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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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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顾雁歌看一眼比她蹦得远的萧永夜,见萧永夜同样是满脸的心虚,不由得又乐了。
吃过了早饭,萧永夜这才记起了昨天忘记说的事儿:“雁儿,皇上命我今天去陪忱王和津洲候去打猎,昨日里太后传了懿旨给母亲,想必今天宫里会来人传,你进宫要小心些。”
顾雁歌满脸笑意地点头:“倒是永夜要小心,太后毕竟是真心疼着我的,倒是那二位不大好招呼,凡事从稳里来,咱也不急在这一时一日之间!”
萧永夜自是连连答应,顾雁歌便送萧永夜出了门,自己准备好,就等着太后来传召了。可没想到直到用过午饭了,太后那头还没消息,她心里就有些打鼓了:“净竹,净竹……”
净竹闻声连忙近前来,看着顾雁歌道:“主子,您有事儿要吩咐奴婢么?”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今儿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顾雁歌心说净竹还能上哪儿打听,不就是出宫的宫女、太监们经常出入的地方,净竹也就跟那些人熟了。
净竹直掩着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主子,您闷了?都闲得想听些市井传言了,要不咱请戏班子来家里唱堂会?”
“唱堂会最吵了,你要扰了咱们府里的清净不成,让你去就赶紧去,叽叽喳喳地像什么样儿。”顾雁歌把净竹打发走,回过头来又想起,这两天顶心的,也没顾上问问她那唯一的弟弟怎么样了,于是转过头来又说:“朱砚啊,你去瞧瞧慎郡王在不在,就说我找他,请他过来一趟。”
看朱砚领命出门去,顾雁歌却忽然又改了主意,她觉得这样没诚意,且很生分:“别,还是我亲自去吧,既是一家人不带那么生疏的。”
顾雁歌的话说完,朱砚表现得很沉默而淡定,大概是觉得她的主意向来改得这么快。
到了顾承忆院里,顾承忆正在跟着先生识书习字,见顾雁歌来了,先生给顾雁歌请了安后,连忙退到一边去。顾承忆手拿着毛笔,正满头大汗地在那儿跟字奋斗。顾雁歌心说,只这一点就不像恪亲王了,恪亲王之所以这么英雄传奇,可不仅是武有功,文也同样出色,当初选人,皇帝好歹也该选个各方面都有潜力的才像样嘛。
“承忆,我看看写了什么!”
顾承忆脸红中,连忙把桌上的纸遮住不让她看,嚅嚅地看着她道:“姐姐,没什么,我的字不好看,姐姐还是不要看了!”
顾雁歌挑眉,不要看这三个字,越发勾起人想看的念头:“来嘛,看看也不会少点什么,我也不会笑话你,我自己的字还难看呢,有什么资格笑话你啊!”
顾承忆继续脸红,心说顾雁歌都说自己的字难看,那他的这可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于是就更坚定了不给顾雁歌看的念头:“姐姐,今天萧将军去哪里了,昨天不是宿在咱们府里吗,怎么不见和姐姐一块儿过来。”
转移目标,顾雁歌讪笑,孩子你还嫩了点儿,她脸不红气不喘地上前几步,把顾承忆的手扒开:“别试图转移视线,我们现在在说你的字,等我看过了,我就跟你说说你的‘萧将军’昨儿晚上宿哪儿了。”
比脸皮……现代要还能输给古代人,那才真是一大大的稀有物种,就顾承忆这么一小屁孩儿,还想让她脸红,门儿都没有。
顾承忆默然,只好把手挪开,看着顾雁歌把覆在上面的纸拿掉,脸瞬间红得跟红灯笼似的。
顾雁歌看了字忍不住就喷了,好不好看的先不说,一看这字就让人觉得这孩子是受哇是受!字瘦得跟面条儿似的不说,通篇凑一起,非但不像是字,倒像是在跳舞的人儿,还跳得挺齐整。但是她说过不笑话顾承忆,笑出来实在不厚道,于是很淡定地看着顾承忆道:“很好,画得不错,要是动作再连贯点,可以直接当有图话本看了。”
顾承忆抽搐:“姐姐,不带你这么安慰人的!”
“其实我的字也不好看,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顾雁歌强忍住笑,她的字不到好的范围,仅仅是没到通篇舞蹈的地步而已。
两姐弟正乐呵着,管家来了:“郡主,宫里头来人了,太后请你进宫叙话儿。”
顾雁歌眉开眼笑,戏肉来喽:“承忆,你在府里好好写字儿,姐姐去宫里走一趟,回头给你带好吃的!”
顾承忆再次默然,然后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带好吃的!”
“啊……你说什么!”
顾承忆咳咳两声,神情尴尬:“我是说,姐姐要是有时间,就去城西青坊买青梅糕和酸枝汤回来!”
顾雁歌大笑着出门去,这顾承忆不像恪亲王,也不像皇帝,甚至没有任何的皇家气度,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小孩儿,有时候逗着玩,真有意思。
顾雁歌进宫的时候,净竹也打听回消息来了,萧老夫人在太后那儿用午饭的消息,顾雁歌听了喜上心头,看来事情挺顺利,而此时萧永夜正在西山猎场跟“双雄”一块骑马狩猎。
“老谢,这情景让我想起当年,我们和恪亲王一块在战场上的情形,当年我们多年轻啊,年轻就是好哇。现在咱们都老了,只能看着永夜他们这些孩子蹦哒了,我那儿子又不争气,成天只知道享乐,真是草绳见豆腐,不提也罢。”阔科旗汗王倒是看起来心思昭昭,没半点想法一样。
萧永夜却在旁边扫了一眼,这二位闷了一上午了,总算打算开始了!
津洲候这辈子,最提不得的人就是恪亲王,后来力主让顾雁歌嫁进谢家,也不肯嫁长房长孙,他心里虚着。
“说得是啊,当年汗王也年轻着,那会儿无职无权的,说也奇怪了,总觉得那时候才过得舒心。倒是现在,什么都有了,想起来却空落落的。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年我见诚库洛的时候,你还不到二十,我也差不多那年岁,咱们真叫一见如故啊!”津洲候心说你别择我,你自己都还没择干净呢,自己心里固然有不能提及的人,可阔科旗汗王的旧事也没干净到哪儿去。
阔科旗汗王心说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好歹有族人支持,你呢,可谓是背叛之人,于是如今在军中虽有权,可威信无几吧:“是啊,可惜我哥行事太过暴虐,族人怕他,唉……要不是当年有皇上和族人的支持,我又怎么会动那样的心思!”
津洲候冷冷地沉下脸来,他也是得到了帝王默许的,只是要把和回屹王合谋的事捅破了,他是压根拼不过阔科旗汗王去,毕竟阔科旗汗王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他还缺那么一根稻草:“诚库洛为人还是好的,只是太想把事做好,太急躁了!”
阔科旗汗王冷笑,他至少敢光明正大的说,是他亲手结束了诚库洛的生命,可津洲候却不敢说恪亲王是死在他手底下吧!
萧永夜见这二位明里来暗里去,不由得摇头,想起那天顾雁歌对顾承忆的一句话来,“人人脑袋里都有点地沟水,谁也不比谁干净”,这句话用来形容眼前这二位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汗王,津洲候,眼看着就要过虎形山了,虎形山路险而窄,我自是垫后的,津洲候对虎形山更熟悉些,就请津洲候先行如何!”萧永夜也冒坏水啊,这一条道,谁先谁后,原本没什么,可这虎形山有一段典故,先太祖和其弟就是在这一条路上,决定了天下谁属。
津洲候和阔科旗汗王本来也没想这么多,但一听到虎形山三个字,就忍不住想起这茬儿来。互相看一眼,打马向前,自要分出个胜负来。他们可没想到,向来在他们定义里“忠厚老实,没有心机城府的毛头小子”,这回使起计来了。
萧永夜看着二人有前有后地飞奔而去,不时的互相看一眼,似乎真是较上劲儿了,这虎形山啊,真是个好地方,萧永夜这样想着暗暗一笑,悠闲地骑着马,跟在二位后头慢慢地过去。
其实,萧永夜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帝想让这二位好好说道说道,最好是让阔科旗汗王充分认识到,顾雁歌和忱王,实在不是什么良配。当然皇帝也并不仅仅是这点心思,皇帝的心思是,好好说不成,两人的关系当然会更糟糕,两人就不会联手来对付皇权了。皇帝可以安枕无忧,将来收拾起来也好个个击破。
萧永夜想的自然是,一不让二人结盟,二要让阔科旗汗王继续求亲,在回屹王的事没有解决之前,维持这样的局面最为有利,不过……也不需要太久了。
一旦太后那儿有了消息,萧老夫人和顾雁歌今儿都去了宫里,估计着事儿有个八九不离十了!
第二卷 自由之声 第八十八章 东窗事发,众怒难犯
顾雁歌怀着些许不安进了宫里,太后宫里是一惯来的安宁平静,远远地她看到了太后正和萧老夫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气氛似乎不错:“今儿太后娘娘心情不错呐,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小宫女笑眯眯的不说话,看着她还有些脸红的味道,顾雁歌一笑,看来真是如她的愿的那样儿了。穿过园子里的月季花架,满架微微的香气缠绕在身上,走过时顾雁歌侧着脑袋看了一眼,心说:恪亲王呀,您要保佑我在京城里诸事顺利啊!
亭子里太后和萧老夫人看见顾雁歌来了,齐齐地露出欢喜而慈祥地笑,太后招了招手:“雁儿,来,到奶奶这身边儿坐着。”
顾雁歌自是先请了安,这才坐了下来,看着太后道:“皇祖母,您今天不是有客么,怎么还传我来,我可不愿打扰了您和老夫人的清闲。”
太后眼神儿里满是促狭之意:“哟,现在扮起矜持来了,头前几日,还说是可心人家靖国公,现在我可是把承安夫人请来了,你这丫头真是命好,将来要有承安夫人这么一个好婆婆,那可真是进了福窝儿了。”
太后也不管将来萧老夫人怎么做,至少这么夸着去了,将来就冲着今天这句话,萧老也自会思量几分,太后啊,那真真是待顾雁歌好,真心拿她当孙女儿看,而不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萧老夫人那当然也是人精,一听这话就明白味儿了,连忙笑道:“太后呀,不瞒您说,臣妇这辈子就没想过还能有儿媳妇儿,就永夜那孩子的性子,臣妇差点儿就以为靖国府这一代,就要砸在这孩子手里了。如今能有雁郡主这样一等一的人儿做媳妇儿,臣妇自是心满意足了。”
“说起来这俩孩子啊,也真是有缘,当初没结成亲,如今还又团到一块儿了,这人世间的姻缘啊,真没有半点乱来的,兜兜转转的又回原处去了。这俩孩子也是上天要考验他们那,幸而如今是风风雨雨都过了,以后就等着过安闲的吧!”太后主要是怕将来,萧老夫人嫌弃顾雁歌是和离再嫁之身,这才说了一大通话。
顾雁歌当然知道太后的好,在一旁淡淡的笑着,若说这宫里还有人真心疼着她点儿,那就是太后了:“皇祖母,您也不怕臊着雁儿,这样的话哪有当着面儿说的!”
太后和萧老夫人一块儿笑了,太后说:“雁儿,这会儿小儿女起来了,害羞了,赶紧去你未来的婆婆身边好好坐,将来承欢膝下,可要好好的和靖国公一块儿孝顺承安夫人。承安夫人也不容易,早年吧在战场上忙,老了老了还得为靖国公操心,以后得好好让承安夫人过几天含饴弄孙的日子!”
顾雁歌从前倒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可如今被二位老人这么一夹击,还真是脸皮儿薄了,红着脸低下头去,太后便和萧老夫人一块儿打趣她,让顾雁歌自己都鄙视自己,什么时候竟又回到青春年少时候去了,还害上羞了。
说说笑笑了一个下午,太后留萧老夫人和顾雁歌吃了晚膳,这才让人送出宫。回过身来就叫了内监、宫女去请皇帝和皇后还有宗室里的长辈们来。
宗室里的长辈们当然比皇帝来得早些,皇帝这会儿还在招待回屹王呢,皇后倒是先来了,也没问什么事儿,只是冥冥中觉得是大事儿,安安静静地坐一边,有头顶上的人在前头,皇后机灵乖实着。
宗室里的长辈们来了,满满当当地挤了一屋子,等了许久也不见皇帝来,太后端着茶叹气:“呼,如今是亲娘老子都叫不动儿子喽,谁让这儿子不是我一人的,这可是天下人的呐。行了,咱们这些老人家还是自个儿商量吧!”
宗室里的长辈们在皇帝面前,当然声音不小,可在太后面前,个个都乖着,当年太后可也是有手段的人:“太后,您吩咐,什么事儿还您大晚上的都操着心呐!”
太后端起茶喝了口,满脸喜气地说:“这可是好事儿,我是等不及了,才叫你们一块儿来说说,免得你们成天在我耳根子边上喊,说雁儿年岁到了,不该老留在身边儿。成,我呀给雁儿找了户好人家儿,门当户对不说,将来啊也必定会好好捧着雁儿。”
宗室里的长辈们早就再找这么个人了,只是前几天听说皇上拒绝了阔科旗汗王的求亲,本来还真有人想到了忱王,可现在一看味儿,似乎皇帝不愿意###远嫁:“太后啊,您说的是哪家的儿郎?”
“那还有谁,当然是靖国公萧永夜了!”太后为自己找着个合适的人而高兴,忱王的事儿她听说了,皇帝不同意,她也不同意,于是就搁下了,她就愿意在生的日子看着顾雁歌在她眼皮下好好过,天高地远的嫁了,谁还知道是真过得好,还是假过得好。
长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都沉默了,萧永夜……在他们眼里不是没闪现过,只是萧永夜不但是靖国公,还是常年领兵的大将军。王不掌兵,可娶顾雁歌,默认了是要继承恪亲王的爵位和封地,宗亲们无法确定,这景朝还有没有一个萧永夜这样的将才。
“靖国公自是好人选,可是太后娘娘,王不掌兵,而雁郡主的夫婿,是要承恪亲王爵位和封地的。咱们景朝,眼下可少不了靖国公这样的大将啊!”
太后能有这个提议,当然也有了主意,于是说道:“要继承要继承,可没说什么时候继承不是,你们也是不会变通的,等将来咱们雁儿生了儿子,直接把这些给孩子就是了,非要给永夜啊!就像当初没给谢家那混帐小子一样,咱们替二小子作主,这爵位啊不给女婿,给外孙子!”
长辈们也只想着早早把顾雁歌嫁出去,留在身边老觉得是亏欠了恪亲王,恪亲王的“英灵”可是至今未散呢!
“太后说得在理儿,臣等伏请太后,早下懿旨,让雁郡主早有所依,恪亲王之英魂方可得安息。”
皇帝倒来得及时,正在这时候掀开帘子来了,看着满地的宗亲,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才他还在酒宴上承诺,一定要回屹王如愿以偿。没想到这转过身来一听内监说太后有请,他一来竟听到这么一出。
“母后啊,您可问过了雁儿的意思?”皇帝到现在还认为,顾雁歌被小时候他特地命人传播的那些话给蒙着,没想到顾雁歌早换了魂儿,不信这茬儿了。
太后很理所当然地点头,而带笑容地道:“要是不问雁儿,我哪能叫宗老们来商量,当年我就觉着这俩孩子般配,只是那时候雁儿要犯犟,我们也拿这孩子没办法。现在真真是想明白了,觉得靖国公好了,这不是好事儿一桩么,这也算是对你那二弟有交待了。”
皇帝可不这么想,可这场面,真是由不得他有任何反驳的话,一个阔科旗汗王没解决,又来一个萧永夜,真是事事都逼了过来:“母后,雁儿的婚事不且不急……”
皇帝话还没说完,太后就掐断了,说:“不急不急,还不急呢,难道要我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你才觉得该急?”
皇帝闻言叹气,连忙坐下安抚太后:“母后,这怎么话说的,儿的意思是,雁儿的婚事要慎重,上回咱们没挑好,这回一定要仔细,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太后听着这两句倒是舒心多了:“对,话就是这个理儿。你放眼朝里看看,有几个孩子比得上靖国公的,我就看那孩子好,当初雁儿要是嫁了,多好,至于如今成这样儿?”
太后其实也并不是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当年说不嫁萧永夜也就罢了,可如今也只有萧永夜会珍惜了,太后一是真心怜惜这孙女儿的遭遇,二是年岁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去见“在天上的二儿子”,怕到时候无法交待。
皇帝一听有些急,但面上还是不敢表露出来,要是太后知道要把顾雁歌嫁到回屹去,估计能跟他当场翻脸。
其实跟太后翻脸,皇帝倒不的,怕的是在场的宗室长辈们一齐闹,那就真是动静大了,到时候就不在他的掌控里了:“母后,事儿还得徐徐图之、急不得!”
皇帝好一番解释,才让这些人都安下心去,却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回屹王知道了萧永夜的事儿,怒火冲天地进宫问皇帝,却没找着皇帝,正巧赶上太后了。把话跟太后一说,太后本来不知道这事儿的,现在知道了,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比回屹王还怒还埋怨。
八卦的流传速度永远不会慢,没过两时辰,宗室长辈们家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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