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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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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他们的意思去办,违者,杀无赦!”飘渺的声音才响起,一道人影,缓缓的踏出了偏厅。

        一身红袍,似燃烧着的火焰,比厅外烈烈秋阳更炙热;黑发高束,俊美的脸上不见半点笑意的,绷得紧紧的,浓墨的双眉长锁;积累了岁月沉淀的双目中一片凌厉、肃索;年青的外表,浑身却透着沧桑。

        终究还是出来了。

        或许,对这里,也很失望吧。

        看着那熟悉的面容,相思叹息一声,从小白背上站起身子,离了主座前的桌子,缓缓的踏向虚空,一一步的走向站在偏厅门处的人。

        走出偏厅的红无情,周身环绕着冷意,视线扫过大厅,最后停在了走进大厅的红连方几个人身上,抿唇不语,无声之中,凌厉的气势却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父,父亲?”红连方连头都不敢抬,额、脸上的汗流如雨,声音不平:“真,真的要将无边叔父的七代血亲交给那个逆子?”

        “混帐东西!你说谁是逆子?”一声爆喝,红无情负在背后的右手,一闪而出,向着红连方脸上甩了过去。

        “啪啪”,红连方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掌,他的身子倒飞出去,“砰”的撞倒了一边的一套桌椅,摔躺在地面上,嘴角挂着两缕红丝线,脸瞬间浮肿起老高,上面红红的一个巴掌印。

        “嗵”,所有的人的心,重重的一跳,几乎要跳脱出胸膛,呼吸跟着大滞,没人敢出半点声音。

        “唔。”红连方缓缓撑起身子,张口一吐,地面上一滩血『色』里散着几颗硬硬的牙,而他却连看都顾不上,抬起袖子,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迹,恭敬的侍立着,头低低的,哼也不敢哼一声。

        “莫氏世家,在一夜间灭族,你们想步上后尘,我不会阻止,”红无情怒火腾腾的声音,毫不留情狂炸着红家的子孙:“但是,你们若想死,全部给老子滚出红家的大门,别在这里拖累了红家列祖列宗留下的基业。”

        莫氏世家灭族了?

        哪时的事,她怎么还不知道?

        行到半路的相思,挑了挑眉。

        “这些年来,你,你,你们一个个骄奢『淫』逸,不思上进;那胡作非为,仗势欺人的事,件件都有你们的份,”红无情喘了一口气:“红氏祖宗的颜面,被你们丢的一干二净,红家的族规,更是被你们给扔到了脑后,你们还有何脸面说你们是红家人?”

        火红衣袍中伸出的手,遥遥的一指,一一点着满厅的人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中是无尽的失望,而但凡被指过的人,俱是一脸的惶恐,身子哆嗦着,几乎站立不稳。

        “你们不要脸就算了,竟还借着老子的名义四处招摇,”如刀的目光将一群无用人给看了一遍,红无情陡然的又是一声爆喝:“老子若不是念着红家的列祖列宗,老子早将你们一群混蛋全灭了!”

        骂了一顿,红无情的一张俊脸染上红云,大口的喘着气,那凌厉的视线,锁在了次副座上的的几人身上。

        “噗嗵”,“哗啦”,座上那早浑身无力的小一辈,被突起的声音一炸,吓得一激灵,被那视线一扫,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发软,又再次栽倒了十数人,勉强站着的,腿脚抖得如筛糖。

        “红老头,你怎么出来了。”相思走到红无情身边,悬立在空中,头与他的肩平齐,声音轻轻的:“红衣哥哥来只想述述旧,我来凑凑数,看在你的份上,纵使我再生气,也不会真的将红氏子孙给全宰了,你在那里坐着就好,何必为我和红衣哥哥气着你自己。”

        “小丫头,我老头子不是因为你两个生气,”红无情叹口气,牵了相思的手走向主座:“红家的这些子孙太令人失望了,若有一二个人有你、落小子一半的好,我老头也就不必担心老祖宗留下的基业被毁,也不用担心红氏走向灭族之路。”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红老头,你把我和红衣哥哥捧到天上去了,也不怕我们摔下来,”相思扮个鬼脸:“再说,传承了数千年的红家,那是说灭就灭得了的,有你这棵大树在,谁敢来惹,你尽管将心放肚子里好了。”

        估计,除了她跟红衣哥哥两个敢大摇大摆的跑来找碴外,其他人,绝对不会有那个胆子,除非是惹『毛』了像木兰城一样的存在。

        “小丫头,你一句话下去,菲亚莫氏世家便一夜化为灰烬,只要你和落小子一句话,红家同样会步上后尘,”红无情仿若突然间苍老,声音中透着疲惫:“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护红家几百年,红家子孙若不醒悟,即使你们不会,早晚也会被其他人覆灭。”

        呃,她好似还没正式下令灭莫家来着,应该是太长老传下的族令。

        不过,即使不是她亲自传令,那也是一样的。

        相思默认了。

        眼见发怒的红无情牵了相思走向主座,红连方,红家的长老、执事、血脉直系子孙,心中才略略平静了点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两人的对话给吓得再次冷汗直冒,盯着那背影,满眼的恐惧之『色』。

        披坎托着长发,蓝裙襟带飘飘,从空中划出完美的曲线的相思,任红无情牵着,如覆平地般的踏着空气,飘到了主座处。

        红无情落座到了主桌后的宽椅内,红梨落一手拎了红无边,坐着金虎退到了他的左侧,相思跳上小白背上,退到了右侧,主位又还与了红家真正的掌权人。

        “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刚刚坐下,红夫情目光一扫,见那无动于衷的人,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喝:“还不快去传了红无边的七代子孙来,难不成还要老子亲自去?”

        “是,是!”紧跟在红连方身,四位主事长老中余下的三位,身着绿『色』衣袍的春主事长老应了一声,没命的蹿了出去。

        “红衣哥哥,你要开始找人述旧了,是不?”相思侧头,看向红梨落。

        “嗯,是要该找某些人好好述述了,”红梨落脸上闪过残忍的笑:“二十二前,红家红连方与平妻楚氏楚田芳,污我母亲与城叔有染,红家家主一掌拍得我母亲撞墙身亡,之后更将冤死的母亲丢入魔兽笼中,今日,本殿下来红家,便是想好好的跟人聊聊这往事。”

        红衣哥哥母子,竟然受过如此屈耻。

        司马家害她母亲之痛,已经令她痛彻心菲,他竟亲眼见母亲在自己眼前失去生命,那痛那恨,又该是何等的深。

        那恨,一定已经入骨入髓,永生铭记。

        纵是血洗仇人,只怕也难抵万一。

        相思心中一悸。

        “红衣哥哥,我给你做证,以免将来有人背后说事非,毁你声誉。”目光在人群中一扫,举手一晃,空中飘浮起四粒圆圆的珠子“记忆水晶珠替你记下所有事情经过,到时,谁对谁错,有凭有证。”

        举指一弹,四粒银『色』的,乒乓珠大小的圆子,如流星夜空,留下一点银光后,便冲上了近屋顶的高空中,分散四个角落,如四盏明灯,点缀大厅。

        红梨落眸中闪过感激,转面,盯着满厅的人,眼中的嗜血之『色』越来越浓,杀意如澎湃着漫了无边沙滩的海水一样,漫袭整间屋子。

        刚刚才走到副座左侧的红连方,脸『色』转眼间由之有的略带苍白,变得白若宣纸,身子不可抑制的晃抖。

        “落小子,二十二前的事也该有个了断,”红无情幽幽的叹口气,声音无力:“你母亲坠儿是祖父看着长大,甚得我心,才亲自许与那混帐为妻,却是害了她一生,也害连城无辜受牵联,现在,谁该偿还你母子二、叔侄三人的债,你放手去讨罢。”

        “父,父亲……”红连方双眼瞬间一片暗淡,双脚一软,绵绵的栽了下去;而次副座上第一位的女子,满脸死灰『色』,倒退着“嗵”的瘫在了椅子内。

        “很好,”红梨落启唇一笑,冷意刺人,声若地狱传来:“当年害我母亲惨死,城叔下落不明,更意欲致我于死地,今日,血债血偿,痛债痛偿,半个都不会落下。”

        “不,不是我,不是我……”瘫坐着的女子,眸子印着红『色』的人影,嘴唇哆嗦着,神『色』比见了鬼还惊颤。

        “楚田芳,”红梨将手中的人又往相思面前一扔,长身一起,飘到了次副座第一位置前,一把提起了她的衣领,举到空中:“二十二前,你仗着你出身楚氏世家,唆使你儿子残害年幼的本殿下,现在,你怎么不搬你的族人来撑腰了?”

        相思伸手,接下了红无边,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其周身一顿点了数下,随即往地面一抛,扔到了一边。

        “不是我,不是我,”楚田芳惶恐着,不敢看他的双眼:“是夫君让我这么做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是么。”红梨落的左手提了她,右手一挥,一掌拍在了她的丹田,“啪”的一声爆裂声起,楚田芳四肢抽蓄了一阵,双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啪”,红梨落一扬手,将楚田芳丢在地面,伸手从第二个位置处的地面捉起一个人来,甩手“噼噼啪啪”几掌。

        “父亲,母亲,救我,快救我……”被拍醒的红梨炯,一见面前那张脸,便陡然爆睁了双目,声音一片哭腔。

        “昔年,你在本殿下身上留下刀、鞭、枪、火烙、手抓,共七百二十九道伤口,”红梨落手指指风化作漫天花雨,绕着红梨炯旋转,声音一字一顿:“本殿下一直记着,不多一条不少一条,还你七百二十九道伤口。”

        红梨炯双眼又一闭,再次晕了过去,“哧哧”,锦服道道开裂,浓浅不一,长短不一的口子,在他那精壮的身上交错,鲜血如泉喷涌,最深的伤口,深过一尺,伤口皮肉反卷,『露』出如生鱼片似的嫩肉。

        突的,红梨落一陡手,一道指风化为利刃,直直的袭向了红梨炯那唯一衣衫完好的裤档处。

        断子绝孙招。

        红无情侧转了脸,避之不见;屋内座上,一半人身子一抖,脸『色』一片惨白。

        “啊……”红梨炯从晕『迷』中痛醒,尖叫一声双头一偏,再次只余一点鼻息,“啪”一团碎布掉落于地,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红梨炎少爷,该轮到你了,断骨裂腕,一样不少。”红梨落将手中的人往地面随手一扔,转到另一处,从桌下拖出一个一身青底为基调,绣暗纹锦服的青年。

        两手各捏拎出来的人左右手,轻轻一用力,“咯咯”骨骼碎裂声不断中,一片浅蓝光刃如刀,划开了那骨头粉碎的两只手腕,只留下一半筋皮相接。

        浅蓝光刃才消失,一只拳头裹着一层浅蓝又蓦然闪现,并飞快的撞去了红梨炎两腿之间。

        “噼啪”鸡蛋炸裂声中,红梨炎只睁了一下眼,全身猛然一阵痉孪,双腿一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直接奄奄一息。

        将手中的红梨炎抛扔在红梨炯身边,红衣如蝶飞舞,绕着数排座位走了一圈,一路骨骼破碎声,丹田毁炸声伴着血腥味,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起。

        “红连方,你睁大眼睛看好,昔日你与你妻儿所为,本殿下慢慢还来。”绕了一圈后,红袍上染了片片暗红的红梨落,眸子弥上了赤『色』,再一次伸手抓起了楚田芳。

        一只小瓶子浮现空中,在洒出一滴浓浓的绿『色』『药』『液』后,又消失;绿『色』如雾散开,包住楚田芳。

        “你醒了,看看你的一双好儿子。”红梨落在楚田芳睁眼的刹那间,将她的头转向了地面上只有点点微弱呼吸的两人。

        “你,你,你将他们,将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楚田芳的双眸瞬间睁大到极致,一时肝胆欲裂。

        “终生废人,终生无后。”红梨落灿然一笑,笑得近似癫狂:“你的心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像被人用刀在割着一样?”

        “你,你……”楚田芳艰难的转头,看向红无情:“老祖宗,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有因必有果,”红无情转头:“昔日你们害我那视若女儿的坠儿时,可曾留情过,这么多年,你们又何曾悔改过,如今才说知错,迟了。”

        “楚田芳,你该去向我母亲赎罪。”红梨落将人往空中一抛:“这是你们对我母亲所用之刑,今日,本殿下让你自己试一试。”

        一团浅蓝,蓦然而现,卷着空中的楚田芳,头前脚后的向着大厅次副座后的墙壁疾『射』而去,电光火花之间,触到了墙壁。

        浅蓝『色』在即将触墙的刹那,陡然消失,“砰”,重重的声响中红白两『色』飞溅,在青『色』墙壁上留团团污迹后,楚田芳的身子“噼哒”一下,沿着墙滑下,僵硬着落在地面。

        浓浓的血腥味,如云遮长空般,渗透了每丝空气。

        “大金,将那女人的身体给我撕成碎片,然后吃了她。”令人心惊胆颤的气氛中,一句冰冷无情的命令,又一响在了大厅。

        “是,主人!”停在红无情身旁的金虎,一跃而起,落到了楚田芳身边,张口虎口,『露』出利齿,一块一块的撕咬着。

        二十二年的等待,二十二的忍隐,日日锥心,夜夜不安,只恨不能饮仇人的血,食其肉的恨,终于完结。

        “母亲,落儿不孝,今日才为您雪耻,”听着撕咬骨肉的声音,红梨落陡然长啸,发丝无风狂舞:“落儿等了二十二年,痛了二十二年,终于等到了一雪此恨之时,落儿以凶手之血祭您之灵,母亲,您可以瞑目了。”

        眼中无泪,嘶哑之音,若杜鹃的哀鸣,声声悲切。

        失母之痛,不能血仇之恨,足以将人焚至虚无。

        二十二年的等候,需要多少的毅力才能不令自己崩溃?

        她的红衣哥哥,跟她一样,何其不幸!

        无言的苦楚,涌上心头,涩了满心满腔,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湿了面具后的满脸满眼。

        “红衣哥哥,红衣哥哥!”将兔兔往小白背上一放,身影一闪,落到了红梨落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小脸,泪眼相视,哽咽不成声:“你心里痛,哭出来好不好,哭出来就不痛了。”

        “千雪不哭,千雪最乖了,你哭,红衣哥哥会难过。”抬手,轻拭着那小张脸上的泪,心中的酸涩却更甚,红梨落仰头,硬生生的将要涌出的泪难挤了回去。

        为他痛的三位亲人,一个已逝,一个生死不明,眼前的这位,万般惜他,也不能弃下红氏于不顾。


  第一百六十二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伴他踏入他恨永生不入的污垢之地,是怀中此人;为他毁却他曾无数想过要毁的红氏门庭的人,是怀中此人。

        能为他疼,为痛的,唯有怀中的这一人而已;能陪他哭、陪他笑的,也唯有怀中这一人而已。

        得一人不弃不嫌不离不厌,得一人相伴相陪相怜相惜,他何其幸。

        低首,四目相对,泪眼婆娑中,红梨落终是无法抑制心底那份酸楚,一颗清泪滚出了湿润的眼眶,顺着眼角滴下,留下晶莹的一点痕迹。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扬?

        也只因未到伤心时。

        想哭不能哭,才是心底最深的痛,无声之泪,远胜撕心裂肺的泪雨滂沱。

        相思的心,疼到痉挛。

        “红衣哥哥,这人,我替你动手。”仰脸,『逼』回眼中的泪,一用劲,挣出了红梨落的怀抱,左手五指若鹰爪,扼住了红连方的脖子:“要什么结果,生,死,还是生不如死!”

        弑兄弟、弑庶母之过,不为大,弑父母之罪为最大。

        她能为他做的,便是屠这一人,免去那有违道义的骂名。

        抬手一用力,将人从桌后拎了出来,尖尖的利甲,刺入了肌肉,渗出了点点红『色』,而红连方,喉咙里“咕咙”着,双眼爆着,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千雪,不要!”红梨落红影一闪,伸手抱着那小小的身子,握住了那只小小的左手:“千雪,你的手,不该染血,他由我自己来。”

        弑庶母,弑兄弟的事,他都做了,还怕最一条么!

        若真要由唯一为他痛为他疼的人来背负那地尽指责,他宁愿留着那人,抛下那前仇旧恨。

        “不能!”只吐出两字,左手不放,右手一伸,飞快的印上了红连方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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