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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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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清冷笑:“那就试试看。”如果陆流天当真敢杀了她,她也算不负主子,否则,有她在,陆流天想杀这个男人,他做梦。
  实力悬差较大,且陆流天又是盛怒之中,自然招招直逼有清的命门。
  眼看见陆流天直朝她的心脏而来,有清一惊,虽然险险的避开了陆流天致命的攻击,但左肩被刺穿的痛楚袭来,让她咬紧牙关没有痛叫出声。
  “陆某再说一次,让开。”陆流天怒发冲冠。
  有清呸了一声:“不可能。”她绝不可能会让陆芊芊逃避过去,这个人,不能死在陆流天手下。
  “很好,陆某杀了你,再向殿下请罪。”陆流天手中的银萧一转,凌厉的逼上前。
  有清深吸一口气,脚步蹒跚的迎上去。
  却没料到,陆流天突然转变了招数,手腕翻飞,银萧不用改用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心口处。
  噗!
  有清的身子横飞出去,心脏因为受到极大的击打而喷溅出一口鲜红的血。
  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有清只能瞪大眼,眼睁睁有心无力的看着陆流天手中的银萧杀气凌然的刺向桌子底下吓晕过去的男子。
  这时候,凌厉的气流破空而来,一块石头打偏了陆流天的银萧。
  莫诀的身影快如闪电的伫立在房内,看了一眼身受重伤的有清,冷冷的看向陆流天:“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莫诀不才,不敢以主自称,但有清是莫诀一手调教出来的内侍女,陆公子说杀就杀,也太不莫诀放在眼里。”
  陆流天脸色一沉:“莫诀……”
  “莫诀听闻陆公子以银萧为器,武功了得。”莫诀手腕一变,手里顿时出现一把软剑。
  陆流天眼中寒气乍现:“莫总管要阻拦陆某?”
  莫诀点头:“当然。”主子没出声,那就是不能死。
  阮心颜悠闲跨步走入房内,眉头微皱,这里面的空气很糟糕,血腥,淫靡。
  不疾不徐的走到窗边,有艳上前推开窗。
  一阵清风吹拂而来,让阮心颜唇角微微上扬,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被有丽扶起来的有清,眼中的笑意越发的平静安详。
  
034
  “陆公子护妹之心,从某方面来说,倒是让本郡主甚是欣赏。”
  她曾经说过,她欣赏护短之人,这也是为何她三翻两次放过陆芊芊的原因。
  但挡她路,碍她眼,欣赏也是徒劳。
  陆流天缓缓的回头,牙齿咬的咯咯响,盯着站在窗边笑意盈然的女人,他咬牙切齿:“郡主用如此手段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不觉得太过残忍了?”
  阮心颜挑挑眉,似是没看见他的怒火,残忍?这残忍是他一手纵容而成的。
  “人,不只是要识时务,还要有自知之明,令妹极为的不聪明,明知本郡主不喜烦扰,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之,今时今日的下场是她自找的。”
  陆流天五官因为控制怒火而有些扭曲,不知是因为怒火而无法出声还是无语反驳,对于她的话,只能怒目相视。
  阮心颜微微一笑,无视他眼中的怒火:“本郡主两年前就曾经给了陆公子情面,但显然,不知是陆公子贵人多忘事,还是不屑于本郡主给的情面,不但没有好好反省,教导令妹,反而变本加厉的纵容。”
  原本清透的目光倏地一变,就连声音也冷冽无情,直逼陆流天心里:
  “令妹今日的尊卑不分和狂妄放肆又何尝不是陆公子仗着与太子舅舅的干系而有意无意的纵容?”
  陆流天张嘴,心里反驳的冲动不停的在叫嚣着,可是在她洞悉清冷的目光下,他却找不到言语来反驳。
  低头看着被他打晕的芊芊,心,隐隐作痛。
  父亲早逝,各辈叔父虎视眈眈,争夺陆家的掌权人,他虽长年跟在父亲身边,但想要扛下整个庞大的陆家,那时候对年仅十三岁的他来说,很困难。
  为了保住自己的掌权人位置,他答应了轩辕砚的要求,臣服于他,为他效力。
  一方面是为了保住陆家,一方面他也是震惊于轩辕砚的能力。
  要知道,那时候的轩辕砚年纪与他不相上下,却有如此远见和深沉。
  他可以预见轩辕砚日后必定会是不可多得的霸主。
  他思虑过后,答应为轩辕砚敛财。
  这些年来,每年光是他陆家一家上贡给朝廷的赋税就占浩国总赋税收入的三成。更别说他陆流天秘密为轩辕砚创造的那庞大惊人的巨额财富。
  他知道,不论是陆家还是陆流天,轩辕砚都满意。
  而他对于轩辕砚,也由衷的敬服。
  他是天生的王者,让他从不甘控制到甘心臣服,心甘情愿为他的霸业悬梁添柱。
  但——他是商人,理智上是一回事,私心里难免会渴望得到更多、更好,更稳的回报又何尝有错?
  不可否认,他的心里曾经也很渴望轩辕砚能看在他的情份上圆了芊芊的梦,哪怕不立为后,哪怕是个妃嫔,他也感恩。
  看着陆流天阴晦难明的神情,阮心颜看了一眼昏撅的陆芊芊和那名被吓晕过去的男子,微微蹙眉。
  白家父子心存妄想,陆流天又何尝不是?
  他变相的拿自己及陆家的价值去试探某人的底线。
  老实说,陆芊芊,她还真是不曾放在眼里。
  只要陆芊芊再聪明一点点,识时务,懂进退,她都会留下她。
  毕竟一个国家需要陆家这样的棋子存在,换了陆家,就得陪养出另一个家族来代替。
  眼下,她和某人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换棋子,所以,她留陆芊芊一条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要让陆流天和陆芊芊清楚的知道,在浩国,陆家再家大业大,那也必须是依附在皇家才能生存。
  否则,陆家什么都不是。
  陆流天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郡主位尊身贵,且深得君宠,陆某一介平民布衣,按身份地位,自不然和郡主相比,但——陆某也并非庸人,陆某相信这个世上,除了皇权,还有理字。”
  就算阮心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深得太子的宠信和重用,但他只有芊芊一个妹妹,疼她宠她也是真心的,如今她竟然受到如此迫害,身为兄长,他不为芊芊讨回一个说法,他又如何甘心?
  阮心颜并不着急,只是挑眉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陆流天深吸一口气:“就算芊芊罪大恶及,郡主也不能不闻不问,不声不响的就如此处以私虐暴刑。”他也想看看,太子又该给他什么样的公道。
  “所以?”阮心颜配合的接话。
  “陆某必告御状。”五年前的事情将再度重演,而这一次,为了保护芊芊,她要让阮心颜再一次付出代价。
  阮心颜玩味低喃,御状?意思就是陆家想和她开战了?
  “莫诀,有清的伤势如何?”
  莫诀看了一眼陆流天,眼中寒气十足:“回郡主,伤势甚重,恐需十天半月才能下地,陆公子手下倒是出了真功夫。”
  阮心颜点点头:“陆公子伤本郡主侍女,希望陆公子也该给本郡主一个交代。”
  “陆某自会向太子请罪。”言下之意,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陆流天收起手中的银萧,抱起地上被他劈晕的陆芊芊,无视她,直接走出去。
  “对了……陆公子。”阮心颜淡淡出声。
  陆流天停住步子,并没有回头,声音冷如冰:“郡主还有何指教!”
  “令妹身中的是血泪,暂时的药性是解开了,但用不了多久,还会需要这粒‘解药’的,本郡主奉劝陆公子把令妹使用过的解药随身携带。”

  当然,陆芊芊的解药也并非地上这个丑陋男子可解,他也可以为陆芊芊寻找另外上得了台面的解药,不过,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好心的提醒提醒这位恨她入骨誓要告她御状的陆公子。
  至于如何选择,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陆流天嚯地转过身,面容有些扭曲,目光阴霾:“阮、心、颜,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阮心颜唇角微微上扬,笑如春风:“好说,陆公子盛赞,本郡主就却之不恭了。”蛇蝎心肠?她很喜欢这四个字。
  “你……”陆流天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往脑门上冲了,盯着她的视线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他真想杀了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情之人?
  阮心颜优雅的摆了摆宽大的罗袖,淡声道:“陆公子直呼本郡主名讳,恶劣咒骂,目无尊卑,陆公子也知道,本郡主既然蛇蝎心肠,今日陆公子不敬和伤人之罪,本郡主还是要清算的。”
  要告御状,她不阻拦,但他伤了她的人,这当然得给她一个交代。
  陆流天冷笑:“郡主想如何清算?”难不成她还当真敢对他出手不成?
  “莫诀。”
  莫诀低头:“属下在。”
  “陆公子清贵气爽,本郡主看着很碍眼,但他要回京告御状,本郡主也不好落人口舌,让人说本郡主仗势欺人,以权压人,这样吧,这里到京城路程也需十天半月的,你就让陆公子在路上好好休息休息。”
  “是。”莫诀回答之后,原本缠在腰间的软剑顿时出现在他手中,发出叮的一声刺耳的尖鸣声,直指陆流天。
  陆流天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缓缓的放下怀里的陆芊芊,冷眸微转,最后停在了莫诀身上,冷哼:“听闻莫总管身怀绝技,而且是殿下亲自所授,陆某有幸领教。”他从来没见识过太子的身手,却听闻莫诀的大名,如果今日非得动手,他也跃跃而试,看看究竟莫诀究竟是如何的厉害。
  莫诀二话不说,手中的剑已动,招招狠辣无情,似是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他不容置疑的江湖地位。
  陆流天见状,自然也银萧出动,迎身上前。
  着华衣的身影丰姿洒逸迅捷若流星——陆流天。
  着蓝衣的身影翩然萦旋身掣如闪电——莫诀。
  两条身影似龙跃似凤飞,翻身旋转,软剑银萧挟着山崩地裂的气流强劲而出。
  一柱香后,纵使陆流天武功不俗,但比起莫诀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莫诀手中的软剑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连绵不绝的攻向陆流天,陆流天防的很是狼狈,却忍是咬牙坚持。
  伴随着陆流天狼狈的跄踉一步后,随之而来的是剑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陆流天只感觉眼前一花,剑身没入自己的肩头,痛楚也随之而来,让他脸色有些苍白,但气势依旧在。
  剑身毫不留情的一个回抽,随着剑的回抽,一股血喷溅而出。
  锵!软剑缠回他的腰间,但收回手,并不意味着停手。
  莫诀弃剑改掌,飞身上前,拍在了陆流天的心口。
  受了伤的陆流天勉强一惊,本能的避开莫诀的一掌。
  莫诀面无表情的出第二掌,依旧是他想要攻击的位置,陆流天吃力的避,但发现这只是徒劳,莫诀是铁了心想要他和伤在他手下的那名侍女一样的重伤。
  暗暗咬牙,想通之后,他不再避,硬生生的以身体接了莫诀一掌。
  咽喉一股腥甜往上涌,全身血液逆流在身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但他面容除了苍白之外,并没有丝毫的表情:“……莫总管武功高强,陆某领教了。”
  莫诀站回到了阮心颜身后,并没有回他的话。
  阮心颜收回目光,可惜,陆流天确实是个聪明人,但只要是人,特别是有些脑子的人,骨子里也难以避免的会有一股狂傲。
  陆流天挺直背脊,哪怕体内五脏六腑都被莫诀震伤,但他的自尊和傲气不容许他此刻倒下。
  这么多年来,他都为轩辕砚卖命,到头来,功劳再高,却也仍旧是抵不过那一层血脉相连。
  他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又是另一种心情。
  他以为,论信任,论重用,他,无尘,澜青三人更该得到他的重视。
  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阮心颜与他轩辕砚是血脉相连,所以阮心颜得到他如此的重视、信任甚至是重用?
  阮心颜再狠辣无情,她也只是个女人,能帮到他什么?
  轩辕砚,究竟在想什么?
  他自认可以看透天下人心,却唯独那个高深莫测喜怒不露于形的轩辕砚,总是捉摸不透。
  这一次,他就要看看,他和阮心颜开战,他会如何解决!
  
035
  红烛泪尽,房间内处处可见喜庆的颜色。
  红艳的喜服散落一地,男女衣衫似是匆忙之中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呈现凌乱而又暧昧的气氛,红木雕花大床层层叠叠的红罗纱帐垂放紧闭。
  里面传来一声声低沉、低吟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异常的清晰。
  红帐内,掩盖的绝对是一片春光旖旎,用一首艳词来描述是最恰当不过。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
  春日有寒浓,更别说是此时的傍晚时分,寒凉如水渗心透凉,张目所及,红灯高挂,喜绸连绵。
  整个摘星苑因为婉儿的成亲而增添一抹喜彩。
  此时摘星苑后花园人工湖泊上的赏亭中,一抹身影立在朱色栏前,静静的看着湖面上的锦鱼觅食嘻戏。
  这时候,后方传来了迟疑的脚步声。
  白珍玉吩咐身后的两名贴身婢女退下去。
  两名婢女相视一眼后,都回头看了看正走上流亭台阶的人,眼中有些惊讶,有些了然,连忙福身退了下去。
  阮旭东脚步微停,站立在白珍玉的后方。
  白珍玉回头,朝他嫣然一笑,盈盈福身:“珍玉见过公子。”
  阮旭东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只能怔怔的看着眼前美的惊人的女子。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白小姐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却要嫁他为妻?
  这一刻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五味杂陈中却隐隐之中含有一丝欣喜。
  白珍玉久久未听闻他出声,小心的抬眸,看到他盯着自己出神的面容后,心里一愣,脸上有着女儿家的羞涩,脸颊飞抹过红霞,心里却也有些欣喜和踏实。
  “公子……”低低的提醒着他让她起身。
  如梦初醒,阮旭东脸色有些可疑的红晕,他竟然看的入神了,轻咳一声,连忙伸手虚扶道:“白小姐请起,请坐。”
  白珍玉低眉柔顺的在凉亭里面坐了下来。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光芒照耀在湖面上,照在闲亭里面,两人身上各染上些许的余晖。
  阮旭东不敢再直视着坐在对面的人,心不在焉的端起手边的茶。
  白珍玉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后,美眸有些疑惑,他——似是看起来心事重重!
  “白小姐”……阮旭东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说清楚。
  白珍玉柔顺的点头:“公子有话,不妨直言。”心里悄然生出些许的不安,他约她前来,是想说什么?
  阮旭东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想了想,倒也决定直说,他本就不懂得迂回之道,期期艾艾、吞吞吐吐不是他的风格。
  “在下直言,唐突冒犯之处,还请小姐见谅。”
  白珍玉心里一咯噔,但面容上却依旧含笑:“公子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仔细看她脸上并没有别的神情后,阮旭东心里的紧张倒了松懈不少,话,倒也真的直白起来。
  “小姐为何会答应——嫁在下?”
  白珍玉惊讶的看向他。
  接触着她一双美丽的眸子,阮旭东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想要避开,但他却不能避开。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
  看清楚他眼中是真的疑惑不解后,白珍玉微垂眸后又抬起,道:“阮公子认为珍玉配不上公子吗?”
  阮旭东一惊,立即解释:“不……不,阮某并非这个意思,而是……”不是她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她。
  “珍玉愚钝,还请公子明言。”白珍玉起身,福下身子。
  “哎,白小姐,你起身,阮某不是这个意思。”阮旭东急忙起身上前扶起她。
  一接触及她的衣服,手又像是被烫了一样立即收回,英气硬朗的面容上尽是尴尬和不知所措。
  “白……白小姐,你坐下说吧!”
  白珍玉抬头注视着他。
  阮旭东不安的挠了挠头,硬着头皮与她目光相对,语气有些紧张:“白小姐?”
  白珍玉似是回神一样,脸色微红,在石桌对面坐了下来,静等他出声。
  阮旭东看了看她,咬咬牙决定直话直说:“在下……其实并不喜吟诗作词。”
  避开她的目光,看着湖面上不时翻跳出来的锦鱼,眼中有些黯然:“叔父的存在让阮家得到了浩国文人的敬崇,甚至打破了有百年根基的林家……”
  白珍玉不解,眼中的疑惑更深,却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一五一十把五年前百花朝会上颜儿替他作弊一事坦言。
  为了阮家,为了自己的私心,他心里压了这个秘密,已经有五年了。
  阮旭东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纵使没有一身才气,但却无时不刻不提醒自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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