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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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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于女人来说,亘古开始,便讲求占有和征服,越是在男尊的世界,这种表现越发明显。

而祁连堂此时的心思,便是充满了征服欲望,他俯视身下的倔强小脸,忽而抿紧了唇,额上的青筋都被他绷得僵直,“好,好!咱们走着看,到底是你妥协,还是我认输,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是我的人!”

说着,他扯去了她的兜衣,再无任何前戏地占有了她……

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祁连堂在宣泄着愤怒,可到了后来,他已分不清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

身下的女人身材极好,压在其中,如同身处一滩水,那般缠绵。

粗重的喘息在房里久久不停,他觉得心里有些恐惧,先不说别的,自己对她的身体已有些上了瘾,以至于索要无度,当自己终于饶了她时,女人已昏睡过去,而天色大黑。

有丫鬟来报说,三爷和三夫人他们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去,而晚膳早已备好,又热了起来。

祁连堂坐在床边,拂开小诗额前汗湿的发丝,是啊,他竟然忘了,三哥和三嫂还在府里!这几天他竟然都没有说去与他们见见、聊聊,甚至是他们离开,他都没有出门相送!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从那日一大早起来,他就满心满脑想着怎样面对她;后来,她对他爱理不理,他又满心满脑想着怎样撩拨她;再后来,她“不知廉耻”地和家丁小厮们说说笑笑,他又满心满脑想着怎样惩罚她……

现在……,哪怕是现在,他都在想着,怎么收服她!

扬起声音,祁连堂对着门口候着的丫鬟说道,“把晚膳端房里来,要两人份的。”

“……是。”门口守着的丫鬟,早就在天色尚白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细细弱弱的哀求。

之前就听说,爷特别宠着小诗这丫头,她本不信,现在瞧着小诗一步三级跳地跃上妾室之位后,爷甚至有意将其扶为正室,再看这一个下午的纵欲无度……

果然,小诗就是红颜祸水啊!

又过了一个时辰,小诗才悠悠转醒,饿的。

一睁开眼眸,就见周围光线昏黄,而传入鼻尖的饭香则提醒着她,自己已饥肠辘辘,“咕噜噜——”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小诗试图坐起,却因为全身酸痛无比,双腿更是像瘫痪一般乏力,她只能干瞪着床顶,无计可施。

这时,房间的隔帘被撩开,祁连堂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看着她圆睁着眼睛,忍不住地扯开唇角,“你醒啦?”发觉自己在笑,他又强忍着,把那笑容压了下去。

小诗歪了头,她现在似乎也只能歪歪头,瞪了他一样,心里则想着,这个男人就是狼!如果把他给掰“弯”了,那他也绝对是个无敌攻。

看他神采奕奕,她却像少了半条命,心里极度不平衡。

“饿么?”

祁连堂坐在了她的床边,而后很恶意地抓住她的被角,一点一点地往下扯去。

小诗一把揪住被角,一脸防备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不会还要……再继续,非做死她不可!

嘴角扬了扬,祁连堂又想笑了,他忍着笑忍得很辛苦,“不起床更衣,怎么吃饭?”

说完,他猛一用力,刷的把被子撩开,将女人赤果果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

无物遮身,小诗徒劳地用双臂遮住前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干嘛呀,色狼!我喊非礼啊!”

祁连堂心中一阵舒畅,他觉得自己确实欠虐,竟然非常怀念她对他又骂又凶的样子。

对于恋爱还是懵懂的他,自然不明白,女人向男人撒娇的方式有很多种,甜甜腻腻的算是一种,而像小泼妇一般发飙的,则是另外一种情趣。

他大手一捞,小诗整个人已坐在了他的腿上。

女人左扭右扭,“你要干嘛?想整死老娘啊!松手,快松手,呀,你摸哪里啊!”

小诗的皮肤非常好,细腻光滑,皮肤白皙,羞涩之时则透着粉红,娇躯在怀,加上她乱动乱扭,很快,祁连堂才压下去不久的欲念,再次蓬勃。

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腰,“你再动,再动三天内就别想下床了!”

小诗被他一凶,而后乖乖地定住,一动也不敢动。

祁连堂心情更加愉悦,原来,一个男人想整女人,除了打发她做粗重的活,让她去倒夜香外,还可以在床上彻底地压制住她……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她的兜衣,替她穿上,动作又慢又生涩。

小诗本想忍着,可继续让他在她的颈间摸来蹭去,实在是种煎熬,“爷,奴婢自己来可以么?照你这种穿法,奴婢干脆等到天亮吃早饭得了。”

终于,祁连堂再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并且凑过去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一口,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些小动作是多么的宠溺。

他只是想着:有她在自己身边真好,可以陪他斗嘴,可以惹得他哭笑不得,可以打发自己无趣的时间,还可以……为他暖床。

小诗一得释放,三两下地穿好衣服,冲到外间的圆桌边,桌上已经摆满了四菜一汤和米饭,都是热腾腾的。

祁连堂跟在她身后出来,看着她像难民似的,好像七八天没吃饭了,“快吃吧,都是你的,我让厨房才给你做下的新菜。

小诗抬头,扫了他一眼,算是感激,虽然心里有点明白,他对她确实比一般丫鬟不同,可是,仍不能改变他心里不把她当心爱女人的事实。所以,他对她的好,全当做他占有了她,却不爱她所应该付出的代价。

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小诗开始大快朵颐。

而祁连堂就坐在她的对面,只手托着腮,看着她的吃相,嗯,一点都不雅观,不过,他也不觉得讨厌。

颜面什么的,此时在小诗的眼里,那就是浮云,吃饭事大!

终于,小诗放下碗筷,满足地摸摸肚皮。

“饱了?”

“饱了!”非常满足。

“精神了?”

“……精神了!”只不过,腿还有点软。

“那么,伺候爷沐浴吧。”

“……”她就知道,古代的男主子可没这么仁慈,“我没力气……”

“你不是已经精神了?”

“是头脑精神了,可是让我去给你打热水,我没力气!”小诗说的是大实话。

祁连堂却笑看她一眼,“谁说我要让你去打热水?我只是……让你陪爷……一起沐浴。”

俗称,鸳鸯浴。

现在的小诗,没有力气拒绝,也觉得拒绝就是矫情,都已经裸裎相见那么多次了,反正她也需要热水泡泡澡,舒缓一下被他用到筋骨酸疼的身体。

就这样,半个时辰后,硕大的浴桶里,并排坐着一男一女。——可累坏了打热水的小丫鬟。

小诗把玩着水面上飘的花瓣,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祁连堂则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天知道,他又想要她了。

“小诗……”

“嗯?”

“说说话吧。”不说话的话,他难免会胡思乱想。

“说什么?”小诗兴致缺缺,人家玩花瓣正玩得上瘾,脑子里正想着形体艺术,决定明天建议四小姐,在一悔的赤果的身上布满吃食……,想到激动处,小诗一个没憋住,嘿嘿笑出了声。

祁连堂被她的笑容笑得有些毛骨悚然的,不过,也就这样喜怒无常的小诗,才是他印象中的小诗。

“你在想什么?”

“一悔。”小诗一个脱口而出。

“什么?”祁连堂一把抓住了她玩弄花瓣的小手,不可置信地怒视着她,“你竟然想四姐的夫婿?”

“啊,我……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祁连堂越发生气,“你和我裸裎相见在这浴桶里,脑子里却在想自己不该想的男人!”

“啊!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小诗也火了,怎么都解释不通,这男人脑子就一根筋么?“什么想我不该想的男人,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一句话,戳中了男人的命门。

二人顿时陷入死寂的尴尬。

这一次,小诗承认自己错了,是她不该揭人家短,“那个……嗨!”

祁连堂铁青着脸,抓住她的手腕,恨不能一下子就掰断。

“别生气,我胡说呢,唉,好吧,为了表示我认错的决心,我把刚刚想的事情告诉你!”瞧,她做了多么大的牺牲啊。

祁连堂的面色稍有和缓,嘴上却强硬,“就这一点?不稀罕!”

小诗嘴角一抽,咬咬牙,“大不了,我把自己给咱们三爷、三夫人送的新春贺礼是什么,也告诉你!”

终于,祁连堂松开了她的手腕,“嗯哼,说吧。”

舔舔唇,惹得对面男人一通心猿意马,偏生惹火的人自己不知危险,很开心地说,“你知道么,四小姐和我是一见如故啊。”

“嗯。”谁都看得出来,“说重点。”

“所以,为了充实四小姐的闺房生活,我会时不时地给她出谋划策。”想到自己也是位列军师,小诗心里难免得意。

祁连堂微微沉思,便道,“所以,那天一悔戴着胡子,其行诡异,就是你的谋,你的策?”

“嘿!四小姐可是满意地很呐!”不然,后来也不会缠着她,说让她再贡献几条这等有意思的想法,“所以啊,我刚刚就有了一个新的构想,就是从这飘着的花瓣所联想而起。”

“哦?”祁连堂听到这,已经有点崩溃,“那你说说,什么构想?”

“咳!让一悔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然后在他的身上铺满食物。尤其是要将食物放在关键部位,比如唇啊、结实的胸口啊、精致玲珑的肚脐呀,最重要的就是……,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用她说得这么明白了吧,看着祁连堂又有些变青的脸,小诗吞吞口水,“然后呢,四小姐就一一在他的身上,挑选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吃完了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说道这里,小诗挑挑眉,多么伟大的构想啊,“这就叫作形体艺术。至于那些食物,也是由四小姐的喜好来放,水果、糕点,都可以,唉,如果有冰激凌或是巧克力液,那就perfect了!”

祁连堂正一瞬不瞬地瞪着她,本来还将此计引为无耻之流里,可最后,她说,吃完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糟糕地很,他也开始遐想起来了,“小诗……”他开口唤她,声音却沙哑得要命。

“嗯?”小诗仍在沉浸在幻想里,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你说的这个形体艺术,要不……我们先来体验一番?”

“……”小诗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爷会跟你开玩笑?”

小诗吞吞口水,“那爷,是你来当那个装食物的‘容器’呢,还是……我来?”话一出口,她真想咬掉之计的舌头,就算她不是容器,也好不了哪去,那不就是意味着,她要趴在他的身上吃东西,难免舔到他的身体……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她就不该跟他说这该死的构想!

祁连堂一挑眉,而后邪气地笑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一人一次!”

“啊?”

小诗哀嚎,但已经晚了,男人直接从浴桶里将她抱起……

苦不堪言啊!

就这样,祁连堂似乎对此游戏乐此不疲,第二日晚,竟然还要继续。

小诗深深感慨,他和四小姐都是一个爹生的,她早该看出来,他们的骨子里,都是一个德行了!

男人敞开衣袍,很“慷慨”地说,“来吧,小诗。”

来吧?

昨夜,他才把她当上了容器,便又是一轮嗯嗯啊啊,把她折腾到半夜,她哪里还有精神去在他身上摆食物?

今夜……今夜她要讨回来!

小诗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根全新的蜡烛。

祁连堂看着不解,“拿它作甚?”

小诗眨眨眼,“爷,这种玩法呢,四小姐早已尝试过,爷,看在昨夜奴婢这么尽心‘伺候’的份上,嗯?”

祁连堂顿悟,脑海中浮现起一悔那凄惨的样子……

“小诗,你想死么?你给我滚出去!”祁连堂一收衣袍,他岂能受如此羞辱?当然,让小诗滚出去,也不过是一时气愤之语。

小诗一见对方摆起脸色,也不高兴了,小手上下搓着蜡烛,“……切,吃了人家,让人家做形体艺术,居然一点回报都没有,小气,姐不在你这玩了。”

祁连堂别的没听见,最后一句可是听得清楚,他心里一个咯噔,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要去哪?你要去找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又来!什么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那你心里有我么?”

“我……”

小诗瘪瘪嘴,都把她榨得快没汁了,有性无爱,他玩得可真够彻底。

瞧着小女人拉下了脸来,祁连堂可没忘那两天冷战,他抿了下唇,还是伸出手臂,将她圈在怀里,“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清楚,我已经没有了小旭,不能再没有你!而且,我是喜欢和你一起的,早晚……早晚就像你所要求的,我的心里会有你,只有你。”

再次瘪瘪嘴,小诗也明白,爱情这东西,不是你想有就有的,感觉这东西,来了的话,谁也挡不住,若强求的话,也是徒劳。

轻轻叹了口气,她能够这么放任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之计,心底里对他是有感情的,只不过,理智告诉她,在他无法自拔地爱上自己之前,她决不能率先沦陷。

她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道,“那……为了让我高兴一下,你可以效仿一悔么?”

“……”祁连堂的身体一僵,良久,咆哮震天,“想得美!”

遥远的莫厢小宅里,此时,莫梓旭也在轻轻抚摸着小诗送给她的马鞭,思绪恍惚。

祁连琛见状,不由凑过来问,“这么晚了不睡,拿着这东西干什么?小旭,你是想要为夫带你去草原策马狂奔么?”

莫梓旭无语,低头抹去额头薄汗一滴,又拿起了另一事物,——红蜡烛。

祁连琛眨眨眼,“这物……哦,你是想要策马狂奔后,你我二人在草原上点上蜡烛,做一次别有情调的野外踏青么?顺便,打几只猎物,做烧烤之用?——呃,只不过,用蜡烛来烧烤……”

莫梓旭头垂得更低,将马鞭和蜡烛通通塞回了礼盒。

天哪,这要让她如何解释?如何解释?

……

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微妙。

小诗本来满心满脑都是要撮合祁连堂和某个美男一起,可自从自己被吃干抹净之后,她便开始揣起小女人的心思:祁连堂是她罩着的了,男人们都别想沾染,女人们呢……,那要看祁连堂自己的定力。

这日,祁连堂突然把手里的几块腰牌给翻了出来。

小诗在一旁瞅着,瞧不出其中蹊跷,在她看来,每个都长得一模一样。

祁连堂笑笑,而后把几个腰牌顶部花纹,细细描绘,而后凑在了一起,拼出了一个和佛像后那机关钥匙一模一样的花纹。

他本就动手能力极强,曾经,因为莫梓旭喜欢绘制东西,他爱屋及乌地,也跟着自己在房里临摹一些东西,长久下来,现在绘图水平,也是不可小觑。

他将那副机关钥匙图折起,揣入怀中,而后看了看一脸好奇的小诗,“想不想去街上走走?”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出去逛街,那是每个女人都爱做的事。

小诗连连点头。

本来以她丫鬟的身份,出门是不需特别遮挡容颜的,可祁连堂看了看她娇俏可人的小脸,蹙着眉,硬是给她套上一顶帷帽。

春节过后,元宵之前,这段时间,是街市最热闹的时候。

祁连堂并没有带着她闲逛,却是到了自己的珠宝店,神神秘秘地找到一个老师傅,将那图纸送到了那人的手里,“我要给我的……妾室小诗,打造一枚玉佩,花样是我自己设计的,就按着我给你的图来雕刻,不许有一点错漏。——还有,我想让我喜欢的女人所戴的,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所以,玉佩刻完之后,图纸一定要立刻焚毁。”

老师傅不疑有他,笑道,“爷请放心,老奴也知道爷对诗姨太宠爱有加,绝不会让别人仿制了去。”

那边,小诗扭了头,“诗姨太”?不会是在叫她吧,难听死了。

那祁连堂针对图中的个别细节,又跟老师傅解释了一通,小诗在这方面属于外行,完全没有兴致,她站在门口瞭望,忽然,耳边传来了让她激动雀跃的声音。

“excuseme;……”

小诗闻声扭过头去,却见一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的老外,正在问路。

原来,这个时代已有外国人出入了,这里的人叫他们色目人,可惜,那老外说话,无人能懂,而老外的中文显然差强人意,最后,落得周围人对他取笑不已,却无人搭理他,把他当做一个小丑似的围观着。

话说,小诗之前是做英文翻译的,穿越来到这里,总感觉自己所学全无用武之地了。而今日一见这外国人,小诗就像是见了第二老乡一般,挤入人群,撩开帷帽,滔滔不绝地和对方用英文聊起天来。

老外也很欣喜,他是一个生意人,专门卖珠宝的,现在带了自己国家的宝石,来到这里,算是宣传自国文化,也是要谈一笔生意,赚够盘缠回国。

听他的意思,本想去东方的一个辽阔大国,炎黄子孙之后,却迷路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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