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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染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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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挣脱出两个吓呆住了的太监的手中，回身对着他们不怀好意摸着下巴：“至于你们。你们可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太监，居然敢打娘娘，估计活得过明天的可能性比蚂蚁还小。珍重！”说完，小卓子就吓晕过去，手里的棒子也掉到了地上。
“你……”赵盈吃惊地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指指着我，要不是她的婢女冬儿扶着她，恐怕马上就要倒下了。
“小环，摆架回宫！”我大手一挥，比了个胜利的姿势。想必今天这对主仆不要想睡个好觉了，她们即将惶恐她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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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你不会轻一点吗？”
小环把药膏摆在一边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敢情有你这么对主子说话的宫女吗？”我不满地努了努嘴，不满得说道。
“这几天宫里的规矩没有学成，娘娘的架子倒是全学会了。”小环收好药箱，“宫里头人心险恶，你这么没有规矩迟早会出事的。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就有苦头吃了。”
收了小环的恶眼，我走到桌前给自己斜了一壶茶：“要不是看你来了，我才不会让她们打到呢，避闪的功夫我可是一流的。”
“喝，敢情是你自己布地局，让我们往里钻。”
“凑巧啊。凑巧那石子掉到了那只死猫头上。凑巧你来找我。”
“你还是小心一点。如果是十个人你躲得掉吗？你现在没有武功，万事小心一点。”小环认真叮嘱我。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我戏谑地看着她。
“你是我哥哥带来的人！”小环重重地说道。
“我变成这样也是他害的。如果我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表情很阴狠。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逃出去。”小环带上门出去了。
第五十章 莲妃原来是她
小环伺候着我吃着晚膳，身边的其他宫女都被她遣散了，偌大的房间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从刚才那断谈话开始我们就没有什么交流，她服侍她的，我吃我的。吃着吃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小环。”
“怎么了？”小环看着我的表情，她也不自然变得严肃了。
“那个，我这个冤上哪里报啊？否则我可是亏大了。”
听了这话，小环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说就这事？这么严肃干嘛。
说实话小环她很讨厌这个赵盈娘娘，虽然气我利用她，但是能够收拾这个自大的娘娘她也很高兴：“皇后一位一直悬着，这宫里头的管事目前由莲妃娘娘代管。莲妃她是个才女又明事理，后宫很多人猜测她将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虽然目前哥哥还有帝都没有什么表示。”
“莲妃……”她似乎是四妃之一。经验告诉我越是地位高的越要小心，这个莲妃我对她有些期待了。
“对了不是还有一个淑妃吗？”
“淑妃娘娘是帝最早的妻子，她似乎不问世事，倒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她大概是宫里最纯净的女人了，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头。”
“原来这宫里头这种女人还能存在的呀。”我感叹了一声。
“娘娘现在就去莲心宫吗？”小环收拾碗筷随意问道。
“不用着急。过三天再说。一想到她们心惊胆战的样子我就高兴。”
“娘娘不怕有变？”
“变？什么变化？她们打我可是铁板子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的。”
“娘娘，你头上的包就是变化。我这个可是上好的金疮药，保证不过两天就能好。”小环气闷道。
“干嘛用这么好的药。”我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要减轻疼痛吗。当然要早点好了。”
小环对我翻白眼，我瞅了瞅窗外的天空：“那就明天吧。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莲妃，莲……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我脑中挥之不去的就是个莲字。
一大清早我就顶着头上的小包去见莲妃，小环在我身后稳步跟着。右手摸了摸脑袋上的小包，心中悲伤地哀叹：“过果然小了很多，可惜。”
“不要再埋怨了。到了。”小环对我的态度从来没有恭敬过。比过比起原来的冷谈，最近更我抬杠的势头强烈了不少。
“很不错呢。”远处的这个宫殿很漂亮，小池塘里长满了莲花，蹭蹭莲叶覆盖了整个池子，鱼群在当中自由穿梭。我恶意的想：养这么多莲花干什么，这些小鱼最好全部都被闷死。
池边种着望蝶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姿态各异的翩舞的粉蝶。几个宫女仔细地扫着地上被风刮落的叶子。真是一副祥和的景色。
“参见天妃娘娘。”宫女们见到我的到来，纷纷下跪。
“她们都认得我？我会是你国师哥把我的画像到处乱贴吧。”我轻声说道，然后左手做了个起身的动作对这些下跪的宫女们说道：“都起来吧。”像模像样的，跟电视里头的妃子没什么两样，看来我还是很有演技天分的。如果我会去了，不如改行进演艺界好了。就是不知道墨答不答应。
“乱说，她们是认得我。她们知道我伺候的主子是谁，加上我这样跟在你后面，要想知道你是谁不难吧。”小环真是难得气愤，好像每次说道国师美人她都是这个表情。终于被我发现她的软肋了。
我诡异的笑容弄得小环一阵恶寒，她避开我走到门口的太监面前：“通传一声就说天妃娘娘来访。”
“是。”小太监点点头就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里头大声喊道，“天妃娘娘驾到！”另一个花哨的小宫女出来把我们引导进去。
“不管是屋里屋外都那么气派。向我们同时一个阶级的人，怎么差别那么大呢。”我的声音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小环刚想说什么，带路的宫女就回答：“娘娘伺候了帝三年，最近又把帝带回来。所以帝才给我们莲心宫多加赏赐。如果天妃娘娘你以后伺候好了帝，奖赏一定不会比我们娘娘差的。”
讨好那个小不点？我摇摇头，不过这小宫女话说得舒坦：“小环，你看人家莲妃不仅宫殿漂亮，宫女也能说会道，这就是差别啊！”
“哪的话，小环姐姐可是宫里头公认的好姐姐，她的本事可不小呢。”小宫女又说道。
“要是你有莲妃一半的品行我也就服了你的话，可是你，”说着还摇了摇头。
小宫女嗤嗤地笑着。我看了问道：“你叫什么？”
“夕儿。”小宫女回答，“到了。”红木的门打开，内堂做这个人正在刺绣，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晃得人看不清，等到走近了时候，我冷声道：“原来是你！”
淡粉色的衣裙随意垂撒在地上，绝美的容貌，额上画着一躲朱红的莲花图案：“好久不见了，凌姐。”桌上的香薰缭绕地升到空中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好亲热呀，我记得我说过别跟我套近乎，雪莲。”我沉声说道。
“恩，我本名叫应蓉，是九嫔之一。这次奉国师的命令带回帝而有功，升为四妃之一，帝恢复记忆以后，赐名莲。”莲妃徐徐讲述自己的事情。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那时候如此忍辱负重。”
“凌姐姐不必如此颜色。我不比您，从一个普通百姓一下子就成了天妃。虽然我不知道国师大人这么做的用意，但是你的名的确是帝赐的。‘天’可能是说你犹如天仙一样吧。”
“甭给我灌蜜糖，我可不吃这一套。什么天妃地妃的我一样不屑一顾，你要你拿去好了，只要让我走就好了。”
“凌姐姐你太天真了！”莲妃长叹一声。
我失声笑道：天真？第一次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么有趣的形容。
“姐姐不信？我是从才人一步一步上来的。我所作的一切，为了家族更因为我爱他。那天我见到他的时候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对我温柔过，那时候我真的有些希望他永远都能这样。他为了我跟你吵架，我很开心，真的，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就是那一刻。可是没想到你不管他那几天，他很伤心，每天都神情恍惚的样子。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喜欢上你了，所以很快我联系到国师要把他带回去。他知道我不是卖身葬父的女子时。的确有些生气，但是最后还是原谅我了。因为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就是找你认错，然后光明正大地再呆在你那里。”说这话的莲妃表情很苍凉，“时间刻不容缓他只是匆匆留下了信，我想你应该看了吧。”
我不情愿点点头。
“我不知道国师大人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帝恢复了记忆。但是你在寒云的脑子里面留下了太多的东西。帝对你很在意，连邪帝也对你有兴趣。于是就在帝默许之下，由邪帝对国师大人下了命令——把你带到宫里。”
“于是我就站在你面前是不是？”没好气道。
“所以姐姐我们以后要一起好好伺候帝，他……”
“啪”我拍打开莲妃伸过来的手：“我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可没有说我喜欢他，最多把他当成弟弟看待，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他的。”
“太天真了。”我皱了皱眉头，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她这么说，“你出去了又找怎么样？你现在手无寸铁，你的武功废了！难不成你喜欢幽冥教的那个教主？”
我逼近莲妃的脸：“你知道不少嘛。”
“皇宫也是个江湖。”
“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不喜欢他。”
“女人在这个风华是没有选择的，不管你有多强大。”
“那就等着看吧。”我转身就要走。
“娘娘，事情！赵盈娘娘！”小环轻声提醒我。
我脑袋一缓，都是那个莲妃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那个……”现在这话不好说，可是她是这后宫最大的一个管事的，只好硬着头皮“我昨天……”
“您今天是为了赵修仪的事情吧，我都听说了。”敢情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清楚啊，我脸上就这么写着这几个字。莲妃她也明白我的表情，“有些事情道听途说总是不好判断的，所以我只有派自己的人汇报实情了，赵修仪的确打了你，但是她不知情。”
“敢情不知情好啊。我杀了月笼就说我不知道他是皇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这种说辞我早就听过几百遍了，我记得夜当时是这么说的，“无知才是真正的错误。”
莲妃听了我的话表情明显一滞：“天妃娘娘你现在是后宫里的人，以后请你尊称帝而不是直呼其名。小环你虽然是国师的妹妹，请你要好好教她，你现在的身份是宫女！”
小环低着头道了一句是。我还是大大咧咧的样子，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我记得天妃还是平民的时候也打过本宫吧。如果算起来这笔帐现在又是怎么算法？”
第五十一章 这个皇帝太邪门
想要那件事情消遣我？我突然对眼前的莲妃刮目相看了：没有些坏水怎么在这皇宫里生存。莲妃本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莲妃见我没有她料想中的恼羞成怒，反而是颇有意味地盯着她，不禁有些心虚。她思量了一下说辞：“既然都是不知情，我看惩罚就不必这么严厉了。就关她禁闭两个月怎么样？”
这语气中完全没有商量的路，一切她仿佛安排好了。我点个头也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哈哈。我的确打了你，那又如何？如果知道你的身份我还是会打你，不，不对，我是会杀了你！”我添了一下嘴，“据说打了妃子要降级和关禁闭。好啊，降啊！关啊！大不了和那个狗屁赵什么的一起。她有她的损失，地位很难爬吧。我呢，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屑。还关着我，敢情好，我巴不得那个月笼不要来看我，省得我头疼。”
莲妃无语了，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法子在这个飘忽不定的女人身上行不通了。这个女子从来不受掌控，真是很令她讨厌，但是她现在还动不了她。她没有处死她同等级妃子的权利，只有帝和国师有。
我嘴角划出一道弧，我知道这场战我赢了：“莲妃你就慢慢思考吧，我希望明天就有个答案。我可是听说莲妃在宫里头出了名的效率高，别让我失望了。”
莲妃觉得这笑容很刺眼，刺眼地她想抹杀掉。冷静！莲妃如此告诫自己。可是这件事情太棘手了。
“吱呀”门突然打开了，见到来人，莲妃心想：得救了！
…
“你认识莲妃？”回到房间里小环给我倒了一杯水。
“算是吧。”
“你打了她？”
“不。”
“那她为什么会说你打了她？”
“因为我……踢了她，可惜踢得太轻，不过是轻伤。”我的神色黯淡，说不出的惋惜。
“……”小环摇了摇头，心道这是什么恶魔呀，“那你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小心？你不是说某某某如何善良大方吗？”我挑刺说道。
“哼，宫里头呆得都不是简单的，就算是最纯洁的淑妃也并不是最纯洁的。”
“这点我当然知道，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我七岁就知道了。”我鄙视地摆了摆手。
“是啊，但是对你，最重要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小环前十天还看不出眼前女子的品性，就这两天的接触她算是全明白了：高傲自大，骄纵蛮横，龇牙壁报就是这女人的天性。
“想不到我刚给你小小的自由你就得罪了两个妃子。”国师突然进来。
我刚才没有听到脚步声，虽然武功下降，六识不免笨拙，但是一般的声音我还是能听的见的。那么就是说他这个武林高手故意不让我听到。
“我也想不到国师居然不管朝事，反而像是个皇后管起后宫来了。不过以国师的面容和修养，皇后一职是在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况且本人想来不反对背背山。”
我的最后一个背背山国师听不懂，但是大致的意思他也明白了，他收起自己的善容，冷冰冰道：“凌泫姑娘，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地盘。以后做什么事情，说什么都要规矩一点，否则怎么死也不知道！”
盯着那双紫色的眼睛，缓缓开口：“这是你的真面目吗，亢弘？”似乎我还记得这个名字。
“……”他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右手，一把把我扔到床上。还没有等我起身，就两只手按住我的双手把我又按了回去。小环站在旁边轻声啊了一下，死命往这里看，却也不敢上去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被说道痛处了？”我冷漠说道，我不相信他真得会对我怎么样。
亢弘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眼睛。紫宝石一般的很漂亮，这是我心里所想。
“你不过是个妃子，知道吗？皇宫里头最不缺少的一样东西，你随时都会死。”熏热的气息喷了我满脸，带着淡淡的香气。
“你是说我随时要准备遗书？这下可烦恼了，我身无一物，留什么东西给我的徒弟呢？就是那把刀也被你们拿走了。”我皱着眉头，装作很苦恼的样子。
“凌泫！”
“到！”我有气无力说。
看我无赖的样子，亢弘突然从我身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话了。至于你的那件事情我帮莲妃做了主，赵修容关禁闭三个月，扣月钱半年。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降级是不可能的，关禁闭更是别想了，原因嘛，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喂，亢弘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咆哮声伴随着重重的关门。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
“帝今天让‘天妃’娘娘侍寝！”老太监尖锐的声音划破整个瑶玥宫。
侍寝！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宫里头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都开始忙活了，梳头，画容，我就像是个被操控的傀儡，任由他们摆弄。不过心里头还有些想法：这要真做起来，头发、妆容早就没了，费那么多事情干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干净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宫殿里头的，等我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热腾腾躺在一个偌大的床上。我目测估计可以躺上五个人，心道：皇帝都要那么大的穿干嘛？要玩3P？还是4、5、6P？
这房间的布局也是十分宽敞，精美绝伦的壁画，珍贵无比的器皿，无一不显示这里主人地位的高贵。我等了一会儿有些兴致黯然，床上有一条比较薄的毯子，像是放在床上当作装饰用。我拿起毯子给自己裹了件衣服，然后起身大摇大摆地四处走动。
这玩意儿值多少呢？我无聊地开始给这些新奇的东西估价，自言自语：“都过了这么久，这月笼，不对，亢弘说过晚上是月浊，他怎么还没有来。敢情他赶场不成？难道那女的太厉害了，然后他就阳痿不敢过来了？”
我说得话很轻但是这个宫殿十分空旷还是能听得十分清楚，我觉得身体一阵寒冷，似乎有一双目光一直看着我。目光？好像刚才也有这种感觉，那是侯我还以为自己的错觉，因为一下子就没有了。我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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