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1花落燕云梦-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兜ぢ辛痘桑星Α⒐扔卸疚镏剩蟠笥泻ι硖濉N壹泵ψ柚顾险嫠档溃骸安恍沓裕∧切┫傻ざ际怯卸镜模禾菩矶嗷实鄱家蚍孟傻ざ婷也恍砟愠裕 彼男Φ溃骸霸茨阏饷唇粽盼遥∥也还撬邓刀眩睦镉玫米欧谜庑┐蟛怪铮
我惟恐耽误他写书,悄悄离开他身旁,却见他正继续向下写道:“……朕缵承大皇考太祖高皇帝鸿业,即位以来孳孳图治,惟任君师治教之重,惟恐弗逮。切思帝王之治,一本于道。所谓道者,人伦日用之理,初非有待于外也……”轻纱后仿佛有一个人影闪动,见我们亲密之状,又悄悄退了回去。我感觉到异样,从朱棣怀中站起,抬头问:“是谁?”一名小内侍从淡紫轻纱后探头走出,是伺候朱高燧的贴身小内侍黄俨,他进殿跪在地上,说道:“回皇上、娘娘,赵王殿下已经安睡了。”他服侍朱高燧十分尽心尽力,此时专程前来禀报这句话,倒让我觉得有几分奇怪,说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吗?”朱棣抬头见是他,略带不悦之色道:“深更半夜,你不留心照看着赵王,到朕这里来做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明日再说不迟。”黄俨急忙叩首道:“奴才绝不敢对小殿下有半点疏忽,只因宫中有件事情,奴才不敢拖延隐瞒,不能不前来禀告皇上。”言毕,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说道:“请皇上和娘娘御览。”他没有停笔,淡然道:“先呈递给娘娘看。”黄俨不敢有违,走到我面前。我接过信,取出那张散发着清香的纸笺,轻轻一瞥,看见那笺上所写的内容,不由吓了一大跳,那纸笺上分明是男子笔迹,上书一首古代琴歌《凤求凰》,歌中蕴涵无尽隐约缠绵之意,词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见那字迹十分熟悉,心念微动,将桌案上太子朱高炽所书写的奏折翻出,果然和纸笺上的字迹一模一样,顿时明白兹事体大,湖衣性情温柔稳重,管束六宫并不像徐妙云那般严谨,黄俨深夜前来紫宸宫,要揭发之事必定非常“特别”,而且极有可能与太子朱高炽有所关联。我向朱棣看了一眼,见他专心写字,并未注意我们,示意黄俨跟随我走到殿外。黄俨静静留心跟来,近前低声道:“禀贤妃娘娘,这纸笺是宫人从坤宁宫何婉侍房中无意拾来交与奴才的。何婉侍原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与太子殿下关系亲密……今年三月皇宫举行春祭大典之时,何婉侍晕倒在殿中,奴才听说她是有了身孕,后来太子殿下命太医暗中动过手脚,将此事遮掩过去了……”我听他说完,立刻明白他是前来揭露朱高炽与何婉侍的“奸情”。金陵皇宫内除了湖衣和我之外,朱棣赐予正式名份的妃嫔仅有几位朝鲜美人。何婉侍顶多只能算是“宫人”,算不上他的妃子,一批批的花季少女企盼着君王恩宠和回顾,青春和美貌就在一天天的等待中逝去,寂寞孤独,直到老死,或许有些人,一生一世都不曾拥有过爱情。然而,她们对爱的渴望和所有正常的少女一样。但是,朱棣两年不在金陵,如果黄俨所言是真,何婉侍的身孕从何而来?是谁胆敢在皇宫内暗渡陈仓?此人又如何能够混进皇宫、与宫人暗通款曲?“YIN乱宫廷”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如果皇帝残忍一些,株连之人必定成千上万,嫔妃本人也会被处以可怕的极刑。最有机会接近她们的人唯有东宫太子朱高炽,久旷的青春美貌宫女与年轻英俊的太子之间即使发生一些暧昧也很正常,那封情致缠绵的“情诗”,更加重了此事的可信度,朱棣对朱高炽并不看重,如果让他得知此事,一定会大怒。但是,据我所知的历史,朱高炽并非好色之徒,他温良恭顺,对朱棣十分畏惧,绝不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我思索片刻,问黄俨道:“你可知道,编造伪证、诬陷东宫是杀头的大罪?如果皇上查明真相,你可知道后果?”黄俨神色恳切,不停叩首说道:“娘娘,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太子殿下是皇后娘娘嫡出长子,奴才纵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诬陷太子,这封信确实是从坤宁宫何婉侍处搜捡来的,奴才不认识字,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何婉侍暗中堕胎一事,娘娘可去太医院打听询问,便可知真假。”
我心中暗自转念,黄俨似乎并不忠诚于太子,他是朱高燧的贴身内侍,或许暗中存有私心,期望朱棣改立太子,让自己地位更加稳固。我有意轻咳了一声,对外殿宫人道:“你们都退下吧!”黄俨见我屏退左右,看我一眼,径自低头靠近,轻声道:“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目光平和,看着他道:“你说吧,没有关系。”他果然说道:“娘娘与皇上鹣鲽情深,圣眷隆重,早该立为皇后了!奴才跟随赵王殿下数年,小殿下聪明伶俐,肖似皇上,理所应当承袭皇上基业,太子、汉王皆是无行之人,娘娘何不借此机会……”一切果然如我所料,黄俨对朱高燧一片忠心,却难免有所偏向,见朱棣对幼子十分宠爱,内心希望能够借助他的偏宠,让朱高燧成为日后的皇帝,朱棣有意无意间的行为举止,显然影响到了这些宫中内侍们的想法。我有心将此事压下,沉默片刻对他说道:“你先回去,用心照看燧儿,我们绝不会亏待你。还有,记住不要将这些话传到皇上那里去。”
黄俨忙道:“奴才遵旨。请娘娘放心,奴才对天发誓,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小殿下,若是小殿下伤了半根毫毛,奴才甘心受死!”我见他说出这些话,微笑道:“你去吧。”我将那封书信夹藏在外殿琴房一本古琴谱之内,朱棣很少翻看我的书本,藏在这里应该不会被他发现。走进内殿,他放下笔,向我问道:“什么事?”我随意遮掩道:“没什么,不过是你的那些后宫嫔妃之间的小事……”他神色略变,突然站起身道:“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今天既然提起后妃,我倒想起来了。”我手执轻罗小扇,依偎在他身旁替他轻轻扇风。他握着我的手,缓缓说道:“安南公主陈天卉因避难不敢回国,一直留在金陵,朝臣进谏说,她长住在皇宫内名不正言不顺,要我降诏册封她为昭仪。”陈天卉正是当年那位声音娇滴滴的安南公主,我假装无所谓,“哦”了一声。他轻描淡写道:“你若不介意,我明天就册封她了。”
我心头郁闷无比,离开他身边向窗前走去,一边说道:“既然如此,你还问我干什么?”他的紫眸中带着温柔促狭的笑意,轻轻说:“小野猫又吃醋了!”我低头道:“我是野猫,安南公主一定很美丽温柔了!”他轻笑道:“我原本没注意她,你既然问起,下次我可要仔细看看。”我没有说话,眼圈微红。他立刻收敛了调笑的神色,抱紧我道:“别哭……是我错了,不该有意逗你玩。封她为昭仪不过是权宜之计,以免外邦猜疑。她是安南国王独女,安南子民一定日夜盼望她回去,汉王和丘福出征安南也该回来了,等安南臣服,我就送她重归故里。”
我伤心落泪,并不理他。他万般无奈,靠近我柔声劝哄道:“不要哭了,我心中不想再册封任何人,以后不许说我的后宫嫔妃……我只有一位夫人,不会再娶了,我只是哄你玩的。”我拼命捶着他的肩,呜咽着说:“坏人,故意骗我……”他微微一笑,哄道:“蕊蕊,宝贝蕊蕊!”我嘟起嘴道:“别碰我!”他的脸上带着开心的神色,将我轻轻拥入怀中。次日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时,荷儿急忙靠近我道:“娘娘,皇上今天起得早,问奴婢娘娘每天都做些什么,奴婢回说娘娘不过是写字、看书、弹琴之类,皇上很开心,说去琴房看看……奴婢见皇上去琴房的时候还带着笑,出来时候手中拿着一张纸笺,带着怒意走了!”我急忙穿衣坐起,问道:“那纸笺在哪里?被他拿走了吗?”心中却暗暗叫苦,我原本以为将那张《凤求凰》琴歌词谱放在琴谱中很安全,却不料朱棣一时心血来潮,居然关心起我的行踪来,他绝不可能不认识太子朱高炽的字迹,我想遮掩此事,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让他给逮个正着。
荷儿点头道:“皇上拿在手里呢,奴婢只是觉得皇上的神情有些异样……”我匆匆下床梳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谨身殿前。殿前小内侍一个个肃然垂手而立,不敢稍有懈怠,郑和侍立在殿门处,神情忧虑,微微侧身,留意着殿中动静。他见我走近,低声道:“娘娘,皇上今日未上早朝,一早就宣诏太子,奴才不知是什么缘故。”我心中焦急不已,担心他们父子之间有所误会,悄悄向内张望。谨身殿内,太子朱高炽手中拿着那张纸笺,垂首而立。朱棣紫眸含怒,冷冷凝视着他,说道:“仔细看看,纸笺上琴曲可是你亲笔所写?”朱高炽不敢抬头,声音微微颤抖,伏地轻轻叩首,说道:“那琴曲的确是儿臣所写……是儿臣行为不端,儿臣知罪了,请父皇责罚。”朱棣神情冷漠,说道:“朕以为你们母后贤德,足以训导你们长大成人,一向对你们兄弟疏于管教,却不想你们竟然成了无父无君之徒,朕长住北京之时,你在金陵皇宫内,想必做过不少此等事情了?”
朱高炽含泪说道:“儿臣仅此一事有逾宫中规矩……”朱棣怒声道:“竟敢私自觊觎紫宸宫中人,无德无行,不配为太子!你胆敢再说一遍,朕立刻废了你!朱高炽见他提及“紫宸宫”,顿时怔住,低声啜泣,却并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
我急忙举手推门闯入殿中,几步冲到朱棣面前,抢过太子手中纸笺,说道:“琴歌纸笺不是太子写给我的!是奴才们从宫中拾来的,昨天晚上才交与我!”朱棣眸光闪烁,略怔了片刻,向朱高炽淡淡说道:“你如何对朕解释?”朱高炽如梦方醒,拭泪说道:“这琴歌是儿臣私下在东宫与妃嫔戏笔,儿臣决不敢觊觎紫宸宫,所求之凰绝不是指母妃……”朱棣神色稍缓,仍是冷冷质问道:“宫中戏笔,怎会落入奴才手中?身为东宫太子,如此随意妄为,你下去吧,去佛堂思过三日。”
朱高炽急忙叩首,怯怯退出殿外。朱棣眼看着他的背影,一动不动,眸光中神色复杂无比。我走近他道:“差点冤枉太子了吧?”朱棣凝视着我,轻声道:“你可知道我看到那琴曲时有多生气?太子自己并非全然无错,夫妻闺房戏答之诗词,怎会随意乱放,落入奴才手中?如此粗心大意,我怎能放心将大明江山交给他!”我微微嗔道:“你事事都如此紧张多疑!我们所看到的事实,并不一定就是真相,有时候我们的眼睛和耳朵也会欺骗我们。”他抚摸着我的发丝,紫眸中带着一丝歉疚,说道:“我当然不会疑你,万事有过一次教训就够了,绝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他在东宫内胡作非为我都可以不管,倘若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你让我怎能安心?”我道:“你以为他们都和你一样,对我……”他微笑道:“不是我妄加揣测,谁让你永远都是这副长不大的模样?昔日三哥、六弟就不必说了,纪纲、李景隆都仰慕你的风华。”我见他心情好转,说道:“你明明就是不喜欢太子,如果是燧儿,你会这样对他吗?偏心的父亲!”他握住我的手,紫眸中掠过一丝犹豫,说道:“蕊蕊,炽儿不适合东宫之位,我想改立……”我急忙打断他道:“不要说了!废立太子非同小可,他性格虽然不够刚硬,但是治世需要仁君,如果你真心爱护燧儿,就不要将他放到风口浪尖上去!”他神情略带忧郁,似在思索揣度我的话意,环顾谨身殿,眸光落在那个金光璀璨的御座上,叹息道:“的确是风口浪尖,为了这个位置,我们曾经错过了那么多岁月、失去过那么多珍贵的东西……”我见他如此,心中想到云蒙山中未成形就流产的小胎儿,眼泪刷地涌出来,伏在他胸道:“那些往事,你不要再提了!”他拥紧我道:“蕊蕊,我会保护我们的孩子,我绝不会让他站在最危险的地方,绝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他!”我抬头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他目视窗外,缓缓道:“我想好了,择日册立张妃之子瞻基为皇太孙,希望燧儿能够平平安安长大成人。”我终于放下心来,朱瞻基是朱高炽与太子妃所生长子,朱棣立其为皇太孙,无疑使东宫的力量更加稳固,群臣惟恐他改立赵王朱高燧的担忧与谣言不攻自破。黄俨等一心拥立朱高燧的内侍若见朝中大臣心向太子,必定不会再生波澜。距离朱棣的生日之期越来越近,湖衣如今主持六宫之事,早就命各司太监、宫女齐心协力置办朱棣的生日庆典“万寿圣节”,想方设法让他开心度过这个生日,离正日尚有三天,宫中早已歌舞阵阵,四处洋溢管弦之声。我冥思苦想历史记载朱棣喜欢什么,准备给他一些“惊喜”,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玩的节目,暗中将计划告诉郑和,让他悄悄协助我安排侍女完成演练,他十分尽心,亲自督导那些侍女们练习。我看完了他们的练习彩排,见一切有条不紊,远远超出我所想象的效果,高兴不已,对郑和道:“很好,辛苦你了!”郑和微笑道:“娘娘深知皇上心思,奴才不过是依照娘娘吩咐安排打点,希望皇上能够寿典当日能够喜欢。”朱棣生日当天清晨,我用发丝轻轻拂动他挺拔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他被我惊醒时,我向他娇柔说道:“棣棣,生日快乐!”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喜欢这句话,比那些万寿无疆之类动听多了,今天有什么礼物给我吗?”我故作不知,说道:“没有!”
他似乎并不觉得失望,笑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有没有礼物都不要紧。”正午时分,我们携手坐在殿前,太子和朱高燧依次叩首后退于外殿,与群臣坐在一起。湖衣袅袅婷婷近前,向他行礼道:“臣妾恭贺皇上万寿圣节,圣体安康,寿与天齐!”其余嫔妃依次上前,躬身拜倒,说道:“臣妾等恭贺皇上洪福齐天,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鼓乐声起,郑和向我暗暗示意,我伸手蒙住他的眼睛,说道:“先等一等,过一会我再让你看。”他嘴角漾起笑意,说道:“又和我玩什么新花样?”我放开手,说道:“好了,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吧!”他睁开双眸,见殿中一排排侍女装扮成卫兵模样,郑和指挥若定,训导她们排练一幕幕海战、陆战演习情景,立即流露出开心的神色,大声赞道:“好!”我见他表情欣悦,问道:“这些娘子军比起你的百万大军如何?”
他紫眸中闪烁着光彩,说道:“虽然是虚拟情景,战法却值得借鉴,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吗?”我见他颇有兴趣,便对他一一讲说那些阵法从何而来,他尽情观赏,听得开心无比,不禁揽住我道:“这些年来,我身边就有现成的军师,我竟然丝毫不知,是不是该罚?”我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笑道:“当然该罚,先罚一杯寿酒吧!”他微笑仰头,一饮而尽。太子、太子妃及众妃嫔退至殿外欣赏歌舞之时,一名小巧玲珑的异族装扮女子慢慢走进殿中,向我们行礼道:“臣妾昭仪陈天卉,参见皇上和贤妃娘娘,恭祝皇上万寿无疆!”原来这少女就是他昨日册封的安南公主陈天卉,她年约十七八岁,容颜秀美、楚楚动人。朱棣专心观赏舞台上军阵,随口道:“赐起。”我对她道:“安南公主不必如此多礼,快起来吧。”朱棣见我说话,微微转移视线,向她看了一眼,温和说道:“你是大明的贵客,朕虽册封你为昭仪,你不必和她们一样过于拘束宫规。待安南平定,朕就送你回安南去。”陈天卉叩首退下,脸色微变,说道:“多谢皇上,臣妾遵旨。”我微觉诧异,常人听说自己不必再寄人篱下,能够复返家园故土、安享公主之尊崇地位,应该激动和开心才对,这位安南公主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却没有深究她为何会这样。陈天卉刚出殿门,几名小内侍带领着一名红衣少女进殿,她走到我们面前,叩首说道:“侄女唐飞琼,恭贺姨父生辰之喜!”她聪明伶俐,依然仿照在青城山中的称呼唤朱棣。朱棣颔首示意,站起身对我说道:“我去前殿,她难得来宫中看望你,你陪着她们一起玩吧!”数日不见,唐飞琼面容清瘦了许多,神情憔悴,明眸中神采暗淡,我觉得疑惑,问她道:“听姐夫说你在家中病了些时候,到底是怎么了?”她低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担心他……听说安南人喜欢在水井中下毒,他们去了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见她是因挂念朱高煦而致病,安慰她道:“他临去之时不是对你说过让你放心吗?
他们一定可以得胜回来的。等他回金陵来,一定会向姐夫提亲。”她仍有些许惆怅之意,说道:“姨娘说得是,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郑和满面喜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