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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完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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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太子这般逼迫她回来……以前的情份,怕是一滴也不剩了。就算太子照如往日那般宠爱她一人,也于事无补了。既如此,不如各自安生些。太子可纳其它的妃嫔,而世雅则做那些‘开天辟地’之事。

  一夫一妻?三十五岁无子无出才可纳通房一名?听上去都比恒家王家还有迟家的家规都来得好。若只是如此,怕是盛华再难,也无人服从。可是世雅这个促狭鬼,却偏偏在后面加了一条:外室如何?

  已经生下的是管不了,可以后嗯?眼瞧着前面庶出的儿子,半分家财得不到,哪怕学问再好也不能为官,哪家主男还会愿意外室产下儿子?至于女儿们就更‘可怜’了,哪怕你风华绝代,诗文精工。噢,对了,庶女以后都不得入学了。有钱的就请师傅回家里来教,没钱的或者不重视的只能让生母教些,不然就只能等着做睁眼瞎。这样的女子就算是父亲动手脚多偏宠,可谁家仕子会冒着一辈子当六七品的大险娶这等妇人?

  世雅这招绝啊!

  绝就绝在,不争纲令,却诛人心。

  那些宠妾纳姬的男人,有几个是重情重义的?大半风流寡情。年轻时……韩彩又笑,男子满了二十五岁才让成婚。那样年纪以前不早就各地姻脂吃了个尽遍了?之后便是大人了,自然顾着家计名声官爵等物了。只要家中妻子差不多些,就算有一半个外室也是偶尔打发时间的。没有子女的外室,新鲜个几年后多半便是卖掉了。就算是生有子女又如何?那般出身的子女,同姓同宗却待遇天差地别,不知道该有多恨?介时生子如生仇,年年月月积累下来,何人还会去愿意当人家外室?

  介时男人们想寻欢作乐,就只有到妓馆一途了。那种挥金如土的地方……当官的要脸,行商的则要掂掂自己的身家了。当然,要是不图别的,只为痛快,多有轻贱红娼。只怕,吃惯了山珍海味,下不得嘴罢了。

  嫡庶从此天壤之别!

  而永无休止的内宅争斗,也终是可以消停一些了。
大雅之堂 回朝
盛景二十八年十月,太子妃沈世雅还朝。

  以京四品以上官员全部城外迎接。黄土垫道、净水泼街,朱服伞盖……岑染很庆幸太子妃鸾架四周是有纱帘的,要没有这种东西,岑染大概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这算什么?**回归阿富汗?还是四月初四祈雨节?沈世雅在这些人眼里算什么?私奔出离的前弃妇?还是挟功报怨的某毒妇?唔,叶锦天六七年没碰女人,大概天底下的理都站在他那边去了。

  想到这儿,岑染忽然叹了一口气:为毛一碰到这样的事,只要男人改过自新,女人就该原谅?更为毛只要男人不碰别的女人,就算他曾经杀人放火,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为毛在这样的时候,没人哪怕是女人也不曾想到过,你七年吃素,我也只是七年只吃菠菜?如果说封建社会女人这般作想,还是情有可原的话,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言论都彼彼皆是?

  中华五千年封建思想的遗毒?可是为何一边高喊女权,一边对同胞大加鄙视挞伐?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的敌人,永远都是女人。

  毕竟是不太光彩的‘私事’,所以接风宴没有摆在庆阳宫,而是摆在了东宫。

  东极殿玉阶上,叶锦天……几年不见,真的越来越象一个帝王了。岑染仔细回想一下当初沈世宗的模样,再瞧瞧现在的叶锦天……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亲切友好的接见,笑容可掬的问候,一切看起来完美无缺。

  太子殿下对世雅依然温柔宠爱,世雅仍然是家中娇养而大的女孩、傲气自负不懂世事,而群臣嗯?

  左筝左右瞟了一眼列席上神色各异的官员及其夫人,近三个月来盛华上下为了新政之事闹得天翻地覆,各家各户烂帐一堆,里外捅乱弄得私密满天飞。哪个夫人手里有几条人命,哪个妾室当初害过几个姐妹,又什么时候给主母动过手脚?狗咬狗、吠得全国风雨。各地的府司衙门接的诉状跺得案头满满,可偏偏大人们忙着安抚后院失火,根本来不及办案。结果自然是‘民心’激愤!刑部接到的诉状都快推满一个屋子了,左筵都两个月没回家休息了。这会子……世雅回来了!

  这些官员……脸上恭顺,可是个个肚子里憋得一肚子气吧?指不定会下什么绊子?至于身边坐的那些志得意满的贵夫人们……享受世雅给她们带来的福利时痛快,可如果等到世雅出事有难,怕是没几个敢伸出乌龟脑袋来。恐怕背后还会大嚼舌头,说一些乱七八糟珠污言秽语来。

  刚才……刚才……

  “你怎么了?”眼光瞟到左筝的面色不佳,王勤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左筝,示意她控制表情。

  左筝喝了一口蜜酒,平静了些许。眼光望向五樨银座上,一脸微笑观看歌舞的太子殿下和世雅……“世雅胳膊上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太子殿下要五阶上会当众拉起世雅的右臂来看?左筝帮世雅洗过澡,知道世雅的右臂上有朵极艳丽的红牡丹。以前只当是守宫痧,可现在……

  王勤面色尴尬:“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应该是有好处的吧?”话说得很含蓄,可是左筝明白。一个已婚妇人出走七年,贞洁自然是第一要紧的。该死的贞洁!

  ——————————

  闹烘烘的一天过去,天色近傍的时候,岑染终于可以在青鸾殿净室里好好泡一个热水澡了。

  七年不见,屋子里东西换了不少,人却还是那几张面孔。唔、就算是换了的东西也与原来的极其相似,乍一进来给人一种什么都没变的错觉?为此,岑染觉得自己应该‘感激涕淋’?‘心潮澎湃’?‘放声大哭着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痛诉委屈’?还是‘若泣若诉的哀怨回头一望’?

  恶!

  “太子殿下说,今天晚上就不过来了,请您好好休息。”

  锦红几年不见,也变成大姑娘了,说话仍然小心翼翼,可是进出举止却老练稳妥。

  岑染淡淡的哼了一声后,摆手让这些‘老宫人’们都退下去了。杉枝张了半天嘴想说什么,却让伊春瞪眼把话憋回了肚子里去。恭谨的退下后,将值夜的人安排到了外殿门角处?

  累了一天,鬼才会和床有仇?天底下的床,岑染这些年睡来睡去,不可否认还是凤床最舒服。物质生活高于一切,**无罪?呵呵!这样的生活可真有趣!

  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已经是巳初时分了。洗漱更衣、梳发上钗后,早膳已经摆好晾妥,盘子精致碟子精致连碗筷都精致得象是双胞胎,同卵的那种。岑染实在是没力气拣出粥里的莲子来比对一下大小,不然如果有条件的话也许还可以做个NDA,看看是不是一个‘妈’生的?净口之后,伊春领着春鸾殿内外侍仆,东宫各局尚宫执事给太子妃三跪六拜……岑染盯着手中茶盏里飘着的一片嫩叶发呆,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对太子妃的礼是三跪六拜?唔、对了,一般施这种大礼的时候,叶锦天都在场,沾人家的光可以享受九拜的待遇,如今好了,六拜了,不过有人拜总比没人拜来的好。

  “太子殿下说午膳不过来了,晚膳会过来用。”

  近身回复这种事以前是杉枝干的,可现在伊春却是干了这买卖。岑染笑笑,眼皮也没抬。把茶盏往一边搁下后,正目敛衣看向伊春:“传左筝、申媛和迟嫣三个进来。噢,对了,把江莹也叫进来。”

  半个时辰后,青鸾殿内多了四个三十左右的贵夫人?

  都是孩子他娘了!江莹今年不过才二十三岁……岑染仔细想想,自己二十三岁的时候干什么来着?刚从北舞毕业,前半年在自家公司里当了个行政总管,后半年替希颜送货,然后被扣在了日本,过年都没回家。事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咧?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后,打起精神,看着面前这四位。左筝面无表情,名媛气定神闲,迟嫣保持着微笑,江莹感觉最‘可爱’?一脸担忧的看着太子妃,见沈世雅冲自己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欢快。

  “今天请你们四位来,是有桩赚钱的买卖。很世俗,有谁愿意参加?”

  四个人听闻左右互相看看,左筝第一个说话:“什么内容?能赚多少,有麻烦没有?世雅,您老人家好歹把路指明,好不好?”

  直呼其名?江莹眼中闪过讶异,太子妃才这般回来,左姐姐就这么不恭敬,不太好吧?

  申媛和沈世雅打交道时间久了,看江莹这般反应,还有迟嫣有所迟疑的态度就知道沈世雅想干什么了!清清嗓子,有些为难的摊手:“你们都是有钱人,我可是一无嫁妆二无油水可捞的。只卖力气的,要不?”

  这个狐狸!

  岑染笑了笑:“资金我有,缺几个管事。大嫂帮我买两块地,一间铺面,一出空地,铺面要两进三出那么大,空地吗五十亩就够了,这是银票。”

  左筝上来接过,打开一看厚度不小啊?数数:“您这几年当土匪了吧?”打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

  岑染不理她,调头和名媛说:“请些锋银师傅,徒工也要一些,五十名左右即可。”

  至于迟嫣:“在家帮我看看帐就行。”宇文氏的家风,岑染可还是记忆犹新的。迟嫣脸上一红,虽然公公婆婆走了,可是太公公也不是太开通的。这次太子妃的新政令……太公公两个通房全让卖了,心气不太顺。

  “至于你?”

  “我无所谓的,我帮您做事,夫君只会欢喜的。母亲在我那里,孩子不用我操心的。”江莹的话让迟嫣更加难堪,不过太子妃没有给时间让人胡思乱想:“正是要麻烦你多受累些,买二十个姑娘好好调教,能识字就更好了。”

  江莹笑嘻嘻的应了,傍晚时分上官回来后,不等问就把太子妃的吩咐说了:“虽然不知道太子妃想干什么?可我还是应了。”

  “为什么啊?”几载夫妻,上官和江莹已经十分和睦了,常开玩笑。

  江莹嗔了一眼过去:“她是你的主子,便也就是我的。更何况……”

  “何况什么?”

  江莹娇媚的窝进上官怀里,语气甜蜜又诚恳:“你对我的好,我几辈子也报不完的,如今连母亲也过来居住,我真是……”

  “说这些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家里有个长辈,才象个家。更何况不是岳母来了,你哪有那么许多时间陪我?”声音渐低,一阵阵旖旎风光……

  ————————

  相较于那两口子的亲密,东宫内的气氛就差劲多了。晚膳上太子妃压根不看太子,用完膳连个话岔子都没有。洗漱后就一直在书案后面计数,不用算盘,自己掐来掐去的,一会儿写一会儿画。

  “这是又在干什么?”

  陌生的气息从身后传来,腰间让微微的搂住。岑染花了八辈子吃奶的力气才没有揍过去。吐息几口后清声说:“闲着无聊,赚点零花钱。”太子妃的月例是一年一千五百两,折合成人民币大概二十五万,还不够买只钻戒的!当然,盛华这里没有钻石……呜!对了,没有真钻可以做假的嘛!反正这个鬼地方很神奇的有玻璃,虽然并不普及,虽然挺贵。可是没关系,女人对珠宝的爱好是没有极限的。

  她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这个染染的思维总是那么活跃,一个怪点子接的另一个,这次大概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叶锦天低头亲亲岑染的耳珠,本是亲昵表示一下,可是……七年,太长了……

  左筝一晚上没睡着觉,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折腾得王勤也没有好觉睡。想说她什么吧,又觉得这事轮到自己脑袋上也是个难办的。由她折腾了大半夜,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觉。王勤如今是要上值的,每天左筝都会随身起来服侍,可是昨天晚上闹得太凶了,所以王勤悄悄的起身,洗漱更衣后便骑马上朝了。

  早朝殿下的内容恢复了正常,太子妃虽然回来,可是那些事别人是使不上劲的,看太子的功夫了。昨天晚上太子是宿在青鸾殿的,这个消息一进宫门左邻右舍就全传遍了。早朝时分几乎个个都盯着太子的脸色看!王勤心中大叹,太子的这位子真不是一般人做的,王勤自问皮比较厚,可是如果让这么多下朝一起盯着自己看,搜寻昨夜有无这个那个……

  “太子殿下气色好象好了一些。”

  “今天太子殿下的嘴变挑了五次。五次啊!”

  “果真这男人是不能……”

  “唉,你们说太子怎么谁也不喜欢不亲近,就要粘着太子妃一个?”这中间不会有什么辛秘吧?

  “我打听到了,太子妃初入东宫的时候左臂上还干干净净的,可是一次晋见完皇上后,胳膊上就多了那朵红牡丹。听说那颜色还会变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谁说男人不嘴碎?

  王勤就走在这些人附近,可‘探讨’的声音却半点不曾变低。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王勤心里清楚,不过是想自己的表情,然后加以推论而已。很遗憾,王勤对这码子事同样迷惑,不过迷惑归迷惑,却没有搞清楚的想法。只是在出得宫门后,小厮上来回话:“夫人一大早就起身往东宫去了。”

  就知道她憋不住。

  ———————————

  “世雅,你还好吧?”

  左筝可是连饭都没有吃,直接杀过来的。进得青鸾殿内,熏炉中点着白牡丹的香块,一盆盆清水淋淋的鲜花摆在屋内,虽然关着门户,屋中气息却仍然清甜幽香。世雅象是刚起来的模样,在问过自己没用早膳后,还让贰味给左筝添了一把椅子。这顿饭,左筝吃的很不是滋味,因为靠得世雅近了些,隐约看到了颈项处的青痕红印……低头咬一口果粒,几乎铮的一声听进岑染的耳朵里后,讶然、放声大笑。左筝被揭穿了心思,糗得厉害,可是心中却还是欢喜的。世雅,她终究还是想得开的。

  “你到底要做个什么买卖?”

  昨天人比较多,左筝不好问得太清楚,今天旁边无人,自然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岑染招手,把左筝唤进了书室。从桌上拿起一本小册子来,打开后,每一页上面都是一幅图的模样。

  “这个是夹核桃的,这个是压蒜泥的,这个是榨汁的,这个是压面条米线的。前面这四种都是吃食,后面是图漂亮的,这个拿这里这里一夹,睫毛就可以变得翘翘的;这个把脸放在这里,下面倒好热水,用蒸汽熏脸可以让皮肤更好;这个是剪指甲的;这个是个喷水壶,压这里瓶子里的水就变成雾一样的东西出来,既可以淋头发也可以喷脸。”

  世雅解释得很详细,可左筝却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名堂来。但不管如何,新鲜就好。只是:“您不用有人捣乱吗?”朝臣们同意那样的东西写入朝纲,是为了不丢官舍命,想继续享受富贵荣华。可世雅如今回来了,那些人怕就不会再安份了。就算这东西,再好,也怕有人起哄捣乱吧?更何况,太子殿下现在的立场不明,左筝不想世雅冒这个险。

  “反正回来就回来了,好好在东宫呆着养精神,不比耗这些心血强?锦衣玉食供着,咱就是什么也不做,看他能如何?”左筝对太子可是心凉透了,原先的沈世宗死得一滴不剩,如今的叶锦天虚伪狡诈阴诡而且无情无耻。

  “你怎么这么命苦?”让景帝害得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还得困在他儿子身边当免费智囊,简直……没天理!

  总算还有一个人是真心替自己想的!

  岑染听得心里暖暖的,拉着左筝坐在一边说些别来情由。知道她果真生了个女儿,只是公公不同意世雅给起的名字,大名叫世霞,妃暄且做乳名儿叫。又道长子已经进学,大许是王家家风如何,这孩子在读书上的天份并不算高,可是很刻苦,成绩还不错。左筝教儿子一向严谨,小家伙虽然只有十一岁,可是已经是小大人的模样了,十分懂事。又说了说恒浣接着生了两个女儿,着急难过得不得了,可是王勋却一点不急,终于在去年生下来了一个儿子。只是早产了些,身子有些弱。不过王勋说了,底子弱不要紧,长大些亲自教他练武,一定能调养好。

  “那你和他嗯?”

  左筝微微笑笑,有一点点的怅然,可是已然风淡云轻。伸手抿了抿鬓角:“都多大的人了,再过几年儿子都要娶媳妇的人了,还有什么可闹的?他这些年总算对我不错,以前的事……只当是上辈子的事吧。我不想再想那些事了,孩子越来越大,操心的事那么多,哪有许多闲功夫?反正他心里再有贼心,也只能守着我这个黄脸婆过日子了。放轻松些,其实也没那么难。”

  最后一句劝得颇有深义!整体内容更是……

  见世雅垂下眼帘,左筝把想了一夜的最后定论说了出来:“我也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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