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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梨花(倚天同人) 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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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相互看看,一径微笑不语。路遥左右看看,发现似乎对方段数也是不低,不禁回头看了殷梨亭一眼:你师兄也太厉害了吧?
    殷梨亭连忙低了头,此时他是万万不敢让路遥看见他脸上笑意的。
    路遥更加无奈,只得故左右言他。
    “俞二哥你们这回怎么忽然来了杭州?”
    张松溪接到:“小路放心便可,我们这次可不是来责罚六弟的。”说罢三人随即大笑。
    路遥摸摸鼻子,龇了龇牙,心道:“好吧好吧,笑吧笑吧,反正姑娘比你们六弟脸皮厚多了;再怎么样也是你们六弟先抗不住。”想着回头看殷梨亭,果见其低着头不说话,想来被笑到脸红的是他,心理顿时平衡不少。
    半晌,待得俞岱岩张松溪笑过,师兄弟一场闲话家常外加笑场终于告一段落,俞莲舟方开口道:“小路,我刚跟六弟说过,这次路过杭州是为了去金陵。莆田别后,我刚回到山上,武当便收到峨眉传讯。灭绝师太在信上相约今年九月初同在金陵清凉山相聚,说是有与谢逊和屠龙刀有关的重要消息。又恰巧赶上八月十五傅庄主相约,于是便一并下了山。一路上据我们打探,除了武当峨眉,似乎有人还暗中联络了少林、崆峒和华山几派。我们在徐州曾和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碰过面,听他说崆峒也受到同样的匿名消息,只提及了屠龙刀及谢逊,说是到得金陵便晓情由。”
    路遥闻言,方才笑闹神色尽去,脸色立时沉了下来,极是难看。想起成昆前些日子顾不得范遥而匆匆离去,如今江湖几大门派被人匿名邀约齐聚金陵,这之中得联系几乎是八九成做实的。几人都观察到了路遥极是难看的脸色,却不明白为何这件颇有些蹊跷的事情会引起她如此不虞的反应。
    张松溪怕路遥还有些不明白这里的关系,继而解释道:“二哥三哥和我之所以早上这许多一起出来,是觉的这件事情颇是蹊跷。往年我武当也曾数次因为五弟的事情找上天鹰教查问五弟下落,同来的均是昆仑、巨鲸、海沙等帮派,这些帮派都是在王盘山岛上折损了弟子甚至长老、掌门。双方也曾大动干戈,最后却始终没有结果。”
    路遥苦笑:“天鹰教当年抢屠龙刀不过是想立个名头,如今他们大小姐都陪进去了,刀也没了,自家已然够焦头烂额的了。若说他们会害张五哥,这事说不通,没必要,也没动机。”
    俞莲舟点头道:“这些年来,我们师兄弟上门要人,都被天鹰教教主殷天正一口否认。我看殷天正统领教众独抗群雄的气魄,就算与之为敌,也极是令人钦佩,想来不似敢做不敢认之人。”
    “其实以往几次我们兄弟前来,只是想从白龟寿口中问出五弟去向,到并非如海沙昆仑等人欲灭天鹰教。不过这次却是奇怪,往年除了武当,都只有昆仑巨鲸海沙这些帮派,今年也不知是谁,居然邀约来了少林这几个与王盘山岛一事并无关系的门派。”张松溪道,“我不解之处便在这里。”
    路遥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冷笑道:“这些门派不是不想来,估计是因为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罢了。而这次……哼,怕是他们马上就要有了。”
    此言一处屋中四人均是不解。路遥听到方才张松溪所述,联系起范遥前些时候遭遇,更想起了傅秋燃所写给她的文稿,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肯定有成昆的份,而且以时间推算,很有可能便是将谢逊是昔年三十起血案祸首的事情公之于众。低下头,拿起桌上茶碗,一边低头思索,一边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个干净,喝完她叹了口气,见对面四人都看着自己,便道:“几位随我来吧,此地说话不方便。”三人见路遥如此郑重,不由得收敛了神色,跟着路遥从花厅后面的门廊出了去。俞莲舟和张松溪兀自思索此事,俞岱岩拉过殷梨亭,看了看正在前面低声嘱咐钱郁的路遥,问道:“小路可有和峨眉的人打过照面?”
    殷梨亭摇了摇头:“那日峨眉的贝师妹她们没见到小遥,怎么?”
    俞岱岩放心道:“那便好。我是怕峨眉的人若是见过小路,因为她救治范遥而把她看做魔教的人,那么以灭绝师太的脾气,麻烦可是不小。”
    殷梨亭道:“当时小弟便也顾虑到这一点,是以才极力阻挡。”
    俞岱岩一笑,拍了拍殷梨亭,师兄弟二人多年手足情分,无需多言便了解对方深意。
    这时钱郁已经转身去了,而路遥则带着几人东转西转转了好几个弯,穿过一个青藤遮覆的穿花门,进了一间不大的书房。这房间四壁地板均是竹制,很是宽敞,三面临水,一面面对着进来时的青藤小院。近水的一面墙挂着轻纱,看得到外面的景色。轻纱外面压着水晶珠帘。
    俞莲舟等人挂心路遥想说之事,随即几人找了藤椅坐下,张松溪问道:“这地方说话可方便?”
    路遥点头:“这地方要是再不保险,咱们就只能翻身到湖水下面说了。”
    “小路想说什么?”张松溪问道。
    路遥抿了抿唇,略略踌躇,“俞二哥刚才提到范遥,想必六哥方才有说成昆这个人,对吧?”
    俞莲舟点头,沉声道:“若真如范右使所说,成昆欲助鞑子不利江湖各派,此人当真是狼子野心,不可不除。”
    路遥点头,继续道:“其实我怀疑,这次极有可能便是成昆匿名联络各派相聚金陵的。”
    此言一处,在座的的除了殷梨亭早就知晓路遥在纠结成昆一事之外,皆是惊讶不已。
    “小路,此话怎讲?”俞岱岩双眼大睁。
    “天鹰教可算是源出明教。成昆和明教过劫不小,他欲除明教,必然先斩去天鹰教,否则一殷天正为人,若是明教有难,他定然前去相帮。”
    张松溪听了颇有不解,“那为何你说这次另外几大派收到匿名联络的事情会与此有关?就算以你所说其中或许会有人觊觎屠龙刀,但是名不正言不顺,想来无法直接对天鹰教动手。”
    路遥重重叹了口气,“成昆只要一句话,便可以让这些人名正言顺,到时候怕是事情就热闹了。天鹰教想撑下去可是不易。”
    “什么话?”这回连殷梨亭也不清楚了。
    路遥眨眨眼,轻声道:“我知道接下来我说的或许你们很难相信。不要问我如何知道的,我不方便说。但无论如何,我总不会骗你们便是。”
    这话让几人听得都有些云里雾里,倒是俞岱岩道:“小路尽管说便是。我等若是不信你,如今也不会坐在这里。”
    路遥闻言,心中略略安慰,却忽然回头看了看殷梨亭,心中多少有些挣扎。此言一出,今后若是有人追根究底文自己如何知道,怕是就要揪出多少惊世骇俗的东西来,不知道到那时众人反应又会如何。正想到此,却见的殷梨亭冲她微笑,眼中暖暖光华依旧。路遥心中一动,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握住了一旁殷梨亭的手,上面的温暖让她心中一宽,看了看俞莲舟他们,轻声道:“成昆只需说出一件事情,其他几大派必然会全力打听谢逊下落,不遗余力逼问天鹰教。只因谢逊,便是当年连做三十多起血案,并在墙上写‘杀人者浑元霹雳手成昆是也’之人。”
    路遥语惊四座,用这一句话,镇住了武当七侠中的四人。这些事情,她每多说一分,都要考虑自己是否付担得起其所带来的后果。若是换做许多年前,她会一股脑的说出来求个痛快;若是换做三五年前,她会一个字不说沉默下去。然则如今,她侧头看殷梨亭,终究还是将这些无人知晓的隐秘透露了出来。不求因果,但求能全力一试。
    俞莲舟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几乎不知道如何反应。路遥觉得反正也是刺激他们,不如一次刺激完,于是继续道:“而谢逊之所以杀人的原因是,他是成昆的徒弟。成昆当年曾非礼他妻子,并且杀掉了谢逊父母子女在内的十三口人,随即隐匿遁逃。谢逊狂怒之下四处杀人留下成昆姓名,希望逼出成昆报仇。至于屠龙刀,谢逊抢来,也不过是为了对付成昆而已。”
    连续两拨刺激,武当诸侠一时之间沉默无比,各自消化思量着着极是骇人的消息。路遥左看看右看看,见得殷梨亭再看自己,心中有些紧张,生怕他问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谁知道殷梨亭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轻声道:“你前天头疼的便是此事?”
    路遥咬了下唇点了点头。
    殷梨亭此事竟轻轻笑了,开口道:“如何,是不是说出来心里舒服不少?”
    路遥一愣,本以为任谁都会问如此辛密她又如何会知道,全然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殷梨亭看她瞪着眼睛的模样,更是笑开:“若是舒服了些,下回就记得说出来。放在心里一个人难受总是不好。”
    路遥使劲眨眨眼,再眨眨眼,感觉着手上的热力,心中忽然一软,听得俞莲舟忽道:“也就是说,成昆这回暗中招来了几大派,是想直接重创甚至灭了天鹰教?那为何少林也被约来?”
    俞莲舟等人熟知江湖掌故,自然知道当年血案涉及到峨眉华山崆峒几派,却不知晓为何少林此次也被请了来。
    路遥连忙回神,踌躇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全盘托出,只道:“少林我一向不怎么喜欢。不过少林派的空见倒真是个佛门高僧,可惜被成昆设计,一心想要化解此事,结果被谢逊打死了。”
    “啊?!”俞岱岩惊道:“前些年听说空见大师病逝,却没想到竟然是被谢逊这恶贼给……”
    路遥耸耸肩:“总之无论如何,少林派如今也是要找天鹰教的晦气了。而且还不止天鹰教,怕是之后便是明教。事实上明教才是他的第一目标,他杀尽谢逊全家,只因他了解谢逊为人。在他藏匿的情况下谢逊必然有过激行为逼他出来。这样就会为明教无形树下极多敌人。如今灭完天鹰,九成就要转身去对付明教了。其间还有可能借着你们五弟这一茬,利用人们对屠龙刀的觊觎对付武当。等明教一完,如今的江湖势力必受重创,而这里面得利最多的其实是当今朝廷。言而总之,这件事情怕是要越闹越大,而成昆此人,绝对是个大麻烦。”
    众人一径沉默,路遥所言之事件件皆是关系到武林命脉的事情,一件事情上有了差错,江湖怕是便又要一番血雨腥风。一时间,屋中除了将一番担忧说出口的路遥神情放了轻松之外,俞莲舟等人皆是神色凝重双眉蹙紧。半晌俞莲舟缓缓道:“谢逊滥杀无辜虽然可恶,但是始终是江湖恩怨,而成昆此人却是险恶至极,如若不除,江湖上不知要有多少人要因他枉死。此次倒是要解决他才好。”
    路遥听到连连摇手:“俞二哥,我跟你们说这些,可不是要你们去找成昆算账的。那家伙功夫实在是太高,呃……”
    “小路的意思是我们是兄弟及不上他?但说无妨。”张松溪问道。
    路遥摸了摸鼻子,“呃,几位莫怪,说得直些,成昆那厮功夫实在太高,我个人觉得,除非张真人来亲自动手,否则怕是危险的紧。几位若是因为我今日此番话语而有所损伤,这……我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而且问题是,这厮狡猾的紧,想要解决掉他,必然得想个周全的法子。”路遥这话已经说得委婉,其实她心中原话是:这家伙不是个什么善茬儿,跟他光明正大根本没用,而且光明正大你也打他不过,如果想要解决掉他,说不得就要用些伎俩才行。事实上她心中另有计较。原本的故事里成昆这个幕后之人一直到最后才被谢逊打死在少林寺,如今虽然剧情已然和从前有所不同。也就是说,武当七侠也并非不可能折损在成昆手上。自己搅进来本是为了避免张翠山与莫声谷的惨死,若是若弄出这么个结果,那便是适得其反了。
    不过无论路遥心中在想什么,这委婉版的话语倒是被几人听进去了,各自微微点头。武当七侠皆不是江湖莽汉,自然懂得江湖之上人心险恶,绝非光明正大四个字便能对付的了的。是以各自低头思索此事。
    便在此时,俞莲舟忽然抬头对路遥道:“院门口有人过来,不会武功。”
    路遥一愣,不一会儿果然听见门口传来前钱郁喘息不已声音:“大小姐,朱漆急件。”——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情节,却又一知半解,这是一件很令人头疼的事情,尤其如今已然同原著有所不同。说还是不说,说了会怎么样?每多说一件事情,那么自己就要对自己所带来的变动负责,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路遥如今就这样想。所以原谅她不能说太多吧,她要考虑自己是否能对结局付得起责任。
    很多亲觉得路遥对殷梨亭没感觉,其实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而已……否则如今何必为成昆的事情,武当的事请这般尽力周旋?何必把纪晓芙安排周道?活了两辈子,俺家闺女绝对是个务实派——所谓喜欢,风花雪月维持不了多久,尽心尽力才是根本。
第五十八章 重重因由起
上一次朱漆急件,让路遥天没亮便匆匆离开武当山直奔泉州。当时的紧急程度,在座众人印象中仍旧鲜明。而殷梨亭的心更是被悬在半空,只因此时他想起路遥急赴泉州那次,他和俞莲舟进城时误以为路遥染病身亡,彼时心情如今想来,仍旧忍不住心中一突。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看着路遥从钱郁手中接过朱漆竹筒。路遥此时却是一愣,原来钱郁递过来的竟然是两封急信。一支上面写着路遥的名字,另一支上面写的却是:殷梨亭亲启。
    路遥心中有些奇怪,不明白秋燃如何会有事要找殷梨亭,就连殷梨亭自己接过竹筒的时候也是有些一头雾水。
    路遥顾不得殷梨亭奇怪的表情,径自抽出自己的信笺,上面是傅秋燃的亲笔字迹,短短一行:
    阿遥:
    泉州一事经查有异,事急速归。另附:与殷梨亭同行方为保险,切记切记。
    阿燃急字。
    路遥放下信,看看殷梨亭,便已猜到了秋燃定然是嘱咐殷梨亭于自己同回秋翎庄,以策万全。殷梨亭看了傅秋燃写来的短信,亦是不解。傅秋燃写给他的信与路遥的基本相同,只是嘱他千万小心,护得路遥安全。他与路遥各自对视一眼,路遥被泉州一事有异一句说得有些惊疑不定。其实傅秋燃太过了解路遥,这话说到一半,路遥心中急于知道事情起末,才会着急往金陵赶。
    “傅庄主来信,说是让小弟陪同她急回金陵。”殷梨亭对几位师兄解释道。
    “哦?急回金陵?可是有什么事情?”张松溪问。
    路遥摇头:“不清楚。似乎是泉州的疫情有些问题,但我也并没有听说有恶核复发。或许秋燃知道了什么,他在我们走后一直派人在泉州留意调查这次恶核的事情。”
    殷梨亭开口:“二哥,三哥四哥,你们如今要去金陵?”
    俞莲舟点头到:“本来我们是打算今晚在杭州休息一晚,明日就去金陵的。我以为你们此时已经在金陵秋翎庄,打算到了金陵再联络六弟你,却没想到在杭州碰到你们。”
    殷梨亭看见路遥偷偷吐舌头,笑道:“小遥一路上每到一处总会花些时间行医问诊,也就没有着急赶路。”
    路遥小声道:“其实四处游玩也是实话。也不知泉州出了什么事,早知秋燃会有急件,倒不如早些回家了,如今秋燃这信叫我放心不下。”
    俞岱岩道:“有什么事情,小路你回了秋翎庄问问傅庄主不就知道了么?你和六弟便同我们一道上路好了,杭州离金陵虽然不远,但是有我们陪你,傅庄主更能放心便是。”
    路遥点点头,傅秋燃极少用这么严肃的口气,如今看来事情不小。
    殷梨亭反复看了两边信笺,忽然灵光一闪,问道:“傅庄主一再嘱咐我万分留心提防劫杀你的人,他说泉州事异,会不会是这件事有关?”
    方才俞莲舟等人也都听殷梨亭说了路遥先后几次被江湖人物不明原因的劫杀,一时之间都有些没有头绪,如今听得殷梨亭想问,皆看向路遥。俞岱岩更是道:“就是,方才光惦记成昆的事情了。小路,你刚才去问那小孩子可有问出什么?是谁派她来的?”
    路遥脸色一沉,叹了口气,“没问出来。”
    几人皆是奇怪,在武当山上梅寒兮便和路遥最是亲近,连师父殷梨亭有所不如,众人均以为刚才路遥去问那孩子定然能问出有用的东西来。听得路遥继续道:“那孩子是个哑巴,说不了话。又不认识字,我没有办法。我问她有没有家人她一径摇头,其余问她什么,她都一径大哭。我去以前钱郁已经派人搜了她全身,连牙齿后面都没放过。除了找到一个年在牙齿上的机关用来发射银针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了。”
    此事的确让人头疼,这孩子即说不出又写不出,问什么就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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