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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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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勾起了方绮罗的心事,她叹了一声道:“可不是么,似雪说的对,我小时候,这里闹过一场蝗灾,唉,就从来不知道这蚂蚱也能翻起那么大的浪,咱们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下地了,那蚂蚱的尸体在地上都能铺上一层地毯,可空中还有打不尽灭不绝的蚂蚱……”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似乎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慢慢道:“你们是没经历过啊,想想吧,当你的头发上,眼皮上,衣服上,手指缝里,耳朵里,嘴唇上都是蚂蚱,你一握拳,就能捏死好几个,汁液流了你一手,那种景象,已经不单单是恶心了,那是让人身上和心里都发麻发颤的酷刑,地狱啊,闹蝗灾的地方,就和地狱差不多,真的是连个草叶儿都没有了。那一年,要不是皇上赈灾赈得及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恩,我想起来了,那一年就正好是当今皇上才登基,听说才十五六岁,难得他一个孩子,就把咱们老百姓放在心上啊。”

    她一席话说的众人都觉心有戚戚,林锋行汗流满面,在反省自己以往的浪费行为,李江也喃喃道:“原来老百姓的生活这么苦啊,恩,我以后再也不倒食物了。”他看了李越一眼,心中终于明白老爹为什么会这样痛恨浪费粮食,原来他虽然远在京城之中,又是锦衣玉食,但他是清楚百姓们的疾苦的。李越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怔怔的出神。

    香似雪见气氛有些凝重,十分不利于等一下的劳动气氛,于是连忙拍拍手道:“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方大姐,你在这里再给皇上歌功颂德也没用,他又听不见,咱们还是把活计分配一下吧。”她说完,方绮罗就瞪了她一眼,啐道:“呸,什么叫歌功颂德,咱们都是真心感念皇帝的,好多人家都供着当今万岁爷和那位赈灾的大官儿的长生牌位呢。不过你说的也对,现在是干活要紧,回头多打了粮食,还能多卖些钱,好了好了,都跟着我和死鬼,看看我们怎么干,你们再试验两块地之后,应该就能独当一面了,这庄稼活儿啊,就是累,其实很简单的……”

    收苞米的确是个很简单的活计,只要出力气就行,也没有什么窍门。林锋行和李江自诩为天之骄子,只看了几眼,便认为这难不倒他们。因此到韩天成那边领了镰刀,两人来到了另一边的地头,开始有样学样的割那玉米杆。约好了要和方绮罗韩天成在地中央会师,不一会儿,香似雪和李越也加入他们的战团,四个人的镰刀参差不齐的举起又落下,就如同几只大螃蟹在不停的举着两只大鳌打架一般。再看远处的韩天成和方绮罗那边,两把镰刀同时举起又同时落下,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又利落,比起他们这几个天之骄子可优美太多了。

    不但如此,干活的进度也让香似雪他们十分沮丧,他们明明是四个热,又有三个年轻人,还有一个武林中的顶尖高手,可收割起苞米来就如同蜗牛爬树一样。而韩天成和方绮罗,人家刷刷刷的就割了一大片,只把林锋行等人郁闷的。偏偏越着急越干不好,割得苞米杆大小不一长短不等,比起韩家夫妇两个的活计,相差何止千里。当之前膨胀的信心一下子憋下去后,林锋行最先感到吃不住劲了,直起腰擦去满脸的汗水嚷道:“不行了不行了,好累啊,这干了也有一个多时辰吧?我受不了了,腿疼,胳膊也疼,歇会儿吧。”

    若是在以前,香似雪一定会放肆的冷嘲热讽一般,不过这一回她却默然不语。已经熟悉了他们两个相处方式的李江不由奇怪笑道:“怎么回事?香姑娘你不笑话他一番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说完,林锋行也忍不住疑惑了,心道是啊,这个女人从来都喜欢和我唱反调,我说鹅蛋是白皮的,她就能说是黑皮的,今天怎么倒不吭声了。想到此处,便忍不住偷偷望过去,只见香似雪头发散乱香汗淋漓,一双握着镰刀的手也磨得通红,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似乎有一股心疼怜惜之情悄悄泛了上来。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香似雪擦擦鬓角边的汗水,心想讽刺他?千载难逢的机会?倒也是,但谁让我也累得不行了呢。真是的,不过是个农活而已,看韩大哥方大姐脸不红气不喘的,偏偏我就干不来,又不是没在原始森林生活过,也经历过地狱式的训练,怎么干点农活就累成这样子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却听旁边的李越叹了口气道:“你们看看天上的太阳吧,别说一个时辰,这会儿只怕半个时辰还没到呢。”

    “就算没到,我也干不动了,让我歇歇吧,不休息一下的话,我干的更慢,磨刀不误砍柴工,该歇的时候就要歇歇。”林锋行抛了镰刀,也顾不上脏了,就摊手摊脚的往地上一躺,嘴里念念有词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奶奶的,我今天算是真正理解老祖宗这首饱含血泪的悯农诗了,和这个一比,十年寒窗苦读算什么啊?亏那些读书人还有脸自称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样活儿不比他们读八股文累啊。”

    李江也挨着他躺了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唉,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把农夫饿死呢,这累死累活的没白天没黑夜的干,他们应该是吃的最饱的啊,不行,等将来大哥他……咳咳,到时候就让农民们丰衣足食,再也不用忍饥挨饿受冻受穷了。”他一语未完,旁边的李越已经笑道:“小子的心思倒是好的,只不过现实中有许多无奈之处,哪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呢?慢慢来吧。”

    香似雪坐在一旁,默默听着李江和李越的言语,心下越发疑惑,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真是什么皇帝王爷不成?既如此,这位皇子或者世子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这可不是武侠小说,真正现实中的那些贵族公子,即便有两招武艺,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武功高强的人,都在大内或者王府当护卫呢。还是说,只有这个李越有嫌疑,但他的举止言谈也很随便,不是寻常皇上和王爷能做出来的啊,不用别的,就现在往地上一躺的行为,这哪是一个出身高贵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她心里疑惑,再侧头看看林锋行,只见那位大少爷已经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不由气得柳眉倒竖,暗道还是看错了他,根本就是一块朽木头,就一点儿都不知听点儿正经事。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他们不是来害人的,管他们是谁呢。她也实在累了,将头垂到膝盖上,歇着歇着就迷糊起来,她想反正林锋行这家伙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怕干活的时候他不喊我吗?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吧。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忽听一声打雷似的吼声在耳边响起,香似雪吓得一个机灵,连忙抬起头来,就见地上的林锋行和李江也都是一个鲤鱼打挺便跳了起来,只有李越因为年纪大,实在做不来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也吓得如同僵尸般直挺挺坐起。而在他们面前,是方绮罗青筋直迸的暴怒脸孔。她指着林锋行的鼻子骂道:“呸,还说什么要和我们在地中央会师,结果我们左等也不见你们右等也不见你们,还以为你们却别的地方割了,结果这都割到地头了,就看见你们竟然在这里睡大觉,你们……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林锋行吓得连忙摆手,一直李江:“我以为他干活的时候会叫我的,所以就迷瞪了一会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话音未落,李江就叫起撞天屈来:“什么了,我以为我睡着了,我家主人会喊我的嘛。”他一语未完,李越也顾不上自己的老脸了,一指香似雪道:“我以为这位姑娘会负责叫我们起来。”这一回他不等说完,香似雪就大叫道:“什么?你们这些家伙,竟然都睡着了?”

    林锋行李江和李越都讪讪的红了脸。过了半晌,林锋行猛然醒悟过来,抬起头道:“不对啊,我们是睡着了,那香似雪你呢?你干什么不叫我们起来啊。”话音未落,香似雪也难得的红了脸,呐呐道:“那个……有你们几个大男人在,我想着肯定没关系嘛,所以……所以我也睡着了。我以为你肯定不会发扬奉献精神,自己干活不拉我垫背,所以我本来十分笃定你会叫我的,谁知道你也睡着了。”

    方绮罗的脸色都黑了,林锋行和李江李越的额上更是布满了黑线,齐声对香似雪大吼道:“既然都睡着了,你有什么资格吼我们?”他们吼完,方绮罗也急了,气愤道:“你们不说反省自己懒惰,就顾着推诿责任,今天中午都不要吃饭了,不把这一片地割完,我们今晚就住在地里,你们不是喜欢在地里睡觉吗?好啊,今晚就在这里睡,还可以看星星呢,如何?”

    林锋行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惨叫道:“什么?这一大片地都要割完?大姐你饶了我们吧,就是杀了我,我也做不到啊。”彼时和他们挨着的庄稼地都已经收割完了,因此只剩下他们的这一大块田,饶是如此,但站在平地上也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别说林锋行,就连李江的腿也开始发软了,哆哆嗦嗦道:“我……我说大姐,我……我不是偷懒哈,但是……但是这一大块地,想……想要在今天就收割完,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我……我宁愿看房顶,也不想看着星星睡觉啊。”

    方绮罗看见忍不住噗哧一笑,随意在脸上抹了把汗道:“看看你们那副熊样,算了算了,懒得和你们说,赶紧干活吧,再割一趟,就该吃中午饭了。”她这一放脸,韩天成才上前陪笑道:“就是就是,我就说他们不是干活的人嘛,如今肯来帮忙,已经算是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他说完,林锋行等四人都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心说韩大哥你这时候想起来帮我们说话了,刚才方姐暴跳如雷的时候你怎么不替我们出头,还不是怕老婆,别不承认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喂,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吗?”林锋行忽然指着一辆马车,大喇喇的问李江。因为他想起对方曾经说过,常被人笑说他五谷不分六畜不认,要把这些东西都学会来一雪前耻。反正现在也没有事,他才异想天开想进行一个现场授课。谁知话音刚落,李江就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当我白痴啊,这是马车,拉车的是马,这谁不认识?”

    林锋行指着马车的手指僵在那里,他拼命的眨巴着眼睛:“咦,你不是认识吗?那怎么会说自己六畜不认?”这一回不等说完,香似雪就哈哈笑道:“笨,马是代步工具,大城市里的达官贵人们也大多都做马车,可以说,马是人们生活中离不开的动物,李江就算什么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不认识马呢?”她说完,又指着一辆路过的牛车道:“那这一个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李江挠挠脑袋,最后很诚实的回答道:“不认识,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像牛……”一语未完,林锋行已经笑得岔了气儿,大声道:“什么叫有点儿像,这就是牛,真奇怪,听你的语气,似乎是认识牛的啊,那……那怎么又会说出这种话?”

    “咦,它是牛?怎么可能?”李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十分感兴趣的看着那两头缓缓而过的老黄牛:“不对啊,牛不应该是灰色的,长着两只大大的弯犄角,恩,别说,还真有些像,难道这是黄色的牛?那这地方的牛怎么都是黄色呢?我怎么没看见一头灰色的牛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死心的跑上前去摸摸那两头老黄牛,顿时惹得它们“哞”一声长叫。

    “啊,它们还会叫,还会叫呢……”李江兴奋的脸都红了,浑然不顾牛车上那几个像是看神经病的眼光,不过是头牛而已,这个人怎么乐成这副样子。仔细看看,咦?他们似乎是和韩家那个姑娘和小子在一起,啧啧,韩家这一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有奇怪的人上门,该不会是参加了什么秘密的组织吧?这可不行,谁不知道当今皇室除了佛道二教之外,是严禁民间私自结社的,尤其是以什么神仙教主的名义结社。看来回头得去劝劝那夫妻俩了,别再执迷不悟下去,干干净净做人岂不好,别到时候让朝廷知道,再把整个村子都绕进去,那可就祸害大了。

    李江哪知道牛车上人的想法,他兴奋的跑回来,平日里只在画上看过水牛,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牛,而且叫声也好听。却听香似雪道:“李江你说的那种灰色的,长着大弯犄角的牛是南方的水牛,牧童放牛时常骑在牛身上。这种牛是北方的黄牛,一般不下水,只负责犁田和拉运货物,比南方的水牛还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吃的也不讲究,冬天时喂它一些干草或者苞米杆子就行……”

    她一语未完,忽听李江大嚷道:“看看看看,那种东西是什么?两只很大的眼睛,耳朵很长,可是个子很矮小,我刚刚就看过两头了,似雪,你说那是什么东西?”他激动之下,竟然改了称呼,以前叫相似学“香姑娘”,这回干脆改口叫似雪了。听在一旁林锋行的耳朵里,也不知怎么心里就酸溜溜的,暗想你这臭小子改口改的也太顺溜了吧,似雪,连我还没这么亲密的叫过她,最多也就是叫全名而已,你……你这不是拆我的墙角吗?

    他一念及此,自己也不由得愣了,心想香似雪什么时候成我的墙角了?她可是和我什么约定都没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似乎也没有立场阻止李江……

    林锋行越想就越觉得气闷,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香似雪有一天会嫁人,会离开自己。即便偶尔有时候会在心里产生一丝莫名的情愫,他也很快便忽略不计了。然而今天借由李江的一句“似雪”,他却想起了以前被自己忽略的问题。当他学成之后,无论是去参加乡试还是殿试,无论成与不成,他都没有理由再赖在韩家了,那时候就要和香似雪分开,而自己会娶妻,香似雪也会嫁人……他的呼吸忍不住一窒,这个想法让他的胸口隐隐作痛,忍不住抬头凝视身旁的人,却见香似雪也正在瞪着他。

    “干什么?看我干什么?”林锋行的脸忍不住一红,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没什么,他们不可能会读心术,知道你在心里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但他的眼神却下意识的不敢看着香似雪,沉默的气氛让他越发的羞窘,正要找个话题把这尴尬的气氛给跳过去,就听香似雪大叫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我喊了你好几声,你连头都没有抬,林锋行,你耳朵失聪了?还是……”是字拖了长长的韵,香似雪蓦然欺近林锋行的身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道:“老实交代,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哼哼,自从来了这里后,你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花街柳巷了,是不是想那里的姑娘了?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我大刑伺候。”

    林锋行气的身子都有些抖了,哆嗦着道:“香似雪,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你竟然堂而皇之的将这种话说出口,什……什么貌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丫头就会胡说八道。”他一边说一边就在心里唾弃自己:“呸,林锋行你真是杞人忧天,你看看就这个性子,有人敢要她吗?满嘴里说的尽是些人听不懂的话,切,瞎了眼的家伙才会娶她,不对,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娶她的,哼哼,根本就不用担心……啊呸呸呸,我担心个鬼啊,她能不能嫁人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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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果然我就不是个会拉票的料啊,这还在金凤榜上呢,就忘了呼唤推荐收藏了,汗,再……再呼唤一下吧。



正文 第四十章

    “干什么?看我干什么?”林锋行的脸忍不住一红,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没什么,他们不可能会读心术,知道你在心里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但他的眼神却下意识的不敢看着香似雪,沉默的气氛让他越发的羞窘,正要找个话题把这尴尬的气氛给跳过去,就听香似雪大叫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我喊了你好几声,你连头都没有抬,林锋行,你耳朵失聪了?还是……”是字拖了长长的韵,香似雪蓦然欺近林锋行的身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道:“老实交代,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哼哼,自从来了这里后,你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花街柳巷了,是不是想那里的姑娘了?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我大刑伺候。”

    林锋行气的身子都有些抖了,哆嗦着道:“香似雪,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你竟然堂而皇之的将这种话说出口,什……什么貌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丫头就会胡说八道。”他一边说一边就在心里唾弃自己:“呸,林锋行你真是杞人忧天,你看看就这个性子,有人敢要她吗?满嘴里说的尽是些人听不懂的话,切,瞎了眼的家伙才会娶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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