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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许诺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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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道:“这只是表象,神农国虽然已经四分五裂,可民众多念故国之情,并不肯轻易投降,投降的只是一小部分,剩下的才是最大的威胁。如今他们心惊胆战,不敢正面抵抗,但只要我们失败一次,就会激起那些刁民的顽抗之心,到时候星星之火,足可燎原。所以,如今的策略,一面是战场上,但凡顽抗者,我们绝不手软,该杀的杀,该斩的斩;另一面则要厚待神农故民,让所有神农子民明白只是换了…个国号,他们依旧可以安居乐业。”
  阿珩赞道:“恩威并施,父王英明。”
  黄帝道:“对神农的诸侯而言,一切承诺都是口说无凭,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他们看到轩辕族和神农族血脉相融、休戚相关。”
  昌意问:“父王的意思是想轩辕和神农联姻?父王想要哪位弟弟去求婚?”
  黄帝重重叹了口气,“不仅仅是普通的联姻,这桩联姻和王位息息相关。”
  昌意和阿珩对视一眼,问:“为什么?”
  “我们是要神农的所有国土和百姓,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提亲的王子必须是未来王位的继承者,否则凭什么神农归顺?另一个原因是被情势所遇,不得不如此。神农百姓占了大荒几乎一半的人口,神农族是大荒内最大的神族,再加上世代和神农族联姻的神族,谁若娶了神农族的王姬就代表着他会获得这些百姓和神族的全力支持。这些神农遗民在投降后,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保命,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和他们联姻的轩辕王子推到王座上,只有这样,流着神农血脉的孩子才能在将来继承王位,才能长久地保证神农族的利益。”
  阿珩低声问:“父王真愿意将来让有神农血脉的孩子登基吗?”
  黄帝苦笑,“我不愿意又能如何?武力的征服永远都只能是暂时,即使我想做暴君,我能杀光所有神农子民吗?只怕还没等杀光他们,轩辕就已经国破了。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两族血脉交融,轩辕才能安稳地执掌天下,那我也只能接受!当然,这只是眼前的权宜之计,青阳不会只有一个妃子,如果神农将来无所作为,那天下自然没有他们的份!”
  阿珩对父亲又是惧又是敬,他的眼界不仅仅是眼前的胜利,他的心胸早已经看到千年之后。
  黄帝的视线从昌意脸上扫到了阿珩脸上,“正因为联姻和王位息息相关,朝中为了联姻的事已经吵了几天,一派认为应该由这一年来战功最显著的夷彭求娶;一派则坚持认为派青阳去求婚才是轩辕族最大的诚意。你们应该能代表青阳的意思,你们告诉我,我究竟该选青阳还是夷彭?”
  昌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看着妹妹。阿珩低头沉默了一瞬,仰头看着黄帝,朗声说道:“请父王派大哥去求亲。”
  黄帝说:“为什么?不要跟我说青阳的丰功伟绩,我今天已经听了一天了,实在不想再听。”
  阿珩神色哀伤,声音却铿锵有力,隐隐有杀伐之气,“原因和轩辕族联姻神农族一样,大哥只能这样,不仅仅是为了得到,还因为攸关生死,如果父王派夷彭去求婚,那么女儿现在就告诉父王,从此以后父王就完全失去了青阳的助力!也就是失去我和四哥!”
  黄帝神色骤冷,盯着阿珩,似在质问阿珩,你敢威胁我?昌意紧张得气都不敢喘,阿珩却只是平静又悲伤地看着黄帝。
  一瞬后,黄帝大笑着点头,眼中竟然是激赏,“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你们要永远记住,轩辕族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民族,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抢!”
  昌意和阿珩同时下跪,“谢父王。”
  黄帝问:“青阳的身体还要多久才能康复?”
  阿珩说:“若要灵力完全恢复至少还需要一两百年的时间,不过成婚并不需要打斗,等伤势稳定后,也许大哥能暂时出关一段时间。”
  “那就可以了,昌意先代兄长去神农求婚,婚期再另行安排。”
  阿珩问:“不知道是神农族的哪位女子?”
  “你问得正好,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榆罔没有子女,上代炎帝有三个女儿,一个义女,两个早亡,如今只剩云桑和沐槿,最能代表神农的当然是长王姬云桑,不过……”
  “不过什么?父王是顾忌她和诺奈曾有过婚约吗?”
  “我们轩辕可没高辛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礼教,别说只是婚约,就是云桑已经嫁过人,只要她身上流着炎帝的血脉,我们轩辕都照娶!”
  “那父王顾忌什么?”
  “我担忧的是云桑,她不是个容易控制的女子,我私心里倒是想要沐槿,但沐槿毕竟只是义女,所以还是向云桑求婚吧!”
  阿珩喃喃说:“万一、万一……云桑不愿意呢?”
  黄帝冷哼,“不管过去的神农多么强大,现在它是战败一方,战场上的死尸早让他们心惊胆寒,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用联姻换取和平。”
  阿珩不敢再多言,“女儿明白了。”
  昌意和阿珩行礼告退后,同乘云辇回轩辕山。昌意问道:“这样做可以吗?都没和少昊商量一下。”
  “如果大哥不娶,就是夷彭娶,这是生死的选择,少昊比你我都理智果决,肯定会同意。何况……”阿珩抓住昌意的手,重重地说,“少昊就是青阳,他就是我们的大哥。”
  昌意点点头,“我记住了。”
  到了轩辕山脚下,恰好碰到也要上山的夷彭。论长幼,应该夷彭给昌意让路,可论官职,则应该昌意给夷彭让路。两边驾车的侍者各不相让,都想先行,吵得不可开交。
  昌意觉得这是争无谓之气,掀开车帘,想命侍卫让一让,阿珩按住昌意的胳膊,摇摇头。这并不是意气之争,而是一种态度,今日一让事小,却会令跟着他们的侍卫心冷,他们都肯为了主公不惜以下犯上,主公自己却不肯捍卫自己的威严,那他们日后岂会多事?
  眼看着侍卫们就要动手,夷彭方下车喝斥道:“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一边喝退众侍卫,一边走了过来。
  昌意实在难以和害死大哥的凶手交谈,勉勉强强地和夷彭说了几句话,就装作欣赏风景看着窗外,阿珩倒是和夷彭谈笑风生,还恭喜他荣升大将军。
  夷彭看看四周,见宫女侍卫都不在跟前,低声道:“最近抓了不少神农的俘虏,这些人为了保命什么话都敢说,给王妃提个醒,要小心了。”
  “哦?都说了什么?”
  “他们说王妃和蚩尤有私情,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像是真的一样,还说就在阪泉大战前,蚩尤和你仍在外私会,我怕父王生气,什么也没敢说。不过,高辛礼仪最是森严,这事要是传到高辛,只怕就算是流言,也得闹翻天。”
  阿珩不知不觉中把手放到了腹部,面上倒还是笑着,“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蚩尤重伤了大哥,我恨他都来不及。”
  夷彭笑道:“神农和轩辕都在四处找他,可都一年了,还没有任何消息,看来蚩尤已经死了,说不定尸骨早都被野兽吃干净了,王妃的仇也就算是报了。”
  阿珩的心猛地抽痛,胃里一阵翻腾,根本连压制都来不及,就翻江倒海地呕吐出来,全吐在了夷彭衣袍上。
  夷彭急急后退,一旁的宫女们花容失色,忙又是水壶又是帕子地围过来。
  夷彭嫌恶地蹙着眉,任由宫女忙活。
  阿珩趴在车窗上,还在低头干呕,昌意急忙拿出准备好的酸梅,让阿珩含在嘴里压一压。
  阿珩吐得头晕脚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夷彭对昌意道:“王妃身子不舒服,四哥先行吧。”
  等昌意的车舆走远了,夷彭方上路,隐隐地总觉得有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漏过了,可仔细去想,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到指月殿时,一只蓝鹊落到夷彭的肩头,把一枚玉简吐到他手里,他笑读着玉简中的消息。
  黄帝已经择定青阳与神农联姻!
  夷彭笑容骤失,把玉简捏得粉碎,蓝鹊被他的杀气吓得尖叫着逃进了山林。
  山巅的八角亭中,母亲呆呆地坐着,毫无生气,像个没有血肉的泥人。自从三哥死后,母亲就是这样,几天清醒,几天糊涂,清醒时一心筹谋着要杀了嫘祖,糊涂时喜欢坐在山巅等三哥回家,怎么劝都没有用。
  夷彭向母亲走去,一个老嬷嬷迎上来行礼问道:“有个以前服侍过娘娘的侍女来求见,当年因为私情,本该被杖毙,娘娘开恩,不仅没责罚,反而悄悄安排,让她顺利出嫁。她近日跟着夫婿回到轩辕城,听闻娘娘抱恙,惦记着娘娘以前爱吃她腌制的家乡小菜,所以特意送了来。让她回去,可她一直念叨着娘娘当年的恩情,想当面叩拜娘娘,已经等了半日。”
  夷彭温和地道:“难为她有心,宣她进来,见一面吧。”
  夷彭回避在一旁,不一会儿,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提着一个腌菜坛子进来,一见彤鱼氏就跪倒,彤鱼氏却压根儿不认识她,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的肚子。
  妇人知道宫里规矩严,看到彤鱼氏的样子,心下难受,却什么都不敢多说,把腌菜奉给侍女后,就磕头告退了。
  她刚站起,彤鱼氏忽然问:“孩子闹得厉害吗?”不等她回答,又自言自语地说,“我那会儿闹得可厉害了,总是吐。城北杜家腌制的酸梅很好,含一颗在嘴里,能缓解恶心,你也买一些吧,记住,可不能不吃饭,千万别饿着了孩子。”
  妇人怔怔地点头,嬷嬷做手势,示意她赶紧离开。
  站在远处,留意倾听着的一片愣了愣,惊喜地大笑起来。阿珩有身孕了?这个孩子只怕不会是少昊的,让嫘祖一家全死的方法终于送上门了!
  夷彭对侍从吩咐:“送那妇人出去,重重赏赐她。”
  他一边愉快地笑着,一边取过侍女手里的披风,快步走进山亭,搭到母亲肩头,“娘,我们进屋去。”
  “挥儿呢?他怎么还不回家?我好久没见他了。”
  “他跟着父王忙事情呢,这几日回不来,你不是教导我们要努力吗?三哥越忙表明父王越重视他啊!”
  “对,对,你们要争气,一定不要让朝云峰上那个*****的儿子得逞。”彤鱼氏心满意足地笑了。
  夷彭一边替母亲拢着披风,一边微笑着承诺:“不会让他们得逞,娘刚才已经告诉我方法了。”
  阿珩和昌仆陪母在桑林内散步,朱萸一会儿过来晃一圈,问她什么事,她又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
  没过多久,就又看到她的鹅黄衫在树林间鬼鬼祟祟地闪过。嫘祖笑起来,对阿珩说:“我看这丫头的眼睛尽往你身上扫,肯定是有话和你说,你去看看吧!”
  阿珩笑着应是,去找朱萸,“你找我什么事?”
  朱萸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王姬,你知道大殿下手下有专门负责打探搜集各种消息的人吗?”
  “大哥没和我说过,不过,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有。”
  “殿下这次出征前曾叮嘱过我,他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什么事,就让我汇报给你。”
  阿珩心口涨痛,沉默了一瞬,问道:“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朱萸点头,“很奇怪,夷彭一直在派人查探你和蚩尤,他还重金从神农族请了一个精通医术的巫师回来,据说那个巫医最擅长诊断孕妇。”
  阿珩神色大变,冷汗涔涔而下。
  朱萸忙问:“王姬,你怎么了?”
  阿珩定了定心神,对朱萸嘱咐:“这些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知道。”
  阿珩默默沉思,看情形夷彭肯定是怀疑她怀了蚩尤的孩子,那么夷彭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情变做利器来杀人呢?
  “朱萸,你能帮我找几味草药吗?”
  朱萸笑着说:“别的事情我干不好,找草药绝不会有问题,不管多稀罕的草药,我都一定可以帮你寻到。”
  阿珩凑在朱萸耳边,低声把草药的名字报出,朱萸的神色越来越惊异,不过她跟在青阳身边久了,已经习惯不提问,只做事。
  阿珩吩咐完朱萸,让阿獙和烈阳陪着朱萸去寻草药。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云霄间,阿珩脸上的镇静消失了,只有浓重的哀愁。
  她拔下髻上的驻颜花。
  花色依旧,可那个赠花的男子呢?
  整整一年了,不管神农、轩辕,还是高辛,都在寻访他的下落,可全无蚩尤的消息。人人都说他已死,连少昊也这么认为,她却一直不相信,但烈阳、阿獙帮她找遍了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一丝蚩尤的踪迹。
  也许,只是她不敢面对,所以一厢情愿地选择了不相信。
  她举起驻颜花,低声问:“你究竟在哪里?知不知道我们有孩子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颤动,寂寂无言。
  两行珠泪沿着阿珩的脸颊静静滑下,滴落在桃花上,令绯红的桃花更添几分娇艳。
  黄帝向朝臣正式公布,派昌意代青阳去向神农族求亲。
  昌意本以为夷彭会激烈反对,不想他不但没有反对,反而积极配合,为求亲出谋划策,并主动请缨,愿意陪昌意同去,为昌意助一臂之力。
  黄帝考虑到如今形势复杂,昌意不善应变,的确应该派一个机智多变的人帮助昌意,可夷彭?黄帝并不相信他的诚意。
  黄帝正迟疑不决,夷彭奏道:“父王,儿臣觉得最好能请小妹也随行,小妹身份金贵,在看重血脉地位的神农族眼中,小妹前往比我们说什么都显得更有诚意。”
  黄帝沉吟不语,阿珩的确是个好人选,她虽是轩辕族的王姬。却有一个中立的身份,某些轩辕族不方便做的事情可以由她做,有阿珩在,也不怕夷彭捣鬼。
  昌意急急反对,“小妹在朝云峰是为了照顾母后,已经收拾好行囊,这两日就要回高辛,不方便陪我去神农。”看黄帝的神色不以为然。昌意情急间又说,“小妹近日身体不太舒服,不适合舟车劳顿。”
  夷彭急得简直要跺脚,大叫道:“小妹身体不舒服?怎么没传召医师呢?这若传回高辛,人家不会说四哥不细致,只会说轩辕太失礼。父王,命医师替小妹看下身子吧!”
  黄帝点点头,正要下旨。
  “多谢九哥关心,不过不用了,前几日胃有些不舒服,今天已经好了。”阿珩从殿外姗姗走入,向黄帝行礼,“父王,让我陪四哥去神农吧,我和云桑有几分交情,若有什么事情,也方便私下商量。”
  黄帝准了阿珩的要求,命他们三个收拾妥当后立即出发。
  在他们要退出大殿时,黄帝盯着夷彭道:“事关轩辕国运,一切都按我的部署进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出了差错。我拿你和昌意一起重重责办。”
  夷彭朗声应道:“是!”
  回到朝云峰后,昌意埋怨阿珩,“你明知道自己怀孕了,怎么还非要跟着去神农?”
  阿珩不想告诉四哥夷彭已经知道她有身孕,目前正在步步试探,即使四哥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让他更担心。阿珩说:“我只是怀孕,又不是生病。这事看似是联姻,实则却是王位之争,夷彭绝不是去帮我们,我和你同去,彼此有个照应。”
  “我明白,可惜我没有大哥那么能干,否则也不用你这么操心。”
  阿珩靠在昌意肩头,“傻四哥,若没有你,我连心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昌意揽着阿珩,头靠在阿珩头上,微微而笑。
  第二日,昌意、阿珩和夷彭一同前往神农山。同一时间,轩辕休和应龙依照黄帝的命令率轩辕大军继续向东推进。
  榆罔死后,在黄帝连战连胜的事实面前,那些本以为可以自立为王的诸侯们开始害怕,再加上看到已经投降轩辕的人都受到礼遇和厚待,他们也不免开始考虑是否应该投降。毕竟在死亡的威胁下,没有几个人可以视死如归。
  在几个德高望重的国主联系下,各个属国齐聚神农山,共同商讨如何应对轩辕族,究竟是战是和。
  共工苦口婆心地想要说服大家,如今不是神农族打不过轩辕族,而是神农四分五裂、各自为政,只要大家联合起来,把轩辕族打败还是很有可能的。
  大家纷纷点头,认为共工说得很有道理。
  共工大喜,激动地请求大家联合推举…个领袖,歃血为盟,起誓一切都听从他的命令,只有这样才能与黄帝相抗衡。
  各个诸侯国主沉默了下来,有入甚至出言讥讽共工,“说了半天什么全心全意为了神农,原来不过是你想称王”。一人出声,众国主纷纷附合,连前代炎帝点评的“共工只是猛将,不是帅才”都拿出来讲,唯恐有人推举共工。
  共工伤痛攻心,昂藏七尺的汉子气得眼泪都差点要落下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祝融不来参加这个会议,因为祝融早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嘴脸。
  共工对天起誓:“我共工若有半丝称王*****的心就让我天雷焚体,不得好死!神农列祖列宗在上,我已尽力!若他日国土尽失,共工唯有以身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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