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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樱桃--网王同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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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西京'干部下水,慢慢从内部往外侵蚀,到了'西京'固守地盘溃不成军时,他们就能肆无忌惮贩卖药丸。”
可我不记得海田有那般能耐,算了即使是安慰,你好意我也心领了呢~于是微笑,“说起来山崎会那么凑巧出现在我附近…是你命令他们跟着我吧?”
小田切龙也顿时神情一滞,接着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女人太聪明会吓跑很多追求者。”
“你单方面结束同盟是无效,别妄想甩掉我们这些不良少年做回大小姐!”目光与表情皆凶神恶煞。
可看在我眼里,却是欲盖弥彰呢~~
“嗨嗨~~承蒙不弃实在是非常抱歉。”不甚有诚意点头致歉,嘴角咧开巨大弧度,“也幸好你让山崎保护我呢~”
否则今天那种情况我还真是会手忙脚乱。
“可惜,我没抓到袭击者。”手伸进口袋将袭击者遗落蝴蝶刀取出,“这是那家伙掉,你看下是不是那晚伤你人所持武器。”
待到小田切龙也接过我递过去刀,只是一眼,他目光刹那间冷厉。
看来是撞大运了,而可恨是居然让人给溜了!
空着手拳骤然紧攥,我狠狠眯眼,“抱歉,伤你家伙从我手上跑掉了,本来可以用他庆祝你康复。”
在街上和那人动手时,我惊讶原因也是出于那人藏在帽檐下双眸多少有几分熟悉,我一个恍惚就错失良机。
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灾星呢~
“喂!”小田切龙也恶声恶气喊到,同时我脑袋被用力乱揉,“你那么能干是因为瞧不起我们吗?”
哈?!我顶着满头乱发,重重抽了抽眼角。
小田切龙也收回在我头上作乱手,手指划过一圈,点向周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人群,斜睨我眼神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们可是' 西京',伤了我人轮不到你出手。”
“是女人就给我乖乖躲在安全角落,拼杀是男人事。”
于是,你居然还是沙文主义么么么~~~其实我很想回答他我还是女孩子不能算是女人说,虽然樱井樱桃有经验身材也波澜壮阔,但是请允许我偶尔装嫩…
在他和围在边上众人颇具威胁性目光注视下,我缩了缩脖子,忙不迭点头。
是,你说什么都是对对对~~~
小田切龙也满脸如释重负收回发射眼刀目光,转头以很小声但绝对还在我耳力范围内声音嘀咕道,“果然强硬态度能收到意想不到效果。”
我装作没听见,把头扭向山崎广诚,视线下落。
刚刚被修理那男生……嗯?哪去了?
山崎广诚笑得异常善良,“因为正好在医院,所以直接送去看医生了。”
“'西京'每次追踪海田都因为事先情报泄露而导致失败。”
眉头紧皱,山崎广诚神色凝重起来,“可惜没能问出下落呢~那家伙真狡猾,据说都是单线联系,黑木也不知道他究竟躲在哪里。”
黑木?哦~~是刚刚那人吧?我摸了摸下巴,“不用找,我保证海田会自己出来。”放下装叉爪子,双手又摸回口袋,把里面东西一股脑掏给山崎。
“这些都是海田。”直面山崎广诚错愕目光,我笑得异常猥亵,交手时候我让人给跑了没错,不过严昼月历来是雁过拔毛型人呐~~
和我近身人要小心被江湖救急呢~
得意垂眼看着山崎广诚双手捧杂物,“钱包,手机,钥匙,通讯录…”
边念叨边翻翻捡捡,哎呀~~不少呢~还有些零碎不知道用途;我从中拈出那个略有些脏密封袋,笑意收敛。
“果然是致幻剂…”低低从牙缝里挤出名称,我看着掌心袋子里花花绿绿药丸如同看待催命恶鬼。
半晌,收起微微愧疚与伤感,我抬眼看住山崎广诚他们,“我拿了他东西,他如果犯瘾自然会找门路买药,而附近街区隐藏渠道你们多少知道些吧?”
“能从中找出线索最好,如果不行…”
收紧手掌,用力,随即我感觉到密封袋中物体硌进掌心,“过几天,海田可能会出现在我参加宴会上。”
如果他真那么恨樱井樱桃话,最终结局到来那天他一定会去。
“什么宴会?”山崎广诚愣了愣。
而一旁正与手下商议着什么小田切龙也目光也移了过来,周围安静下来,狭小楼梯间回荡着众人粗浅不一呼吸。
“樱井樱桃哥哥大人十六岁生日宴会…”我停顿了下,笑得意味深长,“届时,樱井樱桃监护人会为她选定未来将共渡人生伴侣。”
'破釜沉舟',,我就不信到时候所有藏在幕后人不会聚集!
迹部景吾生日宴会,京都与之相关显贵豪门都会到场,如果要报仇雪恨那晚当然是最佳时机。
我若是幕后主使,绝对会选那天在整个京都所谓最高阶级面前让迹部家声名扫地永远沦为笑柄。
当然,那之前我会解决藤原今日子替幕后主使者扫平道路。
正文 给牺牲者的镇魂歌 之十四
…
…
…
有一些爱到最后是幻灭。
那些过去曾经满怀自信的认知深埋在胸口,直到多年以后发酵酿成腐烂的死水,一切却已经无法再回头,纵使早就悔恨莫及。
…………
她甫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冰冷到死寂的雪白再无其它。
缓缓地动了动眼珠才发现视野有些模糊,昏沉沉的神智尚未清理出头绪,鼻端首先嗅到的苦涩味道在第一时间告诉她自己身处何方。
医院?可是…她微微挪动了□体,下一秒旁边就有人伸出手将她搀扶起来。
“母亲大人。”少年半弯着腰,动作轻柔,精致的眉眼间藏着淡淡的宽慰,“您感觉好些了吗?”
“嗯…”极轻的惊喘了一声,一时的不甚导致肩膀处瞬间传来炙热疼痛,她怔了怔随即失去意识前所发生的种种划过脑海。
“景吾…我…”千言万语浮上心头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口。
颤抖的手反握住支撑着自己的手臂,她满眼俱是未褪的惊惶。
倘若今日遇袭时她没能躲过去,那么…若是她当时命丧黄泉,留下的种种恩怨纠葛是不是就从此烟消云散?或者,遗留下来的人会彼此憎恨得更深?
“您不舒服吗?我帮您叫医生。”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上挑凤眸刹那间布满忧虑,她心头猛地如同被针扎了下,不是疼痛而是比疼痛更深刻的酸楚,“没事,我没事。”
拍了拍她眼中其实尚有些单薄的肩膀,勉强露出安抚的微笑,“失血后的眩晕罢了,休息一下就好。”
顺从地靠到为她准备的软枕上,她半躺在病床上闭眼略略整理了下思绪,之后她将视线转向了脸上焦虑尚未完全消退的少年————她的儿子。
景吾…她微不可察叹了口气,内心其实不无感慨。
她此生已是无法回头的绝路,所有的不甘﹑不舍﹑爱憎﹑嗔痴已经刻入骨髓,这一辈子的恩怨分不清谁对谁错,当事人只是坚持固守自己的心意,说到底无非是愿赌服输。
可是景吾不同,他与樱井樱桃都是无辜的;更何况…
她伸出手抚上儿子的脸庞,指尖细细描绘少年精致倨傲的眉眼,神智刹那间恍惚。
“说起来真的应该感谢…”她最骄傲的儿子与今日算是救了她一命的那孩子,其实本该是世上最亲密的…
收回手,她怔怔转开视线。
与死亡近距离擦身而过,醒来的此刻她可以试着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许多事;比如说,她们这些做长辈的为了一己之私而强制隐瞒的秘密。
她愿意尝试着为那些陈年往事稍微作出弥补。
游移的视线无意中落到房间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她说到一半的话题中途停顿,“今日子,你也在?”
“姑母。”被她忽略的女孩子柔顺的喊了声,缓缓移动身形站到病床前,“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声音带着哽咽似乎喜极而泣,直视着她的双眼眼眶慢慢泛红。
病房内的气氛一时被熏染得有些许感伤。
她不着痕迹打量着两人,良久,内心涩涩的叹息。
站在病床前的两人正是风华正茂年纪,迎着玻璃窗外拖逦而入的日光,少年长身玉立风姿俊秀,少女娉娉婷婷端正贤淑;单从外表看其实两人并非不相衬。
可惜世上有许多事不是外在条件匹配与否能决定的。
今日子与景吾并肩而站着,虽然彼此目光并无任何交汇,但今日子脸上隐秘的喜悦与娇羞始终没逃过她的眼睛。
毕竟她是过来人,而今日子与景吾此时的情形又恰好和她当年与迹部慎如出一辙。
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瞳孔无意识收缩,她仿佛看到多年前的悲剧宿命般重演;想到这她冷不丁打个寒颤,内心瞬间警惕,她开始踌躇着该怎么编个借口不着痕迹打发掉今日子这个她疼爱了多年的晚辈,才好与景吾深谈。
即使是疼爱的孩子们也还是有亲疏之别。
景吾是她的儿子,如果要她选她理所当然会放弃娘家的晚辈。
趁着自己尚未反悔前,她觉得需要适当透露出一些信息,即使听过之后或许她与景吾母子就此反目成仇。
…………
“姑母?”今日子怯生生的唤道,目光中似乎含着些不确定的惶恐。
“今日子,你去医院大厅帮我看下山野先生人是否已经抵达。”她微抿着嘴角,试图用不经意的语气支走对方;只当是为了两人都好,她也该早日点醒今日子。
“路上我发过短信想来现在应该到了,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交接给他。”
“咦?”今日子一怔,悄悄的睨了眼身边,神情掠过一丝不情愿,“可是您受伤了…”
“母亲。”景吾跟着开口道,“您的工作自然有人会安排妥当,请放心休养就是。”
“可是骤然更改负责人没有亲自交接我始终不太放心。”她淡笑着拒绝,视线落到今日子身上,不允许对方有所推搪。
双方目光交汇之后,象是明确知晓了她的不容否决,今日子垂下眼睫,神色温顺的颔首道“请您稍等,我马上就去。”
今日子转身就朝着病房出口处走去,谁知刚到门边,房门就被人推开。
“景子!”
看着推开门步履匆忙走进来似乎根本没注意自己差点与堵在门边的今日子撞到一起且神色忧虑的男子,她刹那间百感交集。
“慎…”她喃喃的低声唤道,目光近乎贪婪的吞噬着赶到床前的男子。
……你终于来了。
……………
“父亲大人。”迹部景吾微微一侧身让出位置,低眉敛眼神色恭谨得恰到好处。
迹部慎细细扫视了一躺一卧的两人,随即绷紧的身体不着痕迹的松弛下来,“嗯。”收敛了外泄的情绪,神色恢复高深莫测。
“慎…”病床上的迹部景子动了动,手臂抬起朝着丈夫伸去。
迹部慎却象是无意识地将双手插入口袋不动声色望着她,丝毫没有回应对方的意思,他身边的迹部景吾神色顿时一变。
房间内的气氛随着静默渐渐凝结,三个人如同较力一般停顿在原地,空气中外放隐隐的张力。
“咦?你怎么在这里!?”今日子错愕的低呼,从距离听起来却并非出自病房内。
迹部景吾收回隐带责备看着自己父亲的视线,目光转向病房门口,没想到却看到一幕更令他愤怒的情景————
藤原今日子半堵在病房门口,从背影与她垂落身侧紧攥的双拳来看想是情绪激动;而她直面的对象却是走廊外的…
八重子…不经意间对上那人惊怯的目光,迹部景吾微微眯了眯眼。
走廊上的女子神色瞬间掠过几丝复杂,两人目光相对之后那女子象是避之惟恐不及脚步有些踉跄的退开。
尚未来得及思考那女子的惊慌失措意味着什么,迹部景吾听见了双亲已恢复冰冷公事公办态度的对话————
“医生怎么说?”
“只是需要静养。”
“那就遵照医嘱休息…”
“进行到半途的几个合作项目请多关注一下。”
“别担心,会有人处理。”
“给你添麻烦了。”
“嗯~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简短的交谈过后,迹部景吾静静的看着双亲如同商场合作伙伴那般道别。
迹部慎一如既往行色匆匆,当他转身离开病床上的迹部景子神情露出些许复杂;而目睹这一切的迹部景吾神情却如同雕塑般,冰冷毫无生气。
直到迹部慎迎上走廊外的八重子。
“你怎么站着?不是说好了坐在位置上等我的吗?”
男人环着怀中的女子,侧面满是亲昵而爱怜神色;女子没有答话,畏缩着藏进对方怀中;最后他低头亲吻着怀中女子的发心,拥着她缓缓离开。
相拥的两人以肢体语言阐述了恩爱缠绵,此时此景似乎可堪入画。
迹部景吾收回视线,转头不露声色的凝视还躺着休息的母亲,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藏在背后的双手指甲已嵌入掌心。
“景吾。”
“景吾!”
是谁的声音冲破几乎失去理智的愤怒,迹部景吾恍然回神,双眸清明起来,“什么事?”
……………
“景吾。”迹部景子伸手攥紧表情明显不对劲的儿子,“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她语气严厉的警告着。
“哼!”迹部景吾冷哼一声。
“可是姑母,他们太过分了!”义愤填膺出声的反而是身为旁观者的藤原今日子。
“今日子,闭嘴!”迹部景子转头望着不知为何滞留的晚辈,断喝一声打断了对方或许接下来的出言不逊。
想是她的神色过于冷厉,今日子怔仲了下神情慢慢浮现些许委屈。
见状,迹部景子缓下语气,“你先去办我交待的事,这里有景吾。”
今日子原地踌躇着,眼眶渐渐发红,半晌她咬着下唇微微鞠躬,“是。”
病房敞开的门被今日子离开时随手关闭,迹部景子收回目光,转看向站在原地的儿子。
“父母的事不该由晚辈抱怨什么。”她淡淡的开口,端庄的脸庞没有丝毫波澜,“你该尊重你父亲才是。”
僵硬的沉闷过后,迹部景子略略提高声音,“你的回答呢?身为迹部家的继承人,不该拥有的情绪不需要拥有,我从小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吧?”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一如往常的许多次。
迹部景子知道这意味着她的儿子正无声抗议她的决定,她本该继续解释甚至强硬要求儿子改变仇视态度的,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却换成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累了,你到病房外面等她们。”
……………
几乎算是驱逐般将儿子赶出房间,迹部景子半依软枕,神色恍惚望着床边巨大的玻璃窗。
外面日光正好,她却只觉得冷。
她是想教导景吾无论如何不能恨的,可是…可是当她看着之前那一幕,心里隐隐叫嚣的却是极端恶毒的想法。
她想让景吾恨那两个人,想教导景吾毁了那女人;即使等到真相揭开,她会得到景吾同样的深恶痛绝。
她在刚刚的瞬间几乎忍不住心中尖锐到恨不得毁了一切的想法。
迹部景子双手环臂抱紧自己,十指无意识攥住衣袖,闭上眼,眼前浮现的是那张她恨了许多年的娇美脸庞。
“八重子…”她一字一句咬牙,仿佛要将那个名字生生磨碎在齿间。
甚至不必细细思考,那些往事至今仍历历在目。
………………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烈。
如果要问到迹部景子为什么那般急切的想阻止藤原今日子,大概是因为她自己感同身受的缘故;当然,不愿意自己晚辈痛苦一生的理由多少有在其中,但最重要的却是她不愿意儿子走上相同的路。
那样痛苦的人生,没有身在其中的人不会明白。
迹部景子曾经感叹藤原今日子与自己太过相似,这句话绝不是什么戏言;今日子私下里的小动作没逃过她的眼睛也不是她明察秋毫,而是因为那些手段是她玩了许多年的。
当年的她甚至比今日子更狠绝一些。
那时侯的她还是藤原景子,从懂事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将来的目标是站在家族合作伙伴继承人的身边,她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成为那人完美的妻子。
据周围的人所言,她受到的每一次赞许都是在为将来的美好奠下一块基石。
可惜教导她的人却没有告诉过她,即使再完美也并非相爱的条件。
迹部慎与八重子一见钟情,即使家世的悬殊也没能阻挡他不顾一切的爱;她刚开始只是冷眼旁观,因为她坚信迹部慎是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
八重子美得惊人又如何?只是小康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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