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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庶女攻略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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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中,常公公站在一旁,臻帝坐在龙椅之上,批阅急报和奏折,这外敌一入侵,许多大臣就在奏折里互相指责,怀疑对方为夜国奸细,给夜国有机可乘,杀至城外,众大臣劝谏臻帝彻查此事,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难定民心。
  臻帝摸了一把胡须,瞧了一眼玉玺,想起几天前失踪的玉玺,突然双眼一睁,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连成了一条线。
  夜国太子智勇无双,利用了声东击西之计,本来,炎令藏于梅菱殿已经十多年,从无外人发现,甚至连媛妃也无觉察书架的机关。
  御书房守卫深严,夜倾派人偷走玉玺此等重要之物,就是要乱了他的心,生怕炎令被夺,所以禁卫军的布局一调动,夜倾便有所察觉。
  在国宴之前,以派兵守护凌国,作为领过和冥国绳水争夺的筹码为借口,屯兵驻守,但是制造假象,偷偷突击前来凌国。
  国宴之晚,制造火灾,禁卫军忙着救急,梅菱殿守卫减少,便被他乘虚而入,把炎令偷走,一切来得如此天衣无缝。
  这么说来,凌国之中,必有内奸,而且,此人的势力还不小。
  冥国并无趁机痛打落水狗,证明消息没有外露,所以,冥国的太子和四王子嫌疑小了,不过,四王子踪影全无,倒也难说。
  月黑风高,皇宫里的禁卫军急忙地走动,整合成几只队伍,趁着攘外之势也要安内了。禁卫军直接受臻帝指派,分散至各宫殿搜寻玉玺的下落。
  搜查的消息一传出,凌国皇宫就更加地乱了,人心惶惶。
  东宫之内,禁卫军队伍走进,翻查物品,凌轩站在殿中,冷冷地看着,沉声道:“辰将军,你好大的胆子,昨日本太子才带领禁卫军出战,今日,你竟敢来搜本太子的东宫?”
  辰将军站在殿中,昂头挺胸,耿直道:“太子殿下,臣乃是受之皇命,迫不得已,要是稍有得罪,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包涵了。”此时,两个禁卫军从太子的卧室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玉玺,脸色沉重。
  辰将军双目顿时一惊,霎时转了话锋:“不过,太子殿下,看来包涵也是不必要了,太子殿下还是看看该如何给皇上解释吧。”
  凌轩转身,看见禁卫军手上的玉玺,眉毛一挑,顿时道:“龙玺?这不可能!”
  “证据确凿,还请太子跟我们走一趟吧,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微臣也难以交代。”辰将军怕太子不合作,已经超前走了两步,作出强押之势。
  凌轩怒瞪一眼,一甩双袖,大步流星地步出东宫,朝御书房走去。
  此时,东宫大殿旁的红柱后,小太监偷偷瞟了一眼,立马转身跑离了,心里暗叫不好:“惨了惨了,太子被抓,东宫的人都要陪葬了……”
  于是,太子东宫被搜出玉玺一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了出去,当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了,太子要是被安上卖国通敌的大罪,觅王又生死不明,当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就是她的儿子。
  甄贵妃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当下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起轿出了后宫,朝御书房走去,她的宝贝的儿子,不要出事才好,臻帝猜疑心极重,最见不得就是背叛卖国之事,万一被扣上什么罪,那是诛九族的份儿,她真是不用活了。
  禁卫军步进御书房,拿着在东宫搜出来的玉玺,呈上臻帝,严肃道:“皇上,龙玺在太子东宫的寝室搜出,乃辰将军亲自监督,禁卫军绝无疏漏。”
  龙椅上的矮小男人,眉毛一竖,一脸不可置信,不过在禁卫军面前,不敢徇私,只是沉声问道:“这可是确实?朕可容不下栽赃嫁祸之事!”
  “父皇!”御书房外,凌轩大步迈进来,身后跟着辰将军,“这玉玺的确是从儿臣的寝宫搜出,可是,儿臣并无做此等卑劣之事,父皇明察。”
  “哦?”不久前,太子为多虎符出战冥国,后打败仗而被朝中大臣弹劾,如果太子怕夜长梦多,和夜国相互勾结,两人共分凌国,也不是无可能。“若玉玺不是皇儿所盗,那皇儿觉得是何人所为?”
  凌轩顿时抬头,直直地看着臻帝,发现他的双眸里,竟有怀疑之意。
  ……
  凌国边城,晚风拂过,客栈上房的窗户被轻轻推开,月光洒进。
  换上一身白衣的萧茉关好厢房的门,坐在床边,小貂从一旁跳出,蹲在她的大腿上,两只小爪指指房外,又挠了挠头,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说什么。
  萧茉皱了一下眉,小声道:“你是说,南溪很奇怪?”
  小貂立即猛点头,一双大眼睛在月光下特别明亮。萧茉顿时笑笑,“嗯,我一早就发现了,不过,我们尚且跟下去也无妨。”
  ……
  作者有话要说:噗!!!**抽了哇。我昨晚打开还有的~~重发,亲们息怒~~~
  虎摸个~~



  第五十五章 大义灭亲

  夜黑风高,凌国皇宫御书房中,烛光摇曳,只有隐隐的两个身影。
  臻帝坐在龙椅上,盯着站在大殿中央的男子,双眼一眯,开口道:“轩儿,夜国大有吞并天下之势,你竟然引狼入室?何况,朕还健在,于朕的眼皮底下耍花样,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披着白袍的男子眼中闪过狠光,沉声道:“儿臣为了凌国江山鞠躬尽瘁,身上重伤尚未痊愈也迎敌出战,岂会做出如此愚钝之事?父皇生子养子育子,却未能懂子,儿臣无话可说。”
  “哦?那轩儿可知,宁美人意外一事是有人一手策划,炎令被夺之余,禁卫军死伤殆尽,朕如失左右臂,觅王生死未仆,皇儿的威胁不再,沈隽和司徒蕊失踪,冥国十万兵马进军绳水边界蠢蠢欲动,势要凌国给交代,朝中百官进谏弹劾,民怨冲天,要是当下,皇儿拿着宝剑架在朕的脖子上,说要夺位重整江山,这是何等简单之事?如今,朕在皇儿的寝室找到玉玺,皇儿说,朕应该作何感想?朕该如何懂你?”
  一字一句的质问从臻帝的牙缝之中挤出,凌轩的双眼逐渐瞪大,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摆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如此一个有利至极而又极易惹来杀身之祸的局面。
  可是……
  “皇上,甄贵妃求见。”常公公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臻帝眉梢一挑,应了一声,书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甄贵妃就匆忙地跑进来,双腿“咚”地跪在地上。
  “皇上,轩儿是无辜的,皇上明察啊,玉玺肯定是觅王那个贱种偷的,临死前还要栽赃嫁祸,把玉玺放在轩儿的寝室,轩儿为了朝政死而后已,决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啊!”甄贵妃的声音颤抖着,但是异常地坚决。
  “爱妃来得正好,朕也想听听,关于皇后暗中勾结外人制造火灾一事的真相。爱妃记得说好来说清楚来了,不然,这砍头的大罪,谁也担负不起。”臻帝意味深长,双目把甄贵妃盯着打了一个冷颤。
  凌轩看了一眼臻帝,又看了一眼甄贵妃,顿时皱了皱眉,莫非……
  甄贵妃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皇上,臣妾……”
  “说,把你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轩儿私藏玉玺一罪未定,要是定了,朕怕爱妃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皇上,臣妾说,就是宴席的前一晚,臣妾从轩儿寝宫回到后宫,经过花园之时,臣妾听见假山之后传出皇后的声音,臣妾大惊,让嬷嬷和宫女一起上前去一探究竟,谁,谁知,就听见皇后跟黑衣男子道……”
  “道什么?”
  “皇后道宁美人出身低贱,花尽心思勾引魅惑皇上,还妄想在寿宴之上一展风采,迷君惑臣,定要使计害宁美人出丑。”甄贵妃语罢,低下了头。
  “那爱妃可知道,皇后是使了什么计才让宁美人身陷火灾的?”
  “皇上,依臣妾所知,大概是用了火水,先年,臣妾的爹从江南一带出巡回来,道是南方有此等燃物,臣妾倒是那时才一展听闻。”甄贵妃看了一眼臻帝,见他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火水,好新鲜的东西,那可是朕从爱妃宫中搜出的这瓶?”臻帝脸色顿时变得狰狞,眉毛一竖,话音还没落下,随手从御桌上抓起一个瓶子,甩在了甄贵妃的面前。
  瓶子碎了满地,碎片飞溅出去弹道甄贵妃的膝盖上,浓烈的火水味充斥着御书房,甄贵妃和凌轩齐齐瞪大了双眼。
  甄贵妃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求饶:“皇上冤枉啊,臣妾从未见过此物,冤枉啊!”
  臻帝怒发冲冠,拍桌而起,龙袍的大袖一挥,油灯飞洒在地上,“嚯”的一声,御书房的地上燃起人高的大火。“甄妃,这是禁卫军在搜寻玉玺之时搜出的,你的意思是,朕栽赃嫁祸于你?”
  “不!皇上,臣妾并无此意,只是,臣妾是冤枉的啊。”甄贵妃快被逼得狗急跳墙了,本来想着为儿子脱罪,谁知,更东窗事发。
  凌轩心里了然,私藏玉玺,国宴制造事端,害炎令被夺,此等乃杀头的大罪,就算身为太子,但是父皇疑心重,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有造反夺位之图,那如今……
  凌轩深深地皱了下眉,也一并跪在地上,甄贵妃见此立马上前拉住儿子的衣袖,哭喊道:“皇儿 啊,快给父皇求情,快。”
  凌轩暗吐一口气,双手一拱,朝臻帝道:“父皇,如今看来,所有的祸事都是母妃一人所为,儿臣全然不知,儿臣愿意大义灭亲,给母妃毒酒赐死。”
  “皇,皇儿,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母妃啊……你竟然?”甄贵妃全身剧烈地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枉她生儿养儿啊,凌轩受重伤,被众大臣弹劾,臻帝维护不来只好削权,她不愿让凌轩兵权受损,便私下与夜倾合谋,让夜倾扶助凌轩一把,但条件是,她在国宴上制造事端。甄贵妃思来想去,想起那日皇后在皇太后面前讽刺嘲笑宁美人一事,又知道皇后视宁美人为眼中钉,才会从宁美人身上着手。
  火灾发生后,便顺水推舟把罪行全部推到皇后身上,谁知,臻帝竟然一箭双雕,借搜玉玺为由偷偷从她的宫中取出那瓶火水,证据确凿,谁又知,她的儿子竟然大义灭亲,要把她逼死为求自保。
  甄贵妃怒气攻心,瞪眼欲裂,跪着爬向前,意图抓住臻帝的衣摆求饶,臻帝怒喝一声,禁卫军从门外跑进,拉起甄贵妃。
  面前的女人,在拉扯中发髻凌乱,面容呆滞地尖声喊叫:“皇上饶命啊,皇上,几十年夫妻情谊,皇上岂能说杀就杀,皇上饶命啊……”
  凌轩跪在一旁,看着母妃嘶力竭地喊叫,被禁卫军声拖下,咬牙欲碎,本来狠戾的面孔,此时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黑红一片,十分吓人,双手拳头死死地握着,青筋毕露。
  “去,把甄贵妃拉下,赐毒酒!”臻帝语罢一甩衣袖,无力颓坐到龙椅上,几十年夫妻情谊,美人如何敌江山?
  ……
  翌日早上,凌国上下都颁了追寻令,要把冥国四王子沈隽和觅王妃司徒蕊安全带回,以便平息冥国的谴责。
  似云来客栈中,一众官兵一拥而入,拿着萧茉的画像询问店主和小二。官兵怒气冲冲,拽着小二的领口,“快说,有无见过此女子,要是隐瞒不说,就定你个杀头之罪。”
  官兵来袭,许多客人都争相走避,店主见况,朝画像多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昨日住下的三人,为免得罪官府,连忙跟官兵到:“官兵大爷,老夫见过此女子,现在就住在本店的上房啊。”
  官兵甩下小二,“哼,还不快带路,误了事爷我就找你的麻烦!”
  “是是是,来官兵大爷,这边走。”一群官兵在店主的带领下,闹哄哄地朝萧茉的房间走去。
  “哎,大爷小心点,轻点,别撞坏了这门,哎哟,楼梯啊,心疼死老夫了。”
  此时,下房冲出了一个白色衣服的男子,面如冠玉,却一个劲地跑了上来:“官兵大哥,我今早看尽那个女子从后门走了。”南溪拉着其中一个官兵的手,不让他向前走。
  “放手,傻呆子,误了爷的事,爷砍你的头。”
  “是是是,公子,快放手啊!”店主着急瞪眼,连忙朝南溪喝道。
  下一秒,青崖就从下房追了出来,大喊道:“官兵大爷饶命啊,我家公子不懂事。”青崖跑上来死死拽开南溪,低声喝道:“公子啊,你疯了,为了那女人会丢命的。”
  这话刚好让官兵听见了,“哼,臭小子,要是此女子不见了,你就给爷等着!”
  几个官兵大步流星走到萧茉的门前,大脚一踢,门就开了。
  此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女子。官兵大怒,一把抓过店主,“死老头,看清楚点,此女子去了哪里?”
  店主本来想交出萧茉,好让这帮主子快点走,谁知,现在人不见了,责任就到他头上了,店主一转眼珠子,立马哈着腰道:“哎,老夫想起来了,此女子真是今早从后门走了,对,那公子说得对!”
  官兵把店主踢到地上,一众人朝着后门的方向追了出去,被搜捕过后的客栈,就像得了蝗虫害。
  官兵走后,南溪跑进房间一瞧,发现真的没人。青崖叹了一口气,把南溪拉回下房里,语重深长道:“唉,公子,那女子来历不明,你何必三番四次惹祸上身呢,在树林里把刺客杀死的是青崖,不是她。我们背着老爷出游已经是大罪了,要是把不明身份的女子带回去,老爷疼着公子不会说什么,但定会杀了青崖的。”
  “青崖,你……本公子和姑娘一见如故,难得成为朋友,我定会把她安全带到风国,还帮她入皇宫,直到她找到要找的人为止的。”南溪拍了一下桌子,大义凛然道。
  青崖皱了一下眉,却顿时松开了,嘴边坏坏地笑,凑近南溪:“公子,你老实跟青崖说,你喜欢上萧茉姑娘了?”
  南溪心里不安,甩开青崖的手,生气道:“什么喜欢不喜欢,乱七八糟的,本公子只是想帮她而已,不想她被人欺负,你少给本公子恶心。”
  “呵呵,公子……”青崖话音没落,一把清脆声音就从角落响起了,冷不丁的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第五十六章 炎令为假

  青崖在一旁奸笑,南溪正面红耳赤地解释时,萧茉突然从床后走了出来,“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两人顿时吓了一大跳,青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躲在这里的?”
  “就在你公子拉着官兵的时候,放心吧,我什么也没听见,到了风国边城,咱们就分道扬镳,我不会粘着你公子的。”萧茉淡淡地道,语罢捞起南溪的大衣,撕了衣摆套在身上,把头发束起,把眉毛画粗,装扮成男子。
  南溪听罢脸一会红一会青的,瞪了青崖两眼。青崖吐舌,耸耸肩,立马转话锋:“对了姑娘,官兵为什么要抓你?”
  萧茉收拾了一些干粮,头也没有抬道:“我是觅王的贴身丫鬟,觅王府出事了,我便偷偷溜出来。”
  南溪听罢一手敲在青崖的头上,喝道:“快收拾东西上路,哪这么多废话,还有,咱们不走路了,用剩下的银子租两辆马车。”
  “哎,别,租一辆好了,现在城门估计设官兵了,留些银子用来给过路费。”萧茉阻止道,探头出去视察情况。
  风沙翻滚,烈日炎炎,凌国边城外。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至城门,被官兵拦下,两个矮小的兵看了一眼光鲜的轿子,贼眉贼眼地走了上去,“皇上有令,马车不得放行。”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撩开,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伸出头来,着急道:“官兵大哥,您行行好吧,您瞧,我家公子患病,再不出城找神医,就要咽气了。”
  “本大爷管你的,反正不能出城。”官兵就要抽出佩刀,少年谄媚地笑笑,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塞到小兵的手里。
  “官兵大哥您行行好,这都给您消消气,完了可以去乐呵乐呵。”少年语罢,撩开帘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病恹恹的男子,脸上满是红色的疙瘩,十分恶心。“您瞧瞧,我家公子患上了疫症,要是再不出城,在这里传染给谁就糟了。”
  小兵看了一眼,一脸厌恶,把银子收好立马走到一旁,不耐烦道:“去去去,快走,走慢了爷不放过你,死不要命的。”
  几人出城之后,青崖驾着马车一路飞奔,萧茉坐在轿子里,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青崖的背影,眼底深了深。
  南溪从软榻上坐起,手一擦,脸上的红点就没了一大半,他憨憨地笑着:“姑娘,你真是好聪明,比二秀聪明多了。”
  “叫我萧茉吧,姑娘前姑娘后我听着不舒服。”萧茉拿出水壶喝了一口。
  “好好好,哈哈,姑……萧茉果然比二秀有趣多了,我告诉你哦,二秀是爹爹打小给我讨的童养媳,样子是挺好看的,但是人笨又无趣,前一阵子,二秀十三岁生辰那天,爹爹竟然逼着我跟二秀洞房,我气不过所以跑了出来,唉……”
  萧茉勾了勾嘴角,也没做声,淡淡的看着南溪一会笑一会愁的。
  南溪见萧茉沉默,顿时道:“萧茉,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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