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臻璇-第2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时候哪里会再分什么庆荣堂、庆和堂,大家都是一样的。
臻德要在青崖庄子整备两日,臻璇看着年关将近,让李管事杀了庄子上养的鸡羊,给一路辛苦的臻德补一补,也让庄户们分一些沾点儿肉腥。
臻璇又和挽琴几个熬了两个通宵,匆匆替臻德赶出了几件冬衣,好让他带上。
哪知臻德打算出发的前一日,山上突然落了大雪,白皑皑的阻拦了山路。
此刻再不宜出行,臻德只能留在庄子上,等着哪日路好走一些再启程。
这一等等到了大年初一,臻德带着昀哥儿在院子里玩耍,曦姐儿怕冷,却又不甘落人身后,时不时就跑出去凑会儿热闹。
执棋在一旁护着,不时被他们逗乐。
听到脚步声匆匆而来,执棋转头望去,直到看清一人快步而来,她一怔,复又大喜。
晓得云在不顾山路艰难上山来了,臻璇急忙迎了出来。
云在来不及缓上一口气,跪下行了大礼,红着眼睛道:“奴才给奶奶报喜!二爷一收到消息就让奴才赶到庄子上来,据军中抓到的俘虏交代,他是从北方过来的,他有听说过裴家六爷在北疆。”
臻璇惊喜地深吸了一口气,臻德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云在跟前,颤着声,问:“六哥真的……真的还活着?”
来之前,云在不清楚臻德在庄子上,他刚才进来也没顾着张望,这会儿抬眼一看,认出了人,他猛一阵点头:“那俘虏是这么说的,二爷已经再让人去北方打听了,晓得奶奶着急,让奴才回来报信。”
……
废话两句,熊孩子长大了,这一段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想,一直很期待写到这里。
以及,亲妈舍不得下狠手啊,为了不虐撸大纲的时候脑袋都裂了
ps:
感谢书友as的粉红票
正文 390章 龙争(七)
臻德的身子晃了晃,深吸了一口气,他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下去了大半,臻律有消息了,事情没有那么糟,还有希望不是吗?
虽然不知道臻律当初怎么逃出了京城,为何选择了北行,但能到北疆便是好事。他在那边打过几年的仗,北疆由傅家几位叔伯镇守,臻律是安全的。
只是因为局势形成了南北飞地,彼此无法通信往来,只知道北疆的军队响应七皇子起兵,顶住了四皇子的攻势,却不知道那拼搏的人之中还有臻律。
想来也是,若不是臻律早早到了北疆,在大皇子清君侧之前,北疆的傅家人怎么能够晓得京中局势大变,一次次拖延着不把军队交出去。
臻璇合上眼,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
大年初一,这样的消息真的是一个好兆头。
让云在歇了一口气,臻璇又问了些情况,晓得夏颐卿一切都好,臻璇安心不少。
“甬州那儿去报信了吗?”臻德问云在。
云在摇了摇头:“二爷在豫州,那里到甬州实在不方便,还没有使人去传信。”
臻德颔首想了想,打定了主意:“七姐姐,我过几日还是回甬州去,从南边绕过去,我走得快些,一个多月也能到了。也给家里报个平安,五叔母他们都等着信呢。”
臻璇也想回甬州去,但她和臻德不同,先不说身边一堆丫鬟婆子,还带着两个孩子,路上耽搁了时间不说,也不安全,便道:“给我祖母和夫家那儿带个信,我和孩子都很好。”
臻德应下了。
云在一心要回夏颐卿那儿去,顾不上雪地湿滑,歇了一宿就要走。臻璇准备了不少冬衣鞋子。让他带给夏颐卿。臻德也一同下山,两人一道总让人安心些。
等他们一走,青崖庄子又成了闭塞之处。
如此过了半年,李管事从山下带回来的消息也慢慢变得复杂了起来。
战事胶着。苦的是平民百姓,兵荒马乱的,不少难民从北面逃往南边,山下随处可见衣衫破旧满面泥污的行路人。
难民一多,小镇也不再平静了,李管事好几次听说有哪家进了贼人,又有哪户被人抢了东西。
李管事的媳妇愁容满面,庄子出产贫瘠,全靠主家给的银子换粮食,如今小镇那副样子。连粮食都不好换了。便是有金矿银矿,也没有几亩稻田来得让人放心。
虽然原本就屯了不少粮食,可这仗再打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粮仓毕竟有吃空了的一天。
又过了三个月。眼看着秋风渐起,又是一年缓缓过去,臻德又到了。
臻德瞧着比冬天时精壮了不少,尤其是一张脸,黝黑黝黑的,若不是打小认得,谁还能想得到他小时候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这一回来。臻德还带了十来个身手不错的护院。
臻璇稀奇了,笑话他道:“怎么还添了这么多跟班?”
臻德抓了抓头,道:“接姐姐回甬州?”
回甬州?
臻璇一愣,这些日子她一直想着要回去,她的亲人都在甬州,隔了千里。彼此牵挂,但她更晓得她轻易动身不得,只能耐着性子住在青崖庄子上。
“能回去了?”臻璇睁大眼睛,问道。
臻德重重点了点头。
这场战争经过一开始的拉锯之后,七皇子的军队收获了几场漂亮的胜仗。而后一点点巩固着胜势,一点点朝京城逼近。
离最终的胜利还很远,但南方大部分都已在手,从玫州到甬州再也没有隔断。
此刻出发,臻德有信心护着她们平安回到甬州。
臻璇和李管事商量了一番,最终定下五日后出发。
可以回甬州,丫鬟们面上也有笑容,麻利收拾好了行李,一行人启程。
隔了一年多,头一次出青崖庄子,外面的城镇在臻璇眼里变得格外陌生,路途之中,每日可见不少从北方来的难民,也有不少贫苦人家生活无以为继只能卖儿卖女的。
执画抹了好几次眼泪,在看到那些要被卖掉的小孩子的时候,执棋劝了几句,她红着眼睛道:“跟她们比,我还是好的。起码就卖在甬州,还能晓得爹娘在哪里。你看她们,这一路走一路卖,将来便是攒了银子也不晓得要捎到哪儿去。说起来我们这次出来了一年多,也不晓得我家里怎么样了。”
步月也是被卖进府里的,她就是执画口中连爹娘在哪儿都不晓得的可怜人,抱着膝盖哭了好几日。
也许是受了外头的气氛的影响,曦姐儿和昀哥儿一路都很安静,不吵不闹。
行至半途,遇见另一户远行的车队,似乎是北地富商,姓萧,往南面投奔去的,为了安全,不仅有几十个护院,还请了一队镖师。
萧家太太年近四十模样,见到昀哥儿有些失神,半响哑着声道:“我想起我那孙儿呢,之前他跟着我媳妇回娘家看他姥爷,谁知道就打仗了,我们那儿打得凶,他们不回来也好。我那两个儿子都在打仗,我这次就是去投奔我媳妇的,也正好看看孙儿。走的时候啊就跟你们哥儿这么大,现在也不晓得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祖母。”
说完,萧家太太又看向曦姐儿,见她粉雕玉琢模样,眼底多了笑意:“要不是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我真想订一桩娃娃亲。”
晓得这话全是因着喜欢曦姐儿,并无其他不好的意思,臻璇也跟着笑了。
两家一道行了数日,正要分道扬镳,哪知遇见了山贼,女眷们的马车被护在了最中间,外头嘶喊声兵器声一片,臻璇甚至想到了那年她和臻琪被困在小院里的时候,手脚冰凉的她紧紧抱着两个孩子,一动不动。
厮杀了一刻钟,外头渐渐宁静下来。
臻德撩起了车帘子,他脸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身上还有血污,声音微喘:“七姐姐,没事了,都打跑了。”
本就是因为生活难以为继才走上了杀人越货的路子,那些山贼没有多少本事,只是人多些。
按理说,他们是不会向带了这么多护卫和镖师的萧家、裴家出手的,只是这段路走得人实在太少,他们有一顿没一顿的,只能博一把。
臻璇长出了一口气,见臻德狼狈,递了帕子过去:“擦一擦,聊胜于无。”
臻德笑了,道:“萧家人也没事。”
略休整了一番,与萧家太太别过,再次出发。
刚才那一次战斗,裴家护院也死伤了几个,臻璇这辆马车的车把式伤了手,臻德不放心,亲自驾了车。
臻璇往外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被护在手中宝贝疙瘩一样的臻德不仅能挥剑,还能驾车了,离开家的这一年,他吃了很多苦,也坚毅了很多。
离甬州越近,路上就越太平,这里一开始就捏在了七皇子手里,没有受过太多战乱的苦,百姓日子还算平顺,只是不比从前富裕了。
经过绍州时,臻璇去给季老爷报了平安,季老爷和金氏抱着臻璇和两个孩子又是哭又是笑。
臻璇见到了表嫂和外甥女,却不见季郁均身影,一问之下才晓得,他早就离开了绍州,帮着夏颐卿收军备收粮草,就跟从前他们季家帮着收棉花一样。
在绍州住了一晚,又急急往甬州走,总算是在腊月前进了城。
近乡情怯,还真是有几分道理,一行人盼着盼着,等看到城门的时候,一个个都哭了出来。
臻德送臻璇回到夏家,才回裴家去报信。
马车到了二门处,家里刚刚得了消息,郑氏匆匆赶来,一见她们,三步并两步把曦姐儿和昀哥儿搂到了怀里。
天一院里,留守的淮香和陈妈妈打理得很好,臻璇梳洗了一番,带着两个孩子去听风苑。
玉砌站在外头等着,见臻璇来了,急忙迎了上来:“奶奶可算是回来了。”
等入了正屋,瞧见了端坐着了郑老太太,再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大老爷和郑氏,臻璇才有了回到家里的实感。
不等玉砌放蒲团,臻璇跪下磕了三个头:“祖母,孙媳回来了,这些日子让您担心了。”
曦姐儿规矩得跟着母亲下跪,昀哥儿眨巴眨巴眼睛,在奶娘的示意下也跪下了。
“回来了就好。”郑老太太的精神大不如前,声音越发苍老,只是其中慈爱和关切让人动容,“快些起来,过来让祖母看看。”
玉砌扶了臻璇起身,臻璇把昀哥儿抱到郑老太太身边,郑氏把曦姐儿抱到膝盖上。
“吃苦了没有?”郑氏问曦姐儿道。
曦姐儿歪着脑袋,嘿嘿笑了:“什么是苦?我吃了很多饭、菜、蛋!”
郑氏紧紧搂着曦姐儿,亲了又亲。
郑老太太问了些路上情况,末了长叹了一口气:“意料之中。九月里颐卿送过信来,一切安康,你也放心。”
臻璇点了点头,而后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女子。
妇人打扮,刚及笄年纪,察觉到臻璇目光,她起身行礼:“二嫂嫂。”
臻璇一怔,复又明白过来,这位恐怕是夏景卿新入门的媳妇了。
正文 392章 静候(二)
臻璇缓缓往臻琳住的小院走。
与从前没什么变化,只是守在门口那个小丫鬟格外脸生,她规矩福了福身,挑了帘子请臻璇进去。
臻琳坐在软榻上,哥儿坐在她怀里,认真听母亲念着三字经。
“这么早就开蒙了?”臻璇笑着问。
臻琳闻声抬头,也是笑了:“闲着也是闲着,我先念起来,他能听进去几句就算几句,其他的也不着急。”说罢,把哥儿交给了奶娘,又让臻璇落座。
臻琳从京里匆匆回来,身边没带什么人,臻璇扫了一眼屋里伺候的丫鬟,只认得花霁一个。
“花露呢……”心里泛起一股念头,臻璇喃喃问了一声。
臻琳眸子一暗,笑容清浅,隐有苦涩,摇了摇头。
臻璇一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垂眼一时无语。
那个当口,为了让臻琳和哥儿离开七皇子府又不让人察觉,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花露选择了留下。她还在那里,会给别人一种一切如常的错觉。
时间紧急到来不及说些告别的话,便是生死永隔。
花露跟了臻琳那么多年,臻琳彼时心痛,臻璇一想便知。
花霁背过身去,悄悄抹着眼泪,臻琳抬了抬下巴,让屋里人都退出去,只留她们姐妹两人。
臻琳扯了扯唇角,目光晶莹:“起码,我们顺利回来了,没有让她失望。”
抬手握住臻琳的手,臻璇挤出笑容,道:“四姐姐,往前看吧。”
听了太多感谢,见了太多泪水。在思念和牵挂里惶恐度日,用最后那一点希望支撑,却不知道哪一天会撑不住。
人之常情。
但此刻的她们只有继续往前看一条路。
两姐妹默不作声。静静坐了许久,才算是平复了彼此心境。
准备离开的时候。臻璇笑着与臻琳道:“我还以为,这一次见了四姐姐,我会哭出来。”
臻琳闻言,眉梢舒展,亦是笑了:“我也这么想的。”
庆安堂外,停了一辆马车。
臻璇问了一声,才晓得是姜老太太来寻李老太太说话。
进了院子,却见一人站在她从前的闺房门口。靠着红漆柱子,一动不动,直到听见脚步声,那人才慢慢转过了头。
是臻珧。
即便心里有疙瘩,两人并没有撕破脸皮,臻璇走过去几步,唤了一声:“九妹妹。”
臻珧歪着头,半响才冷冷应了一声。
这倒是出乎了臻璇的意料之外,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臻珧都是笑脸对人的。臻珧的模样算不得好看,只一双眼睛在笑起来的时候跟月牙一样,很讨人喜欢。
而现在。臻珧竟然不笑了。
与臻珧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既然对方这么一副姿态,臻璇已经尽了礼数,也不愿意多留,转身就走。
臻珧此时才开口,语调平和:“我刚才在想小时候的事情。刚回来甬州的时候,我们还一道住过呢。七姐姐,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
说什么?那些丑陋的往事被尘封在心底。吃亏也好,上当也罢。在这家中都不是应该放在台面上说的事情。
臻璇转头笑着道:“是呀,一道住过几个月。”
臻珧皱眉。臻璇的避重就轻虽然是情理之中,但还是让她觉得不舒服极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是我忘记了,往事就是往事,七姐姐曾经与三姐姐不相往来,到最后还是握手言和。那么大的事情都能咽得下去,何况其他小打小闹,七姐姐肯定不会放在心里。”
所有人都知道臻璇去找过臻瑛,而在那之后,臻瑛的生活出现了转机,也有很多人知道臻瑛怀孕、生子时,身边最得力的陈嬷嬷是直接去了夏府报信的,在别人看来,两姐妹是放下心结了,但臻璇自己清楚,她和臻瑛的关系不是这么简单能说明白的。
也不需要和臻珧说明白。
“比如说?”臻璇挑眉,反问臻珧。
臻珧一愣,缓步走到院子中间,眯着眼睛看天空:“今儿个日头真的不错,是个曝晒东西的好日子。”
话中有话,臻璇也不是愚的,怎么听不出来:“原来如此。”
原来从那时,臻珧心中就有疑问了,明明是这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她却是信了的。
那年臻瑛和臻璇从庆荣堂回到庆安堂时,桃绫正在晒东西,其中有不少小臻璇手绣的帕子,臻珧就站在一旁,看了很久。
只那一次疏忽,臻珧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即便臻璇后来努力模仿了小臻璇的针脚,还是有了蛛丝马迹。
直到有一日,臻珧意外地看到了庆福堂里莫妍留下来的一些东西,那一刻的震惊害怕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她看了好多异志、梦语,花了好久才渐渐接受了,甚至是好奇着期待着。
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一旦说出来会被当成疯子的那个是她,臻珧也不跟臻璇求证,便是问了,臻璇难道会承认吗?
到了这一刻,臻珧反倒是敢问了:“我只是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有这样的机会。重头再来一次的机会。”
出身不是她能选择的,她也不想要一个这么难堪、尴尬的出身,她存在的本身就是父亲年幼荒唐的证据,是家中丑闻,比臻环那样的庶出姐妹更抬不起头来。
从小到大,除了努力讨人喜欢,臻珧想不出其他办法,她费心伺候姜老太太,得了她怜悯疼爱,却依旧是张氏的眼中钉肉中刺,而她的祖母小事上帮她周旋,大事上一直顺着张氏。
小小的她太不起眼了,为了让长辈们留意到她,让下人们觉得她好相处,臻珧必须要做很多事情。
最初是十六老爷夜归一不小心叫树枝划破了衣袖,臻珧亲自替父亲缝补,针脚算不上缜密,也得了姜老太太几句“有孝心”的夸赞;
后来是院子里司花丫鬟做错了事,她正巧经过,忙着说了几句好话,那丫鬟便感恩戴德,逢人就说九小姐菩萨心肠;
她习惯了去做“好人”,做“好事”,可那哪里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渐渐的,她学会了自己创造机会,甚至到了最后,在这样的机会里,她竟然找到了一丝乐趣。
看别人着急,看别人焦虑,让那些人跟小小的臻珧一样无措、惶恐,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平日里冠冕堂皇的一个个,私底下一样有告不得人的秘密,那些事情远比她那爬了床的姨娘更龌龊、更丢人,但那些被深深埋在了土里,而她,却被永远曝露在日光下,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知道她见不得人的出身。
臻珧喜欢去挖掘秘密,即便不能说出去,也能让她感觉到一些公平。
只要对自身无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