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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情史:梦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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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眉毛一挑,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在花妈妈眼前晃了晃,“为什么不行?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花妈妈看着黄澄澄的金,说不动心是假的,可在想要也不能把个陌生女人给卖了,吞吞口水,好不容易把黏在金上的眼睛挪开,“不行啊,不是钱的事,这姑娘不是宁蓉儿。”
不是?常宁有些诧异,向前走了两步盯着灵筠的脸仔细观看,还真不是?只是这女似乎在哪见过?怎么这么眼熟呢?常宁与灵筠只见过两面,然后灵筠就进了雍王府,随后又进了宫,所以常宁只是觉得眼熟,而没有认出灵筠。
常宁看着灵筠,越看越喜欢,此时色迷心窍的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仗着自己的身份,笑呵呵道:“不管是谁,既然进了栖凤楼那就是风尘中人,本少爷喜欢,来人!给本少爷带走!”说着一挥手,身后的跟班蜂拥而至。
“你们想干什么?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姜枫挡在灵筠身前,一步步向后退,面对渐渐靠近的众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
灵筠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常宁,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常宁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实在不行就说出身份,大不了把事情闹大。
“住手!”
一个轻柔却坚毅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声音虽说不大却盖过了室内的喧哗,所有人的目光再刹那间全都投向来人。
从二楼雅间拐角处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一身牙白冰丝长袍,腰间系着同色玉佩,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装饰,左边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看不清喜怒,整个人显得那样神秘莫测,而在他身后跟着的莫奕寒却嘴角上扬,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恍惚间,白衣男已经走上高台,花妈妈在白衣男走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颤粟起来,躬身侍立一旁。
白衣男看都没看他,只是随意的站在常宁身边,淡淡道:“男女之情,贵在情字,这位姑娘只是来客串,并无委身于人的打算,贝勒何必强人所难。”
常宁出身皇族,身上有与生俱来的贵气,可站在白衣男身边,不由得就觉得挨了半截,从心底生出颤愫,他排斥这种感觉,却控制不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两步,拉开两人距离后,才不满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我的闲事?!”
白衣男也不生气,淡淡回答道:“沈逸轩。”
这个像一声惊雷在人群中炸响,每个人脸上都漏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谁也想不到会在青楼楚馆内遇上神秘莫测的离园园主沈逸轩。
俗话说士农工商,商人古往今来都被认为是下九流,一身铜臭,所以即使富可敌国也会被人瞧不起,但离园似乎改变了这一观点,据说上一任离园园主曾相助朝廷打败了葛尔丹,随后又不要任何赏赐的离开,康熙亲笔题字“积善之家,国之功臣。”有着这样一块扁,满朝武谁敢轻视离园。
常宁看着沈逸轩,面前的人虽没说话,可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心惊,可就这么走了,那他以后也不用出来混了,谁还会怕他。
沈逸轩似乎看出常宁的心事,本来对他这种人根本不屑一顾,可如今不能暴漏出灵筠的身份,只好虚以委蛇,扬起笑容道:“素闻常宁贝勒宅心仁厚,这姑娘是我的一个客人,年轻爱玩笑,还请贝勒给沈某一个薄面,沈某感激不尽。”
沈轩逸这么说已经给了常宁台阶,可常宁不知是不是脑袋发胀了,执意不肯走下来,局面一时僵持,沈逸轩不想在拖下去,看了莫奕寒一眼。
莫奕寒会意,微微点点头,走到常宁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常宁闻言脸色大变,惊诧的看了沈逸轩一眼,不再多言,带人离去。
二楼雅间,沈逸轩走了进去,灵筠也想跟进去,却被莫奕寒拦了下来,微微一笑,“格格今天惹得祸还不够大吗?还是快些回去吧。”
灵筠探头往里看了看,赔笑道:“莫神医,我想跟沈园主当面道个谢,还请你让我进去。”
莫奕寒看看屋内的沈逸轩,见他没有出声反对,看了看跟着的姜枫等人,笑着说:“好吧,不过园主喜爱清净,只你一个人进去好了。”
灵筠忙不迭的点头,看了看身后的玉婉,“今天的事情多了,怕是见不到那个人了,还是下次吧,如今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府吧,省的十四爷担心,我让姜枫送你回去。”
“不用。”玉婉握住灵筠的手,脸上扬起一抹苦笑,“他是不会知道的。”
灵筠心中一酸,玉婉的一句话道出了自己的委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点点头,“你在刚才的房间里等我吧。”说完跟着莫奕寒进了房间。
房间内,沈逸轩侧身坐在桌前,执起酒壶自斟自饮道:“灵筠姑娘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我?”灵筠疑惑道,沈逸轩却没有说话,灵筠只好接着道:“我听你的声音很耳熟,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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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隐瞒心意
房内寂静无声。
沈逸轩没有承认,也没有回头,而是淡淡说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长相相同都有可能,何况是声音呢?”
灵筠苦笑道:“也是啊,你和他的身份有着云泥之别,再者他应该不会来京城,是我多心了,对不起。”
沈逸轩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过了片刻,灵筠接着说道:“今天的事多谢你了,不然会很麻烦。”
“栖凤楼也是离园产业之一,作为东家,我也不想有麻烦,你不必客气。”
灵筠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谁了然,原来栖凤楼也是离园的产业,怪不得花妈妈看到沈逸轩像老鼠见了猫,想起宁蓉儿不免有些担心,她大包大揽的,没成想却把事情弄砸了,不知沈逸轩会不会迁怒与她,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道:“其实这件事跟宁蓉儿没多大关系,都是我的错,沈园主大人大量,应该不会怪她的,对吧?”
沈逸轩抬头看了灵筠一眼,见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摇摇头将杯中酒喝下,淡淡道:“宁蓉儿是京城花魁,这些年也为栖凤楼赚了不少钱,再者她这次也算是情之所至,身不由己。放心吧,我不会难为她的。”
“你都知道?!”灵筠大吃一惊,她一直以来都觉得因为身份悬殊的原因,保泰把事情隐藏的很好,不会有人知道的,没想到被沈逸轩一语道破。
沈逸轩没有理会灵筠的愕然,“我是商人,眼观六耳听八方是必须的,至于秘密,这天底下没有绝对的秘密。好了,你回去吧。”说着看向莫奕寒,“二弟,未防常宁纠缠,你送她回去吧。”说完放下酒杯,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远方,显然是在送客。
灵筠心中虽有千个不解,可也不能再问下去了,只好转身离开。
月明星亮,夜晚的京城丝毫不输于白天,卖吃食的小摊前挤满了人,多是些干体力活的力巴,忙活一天终于能歇歇了,吃口酒,说些荤话,一日的疲乏似乎都会消失。
姜枫护送玉婉主仆回十四王府,灵筠和莫奕寒则并排走着,看着热闹的街道,灵筠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这才是生活,这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因为这种人生叫做自由,而她已经割断了这种自由。
“这才是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大富大贵,吃的饱穿得暖,日过得单调却有规律,就像我娘常说的,平凡才是福啊!”灵筠由衷的感慨。
莫奕寒看着灵筠,笑着说:“你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感慨,你拥有那么多的东西,高贵的出身,美丽的容颜,还有皇帝的疼爱,十爷的真情,又有心甘情愿守护你的人……”
“可我却永远失去了自由,不是吗?”灵筠打断莫奕寒的话,轻声说道。
莫奕寒有些愕然的看着灵筠,她还真是与众不同,自由?这世间又有谁能有真正的自由,每个人无论贵贱都有自己无可奈何,没有人能真正的做到随心所欲。
两人一时间安静下来,灵筠不禁又想起沈逸轩,不知为何,对这个人她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想了想说道:“刚才听沈园主叫你二弟,以前只知道你出身离园,却不想有这么大来头。”
莫奕寒笑着回答:“我和逸轩都是老园主的义,他比我大两岁,所以他为兄,我为弟。”
“可为什么他姓沈,你姓莫呢?”灵筠觉得奇怪,既然都是义,怎么会是不同的姓氏。
莫奕寒停下脚步,歪着头看着灵筠不说话,灵筠被她看的发毛,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觉得没有不妥的地方,奇怪道:“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莫奕寒呵呵一笑,收回目光,笑着说:“我认识你也有几个月了,发现你除了长得薄有姿色外,没什么优点,现在更感觉你很八卦,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欣赏你。”
灵筠向上翻翻白眼,这个家伙嘴真损,毫不客气的回敬道:“以前听人说雪医,总觉得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认识你之后发现你嘴巴很坏,像个痞一样,所以我建议你可以改名叫‘痞医’”
莫奕寒很严肃的点点头,眼神中却有着一丝戏虐,“这个意见不错,我可以考虑考虑。”
灵筠彻底无语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真是无话可说,懒得理他,转身向前走去。
“灵筠!”莫奕寒站在原地喊了一声,灵筠翻着白眼回头看着他,“已经到宫门了,临行前送你一句话,人先保护自己,在保护别人,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不想妄想保护别人。”
灵筠迷茫的看向莫奕寒,这什么话啊?绕口令啊?莫奕寒却是神秘一笑,摆摆手转身走了,灵筠站在原地嗤笑一声,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走了两步猛然想起,莫奕寒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被他一打岔也忘了追问,回身看着远去的莫奕寒背影,也许他不想说吧,这个离园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回到易安居所时,已经将近亥时,沈逸轩的房间内亮着灯,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莫奕寒摇摇头,这个人当着面冷淡孤傲,背地里又这么牵挂,一个情字真是磨人啊。
推开门,看见沈逸轩站在窗前,手里虽握着书,神思却早已不知飘到哪里,“既然这么牵挂,好不容易见面,怎么不亲自送,也可多聊聊。”
“灵筠很聪明,我怕聊的多了漏了行迹,让她起了疑心就不好了。”沈逸轩没有回头,淡淡说道。
莫奕寒走到桌前,随意倒了杯水,“聪明?为了别人让自己身入险境,我倒看不出哪聪明。”
沈逸轩转身看着莫奕寒,笑着说:“那叫善良,很难得的善良。”
莫奕寒耸耸肩,有些不屑道:“善良过了头就叫愚蠢,今天要不是你出面,她就有大麻烦了。”
沈逸轩笑笑不置可否,走到莫奕寒身边坐好,沉吟片刻,“明日你挑些东西给常宁贝勒送去,算作赔礼吧。”
“咱们手里有他淫人妻,毁尸灭迹的证据,还用怕他?”莫奕寒有些不解,今天他在常宁耳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常宁眼中的恐惧让他笃定常宁肯定不敢乱说话。
看着沈逸轩淡淡的笑意,莫奕寒猛然明白过来,“你是怕他将来认出灵筠,到处散播她出入青楼,有碍她的清誉,所以替她打点。”
沈逸轩沉默不语,安静的整理书桌,莫奕寒按住他的手,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值得吗?”
沈逸轩停下整理书案的动作,抬头看着莫奕寒,语气坚定道:“没有值不值得,只问愿不愿意。”
莫奕寒松开沈逸轩的手,苦笑着摇摇头,好一个只问愿不愿意,不管值不值得,他如此压抑自己的感情,真不知是对是错。
十四府内,正居寝室。
烛光摇曳,玉婉脱下身上的男装,扔给一旁的怜儿,“拿出去烧掉,竟然去了那种地方,想起来就恶心。”
怜儿抱着玉婉扔过来的男装,嘴里愤愤不平道:“福晋到了那个地方就该转头就走,何苦进那脏地方,低了您的身份。”
玉婉横了怜儿一眼,“你懂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跟在她身边才能知道她的秘密,才能置她于死地。”说着坐到梳妆台前。
怜儿在旁说道:“说起来这个灵筠还真是命大,已经把她卖到江南,她居然还能逃出来,摇身一变还成了格格,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玉婉微仰着头,眼神中出现一丝狠厉,“她能逃过第一次,未必能逃过第二次,保泰迷恋青楼女,她知情不报,还推波助澜,裕亲王一向重视这个儿,若是他知道是灵筠在捣鬼的话,你觉得他会怎样?”
“王爷定然大怒,灵筠就会失去裕亲王府这个大靠山。”怜儿喜上眉梢。
玉婉微微一笑,做出一副无奈担忧的样,“保泰现在也算是我的表兄,我不能看着他被青楼女迷惑,你去跟哥哥说,找个机会告诉裕亲王,得让保泰迷途知返才好。”
“是。”怜儿笑着躬身应允。
玉婉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心中说不出的惆怅,她不想害人,可只有灵筠死了,胤禵才能死心,她才会有机会,为了得到胤禵她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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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御前嬉戏
午后的阳光颇为猛烈,灵筠站在门口探头向御书房内瞧,康熙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批阅奏章。
都已经将近一天了,康熙都没有休息过,连午膳都没用,李德全怕在这么下去康熙的身会撑不住便派人把她请了过来。可把她请来也没用啊,康熙正在处理的是国家大事,谁敢打扰。
灵筠站在门口,咬着嘴唇,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心里捉摸着怎么才能让康熙休息,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里有了主意。
沏了杯雨前茶放到龙案上,轻声道:“皇上,请用茶。”
康熙没有理会灵筠,眼睛依然盯在奏折上,神情专注。
“皇上,奴婢的黑白现在下的不错,这都是万岁爷平日的教导,奴婢下赢了很多人。”灵筠继续说道。
黑白?康熙心中奇怪,放下奏折抬头看着灵筠,“什么黑白?那是什么东西?”
灵筠心中暗喜,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皇上也不例外,忙不迭的跑下去端起围棋走到御案前,往前一举,笑着道:“就是这个!”
康熙一看,哑然失笑,指着棋盘,“什么黑白?这是围棋!”
“那它不是由黑和白组成的嘛,我没说错啊!”灵筠狡辩道。
康熙无奈的笑笑,看着灵筠,“这东西可高深的很,朕教你可没几日,你的也不怎么用心,竟下赢了许多人?吹牛了吧!”
“这个我不行,但我象棋下的好,连老王爷都没下赢我!”灵筠仰着头,一副自信满满的娇嗔模样。
康熙此时来了兴致,裕亲王的棋艺他是知道的,有时候连自己都下不过他,灵筠能下赢他?内心很是不信,指着灵筠,“好,今天朕就试试,看你是不是在吹牛。”
灵筠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呵呵,成功了!
洋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灵筠盯着棋盘,手里拿着棋,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没找准下手的位置。
康熙坐在旁边案几旁,端着茶杯喝了口水,扔下手里的左传,看着灵筠笑着说:“行了,就你这棋艺还能赢裕亲王,半日下不去一个儿。”
“也不能这么说,有道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灵筠偷瞄康熙一眼,趁他不注意偷偷拿走棋盘上拦着自个棋的‘炮’,然后将自己的“象”放了上去,笑着道:“奴婢下好了。”
康熙听后,慢慢踱步过来,“你这棋下的可真是……”走到棋盘前一看,神情一愣,指着灵筠的“象”,奇怪道:“朕这儿的炮呢?”
“明车暗马偷吃炮,这可是下象棋的规矩!”
“你偷棋算什么规矩?”康熙有些哭笑不得。
灵筠呵呵一笑,耍赖道:“这力斗不如智斗!”
康熙看着灵筠,这宫中包括满朝武,谁跟他下棋不是想方设法的输棋,这丫头倒是想尽办法的赢棋,虽然方法有些顽皮,但也不失可爱。
康熙无奈的将棋盘打乱,摇头苦笑,“朕算是明白为何裕亲王会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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