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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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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荷悄悄朝门口侍立的王五全使个眼色。那边立刻回过来个手势:一切俱备!放心!

    在众人战战兢兢之下,宫女们端上来一盘盘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弘琴公主紧挨皇后坐,一面看,一面炫耀:“怎么样?我教的徒弟,不错?”

    众人齐齐去看王五全:没想到,这人平日里老老实实地,到了关键时刻,还真能派上用场!

    王五全暗自得意:不就是哄个小御厨去骗五公主嘛!有什么难的!

    等过了皇后生辰,雍正因为国事,不得不结束度假,回到紫禁城。

    六月初,天气闷热。雍正素来怕热,在仁和堂里,放了不少冰块。遗憾的是,衲敏素来怕冷,大夏天穿长袖更觉舒服,为了配合雍正,只好每天靠近他,以保暖,恰恰帮助雍正降温。一天入夜,天上乌云滚滚,地上阴风阵阵。雍正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伸手一摸,空空如也。雍正连忙抬起身,问:“皇后?”

    高无庸赶紧从外头大床上爬起来,躬身回话:“回万岁爷,主子娘娘到慈宁宫大佛堂去了。”

    雍正奇怪,皇后虽然也拜佛,可是,并不迷信。这大半夜的,去那里作什么。于是,披衣下床,带着人去慈宁宫。

    到了慈宁宫大佛堂,碧荷等人都在外头候着。雍正摆手,叫众人噤声,自己进去,就见皇后独自一人,对着那座黄金宝塔喃喃自语。

    不等雍正靠近,衲敏就听见有人进来。扭头一看,果然是雍正。笑着行礼:“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雍正淡笑:“醒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又拉上小十跑了呢!”说着,上前握住皇后的手。两人手掌相握,雍正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六月天里,手还这么凉?”

    衲敏笑着摇头,“没办法,我天天大枣、红豆补,还是气血不足。夜里也不容易入睡。”

    雍正嗯了声,眼前佛塔,“所以就到这儿来请佛祖保佑早点睡?”

    衲敏摇头,“佛祖哪里会理会我这俗人!我是求佛祖,保佑老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雍正听了,再看皇后一眼,轻声道:“求他们,不如求朕!”

    衲敏听了,忍不住笑出来,稳稳气息,这才慢慢说:“我刚才是随口说的,您别生气。其实,我是想,这几百两黄金打造的宝塔,是否真的如奴才们所说,够一个庄子上的人,几辈子嚼用。”叹口气,“看来,我身为一国之母,还是不够节俭。幸好我急中生智,把这塔运到佛堂供着。否则,如此奢侈,佛祖也要降罪于我了!”

    雍正破口大骂:“弘历这个败家子!”

    衲敏急忙拦住,“皇上,孩子们都是一片孝心。(最稳定)您若降罪,臣妾心里,也是难过的!横竖,都是我教养之过,臣妾跟您赔不是。您就别生气了,当心气坏身子!”

    雍正摇头,“朕不生气。弘历从小到大,路子走的太顺了!他哪里明白老百姓的艰难!唉!”

    衲敏听了,心中暗自埋怨:富二代还不都这样!你自己也未必明白多少。不过是为了在兄弟们面前争口气,不得不做个样子罢了!要论起来会享受,谁家园子比得过你家圆明园?

    眨眼间过了七月,到了八月初八,就是衲敏自己的生日。往年这个时候,她都能接到完颜氏姐弟送来的礼物。今年反而是弘经、弘纬兄弟俩借她福气,一人得了一把新制的小手枪,各配有二十发子弹。弘琴缠了半天,又从完颜氏那里要了一把过来。只可惜,完颜氏没敢给她子弹。

    每年八月初八,皇后就做一桌子菜,叫来孩子们一块儿吃,搞的像过生日似的。对此,雍正早就熟悉。当天中午,雍正忙着听察尔汗禀报蒙古八旗火器配备章程,没时间过来。圣旨倒是下了一筒:封三阿哥弘时为顺贝勒;四阿哥弘历为纯贝勒;五阿哥弘昼为和贝勒;九阿哥弘经为宁贝子;十阿哥弘纬为宝贝子;十二阿哥弘喜为诚贝子。

    弘琴听了,等传旨太监一走,一把抓住弘纬,上下一阵打量,嘴里喃喃:“我说,也没听说你爱困呐?怎么就起了个名儿,叫‘抱被子’?”

    弘纬听了,难得发了回小孩儿脾气。当天晚上,趁雍正来看皇后的时候,搂住老爹大腿,一个劲儿撒娇,说“抱被子”不好听,非要换个名儿。

    第一次看小儿子露出这般模样,雍正心里乐一通,沉下脸来,“胡闹,礼部议定,圣旨已下,岂能说改就改!你好好跟着师傅们学,等什么时候办差立功了,提升郡王的时候,再改!”

    弘纬无奈,只得作罢。衲敏在一旁冷眼看着,并不觉得“宝”这个封号,有什么不好。要知道,正史上的乾隆,封的可是“和硕宝亲王”哇!

    弘纬无奈,只好顶着“抱被子”这个封号,叫弘琴公主笑了几年。直到后来他晋封贝勒,才算不用“抱被子”,而该行,成了“抱被啦”!

    弘时、弘昼先后在府里接了这道旨意,明白上头一次把活着的儿子全都封了。领着全家老小,欢天喜地摆了香案,接下圣旨。又是请传旨太监喝茶,又是塞红包。乐的传旨太监满面红光,对二人说了“抱被子”之类的笑话,这才喜巅巅地离去。

    至于弘历所居重华宫内,传旨太监宣读完毕,不见四爷脸上有多少喜色,心中奇怪,也不敢问。只得将圣旨交到弘历手中,领着小太监们回去。富察小月急忙给身边小太监使个眼色,眼盯着那传旨太监接了银票,这才放下心来。

    等院子里就剩自己人,富察小月才缓声对弘历赔罪:“爷,都是妾身治家无方。金氏跟您这么多年,好容易有了个孩子,这还不知道呢,就没了!真真是叫人心疼!”

    弘历心中恼怒,嘴上也不能不给嫡福晋面子,淡淡回应:“罢了,瓜尔佳氏与高氏她俩知道了,也都说心疼呢!难得你们一心为爷着想,爷应该给你面子。前两天你不说想叫她俩出来吗?待会儿,就叫她们来你屋里伺候!往后,带着她们多走走,好好孝敬长辈们。你是嫡福晋,这些事做的向来很好!这次,自然也不会叫爷失望!”

    富察小月低头答应,脸上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几个月,宫人们常见四福晋领着纯贝勒屋里的一帮侍妾,在仁和堂、钟萃宫等处走动。衲敏依旧平常对待。只是谦嫔她们,看了不少笑话。常常趁着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当着熹妃的面,拿出来说嘴。衲敏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看戏。裕嫔偶尔劝劝,收效甚微,只得作罢。

    雍正十年,就这么过去了。那座黄金宝塔依旧静静地存放于慈宁宫。衲敏偶尔想起来了,就去瞻仰瞻仰。

    到了雍正十一年春,一场春雨过后,不知哪个负责洒扫的宫女一不小心,擦拭塔身灰尘时,蹭掉了宝塔上一块金皮。露出了里面铅疙瘩做的模子。

    宫女趴在仁和堂,心灰意冷,等待杖毙的处置。衲敏询问过雍正后,查了查这个宫女入宫记录,发现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入宫后,一直在慈宁宫大佛堂当差,老老实实、规规矩矩。除了前几年伺候淑慎公主,并未出大佛堂一步。便下了中宫册表,将其放出宫外,自行婚配。又偷偷叫翠鸟给她送了一百两碎银子,权当是赏她“辛苦”。

    等这事了结,衲敏顺手翻翻其他宫人记录,不由叹气:这皇宫里的超龄剩女,可真多呀!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防盗:121章

    衲敏听弘纬这么说,直觉不妥。随即摇头,“这个我不喜欢,换个!”

    弘纬淡笑,反问:“难道额娘喜欢仁德堂?”

    衲敏听了,笑着拿帕子拍拍儿子光脑门,“仁是你皇祖父的庙号,德是你皇祖母用了几十年的封号。哪个我都不能用。还是小宝那个顺宁堂,听着更合适些。”

    弘纬听了,也不生气,恭恭敬敬给雍正与皇后解释:“仁乃治国之策,圣祖极为推崇。今用仁字,更能表明皇阿玛承袭圣祖宽厚仁慈的明君胸怀;和,乃管家之道,所谓家和万事兴。皇阿玛治国,皇额娘管家,一内一外,一动一静,一仁一和。儿臣以为,最为合适不过。”

    弘经听了,也跟着点头,“皇阿玛,皇额娘,儿臣觉得,弟弟所言,深有道理。”

    弘晓听了,点头不说话。弘琴在一旁撇嘴,“什么有道理,我还是觉得撷芳二字听着顺耳——些!”说完,还一个劲儿冲雍正眨眼。

    雍正无奈,“要真用了你那名字,明天朕的案头,满当当都是御史奏本啦!”跟皇后商量一下,皇后还是更喜欢弘经起的名字。雍正笑着拍案:“仁和堂就算东五间匾额,顺宁堂定为西五间匾额。皇后,这两边随你居住。这总行了?”

    衲敏一笑,“谢主隆恩!”说着,躬身万福。

    没过几日,这两个蓝底金子满汉双语的匾额便挂了上去。

    自此,衲敏日常起居就在养心殿后殿。接见公主命妇则视情况,选坤宁宫东暖阁或景仁宫宫院。一时间,皇后年过半百,居然还能得到皇帝荣宠,几乎成了四九城内,茶余饭后一大话题。无论深宫老嬷、王府丫鬟,还是看门儿的、打杂儿的,都把这事传的神乎其神。好在雍正这几年没怎么选秀,后宫位高的,大多是当年藩邸老人儿,没闹出什么老妻少妾争宠的丑闻。

    再说完颜氏,自打那日收了弘昼媳妇送来的礼,便三天两头儿往年羹尧家跑。聒噪地年羹尧恨不得住到西山不回来。后来,年夫人劝他:“反正,瞧这样子,五爷也不是个对政务十分上心的。上头似乎也没说一定要他上马能打枪,下马能治国。面上大致说的过去就行了。有那心思,不如其他两位爷。听说,那两位,如今正闹的厉害呢!还有,眼下九阿哥已经十岁了,上头虽说不是龙马精神,也没什么大不好。就是按圣祖的岁数,熬到九阿哥二十,也没问题。往后该如何,可该早点儿拿主意了!”

    经年夫人这么一说,年羹尧也想明白了。这位五爷,本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荒唐王爷。看如今情况,也是与大位无缘。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得了。只是,面上不肯十分松懈。对弘时、弘历的要求,与其他士兵相同。短短三个月,可是叫弘时、弘历兄弟俩深深体会到了:人民子弟兵——不容易哇!

    好容易熬了三个月,兄弟三人“刑满释放”,弘昼一个撒欢儿,对两个哥哥一拱手,“弟弟先回家了!哎呀,这么多天过去,也不知道福晋生了没,不知道是生了个儿子还是闺女!嘿嘿!”

    弘时一笑,在背后喊:“最好是龙凤胎!”如今,他儿女双全,儿子除了数量不如弘历,质量可绝对不差。要知道,他的儿子们,可全是嫡子哇!

    弘历淡淡一笑,随即皱眉。年羹尧真是军纪严明。一个西山精锐营,叫他治的跟铁桶一般。令人气愤的是,偏偏苍蝇蚊子居然还能飞进来。天天咬的他浑身包。说也奇怪,三哥与五弟怎么都没事?更奇怪的是,这才进五月,怎么就这么热?

    顾不得多说,便跟弘时打个招呼,打马回宫。年羹尧远远看着弘历飞马而去,招来身边亲兵,问:“东西都打扫干净了?”

    亲兵躬身回答:“回都统,一切无迹可寻!”

    年羹尧一笑,“四爷乃是人中龙凤,本就要吃些常人吃不得的苦头。难为咱们这些忠臣,还要绞尽脑汁,让他经历尽可能多的磨难!哎,难为咱们了呀!”

    手底下那亲兵一撇嘴,“你特意把蚊子苍蝇喜欢的东西扔四阿哥床底下,叫他受蚊虫叮咬。这还为难你了?什么道理!”碍于主帅淫威,只得附和。

    再说弘时府里下人,奉福晋命来接三阿哥。老远就看见自家爷在跟四爷、五爷说话,不敢过来打搅。等那两位主儿走了之后,才笑吟吟地过来打千儿请安。

    弘时笑着一鞭子抽过去,那太监也不躲闪,笑着受了,回话:“爷,福晋和阿哥、格格们在府里等您多时了。”

    弘时这才打马回府。到了府里,董鄂氏领着人迎接。屋里,已经备好热水。弘时美美地受了一通贤妻美妾服侍,换了衣服,坐在大厅里,抱着儿女们喝茶聊天。

    董鄂氏领着侍妾们,坐在一旁微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弘时叫几个孩子各自去玩。挥退侍妾们,才跟董鄂氏说话。“这几个月,我不在,宫里可发生什么事了?”

    董鄂氏想了想,“大事倒是没有。不过,再过几日,就是母后生日。我想请示爷,看送什么礼物好呢?”

    弘时琢磨一会儿,问:“往年母后千秋节,皇阿玛都下旨不叫大办。往年怎么送,比照着来就行。”看董鄂氏只看他,也不说话,弘时奇怪了,“怎么?今年还有什么变动?”

    董鄂氏笑说:“您去西山的时候,母后就奉旨,搬到养心殿后殿东五间。如今,皇阿玛亲自题名仁和堂。据说,这个名字,是十阿哥起的。西五间,也改成顺宁堂,这个名字,是九阿哥起的。弘琴公主也搬到公主所。爷,您也知道,公主所,可就是慈宁宫后头。我听说,每天早晚,弘琴公主都要去慈宁宫一趟,跟一帮太贵妃、太妃、太嫔说说话,再回公主所。两位阿哥,每天从上书房回来,也是先去给皇阿玛、母后请安,才回阿哥所。爷,如今,上头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或者,是皇阿玛在向我们暗示什么呢?”

    弘时点头,“是有点儿怪。随皇帝住在帝王寝宫。这个待遇,是我朝皇后从来就没有过的殊荣。明日,我去拜访一下老师。你也回娘家,问问岳父大人。”

    董鄂氏轻笑,“这个,我跟爷想一块儿去了。昨个我就去问了。阿玛说,叫爷想好了。什么是您想要的,什么——是您能要的?还有,如果得不到,下一步,爷您要帮谁得到?”

    弘时听了,摸着手上黑玉扳指低头不语。董鄂氏知他心里难受,也不好多说,只好重新沏了茶,端到弘时手边。接着,站在弘时身后,帮他揉太阳穴。

    过了半日,弘时抓过董鄂氏的手,贴在胸口,肩背抽搐。董鄂氏一惊,急忙就要抽出手来,问弘时出什么事了。弘时死死压住董鄂氏一双手,背对着她,幽幽地说:“本来,我以为,能像阿玛对额娘那样,给你天底下女人最尊贵的位子。可是,如今看来,我要失言了!”说完,董鄂氏就觉得自己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湿润起来。

    董鄂氏长出口气,“爷,您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您身子不好了呢!却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说着,笑了出来,“爷,我嫁给您的时候,您不过是个亲王阿哥。又不得圣祖宠爱,别说那个位子,就是世子——只怕也难!可是,我还是嫁了。这些年来,无论您宠我也好,不宠我也罢,我都对自己说,平安是福。无论如何,我跟孩子们,都好好的!这几年,看着您为那个位子,殚精竭虑;看着您压抑了自己的本性,去结识那些您不想结识的人,去做您不想做的事。 看着您奋起,我高兴,可我更心疼。爷,董鄂氏一族,自从孝献皇后之后,就没出过皇妃,更不要说再上一层。那个位子——不是我矫情,不想要。而是,我不愿意——拿如今平安和乐的日子,去换那高处不胜寒!爷,虽然,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在您身后,支持您、鼓励您!但是,我更希望,在您心里,最为重要的,是我和孩子们,是这个家。”

    董鄂氏不愧是大学士之女,一席话,把弘时说笑了,也说哭了。董鄂氏自己也有哭有笑。夫妻俩互对着倾诉一番。最后,弘时决定,以后,那个位子,上头给,就接着;要是不给,就老老实实地干差。

    董鄂氏对此,自然十分赞同。只是,未免担忧:无论如何,弘时是雍正实际上的长子,将来新君即位——?弘时听了,捏一把董鄂氏鼻子,“傻了不是?汉人讲究立嫡立长立贤。如今,嫡子活的好好的,我这个长子还排在后头。怕个什么!”

    董鄂氏听了,才暂且放下心来。大事已定,弘时心里便如冬天喝了热茶,夏天吃了西瓜,全身上下毛孔都舒展开来。再看董鄂氏,三十来岁的人了,依旧眉目如画,身材窈窕,摸摸她的小手,哎哟,还是那么滑腻香甜。

    年羹尧治军严明,弘时等人三个来月没碰过女人。本就是热血方刚的年纪,身边又是自家媳妇,哪有只看不吃的道理。当下,也顾不得日头正好,哪里管身处大厅之中。拉着董鄂氏就要往衣服里乱摸一气。

    董鄂氏又期盼又气恼,捉住弘时的手,轻轻埋怨声:“爷——”

    这个“爷”字,可是叫的风流婉转,叫的弘时心潮荡漾。董鄂氏见弘时一副呆了的样子,禁不住伸出根手指,点住他脑门,“爷,这在大厅里呢!”

    弘时嘿嘿笑着,一把抱住媳妇,手上乱摸,嘴里叫着:“管他呢!反正是咱自个儿家里!来嘛——”一个翻身,就把董鄂氏按到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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