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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人才啊～这种人天生就是当心腹的料，如果背景没问题，凤栖就打算培养心腹了。要知道，整个世界如果就一个腐女，看到任何JQ都没人分享，那才痛苦呢。一个懂事，贴心，机灵，又不拘于古法的丫头正是她说需要的。
　　“回娘娘，奴婢叫小妮。”
　　“……”这名字太俗了吧。“你入宫前就叫这个？”
　　“入宫前奴婢叫小妞。”
　　“……小妮，以后在本宫身边伺候。”
　　“谢娘娘。”
　　“起驾，去看看太后。”
　　看看她以后的工作环境，还有这个世界被【开发】到什么程度了。

　　包打听小皓

　　“有话就说，我说过，我喜欢我的人大大方方的，你们这么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反而看着咬牙。”凤栖心情很好，好到要哼歌。
　　“娘娘，您刚刚在太后那里……”开口的还是小妮，不仅仅是这丫头的确胆大，也是因为刚刚皇后指名了她贴身丫头的身份。
　　“不好？”
　　“奴婢不敢，但是那个赵嬷嬷可是刘副总管的干妈，她侄子子还是内务府黄大人的得力助手。”这个外戚的关系都和宫内的生活有关，关系大的很，如果得罪了他，平时少不了受气，刚刚娘娘让人掌嘴。
　　“哦。”
　　“娘娘，刚才赵嬷嬷也是碍着祖宗家法，她并无大错，但是娘娘却……”刚才皇后去请安，下面的人端上了点心，吃得正开心的呢，旁边的老太婆就哇哇叫了起来，什么一样东西不能吃第三口，什么筷子的高度应该怎么怎么样，吃一口东西应该说几句话。
　　不敢说皇后就冲着太后去，反正刚刚两人一兴起，做得都有点不合乎礼仪。
　　这宫里的礼仪的确是这么鸡毛蒜皮，但是只有在正规的场合才会要求的那么严格，平时只要端庄大方就够了。这老太婆在这时候拿着这个当祖宗家法来要求人，说话语调还阴阳怪气的。
　　什么奴婢是为了太后好，为了锦国好，祖宗家法不可违背，奴婢情愿拼着万死，也得提醒娘娘太后balabala……
　　结果咱们的皇后娘娘火了，放下筷子一拍，【不用你万死，死一次就够了！】当场把那个老太婆吓趴下了。
　　而且皇后理由都不用找【我看你不顺眼！】。
　　“这是杀鸡儆猴，你连这都不知道，看太后的脸色就知道平时没少受那死老太婆的气，没注意也就罢了，知道了我还能放过她。太后从小待我如亲生的，我也就这么一个走得近的长辈了。不护着她还能护着谁。”
　　“那娘娘也得小心才是。”
　　“你忘了这宫里谁最大。”凤栖得意的一笑，这后宫的管辖权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我最后不也只是掌了嘴而已嘛，越是不动她，她就越是得意，这奴才当得主子都得给她面子，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好吧，这完全是组装的凤栖想起了那些狗仗人势的狗腿子，以前在单位没少被这些沾亲带故的折腾，怨气啊～“你那是什么表情。”
　　“娘娘……你说接下来会不会是，赵嬷嬷气不过然后拉帮结派的暗算我们这些可怜的小角色，娘娘您一个护不周全，我们就香消玉殒……”
　　“然后冤魂不散，托梦报仇，要不要再来段人鬼情未了？”白了这丫头一眼，不过想象力值得嘉奖，如果是男人和男鬼的话还是比较有看头的，“进宫前是戏班的？”
　　“谢娘娘夸奖，我家住戏班子隔壁……”
　　“会放话不？”
　　“娘娘？”
　　“就说是我的意思，凡是和赵嬷嬷有点关系的，我凤栖都看不顺眼。”这不就解决了，为了讨好凤栖的人，肯定会见风使舵的全部把矛头指向那个老太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擦边球技巧都是无用的。外戚算什么，有关系算什么，得罪了当权人物，权势滔天也的下马，很不巧，在这个后宫的一亩三分地上没比她更当权的了。
　　“娘娘英明。”小妮率领后面的背景墙ABCD一起拍马屁。
　　“啊～”惨叫声……
　　“说！你还老不老实！”抽打声……
　　凤栖皱了下眉头，身为现代人当然是看不过去的，但是现在她是皇后，还是出了名的刁蛮皇后，这种事情凤栖本人是见惯不怪的。这宫里，主子那奴才出气，奴才犯了错，或者是老人□新人。打骂是少不了的，死人都是正常的。
　　那个电视剧里面都有这样的台词“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听着声音似乎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估计是哪个公公□小太监吧。
　　就在凤栖率人打算无视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又叫了起来。“你这个公报私仇的老混蛋！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15岁还尿裤子的事情告诉全天下。”
　　孩子，就你这嗓门，全天下也就喊几声就够了。至少这锦国天下里面身份最尊贵人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听到了。
　　凤栖脚步停住了，而且她还敏锐的感觉到后面那几个训练有素的下人似乎停得还比她早点。果然宫中生活是粉无聊，八卦这东西不分国界。
　　“你……你……你……”
　　“你小爷我收集轻薄可是家学渊源，别说你尿裤子的事情，就连你偷喝……唔唔～～”
　　“臭小子，抽你几下你还威胁起我来了，这是为你好，还家学……你是不是忘记你一家老小都是怎么死的！”
　　“我老爸说这叫死得其所，我们家爱好这个，你管不着！”
　　“叫你顶嘴！”
　　接着又是鞭子和惨叫声……
　　“小妮？”
　　“回娘娘，应该是纪大人一家的，他们家世代为盛德帝开创的监听局服务，而陛下取消了监听局……”说到这里凤栖也想起来了，那个监听局应该是中情局那种情报部门，盛德是现在皇帝的曾祖父，似乎是为了当时国内党争内乱设立的。在祖父那辈也有功劳，可是到了先帝那会儿也就招人嫌弃了，没人愿意有个部门能轻易的探听自己的隐私罪证，再加上一百多年了，这个部门得罪了不少人。那么部门取缔抄家灭族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不少权势一起推动了他们家的灭亡，据说凤栖娘家也有份，景衍太过阻止。因为就算景衍仍然需要一个情报部门，也会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暗地的，不会再留着这些已经放在明面上的探子。
　　“去看看！”凤栖突然对这个小子有了兴趣，现代社会什么最重要？人才！凤栖听了那个小子的话就觉得有趣了。那个纪大人也算是有本事，灭族之祸下还能把儿子送进宫，虽然断了香火，但是保住了儿子的命，而且听话语这孩子还蛮想得开的。
　　“皇后娘娘驾到！”
　　凤栖一个踉跄，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她去看一个小太监还用得着驾到？
　　“皇后娘娘千岁。”
　　“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说的是那个小孩。
　　“回娘娘，他叫小皓子。”老太监开口，似乎是怕小孩说错话。
　　“你才耗子呢，你全家耗子。”
　　“小兔崽子～”眼看全副武装又要上演，凤栖不得不端出架子，把这两只一人一边拉开。
　　“名字。”
　　“回娘娘，奴才叫皓明，今年十岁。”
　　“皓明？”
　　“对，就是什么都知道的意思！”
　　“这孩子我喜欢，从今天起你就跟了我了……”
　　“还不快谢娘娘！”还是老头子反应快，不过从他的脸色看来，小孩也知道跟着皇后不是什么好差事。
　　“不着急谢，跟着我，我的话就是绝对，我也会保你无事，就算你杀人放火，只要不被抓，都好说，我对自己的人很护短，但是我要求的也是忠心，尤其……你的身份并不那么利索。”
　　“皓明谢娘娘。请娘娘放心，该懂的规矩，皓明一直都懂。”小孩子的眼睛闪亮亮的，看来是很好的明白了凤栖的意思。
　　就算是皇家对不起你们家，你也得给我消停点，不要不自量力，只要他好好的，适当的机会也会凤栖会给他出口气的机会。
　　“很好，既然是我的人了，皓明这个名字我听着别扭，皓皓，明明，小皓，小明，阿皓，阿明，皓儿，明儿，小皓子，小明子，皓子，明子，自己选一个吧……”
　　“……”这个状态就内流满面。
　　“我觉得小皓不错，我还叫小妮来着。”小妮悄悄的在这孩子耳边说。
　　“就这个吧……”
　　“很好。走吧。”有了这个小包打听以后会容易很多。
　　心情不错的凤栖多绕了个圈看风景，也马上验证到了小皓的作用了。
　　“娘娘，您最好不要再往前走了。”
　　“嗯？”前面是什么禁地还是禁区？没印象啊。记得前面是个风景不错的湖。
　　“皇上的三弟，宁王回来了，皇上应该在宿心亭摆宴款待。”他们兄弟关系很好，但是您和皇上的关系就那啥了……
　　小妮外加后面的背景墙ABCD全部脸色一变，凤栖也是身体僵硬，本能的想往回走。
　　【等等，这样不是显得本姑娘怕了他。】“宁王之前去哪里了？”
　　“南部水灾，宁王景修和工部侍郎林益寒亲往当地协助治理。”小皓的声音有点僵硬，如果可以的话他鄙视的眼光已经落到自己刚上任的主子头上了，这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还问。
　　“哦～～”工部侍郎？林裴的儿子？当年最年轻的新科状元？七公主和八公主同时看上，争了好几年的美男。
　　凤栖停不住自己的脚步了，往前挪了挪，选了个角度正好看到皇帝，王爷，侍郎三个人在一个装修豪华的亭子里面嘻嘻哈哈的举杯谈笑，气氛融洽。
　　偷看的皇后心跳不止，往后退了一大步，素面圆扇挡住了那露出了惊骇表情的脸庞。
　　“娘娘？有什么不对吗？”善于察言观色小妮担心的问，自己也凑过去看看，没什么啊？
　　而八卦基因强悍的小皓已经看了很久了……
　　“不对？没有，没有，太对了，不能更对了。”皇后娘娘开心的笑了。他们最对的地方就是……
　　那个王爷和侍郎靠得可真近啊～

　　锦国难题

　　“娘娘……我们……回去吧？”小妮小心翼翼的建议。
　　“不要，小皓，交给你了，我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是～～”皓明无奈的看着皇后，虽然没传说中那么刁蛮，但是也是任性到可以，“不过我要找个借口过去可否请个娘娘的旨意？”
　　“嗯？”啥意思？凤栖的脑子还在王爷和侍郎不得不说的故事当中开转，听了小皓的话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额……就说我等会儿相见景修。”其实最合理的应该是见她自己老公，不过理论上，如果她真的这么要求，坐在那边的皇帝肯定立刻下请高僧来皇宫驱邪的命令。
　　“哦。”小皓了解的点头，然后从身上拿出几个小巧的竹筒，几个安放在他们所在的假山旁边。然后整理的一下衣服，把一个灰色扣在袖子里面，一脸惊慌，胆怯的朝那边奔去。
　　“啧啧，学着点，这叫演技派的。”凤栖满意的看着小皓【不经意】摔了一跤，离规定奴才接近的尺度又近了一大步，然后战战兢兢的叩头，传达刚刚商量好的皇后娘娘的旨意。在三个人的疑惑下，可怜巴巴的告退。
　　“你把另一头放在哪里了？”凤栖好奇的看着，这个最简单的窃听装备，但是其清晰度高到让人惊讶，应该是特质的。
　　“那个石头旁边，我向前扑倒的时候左手边的大石头。”
　　“好厉害……”小妮有点不甘心的看着饱受娘娘赞扬的小皓，她也要努力！
　　“皇嫂要见我？她？她能有什么事情。”景修一脸不屑。
　　“修，不得无礼，那是皇后娘娘。”侍郎大人清亮的嗓音通过听筒传来，光声音就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的温柔。
　　“小皓，我们这边说话没关系吗？”小妮压低着声音，那边说话听得那么清楚她们说话会不会也传过去？
　　“放心吧，那可是我爷爷做的，曾经偷听过先帝上课睡觉被帝师打手心的趣事。”
　　正在为那句“修”激动的咬扇子的凤栖，突然觉得皓明他们家被灭门还真是有点活该。
　　“是是是，我无礼，皇兄，你真的不打算换了她？”
　　“怎么换？她可是父皇指婚的，而且……身为皇后她倒是没有什么错。”景衍倒是很不在乎的耸肩，一开始他对皇后也是相当不满，但是现在他也习惯了。她不是他爱的人，她也不是个贤良善良的女人，但是她是个标准的锦国皇后，不干预任何政事，不干预他找任何女人，每次的选妃也中规中矩，而且就看女人的审美眼光，她倒是和他蛮一致的。只要不碰头，景衍认为他的后宫生活很美满。“而且她对太后也很好。”对了，听说她前阵子落水病了，今天醒了？找人送点礼品去意思意思。
　　“皇后身份高贵，性子高傲一点也属正常。”林益寒警告似的瞪了景修一眼，让他等会儿觐见别乱说话。
　　“拜托，我只是好奇她找我什么事情而已。”景修搞怪样的举手投降，“益，你也太紧张了。”
　　“他也就只紧张你。”景衍随口说了一句，他的意思是景修从小到大惹得麻烦不断，害得和他在一起的林益寒处处操心。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嫉妒就直说！”正在标榜自己有好哥们的王爷和逗弄自家弟弟的皇帝没有发觉他们的对话还有什么隐藏含义。也没发觉借着喝酒的动作挡住自己表情的林益寒那略微惊慌和尴尬的样子。
　　更不会知道，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换了芯子的皇后听了他们的话恍然大悟的表情和满意到奸笑毫不淑女的样子。外带一干聪明伶俐，善于察言观色分析主子表情的奴才看了皇后的表情一个个若有所思表情古怪的模样。
　　“老三，你也该续弦了吧，珊茗死了也有五六年了，一个王爷身边只有两个小妾，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你还没有子嗣吧。”
　　“是啊，修，你也应该有个儿子了。”
　　“耶？益！怎么连你也站在大哥这边！”
　　“小皓，回去后给我那个侍郎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
　　“林侍郎？他人很好，没有绯闻，没有八卦，尽忠职守，是个好官，至今未婚也是两个公主缠着他。”
　　“少废话，没有就再去仔细打听，这语气都哀怨成这样了，我才不信没有内幕。”
　　“……”好吧，当奴才服从就是了。
　　“我没兴趣，看着大嫂我就对全天下女人失望了。”
　　【失望了好，失望了好！全天下男人在等着你呢！】凤栖高兴的点头，旁边的小妮惊恐的看着皇后，完了，她家娘娘疯了，被讽刺了还这么高兴。
　　“再说了，我有灵儿了。”
　　“女儿又不能传宗接代。”
　　“孩子嘛，有一个用来玩就够了，血脉问题不是还有你嘛，皇家的孩子越多越麻烦，大哥你不是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嘛，二哥也有两个，不愁以后没人继承皇位。”景修不耐烦的摇摇手，“说好了，别再烦我。”
　　“这不是为你好，刘太妃……”
　　“等她活过来了我就再娶一个！”刘太妃是景修的生母。很显然被逼火的景修开始反击了“大哥，要不这样，你什么时候和大嫂相亲相爱了，我什么时候再娶贤妻，如何？”景修满意的看见景衍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
　　于此同时假山后面的皇后也是同样的表情，不同的是，皇帝别扭一下也就过去了，皇后可是怀恨在心，准备拿钝刀子砍人了。
　　“益，我还有两个妾和一个女儿，你可是什么都没有，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我的两个妹妹你到底要哪个？”
　　本来还算是和煦的气氛瞬间就冷了十度，天气立刻晴转多云，阴有时有小雨局部地区大到暴雨，有冰雹。林益寒嘴角挂着标准的微笑，总是能传情达意的眼睛淡淡看着宁王景修，平时的那如沐春风的温度降成北国风雪一层层的剐着某个说错话的和他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王爷。
　　看得景修直冒冷汗，然后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转头不理某人。“谢王爷提醒，微臣会尽量不负王爷厚爱，不负公主垂青。”
　　“那啥……”知道说错话了的王爷企图解释。
　　起身恭敬的对着皇帝鞠躬，“皇上，微臣连夜赶路，此刻有些疲乏，望陛下准臣先行告退。”
　　“准，你好好休息几天吧，这两天不用上朝。”皇上，您的语速快了点，显得很没气概。
　　“谢陛下恩典，臣告退。”
　　皇帝王爷看着那个俊逸的身影如谪仙般飘然而去
　　一个是感叹，“我算是明白了老实人发火更可怕的含义了。”
　　一个是懊恼，“我怎么就这么多嘴，明知道益讨厌提这个事情……”
　　“记得去道歉，从小到大你惹他生气的事情还少吗？”林益寒也的确是好脾气。
　　“知道了……你说我们干嘛有那么麻烦的两个妹妹！”两个公主同时看上侍郎，于情于理同时下嫁根本不可能，而且两个公主，无论是她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她们的母妃之间的关系或者是她们母妃娘家的关系，都是水火不容。而且两家地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