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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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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冷哼,“嗯,察尔汗,起来。今天不是大朝会,亦不是理藩院奏事之日。前来觐见,有何事啊?”

    察尔汗不敢起身,心想,还是跪着,免得一会儿又叫跪,不小心,跪地猛了,反而伤了膝盖。低头沉声回答:“启禀万岁爷,奴才是来退亲的。”

    “哦,提亲嘛!这个,朕要与皇后商量商量。”雍正好容易摆好准岳父架势,打算好好难为一番这个准“女婿”。哪知,皇后在一旁冷着脸拉拉他袖子,咬着牙提醒,“皇上,人家是来退亲的!”

    “啊?”

    不等雍正发怒,宝郡王第一站出来,怒喝:“察尔汗,你什么意思?”

    醇郡王也怒不可遏,指着察尔汗鼻子大骂:“好你个察尔汗,把我皇家贵女当什么了?今日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轻易回去!”

    成郡王在一旁直冒冷汗,我说这些日子以来,怎么老觉得不对劲。感情,是准姐夫要跑路了呀!

    和郡王弘昼呆了半晌,心中叫苦,呜呜,本来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这会还真是凑了个“大热闹”!早就知道弘琴的热闹没那么好凑热闹。早知道不来凑热闹!福晋,为夫好想你呀!你都不知道今天养心殿有多热闹!天晓得我干嘛来凑这个热闹!呜呜——

    至于高无庸、王五全等人,恨不得退回墙根站着。这一幕,可真是千古未闻哇!谨言无奈,悄悄朝屏风后。那里略微有些响动,好在不算热闹。谨言叹气,依旧立在皇后身边,静静看察尔汗如何应答。

    衲敏硬拽着雍正,不叫他一时冲动,不小心把察尔汗砍了。对着下头,眼神直往养心殿殿顶金龙藻井上飘,声音倒是难得的温柔,“察尔汗多尔济大人,就算平民百姓,想要退婚,也有个原因。你什么都不说,一句退婚,说退就退了?好歹,给个说法。”

    察尔汗颔首,“国母娘娘,您还一如十五年前那般平易近人。只是,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公主殿下——长大了;而奴才——老了。”说着,摘下帽子,指着头发,对上奏言:“十五年前,奴才正值壮年,夸下海口,说奴才等的起。然而,十五年后,原本满头黑发,已然开始长出白丝。国母娘娘,您的金枝玉叶,正值青春年华。疼她爱她护她的人,不仅仅是您与皇帝可汗陛下。奴才也是一年一年,看着她长大。没有一天,不希望她快乐、幸福。原本,奴才以为,奴才能够保她后半生宁和安康。可是,奴才不敢欺瞒陛下、国母。奴才的身体,确实老了,再也没有办法保护奴才心爱的女孩儿。奴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奴才一双浑浊的眼睛一旦闭上,就无法睁开。而您的宝贝,她还有漫长的岁月,要去度过。所以,奴才只有忍痛,离开她。国母娘娘,我蒙古汉子,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会用最实际的行动,表明内心的真诚。还请皇帝可汗陛下与国母娘娘明鉴!”说完,以头触地,不敢抬起。

    衲敏听完,垂眸不语。弘纬与弘经双双坐回位子,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雍正渐渐熄灭满腔怒气,紧紧握住皇后的手,不发一言。

    弘喜跟弘昼你我,我你,俩人一起殿下磕头的察尔汗。最后,还是弘昼壮壮胆子上前,拱手奏言:“皇阿玛、皇额娘,儿子看,今天察尔汗大人精神有些恍惚,该不是前几天事务繁忙,生病发烧——烧糊涂了?不如,叫他回去养病,等病好了,再宣他觐见?”

    一面说,一面拿袖子遮住脸,偷偷给弘喜使眼色。弘喜无奈,跟着说:“是啊,皇阿玛,前两天理藩院确实忙了些。察尔汗大人都三四天没好好睡过觉了。肯定发烧烧糊涂了。叫他回去休息?”

    雍正冷哼,“发高烧居然敢来觐见。还不给朕退下!”

    察尔汗抬头,还想说些什么。弘昼、弘喜交换一下眼神,赶紧遵旨,几步上前,一边一个,架起察尔汗便往殿外飞奔。一边走一边劝,“哥们儿别急,这事别人说了都不算。最后还得我们家五姑娘拍板定案!”

    弘经闷了半天,最后终于说了句:“察尔汗不过四十五岁,怎么就觉得自己不行了呢?当年,皇玛法四十五的时候,不是还纳了几十个皇妃吗?”

    弘纬刚想开口,硬是叫弘经这句自言自语给噎回去,闭嘴低头,不再答言。

    衲敏幽幽叹气,“这都什么事儿!宝贝她——”一声惊叹,“宝贝呢?来人,公主去哪儿了?”

    弘琴贴身宫女闻言,绕过屏风,颤巍巍上前回话:“启禀主子娘娘,公主她——回公主所拿鞭子去了!”

    衲敏扶额,“我的天——”

正文 不知君心是何意

    郭敬安回到家里,只有女儿一人相迎。(下载楼。XiaZaiLou。){请记 住我}孔郭郭见了爹爹,便哇哇大哭,止也止不住。

    郭敬安无奈,只得求赵三去请孔兰珍与四个儿子。

    孔兰珍来时,还带来两箱账本,说是,万一刘大人要查与民争利,也好应对。几个儿子,老二、老三双胞胎,今年六岁,老大九岁,老四三岁,按次序,分别名为渤海、孟海、叔宁、济宁,取谐音,伯孟叔季。

    几个弟弟自幼被孔郭郭带大,一见姐姐哭个不停,都忙着凑上来,问谁欺负她了。孟海、叔宁甚至撸胳膊、卷袖子,要寻人晦气。

    倒是赵三,乐呵呵摇摇头,“哎呀,满汉不婚、满汉不婚呀!”

    他这么一说,孔郭郭哭的更凶了。

    大家伙没办法,全都老老实实坐在一旁,一面查账本,一面陪孔郭郭哭。丫鬟、小厮们,则各自负责打扫。这家里半个多月没住人了,是该好好扫扫。

    哭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没意思,孔郭郭自己打住悲声,问弟弟们:“饿不?我去做饭。”

    马车里,十七一面在一大堆礼物中试图寻得安身之地,一面盯着弘经猛瞧,“好侄儿,跟叔叔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不得不给人家个名分?还是人家姑娘,要给你添儿子了,你舍不得长子流落在外?”

    弘经抱着礼物,急红了脸。“十七叔,你要不想去,我自己去。”

    果亲王十七急忙摇扇子,“那可不行!谁见过提亲没个长辈陪着的。反正,你皇阿玛那里有皇嫂顶着呢!料想也罚不到我头上。嘿嘿,这个热闹,几辈人也不常见,好容易给我撞上了,我不去瞅,将来,回去见了你那些叔叔们,可哪儿来的笑料啊!”

    十七嗷嗷直叫,弘经则不由叹气,“十七叔,咱们是拜访郭县令,不是去求亲。要求亲,也得皇阿玛答应后呀!”

    “不是?那你买那么多礼物干嘛?瞧瞧,整个海宁县的铺子,都快给你掏空了!”十七纸扇摇的哗哗响,一个劲儿给弘经扇风,“好侄儿,一会儿进了门,可别动不动就脸红。大方点儿,咱们是去拜访的,拜访!不是提亲,别紧张,别紧张!”

    要按果亲王看,这不过就是个笑话。雍正四哥不可能同意弘经娶汉妃。更何况,弘经还想叫那个郭月宁做嫡妃,那这事就更没谱。这几天,忙着修筑海塘,还要跟其他县县令商讨。十七也看出来了,这个郭敬安,就是个书生。怪不得,他老婆要去做买卖,单靠这男人,一家老小还不早就饿死了。

    果亲王哪里知道,早在郭敬安寻到孔兰珍母女之前,他自己就开包子铺贴补家用呢?

    到了郭敬安家门口,弘经本来想递自己名帖。十七拦住,叫贴身太监去叫门,“去,就说果亲王来拜访郭县令。”等太监去了,十七才悄声嘱咐弘经,“笑笑闹闹就算了。郭县令比不得当年武县令,敢把自家闺女献出来给你爹,闹出后来武氏毒死你大哥的事。一会儿,你老实些,别提人家闺女。否则,郭敬安能跟你拼命。”

    弘经低头咬牙,“武氏!”

    这叔侄俩坐在车里,等了半天,才见一个总角小厮,开半扇门,出来对着马车拱手,“回果亲王话,我家夫人说,老爷去巡查海塘了。家中无有成年男丁,妇人要避嫌,不方便接见王爷。还请王爷暂且回去,等我家老爷回来,即刻叫他前去拜见王爷。”

    说着,行个礼,往后退一步,退回门里,扑的一声,把门一关,再无动静。

    十七张张嘴,拿扇子指指郭家大门,“嘿嘿,有意思!”

    弘经叹气,叫来贴身随从,命他把礼物全部搬下来,放到大门门口,又重新敲敲门,这才赶车回去。

    郭家宅里,孔兰珍捧着饭菜,来到孔郭郭屋里。女儿低头绣花,忙的不亦乐乎,笑笑,“吃饭了,你,一绣起花来,就废寝忘食。我要是不给你端来,是不是就不吃了?”

    孔郭郭抬头笑笑,“哪能呀?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肚子过不去。”

    孔兰珍摇头,摆好筷子,陪女儿吃饭。孔郭郭洗了手,坐下来,一面吃,一面问:“弟弟们呢?”

    “早就吃过了,渤海领着他们在外头玩儿呢。哦,对了,今天果亲王领着他侄子醇郡王来了,你爹不在家,我就没让他们进。还送来好多礼物,都在我屋里堆着,一会儿你去。亲王送礼,咱可不能随意处置,一会儿可得还礼呢!”

    孔郭郭“嗯”一声,低头吃饭。孔兰珍见了,不好多说,只是不住给女儿夹菜。

    过了一会儿,孔郭郭说:“我前几年不是还绣了一幅花开富贵吗?装裱装裱,送给他们还礼。”

    孔兰珍赶紧摇头,“那可不行,那是你嫁妆。罢了,回头我。”

    孔郭郭想了想,又问:“您上次跟我说,海宁陈阁老有个儿子,跟我年纪相仿,曾经叫媒妈妈来说过。过两天,等闲下来,就定。”

    孔兰珍睁大眼,看女儿不紧不慢吃饭,干笑两声,“行啊,等你心——静下来,再。”小样,你心里想的啥,还能瞒过老娘!装你就!

    对女儿婚事,郭敬安与孔兰珍态度一致:只要闺女喜欢,抢也得抢回来。前提是,闺女嫁人后,不能受委屈。很明显,嫁到醇郡王府,不受委屈——那是不可能的。更别提郭敬安亲眼目睹了汉妃武氏撞柱而亡。所以,这件事,只要闺女不提。他两口,只当不知道。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海誓山盟,等醇郡王一走,啥事儿没有!再说,自己闺女,还会不要脸到未婚先孕,叫醇郡王占尽便宜?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郭敬安就带着一车当地特产,来给果亲王还礼。十七带着弘经才说了没几句话,郭敬安就推辞,衙门有事,先行告退。

    再往后,弘经再去,郭家便只剩下郭敬安一人。果亲王旁敲侧击问一番,得到的回答就是:“拙荆带着孩子们逃荒去了。”

    叔侄俩哭笑不得,又不能逼郭敬安说出孔郭郭在哪儿。逃荒嘛,还不是想去哪去哪儿,天南海北,流浪呗!

    如此一来,只等到三个月后,海宁海塘修筑好,弘经盯着海面大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能再见到孔郭郭。

    等到海塘修筑完毕,诸事妥当,刘统勋与果亲王回京复命,已经是雍正十七年年底。弘经自然也要回京,陪同父母过年,同时,还要准备妹妹成亲贺礼。没想,又接到雍正旨意,叫他们乘海船,经海路回京。圣旨中还说,沿途,要果亲王与弘经好好岸上有什么地方,适合做经商口岸。果亲王十七捧着圣旨叹息,“皇上是给威灵顿那老头儿给逼的呀!”

    弘经不解,皇家之事,刘统勋自然也不知道。对着二位王爷一拱手,回去收拾东西。十七见左右无人,拉过弘经细说:“你屋里没有福晋,对弘喜院子里的事还不知道。前两天,你十七婶婶给我来信,说弘喜家的,给他添了一个格格。那威灵顿没等皇上下旨,就拿着自家祖传之宝,送给了外孙女儿。”

    弘经笑笑,“威灵顿公爵只有十二弟妹一个女儿,心疼外孙女,也是有的。”

    十七摇头,“哪儿呀!你知道那是什么宝贝?那是威灵顿家族历代公爵信物。谁拿着它,谁就是公爵或者下任公爵。就算是他外孙女,也是咱们正经嫡出皇孙女儿,怎么就成了个鸟国的女公爵呢!幸好礼部还有熟悉英吉利礼仪的官员,得知这事,立刻上报天听。依我看,皇上现在,正跟威灵顿较劲呢!”

    弘经淡淡一笑,“这俩老头儿,能把家事闹到两国邦交上来,也算少见了。”

    十七则摇头,“不就是个格格,给他们又如何。横竖,她长大了,还能不认玛法?四哥真是想不开!”

    等诸事安排妥当,启程前一日,郭敬安求见弘经,送来一幅妈祖绣像,说是当地海神,可保一路平安。

    果亲王凑过来看热闹,啧啧称赞,“哟,这针法细腻的,头发丝儿都跟真的一样。”

    郭敬安讪笑,“不过是多费些功夫,跟御用之物没法儿比。权当是海宁老百姓对王爷感激之情,还请王爷笑纳。”

    弘经笑着点头,命随从小心收起,放到船上,以保平安。

    郭敬安又坐了一会儿,说些皇恩浩荡,本县百姓感恩戴德之类的话,敷衍多时,告辞离开。直到送郭敬安出门上轿,弘经都没有提过一句孔郭郭如何。站在大门口,十七一副过来人模样拍拍弘经,“年轻人嘛,难免的。过去就好了。”

    弘经一笑,没有说话。

    扬帆向东,一路沿着海岸线望京而行。果亲王与弘经请来同行经年商行管事,查看地形。大致定下几处,等待回京后,再请工部、户部详细勘验。好在雍正只是命他们顺便,没有下死命。路上,除了前几日晕船,这俩人还算过的悠闲。

    只是,每次看到船舱内供奉的妈祖女神绣像,弘经就觉得,这位仙女,就站在那里,对着他笑,笑的春花烂漫。

    总算赶在过年前回到北京。刘统勋和果亲王陛见述职之后,便回到家里,与老婆孩子团聚。弘经则随雍正去仁和堂见皇后。

    众人依次见礼,衲敏拉弘经在身边坐下,不住叹息,“瘦了,又黑了!”

    雍正笑着嘲讽,“你还不知道,他办成多大的事儿呢!因为他出面,把江南、福建那些贪污的世家,引出多少来!就连二十多年前,金御史之案,也查了个水落石出。多少年,都没这么痛快过了!”

    弘经脸一红,站起来对帝后磕头,“儿子不孝,叫皇阿玛、皇额娘担心了。”

    衲敏摇头,斜雍正一眼,嗔怪,“你呀!又吓唬人!”说着,拉弘经起来,问长问短。

    不一会儿,弘纬从户部衙门回来,给帝后请安,问哥哥这次南下见闻。

    弘经斟酌词句,“以前总想大干一场,叫那些贪官污吏望风而逃。看了这么多,经了这么多,才知道,像刘大人、十七叔那样,既能惩治贪官,又能为百姓牟福的做法,才是最合适的。”

    弘纬点头,“是啊,要不然,怎么郭县令自己做生意,老百姓反而觉得,他是个好官。那些所谓的‘清流’,专拿官员说事找事的人,老百姓反而背后骂呢!”

    衲敏笑笑,这娃,也知道照顾老百姓情绪了?

    这边正说着,就听外头王五全通传,“五公主来了。”

    弘琴一身玫红旗装,扶着小宫女,笑吟吟走进来,对帝后、哥哥行礼。当着众人面,弘纬也只得对着弘琴行礼。

    一时礼毕,雍正指着弘琴笑骂:“又出去见察尔汗了?都要出嫁了,你好歹在屋里呆会儿!哪怕做个样子呢?”

    弘琴一撇嘴,“我又没三更半夜出去,大白天的,不过是去逛逛铺子,上上酒,有什么不好?再说,察尔汗说了,不用我亲自绣嫁妆,他娘早就准备好了。过两天连同年礼,一同送来就成。”说着,就去看皇后。

    衲敏叹气,果然是特权阶级呀!想当年,自己待嫁,哪一样不是亲自准备,足足忙了三个月,整个人都瘦了两圈,这才齐整。{更新最快。。 看}后来……罢了,罢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其实,雍正也就是说说。真要弘琴跟别家姑娘那样,呆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也不是咱们家上得朝堂、出得厅堂的五公主啦!横竖,那是察尔汗该操心的事!做老丈人的,得享乐时,且享乐!

    弘琴见帝后二人不怪,嘿嘿敷衍两句,也就算了。坐到弘经身边,就问他这次出门见闻。

    弘经说了一些,想起妹妹就要出嫁,满心不舍,吩咐贴身太监,“去,把那幅妈祖绣像拿来。”

    不一会儿,绣像就到了弘琴手里。展开一看,衲敏与谨言先惊了。衲敏本人,对刺绣就多有研究。谨言素来留心,怕将来出嫁,受人拿捏,女红针黹,从来不肯丢下。二人一看这绣像,用了不下一百种针法,所用丝线,也比平日用的要细。整幅绣像,颜色过渡自然,光泽细腻,稍微一动,便好似妈祖女神要说话似的。

    弘琴颇为满意,“嗯,这个神像,不像供着的菩萨,倒像是以真人为底版,描出来一样。”

    弘经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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