怯心虚的体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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