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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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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淄王真是步步为营,处处算计,他算准了秦慕萧会因为不服气孟久襄而前来孟氏祖宅,更算计好她会因母亲之故而心怀同情亦或是内疚,他更知道当前孟家与秦慕萧未必一条心,他这番话软硬兼施更兼挑拨离间,让燕洛雪左右为难。

    秦慕萧说道:“既是本宫岳母欠下的人情,本宫理当偿还,大司马,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何不试一试呢?”

    秦慕萧原就是想了解孟家秘密,因此顺水推舟发话,孟巧生自是不能不从,而从他表情看来应是愤怒多于疑惑,似乎真地不认同临淄王。他说道:“殿下说得极是,下官从命,但下官也有条件,若事实证明我为孟氏子孙,临淄王需在下官列祖列宗面前道歉,更要对我老父跪下磕头,乞求原谅。”

    “好,本王答应就是。”临淄王没有丝毫迟疑,“孟大人,请吧,你还能为我们带路吗?”

    孟巧生脸色白了几分,沉吟不语,脚步也迈不开,临淄王冷笑一声,举步踏上台阶,走到正堂门廊门前,伸手摸着正堂门廊中门上那把染了锈迹的巨锁,叹道:“这门封了多久呢?封外面的人还是里面的人呢?”

    他手上一较力,将锁扯下,随手一扔,仍在地上,铁屑散开,他说道:“可见这宅子早盼着人来。”

    临淄王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廊直通向里面,临淄王加快了脚步,秦慕萧和燕洛雪紧跟着,而孟巧生眼神已经有些发直,混不像意气风发的将军模样。

    出了门廊,临淄王的脚步在院中停下,他看向左厢房,又看了看燕洛雪,燕洛雪不自觉将手交握在了一起,临淄王涩然扭头,走了过去,推开了东厢门,这是一间书斋,物品都很陈旧,那书桌上摆着一个笔筒,甚是精巧,两只小鸟跃然枝头,枝头旁放有小桶,装了几杆毛笔,临淄王伸手去摸小鸟的头,小鸟竟然开始鸣叫不停。

    临淄王似孩子般笑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这小鸟总算还识得主人”

    他拿起笔筒,转身问燕洛雪,说道:“这个,是不是也该物归原主?”

    燕洛雪回过身去,背对着临淄王,面对着秦慕萧:“物归原主?主人已不再,你若喜欢,而孟氏家主又同意,你自然可以拿走,何须问我。”

    “太子妃娘娘说的对。”临淄王将笔筒放下,又问道:“太子殿下不进来参观一番吗?这里,可是孟久襄的书房,这个,可是那个人送他的。”

    “败军之将,书房能有何高明,只这小鸟有些活气,还可入眼,不如王爷一会儿割爱得了。”秦慕萧嘴角挑起一个迷人弧度,笑望着临淄王。

    “佳人在侧,还想要夺人所好,这天下真是你的了吗?”临淄王出了房门,不屑道,“走吧,我要到我娘房中。”

    孟巧生已经被彻底无视了,他堂堂兵部大司马,却被临淄王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压制,心里怎能好受,不过,秦慕萧和燕洛雪在旁边,他不敢造次,另外,他对三人之间话语间你来我往,也觉得怪异,但却不敢发问。

    很快,他们来到后院,一个破败小楼掩映在柳林间,柳叶早已无踪。那小楼只存结构,似乎经过火烧。临淄王走过去,迈步上楼,燕洛雪有些担心,这楼梯经历火烧,还能支持多少重量,但临淄王却到了楼上,并矮下身,燕洛雪他们在楼下,不知他要干什么,只听见他声音冷酷:“他们就是这样对我娘亲”

    临淄王站起,手上拎着一堆铁链,这铁链显然不是普通铁链,因为它经历火烧,经历这么多年风吹日晒,风霜雨淋,仍然铮亮如新。

    临淄王冷冷问道:“孟大人,可知道此事?若不知,回去问问老父,如何能这样对待亲女?还是她本来就非他亲生。”

    自来,大户人家就有很多污垢,燕洛雪不禁对那位孟巧音的遭遇深深同情,是什么使得一个少女被如此禁锢?燕洛雪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说你一出生,你母亲就死了吗?”

    临淄王沉着脸,放下铁链,走下楼,说道:“这要感谢孟氏子孙与生俱来的知天命的预感,我娘她给我留下血书。”

    “你母亲让你替她报仇?”燕洛雪问。

    临淄王飞快看了她一眼,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我娘若活着,她会带我走得远远地,躲在深山里,也许会去女床山吧。我娘也许和你一样胆小,所以,她不肯活下来,明知有人要她的命,她还是傻傻就范。”

    孟巧生已经极不耐烦,说道:“你们到底想怎样,若要试,便快些,但下官怀疑王爷以前来过此地,不然何以对此地如此熟悉?”

    临淄王哈哈大笑:“你说对了,我,是来过,我还在这里住过,孟氏子孙,巫族之王,对祖宅能不熟悉吗?我已经说过了,梦中几度重游,你以为我是信口开河吗?”

    孟巧生瞪大了眼睛,说道:“那不过是糊弄世人,世上哪里有那种神奇,你若有,就是妖孽,我会上奏皇上,让他将你凌迟处死。”

    “孟大人,你说话可要小心,本王可是东齐国皇子,你西秦主家的东床快婿,你信口雌黄,不是失了大司马的风度?”临淄王似乎想激怒孟巧生。

    孟巧生正要回话,这时,门廊方向喧哗,很快,一顶轿子快速向这边移来,停在了孟巧生面前,孟缘从里面下来,孟夫人搀扶着他,孟缘一见临淄王,就上前抱住了他,哭道:“你是我的外孙,你是在做什么?你是想让孟家毁了吗?这样,你母亲就甘心了吗?”

    孟缘这只老狐狸,到底是害怕临淄王泄他的老底,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心,抱病赶来了,他究竟害怕什么呢?是怕临淄王,还是怕秦慕萧呢?

第二卷 祸从萧墙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虚虚实实终难定

    第一百一十九章 虚虚实实终难定

    临淄王眼神神秘,噙着笑,望着秦慕萧,说道:“太子殿下好大的面子,孟国丈不顾病体,也要前来,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

    秦慕萧淡笑道:“王爷这话倒让本宫糊涂了,孟国丈可是抱住你叫外孙。”

    临淄王微微一挣,推开孟缘,“本王怎敢高攀。本王已经说过,是不是同脉相连,试过才知道。”

    燕洛雪蹙着眉,凝神细想,临淄王为母报仇,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孟缘,但孟缘为何还会前来,孟缘又怎会突然服软,与临淄王相认,不怕秦柯对他起猜忌吗?

    孟缘见秦慕萧盯着他看,一下子跪倒在秦慕萧面前,连连磕头:“孟缘死罪,当年孟缘次女巧音得太子爷秦徵青睐,有意纳为侧妃,孟缘怎敢不从,但巧音执拗不肯,屡次离府出走,老臣不得已将其以铁链锁在其绣楼之中,后来绣楼莫名起火,巧音不知所终,脸老臣小女都一并失去了,这些皇上也是晓得的,老臣绝非有意隐瞒。”

    “这是孟家家事,国丈何须紧张,国丈尚在病中,对晚辈不必行此大礼。”秦慕萧客套说道。

    “单单就为了婚配之事?”临淄王问道。

    孟缘说道:“你为什么非要步步紧逼,把事做绝,你母亲真地要你这么做?”

    临淄王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让与不让,本王都要这么做。”

    “太子殿下,看见这座假山了吗?假山洞中,就是藏书府库所在。”临淄王说道,“国丈大人,这,您不知道,是吗?”

    孟缘身子晃了几晃,他终于在孟巧生的扶持下站稳,问道:“你母亲她什么都和你说了?她肯告诉你?她不是说要把秘密带到地下吗?”

    “是啊,她怎么能让孟家之威名毁于一个居心叵测之人的手里,这就是本王必须要这么做的原因。”临淄王笑呵呵说道,“就是她不说,本王也有法子知道。”

    说完,他对着孟缘说了声“请”,便走向假山,钻了进去,秦慕萧和燕洛雪没有动,只看着孟巧生和孟缘夫妻,孟缘似乎胆怯了,领头进了假山。

    假山内壁光滑,可见人工雕琢,临淄王满脸怨恨,站在中间,说道:“国丈,这是你禁锢我娘的真正原因,是吗?因为你想真正获得孟家的财富甚至是能力,可是你的险恶用心被识破了,你就妄图用皇权压人,见还没有效果,你干脆就凶相毕露,来刑讯逼供了,对吗?”

    “你母亲已经死了,你说什么都行,你不就是想要夺孟家的祖上之物吗?你妄图用它对付谁呢?”孟缘捋着胡须,说道,不再是温情脉脉。

    “这话应该是是我问您,您想用这些做什么?为什么不对新主子说呢?是不是,太子殿下?”临淄王对秦慕萧眨眨眼睛。

    秦慕萧没有回应,此时他已经觉出临淄王似乎不只是单纯的报仇,而是意在挑拨孟家与西秦皇族的关系,倒是小瞧了临淄王,他眼中划过一丝冷酷。

    “我孟家世受皇恩,对西秦国忠心耿耿,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决不会听你胡言乱语。”孟巧生激动说道。

    “忠于西秦国的谁,那就难说了。”临淄王冷笑。他足下用力踏在假山靠右侧的一个尖石上,尖石下陷,但并未完全陷进,临淄王足尖改为倒勾,尖石倒下。

    临淄王走出假山,径直走向那绣楼,绣楼地面出现了四方形洞穴,楼梯向下延伸。临淄王向下走去,孟缘和孟巧生跟了上去,秦慕萧拉住了燕洛雪,说道:“你,就不要下去了,你回车中候着。”

    燕洛雪望着秦慕萧,见秦慕萧面容严肃凝重,知道秦慕萧担心临淄王在底下使阴谋诡计,但她怎么能放心他独自一人涉险,万一临淄王和孟缘都只是做戏,秦慕萧岂不是危险万分。

    “现在是在西秦国,我们又是奉了圣上手谕,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但那地下有没有孟久襄留下的有法力的东西,我还真不太放心,所以,你就听我这一次,先回车里。”秦慕萧苦苦相劝。

    “怎么,怕了吗?太子妃不想看好戏了吗?”临淄王又走上了楼梯,向上看着秦慕萧和燕洛雪,然后,用手一指下面,“他们可是很喜欢。”

    燕洛雪看着状似调皮的临淄王,说道:“实在是因为你那位先祖太善布置机关,让人防不胜防。”

    “他害谁都不会害你,你不相信吗?”临淄王说道,“你若不在,可就很难说了。”

    “别听他胡说。”秦慕萧拉住就要步下楼梯的燕洛雪,“他这是激将法。”

    “可我想看,这里,很陌生。”燕洛雪垂眸说道。秦慕萧闻言,松了手,燕洛雪向下走去,秦慕萧嘟囔着:“陌生有什么了不得,非要看。”

    地下书库果然藏书极多。一排排的书柜,一排排的木架,还有一件件精美的玉器雕饰,令人眼花缭乱,这才是真正的孟氏巫家的藏宝之地吧。

    孟缘和孟巧生看着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切,脸上表情难以形容,震惊,懊悔,恐惧,孤注一掷,好像又都不是。临淄王就像一个逗弄着嘴边的老鼠一样,双眼微眯,看着他们,问道:“我说的没错吧,你们根本没到过这里,而能进入这里的,才是孟家真正的主人。国丈是亲口承认当年的罪行呢?还是由我亲自揭发?您认为哪一样对您有利呢?”

    “都一样,你并没有给老夫留后路,我承认是一死,不承认也是一死。”孟缘突然窜到了孟巧生身边,抽出了孟巧生的佩剑,大笑道:“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只要我消失了,你就死无对证,就由我一人偿还你母亲所受的苦。孟家,是我的,你休想夺回去。”

    孟缘横剑欲自刎,临淄王冷冷瞧着,却未阻止,但秦慕萧紫玉箫骤然出手,将剑隔住,而孟夫人抱住孟缘大哭起来,孟巧生跪地,哀求孟缘切不可轻生。

    临淄王转身,朝着一间书柜走去,他熟稔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书,翻开,念道:“殷灵之血,圣器色变,孟氏之血化之。”

    临淄王看着秦慕萧,说道:“太子殿下可否贡献一滴血?”

    燕洛雪站到秦慕萧身前,说道:“为为什么非要试呢?即便事实如你所说,又能怎样?你自可以去告御状,又何必在此行巫术,蛊惑人心?”

    临淄王眼神邪魅,说道:“你怕我有法力,是不是?你不是非常想要知道吗,这不正是个机会?还是你怕我会伤害了你的夫君?”

    秦慕萧冷哼道:“不要和他废话,一滴血是吧,就拿你所说的圣器。”

    临淄王手一指,玉器架上,中间有一接近透明的白玉莲花盆,说道:“殿下请。”

    秦慕萧咬破食指,血流出,递进莲花盆,莲花盆在一瞬间染上了薄粉色,如六月的粉荷。临淄王咬破手指,就要向盆中滴血,可燕洛雪张开双臂,又一次拦住了他,临淄王笑道:“又怎么,你就这么护着他?”

    燕洛雪也不知为何这么不信任临淄王,只是直觉不行,燕洛雪说道:“王爷怎么能先滴血呢?应该是他们先吧。”

    临淄王将手放在嘴里,神情****,说道:“你真是心狠,一会血干了,我岂不要再痛一回。”

    燕洛雪没理他,说道:“国丈,大司马,你们谁来?”

    孟巧生说道:“我来。”他心中自是极不服气。他咬破食指,将血滴了进去,可是莲花盆仍是粉嫩晶莹,无一丝变化。孟巧生看向孟缘。孟缘苦笑。

    “爹,我真的不是孟氏子孙?那您呢?你真的是孟氏家仆?”孟巧生脱口问道。

    “家仆?我是孟家的养子,孟大小姐本来应是我的原配夫人,她却与人私通,生了巧音那个贱人,她想当贞洁烈女,我偏不让,巧悦是我的,我的孩子,哈哈哈,那贱人生巧悦时死了,死得好。”孟缘狂笑,令人恶心,临淄王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他抚着胸口,半天缓不过起来,孟夫人吓傻了,不敢上前,躲了起来。

    临淄王笑着说道:“这回轮到我了吧?”他手一伸,血滴入莲花盆,莲花盆的颜色变得艳红,就像要变成血色,临淄王念道:“巫灵相合,重谛血约,孟为王。”临淄王此时神情凝重,燕洛雪在他念出重谛血约之时心中喊道:“糟了。”

    临淄王眼神冷酷,望着她,燕洛雪冲向莲花盆,临淄王一把将她抱住,轻声****说道,“再等等,再等等。”

    秦慕萧手中紫玉箫向莲花盆击去,临淄王说道:“你不想要她活着吗?”

    秦慕萧手臂僵在了半空,临淄王笑了:“这才乖。”他阴冷眼神看向书库中那三人,孟缘盯着莲花盆,孟巧生扶着孟缘,而孟夫人则缩在了玉器架子后,抱着头,燕洛雪灵机一动,喊道:“国丈大人,你不要命了吗?你不能死”

    孟夫人爱夫心切,浑身一激灵,一下子站起,正好顶在了玉器架子上,玉器架子摇晃着,临淄王松开了她,去扶玉器架子,可为时已晚,莲花盆滑落下来,落到了地上,碎成了片片,有些粉色,有些白色,还有些红色。

    临淄王盯着地上片片碎玉,又盯看着燕洛雪,说道:“为什么,你对我就如此狠心,我不过是想能够和你有些牵绊而已。”

    燕洛雪摇着头,她想扑到秦慕萧身边,可临淄王横在那里,临淄王将她逼到墙角,说道:“太子殿下,接下来,你可能无暇顾及太子妃的安全,本王就负责好了,三日后,等你解决了你西秦国的内乱,再到五华阁接她回去吧,若不然,我就将那三人放出与平南王秦昭会和。”

    “你胡说”燕洛雪喊道,临淄王手一伸,卡在了燕洛雪脖子上,问道:“猜猜,我这次会不会狠心掐死你?”

    “你别胡来。”秦慕萧说道,“你不要忘了,这是在西秦国。”

    “我不在乎,我报了仇,还管那么多干什么?”临淄王都不回头,“你还不走,等着为你父皇收尸吗?”这话有些耳熟。

    这时,外面传来兵士的喊声,燕洛雪叹了口气,说道:“你松开我,我和你去五华阁。”

    临淄王一笑,松手,燕洛雪说道:“夫君,你快去吧,我会等你接我的。”

    秦慕萧恨恨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临淄王笑了,说道:“这回,我终于可以和你安静地呆上几天了。”

    “至于你们,你们以为亲身前来当诱饵,西秦武帝就会上当,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好了,你们就留在这里,好好学习一下孟氏的巫术吧。”临淄王说完,按下机关,书库门合上,而他,则拉着燕洛雪从另一侧,离开了书库,回到了地面上。

    秦慕萧正在听卫士汇报,见到燕洛雪和临淄王现身,便向临淄王一拱手:“王爷定的好计策”

    临淄王笑道:“好说,本王不过是坐山观虎斗,知情却是碰巧,本王静候佳音了。”

第二卷 祸从萧墙起 第一百二十章 是是非非随风逝

    第一百二十章 是是非非随风逝

    秦慕萧走了,燕洛雪望着临淄王,眼神有些陌生,临淄王说道:“为什么?你都知道是我,还能那么狠心?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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