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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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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姑娘一听连忙起身,先是自己告了罪:“玉槿有过,请大公主恕罪。”
  朱砚上前扶了把三姑娘,领着坐到顾雁歌身边儿,顾雁歌拉着三姑娘说道:“三姑娘在京城也是出挑的人儿,又兼知书达理,眼看着就适龄了,不知道三姑娘可有中意的人家儿,咱们这也没外人在,但说无妨。”
  对于婚嫁之事,三姑娘倒是看得透,经过了二姑娘的事儿后,就看得更透了:“长嫂为母,玉槿自是遵从大公主的安排。”
  “别别别……王爷眼下就剩下你这么个妹子了,别事事从我,我也是手底下没轻重的,到时候配错了鸳鸯,王爷可是要见怪的。”顾雁歌一边说话一边眯着眼睛笑,还没忘了打量一圈屋子里的人,各自脸上都是什么神色。
  “玉槿自来养在闺中,从不曾见过外头的人,大公主让玉槿上哪指出这么个人来。”四房的姨娘是个编修官的庶女,琴棋书画,知书达理,养出的女儿果然是更有规矩些。
  顾雁歌正待说话,外头一支喜鹊鸟儿忽然穿过帘子飞了进来,瞅了几眼人,然后又扑着翅膀飞了出去。一晃而过留下几声名叫,便远远地向院落之外飞远了。
  “喜鹊入帘,看来该是三姑娘的好事近了。既然三姑娘指不出个人来,无妨说说自个儿心里的想法,也好替三姑娘觅个帖的夫家不是。”顾雁歌掐指算算,过不了多久就有事一年春节了,等开了春儿,再请各府递适婚男儿的帖子来。
  三姑娘倒也没有那些小女儿态,大大方方地坐在那儿,任由二房。三房和丫头婆子看着,嘴角噙着点儿笑回道:“玉槿别无所求,只求个踏实稳重的可靠人。”
  这……也太宽泛了,顾雁歌到底是没经过这些事,不论是她自个儿还是原主,都是自个儿做出的选择,头一回遇上这心思没托付的:“那待我回头跟王爷说了,再找你来说话儿,到时候各府有帖子来,总归得找个和你心意的,不能委屈了咱家姑娘。”
  说着话呢,外头长辈们就来了,给顾雁歌问了安,顾雁歌也领着内眷们在帘子后头回了礼,一一落座儿以后,捧了香茶,顾雁歌才开口:“劳各位长辈大冷天的过来,也恰好今天日头好,请各位长辈过来晒晒,府里的菊花不是开得好么,前儿让丫头们睬了晒成茶,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请各位长辈们都来尝尝,顺便咱们也唠唠家长里短的事儿。
  萧家的长辈在家里是长辈,可在顾雁歌面前,还有这上与下的区别,也就都端起茶盏来细细品着,也不问顾雁歌叫他们来是什么缘由,反正来了总有事儿说,也没谁真以为顾雁歌是请他们来喝茶的。
  茶有一丝冷香,只数朵菊花加了几根竹叶青,倒也清香扑鼻。等喝得差不多了,萧家的长辈心说给顾雁歌个话头儿,于是有人上前一步道:“臣下等谢大公主赐茶,大公主日日辛苦操持着恒王府,多有不易,臣下等在这题萧家上下谢过大公主。”
  顾雁歌朝帘子外一看,院子里稍有些清冷,说话的似乎是萧永夜的三叔父,这位三叔父在工部领着差,倒是个做事儿的人:“三叔父严重了,自从娘亲过世,这府里的事儿却是是忙乱得很。所谓散要过三,百日祭后就当为二少爷、三少爷分府,进来事多得很,也就忘了跟长辈们商议此事。今日请各位长辈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儿。”
  顿了顿声,院子里安安静静,一句话都没有,倒是二姑娘跟见了鬼一样地看着她,她便继续说道:“二少爷,三少爷较永夜小上许多,去年也各自去了妻室,本当及早分府,也怪我管家不力,竟委屈了二少爷、三少爷。”
  庶子虽庶,可也是上了族谱的,再加上二少爷自己争气,萧家的长辈自然把这件事当成件大事来办。
  “回大公主,分府之事本无可厚非,这恒王府并非萧氏祖袭,而是横王爷自己靠实打实的军功挣来的,臣下等更无置啄之地。只是,分府也非一时一日之事,此事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呀,这次用得妙极了,从长……到底多长就再计议了。
  顾雁歌自也不挑明了,只笑道:“我也是怕委屈了二姨娘不是。”
  这话可以挑了萧家长辈们的底儿了,说委屈了二少爷。三少爷那他们还应着,可委屈二姨娘……压根就不算什么事儿。
  顾雁歌坐定,端茶抿了口,戏谑地看着帘内,帘外一起炸锅,这感觉这不错,嗯,似乎该招呼人来看戏咯……
  二一年既然爱唱戏,她这做晚辈的总得搭把手不是,那就骑驴写唱本,一步一步来呗!


顾次庄之京城霸长成记(欺男霸女篇)
    顾次庄自打有了先后两代皇帝做后盾之后,哪还有点忌惮的。瑞王开始还管管,后来也懒得管了,只因为他发现顾次庄这孩子,还是有点底限的,有些事绝对不能碰。
    于是顾次庄同学就彻底的无法无天上了,今儿被御史参一本,明儿被言官谏一道,后天又被宗室告到太后那儿去,可他老人家依旧风光无限,潇洒无比。后来大臣们都学乖了,关于顾次庄……还是算了吧,所幸瑞王也会来事儿,别让瑞王面上过不去。
    话说这日,天晴气朗,顾次庄领着一干宗室里的混小子,一道上街。
    他在这群混小子里的威望可是一天涨一回,自打他“万状丛中过,一事不罚身”后,他就成了混小子们心中的“偶像”。
    “二庄,看,是乔相爷家的小子。”
    顾次庄一看,乐了:“哟,这不是乔松么,这人好像参过我强抢民女来着?”
    “可不就是他嘛,仗着乔相爷,谁都敢动,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也敢指着就上,去他爷爷的。”
    “呃,那他现在在干嘛?”顾次庄支下巴,心里盘算着今天这戏该怎么排。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你们说,我要是把人从他手里抢了,他会不会再上折子参我。”顾次庄觉得这样会很有意思,朝里已经很久没关于他的传说了,他很不习惯,非常不爽。像他这么拉风的人,就算不在朝堂,朝堂也得隐约有他的传说。
    众宗室的混小子们一听来劲儿,他们身份尊贵,平常被人捧惯了,猛一遇着个敢跟他们对着干的,都忍不得一次玩死了,要一点一点当猴耍着,这才有意思。
    “肯定会,二庄,咱们上去抢吧。”
     其实那姑娘在他们眼里长得不咋滴,比一下就连自个儿府里的丫头都比姑娘有看头,他们这些人自小被捧惯了,能上眼的绝对是那些不捧他们的,这换个寻常的说法就是——犯贱。
    “行,兄弟们,回头别忘了喊出自己的名字,好让乔松记着,回着咱们才都有名儿。”顾次庄嘿嘿一乐,领着混小子们从后头悄没声儿的上去。
    乔松不知道危险已经近了,犹自不知觉地在“以情动人”。
    顾次庄从后头扔出一句话来:“这姑娘看得真不错,爷看上眼了,请姑娘芳名为何,芳龄几许,可愿跟着爷回府里花前月下,谈谈诗、说说词、听听小曲、探讨一下人生。”
    乔松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顾次庄,上回他参完顾次庄后,就开始捧着小心,他把京城里的霸王给参了,结果没想到屁事没有。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参顾次庄的时候,朝里的大臣当时都默不作声,连他爹乔相爷也不搭理他。
    他哪知道乔相爷是气的,恨铁不成钢,故意晾着他。
    “小王爷,这可是我们府里的丫头,我正打算领着她回去呢,你难道连个丫头都要抢。小王爷的口味是越来越杂了,连个丫头都要抢。”
    “这世上的事儿,甭管好的坏的,你主子我都得干一回。再说这抢人的事儿,我也不是头回了,经验丰富得很,兄弟们,上……”顾次庄手一挥,那说话的神态就跟在说“关门,放狗”一样。
    混小子们虽然有点不快,但这不快很快就在乔松那两冒火的眼睛里找补回来了。
     混小子们能干什么,当然是把乔松打个满脑袋包,打人的事儿他们从来不少干,怎么把人打得内外伤皆无,又疼得不行,他们最清楚。
    最后,乔松被一拳放倒,身上半点伤痕没有,甚至连个青红色都没有。还是那么的面如冠玉,风采翩翩……如果不是躲在地上的话……
    那头,那姑娘彻底傻了,吱吱唔唔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混小子们打完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一个个揉着手指头,似乎嫌自己的手被打疼了一样。姑娘瑟瑟发抖地问了一句:“民……民……女,可……可以……走了吗?”
    混小子们浑不在意地挥手,顾次庄却说:“不行,你不能走。”
    姑娘的脸刷白了,这真叫一个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啊!姑娘扶着墙,不敢哭,也不敢动。
    混小子们愕然:“二庄,长成这样的你也要?”
    ……姑娘这回脸不白了,红了!怒视着说话的人,很BH地吼了一句:“你说明白,什么叫长成这样的,我长成什么样儿了,你不是爹生娘养的,是自己从刻好的模子里倒出来的,所以才能长成那样的!”
    刹时间,静默无声……
    顾次庄喷笑出声,拿扇子抬起姑娘的下巴,像一个混子应该做的那样:“嗯,不错,不错,很有生气。爷府上,什么人都不缺,就缺个心不大,胆不小的。姑娘……跟爷回府怎么样,爷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跟爷好好排戏,回头保准给你安排门好亲事。就他们这堆子人里,你爱选夜班选谁,谁敢不要,我剁了他……”
    ……
    再次静默,刚才说长成这样的你也要的孩子,迅速地躲到了人群后面,连衣角都不敢往外冒。
    姑娘赌着气呢,也不管啥了,反正景朝向来开放,姑娘就当是一笑。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他们看她的戏,她也看着他们的戏,互相戏着呗!于是穿过人群,把刚才那孩子拎出来,指着那倒霉孩子的鼻子说:“就他了,别人我不选。”
    众混小子们绝倒,齐齐坚起大拇指,夸赞到:“好姑娘!我们稀罕你!”
    再说那可怜的孩子,是谁呐!当今皇子最小的弟弟,荣亲王的嫡长子……
    那孩子也是个倒霉催的,堂堂一嫡长子,天天不想着怎么把亲王位继承到手,就乐意跟着顾次庄混,这下好,不但管吃管喝管调戏,还管上嫁娶婚配了。
    “我是嫡长子……婚照嫁得问皇上……”那孩子弱弱地回了一句。
    顾次庄同学不管了,一场戏连着一场戏,他爱看呀,于是指着那姑娘说:“这里我表妹,配你足够了!”
    混小子们拜服,为了看戏,都乱认起亲戚来了。
    “别这么看着我,真是我表妹。我二姨姑娘,就是平时缺心眼,不认人。”
     那姑娘傻愣愣地看着顾次庄,顾次庄笑眯眯地凑上前去说:“表妹,好久不见,你怎么从魏洲来也不到府里找我。你看看你看看,差点就羊入虎口了,到时候我二姨该多心疼呀!”
    那姑娘彻底傻了,混小子们来劲儿了,这么有意思的姑娘,身份也合适,比起那些中规中矩的有趣儿多了。混小子们都拽着问:“表妹,你家还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一块儿叫过来吧,咱们这还好多人没找着下家呢。”
    其实混小子们也就凑热闹,嗝应着荣亲王的嫡长子罢了。
    其实,这一章,应该叫二庄乱认表妹,荣小王爷被发配……
    事实证明,这姑娘可是个BH的主,顾次庄以后的生活,没少看过荣小王爷和“表妹”的戏。
    生活就是要这样,才不枯燥啊!


第一三七章 戏好看,要围观
    院子里挺久没有声儿,凉凉的风从树萌子底下吹出来,把正坐着的人,一个个吹得衣带如飞,发丝如舞。
    萧家的长辈在这风里,一个个吹得跟仙风道骨一般,只是表情就不大对了。
    丫头们又轻手轻脚地上来添了一道水,院儿里就有长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朝顾雁歌坐的地方微微拜了拜:“大公主,宫里拨下来了嬷嬷和宫女,这不是正教着规矩么,这时候分府怕反而误了太皇太后、太后及皇上的一番苦心。臣下等以为,所谓过三不散,这三非是三月之期,故有先例,我朝太祖,太宗之时,皆是孝满三年方散,咱们萧家也是景朝大族,自然要循先礼,重规矩。”
    这三年还是三月其实根本没有定数,依成礼是该三年,可事实上大部分是以三月为期。
    顾雁歌笑着看了眼二姨娘,其实她就是想让二姨娘知道,想走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现在就开始跟她耍心眼,谋府里的财啊物啊,也未免太不拿她当回事儿。
    固然可以不拿她当回事,可也别太嚣张,嚣张到手都伸到她屋里来了:“既是各位长辈这么说了,我也自是得听的,只是二姨娘毕竟在长,日日的也不好让她隔三差五来请安,二姨娘倒没什么,反倒是我自个儿不自在。”
    这话就考验萧家的长辈们精不精了,隔三差五嘛,那话外的意思就说不是日日来请安了。本来她倒是不在乎的,可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她可非得在乎在乎不可了。
    萧家的长辈,哪个不是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细一琢磨也就听出味儿来了,隔三差五请个安就能让大公主不自在了,要是天天去请安,还不得连太皇太后都不自在。
    当场长辈们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应应和和地把场子给圆了过去,待到送长辈们走时,已近午了,顾雁歌便留了长辈们用饭,用过饭又各自包了一份礼盒让小厮们送长辈们带回去,萧家的长辈倒不在乎这东西,让随行的人拎了各自回府商议事儿去了。
    只是等回府打开一看,不是金银、珠玉,而各家一坛子宫里藏了几十年的好酒,顾雁歌也是打听清楚了,萧家将门世家,个个都是能带兵骑马的,别的不爱,只除了戒不掉这口酒。为此,她可是好打听了一番,比如那位二叔爱“绿波”,比如萧家的太公喜欢“玉园春”……送这些人礼,在不得金贵,只需投其所好罢了。
    本来长辈们回了府午后起了就该去族里议事的,可长辈们啊,这大中午的都醉了,事儿也就得被拖到第二天再议了。
    “雁儿,你不是愿意分府吗?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样,反倒是希望他们住下似的。”顾雁歌听回报时,萧永夜也恰好在场,就这么问了一问。
    顾雁歌呶了呶嘴儿,心说我倒是不乐意呀,这不是怕你难选择么,再说了,斗啊斗啊,也就斗习惯了,而且有些人啊,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比如三姨娘……
    想起三姨娘,顾雁歌也终于记起来,该把这件事儿说给萧永夜听听了:“这事我们先不说,倒是另外一件事儿,我差点就疏忽了,早就该跟你说的。”
    顾雁歌很慎重的挥退了丫头,只留下净竹在二门外看着,等听不到人声儿了,顾雁歌才拉着萧永夜坐下来:“你还记得那天你带了布防图回了么,下午我们就过府去看父王了。前几天我在你书房见了些小虫子,怕把书啃坏了,我就想趁着咱们出府,让朱砚去薰点香,驱驱虫儿。”
    萧永夜比较迟钝,想了想似乎才回忆起来,书房里的味儿确实有点不一样了:“你不说起我倒忘了,我说最近桌案脚下,偶尔能扒出虫子来呢,原本不当打扫不尽心,原来是你薰了香。”
    啧,没想到这还有事儿,不止是卧室没打扫好,就连萧永夜的书房也是一个样儿。不过这时候先不顾着这件事儿,把正经事先说了:“这事儿啊倒不出在香上,朱砚去薰香的时候,在你的书房里见着了三姨娘。你那天的布防图是不是放在书案上,据说三姨娘当时就在书案边上,也幸好那布防图已经改过了,到时候真有假图流到外头去了,那就真是有意思了。”
    萧永夜直皱眉头,布防图虽改过了,可也有一些是没改的,定好了的布防一般没有大问题不会全部推翻:“雁儿,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明天早上布防图就要发出,不行,我得赶紧进宫,这事不要惊动府里任何人,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姑息。你在府里先安坐着,凡事先不动,等我回来了再说。”
     顾雁歌傻了眼,哪想得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原谅她,现代官僚主义,不议上个百十天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这才几天就议成了。她哪知道,那些人被萧永夜盯着,敢不快点,萧永夜比谁都熟这个程序,那些个文官、武将们谁敢跟以前一样耗着时间。
    “那你早去早回,别把这事儿捅破了,我还等着看戏呢。”见萧永夜阴沉沉着一张脸,她特地轻快地这么说了一句。
    萧永夜一看她的神色就明白了,“他的雁儿”呢,他怎么会不了解:“你啊,好好在家里待着,耽误不了你看戏。正好次庄要回来了,邀他一块儿看。”
    “永夜想得比我远,我只请了咱们的安郡主,可没想到哥哥也正赶回来呢。正好,人全齐了。”一边笑着,一边替萧永夜整理官服,见他满脸紧绷着,顺手揉了揉他的额角道:“别太担心了,咱们不是提前知道了么,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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