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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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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袭警?”程成没理他,冷笑着走到架住江律的两个小混混,忽然伸手一抓一折,两人顿时疼地捂着手松开了江律。他把江律拉了过来,那么多天不曾说话不曾相见,似乎人面依旧,世事已非。他嘴唇动了一下,开口的却是:“傻瓜,就这么几只软脚蟹你就动弹不得了?”
江律埋怨地瞪他:“你他吗的才傻呢,你现在已经背处分了还傻不拉几地来趟这混水?想被炒鱿鱼是不是?!”
程成笑了一下:“我反正是淌定了,咱俩谁也别笑话谁。”
冯嘉豪见来人只有程成一个,惧心顿去,发狠地说:“哟,还有伴儿呢!我告你,人再多咱也不怕,我是下了狠心要出这口子气的!”
几个人围了过来,他们胸前铁青的纹身刺目而张扬。
“喂,你搏击课成绩多少?”程成与江律靠在了一起。
江律愣了一下,扯扯嘴角,道:“大概。。。会比你好一点。”
话音没落,第一个拳头已经呼啸着朝他面门砸来。江律偏头躲过,反手一掌劈在袭击者的颈窝,另一脚已经踹向另一个来袭的人。
程成已经无暇再看,因为有两人同时袭来,程成急急后退一步,翻手搭住那人的手肘,借力一转,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这只怕是搏击课中他练的最熟的一招了,没来得及得意,身后又是几道风声,程成矮身躲过两记拳头,不料左侧又突然窜出一人来,手里竟攥着个酒瓶,眼看避无可避,眼前却忽然闪出一道黑影。
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之后,江律缓缓地瘫在程成的身上,程成抱住他的头,踉跄着摔在地上,几缕鲜红汨汨地流出,染的他一手血腥,触目而惊心。
他们,砸了他。
就这样,用啤酒瓶砸在挡住他的江律的头上。
程成以为这一辈子他大概都不会有拔枪的一天,但此刻出离的愤怒使他在瞬间忘记了所有的理智与责任,暴虐之心顿起,他猛地向腰间摸去——他要杀了这些人渣!杀了他们!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他的,程成剧烈地喘息着望向江律——
他满面血污,却坚定地冲他摇着头,一下又一下,“不可以。。。我们是警察,程成,记住!永远。”
更多的人围住了他们。
“不要!”柳小梅的哭声象从遥远的彼方传来,但此刻近呼吸相闻的,只是他与他。这一瞬间,他竟奇异地感受到一种微弱的转瞬即逝的幸福。
他慢慢松开了握着枪的手指。
“再吵把这臭婊子也一起打!”
泪流满面的柳小梅被架住,拳脚如雨般地砸下,有一拳正中程成的面门,鼻子一烫,一道热流自他鼻腔中喷涌而出,直到满目鲜血淋漓,奇怪的是,他竟也没觉得怎么疼。
“程成!!”
倒是他焦急的声音刺地他耳膜都在疼。
他想笑,却笑不出声。他们这样。。。算不算患难与共了?
◇◆◇
“谁说我韶华的姐姐是婊子,恩?”
门再次打开,泄出一丝午后的阳光,和一个低沉却坚定的声音。
那个男人走进来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缓慢而沉重,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他似乎没有看见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只是看着一直低头饮泣的柳小梅。
“姐。”他第一次用了这个全然陌生的称呼,“怎么出这么大的事也和我商量一下,爸爸知道了还不心疼死?”手一扬,身后跟着的两个人立即上前扶起了柳小梅,退离现场。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了,竟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止——他们谁也没想到,韶华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
程成的眼睛已经快被鲜血糊住了,不知是江律的,还是他自己的,他却连擦一下都不能,他还没从见到韶华的震惊里回复过来。
“我不知道我们韶家会让你们这么怨恨,为了那么点钱,就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韶华冷笑道,“你以为你们在对付谁?我韶华的姐姐是你们说碰就碰的?!”
“那么一点钱?你以为是多少?有本事,你别打我们冯家的主意!”冯嘉豪被彻底地激怒了。
韶华轻轻瞟他一眼:“我打冯家的主意?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话?冯嘉豪——”他伸手,立即有人送上一个资料袋,“里面是你在两年前利用冯氏与人勾结非法侵占百亩闲置土地的证据,把这抖出来,你还能站在这说话吗?”
“你。。。你疯了!这要牵涉多少人?!你也未必干净!”
“对,你说的对。”韶华无所谓地一笑,“大不了大家玉石俱焚,你知道我说的出,就做的到,大不了从头再来,而你,这辈子就翻不了身——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区别——明白了?”
冯嘉豪面如死灰,大滴的冷汗自额角淌下。
这是程成第一次真正地看见韶华这样狠决的一面。
他曾经一相情愿地以为韶华永远都是那个能和他谈笑风生,对他掏心置腑的男人。
而忘了他毕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韶氏总裁——出手,就要一击击中。
韶华迈前一步,挡在程成和江律的面前,沉声道:“你们先走。”
◇◆◇
坐上车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倒是接应他们的莫名说个没完。他说真要叫几个同事来帮忙,事情就真的不可收拾了,这时突然发现外套里有程成的手机,灵机一动就拨了韶华的电话,在他看来,韶华怎么着也比他们有办法。
他飞快地说完,却见面前的两个人居然谁也没露出感激的表情,仿佛他们还没有从那场围殴中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们?”他有些迷惑地问道,随即道,“是怕一脸的伤回去不好交代吧?洪升平下午去市局开会了,一时回不来,你们这样不回去也好,赶紧回家去,也少给我出门,谁知道冯家那些疯狗还会不会再咬着你们。”
程成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对,你的伤——先去医院,江律的头被人砸了——”
江律拦住他:“别听他的,开车去我家,我家没人——”
“你是被砸傻了啊?这么大的伤口你不去医院——?”
“砸的再傻也比你聪明些。警察被人打成这样很光荣么?你还嫌自己给洪升平留的印象不够坏么?再出什么纰漏你也不用做警察了,还敢大庭广众地出现在医院!我家什么药都有,简单处理没有问题。懂了?”
程成气鼓鼓地瞪他,却又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莫名左右看看两人,敢情这俩人唇枪舌剑的,是压根就没事了吧?亏他还一个人穷操心他们好好地咋就闹不和了。推推王有德:“开车。”趁早把这俩灾星送走是真!
◇◆◇
江律的家和程成就在隔壁栋,因而程成一直是用外套包着脸的,万一被程默或者他老娘看见了他被打的跟柿子饼一样他也就不用活了。
江律掏出钥匙开了门,没好气地瞪他:“到了!你和个变态大叔似的不是更引人注目么白痴。”
程成窜进门才敢把头露出来:“敢情你爸妈都搬走了你一个人住轻松自在就可以站着讲话不腰疼了是吧?!”
“你——”江律想反击,看着程成象只被殴打的家猫,窝在沙发上,衣服还包着头,只露出一张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脸,完了鼻孔里还堵着两团卫生纸。看着他那样子,心里不由地软了下来,软得有点象刚出蒸笼的馒头,一摁一个坑。
他不由地想笑,屏了一下没屏住,扶着墙大笑起来。
程成阴着脸跳起来:“姓江的,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你好不到哪去!”江律冲他连连摆手:“坐下!别乱动!我去拿医药箱——你说你怎么不可笑?傻死了!现在这案子要查下去阻力有多大你也知道——过来,帮你上碘酒——洪升平巴不得咱们全玩完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一结案他一准儿又升官,所以——叫你别乱动!疼?现在知道疼拉——所以我们得保存实力,万一这事压不住,我是完了,你要是也掺和进来,那谁来接着查下去?恩?”
程成不再乱动了,难得顺从地趴在那让江律给他上药,看着他的目光透着不知名的光:“我知道。。。可是,忍不住,再过一百次,我依然忍不住。。。”
“你真是——傻瓜一个。”江律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了,两个人象石化了一般,都不再有任何的语言和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程成听见了那声轻轻的:“谢谢——我江律这一辈子,都以你这个兄弟为荣。”
谢谢。。。他其实想听的,并不是这一句,只可惜那句话,他此生此世是听不见了的。
有点心酸,有点难过,却有那么点早有预料的释然——或许他的梦,早该醒了。
他抬头,正想说点什么,却忽然睁大眼,怯生生地开口:“江律。。。你的伤好象比较严重也。”
“我哪象你那么不中用?以前大学时候我可是打遍警校无敌手哪。”江律不屑地嗤了一声。
“可是你——”程成吞了口口水,“血都流到嘴里了。”

'16'第16章

  经过程成手忙脚乱的包扎,血好歹是止住了,脑袋上的伤口也不算深,就是划伤了头皮,一边包扎他一边给江律简略地说了一下他去X城查王婧的资料,以及刚刚发现的线索。
“你是说,冯嘉富是被人用浴袍带子勒死的?”江律陷入沉思。
“对,并且,这应该不是一起早有预谋的谋杀,否则不会选择用这种凶器。”程成舔了舔嘴唇,“我们可以假设冯嘉富在与李正明和金梦莲口角扭打之后,心情极度郁闷的他驾车来到别墅,并叫来王婧——那时的他已经洗过澡,穿着浴袍,在落地窗前的小花圃里等着王婧,他胃壁上残留的牛奶和地塞米松糖衣都证明了他是处于一种服过药准备就寝相对放松的状态——他把王婧叫来,或者泄愤或者泄欲,但是冯嘉富完全没想到,由于他对王婧‘偷人’的所谓的惩罚造成王父的死亡,王婧此刻对他已经充满了恨意。之后冯嘉富开始辱骂或者折磨王婧,他认为这个完全仰仗他的财力才能活下去的女人根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但是早就心怀恨意的王婧反抗了,两个人发生扭打——”
“一个女人能把一个壮汉活活扼死?”
“这个高才生没有表面看来那么柔弱。”程成看向他,“我查过她在初中高中7次参加市运会都拿女子全能冠军,大学时候选修了四年的跆拳道,还有一个最关键的是——冯嘉富的急性过敏症发作了,他浑身颤抖就象癫痫一样,之前吃的普通剂量的地塞米松根本无法以致这种症状,就在这个时候——王婧失去理智,抽出浴袍带子将冯嘉富扼死——在冯嘉富毙命的三个小时后,为了隐藏冯嘉富的真正死因,她用厨房的剔骨刀慢慢地割下他的头,连颈骨的折断处都留下锯齿状切口,谁还会注意到冯嘉富是死于窒息?她就这样造成虐杀的假象,并且导致因为时间差而出现两种尸斑的情况——”
“并且以这种手段来犯案,大家都会先入为主地认定凶手是职业杀手,起码不会是一个女人——”江律眸中一暗,“她成功地转移了警方的视线。”
程成点点头:“所以她才把现场布置地特别血腥,但是你没有注意到吗?案发现场的血迹都是几乎均匀地在尸体头部附近——若是割喉至死,由于压力,血应该是四散毫无规律地喷溅,绝不可能象事后涂抹一样均匀分布——最后她给尸体重新绑好浴袍,伪造现场,并打开暖气才离开别墅。”
“她为什么要等三个小时才动手?”江律咬着下唇,“她在等——”
“对,她在等,等她的帮手,等告诉她把剔骨刀埋进酸土中可以分解指纹的人。”程成一字一顿地道,江律几乎与他同时开口:“刘宇凡!”
这件事单由一个女人来完成,毕竟太难了。
而那个生化系的男孩,很显然并没说出实话。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假设。”江律冷静下来,“我们要确实的证据——找到那条消失的浴袍带子,在勒死冯嘉富的过程中,王婧肯定是下了狠劲的,所以凶器上一定会有王婧和冯嘉富的DNA,只要证明这一点,她就再抵赖不掉了。”
说的对。程成长叹一声:“但前提是,我们得找到王婧。”
“盯紧刘宇凡,王婧的失踪与他绝脱不了干系——”江律拧紧了眉。
正在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二人警觉地互看一眼,江律示意程成别动,起身扒在猫眼上一看,才松了口气,开门道:“你怎么来了?”
柳小梅似乎也是惊魂未定:“我,我来看看你,你流了好多的血。。。你的伤——”
“没事没事。”江律赶紧解释,“别看包的象木乃伊似的骇人,那是包的人手艺太差,其实伤口小的很。”
你当这是包饺子啊?程成在后面翻了个白眼,还是冲柳小梅点了点头。
她进了屋局促不安地坐下来,才声如蚊子呐似地喊了声:“你好。。。程警官——”
这是他第一次与柳小梅——韶华的异母姐姐——正面接触:“叫我程成就行了。”
她柔顺地点点头,继续道:“江律常常提起你,每次见面都在说你们以前的那些趣事——”
江律高声插话:“那是趣事?是糗事吧?你问问这小子他拖累了我多少次了!”
程成想配合地笑,可他仅仅能做到扯了扯麻木的嘴角。
这样的对话于他而言,不次于凌迟处死。
可柳小梅坐在他身边,看着江律带着伤耍贫嘴逗他开心,不时微笑,这个在茶艺居里被人挟持殴打也想要维护江律的女人——这样,才是正确的,又何苦象他一般痴缠半生?
两个人亲密又隐晦的笑容在程成的视线里逐渐地模糊,替代的是十年前江律握着他的手,前面有人喊:
“江律,那是你媳妇呀?握的这么紧?”
都是黄粱一梦,只是一做十年,不能清醒不愿清醒。
◇◆◇
柳小梅给他们下了两碗鸡蛋面作晚饭,看着他们狼吞虎咽地吃个精光后才走——反正以他俩的伤来看,还真挺不适合出去下馆子吓人。
她真的不象一般的富家女,用江律的话来说,她是苦过来的,说话间的神情带着掩不住的怜惜与疼爱。
这样的女人,才能真正带给江律幸福吧。
江律不象他,走上了一条回转不能的不归路。
很好。。。真的。。。
“我也该走了,要不,默姐非全城通缉我不可。”程成站起身,穿上外套,刚拉开门,却又凝住了脚步:“小律。。。我问你件事,你认真地答我。”
“好。”
“你爱柳小梅吗?”
江律凝望着他的背影,许久,点了点头:“她这样的女人,换谁。。。都爱。”
程成猛然转过身,深深地,定定地望着他,而后,眨着眼,笑道:“那。。。就要好好对她。”
“会的。”
程成转身,轻轻带上门,向外走去,开始,还只是一步一步地走,逐渐加快,到后来简直是拔足狂奔!
风刀割似地撕扯着他的脸颊,但一点也不觉得疼——因为最疼的,是心,依然火热跳动,却痛到极至!
再迟一步,他只怕真的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该放手了,真的,该放手了。。。
从此之后,我只是你的兄弟,仅此而已。
他对自己说,一遍又一遍。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从来不曾拥有,放弃却还如此地痛彻心扉!
◇◆◇
他没有回去,这一脸的伤痕累累,他不想吓到姐姐与母亲,撒了个加班的谎,他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明天就是周末,因而街道上也显得比平日拥挤,与他擦肩而过的每一个人,面上都似乎是满足快乐,惟有他,形单影只。手机倒是有响了一次,但是程成没有去接,谁打的,都不重要了。游魂似地荡到一家BAR,在旁边霓虹闪烁高大建筑的遮掩下,显得那样的不起眼,一如他现今最想要的,彻底地隐没在黑暗中,静静地分解消失,不让任何人找着他。
他愣头愣脑地冲进吧台,一个侍者有礼貌地拦住他问道:“先生想要什么?”
话说,他是从来没有来过这类型的地方的——哦,扫黄打非执行任务的时候不算,毕竟那时候他不需要为任何消费买单——他抬头望着整面墙的洋酒,壮士断腕般地随便一指:“就这个,给我开十瓶!”
侍者含笑的脸在瞬间凝固,程成指的是人头马XO——旁边的XX啤酒。
程成捧着他难得豪气买下的十听啤酒晃到最阴暗的角落里坐下,开了一罐,仰头喝了一大口,脸都皱了起来,完全是苦的,谁说借酒能消愁的,他如今的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一点也没有解脱的迹象。
都是碳酸气体的饮料,为什么不去喝可乐呢?大概因为可乐不能解愁消烦吧,他一个人傻笑了一下,豁出去似地一口一口灌了起来。苦就苦呗,若能真的醉生梦死,却也算妙事一桩。
头渐渐地变地沉重,眼前的红男绿女纸醉金迷似乎也都渐渐模糊,似乎。。。喝酒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效果。。。他把头靠在小桌上,是不是真的大醉一场后,再次清醒什么事都能船过水无痕?
他眯着眼看天花板上旋转着的雷射灯在桌子上分割出一块又一块飘忽的光斑,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袭上心头,他掏出电话,未接来电上赫然现出一个名字。
韶华,是他。。。也只有他。。。鬼使神差般地,他回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立即被接起:“喂?”
程成呆怔了许久,才嘟囔了一声:“韶华。”
他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现在还算数吗?”
“恩。”
程成的脸被酒气蒸地发烫,似乎连脑子里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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