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余容(大唐双龙传同人)-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跟我比谁笑得单纯,下辈子吧!
    “小鹤儿呀,你还不快点去收拾你们的房间?想今晚打地铺吗?”
    ~~~~~~~~~~~~~~~~~~~~~~~~~~~~~~~~~~~~~  “闲来无事”重新开业。食客们发现店里多了几个人手。
    这并不奇怪,很多老客人都劝过那位斯斯文文的余掌柜的请多几个人,免得忙得□乏术,引起客人议论的,不是那两个粗鄙的男性伙计。而是店里多出了一个水灵灵俏生生的女账房。  美人儿穿着藕荷色的儒裙,坐在柜台里,认认真真,低着头记账本,收钱。据说,那个美人姓卫,名贞贞,原本是扬州城人士。嫁了个夫君,可惜遇到战乱,身子骨又弱,本来就病怏怏的丈夫在逃难的时候突然发了急病,一口气上不来,就死了。娘家人早已失散,丈夫又是一个孤儿。她只好一个人逃到这里。恰好遇到一个好心的女子收留。
    而这个女子,也姓余,是“闲来无事”的掌柜的余章余公子的妹妹,所以她才得以在这里安定下来。后来余掌柜见她有个好手艺,干脆就让她每天负责卖包子和记账。。。。。。  半个月后,掌柜的换人了。也是姓余的。就是那个当初救了卫氏的女子,也就是余章余大掌柜的妹妹。。。。。。  “也就是说,现在这店换了一个掌柜的了,对吧?”客人甲晕乎乎地听着邻桌打听得来的消息。这家店真不错,菜肴又香又鲜,这米饭闷得又软又好,价格是贵了点,不过在这儿吃饭,出去跟人说,倍儿有面子!嘿嘿,大爷他今天可是等了很久才托到朋友帮自己定好位子的。。。。。。  “你这儿不是废话嘛!没看见人家余姑娘在厨房忙呢!”邻桌的人横了客人甲一眼。  “要我说呀,这余姑娘真不错,一来就把菜式全翻新了。不少菜我以前听都没听过呢!前两天我家夫人还说要请她到府里掌勺,宴请下客人呢。可惜了,人家不肯。。。。。。”  “你懂什么!人家那是视金钱如粪土!”宋秀才摇摇自己的扇子。
    “对对,还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宜家宜室呢!我正思索着。。。。。。你干嘛打我?”说得越来越兴奋的客人乙不悦。
    “你知道为什么余章掌柜突然去外地探亲没?就是因为那些媒人上门提亲,把人家羞走啦!你这么大声说出来,人家听到怎么办?”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就是,那个哥哥已经那么害羞,妹妹一定也是这样,你是想让我们没好吃的了是不?”挡他吃饭者死!  。。。。。。  店里依然是客似云来,厨房里,身着女装,宜家宜室的某穿越女正在挥汗如雨地炒着菜,一边指示着小鹤儿妹妹给自己递盘子碟子。。。。。。
    
                  重阳节事
   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
    此时的重阳,还不像后世那样,是法定的节日。但这个起源可以追溯至自先秦时期的节日,在重视节日祭祀的古人来说,仍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而对于最近因为乱军一步步逼近新安而导致人心惶惶,流言四起的歙州来说,重阳节的到来,让他们稍稍减少了几分不安的情绪。街上的行人总多了几分笑容,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地方豪强或者官绅富商依旧热衷于四处游玩,赏菊登高,佩茱萸,吃重阳糕,喝菊花酒。
    “闲来无事” 虽然没有像其他店面那样地大肆张罗结彩。但为了这天,也是早早地就开始做好准备。重阳节当天,早早地就开了业。门口还是那个门口,就是在门窗角落多出很多七里香,葱绿苍翠,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个素色的白色瓷瓶,上面插着几支菊花。原本挂着那副“悯农”的地方,换成了一幅墨菊图。上书: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
    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蛩病可相思?
    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话片时?
    却引得那些文人墨客摇头晃脑地吟咏起来,细细品味。进来的客人无一例外地想找店家问清楚这诗是谁做的。更有不少自认为才高八斗的风雅之士,朗诵着自己的诗篇。一时之间,整家店好像已经不是一家饭馆,而是那些专门让士人交流的高雅之所似的。
    ~~~~~~~~~~~~~~~~~~~~~~~~~~~~~~~~~~~~~~~~~~~~~~~~~~~~~~~~~~~~~~~~~~~~~~~~~  小鹤儿不满地嘟囔着嘴:“搞什么嘛,一大早就拉人家起来开店,又不卖肉糜鱼虾,又不卖酒水,光让咱们去卖些糕点茶水,顶什么用?”
    “休要胡说!”卫贞贞骂不来人,又觉得余容对她们那么好,偏偏自己又无处可以报答她,因此平日待人处世,总觉得余容怎么做都有理,一句不是也不提,更不许别人说。  “那是没办法,容姑娘说了,她今天要到太守府里帮厨,顾不上店里,而且我们以前没试过弄这些,比不上别人店里年年经营,像现在这样,光招呼些文人墨客,风雅士人,一来可以让店里人口简单些,二来也可以另辟途径,招揽口碑,三来也可以减轻我们的工作。最好不过的。”  “我知道我知道,贞贞姐,你都说了八百遍了。你说得不腻,我听都听腻了。”小鹤儿翻白眼。“你呀,就是太听她的话了。”
    “我不听她的,难不成听你的吗?”卫贞贞浅笑,纤细白嫩的手轻点小鹤儿的额头。那娇娆的模样,引得外面的男子色授魂与。
    她这些日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日日被主家奴役虐打,既有个好店家余容在上面提点照顾,又有个妹妹一样的小鹤儿在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生活了,思及此,又忍不住满心欢喜,对着谁都是一副温柔笑靥,倒引来不少狂蜂浪蝶。  这也让余容想到重阳节当天自己已经答应去太守府掌厨,不在店里,又要带葫芦跟自己去外面做事。未免出什么麻烦,没有个相熟的在这里撑场面,这才故意把店面布置成这个模样,还故意在门口设下一道简单的谜语,说明只有破题之人才可以进去“闲来无事”,也是为了让客人群的总体水平高点,读书人好面子,自然干不来当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事。也算提前打个预防针。  不管怎么说,她得罪不起太守,难不成还得罪不起一群“弱质纤纤”的读…书…人?  “哼,那个闷葫芦有什么好的,容姐姐到哪儿都带着他!”小鹤儿把手里的菊花给一瓣一瓣扯下来,一边扯一边闷闷不乐。暗想着,要是下次容姐姐还要到太守府里掌厨,她一定要跟去,怎么也要看看这大官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卫贞贞宠溺拧了拧小鹤儿的鼻子,嗔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喜欢玩儿,等到有时间了,我跟你容姐姐说说,一起去庙里拜拜,给你求个签,看看。。。。。。”语未毕,已然消音。  小鹤儿其实不叫小鹤儿,她的本名叫阴小纪,自幼和唯一的亲人——哥哥失散了。不管阴小纪的过去如何,她心里总是牢牢记住,她的名字不叫小鹤儿,而叫阴小纪。她最大的心愿,不过是找回自己的哥哥,与之相认而已。这点,对于卫贞贞,阴小纪是从未隐瞒过的。
    只是当初认识余容的时候,阴小纪犹对她心存警惕,所以对她告之以假名,现在虽然和余容相处甚好,但把自己身世告诉她,又怕被人误会,不想被人认为她是故意骗人的,这才一直隐瞒,越到后来,就越是左右为难。
    阴小纪咬咬嘴唇,把手上的花扔到一边,说:“我到外面去啦,免得老板娘回来说我不干活儿。”这“老板娘”之称,确是余容闲暇时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说出来的。
    心烦气躁的阴小纪刚出来大堂,就听到有人在吟咏着那首《问菊》,清朗的声音越显得温雅,只是周围越发地静悄悄。
    “可惜可惜。就是这诗和这画不是太过相符呀。。。。。。”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心情很不好的阴小纪,一听,发火了。
    好吧,她就是找人撒气,小孩子呀,永远是有发火的理由的。
    “看什么看,小胡子了不起吗?”阴小纪看看那青年公子一副文人墨客打扮,身边还带着一个美人,几个仆从,越发看他不顺眼,只觉得他是那种闲来无事自命不凡的大少爷。  “你怎么敢这么和侯公子说话!”青年身边的美人儿发飙了。
    ~~~~~~~~~~~~~~~~~~~~~~~~~~~~~~~~~~~~~~~~~~~~~~~~~~~~~~~~~~~~~~~~~~~~~~~~~~  “贵客有事先走有事先走,哎,一句‘有事先走’,一桌子饭菜就全浪费了。你说,这世上怎么就那么多烦心事呢?”余容想起自己在太守府被一群同行指指点点,明里暗里挤兑,心里就不高兴。  再想到自己在席间偷偷听到的那几句话,好像是什么战事的,莫非是战火终于要弥漫到新安了?哎。。。。。。  那太守虽然不算酷吏巨贪,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得罪不起,自然只能去太守府帮厨。可惜那么多准备功夫,那么多菜肴,才动了一两口,就被撤下,全贡献给那些猫猫狗狗,而她新请来的两个伙计,一听到自己有工作可做,自己一家不用饿死,每天对着她都是一脸的感激不尽,她的心里就堵得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老杜诚不欺我也。。。。。。”余容在前面开路,葫芦在后面抱着这次“外工兼职”得来的酬劳——几匹丝绸,默默在后面跟着。
    远远地,就听到阴小纪那活力四射也火力四射的声音——“哼,什么多不多情的,我看你这个小胡子一个江湖莽汉,懂什么书画礼仪呀?那么多读书人都不说有问题,你就看得出来了?”  余容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回事,炸毛的阴小纪就已经看到街角的老板娘。  “容姐姐,有人说你的画不好,”又嫌不够,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精明的“小鹤儿”妹妹又加多一句:“那小胡子还说写诗的人一定是个心中抑郁的女子!分明是咒你不高兴嘛!”  好吧,看看周围眼睛闪闪发光的客人,再看看那位多情的小胡子老兄和他身边那位看起来很眼熟的富家小姐,最后看看炸毛的宠物鸟妹妹,余容无奈地问句:“到底怎么了?”  ~~~~~~~~~~~~~~~~~~~~~~~~~~~~~~~~~~~~~~~~~~~~~~~~~~~~~~~~~~~~~~~~~~~~~~~~  “姑娘,这些事情,都是个误会而已。。。。。。”青年公子风度翩翩,温和地把事情经过一一说来。  他说,他生性喜好游历,路过于此,无意间听到路上行人说起这家店,所以才带着自己新认识的朋友来这里,准备稍稍吃点东西就上山游玩的。
    他说,他只是看到这首诗的幽怨与墨菊的写意淡雅不是那么相称,所以才这么说,并不是有意冲撞这位小姑娘。  。。。。。。  末了,他加了一句:“当然,这诗和这画都是很好的。”
    这些,余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一样。
    他叫侯希白他叫侯希白他叫侯希白他叫侯希白他叫侯希白。。。。。。
    神呀,来一道雷把她劈了吧!小胡子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姑娘?姑娘?”侯希白奇怪地看着有点发呆的余容。
    阴小纪也踹踹地看了看余容,好吧,气消了毛顺了的她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不过。。。。。。她撇撇嘴,她是不会道歉的!手指却不安地绞来绞去。
    余容回过神,她默默呼一口气,说:“小鹤儿。你先回去吧。”
    “哦。”语气上扬,她就知道,容姐姐不会气她的!蹦蹦跳跳的阴小纪虽不心不安理不得,但还是很快就跑回去了。
    “打扰各位客人的用餐,不好意思了。”浅浅的笑,得体,温柔。“侯公子,你是第一个说出来的人。看来公子也是精通书画文墨的痴人呀。不介意的话,能否上雅间与我一起详谈呢?”  又觉得好似好点不妥,看到跟着侯希白而来的那位美人怒视她的眼神,再联想起这位小白兄“多情公子”的绰号。她笑得更开心了。“很久没遇到可以跟我一聊书画的人了。”  侯希白微微打量下她,不带任何侵略性,动作很自然,也不怎么被人注意,微微点头:“正合我意,在下也想和姑娘谈论下这诗词音律呢。”
    诗词音律?关她毛事?
    
    
                  公子多情
    在余容接手这个饭馆之前,这里的布置本来就是一楼用作大堂,让客人吃饭;二楼则是一个个房间,方便客人休息,只在各个房间之间留出不宽不窄的小道让客人走动。只是余容后来为了方便,加上她当时没打算多请人,也没干过类似的酒店工作,不知道怎么营运,干脆就空出来了,只是拿来给自己人住而已。  她住一间,葫芦从柴房搬出来之后也住进一间。都是在最里面的,其余三间都是在外面的,都是空荡荡的,被闲置的房间。
    余容在经营“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曾经试图走“以我为尊”的道路,说白了就是让别人觉得这家店是奇货可居,而不肯迁就一些客人,因为态度过于散漫强硬,而得罪过几个客人——几个贵客,被人为难过,被人下过绊子之后,后来学会聪明了。
    乘着手里有余钱,又新请了几个人手,终于□有术的余容又重新把两间房子(三间房子里有一间被后来的卫贞贞和阴小纪占去一间——他们吃住都要黏在一起)给弄成了清雅秀致的雅间,专门让些不愿和其他挤在大堂吃饭,免得失了身份的贵客(当然,包括那些不知道要干什么而强调一定要清净的雅间的人)在此用饭,结果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虽然余容在装修的时候荷包大出血,为了自己的钱而肉痛了好久,不过回报也很丰厚——要得起雅间的人,通常都很舍得花钱。
    而此时此刻,余容当初的精心布置,虽不至于让阅尽世间繁华富丽的多情公子小白兄怎么为之倾倒,但从他的表情看来,还是挺——满意。。。。。。的吧?
    好吧,经过专业人士训练的小胡子心里怎么想脸上都不会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起码,不满,侯希白是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的。这点,余容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此人的多情已经通过其外号传遍大江南北,但还是不能否认其君子的风度的。。。。。。
    “请问姑娘,外面那首菊花诗是何人所作?”略显唐突的语言,却由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用无比诚恳温柔的语气说出来,好似他是不是在对一个素未相识的异性询问,而是在与自己相识多年的知己好友倾谈——让人在不经意间,就想把心底话告知于他。
    有些人似乎天生不懂交际,生性内向,而有的人却似乎天生就带有让人亲近的特质,吸引着其他人去接近交好。  而侯希白,就是后者。
    “那首《问菊》,是一个才华绝世,品行高洁的女子所做的。她姓林。。。。。。”余容收敛心绪,不愿多说。  侯希白也不介意,轻摇折扇,对他来说,知道这些,早已足够。
    余容却在此时微微一笑,肆无忌惮地打量起眼前这位风流尔雅的美男子。半响,露出古怪一笑:“听闻‘多情公子’素来以文士打扮行走江湖,一把美人扇从未离身,只是。。。。。。”  侯希白一愣,摇着扇子的手一僵,大概是从前遇到的人大都把注意力放在他本人身上,突然遇到一个前一刻还毫不掩饰地细细打量他的女子,突然却开口询问他的。。。。。。扇子,这种经历,大约,是他从未有过的。
    才一瞬,他回神,淡淡一笑,说:“上次与人比斗之时,美人扇。。。。。。毁了。”云淡风轻得仿佛毁掉的不是一把美人扇,而是一把普通的折扇。
    多情公子吗。。。。。。
    “此处摆设布置虽比不上大家手笔,但也精致秀雅,姑娘想必对此花费了不少心思吧?”侯希白却不知道余容心里的想法,见她不说话,体贴地开口,倒避免了冷场。
    “不敢,多好的心思,也不过是为了揽客而已。”她话才出口,就发觉“揽客”这个词的歧义,忙改口:“阿堵物虽被人指为铜臭,我却还是很喜欢的。”
    “直白,”他一收折扇,拍手:“却比那些遮遮掩掩心口不一的人坦荡可爱多了!”  “既然公子喜欢爽快直白之人,那我也就直说了?”如果有熟悉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用手指指着她此时此刻的笑脸,说——你又要坑人了是不是?
    “请。”他一摊手。
    “无他。只是想告诉侯兄,我实在是个俗人,不会什么诗词音律罢了。”言下之意是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上。  花间派的传人是个艺术家,她可不是,她只是个拿着家里的钱去学学画画赚点修养分气质分的伪淑女而已,所以和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什么的就免了吧。  谁知道谈着谈着,武力值超高的某胡子会不会因为她朽木不可雕也而艺术病发作,效法后来的梵高先生拿起身边的刀子对她就是一刀?(好吧,作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