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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温润守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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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外祖母怎会放心我和哥哥独自在外呢!”黛玉想想道。
第二日,黛玉和林润去贾母那里请安,顺便用了早饭。“润儿,你虽已是解元,学问上有何问题也可询问你二舅舅。”贾母关心道,“是的,外祖母。舅舅学问渊博,外孙必是要请教的。”林润知贾母是关心,也不逆他意。“呵呵,如此甚好。”贾母欣慰道。
再聊一会,等到众人都在,林润这次拿出五万两,看谁还看低他们。“外祖母,这是我和妹妹住在外祖母家的费用。”林润当着大家面将银票拿出来。“润儿,这是做什么,外祖母莫不是连你和玉儿都养不起吗?收回去,留着自己花。”贾母怒道。“外祖母,您心疼外孙,这五万两却也是外孙对您的孝敬。请外祖母成全外孙的孝义。”林润说着就跪下了,黛玉见着也跪下,“是啊,外祖母。这是我和哥哥的心意。外祖母您就收下吧。”黛玉撒娇道。“呵呵,好,好,好。我就听我的玉儿的,润儿还不快起来。”贾母对黛玉的撒娇一脸受用的样子。
而旁边的丫鬟本看到是银票却不知多少,现听到是五万两,很是吃一惊,看林润二人的眼神从微微轻视到小心翼翼。将银票递给王熙凤。“呵呵,看林兄弟对老祖宗如此孝顺,我可要靠边站了。”王熙凤玩笑道。“呵呵,风丫头这嘴。”贾母也是高兴林润对她的心意。“老太太确实好福气,润哥儿小小年纪已是解元,又孝义可嘉。”薛姨妈符合道。众人都道是。贾母被众人哄的越发高兴了。
☆、兄弟见面
正与众人玩笑逗趣时,贾珍之妻尤氏派人来说,东府里梅花盛开,请老太太、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知林润也在,特说请润哥儿有空也必要赏脸。贾母兴致甚高,叫众人准备好就出发。尤氏就安排在会芳园游玩,先茶后酒,不过皆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林润也来却是想看看秦可卿。等众人就坐,“这就是解元公吧。学问又好,模样更好。老太太真真是好福气。”尤氏赞道。“这是你珍大哥的媳妇、那是你蓉儿媳妇。”贾母笑呵呵的介绍到。“嫂子过奖了。”林润起身谦虚道。“见过林表叔。”秦可卿行礼道。林润自是说不必多礼,“果然婀娜多姿、妩媚中似乎又带着份清高。真是天姿国色。”林润暗赞。别人没看见,黛玉自是看见哥哥打量秦可卿,看哥哥眼里划过一丝赞叹,一时心里有些不乐。连带宝玉和她说话,她也爱理不理。见黛玉不理他,宝玉也没了兴致。不一会便觉得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息一回再来。秦可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她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林润想起这是贾宝玉要去做春梦了,后来便和袭人翻云覆雨一番。“妹妹怎能交给这种处处留情之人。”林润心里冷哼。因林润前世是女人又没经历过感情,所以他心目中的爱情是不含一丝杂质的。见哥哥眼神有些发冷,黛玉早就忘了刚才的不快。“哥哥,怎么了。”黛玉眼含关心的看着林润,“没什么,妹妹不必担忧。”林润知自己让黛玉担心了,忙扬起笑脸。见林润神色回复,便放下心。一时和哥哥说说笑笑。不一会到晚饭时候,贾母派人去叫宝玉,只见宝玉神色正常,林润细细观察,却见他眼里闪过慌乱。吃完饭,便回府来。第二日,沐礼派帖子来请。林润与黛玉打了声招呼,便去和贾母说道。贾母知自己这外孙极有分寸,嘱咐他多带几人,早些回来便放了他去。林淡、林清带着几个小厮早已等候,又是日月楼。“见过荣安王爷、见过李大人”林润许久见沐礼与李可修便打趣道。“三弟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讽刺大哥吗。”李克修急道。“自己不来找我们,还反过来打趣我们。必要给他点厉害尝尝。”沐礼冷声道。说完便动手,你来我往,却是在切磋武功,亏得这房间还算大,“二哥哪次是打的过兄弟我的,却又是自取其辱嘛。”林润嘴不留情。“那加上我,试试三弟功夫有没有退步。”李克修也忍不住手痒,插进来。大家族的孩子都是文武兼修,特别还是文景先生的弟子,自然又是众人中的佼佼者。“大哥,这可有违君子之道啊。”林润不满道。“我们可不是君子啊。”沐礼与李克修异口同声道。“大哥,你学坏了。”林润感叹道。“还不是你带的。”李克修被林润口气给无奈到。“又是平手。”林润游刃有余地淡淡道。三人都住了手,房间已一片狼藉,命人撤下,再准备一桌饭菜。日月楼效率极高,一会儿便准备好,三兄弟谈天谈地,就是有些苏固那个爱搞怪的小子不在。“今年的科举,三弟又是不能参加了。”李克修可惜道。“没关系,反正这小子年龄还小,即使中了也未必能受到重用。”沐礼了然道。“二哥说的是。大哥不必可惜,兄弟还想玩几年,正好还可再修修学问。”林润淡然道。林润本就不喜欢官场,只是为生存为保护黛玉不得已而入之。李克修见林润不在意便抛开这话题。兄弟三人一聊便聊到天黑,二人都叫林润回府里接着聊,林润一天不见黛玉有些不放心便推迟了,二人想反正都在京里。见面也容易,便放了他。各自告别,林润便带小厮们回府,一回府,贾母早已派人在问口等林润,林润马上就去见贾母;见众人都在,便先行礼。“润儿,怎的现在才回来。”贾母急切道。“是啊,外面坏人多,小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早些回府。”王夫人也故作关心道。“外祖母不必担心,外孙只是与同学的师兄叙旧。”林润安慰道,王夫人讲的,林润只当没听到。“林兄弟都回来了,老祖宗就不必担心了。”王熙凤听出王夫人的话里带话,忙打和道。见林润回来,贾母自是放下了心。宝玉见状也是撒娇,贾母马上高兴起来。见众人神色缓和,王熙凤自然又是逗弄搞笑一番,众人皆是被逗乐了,这时有丫鬟来找王熙凤,“凤丫头若有事便先下去吧。”贾母见到,便体贴说道。“老祖宗,也没什么事,不过许些小事;哪里就离不得我了。王熙凤忙笑道。又吩咐:“叫平儿处理了吧。”丫鬟自然称是告退。林润却是问黛玉今天做了什么。黛玉自是说和姐妹们玩耍。“看林弟弟多关心林妹妹,竟不像是同岁之人呢。”探春玩笑道。众人都说是,“林兄弟已是解元公,自然老成。”宝钗接道。“哥哥自小便如此。”黛玉有些得意道。“呵呵,润儿这孩子就是让人省心。”贾母也是欣慰。不知觉,贾母有些乏了,便让众人都下去休息。林润送黛玉回房休息不提。这日,林润来黛玉房间看黛玉,见宝玉也在;“宝二哥在这干嘛呢。”林润问道,“也无事,不过是来看看妹妹。”宝玉回道。正说着,见周瑞家的进来,笑道“林姑娘,姨太太着我送花儿来与姑娘戴。”宝玉听见,先便问:“什么花儿?拿来给我!”一面早伸手接过来了。开匣看时,原来是两枝宫制堆纱新巧的假花。黛玉看了看,便问道:“还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周瑞家的道:〃各位都有了,这两枝是姑娘的了。“帮我谢过薛姨妈了。”林润忙对周瑞家的接道,黛玉见林润讲了,便不言语了。宝玉又问道:“周姊姊,你作什么到那边去了?”周瑞家的因说:“太太在那里,因回话去了,姨太太就顺便叫我带来了。”宝玉道:“宝姐姐在家作什么呢?怎么这几日也不过来?”周瑞家的道:“身上不大好呢。”宝玉便对日星说:“这位姐姐,麻烦去我院里和袭人说叫她打发人问姨娘、姐姐安,问姐姐是什么病,吃什么药。论理我该亲自来的,就说才从学里来,也着了些凉,异日再亲自来。”日星看了看林润,林润微微点头;日星便去了。周瑞家的自去,无话。
☆、吃醋
这些日子见宝玉与秦钟同出同进如一人,看的林润怀疑他是不是耽美一族的。但也不得不感叹宝玉对样貌好的都百依百顺、伏低做小,不愧“百花洞主”之称。林润来到黛玉房间,见月河等在刺绣的刺绣、聊天的聊天。
只黛玉不在,“妹妹呢?”林润走进房间问道。众人行完礼,“小姐去看薛姑娘了。”日星嘴快道,“谁跟着妹妹?”林润点点头接着问,“小姐说不要人跟,好说歹说才肯带上个雪雁。”日星接着回道。林润点点头,看向外面,只见下起了雪。
“日星、日墨带上手炉跟我去接妹妹。”林润见下起雪,有些不放心。二人自然知道大爷有多紧张自家小姐,连忙称是。
林润见她们好了,就带头走。不一会儿,便走到房外,只听见“啰苏什么,过来,我瞧瞧罢!”黛玉如是说道。宝玉忙就近前来。黛玉用手整理,轻轻笼住束发冠,将笠沿掖在抹额之上,将那一颗核桃大的绛绒簪缨扶起,颤巍巍露于笠外。整理已毕
,端相了端相,林润见了心里猛的一震,“原来妹妹与宝玉已好到这种地步了吗?”林润黯然地想,黛玉一转头便看见哥哥站在门口,惊喜地没注意到林润早已没了温暖的微笑。“哥哥。你怎的来了?”黛玉高兴地道,林润隐藏起自己的心情,先向薛姨妈和薛宝钗打了声招呼。“见下起大雪,有些不放心妹妹,便来瞧瞧。”然后才对黛玉温和道,“宝兄弟和林妹妹正要走,既林兄弟刚来,不若再做会。”薛宝钗客气道。薛姨妈也是挽留。“多谢薛姨妈宝姐姐了,我本就是来接妹妹的,现在便一起走吧。”林润亦是有礼道。
众人客气一番,林润叫日星、日墨帮黛玉整理一番,黛玉手中拿着哥哥叫人带来的手炉,手中暖暖地;暖的好像连心都暖了。脸上的笑容如未□的花美丽而含蓄。林润正心伤,自是没注意。宝玉倒是注意到了,只见,穿着淡色衣服外披红色披风,强烈色彩更显黛玉肌肤如雪,纤细的身材更是让人怜惜心生保护欲。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满满是和煦的微笑。宝玉一时竟是呆了,等回过神来;黛玉与林润早已走了。送黛玉回房,早已嘱咐月河等煮了驱寒的汤,看着黛玉喝下
,嘱咐了几句出去不可只带一人等等,便说自己有事走了。黛玉虽嘴上说哥哥啰嗦,心里却很受用。
林润却是马上出府了。 到了日月楼,吩咐他们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在雅间里,却是喝酒。脑海里不断回放起黛玉对宝玉的温柔,心里有些嫉妒,“不羡慕你有好的家世;不羡慕你有慈爱的长辈;不羡慕你有过人的天赋;只羡慕你能得到她的温柔。”林润灰暗的想。受原着影响太深的林润自是不会想到黛玉此举只是兄妹情谊罢了。
一个人自哀自怜,美酒如流水般不停地被消耗,林清等人在房外很是担心,只不敢违命罢了。
鼓起勇气,推开门,只见林润早已趴在桌上了。自然不敢将大爷此时送回贾府,便喂了浓浓的醒酒茶,等待林润的苏醒。不一会,好在林润虽未全醒,脑子也算清楚,知自己这样不能回贾府,便叫人回贾府说自己在同学的师兄府里,便不回府了。
次日,林润方带着林清等回贾府,一回府,林润便去给贾母请安,因天气寒冷,贾母免了众人的请安,叫他们各自在房里
用饭。所以林润到贾母房里,众人皆不在,贾母见林润回来不免又是一番关心,昨夜休息的可好,日后不可如此等等,林润见到贾母关切的面孔,不觉想到贾敏。一时间,心暖暖地。林润自是微笑说,以后不敢了云云。说完,叫林润在此用了早饭,贾母才放他下去休息。
林润走到黛玉房外,见宝玉似乎和黛玉说什么,黛玉似乎心不在焉的有一句回一句。脚一顿,还是走了进去。
林润前世看小说最恨的就是用“爱的名义”伤人的人,现在林润不管什么理由,也不会让黛玉伤心,即使黛玉不喜欢他,他也没资格伤害她。
走到门口,“大爷”众丫头纷纷喊道。黛玉听见高兴一回头,似乎想到什么“哼”的一声又转了回去。宝玉也听见了,“林弟弟,听说你昨夜未曾回来?可把老祖宗担心坏了。”宝玉关心道。“无事,不过与旧友叙旧罢了。”林润温和回道。“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往后有事可要说一声,你看,林妹妹多担心你。”宝玉似乎有些羡慕的说。林润自是知道黛玉会生气,不然也不会从贾母那出来马上奔黛玉这来,“知道了,谢二表哥关心,二表哥今日不上学吗?”林润有礼回道。“今日天气寒冷,老祖宗吩咐不用去,免得害了病。”宝玉高兴道。林润自是知道贾母有多疼宝玉,便点了点头。看向黛玉,却见黛玉头也不回,可宝玉在这,又不好请求妹妹原谅。
正为难间,袭人来了。看到袭人,林润仿佛看见救星来了一般,原着里,袭人出现一般就是叫宝玉回去了。果然,“今早一起来,便说要见林姑娘,早饭也不曾用。”袭人行了礼解释道,便劝宝玉回去,宝玉自是不肯,说要在林妹妹这用,林润见能把宝玉弄出去,哪肯放过这机会。“二表哥,不是弟弟的说你,要见妹妹何时不能见。况且妹妹也已见了,表哥何不回去用了早饭再来。”林润故作关心劝道。袭人自是称是,宝玉见二人如此说,再看妹妹都不理他,宝玉无奈地被袭人带了回去。
☆、封侯
见宝玉回去了,林润便叫众人下去不需伺候,“妹妹,早饭可用了?”林润一脸讨好道。黛玉却是理都不理,“妹妹,别生气了。哥哥以后去哪都告诉妹妹可好?”林润再接再厉。好说歹说也不见黛玉有反应只低着头。双手搭在黛玉肩上,想将黛玉转过来;却见黛玉挣扎,又不敢用力。放开手,林润蹲了下去,抬头看黛玉。只见黛玉满脸泪痕,林润心顿时疼了疼。
站起身来,轻轻托起黛玉的下巴,温柔地将泪拂去,黛玉本不肯,却见哥哥温柔地表情,眼里带着心疼,一时也不舍再挣扎了。见黛玉静静地看着自己,温顺地让自己将她的泪拂去。心里既满足又心疼。“妹妹,你生气打哥哥骂哥哥也好。何必自己哭坏了身子。”林润心疼道。“哥哥一夜不回。若出了何事,留我一人在世上有何意思?不若现在就哭死了倒干净。”黛玉见林润提起,又是生气又是担心。
林润知黛玉是担心地狠了,“妹妹,哥哥错了。哥哥永远也不会让妹妹一个人的,即使有一天妹妹不需要哥哥了,哥哥也会永远保护妹妹的。”林润心里有些苦涩,还是坚定道。黛玉看着林润,想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只觉林润眼神幽幽地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很深很深。
“我怎么会不需要哥哥,哥哥永远也别想丢下我。”黛玉故作任性的样子看着林润,虽看不出什么,但觉得有些担心,便依着心里的意愿讲。却不知正是林润想听的,林润前世是个孤儿,即使性格再随便,心里其实还是很没安全感的。林润听了自是高兴非常,兄妹便又是说说笑笑,黛玉见林润眼眶有些淡青色,知他昨夜未休息好。
一大早却又来自己这解释,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忙赶林润回房休息,林润起了一大早,现在也是疲惫。吩咐月河等好好伺候黛玉,便带林淡、林清回房。而林风却是早被留在了江南处理汉家商行事务,也可互通消息得知母校近况。
科举终是结束了,林润没感觉。众学子既是松了口气又怀揣着些紧张,带着这样的心情迎来了放榜。林润得到消息,母校学生有少许中了,虽都未得前三甲,却也不付林润一番心血栽培。前三甲都是书香门第或大家族的子弟,毕竟大家族的文化底蕴深厚些,得到前三甲也无可厚非。林润虽未参加科举,却也是很忙;因中了的学子知“恩师”也在京里,先前未敢求见,现中了也有些脸面求见,表示感谢“恩师”恩德。
林润看手中请帖,请帖中有五六人的连名。林润知这些都是中了的学子才敢写入。林润有些欣慰,虽人数不多只母校时间建立甚短。却也知这些人的努力,十年寒窗苦读,为求功名。“随着时间的流逝,入朝堂的寒门学子会越来越多。而自己手中自保的力量也会越来越雄厚。”林润幽幽地想。见日期还有几日,也不急;便去书房看书。
房外,一小厮急急奔来,被林淡、林清拦下,知自家少爷看书最不喜打扰。哪敢让人发出声音,这小厮却是不管,只急急忙忙说“圣旨来了,快请林大爷前去接旨。”林淡、林清听了对视一眼,正准备敲门。“进来吧”只听到自家大爷声音从房内传出。林淡、林清忙推门而入,“何事?”林润问道,知林淡、林清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回大爷,有人来报,圣旨到了请大爷前去接旨。”二人忙回道。“如此,走吧。”林润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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