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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要吃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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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生自己是千事通,又为了夏令寐特意调查过夏家的根底,更是对这些知之甚多。可他依然奠定的道:“我就要你,再多的权势富贵也抵不过你一根头发。”他又看向夏竕,“你嫁给我,我自然会将竕儿视如己出,绝不亏待他半分。”
    这话夏竕听了明白,怒道:“我才不要便宜爹爹。”他下意识的瞥了眼不动如山的汪云锋,瘪了瘪嘴,又抱紧了夏令寐些。
    庄生轻笑道:“小娃儿不知有爹爹的好处,最少,以后要是有人欺辱你了,我会倾尽全力的替你出头报复,不容外人伤害你半分。我会如你干娘一样,护着你,爱着你,不容一点闪失。”
    夏竕对他做着鬼脸:“你是个登徒子,最会说甜言蜜语了。夏将军说了,有人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说不定是要把我论斤卖了去,然后再拐跑干娘。”扭捏着肥腰肢,“干娘,你可别轻易被人骗了。我的肉不好吃,你别把我卖给别人。”童言童语,话虽然粗糙,可也夹枪带棒,只听得周遭众人笑不拢嘴。
    夏令寐知道夏竕最会插科打诨,以前没少在战船上与那些士兵们对骂,最善于颠倒是非胡言乱语。不过,再多的理由他也说不出了,只能拍了拍儿子的背脊,让萤石拿出衣裳来给他穿好,一边笑着对庄生道:“好女不嫁二夫。庄生,你硬要娶我的话,那不是对我好,而是害了我,是要毁了我的名声。”
    庄生无所谓的道:“我们江湖中人,不在乎那些虚名假利。我待你真心实意,只要你嫁给我,自然会护着你不让外人伤你分毫。”
    夏令寐冷笑:“人言可畏。你从提出这要求起,就已经将我置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地位,这是护着我?就算是在江湖中,那也没有逼人嫁娶之事。”
    庄生咄咄地道:“这哪里是逼迫,只是报恩而已。”
    两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夏令寐只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无计可施。
    汪云锋上前一步,将夏令寐拖到了身后,淡淡的道:“你一介江湖人,何必对弱女小儿步步紧逼。令寐欠了你一条命,以身相许是不可能,权贵你也不要。那么,我作为她的夫君,擅自做主,替她还你一条命就好了。”
    众人皆震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汪云锋。
    夏令寐下意识的揪住他的后背,只觉得深深的无奈。
    那一次落崖,谁都没有想过庄生会护着她,连她自己也惊诧,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何对自己那般看重。如果对方真的要自己另嫁,别说夏家人不会同意,就算是她自己也是百般不愿。在答应要报恩之时,她不会考虑嫁给他,现在与汪云锋破镜重圆之后,更是不可能再抛下汪云锋,让他孤零零的守着汪府孤寂一辈子。
    夏令寐是果断的性子。她不愿意与庄生纠缠不清,汪云锋性格偏激,更是容不得她与旁的男子恩怨不分明。
    “既然这样,我还你一命就好。”说罢,她已经疾速的从夏竕腰间抽出了宝刀,要往自己腹部捅去。乍逢变故,萤石与岫玉只来得及尖叫。
    血珠低溅,那刀锋靠近她还剩一毫的距离停了下来。汪云锋的手死死的握住了锋刃,冷冷的道:“我只说还他一命,没有说要用你的命来偿还。”
    众人只觉得心口都悬在了喉咙眼上,连庄生都脸色吓白,怎么也没有想过夏令寐会决断到这般地步,自己的命说不要就不要了。
    汪云锋话一出口,有些头脑的人就冷静了下来。
    庄生一改全身紧绷,痛心疾首的神色,苦笑道:“夏姑娘你何必自残。你这是用自己的性命挟持我,让我痛不欲生悔恨不迭啊。”
    夏令寐看也不看他,只紧紧的捏着刀柄,看着地面上那一朵朵绽开的血花:“怎么说?”
    庄生干涩的笑了两声:“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自然知晓我舍不得伤了你。你这自杀纯粹是用我对你的爱意来做威胁,逼我放开你。”他眼神复杂,轻声:“你用性命来赌我对你的心,好狠。”
    夏令寐低着头,从声音中听得到她在轻笑:“我不狠辣些,又如何让你放下我。”
    庄生勃然变色:“那好,我不要你的命。汪大人,你自认是她的夫君,妻债夫偿,如何?”
    汪云锋眉头都不皱一下:“我本意如此。”也不惧怕疼痛,直接顺着刀柄,从夏令寐的手中挣下宝刀来,滑过掌心皮肉,血流越来越盛。
    夏令寐几次要去夺过宝刀,他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擒拿手,堪堪封住了她的来势,两人眼花缭乱的在空中过了几十招,夏令寐见到他动作,只觉得眼前血红一片,倒是让他的伤口越来越深,血液飞溅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惊惧之下,她只能罢手,整个脸色比那白纸还要苍白了几分,咬着唇瓣死死的说不出一个字。
    汪云锋对着她,眼中全然没了冷意,安抚着道:“这些年我一直没有陪在你的身边,负你良多。如今重归于好,自然要全心全意的替你遮风挡雨。只是一条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夏令寐鼻翼酸涩:“这哪里是要了你一个人的命,你是想要我陪葬来着。你死了,我独活着做什么。到时候把竕儿送回夏家,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过去没有陪着你,至今往后不离不弃就是了。”
    汪云锋陡地松了一口气,大笑:“好。”转身对着庄生笑道,“你要我扎哪里?是腰腹,还是心口,或者直接是划开脖子?”
    周遭众人已经大叫起来,更有白子与黑子飞跃过来,白子急迫的叫着:“老爷你的命要紧,让属下代劳好了。”说着就要去夺下他的刀来,汪云锋一闪而过,厉声道:“这是我与庄生的大事,外人不得插手。”再一转头,已经盯上了正准备丢暗器的白砚:“我去了之后,你与白子一起护送夫人与小少爷回夏家,不得有误。”
    白砚抓着卷书的衣领把他往后拖着,脸上一片淡然:“谨遵老爷吩咐。”
    汪云锋点点头,再看看夏令寐,霍地搂过她的腰肢,猛地吻向她的唇瓣。夏令寐眼眶一热,就这么睁着眼的看着他,一腔热泪终于流下。双手抱住他的头,忍不住回吻了过去。
    在众人面前,这两人居然不顾世俗中的礼义廉耻,当堂亲吻了起来。
    丫鬟们捂嘴,压抑的痛哭流涕;暗卫们忍不住撇过头去,不忍窥视;夏竕瞠目结舌,懵懵懂懂不知世事。
    庄生却只觉得全身无力,一双腿早已立脚不住往廊柱上靠去,隐在长袖中的双手颤抖不停,一双眼死死得盯着那吻得天昏地暗痛苦悲绝的两人。
    接而,夏令寐一声惊叫,众人睁眼再仔细看去,就见汪云锋已经微弓下腰肢,整个人往夏令寐倒去。衣襟上,很快的晕开层层水色,汪云锋的掌中再一次流淌出更多的血液,一条条的缓缓的顺着地面汇集成了一团。
    夏令寐扶着他几乎要倒了下去,双唇抖如筛笠,抱着对方的手背青筋密布,恨恨的对庄生道:“够了么?要不要我再报恩一次,把我这条命也还给你。”
    只是一句话,就轻易的将庄生千刀万剐。可这里这么多的人,有谁会体谅他的真心,有谁在乎他的痛苦,每一个人都扑到了汪云锋的身边,就连夏竕巴住了夏令寐的手臂,吓得大哭大叫,浑然不知事情为何到了这种地步。
    庄生几乎是拖着脚步走出这个小院。他没有想到,夏令寐狠,汪云锋更加狠。这一刀,不管汪云锋是否还活着,夏令寐已经不可能再嫁给庄生。汪云锋彻底的断掉了庄生与夏令寐的姻缘。
    果然,不是对手。
    庄生苦笑,笑到最后,脸上的神色已经极尽苦楚,让人望之生畏。
    他的身后,只留下夏令寐一声声的低唤:“云锋,云锋,别丢下我……”
    汪云锋扣着她的掌心,只觉得有气无力,头眼昏花,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三五回
    
    夏竕的宝刀是真刀实枪。
    他曾经用这把小刀下海扎瞎了鲸鱼的眼睛,也用它收拾过挑衅自己的新兵,更多的时候,他用它割下鸡屁股做了一把不大不小的刀叉子。夏竕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把多功能的小刀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捅入他自己的腹部,血流了一地。
    惊呆了的小豹子,睁着圆鼓鼓的小眼睛,没了心神。
    汪云锋被夏令寐半托起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夏竕,费力招手:“过来。”
    夏竕没有动。
    汪云锋喘了一口气,严厉了一些:“竕儿,过来这里。”
    明明是个文弱书生,而立之年唯一学会的武功是点穴,最善于批判人,可以将最方正的君子训成小人,也可以将最深情的好人,逼迫成狼心狗肺奸诈冷血的畜生。这样的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偏生让人生出强大英勇的错觉。
    夏竕陡然生出一丝惧怕。
    小小的孩子,野性十足,面对危险的时候身体总是比神识更加直接。
    血,赤红。
    夏竕下意识的践踏了一脚,抬头望了望面色苍白的汪云锋,猛地转身,如愤怒的野兽一般窜了出去。
    卷书与夏令寐扶着汪云锋入了房内,汪云锋一个眼色,白砚已经亲自跟着夏竕身后跑了出去。卷书一手给汪云锋把脉,一手已经喊人准备剪刀、热水和药材等物。
    夏令寐抓紧了汪云锋的手,冷静全无。
    汪云锋还有心思开她的玩笑:“死不了的。”
    “闭嘴!”夏令寐几乎要吼出来,随手就撕开了他腹部的衣衫,薄薄的两层布料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汪云锋抿着唇,老老实实的躺下来,满额头的汗,由着夏令寐和卷书处理自己的伤口。
    窗外正是艳阳,一墙之隔的外面热辣火烫,屋内确见不到太多的纵线阳光,一切都铺上了层浅淡的暖色。汪云锋看着家具器皿在地面落下淡淡的影子,恍惚的想起多年前,他被人刺杀。
    那时候,他坐在马上,被刺客们逼到了死巷。
    头顶是白晃晃的骄阳,罩在他的身上很热,衣衫浮在身子上,只有热度没有汗。他知道,自己的心里很冷,冷得肌肤上都拢着一层冰雾,让他神识清明的还能回忆着过去那些与夏令寐在一处的欢乐岁月。说是欢乐,其实大部分都是他被汪家得罪的世家弟子围堵,夏令寐挥舞着长鞭替他出头,抽得那群混账子弟大喊她‘河东狮’。她一边狠狠的抽着人,一边小心翼翼的偷窥他的脸色,生怕他也会说出‘夏令寐嫁不出去’的话来。
    少年时的夏令寐多张狂,他就有多懦弱。
    成亲后,张狂的汪夫人有多强势,他就有多倔强。
    和离之后,她离开了,他却在生死攸关之际想起了她。
    那一日的汪云锋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对夏令寐并不是愧疚和赎罪。原来,在很久很久之前,她早就在他的心里刻下了痕迹,只是他一直没有发觉。
    额上有人给他擦拭冷汗,轻声问:“疼不疼?”
    他紧了紧掌中的柔荑,勉强安慰她:“比起以前,这一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再一次撒网,他要将她紧紧困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心痛,让她只能爱他。
    夏令寐冷喝:“你犯什么傻!”这一次算不得什么,那么以前到底面临过多少次刀山火海?
    “无论如何,庄生再也无法威胁你。”他睁大了眼,盯着她:“你只能是我的。”
    夏令寐张了张口,眼角的晶莹闪了闪,苦笑:“你的苦肉计会要了我的命。”她知道那一刀伤在了哪里,也知道那么多的血并不全是腹部的刀口流出。再多的知道,也无法掩盖那一刻她的慌乱和无助,还有坠入地狱般的恐慌。
    这个男人,太狠。
    他算计了庄生,算计了她,甚至于还算计了夏竕。他算计了所有人,让众人看清了他对她的情深意重势在必得,也让她心疼自责懊悔。而他,只是付出了腹部一个小小的刀口,还有左手的刀伤。
    这是汪云锋第一次为她动用了心机,这也是第一次,他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表明:夏令寐只能是汪云锋的妻子。
    “没事,生死我们都在一处。”他再也不会冷静的站在烈日之下,冷眼看着高举的刀刃劈向自己;他再也不会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冷漠的想着死后的坟头只有卷书与白砚在痛哭流涕;他再也不会去想,每一年的忌日,是否有那么一个人会在自己的牌位前上一炷香,念一声他的名字……
    她低下头,重重的砸在他的脑门上,一下轻一下重。
    他,只是含笑的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了一个温暖的吻。
    夏竕没有目的的东跑西窜,远远的就看见神思不属的庄生站在了荷塘边。
    五月,塘里的花还没有开,只有几片小小的浮萍在沉青色的水面,无根漂浮着。
    夏竕突然醒了神过来,四肢着地的蹲在高墙上,木然的望着不远处的男子。汪云锋用过的小刀被他别在了腰带上,锋刃的尖端还带着点粉色,像是沾染了女子眼泪的血滴。
    初夏的微风吹过,飘起庄生的衣摆,残留的血珠还在空中散发着腥气,烘托得那人的背影孤独而寂寥。
    夏竕觉得现在的庄生有些可怜。
    可是,他也可恨。
    夏竕蹲着的身子又矮下几分,单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小孩子的体温偏高,指尖挨着刀锋的时候被上面的杀气寒了一震,刀鞘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夏竕也不管,小心的抽出刀,横在了眼前,黑珍珠般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透过刺目的阳光落在庄生的腰间。
    他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平时极为机敏的庄生好像没有发现他的气息,显得魂不守舍。脚下有青色的小蛙一蹦一跳而过,跃过岸边的光滑石面时停驻下来,左右望望,最后一个翻身,挺着月白的肚皮晒起了太阳。
    庄生一动不动,深深叹出一口郁气,眉头还在深锁,苦笑。
    发丝飞扬起来的时候,他随意的拨弄着,就感觉腰间的肌肤在颤抖。他这类的偷鸡摸狗的武林人,身骨最是敏锐,思维还没想出对策,身体已经根据杀气避过了伤害。
    他几乎是瞬间移开了几分,后腰一寒,有武器从旁边擦过,一个小小身影撞了过来。这种直截了当的杀招他不是第一次见,不敢大意,与对方前进的方向相反,他在闪躲中极漂亮的旋转,不前反退,与来人错开了一丈多的距离。
    夏竕是从战场上学的武学,一击不成,离弦之箭的身子在假山上猛地一顿,借着冲劲再一次攻向了庄生。
    黑眸中都是赤/裸裸的杀招。
    “小豹子!”庄生惊诧,抬脚踢起石头就打向对方手中的寒刀。长臂伸过去,几下快照就抓住了对方的衣领,以大欺小的提着他不停在空中摇晃着。
    “你干什么?”他怒道。平日里比武之时,夏竕虽然招式凌厉,却没有杀气。
    “杀了你。”夏竕冷道,一副理所当然的忿恨模样。
    庄生眼角还残留着抑郁,手下的孩子不是旁人,他舍不得伤了他。这几日相处下来,庄生已经隐隐将这野豹子放在了心上。只是,他生性潇洒自在,又独自闯荡江湖多年,真实的情绪已经甚少外露。对夏令寐表白爱慕已经超出常态,对小豹子的喜爱就带着点爱屋及乌的味道。
    不过,野性十足的孩子也很得他的心,同样的自由自在,同样的不顾世俗约束。
    现在,这个孩子短短的三个字,无疑是在他已经被伤了的心口上撒了一把盐。
    “为什么?”他问。
    夏竕不回答。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眼见汪云锋与夏令寐那一场相互维护和付出之后,他小小的心底觉得十分的委屈和担忧。再见庄生,他就凭空的生出一股子怒意,想要在汪云锋受伤的位置上同样扎庄生一刀。
    庄生看着小小孩子脸上的疑惑和倔强,稍微思忖了一下就明白了真相。
    果然是亲父子,再多的隔阂也隔绝不断那一份血缘。
    他苦涩的开口:“你要替你父亲报仇?”
    夏竕连番踹着小短腿:“他才不是我的父亲。”
    庄生倏地一笑,平日里的洒脱少了七八分,苦涩倒是占据了一半,遥遥的望向那参差古木中露出来的屋角铜人,轻声哄骗道:“汪大人不配做你的父亲,那我做你的爹爹好不好?”
    “我没有爹爹,我是鲸鱼生的。”
    庄生无所谓的道:“那是海里的爹爹,在这江湖上,我做你的爹爹。”
    夏竕惊讶,爹爹还可以有几个?那娘亲会不会也有几个?只是小小的疑问,夏竕立即摇头否决了。双手双脚并用,小屁股一沉一跳,整个人就翻到了庄生手臂上,小腿霍地往后一蹬,庄生反应不及,霎时被对方脚板踩到了脸上。夏竕跑了这么久,不习惯穿着鞋子的脚板踩过汪云锋的血,踩过蚂蚁洞,踩过青绿叶子,还有不少灰尘沙砾。一脚巴在庄生的脸上,可谓是五彩纷呈,脸皮又是脚汗又是沙子,差点把男人给臭翻了。
    夏竕知道自己打不过,小刀在对方手腕一划,庄生松开,他就如逃跑的小兽,四脚着地哧溜的跑了。
    
    
    三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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