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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圣女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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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么多年,我却连这大宅门也没踏出过一次……”
  不待她说完,柳青岚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望雪忘了掉泪,一脸震惊——岚姐姐为什么打她?
  “你闹够了没有?!”柳青岚怒目相向。“昨夜戴冠大典的宣誓你全忘了?你早已舍弃一切,现在还在提什么见最后一面?”
  “我求求你……”望雪拖着两名婢女跪下。“求求你们,我不是一去不回,我保证见了我爹之后我一定会跟你们一块回来,求求你们……”望雪不死心,淌着眼泪频频对众人磕头。
  什么圣女之尊,她全都不管了,她只想回家见爹——她只想回家见爹!
  行不通,大宅规矩就是进得来出不去,柳青岚再同情也只能打碎望雪梦想。
  “带她回房。”柳青岚背转过身下令,架着望雪的婢女应了声,随即拖着她离开,身后还跟了两名以防她使劲逃脱。
  原谅我!望着一路嚎哭的望雪,柳青岚抬手抹去眼角泪水。
  夜访的李皓落地便听见房里一阵哭声。她在哭?他心里方浮现望雪纤柔又倔气的面容,手指已经暗自运气划破窗纸窥看。只见她背窗伏在床上,邻旁还站了两名婢女,不断面面相觑。
  看婢女表情似乎已忍到极限,两人最后交换一次眼色后,一名婢女大胆向前。“圣女,您已经哭了快半个时辰,就别再哭了,眼泪掉多可会伤身。”
  望雪猛地回头低斥。“要我说几次你们才愿听,我不需要你们在旁边说三道四,出去!”
  她还哭得真是惨,鼻子红了眼睛也肿了。李皓暗想,什么事让她这么伤心?
  婢女们见她劝不听,摇摇头后躬身退开。
  婢女前脚刚走,李皓进门。
  “不是要你们走——唔!”话还没说完,背上穴道已被点中。
  他看着她小声说:“我要熄灭桌上灯烛。你答应不出声,我就解开穴道。”
  望雪瞪着他点了两下头,心里闪过不祥的预兆。
  他果真说到做到,昨晚才说会再来,今晚就来了。也罢,她一想到性命垂危的爹爹,眼泪便掉不停。反正她最重视的人只剩下一个,她再勉强自己也没什么用了。
  “你哭什么?”李皓被她眼泪搞得浑身不对劲,心里直像生了一堆蚂蚁乱爬。“有人欺负你了?”
  她连连摇头。“不是……我是为了我爹……”说到这她突然噤口,心想反正他都要杀她了,她干么多做解释。“算了,反正注定死在您手下,告诉您为什么哭有什么用?”
  正拉下掩嘴黑布的李皓皱眉。“死在我手下?什么意思?”
  望雪一愕。“十六爷不是来杀我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您昨晚说过,民女以为——”
  李皓“啧”了一声挥手。“民女来民女去,烦不烦。”
  望雪擦去眼泪。“我一直以为再见您那日,就是我的死期。”
  他被月光照亮的唇角一弯。“看在你没跟任何人提起我来一事,姑且相信你昨晚说的,你会保守秘密。”
  “我保证。”她确定地点头,但——“您今晚目的?”
  李暗一挲脖子,突然间没法大方说出他心头意图——他只是想来看看她,随意跟她聊点什么,遂拿出怀里的象牙簪子。“拿去。”
  望雪接过对着月光一照,看见温润似玉的簪头上雕着一朵盛开的梅,她一脸惊喜地看着他。“十六爷知道我姓氏?”
  “你姓梅?”李皓眼睛一亮。
  “是,我姓梅,闺名望雪。”望雪暗笑自己傻,瞧她刚问那什么问题,十六爷怎么可能知道她姓氏,拥有神通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冻云宵偏岭,素雪晓凝华——李皓想起当今皇上写过一首诗,诗名正好叫“望雪”。
  果真无巧不成书。李皓心想,买下当时玉真还在旁嫌弃太素,说他买了她也不会用。想不到歪打正着,这支簪恰恰合了她本名。
  雪中寒梅。
  望雪欣赏一会儿后,突然将簪子递回李皓面前。“多谢十六爷,但,我不能收。”
  他皱眉。“为什么?”
  “圣女不应拥有身外物。”望雪打开铜镜前木盒,李皓探头,只见里头搁着一把木梳,还有数条白丝带,与他藏在胸前锦囊里的同色同款——这些就是“竹林圣女”全数拥有的私物。
  他皱起眉头,心头涌上一股不知该说是怜、还是疼的难受。他果决取走她手上象牙簪,说:“转过身去。”
  “什么?”望雪还没弄清他意思,李皓已扳转她身子背对他,手一扬扯下束发丝带,灵巧地拉拢扭转她头上乌丝。
  李皓手巧,加上平时常看花娘们梳妆打扮,虽是头回帮女人绾发,想不到做得还不错。他退开细看,满意点头。
  “你瞧瞧——”
  朦胧铜镜中映出她秀丽面容,两缯削短的发垂在颊边,一半发绾起盘在头上,看起来确实比束发清爽许多。
  她手摸发簪,突然想起这辈子除了爹跟娘外,从来没人刻意为她做过什么——方才抑下的眼泪禁不住又涌出。
  李皓吓了一跳,“怎么?弄疼你了?”
  她再度摇头。“我只是想到我爹——”她蒙着脸呢喃吐露今晚听到的消息,还有大宅总管嬷嬷说什么也不让她回家探望一事。“我好想我爹跟我娘,自我九岁被带进大宅,我就再没跟他们见过面了——”
  难怪她会这么伤心——李皓暗吁口气。“你家在哪?”
  “长安城外的梅岭。”
  梅岭是吗?他在脑中思索它与竹林大宅之间距离,如果快马加鞭,约莫三个时辰可以往返一趟。“你说你只想跟你爹见个面?”他突然问道。
  望雪点头。“是,我只想确认他安危。如果他真的照报讯的人说的,捱不过今晚,也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在他灵前上炷香……”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李皓心疼地捧起她的脸,点了下头。“别哭了,我带你去吧。”
  啊?望雪一愣,她没听错吧?!
  “但我得到外头张罗些东西,”他放开她,微微一笑。“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望雪呆傻地看着他开窗窜出,不一会儿又回来,扯下面巾交给她一套男仆衣裳。“套上,你衣服太显眼,很容易被认出来。”
  直到这会儿她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她喜不自胜地接过衣裳躲至屏风后边换上,李皓步向床铺扯松棉被,做了个人卧床上安睡伪装。不一会儿望雪穿着过大的衣袍走到他跟前,李皓一瞧,忍不住笑。
  “过来。”他弯下腰帮她把曳地的长裤翻了几折。
  望雪看着他举动,这才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十六爷,你这么帮我,会不会害你惹祸上身?”
  李皓豪迈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他走近她将她的手安放在他腰带两侧。“待会儿抓紧,万一掉下来被卫士们发现,可吃不完兜着走,听清楚了?”
  “清楚。”为了安全,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望雪有如溺水般紧紧抱着李皓。
  不啰嗦,李皓手一抓她腰随即从窗户窜出,借力使力点踏高墙再跃向竹林,不过盏茶时间,两人已离大宅老远。
  “好灵巧的身手!”望雪忍不住夸赞。难怪他能接连两夜恍若无人般闯入戒备森严的大宅。
  “好说。”李皓带她来到藏马的洞穴,他一个蹬跨上马连带拉她坐在身前。望雪心惊地望着眼前赤褐的马鬃。
  骑马,她还真是头次经历。
  李皓瞧她发白的脸色,担心地探问:“没问题吧?”
  望雪硬吞口水摇头。
  “那就出发了。”李皓抓紧缰绳一踢马腹,“驾”地一声喝,黑马四脚一撒,如箭般飞驰而出。
  疾驰了一个半时辰,娇弱的望雪早已不支睡倒在李皓怀中。
  “望雪姑娘,醒醒。”李皓勒马停下,怜惜地拍拍她微凉的脸颊。
  “这是哪?”她迷迷蒙蒙张眼,一看四周乌漆抹黑一片,吓得瞪直了双眼。
  “梅岭村外一里。”梅岭几月前李皓才刚来过,目的跟望雪她爹一样,打猎。只是一个是为了生计,一个是为了消磨时间。“夜里铁蹄声响,骑马进村不安全。”
  李皓下马再抱下望雪。
  “呀!”她坐了一个多时辰脚早麻了,一落地马上脚软跌下。
  “小心。”李皓稳稳抱住她。
  望雪抬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林中,唯一的凭借是他暖热的身体。李皓退开身子欲察看她腿,望雪却紧揪他衣袖死不肯放。
  “怎么?”
  “好黑。”她胆怯地瞧瞧左右。别说她当年离家尚小,记不得梅岭景致,单单眼前这片黑,就已够让她汗毛倒竖。
  她恍然又有一种被关进柴房处罚的错觉——小时她若没法完整做出礼仪师傅教的步伐动作,礼仪师傅总会把小望雪关进柴房,任她对着一堆柴薪练习,不到完美不放她出来。
  礼仪师傅老说“圣女”得坐若牡丹行如百合,而她却像只野地泼猴,不吃点苦头学不会;所以常常一关她就是一个日夜。
  “你怕?”李皓有些惊奇。这个能沉着应对夜袭客的聪慧女子,竟也有心怯害怕的时候。
  望雪脸颊微热,好在这会儿天暗,看不见她胀红的脸。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李皓带她跃上枝头。
  望雪看着环住自己腰肢的手,再抬头瞧瞧李皓下颚,从没跟男人如此亲近的她,身体不禁窜过一股异样感受。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望雪抗拒着心里触碰他一窥究竟的想望,也明白自己不管再怎么看,也无法看见他与她相遇之后他心里所思所想。黑夜中瞧不清他俊朗面容,但就像他保证的,他不会丢下她不管。贴着她的手臂与身体如此坚实,揣着这点安心,存在她心头的恐惧渐渐消散。
  窜跳的身影停在一棵高大松木上,居高俯视仅有二十多户人家的小村落。“还记得你家模样?”李皓问。
  她点头。“我记得我爹在屋后种了棵梅树……”那是当年梅家老爹担心女儿迷路,刻意栽下的路标。
  李皓望去,二十多幢石屋仅有一户屋后栽了棵树。万籁俱寂的夜,也只有这家门窗还隐隐透着亮。
  李皓搂着望雪腰轻踏屋檐前进,落地后他小声吩咐:“先说好,等会儿我先入内确认,你就站梅树后等,不可轻举妄动,听见了?”
  “听见。”望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看李皓去敲门,不一会儿屋里人探头出来。
  “这位公子——”
  望雪一听见对方声音,一颗心登时揪紧。那是娘、是娘的声音啊!
  “望雪姑娘。”李皓走到梅树旁轻唤。
  望雪自树后步出,瞥见一位中年妇人就立在屋里哭泣。
  “小雪儿。”妇人低唤。望雪低呼一声奔进屋里。
  李皓轻手将木门带上。
  “娘,娘。”望雪抱着娘亲埋在她肩头磨蹭。“雪儿好想您,好想您啊!”
  “让娘瞧瞧……”梅母捧起她泪湿的脸颊细看。“长大了长大了,我的小不点小雪儿长大了,娘差点不认得了……”
  “爹呢?”望雪边哭边拉着她手问。
  梅母一听又哭。“你爹……”她手指向房中,望雪颤着双脚走入,房中只见薄棺一具。梅解下午酉时撒手归天,就待明早入土。
  望雪腿一软跪下,哭喊出声:“爹——”
  来不及了!她跪爬着向前磕头。六、七年来朝思暮想,就是盼着有天再回爹娘身边,承欢膝下,结果她却连爹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爹——孩儿不孝——”
  “别这样雪儿,你爹从来没有怪过你。”梅母频频劝慰,望雪泪停了梅母才想到,为何她的雪儿穿着打扮,竟会如此狼狈?
  “雪儿你告诉娘,你是怎么来的?皇上知道吗?还有外头那公子……”
  薄薄墙壁挡不住梅母声音,李皓走近一见望雪结舌反应,就知她没法跟她娘亲说谎。他主动插话。“我是皇上派来护卫梅姑娘的卫士,梅姑娘身分特殊,不能太惹人注目,才要梅姑娘换上男装,夜行回乡。”
  也对。梅母看着李皓问:“不知雪儿能在家待上几日?”
  “抱歉,明早皇上还有要事要请教梅姑娘,待会儿就得启程。”
  梅母转头注视望雪,一瞧娘亲难过表情,望雪再度落泪。“对不起娘,我马上又得离开……”
  “别哭别哭,能被皇上器重是我们梅家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梅母咽下到嘴的抱怨,但望雪跟李皓都清楚知道,她想要说的是,相聚时间实在太少、太短了。
  三人心里同时叹气。
  “这是皇上一点心意。”李皓自怀中掏出一鼓鼓钱囊搁在桌上。望雪惊讶抬头。李皓轻眨眼,要她稳住别露了馅。“还望梅夫人节哀顺变。”
  “多谢皇上赏赐。”梅母叩头谢恩,李皓连忙扶起她。
  “不用多礼……梅夫人,我知道您舍不得梅姑娘,但时候真的不早了。”
  李皓一说,梅母急忙抓住女儿的手拚命摇着。“小雪儿,娘——娘等你——等你卸了圣职,咱们再一家团聚。”
  望雪忍着不掉泪,频频点头允好,李皓硬下心肠拉着她往外走。
  梅母跟了一阵,突然喊了声:“等等,有样东西,你爹生前一直惦着要给你。”
  是一只玉佩,玉佩上细腻地镂着一株雪中梅树,看着它就能想起爹会用什么眼神姿态思念她——望雪紧握玉佩,朝娘亲慎重点头。“雪儿定会好好珍藏。”
  梅母颤抖地点头。“路上——小心。”
  “走了。”李皓狠心截断两人话别,门板一打开,他随即抓着望雪腰带纵步跃上邻家屋顶。
  梅母痴痴望着女儿消失方向,久久才离开。
  第三章
  路上,骏马四蹄驰过的风声呼呼扫过耳际。
  李皓垂眸注视怀中的人儿,忍不住说:“卸了圣职就能返家——你真这么以为?”
  她一咬唇。“我知道十六爷意思。”
  “是吗?”
  “卸了圣职我就返家,这是皇上当初的允诺,也是我爹娘一直怀抱的梦想——我没必要戳破。”
  “你知道实情?!”李皓讶异。
  “嗯。”她自怀中取出小小羊皮卷。“我本是想趁仆佣睡下后再读,不过还是耐不住好奇,旁人一没留意就觑空读了它。里头写得清清楚楚。”
  羊皮纸是由先前提过的初任圣女——阮湘娘所写,或许是荣宠不再引发的忧虑,也或许是早早窥知将会有继任圣女的出现,她暗地写下种种认为应该搁心里提防的重点,交由心腹婢女保管。
  果真不出湘娘所料,她死后不久,皇上找着另一名身具神通却不若湘娘貌美的第二任圣女,忠心的婢女冒险转交羊皮卷,第二任圣女一读,吓得魂都飞了。
  望雪解释:“第二任圣女在任时间最短,大概是难敌那压力,不到三年就死了,不过这羊皮卷倒藏得很好,或许是知道里头秘密攸关之后圣女的性命吧。”
  “我能够看吗?”李皓问道。
  望雪想了一会儿,点头把羊皮卷交出。
  他惊诧地看她。“这么相信我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没有加害之意?”
  “我早说过我没有读心术。”望雪知李皓还不太明了她的天赋为何,特别解释。“我至多只能感觉您接触我之前发生的所有事,至于为什么相信您——”她困惑似地摇摇头,“我一时也还想不清楚,但有件事很肯定,就是可以相信您。”
  看着她困惑的脸庞,李皓心头有股说不出来的感受,仿佛身体被某种奇异东西填得满满,明明只是收到一卷羊皮卷,可洋溢在他体内的满足,却比得到什么奇珍异宝要多上许多、许多。
  他还颇喜欢此刻洋溢在他体内的感觉,仿佛生命有了重心,整个人都沉稳了下来。
  “其实我有一个疑惑想不透,”她侧转身看着他问,李皓在她眸子里看见一小轮明月,在月光照耀下,她秀美面容如玉般微微发亮。“十六爷为何如此照顾我?您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李皓朝前方瞟了眼,答:“不知道。”
  她眼一眨。“不知道?”
  “不知道不成吗?”他脸颊微热地瞥向他方,但仍感觉她目光一直停在他脸上。“看什么?”他恼怒一瞪。
  望雪害羞一笑。“我只是在看——您脸红了。”
  “谁说我脸红!”李皓打死不承认。他自未及冠就时常出入花楼,见过无数世面,早已不知害羞为何物,怎么可能为了一句话一个眼神害羞脸红。
  “明明就是!”望雪大胆一摸他热红的脸。
  李皓垂眸看她,一瞬间两人仿佛都被点了定身穴似,只能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她)的脸。
  望雪心头一阵颤,她还是头回如此近距离看他。“十、十六爷……”她吐气如兰道。李皓侧转头亲吻她手,望雪低呼一声,方将手收回,他脸已跟着俯下。
  他吻了她。
  “您、您这是在做什——”望雪惊慌嗔道。再怎么不解人事,也知他此刻举动的确过分了些。
  李皓迷恋地看着她羞红的脸庞,那眉那眼,全然不输城里花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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