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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桃花翻墙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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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鸡?”黄大帅不爽了,“你的意思是我像千年后的鸡?”
  墨小染“……”
  怎么跟一只鸟解释飞机呢?
  “飞机不是鸡,是一种交通工具,是巨大的纸鸢。”墨小染说。
  “你确实不一样。”黄大帅沉吟了一会说道,“我信你了,磕头吧,小怪物。”
  “磕头?给谁磕头?”墨小染莫名其妙。
  “给你身边的那个老人磕头,死者为大你懂不懂?”黄大帅说。
  “是。”墨小染觉得十分在理,恭恭敬敬冲这位老人家磕了三个头。
  “很好,他怀里有本书,你拿出来,以后就是你的了。”黄大帅说。
  墨小染不敢不从,又磕了三个头说了声“前辈得罪了”,哆哆嗦嗦的从他怀里摸出一本书。
  这是一本由树皮做成的书,每一页树皮都被打磨的光滑柔软,再用兽骨磨成的刀笔一个一个字刻上去的,封皮上刻着几个遒劲的大字《蛊灵医箓》。
  “这是你师父毕生的心血,你拿着好好学习吧。”黄大帅说,一改平日的泼皮无赖样,带着几分语重心长,“希望你以后好好利用,造福百姓。”
  “我师父?”
  “你面前的是神医别云第八代弟子东方宗厚,你刚磕了头拜了师,以后你就是神医别云的第九代弟子了。”黄大帅说。
  墨小染刚已经大概翻了翻那本《蛊灵医箓》,心知这是本好东西,里面除了天下第一神医别云的医术传承,还囊括了这位东方宗厚大师自己专研出的炼蛊之术、驭灵之术。
  说不定里面就有解除血玲珑的方法,墨小染如获至宝,忙又诚心诚意的给这个师父磕了几个响头。
  黄大帅很是满意,想不到这么快就找到了继承人,这个小姑娘心地善良,人也聪明机智,将来应该不会辱没师门。
  “小怪物,再有一会儿就倒移花谷了,你身上的金蚕蛊或许那老毒物能帮你压制住。”黄大帅开始下降。
  墨小染心中一喜,没想到黄大帅的飞行速度完全可以媲美飞机,一天时间居然就到了位于大越北边的移花谷。。
  墨小染从那个蚕茧空间里出来,发现自己身处群山之间,面前是一条两仗多宽的河,河水看起来不深,水流湍急,河面上一座独木桥,只能容一人过。独木桥中间站着一个青衣短打扮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过了桥再走过那边山腰上的栈道就能到移花谷。”黄大帅说着,站到了墨小染肩膀上。
  幸好墨小染也不恐高,于是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位大哥。”墨小染深深一揖,“我是来求见谷主的。”
  青衣人眼皮都没抬一下,面无表情的说:“早上开箱子,晚上关箱子,箱子里面有个老骗子。”
  “什么?什么意思?”墨小染看看泥雕木塑的青衣人又看看黄大帅。
  黄大帅站在她肩头没有吭声,在外人面前它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就像一只平常的鹦鹉一样。
  “猜谜”青衣人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猜对了才能让你过去。”
  “呃……”墨小染挠挠头。
  半炷香时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答案
  青衣人举起棍子,竟然一把将她拨下了桥,掉进了河里。
  黄大帅早有准备,双翅一振腾空而起。
  墨小染不会游泳,一掉下去立刻慌了神,等被人捞上来之后已经呛了一肚子水。
  她接过一个绿衫小丫鬟递来的帕子把脸上的水擦干,毕竟有求于人,心中敢怒不敢言。
  “姑娘换一身衣裳吧。”绿衫小丫鬟又拿来几件衣裳,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喂,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见黄大帅没有要动的意思,墨小染打开了窗户。
  黄大帅不屑的打量着“湿身”后曲线毕露的她,“你要啥没啥有什么好看的,人类就是矫情。”一抖翅膀飞了出去。
  换好衣服一转身,却发现黄大帅正站在窗户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墨小染捡了条镇纸就要砸它,黄大帅忙大叫“女侠饶命啊,我是突然想起件事。”
  “说!”墨小染扬了扬手上的镇纸做威胁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就一板砖拍死你。”
  “那个谜语的谜底……”黄大帅说,“谜底是眼睛。”
  “眼睛?果然有道理,那眼睛里有一个老骗子怎么解释?”
  黄大帅发了一会儿怔,突然催促墨小染,“快快快,我们要去见谷主,快去见谷主,这个谜语……这个老骗子就是大爷我。”
  已经习惯它的胡闹了,墨小染翻翻白眼没搭理它。
  绿衫小丫鬟一直在外面候着,见墨小染出来笑吟吟的行了礼,“姑娘受惊了,不过这是弊谷的规矩,猜不出谜语的都要……”她做了个落水的动作,“不过我们谷里的温泉泡上一泡能强身健体,对身体十分有益。”
  “多谢这位姐姐。”墨小染学着她的样子回礼,“可以通传一下吗?我要见谷主。”
  绿衫小丫鬟有些诧异,“你难道不知道猜不出谜语,我们谷主是不会见的。姑娘请回吧,那条小路可以出去。”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你……”墨小染气乎乎的叉着腰,“什么鸟规矩,哪个二货定的规矩设的谜语啊。”
  “啪!”黄大帅的大翅膀扇在墨小染脸上,“大爷是英明神武的黄大帅,不是二货!”
  “你的意思这规矩是你定的?”墨小染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  飞鸡。。。。。。哈哈哈哈

  ☆、015 冰山又见冰山

  移花谷又叫红峡谷,这个地方地貌十分奇特,谷中四季如春,涧壁峥嵘都是红色的,草木青翠,红绿相间。最重要的是,一来到这谷中,让墨小染又爱又恨的隐身功能完全消失了。
  此时,墨小染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居然会相信黄大帅这不靠谱的家伙,以为它真的是移花谷谷主的爹,傻乎乎要硬闯入谷。
  现在她被当成囚犯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连黄大帅的脚上都被栓上了铁链。
  “我要见东方律歌!”黄大帅不屈不饶的喊着。
  门口两个守卫稳如泰山,任凭它呼叫,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要见东方律歌,我是他老子,傻波依,居然有儿子绑老子,还有没有天理了?”黄大帅又叫又骂,跟泼妇骂街似的骂了许久。墨小染都快被它折磨的疯掉了,门口的守卫却跟聋子一样。
  “什么人在里面骂?”门外响起男子冷冰冰的声音。
  “少谷主,是……是一只鸟。”
  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一头墨色长发未系未绾,带几分疏狂,额上是一只黑色的蝎子,让人望而却步。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整个屋子。
  七月伏天,墨小染觉得浑身哆嗦,冷到了骨子里。
  冰山,又见到了这个冰山,墨小染看着他的脸,大气都不敢喘,这张脸当初在小树林里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是却是终生难忘的帅冷酷。她缩了缩脖子,生怕他又扑上来照自己脖子来一口。
  黄大帅怔怔地看着这个被称为少谷主的年轻男子,突然发出愉快的笑声,“乖孙孙,来来来,给爷爷好好瞧瞧。”
  他是移花谷的少谷主东方白。
  东方白眼皮都没动一下,径直走到墨小染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喂……”墨小染战战兢兢的叫住他,“你是这里的少谷主啊?你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要见谷主。”
  “我们?”东方白停下脚步回头,不动声色的微微挑眉。
  “我……”墨小染几乎不敢直视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的冷意让她胆怯“我……我要见谷主,我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实在是要求谷主救命。”
  “孙子诶,快把你爹叫来给老子磕头。”黄大帅依旧没心没肺的喊。
  东方白嘴角微微一扯,盯着墨小染,“我移花谷擅驯蛇虫鼠蚁,不过能像姑娘你这样把一只鸟驯养的如此粗鲁,头一回见。”
  “大爷才不是她驯养的”黄大帅不甘的插嘴“她是我的马仔小弟。”
  东方白瞥了黄大帅一眼,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它肥硕的身子上一摸一捏,黄大帅立刻蔫儿了,翅膀乖乖收起再也张不开。
  墨小染在这个时空醒来就见过他的手段,不禁担忧,“你……求你不要伤害它,它的确不是我驯养的,它是我的朋友。”
  东方白倒提起手里的鸟,“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擅闯移花谷者,死。”
  门 “砰”的一声关上了,震的墨小染的心口一颤。
  “找口锅,收拾这只肥母鸡。”东方白吩咐道。
  侍从立刻领命去办。
  空地上架起了简易的炉灶,大锅已经支上了,锅里的水咕咚咕咚开始冒着泡。
  黄大帅脚上还拴着链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闭着像死了一样。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我是你爷爷!”黄大帅终于冲破了禁制,张口发出了声音。
  东方白微微一惊,想不到这么一只痴肥的鸟居然能破他的禁制。他没有理它,慢慢拈起一块桂皮丢进锅子里。
  “驴哥儿……驴哥儿……”黄大帅终于意识到是动真格的,慌了神,扯开嗓子大喊,“早上开箱子,晚上关箱子,箱子里面有个老骗子,驴哥儿,你儿子要杀你老子啦,你管不管?”
  收到仆人回禀的谷主东方律歌闻讯而来,才进院子就看见一只痴肥老母鸡一样的大鹦鹉扯着嗓子喊,待听清它喊的内容,他不禁吓一跳。
  “你……你是……”东方律歌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只鸟居然叫自己的小名“驴哥儿”,这个小名是父亲给他取的,就连他相伴二十多年的妻子玉娘都不知道。
  黄大帅闭上了鸟嘴,定定的看着鬓边已经有些许白发的东方律歌,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小名?”东方律歌问。
  “驴哥儿,你长大了,也老了……”黄大帅说。
  东方律歌听着这和自己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的口气,不禁“扑通”跪倒在地,头埋进双掌里久久都不起来。
  “爹,这鸟有古怪。”东方白皱着眉,伸手去拉父亲。
  “去把抓起来的姑娘也请来。”东方律歌忙吩咐儿子,“你亲自去,一定要请,要客客气气的。”
  东方白满腹狐疑只得先按下,返回柴房去给墨小染松了绑。
  “谢谢,我就知道你的好人。”墨小染千恩万谢。
  东方白淡淡点头,惜字如金。
  墨小染因为自己不会绾发髻,头发全散了,糊在脸上像个疯婆子。她腾出手来用手指当梳子,把乱发全都拢到耳后,重新绑了个高高的马尾,在后脑勺一甩一甩的,惹得路上的丫鬟们都偷偷笑。
  东方白看着,冷漠的脸上难得带了几分笑意,不复当初戴着面具时的阴森冰冷。
  墨小染跟着东方白来到一处大宅里,进了中庭吓了一跳。只见本该被煮了端上桌的潇洒坐在堂上的太师椅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恭恭敬敬的给它磕头。
  墨小染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东方白,东方白冷冷的轻“哼”了一声。
  谷主夫人玉娘闻讯而来,见到这幅情景也吓一大跳。
  她慌忙把丈夫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律哥你疯了?把只肥母鸡当大爷供着?”
  “夫人”东方律歌略带讨好的笑着,“它真的是我爹,绝对错不了,我的生辰八字它说的一清二楚。”
  “把你生辰八字说的一清二楚的就是你爹了啊?那我连你腚上有颗黑痣都知道,那我不成你娘了?”玉娘翻翻白眼。
  她这老实忠厚的丈夫,有的时候真是让人跳脚。
  黄大帅见玉娘怀疑,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家老毒物玉面狼呢?叫他出来,看他认不认我这老伙计。”
作者有话要说:  煮汤,抓去炖老母鸡汤。

  ☆、016 金蚕蛊苏醒

  黄大帅这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诉说往事头头是道,终于证明了自己的身份,终于过上了吆五喝六的大老爷生活。
  而这天清晨,墨小染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白了大半,只有几缕黑发还在垂死挣扎。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二十多岁小姑娘该有的红润和弹性,满头白发却让她跟白发魔女似的。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没有找到飞龙老祖宗,这白发就是血玲珑要汲取她青春和生命的前兆,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苍老下去,直到半个月后变成一具皱巴巴的尸体。
  黄大帅突然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得温情无比,十足的长辈关怀让墨小染都有些不习惯。她却不知道,原来这几天是东方律歌的父亲东方宗厚残存在鹦鹉体内的一缕神识苏醒了。
  东方宗厚,就是黄大帅的主人,墨小染对着他的遗体磕过头的师父。
  东方宗厚怕她想不开,让东方白去陪着她,自己每天都和东方律歌夫妇俩钻在书房商量对策。
  移花谷的老谷主玉面狼前几年已经去世,玉面狼擅长养毒虫用毒,对天下毒物无不熟悉,他的女儿女婿虽然继承了移花谷,功力却不及他顶峰时期的十分之一。
  面对金蚕蛊这种蛊中之王,毒中之霸,移花谷主和夫人束手无策,只能仰天长叹。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东方宗厚终于开口了,“墨小染怎么说也算是我徒弟……”
  “爹”东方律歌开口,“根据泰山大人留下的手札记载,金蚕蛊是至阳之物,能克制它的,恐怕就要极阴之物。”
  东方宗厚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若是还在虞渊我倒是还有办法,那个地方多的是至阴至寒之物,可是……”
  可是,他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此刻的他虽然意识是自己,身体却是自己养了四十年的鹦鹉,他不过是残留在这鸟躯里的一缕神识,随时会陷入无尽的沉眠甚至消失殆尽。
  “嘎……嘎……”东方宗厚突然怪叫了起来,“头疼头疼。”
  玉娘忙贴心的给它倒了杯茶。
  东方宗厚呷了两口,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律歌,玉娘,我怕是撑不住了,要沉眠了。”
  “爹! ”
  “公公!”
  东方宗厚努力定了定神,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声音已经虚弱了下去,“一定……一定要救墨小染,还有……不要想着报仇,好好照顾黄小瓜,把它当自己家人。”说完竟昏厥过去。
  东方律歌抱着它,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四十年前,东方宗厚是名震天下的神医,身为神医别云的第八代弟子,他青出于蓝,医术已经完全超越别云,不论朝堂里还是江湖上都是倍受人敬重的。
  然而却因为一颗传说中会孵出凤凰的玉玲珑,一代神医怀璧其罪,被人追杀,从此消失。
  东方律歌看着当初黑白两道争的你死我活的玉玲珑如今孵出了一只痴肥的鹦鹉,而另一件曾经掀起血雨腥风的宝贝血玲珑也现世,不禁大叹天意造化弄人。
  “律哥,别难过了,爹他只是沉眠了,还会醒的。”玉娘出言安慰自己的丈夫。
  东方律歌点点头,“爹一辈子悬壶济世,救了无数人的性命,自己却不得善终,我……好不甘心,觉得自己很没用……他当初为了掩护我脱逃才被人打下山崖,断手断脚在虞渊受了四十年的苦……我……这么多年,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堂堂七尺的汉子,趴在夫人的肩上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他在四十年前那场灾祸中也受了严重的伤,以至于一直不能练武也不能修术法,幸好当初被他的岳父泰山大人玉面狼捡了回来,才过上今天有妻有子的幸福生活。可是他唯一的亲人却在虞渊受了四十年的苦。
  “我知道。”玉娘眼里也噙着泪,柔声安慰道,“爹始终是为我们好,怕我们执着仇恨,爹是大仁大义的人,我们一定要救爹唯一的徒弟,完成爹的心愿。”
  玉娘是最了解他的人,每次出言总能一针见血,东方律歌很快收起悲伤,一头扎进书房翻资料想办法。
  鹦鹉昏厥了半炷香左右的时间就醒了,在东方律歌的书案上迈着神气的将军步,喋喋不休的指挥着东方律歌夫妇。
  黄大帅又回来了,不过听说它真名其实叫黄小瓜。
  在虞渊,东方宗厚临终之前将四十年修为和一部分神识过给了它,所以虽然如今东方宗厚的神识已经沉眠,它却还保留着一部分东方宗厚的记忆。
  这相依为命四十年的一人一鸟,已经渐渐合为一体,不分彼此了。
  “大帅,我想起来了,我们养了三十多年的蝎子王应该能派上用场。”东方律歌指着一卷发黄的布帛。
  东方宗厚的神识已经沉眠,黄大帅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一个人类管自己叫爹的。东方律歌把它当自己家人看待,于是顺它的意叫它大帅。
  黄大帅走过去,大爪子往布帛上一按,“时间不多啦,死马当活马医,不然就来不及了。”
  得到了黄大帅的认可,东方律歌夫妇终于松了口气。
  墨小染很平静的坐在谷中一块巨石上看着崖壁上飞流直下的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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