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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之魔王霸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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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便告知皇后娘娘也无妨。”
听到了渴望中的答案,安然暗自窃喜,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
陆苑一眯起眼,眸中精光迸射,将事情在心中编排了一番后,才缓缓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她才刚刚说起,忽见一道低沉的男声蓦地自殿外向起,带着一丝悦意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母后!”
接着,只见一名身着金黄色圆领宫服的年轻男子很快出现在眼前,疾奔至安然的身侧。
陆苑一抬眼看去,
来人正是,太子玺天浩。
------题外话------
o(╯□╰)o过年后又病了,家人带我去了医院,我今天才回来的,结局停留在原地,还没有写完,本打算这几天内写完再上传,一上线后就收到编辑发来的消息,因为断更太久了,已经不能再断更了,所以,这些天内,我每日都需要照常更新…。
我会每天发一章节,时间就订在晚上6点吧。
害亲们苦等这么久,全是我的错,实在很对不起。
说来挺悲剧了,身体到现在还么好,现在属于观察期,过些天又要回医院里面呆着,这些天内我今早将文写完…。
谢谢众位在看文、等文、支持该文的亲们,谢谢了!
☆、100 身世被揭
安然正听到关键是时刻,却因为玺天浩的突然出现而被迫中断,心里倒是腾地一下生出了几分不悦。可来人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她也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大发雷霆。于是只得按捺住心中的不快,转而望向陆苑一,对于她嘴里接下里的精彩情节,很是好奇。
她没有立马刨根究底地追问,而是耐着性子静静等待陆苑一的下文。
谁知,陆苑一并没有继续接着往下说,反倒是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品尝起了美食来。她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垂敛着眉目,蓄意漠视玺天浩的存在。
安然等了半晌也不曾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不禁开始有些急躁了。她略微皱眉,幽深的脸颊上透出一抹褶皱,笑意仍旧,却满脸都是最无可奈何的表情,渐渐地,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终于恼了,扭转头瞪着玺天浩。
玺天浩的两颗眼珠子全都黏在陆苑一的身上,哪里还能注意得到安然的眼色。他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陆苑一,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轮流打转,刚毅的唇线诡异地往上轻轻一勾,黝黑的眼里流露出的异样光亮,一看便知全是些好色之徒的污秽绮想。
陆苑一若无其事的尝完菜式后,只是端起那斟了茉莉香片的瓷杯,轻轻啜了一口,可是,脸色却已经瞬间冷了下来。
她一早就感觉到了玺天浩的注视,对于他这毫不掩饰地眼神她打心底感到极其厌恶。其实,她之前并未与玺天浩有过任何接触,对他也没什么印象。只不过,在经历了他与陆亦菡偷情一事后,她便只觉得这个男人不只是无德无行,还是个风流**的下流胚子,对他的仅有的一点揣测也瞬间跌至谷底。
此刻,在接收到他那明目张胆的好色企图后,她便愈加看不顺眼,眼里的不屑流露得更为明显了。
安然看着玺天浩那呆滞且炽热的目光,紧紧的蹙着眉头,顿时黑眸一凛,神色间迸射出了一丝寒意。
那是她生的儿子,他此刻是什么心思她如何会不知?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便清嗓子一般咳了一声,借以提示玺天浩清醒过来。
“天儿怎么会在这个时辰到母后这里来,你不是该在自己的寝殿里用晚膳么?”她笑吟吟地挑起话题,试图打破此刻的尴尬。
“啊?”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玺天浩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坐下,满脸干笑地回答:“是这样的,儿臣听说母后将苑一表妹接到宫中小住,便特意前来探望一番。”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偷偷的打量陆苑一。
陆苑一凝着脸,不作回应,只是径自扬起眉,睨着他,毫不留情地对他投以讽刺的眼神。
哼,苑一表妹?他倒是叫唤得够熟稔的!
她这样明显的回避教玺天浩蓦地有一丝难堪,玺天浩侧头看他,眼神暗了暗,可仍旧贼心未死。
“可用过膳了?”安然释然微笑,接过玺天浩的话。
玺天浩摇头。
他一听说陆苑一在皇后的寝宫里,便立马飞奔过来了,哪还有什么心思留在寝宫里用膳。可现在就不一样了,美人就在眼前,他什么精神都有了。
寿宴那日,他坐在远远的席位上就盯上了陆苑一,如今这么一近看,便觉得她更美了。虽然他已经强烈的感觉到陆苑一很不待见他。不过,越倔的女人,他越来劲。反正,他是太子,不久以后还会是北仁的一国之君,只要是他想要的美人,哪有得不到手的道理?!
这厢,安然还不知道玺天浩暗地里的心思。她话音如常,温和地笑,“既然没有,那便一起吧。”尔后,她便吩咐守在一侧的嬷嬷再拿了一副碗筷来。
“是。”玺天浩扬起嘴唇,火光之下,他笑得似乎很是愉悦。
那当然,能和陆苑一一同用膳,正中他的下怀!
席上突然多了一个倒胃口的人,这让陆苑一的晚膳用得很不是滋味,尤其是时不时的接收到那抹紧锁的视线,她越加觉得气恼,恨不得将玺天浩的眼珠子挖下来喂狗。
虽然她心里已经异常烦躁了,可表面仍旧极力维持着平静,其实,她更想做的是对玺天浩从头到尾都漠视,甚至是无视。
一瞬间,饭桌上只余一片静谧。
不记得眼前摆放的是一些什么佳肴,也不记得塞进嘴里的是什么美味,总之,酸甜咸辣,在味蕾上通通都成了索然无味,总之,陆苑一搁下筷子时,发现安然也不知几时结束了用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正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她。
安然逼视着她的眼眸,黑瞳中闪过一丝光芒,让她的神情添了几分若有所思。说不出那目光里饱含的是什么东西。
那一刻,
陆苑一明白,安然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正等着她将那个重要秘密继续说下去呢。
她微微移开视线,眉梢微微垂下,仿若未看见一般。她可是正等着安然主动开口询问呢,既然她都不出声,她便没有自觉讲出来的义务。
安然不解的挑起眉梢,许是没有料到陆苑一会突然有这样的表情,大概觉得她是并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不过瞬间,瞳孔便不由自主地缩紧。
“苑一呀,你刚才和本宫聊到哪了?”
她端坐在席位上,好一会儿之后,才唇瓣轻掀,用那柔和似缎的嗓音低低地问着,轻而缓的,听不出其间究竟是什么意味。
陆苑一喝着茶,倒也不急于说话。
可还未待到她开口回答,玺天浩突然见缝插针地接过话去,奇道:“适才母后和苑一表妹都聊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安然慢条斯理地将碗筷移至边上,听见玺天浩不识适宜的插进话来,脸不悦地皱起,以为他会明白自己的心思,便就冲着他递了个眼色。而玺天浩似乎并没有把她的声色俱厉看在眼里,反而满脸期待的等着二人回答。
安然的脸色不由得垮了下来,瞪着眼睛看他,咬牙切齿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陆苑一抬起头来睨着她的反应,眼里瞬间闪过一抹狡狯的光芒。
这玺天浩果真是蠢死了!
她一声嗤笑,双眸一亮,眼角搀杂了冷嘲热讽,自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这才扬起眉:“只是闲话家常罢了。”
她不过是敷衍了事,可看在玺天浩的眼里,味道却完全变了。
那浅浅的一笑,并不见半分妩媚得效果,有的,只是诡谲狡诈。然而玺天浩却觉得迷人极了。
他先是愣了一愣,没想到陆苑一竟然会开口理会他。那恹恹地情绪一下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顿时沸腾了起来,一脸愉悦的望着陆苑一,幽暗的黑眸闪亮得有些异常,停滞的视线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绕了一圈,似乎对那点意味深重的笑容十分感兴趣,甚至还沉迷其中,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来。
他原本正吃着甜汤丸子,筷子上夹了一个还没来得及吃,此刻一失神,丸子很不幸的滑下去了,咚地一声跳到了桌子上,然后又从桌子一跃跳入了陆苑一的衣服上,旋转着把那油汪汪的汤水在衣服上蹭了个干干净净。
陆苑一微微眯着眼,一脸平静地将丸子从衣服上拿了起来,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汇聚,蓄积成了一种令人看不透的深邃,却没有再泄露半分情绪。
玺天浩从愕然中回神过来,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脸上染上了可疑的暗红,直囧得不知说什么好。“这,这……”他看着陆苑一,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似乎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成了多余的。
“无碍。”陆苑一面目平静地看着玺天浩,低柔的嗓音显出微微的沙哑,并未看出有不高兴,只显出了几分毫无情绪的客套和平板:“我先去室内换一下衣衫。”说罢,起身离开席上,抬脚走进室内。
一旁的嬷嬷在安然的授意之下,也跟了进去。
玺天浩见陆苑一神色如常,不禁怔了怔,那带着暗红色泽的脸更红了,更显得汗颜。其后目送她离去,那双眼睛未眨眼半分。
安然深深的换了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恼怒吐掉。
她紧紧握拳,掐紧了掌心。
这好不容易就要成的事情,竟然几次都被自己的儿子给破坏了。
她径自垂下头,阴鸷深沉的眼,用最缓慢的速度扫过玺天浩的容颜,目光慑得人几近呼吸窒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平白地遭到训斥,玺天浩虽然一头雾水,可见着安然那难看的脸色,也没有解说什么。
莫约一盏茶的工夫,
陆苑一还未换好衣服出来,却见那位嬷嬷神色极其复杂的回到安然身侧,附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什么?!”再接下来,只见安然登时被那些话给惊得如遭雷击,错愣当场。
她,
陆苑一身上竟然会有皇室血脉的印记?!
她错愕得红唇微张,手里的茶杯一时没拿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茶香四溢,有一些溅到凤袍留下一片暗色的水印。
☆、101 玉轩出现
安然似乎很震惊,却又有点错愕,甚至还有些不可置信。
因为太过震惊,她颤抖着唇,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那一刻凝固成冰,就连躯体也随之僵硬了。
玺氏一族的人都遗传了这颗印记,先皇有,老皇帝有,玺天浩有,老皇帝的其余几个儿子都有。
这颗印记,足以代表着皇室的纯种血脉。
这一点,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安然又接连换了好几口气,斜斜地靠上椅子上,头脑一片混乱,这个消息来得突然了,令她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那么,陆苑一会是谁的孩子呢?
只是想得得久了,脑子愈加发晕,呼吸似乎也急促了起来,肺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想要吸入一口气竟然变成一件不易的事情。
“你可看清楚了?”
待得她慢慢缓和过来之后,抬起头望着那位嬷嬷。她费力地深吸一口,提气出声,脸却已将拉了下来,生硬的语调,深邃阴鸷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致使她此刻从头到脚凌厉得半分缓和也没有。
“奴婢确实看得一清二楚,不会有错的!”嬷嬷恭敬的颔首,十分肯定的答道。
这位嬷嬷跟在安然身边十几年,是宫里的老嬷嬷,亦是安然的亲信之一,既是她亲眼看到的,那便不会有假了。
安然听完她的回答后,满是阴霾的黑眸陡然一眯,光芒转为冷冽,脸上绽出一抹可怕的凛厉,让人看得拼命颤抖。
她用最低的声音徐缓的开口,似乎已经没用耐心了,直奔主题而去,唇缝里挤出的冰冷言辞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冰珠子,毫不留情地砸过去:“可否从印记上辨认出她是谁的孩子么?!”
“这……”嬷嬷迟疑着,最终还是如实的摇头。
安然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黑眸里闪动着跳跃的火焰,
说来,陆苑一一出生时就被陆文冲接走了,她从未想过陆苑一会不是陆文冲的孩子,甚至于如今还与皇室血脉扯上关联。可陆文冲知不知道这个真相呢?她想,大概是不知道的吧,不然以陆文冲的精明怎么可能会帮别人养孩子?!
而此刻,她最想知道的便是陆苑一是谁的孩子。
其实,她心目中的人选,除了老皇帝以外,已经不作他想了。
并且,她已经非常的肯定,陆苑一就是老皇帝的孩子。
在她看来,以前安卉只跟风翊王玺沉渊和老皇帝走得近些,虽然安卉与玺沉渊的关系更为亲密,可按照陆苑一的出生日期推算,那个时候的玺沉渊刚好去了军营,不可能与安卉发生关系。所以目标,就只剩下老皇帝了。
然而,这些事情都只是她自己猜想出来的,当年她所看到的实情也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她并不知道,实际上,那时的安卉与玺沉渊早已情到浓时,私下互许终身了,即便玺沉渊军务缠身,可安卉却还可以行走自如。
安然死死咬着牙,心中有如怒火中烧,双手将椅子上的木把手抠得吱吱响,一边在怨恨老皇帝的同时,几乎将安卉上下诅咒了个遍。
老皇帝喜欢安卉,这事她很早以前就知道的。原以为老皇帝娶了她以后便会忘记安卉,可谁知道老皇帝一边对着她甜言蜜语,一边又与安卉暗结珠胎呢?
真枉她那些年为老皇帝付出了那么多,可最终,她的真心换来的不过是背叛,她多么多么不甘心……虽说她这些年已经渐渐对老皇帝绝望了,可心里到底还是在乎的,
倘若老皇帝此刻就在眼前的话,她大概会扑上去狠狠地撕咬他捶打他,痛斥他的寡情薄意吧。
如此,陆苑一便绝对不能再留了!
思索一番过后,安然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立即将她处理干净。”
嬷嬷俯下头去,安然凑到她的耳边说着,语调并不见得多么严厉,可是唇里吐出的言辞冰冷得让一旁的玺天浩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得不说,安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理智就全都消失了,只觉得要立马除掉陆苑一,她才安心。而对于她一心关心的日月令牌一事以及所有的利益与谋算,似乎抵不过瞬间侵袭而来的震愤。
对于这种咬耳朵说悄悄话的行径,玺天浩在宫里已经见怪不怪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虽然他也有些好奇,不过他还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
他在一旁静静的用膳,可心里却在期待那抹倩影的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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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令人作呕的阴风扑面而来,阴风中夹杂着恶臭、血腥和某种肉类腐烂的味道,在黑暗之中,陆苑一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她回到内室换衣服,谁知才刚将衣服换上,便有人偷偷往室内放入迷烟,虽然那些迷烟对她完全不起作用,可为了查清这背后之人的目的,她干脆十分配合地装作迷晕了。
紧接着,她又被人灌了大碗毒药,装入了麻袋,最后被仍在了这里。
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陆苑一捂了捂鼻子,恶寒地抖了抖,快速地压下心里的恶心感,不动声色地探索起周围的环境。
可以肯定的是,想她死的人绝对是安然。
不过,她却觉得有些奇怪,相比之前安然的态度,她应该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并没有杀她之心,那她为何会突然改变想法呢?况且,她如今的身份并不一样,以安然的精明,也不会笨到如此明着除掉她吧。还是说,安然这么做其实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摇了摇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该怎么做?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要怎么出去?
她心下生出了不少的疑惑,想必这里就是安然一向处理尸体的地方吧?现在的关键是要先离开这里才行。
“这古代人可真行,除了暗杀、下毒以外,就没别的花样了。”她冷笑着,暗自嘀咕。
倒霉的是,她身上又没带火折子,只得黑灯瞎火的伸手向前摸索。
这里好像在一个密道里,她摸到了墙壁,然后沿着墙壁的方向一步一步往前挪。
也不知走了多久,似乎感觉到了渐渐有些光亮,她心中一喜,大步抬脚往前。可她并未发现脚下的道路已经变成了下滑的陡坡了,并且,由于地面不断地腾起极重的湿意,使得地上长满了青苔,异常湿滑,并不容易行走。于是乎,她自热而然的就摔了一跤,直接滚到了密道底下。
所谓祸不单行,福不双至,正巧密道的底下是一处悬崖。
陆苑一滚下密道的速度快得惊人,在力道的冲击之下,立即摔下了悬崖。
事情发生得太迅速,她根本来不得防范。可怜的她在经历过方才那种阵仗后,现在又要承受这种腾空下坠的失重的怪异感,于是,只能闭着眼任由本能主宰一切。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那一刻,陆苑一的心反倒是平静了。
不过,所幸的是,崖底一片平坦,那绵软的泥地,没让她活活摔死。
可是,坠地的刹那,陆苑一闷哼一声咬紧牙,很快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有一点奇怪的滑腻感,她本以为是石壁上的水渍所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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